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关始祖神话的不同,卑南族又分为南王群与知本群。南王群认为他们的始祖出于竹子,知本群则认为他们的始祖出于石头。清朝康熙年间,因南王群卑南人协助清廷平定朱一贵之乱的馀党,而被清廷册封为“卑南大王”,附近的 阿美族、排湾族需缴纳贡赋给他们。卑南族原属母系社会,结婚时男子需入赘女方家。氏族姓氏的继承以女子为主,财产继承制是母传女,但因时代变迁,现已有所转变。社会组织以男祭师(rahan, 负责主持部落重要祭礼)和政治领袖(ayawan, 负责部落里重大事情的协调)为***。卑南族男子需行3次成年礼: 猴祭(进入少年会所)、 大猎祭(进入青年会所)和退役仪礼(在大猎祭中进行)。重要祭典包括收获祭、年祭、大猎祭等。卑南族善于刺绣工艺。人口约9,030(2003)。 著名歌手 张惠妹就是出自卑南族人。
人口约1万多人。居住在台东平原的卑南乡一带,祖先包括石生的知本系统和竹生的南王系统,清朝康熙年间曾被册封为“卑南大王”,邻近的阿美族和排湾族都要向其纳贡。卑南族之所以有如此实力,是因为这一民族保持男子训练制度,流行的“少年猴祭、大猎祭”反映的就是这一现实。民族内部设立祭师和头目,信仰传统宗教和 天主教。 手工艺品是藤编 篮子。
卑南族正称为普由马,分布在台东平原的卑南乡一带,人口约一万多人,为所有“ 高山族”中汉化最深的民族。卑南族是母系社会男女婚嫁是由男方嫁到女方家,但由于社会的改变,现今母系社会的特色也渐渐的融入父系社会的制度。
卑南族卑南族是以农耕为生的,依祖先起源的神话传说可以分为两个系统:石生的“知本系统”及竹生的“南王系统”,部落内有祭师与头目,前者负责部落的祭祀活动,也可为人驱邪、治病、祈福,后者负责政治与军事的领导。
卑南族的传统宗教十分盛行,如今各村尚有传统的巫师为族人治病、驱邪及生命礼俗的执行。
祭典有除草祭、 海祭、收获祭、猴祭及大狩猎祭、 除丧祭等。
传统服饰方面,女子以白、黑色上衣加上刺绣精美的胸兜,配上刺绣的裙子及绑腿。男子则以蓝、黑、白色的上衣加上刺绣的绑腿裤,年长者则穿布满菱形纹饰、红色为主的无肩短上衣。手工艺以精细的藤编篮子最具特色
卑南族人口约八千人,分居于8个村落,分布于南溪以南,知本溪以北的山壁海岸地带。也就是台东纵谷的南部,现属台东县卑南乡。这里多为悬崖石壁, 乾隆《凤山县志.风土志》中记,“赴社水路仅容杉板船,……自粪箕湖入傀儡山,行二日可至,乌首盘旋,跋履易,处此则穿荆度莽,越岭攀藤,尤难施步矣。”可见卑南人生活环境的恶劣。还有一部分卑南人散居在 恒春半岛。从地理位置看,他们离海滨很近,但他们却更爱上山狩猎。男子成年的仪礼,以大狩猎为其先导。在粟收获祭后,还要连续举行三天仪式性狩猎。丧葬仪礼后还得以狩猎作为解除丧忌的最后仪礼。凡此种种,说明狩猎在卑南人社会生活中的重要地位。他们的猎卑南族场属于每一个公庙(会所,部落活动的场所)的公有财产,也是灵屋单位(一种祭祀祖先的结构)的财产,每次打完猎,猎人要把猎兽的下颚骨奉献在灵屋,以表示对 祖灵虔诚的祀奉,也是希望祖灵保佑他们平安猎获和有丰硕收成。
过去曾与 鲁凯、排湾列为一族,1954年确认为一个独立的族群。族权是由长女继承,家庭生活偏重于母方,是高山族中一个族群。社会以长女承家及男性年龄阶级组织为重。清康熙年间,因协助满清政府平定兵乱有功,朝廷赐予官捕服饰,也促使卑南族及邻近的排湾族等服饰的世俗化。
卑南族自称Puyuma,所以又译为“漂马”族,其含义为“我们”,也等于“人”。他们居住在 台东平原的卑南乡一带,与阿美族、 布农族、 鲁凯族、 排湾族为邻,人口只有一万余人。虽然他们地小人少,却从来就是一个很强悍的族群,在台湾的东海岸很有势力。卑南族原始的继承法是以母系为准,即母女相承,接受家业。如今受到汉族的父系制,以及鲁凯、排湾两族双系制(长系承家,不分男女)的影响,嫁娶婚逐渐增加, 入赘婚逐渐减少,母系制的基础已经开始动摇。卑南族人性格较为开放,与其他民族接触融洽,在文化上受汉文化影响深远,他们通过汉化而逐渐走向现代社会。虽然如此,卑南族仍很好地保留着的原始宗教信仰。
赵洪伟
说起中医,尤其是手到病除的回春妙手,大家肯定会想起电视剧《神医喜来乐》。民间郎中喜来乐的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入的宫廷大雅之堂,进的平头百姓之家。更有甚者,家用的糖醋蒜茶,擀面杖灯油子,皆成灵药,信手拈来,疗效出奇,让大家感叹之余,对中医有了深刻的认识。
其实在神州大地的很多地方,中医,自古以来就是乡村里不可或缺的。田间地头野菜荒草,树根花瓣,无不是治病良药,让中华民族五千年来,人口繁衍,解困渡噩,真正的物美价廉,文化宝库。只可惜现代社会,数字化的应用,让人们热衷于医院医保和报销制度,各种高科技检测出来的新疾病让人眼花缭乱,盲目迷信西医的所谓顶尖治疗手段,让本来更适合治疗慢性病的中医,被扔到了墙角,让很多中医绝学因为没有继承人而面临失传,让人扼腕叹息。
此文,是我亲身经历的中医的很多事例,用以佐证中医的神奇,是想告诉大家,中医,就在大家身边,有时候,可以让你用很小的代价,快速的治愈身体的疾患,物美价廉,媲美西医。
石家庄裕华区南王村,有一家祖传治疗烫伤的,药到伤除,且不留疤痕,非常著名。有一年,我家邻居小厂子的一个工人,不小心被热油烫伤了,很严重,去专科的烫伤医院,费用很高,他舍不得掏钱,可是又疼痛难忍,于是我就推荐了这家祖传的土专家。然后这个工人就一路打听着找过去了。十几天后看见他,脸上已经完全恢复,只是在原来位置上的肉非常嫩,红红的一块儿,非常显眼。那工人看见我,又是叫哥,又是递烟,一个劲的感谢,说那家祖传的药真灵验,用上就不疼了,还不到十天就好了,也就花了几百元,真的是神奇。
其实,这家祖传的药的神奇,还是妻告诉我的,因为妻说她小时候一次不小心碰翻了火炉上的热水盆,结果沸腾的热水一下子就洒在她脸上,她慌乱中用手一抹,结果把右边一层脸皮给揭下来了,当时可吓坏了,赶紧去这家抹药,也是半个月就好了,我扳过妻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一点痕迹都没有,真可谓疗效非常之好!
再说一个栾城县秦家庄的老中医的金疮药。2000年左右,我弄了一个小加工作坊,做木制品。村里有几个不上学的小青年到处跑,被我叫过来干活。小青年们没什么经验,免不了被机器碰伤,万幸的是没出过大事。
听人说秦家庄的老中医金疮药神奇,我就记在心上,因为我知道受伤之后的滋味。我手上好几个口子,都是木工机械造成的。每次受伤,都是村里诊所包扎一下,或者缝合几针,疼好几天,有时候还要吃止疼片才能减轻痛苦。自从听说秦家庄的老中医的金疮药好,凡是厂子里有受伤的,开摩托车带他们去秦家庄上药。
老中医很瘦小,2000年时候七十多岁,耳不聋眼不花,很健谈。他说他原来是村里赤脚医生,后来年龄大了,国家要求办证,他也不懂西医的那些符号和药品名称,就退休回家,村里谁有个头疼脑热,就给开点中药;或者受伤流血了,就用祖传的金疮药给包一下。老中医的药很简单,一种褐红色药粉,一种跟凡士林一样的无色药膏,流血的口子,再大,撒上褐红色的药粉,立马止血,再抹上那种无色药膏,消炎止疼,那效果,立竿见影的疗效!
这期间印象比较深的几件事,记录在此,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一次一个工人受伤,手指头上的,信不过老中医,非要去医院。好吧,人家给咱干活,这点要求不过分。于是去石家庄第一人民医院门诊,看病一周,伤口发炎,手指头肿了一倍,跟一个小萝卜一样,赶紧挂专家号,一个主任看了一眼,张嘴就说,“截肢吧,都这样了”。那个工人脸刷一下就白了,“我还没结婚呢”。这可咋办?于是我说带他去老中医那里试试,他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见到老中医,看了伤口,老中医微微一笑,“这点事,不叫事,我给你抹点药明天就消肿”。果然,第二天早晨,那工人兴高采烈的跑过来,一边喊着“消肿了,消肿了”,一边伸着手指炫耀。果然,红肿的手指头恢复原状,一点都不肿了。这下,只要有人受伤流血,他们自己就要求去老中医那里上药。
当然这里还需要比较一下价格,市医院换药,两天一次,每次三十元;老中医那里,两天一次,每次十元。
还有一次,一个特别聪明的工人不小心让钻头在手指头肚上打了一个洞,也是去老中医那里上药,他看了整个过程,这么简单,跟老中医说,你给我点药粉和药膏,我回家自己上药,省得来回跑了。老中医说你掌握不了上药的度,不行。那个工人不信,软磨硬泡,老中医没办法,给了他一周的药。
第四天,那哥们哭丧着脸找我,要我带他去看老中医,我奇怪了,咋了?他伸手让我看,原来伤口的位置,不仅长平了,还长出来黄豆粒那么大一个一个肉豆,血红血红的,看着分外惊艳,真的是很奇葩的事情。
到了老中医那里,老人家和蔼的说,“看看,我就说你不行吧,闭上眼睛,我给你弄好”。那哥们闭上眼,老中医拿起剪刀,一下子就把多出来的那个肉豆剪掉,在鲜血冒出来的一瞬间,撒上药粉,立马止血,然后抹上药膏,“两天一次,一周就好”。七天后,果然如此,我们都心悦诚服。
这其实只是很普通的小伤。遇见大伤口有效吗?有。邻居厂一个工人,工作间隙自己玩,结果电锯把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给锯断了,大家在混乱中只找到了断下来的中指,于是手忙脚乱的带受伤工人去老中医那里上药。没想到老中医依旧淡定,也不管断掉的手指脏不脏,直接怼到原来断开的地方,撒上药粉,抹上药膏,掐了一段小树枝,绑到一起,类似夹板的作用,这都行?我们围观的都大眼瞪小眼。另外一个断指因为找不到,所以直接包扎一下了事。(这里需要说明一下,2000年左右,因为收入低,很多木工师傅手指头受伤断指,都是自认倒霉,根本承受不起巨额的断指接活的医疗费用)。后来回去之后,别人仔细寻找,又找到断了的无名指,又去老中医家里,老中医说这个恐怕不行了,时间太久,没有生机了,试试吧。也是如此这般,接了起来。
按照我们正常理解,不消毒,直接接断了的手指,那么多土和锯末在伤口上,怎么能长得住呢?说来也奇怪,第一个接上的手指,愣是慢慢有了温度,伤口不断的把那些土和杂质排出来,最后骨头和肉都长在一起,除了不像原来那么灵活之外,竟然活了。只可惜无名指那个断指离开身体时间太久,最终还是跟蔫了的树枝一样,死掉了。就这样,断指再活的那个手指,也大大出乎我们普通人的预料了,堪称神乎其神了。
再说一个亲耳听说的神奇事。我当年做的是木质衣架,就是很简单的那种,折叠的,八根木条组合的那种。需要很多木料。用原木锯成木板再锯成木条,成本太高了。于是,就去找成本比较低的原料,这时候,石家庄北边正定,无极,行唐,灵寿,乃至定州,都是我骑着摩托车每天需要奔波的地方。因为正定是华北地区最大的胶合板批发市场,周围太多的胶合板厂,而石家庄市区被铝合金淘汰的木门窗就是被锯开,做成薄板必须的原材料。而我的原料,也是这些旧木门窗出来的薄板里面精选出来的。
那段时间,我骑摩托车可以说走遍了这几个县的乡村。足迹所到之处,都是小作坊,破旧的村落,泥泞的道路,土墙旧屋比比皆是。而淳朴的村民,热忱的招待,豪爽的敬酒,开怀的大笑,让我难以忘怀。
这期间,一个司机的话,带给我很大的震惊。那是一个木讷朴实的三十多岁的农村汉子,国字脸,眼睛不大,上唇留着小胡子。在我说起自己受伤的过程的时候,他对我手指头上的伤口不屑一顾。问及原因,他举起自己的左手,在我眼前一晃“看看,有啥不同么?”他带着真诚的笑容看着我。我扳过他满是老茧的大手,看见手心里一道痕迹,几乎和生命线是重合的。“划了这么大一个口子啊”?我满不在乎的说。“这可不是小口子,是大口子,手掌横着塞进锯片里,骨头都断了,就连着手背上一层皮”!他收起笑容,很郑重的对我说。“这么厉害”?我大吃一惊。我能想像出来当时的情况,无情的锯片横锯手掌,血肉横飞,鲜血喷涌的场面。
“哪个医院给治好的?省三院吗?得花不少钱吧”?我知道他们村里条件很差,距离省会还有几十公里远。
“哪有那么多。五千元搞定。我们那里最著名的乡村医生,父子俩,祖传的捏骨匠,治疗外伤也有一套,很有绝招”。他骄傲的露出憨厚的笑容,好像他们村的乡村医生的绝技,是他们家的一样。“太精密的活干不了了,开车还是没问题的”。他把左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纂拳伸开,又纂拳,伸开,仿佛在炫耀。一种失而复得的兴奋。
“真厉害”。我禁不住由衷的赞叹。“那是。”他得意的接过话头。“我当年是操作电锯的锯手。跟我一样当锯手的人,受伤的太多了。掉手指头都算平常,我这样的伤的属于一般,还有很多伤势更厉害的,都能治好”。“其实去医院也是一种选择”。我说。“唉,都是农民,哪有钱去大医院啊,动不动就好几万,有这个医生就可以了,这父子俩治不了的,自认倒霉吧”。也是。2000年左右,农民哪有医保啊?只能因陋就简,有个乡村医生有此绝技,也算造福一方,功德无量了。
还有一宗,亲眼所见。尹同学夫君的父亲,祖传正骨。所以尹同学夫君也是家学渊源,一手绝技。只不过他有正式工作,按摩正骨只是比较亲近的人有伤,才会出手。曾经妻子肩周炎,去她家按摩,遇见一中年人也在她家按摩,而且是每天必到。有次因为来早了,恰好尹同学夫君堵车晚归。开始闲聊。中年人告诉我,他是股骨头坏死。但是我看着一点都不像。中年人很健谈,告诉我他是赞皇县的,距离这里四十公里,每天开车过来按摩。他原来是坦克兵出身,对于修理机器是内行,所以承包砖窑,没有不挣钱的。但是经常要水里泥里待好久,直到把机器修好才能休息。有一次在三伏天,修完机器,天热难耐,喝了几瓶冰镇啤酒,然后又在砖厂的混凝土地面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动不了了。赶紧送医院治疗。经过西医的各项检查,打针输液,折腾了一个月,钱花了不少,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了,竟然被诊断为股骨头坏死!双腿肿胀了一倍,皮肤撑的硬邦邦的,按都按不动,路都走不了了。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了。说要置换整个股骨头,骨盆,否则没希望了。
这哥们也是一条汉子,既然这样,巨大的花销,还有未知的手术风险,所以一咬牙坚决出院,不治了。
坚决出院后,并不是不治疗了,而是四处求医,寻求别的解决方法。这就是流传甚广的民间俗话,“有病乱求医”。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听说尹同学夫君的父亲是有名的正骨医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接受治疗。没想到,越按摩越舒服,于是连续按摩了三个月,也不用吃任何药,腿不肿了,也能走路了,白天还能正常工作,真的是一个奇迹!按摩正骨,竟然治好了股骨头坏死!
文字写到这里,或许很多人会有很多问号,包括我自己也有,只可惜自己不是医者,不能连篇累牍的说明原因和过程。只是通过自己亲身经历,告诉大家,在乡村里,很多医者,并没有那些高大上星光闪耀的博士硕士学历,但是他们却通过物美廉价的土方或者千年传承的古老的中医医术,造福中华民族,成为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光芒中,最璀璨的那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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