很抱歉,无法回答吕小潮和卲永瑞是否结婚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私人隐私,无法公开查询。
但是我可以分享一些关于《你有一封信》节目的信息。该节目是一档由深圳卫视推出的一档都市家庭类节目,节目内容主要以一些“未送达”的信件为主线,通过寻找失信的背景故事,展现人们的情感世界和人生百态。节目主持人会带领观众走进这些失信背后的故事,了解这些失信背后的原因和情感纠葛。在这个节目中,吕小潮和卲永瑞是一对曾经的恋人,因为各种原因失去了联系。节目组通过信件找到了他们,并帮助他们重逢。但是他们的感情状况如何,是否结婚等问题,需要具体了解他们的情况,而这是私人隐私,无法公开查询。
幸福地和老婆子女生活生活在一起
浙江东阳花园村被誉为“浙江第一村”,全村户籍人口14万,常住人口超过65万,村民人均年收入126万元。1992年出生的邵裕群是土生土长的花园人。
2014年,小邵从山东科技大学毕业,本想去上海、杭州闯荡,但转念一想:村里日新月异、生活富足,不如归去。就这样,这位大学生回到了村子里,按部就班,成家立业。
儿子出生,小邵的人生进入新阶段,当了半年爹,愈发觉得:当初回村的决定真是无比正确。时不时在大学同学群里晒娃,同学们纷纷表示羡慕嫉妒恨。漂泊异乡的同学们,几乎都在为房子的首付而打拼。
幸福的定义
“幸福”二字,在世界上有两种含义,一是物质上的幸福,二是精神上的幸福。二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物质上幸福的不一定是真的幸福,同理精神上的幸福也是如此。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有商品、物件才会被贴上标签,每个人的性格不同,那对每件事的看法就不同,只需要做自己,只要不是违法乱纪,自己幸福快乐就好了,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撕掉标签”就是如此,标签不能定义一个人,更不能框住一个人。
邵永瑞后来出差顺道去过当年与吕小潮相识的那家招待所,但吕小潮已经不在,两人从此失去联系,邵永瑞回到舟山后继续从水产生意,也成家立业,有了孩子。但也因为种种原因离婚成了单身。
吕小潮当场给邵永瑞两个选择,一个是如果邵永瑞单身,愿意嫁给他,如果不是单身,就把那件27年前送给她的衣服还给邵永瑞。
当邵永瑞说,老婆、孩子去了香港,自己也是单身时,两人喜极而泣,紧紧拥抱。
“妈妈,我们都支持你去。”
“我们都成年了,不用再担心我们,也不用顾虑什么,现在应该为你自己多想想,哪怕是做一次尝试。”
“哥哥说的对,我们都希望你能幸福,跟着心走,不要一辈子都为别人而活。”
宁瑶看着一双儿女坚定的目光,听着鼓励的话语,心里千滋百味。过往经历太多太多,不由涌上心头。
眼前,宁瑶刚刚离婚不久,温顺性格的她,注定降服不了性格如豹的前夫。性情暴躁,大男子主义,家里事基本不管,这些忍忍可以算了,自己辛苦点,退让些。
最要命的是后来的几年,他沉迷赌博,刚开始只是周末假期去下,后来隔两三天晚上必去,甚至通宵,彻夜不归,再后来天天去,不愿起身时就借口有事直接不上班。
宁瑶有劝过,没用,他的暴脾气发作起来,吓死人。她不敢再去招惹他,只能每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总感觉要出事。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果然,最后一次,他输个精光,惨到要拿车房抵付。而他,竟没有一丝愧疚,还怂恿她,找她老父亲拿钱抵债,知道老先生有退休金,有存款。
她哪敢这样做,岂不是让父亲知道她的落魄及困境,定会着急上火,巴不得藏着不让他知道,怎么能主动开口还伸手要钱。
前夫看她没反应,一声不吭,一下火起,扬手要打下去,被走进来的儿子叫住,“我会替妈妈去…不准你动手!”
当天儿子找了外公,但是没提借钱,说了一堆关于不负责父亲的种种,特别是都想动手打母亲。
老先生一听,来气,“这家伙不是人!”“怪我瞎眼看错他,那时看他在政府上班,说话有板有眼,有理有据的,感觉人踏实可靠,硬是让你妈嫁给他,做了各种思想工作,你妈才答应的。没想到是衣冠禽兽!把你妈害苦了,我这是把她往火坑里送呀!”老先生仰天感叹,开始觉悟这场婚姻是个错误,而且是他一手造成的。
女儿自小就乖巧懂事,善解人意,性情温顺,从不顶嘴,也不提要求。让她干嘛就干嘛,都听从安排。比如她爱音乐,初中便通过自学,弹得一手好吉他,她想报文科,作为父亲的他,根本不考虑女儿的喜好,认为报理科,大学相关专业比较吃香,好就业。
女儿听从选了理科班,学习也努力,事与愿违,大学终究未考到。为此,他埋汰她很久,认为她不争气,女孩子果然长发长见识短,没大学命。
现在想来,都是自己的硬掰,难怪掰不直。后来的工作,也是听了他的安排,国营的招待所,铁饭碗,费好大的人情才求来个前台招待员的名额。
他知道女儿的性格,不喜主动沟通,不爱多言,又有什么关系呢,有好的前程,说白了就是牢靠的保障,慢慢适应就好。所以顾不上女儿上班的前些日子,拘谨紧张甚至闷闷不乐,还数落她,不知好歹,不思进取。
女儿从未申辩什么或是要求什么,已习惯父亲总是对的,又或许因为父亲也是个专制的人,对他的敬畏,怎么也抹不去。
而今,父亲再去回忆这些点滴,发现他错得太多太多,大错特错,特别是在婚姻上的干涉。那个年代,自由恋爱,自主婚姻并不主流,更何况一直指挥一切的他,不可能有意识,有机会给女儿去选择,去决定。
他更多的是懊恼自己给她选了一段不幸福甚至是灾难的婚姻。他知道他们没有情感基础,却觉得婚后日久可以生情;知道他性格急点,却认为婚后会磨平;知道他好玩,却想着婚后一定有所收敛……
他为他设想很多也谅解很多,却从未为女儿考虑半点,因为那时的他铁铁地认定自己的分析,判断和决定是没错的,女儿只要听从即可。
谁料想会这样!女儿报喜不报忧,婚后的十几年来,未见什么不对劲,当然这女婿在他面前的戏也是演得足足的。
到后来外孙大了,会告诉他,女儿和女婿间的摩擦,他相信孩子不会说谎,开始留意女婿的行为,的确让人失望。苦了女儿,为了老脸面子,他没去捅破,甚至还在有见面的时候,有意无意提到,做母亲的,为了家庭的和睦,要多忍让。
想必也是这样的纵容,这个龟孙才会如此有恃无恐!想来,还是自己的错上加错,让事态恶化。
事已如此,忍无可忍,当断则断。老父亲这次终于站在女儿的立场,当尊严被践踏,被屈辱时,所谓的面子,连大便都不如(至少它还有农家肥的价值)。
在他的支持下,女儿与这个龟孙离了婚,摆脱了20年不幸的婚姻生活。他对女儿有太多愧疚,通过这次,也向女儿表达了歉意。作为长辈,自傲专制的他,能放低身姿,真心实意悔过,也是费了很大的勇气。
女儿却很淡然,说是从没怪过他,父亲也是为她好,只是遇人不淑,再说她还有对无比乖巧懂事的儿女,全然不像他们的父亲,自私无情。作为妻子,是失败的;但作为母亲,她很成功。
说这些,不仅仅是安慰父亲,的确也是她的真心话。她相信父亲的爱,或许更是相信所谓的命运,一切安排及所遇,皆有定数。
结束这段婚姻,的确轻松了许多。她把重心放在两个孩子身上,其它的不再多想。说没想,其实是假的——在她内心深处,藏着一个人。她和他爱过,他向她求婚过。
可是她跟父亲提时,父亲没听她多说,直接就摆手说:不行,外地人,做业务的,毫无保障,说不定就是个骗子。她没敢再多说,尽管她相信他,对她是一片真心。
于是便听从父亲,跟他表明父亲的态度,她还是心存幻想又或是给他希望,说:五年后,如果有缘,她会等他。
后来他回到他的家乡,那时他是因为工作出差住在她所在的宾馆。他对她一见钟情,漂亮大方,温柔可爱……能想到的所有关于形容女人的美丽词汇,放在她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而她,算是日久生情。他总会一天好几次过来跟她打招呼,有时讲笑话,被逗得不行;也会讲一些以前遇到的趣事,感觉他特别有见识;最最开心的是——他懂她的音乐,而且是欣赏,他听过她弹的吉他曲,能读懂里面的情感和想法。她觉得自己遇到了知音。
到后来是知己,再到后来两个人悄悄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她觉得他对自己真的很好。有次他去省城,给她带了一件白色的羊3毛背心,款式时髦,第一次穿,把宾馆的女同事们羡慕得不得了。觉得太招摇,那次后便收起来,至今仍在。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珍藏着,看到它,就会想起他。
在他回去的第三年,因为市场的冲击,她所在的国营宾馆,已经经营不下去,面临倒闭。她只能另谋它职。而父亲似乎担心他们还有往来,硬是带她一起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所以后来他们失去了联系。
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更别提秒秒能联络的微信。再后来,就是相亲,结婚,生子。期间她硬是坚持到第六年,才同意相亲。她总觉得他会找她,会找到她。
当那年在憧憬,等待,失落中过去后,她便放弃了,一切回归,回归到不曾认识他,回归到又如从前的听从就好,毫无念想。
宁瑶常常会想起他,这份想念,深深地、静静地藏在心底,再没向谁提过。
直到离婚后有一天,她在收拾旧物,又看到那件白背心,手捧着,抚摸着,情不自禁又想起那些与他的美好时光,忍不住的笑容洋溢。只有他,带来的总是开心,还有暖暖的爱意,他现在哪里,过得好吗?
这一幕,刚巧被女儿看到,她第一次看到母亲,露出如此甜蜜的笑,只是看着一件衣服,难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她悄悄地走进来,叫了句“妈妈。”宁瑶被这一叫,立马从沉思回过神来,看女儿进来,应了下,想着要把背心装起来,结果,被女儿拦住。
“妈妈,这件背心,挺好看的呀,可是从未见你穿过?”
“你妈都老了,也胖了,哪还穿得着。”
“既然都不能穿了,留着干嘛?”
“看着好看,留作纪念。”
“没这么简单吧?!”女儿露出邪黠的笑。
“要不然呢?你这个鬼Y头!”宁瑶捏了捏女儿的鼻子。
“妈妈,你就说说嘛,感觉有故事。”“哪有什么故事。”宁瑶躲闪其词。“怕什么吗,又没外人,刚见你看着它乐了好久,这个一定有着美好的回忆。让我知道下原因嘛,以后也想让妈妈天天这么开心!”女儿甜言蜜语,摇了摇宁瑶的手臂,连撒娇都用上了。
“好、好,我说,再摇,你妈要散架了。”两个人相视一笑。女儿端正坐好,准备听故事。“其实也没什么,这个是妈妈以前的一个朋友送的礼物。”
“男的女的?”女儿嘴快问道。
“男的”
“是男朋友吗?”
“……”宁瑶迟疑了,她不懂怎么应,说是吧,估计剩下的都要被这鬼Y头给问出来。说不是吧,又不想说谎。
“一定是喽,没事的,爸爸和外公都不管你了,没什么好怕的,直管说。”这句正切中她的要害,从小到现在,她都是在顾及家人的感受,他们的意见,从未把自己的所想说出。这个连成年没多久的女儿都看得出来,
或许这正是懦弱的表现,连说都不敢说。40几年如此,一个已经活了过半辈子的人,竟然这样的胆量都没有。她想了一阵,点点头:“好,妈妈,今天就说个痛快。”
就这样,她把有关这件背心,有关她和他的故事,都说了出来。“原来妈妈有初恋,而且听着,他真的很爱你,你也很爱他。”女儿总结道,“可是为什么没在一起?”宁瑶不想说是因为她外公的阻拦。
女儿却自己分析起来,“你最听外公的,一定是他不同意,要不你也不会认识爸爸,我们都知道你们是相亲才认识的。我说的对不对?”
不得不佩服女儿的逻辑思维,宁瑶笑了笑:“对,对,我们家最聪明的就是你啦,不用回答都猜到了。”于是两人又笑了起来。
但是笑过后,陷入冷静,“妈妈,你怪外公吗?没有他的意见,可能你们就在一起了。”
“哪会怪呀,还得谢谢外公不是,没他的话,就没你们了。”
“妈妈,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幽默了。”女儿分明看到母亲眼角含着泪滴,想必当时被迫分手,伤心了很久,这种事即便回想起来,也是会痛的。
“妈妈,那你们后来就都没联系过吗?”“没有,失去联系了,也没有****,再说,都这么多年了,再去联系有什么意义呢。”
“有意义呀!”女儿反驳道,“正因为这是一个缺憾,而且妈妈你不是还会想起吗,说明他对你来说,很重要,才会如此难忘。”
“即便是这样,又如何?这个年纪了,想必他也有家庭,难不成,我还跑去找人家,说我想他。”
“对对,就是要这样。”女儿感觉母亲终于说出心里话。
“什么呀?说说而已,能当真吗?”
“妈妈,你不觉得过往最快乐的就是和他相识的时光,现在你又是自由身,为何不试着联系下,不去想别的,当作会会老朋友也挺好的,也能了去一个念想。想必你时不时会想起他,也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吧?”
的确女儿说到她的心坎,她说的这些,正是同样藏了20年的一个假想。想去找他,见他,问他。可是真的可以吗? 她没有勇气,从未为自己做过决定,都是父亲或前夫给的安排。真要自己去,慌乱无措。
见母亲又陷入沉思,女儿抱了抱她,“妈妈,如果你真的有想过,我会支持你的,哥哥知道了,一定也会支持。我们现在就是担心你,如果我们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多孤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女儿的这些话,让她温暖无比,孩子们真的是她最大的骄傲,很贴心,现在还知道心疼她这个当妈的。
“放心啦,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的,不用担心。”
“妈妈,要不,你把他的名字,还有先前知道的一些情况,比如他原来出差的单位啊,老家是哪,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拿个笔记下。”
“你要干嘛?”宁瑶问道。
“不要问那么多啦?等我找个笔来。”女儿跑出去,一下拿个笔进来,追问刚才想要的信息。
“你不会是想帮忙找他?”宁瑶又问。
“嗯,试试,现在网络和通讯都很方便,说不定真能帮你找到”。
“真的吗?”宁瑶有点激动。“妈妈,你看,这才是真实的你,把想的说出来,再把想的行动起来。”女儿学着用电视上那些励志大师的口吻。
“你是在笑妈妈吧?”两个人忍不住又笑了。
“快啦快啦,我已经做好记录的准备。”女儿催促道。好吧,这次啥也不多想,跟着心走,的确忘不了他,也想见他,要不就试试,反正是试试,还不一定有结果。
“嗯,他的全名叫邵永瑞”接着宁瑶把知道且记得的相关信息都告诉了女儿。
“看着范围很广呀!”女儿听后,没了底气。的确,都是只有个大致的。要不,也许当时她也会想去联系他,就不用等到时隔20多年。
为了鼓励母亲,女儿拍拍胸脯说:“放心啦,功夫不负有心,我会约上哥哥一起努力找的,没准哪天真的实现了。妈妈,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好,好,不要太放心上,不要影响了学习。有空去查查就好。没有就算了,不要浪费自己时间。”
她怕女儿太较真,影响到学习。毕竟茫茫人海,找一个20多年失去联系的人,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事实上的确没那么容易。网络是发达,百度下可以查到很多,也能定位具体位置。但母亲提供的公司名称,并无记录,想必已经不存在了吧。家乡地址只有一个城市名。
城市那么大,不要说别的,光是同名同姓的,想必都很多,而且普通人哪有权利可以随便查一个人的信息。发布网上,请求帮助,这个母亲不同意,感觉是暴露隐私,现在的网络言论不可控,要是说七说八,她受不了。
倒腾一段时间,兄妹俩觉得没招了,暂时作罢,但是见母亲反而更在意这件事,更加勾起她对他的想念,已经压抑封存住的记忆,现如今就像被激活。有时吃饭,会突然冒一句,以前他也很爱这道菜的。
爱一个人,关乎他的所有,只要你知道的,都会潜移默化地记在心里,哪怕已隔几年,几十年,仍然记忆深刻。看着母亲这样,女儿觉得有点愧疚,毕竟是她提出来的,现在搁置没动静,成了大家一件心事,隐隐发作。
“天无绝人之路”,特别是当你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时,机遇总会不经意闪现。
有次女儿看电视,看到一期新出的综艺节目,可以通过节目组,寻找想找但找不到的人,如果有找到会邀请被请人到节目现场,相互见面,同时主持人会帮助沟通,实现求助人针对被找人的一个心愿。
看到这个节目,她眼前一亮,认认真真把它从头到尾看过一遍,觉得很真实很真诚,特别感人。不由联想到母亲的情况,不假思索,把这个节目的网页版链接发给哥哥,千叮万嘱叫他一有空,马上就看,而且要从头到尾看完,说是对母亲找人有帮助。
她很激动,觉得可以试试。这是个最好的机会,电视台它有能力也有诚信度,如果接受了他们的请求,一定会尽全力去找的,那么人找到的几率就很大。
哥哥没多久就回电话过来,认为节目很好,可以和母亲沟通,报名试试。两人一拍即合,约好时间,一同做母亲的工作。这样就出现了最开头的那段谈话。
“妈妈,你也看完两三期的节目了,觉得怎么样?我们俩都觉得节目组真的是在用心帮忙找人,而且主持人也很注意提问的适度,现场把控得很好,不会让你尴尬或是有什么不舒服。”儿子分析道。
“对呀,再说我们都会陪你去的,真有什么还有我们俩。”女儿也附和着。
“说不定是最后的机会了,不试试,这辈子就真的见不到面了。”女儿又补充了一句。
兄妹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都在努力排解母亲的疑虑,同时也给她最大的信心。宁瑶自己也有考虑,这个毕竟是全国范围播放的节目,把个人的过往旧情放大,挺难为情的。
转而又想,她和他也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谁没有过青春,谁没有过初恋,或许大家都见多不怪,自己这边扭扭捏捏,想这想那。再回想节目里,那些个当事人,看着都很坦然,现场实现心愿时,真的是很感人,不要说在电脑前看的她,就看现场那些形形色色的观众,大多也是被感染。
人心都是肉长的,真情实意,总会被打动。看着兄妹俩为这件事,也是操了不少心,也不想让他们前功尽弃,不过仍没底,想了一会。她说道,“要不,这事,我们问问外公吧。他老人家如果说没问题,就定下来。”
说到底,老父亲还是她最信任的人。兄妹俩互看了下,都知道母亲的意思,异口同声说:“好,咋们三一起找外公。”
随后,三人来到老先生家。哥哥把事情一来二去说了下,老先生听后先是惊呆,他没想到,那个他认为是骗子的陌生男人(事实上,他都没见过面)只听女儿说过。过去这么多年,他在女儿心里竟然一直都在。看来女儿是真的爱他,根本没忘了他。
如今已是单身,也快50的人,之前经历那么多曲折不易。或许他是她现在唯一能唤起幸福的念想。宁瑶看着父亲,沉思不语,开始忐忑,不由想起以前的那些,父亲会是怎样的态度,再次否决,再次认为这是一场没有可能的妄想。她低着头,像小时候做错事,准备听候教训一样。
“瑶,你真的想见他?”父亲轻轻问道。
“嗯。”她抬起头,如实答道。
“那就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不管结果如何,爸爸这次支持你。”
真的吗?没听错?父亲也同意。宁瑶喜出望外。“爸爸,谢谢你!”她抱了抱老父亲。
年迈的父亲,这次没有糊涂,他觉得不能再因为他的插手,再让女儿失去自己的选择,失去追求幸福的勇气。他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给她莫大的鼓励。
得到一家人全票通过的支持,宁瑶第一次觉得浑身充满信心和力量,这感觉特别好,因为这个决定也有她的参与,而不是以前一味地只是服从。
哥哥负责联络节目组,幸运地被入选。节目组同意寻找这位邵永瑞先生,并告知如果有找到人,会电话联系他们,直接上节目现场。期间的等待,考验着每个人的耐性。对于宁瑶来说,甚至是煎熬,不懂老天是否会垂怜她。
27年前,让她遇见他,却又失去他,如今只想再见他一面。这个小小心愿是否会达成。一天天过去,终于有天,节目组来了电话,告诉他们,有找到人了,节目录播时在现场可以见面,还有一些关于录播时间及准备事宜的说明,特别要想好:见到本人后的心愿是什么。
当哥哥把这好消息告诉母亲时,她不禁泪流,她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在一旁的女儿,提了提醒,“妈妈,首先你得调整下情绪,不能失态,毕竟是要上电视的,还有这几天我陪你去买衣服,做下头发,打扮漂漂亮亮的……”
女儿还说了一堆,宁瑶没听进去,她在想:如果见到他,要说什么呢?心愿,心愿要什么呢?只是见一面就够吗。她想了想,深深吸一口气,大胆地问兄妹俩,“你们觉得,主持人问我见面后的心愿是什么时,我该如何回答?”
女儿楞了一下,“这个由妈妈定喽。”“不应该只是见一面吧?”哥哥提到。“我能说我想嫁给他吗?如果他单身的话。”宁瑶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这个回答在那年他向她求婚时,就应该做出的,可她做了违心的选择。
兄妹俩互看了一下。女儿拉起母亲的手,“妈妈,如果他单身,也还爱着你,我支持你!”哥哥听妹妹这么说,也点点头。
“妈妈,你真的变得勇敢坚定了,只要能让你幸福,能让你开心,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宁瑶把一双儿女搂在怀里,真真觉得老天对她不薄,有这么体贴理解她的好孩子。
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如约到了节目现场。宁瑶穿件浅绿的连衣裙,搭个披肩,化上妆,因为心情喜悦,整个人看着神采奕奕,特别特别美。
按节目流程,主持人问了有关她和他的一些过往,当问到她心愿时,她有些羞涩,但还是表达清晰地说出,如果他单身,就嫁给他。
此话一出,场下有些观众觉得这阿姨有些疯狂,但听到她和他的相爱点滴,如何错过,以及婚后的不如意,再到后来的勇敢决定。大家被她为爱做勇敢尝试而感动,由衷响起加油的掌声。
激动人心的一刻来到,被找嘉宾走出来,只是宁瑶还看不见他,他们中间隔着个板,节目效果需要设置悬念。
主持问他,来之前猜过会是谁找他,他摇摇头,说是以前跑业务,去过很多地方,结交的人比较多,真的不懂哪个。主持人又问,那有没特别难忘或是挂念的?他沉默了下,没直接回答,笑笑说:“真的猜不到。”
当他通过中间隔板的小屏幕,看到是她时,脸瞬间红了,笑着嘀咕,“有想过,还真的是!”看着她还是那般美丽,谁会料到,已经失去联络27年,她竟然现在就在眼前。
接下来,两个人有简单的交流时间,宁瑶问了那个她在乎很久很久的问题,“那个五年约定,你有来找过我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去了,当时发现你没在工作的宾馆,问了你同事,没人知道,后来找到你表妹,问她,她只说全家搬到另外一个城市,具体地址不清楚,也没联系电话。”
主持人插了句,“那没去那个城市找找。”“想过,但是那时年轻,想的比较简单,她父亲不同意,而她一直很听话的,不想因为我,让她为难,影响他们父女俩的感情。听到他们搬走,感觉是要避开我,所以……”下面的,他没说出口,眼眶有点湿润。
宁瑶却全部读懂,那时他没放弃,真的爱她,只是不想她左右为难。为了缓和伤感的气氛,宁瑶提出,要唱首歌给他听。她带来了相伴至今的吉他,问他是否还记得在她宿舍经常听的那首歌,他说,还记得。“那我再唱给你听。”“嗯”。此刻,节目现场,静静地,只有宁瑶的歌声和吉他声——
在场的每个人,都能看出:她和他,对彼此还有很深很深的情意。最最关键的环节,主持人再次问宁瑶,有什么心愿。宁瑶仍羞涩又坚定地说“我要嫁给他,如果他单身!”
此刻,场下的观众,默契地响起掌声,隔着距离的他,也拍起手。那他,他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每个人最关心的就是他的回答。
空气一下凝固,主持人重复宁瑶的心愿后,转向他,问道:“邵永瑞先生,宁瑶女士来这里,鼓足了她这辈子所有的勇气,不知她的心愿是否能如愿达成。现在我要问你,你现在的家庭情况是?”
他看着轻松,带着笑意,答道:“妻子和女儿已移居香港,我一个人生活。”“这个意思是?”主持人追问,“我也离婚了。”他直接说道。
这一句出来,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满满的祝福,感觉圆满的结局就要临近。宁瑶松了一口气,离心愿近了一大步,却又紧张起来,他是否愿意娶她。
“那你愿意实现宁瑶女士的心愿吗?”主持人也激动起来,问道。“愿意,当然愿意!”邵永瑞先生爽快大声地答道。
27年前,他就想紧紧抓住她,想给她一辈子的爱,只是被阻,以为就这样失去她,老天爷,让他饱受思念之苦和遗憾之悔,今日却大开惠恩,把她送回来,送到他面前,还让他能重新牵手她,陪伴她。怎么可能拒绝呢?盼望已久的重逢,求之不得的再续前缘。
这时挡在中间的隔板被撤掉,久别27年、互相想念了27年、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抱在一起,这个场景来得很晚,终究还是来了。所以很庆幸,庆幸老天最终还是成全了他们。
节目结束后,他们就去登记结婚。经历这么多曲折和考验,再也动摇不了谁的心。宁瑶对着邵永瑞深情说着:“以后,我要天天唱歌给你听!一直到唱不动!”。 他们十指相扣,都相信,未来一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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