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我的孩子们老六最后和谁在一起了

我的家我的孩子们老六最后和谁在一起了,第1张

在电视剧我的孩子我的家》中,老六最后和郭小龙在一起。

老六林雨虹是林婶的女儿,从小看着父母和哥哥姐姐的生活不易,因此“懂事、好学”四个字占据了她生活的所有。因为从小缺失父亲的关爱,所以林雨虹非常渴望得到来自于异性的爱护。之所以最后选择了郭小龙,是因为郭小龙能够带给林雨虹更丰富的物质和安定的生活。

剧情简介

挺着大肚子的幺婶带着大大小小五个孩子在厂门口跪成一排,这是一个威胁。厂长其实早已铁了心,这回不管幺婶再闹出什么幺蛾子,都绝不会改变厂里对幺叔的决定——降职调岗减工资。

因为他的酒醉失职给厂子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而且医院诊定幺叔是酒精中毒,已经丧失劳动能力,对幺叔这样已经够仁慈了。可是幺婶现在居然在厂门口跪了下来,他就不得不出去看一看了。幺婶见到厂长的第一句话是,你帮我个忙,朝我肚子上踢一脚吧。

外来媳妇本地郎除了早早过世的“阿宗”是全剧气氛的灵魂人物之外 ,能活跃全剧气氛的还有他最小弟弟康祈祖,他真实名为徐若琪。

他本人在剧中给观众感觉既不是道德体系的最高站位者,也不是低端体系的 社会 受谴责者,他是无厘头般让观众感觉毫无压力的大众开心果。

1977年出生于广东河源紫金县,他的父亲是广东省音乐协会会长,大名鼎鼎的音乐家徐东蔚。

徐若琪刚从学校毕业的时候,并没有通过父亲的关系来找工作,虽然当时找份工作并不容易。他去了一个广州小有名气的服装品牌公司应聘销售岗位,徐若琪就冲着它1500/月的工资去面试的。当时的1500元每月已经算是很高的工资。

不过经理看到他吊儿郎当的个性,一度误会他嚣张自大,没有录用他。再后来,徐若琪应聘一间大酒店的服务生。他也认为这份工作算不错了。只是父亲认为那工作没有前途,只适合当下,对未来无益。他希望阿琪能选一份更有前途的工作,就如文艺界这些对未来有积极作用和充满挑战的。

徐若琪听从父亲的指导,很快参加了一个选美比赛,先不管结果如何,能挑战自己也是经历。

1994年徐若琪参加了广州举办的美在花城广告新星大赛。出人意料的是,徐若琪竟然获奖了,这无疑给自己的自信打了一针强力的增强剂。他便趁机而出道向 娱乐 圈发展。

本来一切按事情所想方面发展,他的事业一路顺风顺水,然而天有不测之风云,不幸的瘟神悄悄来到他的身边。

2001年5月1日,广东河源紫金境内发生来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大客车和一辆小车相撞,小车上有两个人因伤重无知身亡,徐若琪的父亲与他的叔叔就是小车上的两个人。

面对家庭突如其来的变故,家里同时失去了两个亲人,自己的人生方向也失去了父亲作为引领者的指引。徐若琪爷爷也因失去两个儿子,伤心过度,半年后也去世了。徐若琪面对这一切仿佛变了一个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缓过来。

他伤心难过之余,也清楚的认识到,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难过也无济于事。家里还有母亲需要照顾。于是他暗下决心,一定要闯出一番名堂来。以告谓爸爸的在天之灵。

此后徐若琪自己在演艺圈打拼,央视制作的《中国女足》,广东电视台《少校警官蒋世昆》,参演过**《五福临门》,《无缘无故》等。

但这些一直都只不火不瘟,直到等到了颇具广州本地风情特色的喜剧《外来媳妇本地郎》。徐若琪饰演的幺叔康祈祖这个角色才为大家所熟悉。剧中的人物定位形象俊朗

风流倜傥,鬼马精灵,与现实中他的真实形象不谋而合,曾经有人问他觉得自己是什么类型的性格,他回答说:“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属于哪一类,说是乐观型,有时候遇到困难,我敢乐观面对;说是悲观型,有时候无端百事,我却悲观沉默。在剧组外向多过内向;在家里内向多过外向。我想应该属于多重性糊涂型吧。”正是他这种乐观型个性非常适合他演出。所以他也很得心应手。

很快观众通过他的演出,可是一睹了广州西关文化的特色风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的演技也得到了大众的肯定,知名度与日俱增。唐家四少徐若琪,成了广东地区甚至全国几乎无人不晓的角色人物。

正因为他在剧中 搞笑 的人物形象,有了一定名气,徐若琪后来又获得更多剧集的演出机会,要他担当主角的邀请,相继又参演了《桃花节》、《柴米新人类》、《大话黄飞鸿》等。他演出最高峰时刻莫过于参演沈腾的**《一面天堂》。

事业获得成功之余,爱情方面也是收获满满,他的妻子是一名演员,名字叫高宇,两人爱情奔跑到结婚多年。多年前两人一起参加美赞臣比赛时认识。

婚后的两口子平日里如胶似漆,感情稳定。她也曾在《外来媳妇本地郎》饰演过康祈祖的同事阿红。

正是拥有妻子背后默默

的陪伴和鼓励,徐若琪在人生低谷时,才没有更加消沉下去,反而更加进步。

也许有人说,自带了作为音乐学会会长的儿子的光环,可以拥有一定的行业人脉资源才造就他一定的成就。

不过父亲的早早过世,要说靠他父亲的光环也是说不过去,他的成功和他个人的天赋潜质与努力肯定分不开。

徐若琪能在演艺事业上获得成功,和《外来媳妇本地郎》这部电视剧带给他的长期流量暴光分不开。试问现在全国大部分人谁不认识这部剧。这部剧给广东的观众带来很多的欢乐。

虽然后期收视率过低,《外》剧已经没有以前的人气。但对于康祈祖这个角色,早已经成为他个人的特定形象刻画,已经深深存在观众的脑海里。和《外》剧中那些过客般的演员相比,即使演技多好,形象多好,又有谁能记得多少个?

愿徐若琪能够把握住接下来的机会,再接再励,能够演出更好的作品出来。《外》剧中早前已经走出一个幸子—刘涛。为什么不能再多生产出多一个呢?

《我和我的孩子们》老三结局是得胃癌死的。

相关剧情:奖状送到了林昌的手里,林昌笑了,他一生中最光辉的时刻,就是现在了。林昌特别想早日伤愈出院,想回家,但是在医院的检查中,发现林昌已经是胃癌晚期了。全家都为林昌隐瞒着病情,又想尽全力来照顾他,让他得到一些温暖。

幺叔天天陪着林昌,伺候林昌,虽然这个父亲没用,但他要让儿子知道,就算是没用的父亲,也想为他尽到全力。林盛回来了,林昌向林盛道歉,林盛心中无比痛苦,但看着林昌,他再恨不起来了。

在全家的照顾下,林昌得到了这一生最缺乏的温情,他最后的愿望是大家在一起看电视,在电视上的节目播放着,大家想让林昌高兴,装作若无其事地谈论声中,林昌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老三的主要事迹概括:

1、林昌自从林盛离家后安静了许多,他只是默默地跟着许颖洁,想和许颖洁结婚。然而许颖洁却从不看林昌一眼,就像是生活中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终于林昌跟着许颖洁,看她进了医院,询问大夫才知道许颖洁竟然怀孕了。

2、林昌恳求许颖洁一定要把孩子留下来,他想跟许颖洁结婚,为了这个他什么都愿意做,愿意改,但是许颖洁还是把孩子打掉了,并且准备嫁人,出国,离开这里。林昌完全地崩溃了,他躺在床上抽烟,点着了自己的褥子,想用一把火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幺婶奋不顾身地救下了林昌。

3、幺婶火速赶到医院,看到那里的警察,幺婶以为林昌又犯罪了,想替林昌认罪,然而警察却告诉幺婶,林昌是见义勇为,勇斗歹徒,而被刺伤的。

4、幺婶流下了眼泪,在林昌终于苏醒过来的时候。奖状送到了林昌的手里,林昌笑了,他一生中最光辉的时刻,就是现在了。林昌特别想早日伤愈出院,想回家,但是在医院的检查中,发现林昌已经是胃癌晚期了。

林静和那个港商人离婚后回家了,回家后她就悉心照料父母,高生改名叫了林生。林荣的家政公司又扩大了规模。林盛和许颖洁也来了。林雨虹扫完墓后就去了美国读博士。

林建设他又走了,是幺婶又给了他信心和勇气,他虽然五十多了,但是还是有原来的经验和人脉,就是跟幺婶说的一样,不做事,就老了,趁还没老的时候,在网络时代,他还得再去碰碰运气。

上坟回来之后,幺叔突然宣布了一个决定,他和幺婶给这几个孩子操心了一辈子,现在他们要离这些孩子远一点,去享受一下老头老太太的二人世界。

幺叔决定带幺婶出去周游世界,已经报了去欧洲十三国的旅游团。原来幺叔变成了财迷,一直疯狂地攒钱就正是为了这个,为了给幺婶一个享受的晚年。

扩展资料:

《我的孩子我的家》原名《今生》, 由导演毛卫宁执导, 周涌 、 慕星编剧,萨日娜、刘佩琦、徐玉琨主演。

该剧通过上世纪70年代末一个普通家庭30年来的变迁折射出整个中国社会在改革开放30年中的巨大变革,围绕着萨日娜饰演的幺婶和她那因酗酒而一事无成的丈夫以及六个性格各不相同的儿女展开。

讲述了林家九口人的悲欢离合,以及长达三十年的岁月变迁、命运起伏,由此呈现出了整个中国社会改革开放以来的沧桑巨变。

当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当树上的夏蝉又开始激昂鸣叫,当厨房传来锅碗瓢盆油烟火炉交杂的声响,新的一天就此拉开帷幕。天朗气清,阳光还没有热度,小草上还缀着透明的露珠,多么美好的夏日清晨,如果没有永别这种事。

日上三竿,吊唁的人陆续到来。端茶倒水,点鞭放炮,寒暄宽慰,随后客人们被安排到各个牌局上,整个过程顺理成章,行云流水。于是一整天,人来人往,鞭炮声响了又停,断了又续。

亲友们送来的花圈花花绿绿,摆满门口的晒场,如列队的士兵,是要守护那个安睡了的灵魂吗?爸爸请来村里的老校长曾伯伯帮忙写挽联,曾伯伯也是我小学时候的校长和老师,是村里难得的文化人,尽管早已退休,但还是备受邻人尊敬。曾伯伯刚下地干完活,挽着裤腿直奔过来了。一张大圆桌,桌上已摆好笔、墨和白纸,我站在一旁帮忙裁剪纸张、伺候笔墨,恭恭敬敬,仿佛自己依旧是个小学生。

毛笔蘸着墨水在一条条白纸上开出花,让原本喧哗的一角暂时安静下来。年轻的小辈时不时凑过来围观一下,询问某个陌生的字眼,得到曾伯伯或我的回复后又悻悻地走开。我会的也就是认得几个字了。爸爸问我能不能写得向曾伯伯这样好,我直言写不出。尽管读书时练习过毛笔字,可是那三脚猫的工夫,哪里登得了台面,如今偶尔提笔,也是颤颤巍巍,毫无曾伯伯的那份自在、自如。

正午时分,做法事的道士过来了。三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是本村人,和爸爸关系十分要好,做道士大概也有二十多年了,在老家颇有名气。随行还跟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三十岁上下,穿着细高跟凉鞋。我悄声问幺叔这两位女子来做什么?幺叔说负责敲锣打鼓。心里一惊,以前敲锣打鼓的不都是男子吗?幺叔说如今做这行的人太少了,所以敲敲打打的轻省活就交由女人们来做了。如此古老的行当也在不断变化,道法自然是不是就是如此?

我所知道的这场葬礼法事的第一道仪式是写孝敬纸,即将逝者亲属的名字写在专门的纸上(黄表纸?不确定),讲究极多。亲属分直系、旁系,直系中又有血亲和姻亲之分,枝枝蔓蔓;写时根据亲疏远近、辈分关系等,还有位置先后、称谓名称之别,繁杂程度令人咋舌。

道士中的文书先生坐在专门为他准备的小方桌前,专心致志的写着这份以表哀思的名录,边写边问——逝者配偶姓甚名谁,子女有几个,儿子结婚没,女儿出嫁了吗,出嫁了要放在后面,结婚了的有没有孩子,孙子叫什么,外孙呢,逝者兄弟姐妹有哪些,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呢……我们几个年轻的兄弟姐妹杵在一旁,一问三不知,好不容易忆起某个名字又被证实有误,害得道士要重新写过。如此折腾几次,道士急了,大叫你们赶快去给我找个懂的人过来,这不能开玩笑,名字不能写错,写错一个字整张纸都得重来。兹事体大,我们东奔西走找来稍微年长的小姑父帮忙,才得以理顺这陌生而复杂的关系和名字。看来古人修家谱、族谱等实属必要,让后人有迹可循;现在的我们,该从何处去寻找了解家人、祖辈的线索呢?

时光渐渐挪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开席(吃饭)的时间到了。吊唁的人从一个个房间钻出来,四面八方的乡亲也渐次聚过来。人太多,每次开席都得分成好几轮,每轮五六桌,一拨人下桌,立马收拾,迎接下一拨。请客入席,端菜上菜,递烟倒酒,吃吃喝喝,闹哄哄的烟火气息,与灵堂里的庄严肃穆,形成鲜明的对比。

待轮到我吃完晚饭回到灵堂时,道士已经在为大伯念经超度了,灵堂也因此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道教法事图。画中密布各种天师或天神,有文字阐释画中的故事,多是关于“金阙”、“升天”之类的。祭祀方桌正中间,摆着玉清、上清和太清三位道教天尊的画像,紧挨着大伯的遗像。大妈、姑妈们似乎早已形神涣散,却还硬撑着听道士念念有词,只是那过于高亢的鼓声和铙钹声,让人完全无从知晓其唱的是什么,念的又是什么。堂哥身披白麻布,腰系草绳,面无表情地立在祭祀方桌前,手里端着个木托盘,托盘里是黄表纸、香等祭拜物品。看到我过去,小姑妈一把拽住我要我替换一下堂哥,说堂哥一天没吃饭了,并抬头询问道士是否可以。得到许可后,托盘、孝布、草绳一下子全转移到了我身上,不由分说。我像提线木偶一样立在大伯遗像前,身着红色道袍的道士在我面前又是哼唱又是转圈,一会示意我跪拜,一会示意我起身。如此反反复复,没几个回合,我就头晕目眩,神情呆滞了。

按照习俗,法事当晚至亲都要守夜,因仪式中会有许多需要亲属参与的地方。作为儿子的堂哥更是整夜都不能休息,要一直披麻戴孝,依据道士的安排和指示行事。漫漫长夜,长辈们搬把椅子坐在一旁看着道士表演足以打发时间,我们这些所谓的年轻人看不懂这些仪式和规矩,就只能干坐着玩手机,喂蚊子。

熬到近午夜,爸爸过来通知我们兄弟姐妹做准备,并嘱咐备好零钱,说马上就到“解结”环节了。何谓“解结”?据说是帮助逝者解开生前与人结下的冤仇。解结的过程中,道士会耍些小手段,据此讨要些小钱。

“解结”的过程竟然充满笑声。兄弟姐妹们跪成一排,道士边唱边将结送到我们面前。刚开始是预热,不给钱都可以轻松解开,渐渐地,道士开始为难我们,一手握着结不让解,一手要钱。打鼓的道士(即爸爸的好友)认识我,就跟打结的道士说我在外挣大钱,问我多要点。于是那个结就一直在我面前闪现,我就一直掏口袋,给钱,解结。道士边唱边笑,长辈们看我们讨价还价也笑个不停。直到大家准备的零钱都被掏光了,道士才作罢。事后,爸爸问我“贡献”了多少,我说小一百了。爸爸说给的太多了,给个二三十意思一下就好。我说都是因为您的朋友使坏啊,爸爸一笑说算了啦。

“解结”后,紧跟着是围着棺材转圈。仪式名称叫什么?依旧不清楚。跟着道士的指示,一圈又一圈的转。转了多少圈?不知道。只知道解结时我们还偶尔嘻嘻哈哈,转圈时一个个都严肃起来。仪式感使然吗?

转完圈,我们能参与的部分告一段落。然而,法事还在继续,爸爸的好友穿着黑色的长袍登场,打结的道士脱下道袍去打鼓,二人互换位置;堂哥回到灵堂中央,继续依指示行各种跪拜之礼;兄弟姐妹们四散开去,各自找地方打盹,毕竟几小时后还有“重头戏”。

因道士说大伯离世的时间不好,所以法事上还有一个“制煞”环节。“煞”,“凶神”也。不懂其中的门道,只好守在一旁围观。只见道士手舞足蹈,穿梭于灵堂内外,朝向四面八方,俯仰天地之间,忙个不停;一长者拎着一只鸡过来,割喉,滴一碗血,是为血祭;堂哥、姐夫得道士指令后来到大门口,燃香、祭拜、烧纸钱、符表等;再然后,锣鼓激昂,堂叔等人拿着铁锹、木棍冲进茫茫夜色中,去往道士指定的地方。至于到那边做什么,我更是不清楚,只知道那个地方,大伯的家人半个月内不能踏足。

凌晨三四点,帮助扶灵(抬棺材)的乡亲过来了,最为重要的环节即将到来——出殡。爸爸、幺叔、村长等和帮忙的乡亲聚在一起,讨论分工及注意事项。兄弟姐妹们被叫醒,再次聚在灵堂边。幺叔找到我,要我去村都小卖部买两挂大鞭炮,然后摆在定坡桥(村里一桥名)边,以此作为我和堂妹对伯父最后的送行。天蒙蒙亮,我骑着电动车跑得飞快,回来时发现沿途家户门口以及主要的桥边都摆好了鞭炮。是幺叔他们摆放的。这条路是出殡之路,在出殡路上、桥边燃放鞭炮,是我们的乡俗。

道士还在做法,锣鼓铙钹声响得更激烈,大妈、姑妈、堂姐等人抱着棺材开始嚎啕大哭,边哭边倾诉大伯这艰难的一生是如何的不容易、如何的懂事、如何让人心疼。透过那和着眼泪和鼻涕的言语,我第一次如此靠近爸爸他们五个姐弟之间的过去,尽管只是零星片段。眼泪如决堤的长江水,浩浩荡荡,势不可挡。没有人去劝慰,没有人能劝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扶灵的人进到灵堂,是爸爸、幺叔、姑父以及几位乡亲,拿着绳子、棍子,开始捆绑、打结。妥当后,随着道士一声令下,时候到了,八位扶灵人躬身一起,棺材就被抬起来了。随着棺材一点点被移出灵堂,大妈、姑妈们的哭声也更厉害了。此时此刻,锣鼓声沸,鞭炮齐鸣,正式出殡了。

因乡俗规定出嫁的女儿不能为逝世的至亲捧灵牌抱遗像,是故捧像的任务又落在了我头上。之前只有我能接替堂哥在灵堂尽孝,也是出于此,由此可见中国传统习俗对于女人的束缚和要求实在是多。

长长的送殡队伍,堂哥和我走在前面,我手捧大伯的遗像,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扶灵人护丧,守在棺木边;一干兄弟姐妹以及亲朋好友紧随其后。队伍缓缓向前,每经过一户人家,户主出来点鞭放炮,扶灵人停棺,我们向户主鞠躬致谢;行至有桥的地方,同样点放鞭炮,停下行礼,行跪拜大礼。走过大半个村庄,走过河,走过桥,走过田地,就这样,在一声声鞭炮中,在一次次停灵路祭中,在一次次弯腰鞠躬中,在一次次伏地起身中,我的眼泪喷涌而出。是这古老的仪式太让人情不自禁了吧?

终于出了村口,棺材缓缓停下,我一回身,看到爸爸红着眼睛冲到了棺木前,一下跪倒,磕了三个响头,边磕头边低声说道“就在这吧,给你磕三个头”。紧随爸爸后面,幺叔也扑过来,闷声磕了三个头。刹那间,我暂时收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

待棺木上了灵车,奔向火葬场,天已经大亮。看了下时间,早上六点半。将头上戴的孝布扔到路边,亲友们三三两两往回走。回到大伯家门口,一位道士正在收那些挂在墙上的图画,另一位在跟堂哥指示一些事情,是在接下来的头七、五七、七七等日子里需要注意或者说做到的事情。帮厨的人已在厨房忙碌起来,不多久,早饭又要开席了。我走到堂屋跟大妈及两位姑妈告别,请他们节哀,保重身体,然后匆匆离去。

至此,我所参与的大伯的葬礼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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