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莎与恩赐欲大闹婚礼会场;笑荷本打算取消笑莎等的婚礼只让咏庆行礼,幸君丽说会给他们送上「大礼」让事件平息。
是在第24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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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苦难在旁人看来好像是正常的,但深深沉浸在其中艰难挣扎的人,却是步步惊心,咬着牙,一步一步苦撑着走过来。沦为社会的底层,要想活命,真的是要拼劲全力,咬牙坚持。
01
十六年前,我还在威海做生意。平时很少回家去,只有春节才有大的空挡。那年春节时回家去,母亲便拉着我讲一些自己家的,还有村里的事情。
“自从你弟结婚,恁娘我就只剩一个心事了,啥时候你嫁出去了,我才能放心啊!”我母亲又唠叨上了。
我赶紧打断她,“东边从东北新搬回的三哥三嫂还好吗”
“东边的你那三嫂一变天就肿脸,眼睛都睁不开,脚也肿,也不知啥怪病,就这样还天天养奶牛送牛奶,太拼命了。你晚上有空就去她家转转,说说话,都是邻居。”
“唉,她还是好的,咱家后面阿庆媳妇才过的惨啊!”母亲叹息道。
“阿庆媳妇怎么了”我很好奇。
“你不在家不知道,阿庆跟媳妇冬天里就离婚了。这个阿庆,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跑了,去城里了,撇下她们娘三个……”母亲一边干着家务,一边和我聊着。
我的思绪却飘回来他们以前的光景。
02
阿庆父母早亡,哥哥们张罗着,在他十八岁时,娶了两城的小香,那年小香二十二岁,。哥哥本就打算着娶个大点的媳妇好照顾阿庆,这个小香正合适,人非常的能干。
家穷四壁的,有个媳妇就不错了,也没啥可挑的。
结婚后,小香就间接当起了阿庆的妈,地里的活拉着他一起去干干,回到家,阿庆就玩他的,小香里里外外的收拾。做饭,养鸡养鸭,收拾菜园子,等等。
阿庆要是高兴了,就给媳妇吹口琴,说起来,阿庆还挺有艺术细胞,口琴吹的悠扬动听。十八岁的小伙,个子高高的,一张脸被媳妇收拾的越发俊朗。
小香高兴啊,年轻,有的是力气,虽然日子过的穷一点,但勤勉的小香也照样把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
03
一晃两年就过去了,小香怀孕了,而且是双胞胎。这是她们家特有的传统,弟弟妹妹也都生的双胞胎。
转眼间,两个大儿子就出生了。经济情况实在太差,就送回姥姥家养一个,自己留一个养。阿庆再到城里打打小工,贴补一下家用。
要赚养两个孩子的钱真不容易,那是九几年,虽然我们那里靠近市里,算是城区,但能干的活并不多,家里还是种不少地。
阿庆到市里打工,小香一个人带孩子在家里种地。除草,施肥,这些早晚两头干。播种,收割,阿庆再回来。所幸有娘家帮忙养一个儿子,要不然真要命了。
几年过去了,天天地里家里的风里雨里的忙碌,眼瞅着庆媳妇越来越瘦,身体越来越单薄,一对眼睛深深的嵌在眼窝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不到三十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而阿庆,依然玉树临风,是个帅气的小伙。闲暇时依然嘴里叼着口琴,悠哉悠哉的逛荡。
转眼孩子上小学了,另一个儿子也从娘家接回来,一对双胞胎一起上小学。因为不同的成长环境,两个儿子虽然长的一模一样,但气质,性格还是不同的。姥爷养的还要机灵一些,胆子也大,学习也好。庆媳妇自己带的更胆小一些,不太爱说话。这跟庆媳妇脾气急,事情多,对孩子照顾不周有关,孩子挨吵挨得多就胆小了。
总之两个儿子上小学了,终于腾出手来可以多去打打工,赚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了。底层的劳动人们,为了活命,只有拼出去,拼力气吃饭。比不得心眼灵活的,做点生意,发个家之类的。那时候村里已经有很多开店的,开公司的,日子过的好好的。而他们家底子薄,一直紧巴巴的,越没钱眼界越窄,仅仅靠力气吃饭。
04
等他们家孩子上初中时,我就在威海开店了。再就是回家之后听母亲说 他们离婚了。两个孩子正需要钱需要人的时候,阿庆甩手走人了。
阿庆虽然三十多岁,但真是帅,一点不见老。他媳妇却已经生生熬成黄脸婆,又黑又瘦,两个人一个像儿子一个像妈。听说阿庆在城里打工认识了一个年轻的女的,这就不管不顾的抛下那娘仨走人了,净身出户,本来家里也没什么东西。
庆媳妇非常要强的一个人,你走就走,儿子给我放家里,有一点走了永远别回来。
05
自阿庆走后,家庭的重担全部压在了小香身上。听我母亲说,她在家烙煎饼卖,那是真的辛苦。烙一上午,中午头再把烙好的煎饼叠整齐,下午去送到城里的市场,批发给卖食品的。
常年这么干,不到四十,小香满头白发都熬出来了。那种日子就是咬着牙硬挺着,谁也替不了他们,那日子是真的过的跟打仗一样,紧紧张张的。
好在两个孩子争气,都知道学习,已经大了,假期里也知道帮母亲干活。还有姥姥家一直资助着他们娘仨,要不然日子真难过下去。
直到两个孩子上大学,他们的爹多少出点钱,再有娘家父母弟弟妹妹帮一把,把大学读了。小香变老香了,苦日子算熬出头来了。
在这里写是几行字,于他们却是路漫漫路迢迢,每天日子都浸泡着艰辛不易。多少个不眠之夜,苦苦挣扎苦苦支撑,这种罪不是人受的。小香后悔跟了个这么小的男人,半道撇下他们娘仨,再看看两个帅气的儿子又不后悔,又燃起对抗生活的斗志。
为了活下去,他们真的已经拼尽了全力。
06
现在两个孩子早已经大学毕业结婚成家。村里正在拆迁,也能分几套房子。好日子终于来临了。而阿庆却享受不到这一切了。本来阿庆就不是多有本事的人,就仗着长的帅,瞧不上家里的丑媳妇。他自己在外面混也不太好混,又成了个家,折腾了几年,帅小伙的样子也不见了。
习惯了当甩手掌柜的人,忽然套上绳索要拉磨了,那是很难受的。新媳妇可不会跟小香一样把他当儿子宠,那是要养家糊口的。折腾折腾,那口琴就吹不动了。
凡事看结局,小香辛苦了一辈子,人家老了终于赶上好政策,过上好日子了。两个儿子都孝顺,晚年幸福。他们老爹两个孩子自然是不认的,就为了母亲当年吃的苦遭的罪也不能认啊!
选择一个人,就是选择一种命运。当命运把你踹到谷底的时候,你只有拼死抵住,拼命往上爬,才能爬出命运的低谷,咬牙坚持住,苦日子总会过去的。小香的眼界决定了她无法创造财富,但孩子读了大学眼界就更高一些,也生活的更好一些。又加上拆迁的福利,好日子这不就来了吗
但是,女人任何时候都不能去给另一个男人当妈呀!这是我母亲的总结。
简书作者:高凤华
你相信命运吗?
作为一个从小就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不信。可是当你去细细的思考生活,为什么一个人,一个家庭,有时会突然的遭受某种变故,进而将每个人都打击的遍体鳞伤。
故事,还得从20年前说起。
1
阿梅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小娟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儿子常磊,刚满20。阿梅虽然岁数已经不小了,但是儿女齐全,加上日子过得安安稳稳,每天心情舒畅,一点都不显老。
常磊长的很英俊,这在小湾村都是出了名的。坐在街上纳鞋底的老奶奶经常谈论起他,都说常家出了个有本事的人。
村里人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常磊今年21岁,高高的个子,双眼皮,大眼睛。长的十分帅气。第一次见到她的姑娘都会忍不住多看他两眼。他给一家工厂跑业务,因为能说会道,会办事,所以业绩很好,自然一个月的工资也不少。在那时,大多数人一个月的工资水平都在200块左右,而他已经买了一辆800块的变速自行车。每天都骑他的这辆在农村少之又少几乎看不到的变速山地车去上班。真是让十里八村的人都羡慕。
小娟嫁给了隔壁村的大军。大军的父亲是镇上银行的行长。在那个年代可是不得了,这十里八村的都没有能在银行上班的,更别说能够坐在行长的位置。这带的人都说,“大湾河旁出了个大行长”。阿梅和丈夫阿庆都对这门婚姻非常看好
2
常磊的女朋友倩倩,高高的个子,一只清爽的马尾垂在后面,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十分讨喜。
倩倩和常磊的生日在同一天,真的是巧合。那天,两个人都互相送了礼物。常磊送给她一个闹钟,是一个心形的。不用人说,这代表了常磊的一颗真心。
可是倩倩回到家,她母亲却说,“看看,人家给你来送钟了”倩倩本来看到常磊送的礼物非常高兴,可是被母亲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了芥蒂。倩倩的母亲极力反对他们两个交往,因为倩倩比常磊大了两岁,这在农村是很不被看好的。
常磊回到家,打开精美的包装,里边是个精致的音乐盒。打开音乐盒,盒子里传出了悠扬的音乐声。
是毛宁的涛声依旧。“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我这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常磊突然有些失落,这是一首悲伤的歌啊。
阿梅似乎看出了常磊的心事,“这感情的事啊,别太往心里去,人家家里人不愿意,也没办法。何况,咱们条件也不差”
中间几天两人都没有互相联系,因为倩倩母亲的反对,也因为这两个被误解的生日礼物。
3
周日,常磊不上班。趁着倩倩下班,常磊去了倩倩工作的厂里找她。
在工厂门口,两个人突然感觉对于彼此好陌生。倩倩对常磊说,我们分开吧。
常磊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如果一段关系遭到了父母的反对,基本上两个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可他的心中也有很多不舍啊。
倩倩推着哭喊到,“常磊,你走吧!常磊,你走吧!”
常磊被倩倩推着向后挪了几步,说“你先走吧,等你走了我再走”
两人谁都不肯先离开。最后,是同样在工厂里上班的倩倩的姑姑将她拉走了。
常磊心情失落的回到家,他之前从没感觉经营一段感情是如此艰难。工作上的重重压力他都抗下来了,却对付不了一段感情。他感觉胸中充满了不知名的气体,好像随时要爆发出来,自己的五脏六腑也在这爆炸中被炸的粉碎。
他有什么事情都写在了脸上。不用说,常磊妈妈阿梅就已经知道一定是因为倩倩的事情。阿梅也没多问,说,吃饭吧。
常磊一声不吭,好像中了魔,回到家后直接就躺在了床上。小里间很黑,常磊也不开灯。他感觉黑暗将自己吞噬了,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这黑暗中的一个元素,从黑暗中来,随着黑暗一起沉浸在这个似乎冷冰冰的世界。
常磊晚上没有吃饭。
早上,阿梅还是早起照惯例给常磊做早饭。
常磊平时接触客户比较多,承担着来自客户和自己老板的双重压力。虽然压力很大,但是常磊能够把这份工作做的很好,在工作上显得老练而成熟。作为母亲的阿梅也很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为了能让常磊早上多睡会,她每天早上都会起早给常磊做饭。
“妈,不用给我做饭了。我今天不想去上班,你给我去请个假吧。”
“唉,行,我让小涛上班时候给你捎个假。”
一上午,常磊一声不吭躺在床上。阿梅也知道,他就是这个性格。外边工作上的事他能不在乎,即使受了老板骂也不会往心里去。可是对于感情,他是很往心里去的。常磊是个重感情的好孩子。
4
徐丰是常磊的好朋友,两个人经常一起喝酒玩。
他去年已经结婚了,现在老婆已经怀孕,就等着一家三世同堂了。
徐丰骑着摩托车经过常磊家,往里一看,正好看到常磊那辆很少见的山地车。他骑车喜欢骑的快,突然一刹车,头猛地往前一载。
他停下来,心里犯了嘀咕,“不对啊,今天星期一,常磊应该去上班了啊,怎么今天没上班啊?”
他站在门外,往里边喊,“大娘,小磊今天没上班?”
阿梅听到是徐丰,在屋里应到,“奥,没有”,阿梅也不想多说。看到自己儿子那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心里早已经讨厌起那个梳着马尾很讨喜的姑娘。
徐丰进了阿梅家,走向西边里间。常磊躺在床上。
“这怎么了啊,这都下午了,还躺在床上。走吧,跟我出去玩吧”
常磊被徐丰拉起来,走就走吧,在家里也呆了一天了,出去透透气。
“大娘,我跟常磊去我大姐家玩了,你别担心,我带他出去透透气。”
“嗯,常磊,跟徐丰去玩吧,别想那么多,开心点”一个农村的母亲,讲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用最朴实的语言来表达自己。
常磊出了屋往外走,突然回头说,“妈,我晚上回来吃饭,给我做饭。”
阿梅有些恍惚了,此时的常磊显得那么忧郁,无神,似乎像一个即将要离开家永远不会回来的孩子。
阿梅看着常磊竟突然感到有些不舍。
“好,晚上给你做饭。”
谁都不会想到,这成了常磊和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给他做顿晚饭。
5
“这都十点了,小磊怎么还不来啊。给他做的饭还在锅里,这时候早凉了”
阿梅对阿庆说,“小磊爸,你先去睡吧,我再等会他”。
阿庆刚坐到了被窝里,这时,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
这局促的敲门声像一阵激烈的火炮,在这死一样静的夜里炸开。阿梅和阿庆都慌了。
大家都明白,半夜里急促的敲门声,一定预示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阿庆,阿梅!出事了,你家小磊……现在在县医院抢救”
这个消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阿梅瞬间都蒙了,吓得连话都说不好,“怎,,,怎么回事,,,小磊有事吗?到底怎么回事……”
阿庆也赶紧从床上穿衣起来,近乎是跑着到院子里赶紧开开门,敲门的人是徐丰家的邻居,他是替徐丰的家人来报信的。
阿庆,阿梅顾不得收拾东西,赶紧去叫上阿发——阿庆的弟弟,也就是常磊的叔叔,开着三轮车奔向了县医院。
6
常磊和徐丰两个人从家里出来,确实去了徐丰的大姐家里玩。玩了一会,两个人就找了个饭馆去吃饭。
常磊本来说回家吃饭的,可是徐丰一再邀请,常磊心情也不好,就答应了徐丰,两人一起骑着摩托车去了饭店。
自古都爱借酒消愁,常磊此时的心情更不必说。就像那久旱逢甘霖的麦苗,急需烈酒去麻痹心中的苦闷。
几杯酒下去,常磊有些晕晕的。有些人,喝多了喜欢发酒疯,有些人,喝多了喜欢给别人哭天抹泪的诉苦,而有些人,喝多了喜欢给导致自己痛苦的人打电话。而常磊就属于后者。
不用多想,常磊一定打给了倩倩,他在电话里质问倩倩,
你到底爱我吗?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我很爱很爱你,你不知道吗?
倩倩在电话那头哭,她无法给他答案,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爱不爱常磊。
徐丰和常磊两人喝过酒,便骑摩托车往家里走。徐丰骑着车带着常磊,两人都晕晕的。
摩托车跑的飞快,风声嗖嗖的从常磊耳边刮过。常磊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倩倩在她耳边说话,可是声音越来越小,离常磊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常磊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摩擦着地面向前滑行了十几米。
徐丰骑着摩托车,跑的太快,已经进了村子,没有看到路边停了一辆货车,直接撞了上去。
听到响声,有人出来看了看,赶紧打了120,又通知了徐丰的家人。
徐丰因为在前边骑车,头部直接实打实撞到货车上,头部直接变了形。
常磊因为在后边,被甩了出去,但是很不幸的是,头部先着的地。
7
阿梅和阿庆到了医院,看到在抢救室里已经面目全非的常磊,情绪早已失控。
阿梅不敢相信,中午还好端端站在她面前说要回家吃晚饭的儿子,如今却躺在抢救室,浑身插满了管子。
仪器的滴滴声和亲人的`哭喊声交织在医院空旷的大楼里。
徐丰因为撞击太猛烈,已经抢救无效离开了。常磊因为在后边坐着,被甩出去,在空中有了一部分的缓冲,暂时还留下半条命。但是脑部受损非常严重,从做的CT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脑部黑洞洞的阴影。
8
我和姥姥围坐在炉火旁,姥姥静静的诉说着20年前的一切。我静静的听着。
窗外飘着雪,寒风轻柔的卷着柔软的雪花飘落在这寂寥的大地。
姥姥说,常磊在医院挺了半个月,最后还是走了,狠心的抛下我们走了。那个被人羡慕的少年不在了,那个英俊的少年离开了。就像那天下午离开姥姥一样,狠心的走了。
出事的地点就在村子东头,还有两分钟路程就到家了。
姥姥总说,“你到了家门口还不说回家,到了村东头你就不走了,你就停在那了。你是要把我给气死啊!”
姥姥红了眼圈,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语言来安慰她。此时,所有的安慰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常磊在医院那半个月里,倩倩去看过他一次。倩倩趴在常磊的床边,泣不成声。看着曾经相爱过的人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此刻她的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愧疚和后悔,好像这一切都与她脱不了干系,好像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这个趴在病床上已经哭的不像样的女人。
倩倩此时的心情没有人能够体会。所有的话现在说都太晚了,倩倩只是在一直哭着抽噎着叫喊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临走时,倩倩哭着对姥姥说,“阿姨,我会再来看常磊的。”可到头来,倩倩也只来看望常磊那一次,可能,她也无法面对这样的结局吧。
自从舅舅走了之后,每次别人家娶媳妇,大喇叭放着“刘大哥讲话”等经典豫剧,姥姥都无法忍受这种气氛,总是偷偷的掉眼泪。因为她再也不会经历这种场面了,因为她家里,再也不会“娶媳妇”了。
每到过年,姥姥和姥爷注定是悲伤的。别人都是一大家子团团圆圆,而他们却只有老两口在家里。
毕竟家里少了个人啊。
这世间最悲痛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而所有的伤痛,却要这两位老人来承担。
最近几年,我,爸爸妈妈,还有妹妹过年的时候都是在姥姥家,陪着他们老两口。他们已经七十岁了,一辈子都不容易,没有享过福。
我知道他们心里都难受,我也会努力做让他们高兴的事情,想让他们多快乐一点。
尾记:
姥姥拿出了舅舅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舅舅上中学时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大眼睛,双眼皮,前面的刘海垂在额头上。果然如别人所说,真的很帅。
世事无常,我们要珍惜亲人在身边的每一天,让他们开心,快乐。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事情可能是命中注定,也可能只是偶然,但是不管怎样,都要学会接纳生活的到来。可能生活在背后给了你一拳,但我们能做的,只有让自己的后背变得更加坚硬,才能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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