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中篇)

忘羡(中篇),第1张

自不净世离别之后,再次遇见你时便是各家弟子被抓去温氏听学。可此次相见,云深不知处已被温氏重创,我带着满身伤痕,心已不复往日。

在温氏看到你的时候,你不住地在我耳边喊着蓝湛,每一声都让我心里泛起阵阵波澜,我想听到你喊我的名字,可我却没有给你一声回应。我不想让自己深陷于对你不一样的感情里,也不想让你因为我而背负起云深不知处的责任。

可恶的温晁处处刁难,竟让我背他们温家的家训,我岂会屈从。我扔出一句“我不会”,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会受罚,所以才出头说你要背,可乖张的你却肆无忌惮的背着我们蓝家家训,你这家伙,为何总是让我心里隐隐的感到温暖,你这样,让我怎么能够做到忽视你。

一向聪慧的你,还是猜到我们蓝氏受到温氏重创了,你借机询问我蓝氏的情况,却被可恶的温晁撞到,你为我取笑温晁却被他鞭打,已告诫过自己不再在意你,可看到你被人欺负,我还是会又下意识的将你护在身后。

在你身受重伤之际,温宁给你送的凝血草,你却舍不得用,竟还想着将药留给我用。你情深义重,我又怎能做到恍若无闻。

你被关在大牢里一夜,我便担心了一夜。万幸,第二天早上再次看到你。你笑呵呵的与我说着“早”,我没有回应,可,心却不自主的一直想要看看你。看到你浑身是血,却佯装无事的样子,我的心还是顿了顿。

前往暮溪山的路上,只有你前来询问我腿伤如何,你让我不要逞强,还说要背我,我们两个大男人,我怎么可以让你背我,简直不成体统。我还是冷冷的回了你一句“无聊”。可,心里却再次感觉阵阵温暖。

你担心我腿伤加重,用纸人传音给温情,让我有了休息片刻的机会。你默默的做,而我却都知道。

你说有些事总是需要有人管,所以,你为我打水,照顾我,可,如果不是我,这些事,你还是会管,是吗。

所以,你才会用自己的身体为那个叫绵绵的人抵挡烙铁。我明明知道,你只是一颗赤诚之心,可依旧觉得心里有些怅惘。你嬉皮笑脸的哄着这个叫绵绵的人,我竟一点都不想看到。

所以,你会为了让大家先走而独自一人用火符牵制着妖兽,让我们先走。可,我又怎么能放心留下你一个人。看到你有危险,还是会奋不顾身挡在你面前。

被妖兽伤了腿,你竟用我的抹额为我包扎腿,我的抹额,非父母妻儿不能触碰。可你,已经是第二次碰了。

你既知我不佩戴抹额会紧张,又何故每每总是碰我的抹额,你难道不知,你每碰一次,我都会对你的在意多加重一分。

你将温宁给你的药全部敷在我的伤口上,可你自己却刚刚被烙铁所伤。我不忍,将药拿起来一些敷在了你那一个心形烙印。

你说这个疤痕一辈子去不掉,代表你保护过一个人,而这个人一辈子都忘不掉你。想到你为了别的人如此不顾一切,我心里竟隐隐有些生气。我对你道,你若没那个意思,便不要随便撩拨他人。你开玩笑的说我又没有撩拨你。可,你却不知,你已撩拨了数次我的心弦。每一次,便是一个曲调。

你说,被困在暮溪山的那些天里,是我与你说话说的最多的时候。可我竟不知,我为什么要与你说那么多。这样的我,真的不像我了。

你在屠戮玄武龟壳之内查探之时,我在外面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担心,我担心你会受伤,我更担心,会失去你。

大战妖兽之时,你痛苦却又坚持的样子,仿佛是一条牵着我的琴弦,你每滴一滴血,心都蚀骨般疼一下,我从来没有如此担心过如此不舍过。

昏迷之际,你说你以为自己差点要死掉,可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也以为自己就要失去你。你撒娇说要我唱首歌给你听,在未遇见你之前,这样的要求对我而言是荒唐,可,在你说出来之后,却是甘之如饴。魏婴,你可知,我所有的例外,都与你有关。

“闻笛声独惆怅,云深夜未央,是与非都过往,醒来了怎能当梦一场。”

“红尘中,毁誉得失如何去量,潇潇血热刀锋凉。”

“山高水远,又问琴响,陈情未绝,卧荻花月如霜。”

“煮一壶生死悲欢祭少年郎,明月依旧何来怅惘。”

“不如潇潇洒洒,历遍风和浪,天涯一曲共悠扬。”

你问我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昏迷中的你,不知是否听到了。你可知,他的名字叫做《忘羡》。我,试图让自己忘记你,可,还是不得不深陷。比起毁誉得失,我,更怕失去你。

自岐山玄武一别,再听到你的消息时,却是得知莲花坞被温氏屠尽,而你却被丢入了乱葬岗。看到为你自动封鞘的随便,我心里满是自责,是我,没有照顾好你。魏婴,你到底在哪。

再见到你时,那颗因你而悬着的心总算安置了。可你仿佛变了,你不再像从前那样笑了,现在你的笑里,好似有着莫名的伤痛。而我,却不知如何让你再找回从前的笑眼。

看到江澄可以那样抱住你,而我,甚至都不敢上前。你忽然对我变得很是冷漠,你不再叫我蓝湛,而是叫我含光君。你如此疏远的称谓,如同一记闷石,竟让我的心口又是一顿。

你吹着一把叫做陈情的笛子,用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方式“杀戮”。我问你为何弃了剑道,返修邪道,此道损身,更损心性。可你,却说“你以为你是谁”。是啊,我是你的谁,又有何资格过问你,又有何身份关心你。

“蓝忘机”“魏无羡”,我们之间只剩如此了吗。

回到不净世,还是禁不住想去看看你,可你,却在看着你的陈情,你可知,我很担心你。你为何,执意如此。

为你我已心神不宁,清心音也无法是我再复为见你之前的平静。拿起避尘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在蓝氏听学时你说的那一番将怨气加以利用的言辞,难道,你真的找到了当年你所说的方法。

我问兄长,世上是否真有定规定法,兄长说事无定法,是非曲直原也不是黑白分明的。可,若不能以黑白断是非定标准,又如何定一人之心。兄长说,在于心之所向。魏婴,我知道,你不会。

未曾想,我们的再次相见,会执剑相向。可是为何,你再不用随便了。

魏婴,我们,好好谈谈吧。

你说,我们现在的样子似曾相识。我知道,你说的是在云深不知处。

你忽然的道谢,让我的心还是柔柔的一软。

你说你修的是诡道术法,你用竹笛控制万物,我不知你经历了什么,可我能感受到过去三个月,你仿佛承受了什么。你修诡道术法,靠心神御史,那我,便帮你。因为,我信你。

每每看到你心神不稳,我都会用着你当年说过的话,让你凝神。恍惚间仿佛又看到,彼时我因阴铁而心神不宁之际,你也是这样跟我说“蓝湛,凝神”。

不夜天,射日之征,你用阴虎符大杀四方,却也因此损耗过度。

我每日弹奏清心音,只愿你能快点醒来。真好,能再次看到你。

再见时,我们一起前往百凤山围猎。这一次,你倒又像往常一样,站到了我身边。你在,我便安心。可是看到你那么开心的跟你家师姐笑着打招呼时,我竟心里又有了一丝丝不开心。

 

金氏以温氏俘虏为靶以供大家取乐,我知,你又生气了。生怕你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只能紧紧盯着你了。

 

你,忽然说要借我抹额一用,我不知你又要如何,可,我怎能让当着这么多世家子弟将抹额交于你。没成想,你,竟如此迷人。你蒙着眼睛三箭齐发的样子,真真让我移不开眼。以后,不能再让你在别人面这么招摇,我可不想其他人也这么喜欢你。

你离开我独自一人在林中吹笛,我还是禁不住闻笛声前去寻你。我竟一刻都不想你离开我。我装作没看到你从你面前经过,可你,却不主动叫我。我只好转过身去找你,真是好没面子。

我与你说,我研习新曲谱有所得想弹与你听。可你却问我,“我是你什么人”,你让我不要再管你的事,你与我果真还是疏远了吗。

再多的顾忌我都可以放下,我只想有你,所以,我鼓起勇气探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的回答却是“我曾经把你当做毕生知己”。毕生知己却已是曾经,我不要我们只是曾经,看着你的眼睛,我很认真的说出“现在仍是”。这一刻,竟有一种想要上前抱住你,吻你的冲动,我,如此雅正之人,竟真的对你有了,这种念想。

周围传来阵阵脚步,你又像从前一样牵着我跑,我们藏在树后,看着你与我相近咫尺,那种念想却只会愈发浓烈。忘羡,如何能忘。

 

你看到你家师姐被金子轩欺负,再次冲上前护着,而我能做的就是护着你。

 

经此一事,我知,你为何如此爱戴你师姐,而你师姐却也值你爱戴,柔弱如你师姐,却可以将你挡在身后,为你而言。看到你与师姐的再次相视,我读懂了你对她的依恋。

你无心参加金鳞台的宴席,独自一人去逛兰陵。兄长看出我近日心事重重,特意询问我。

可,我,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你可知,我想把你藏起来,就像父亲将母亲藏起来一般。你知不知,我是做了多大的决定,才看清自己的心意。你可知。而你,应该像母亲那样并不愿吧。

宴席期间,金子勋执意要我饮酒,我云深不知处禁酒,你突然出现,替我挡了这一杯。你,真帅。

我惊讶于你的忽然出现,竟是为了温宁。你可知,你为温氏出头,便是与正道对峙。你可知,你出了金鳞台前往穷奇道的时候,又要面对多少血雨腥风。你总是这样,你说有些事总要有人管。

你离开时看向我的时候,是否想过,要我与你并肩作战。而我,却没有同你一起。

你还是为了温氏的人出手了,陈情已响,你与我雨中对视。你为了护他们,从此与我与正道对峙。你可知,你此次离去,便不容回头。可我,却在你的眼睛中看到了你那种一直吸引我的光芒,我知道,那束光,是你的坚持。

你问我离经叛道究竟是离哪本经叛何方道,你问我是否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许下的诺言,除奸扶弱,无愧于心。我舍不得你从此离去,可我也不愿你眼中的光磨灭。我退了一步,为你的坚持让路。

看着你离开,一种温热的液体从眼中流出,我竟不知,自己会为你流出眼泪。魏婴,我恨,为何我没有勇气与你一起,难道真的是我违背了我们的诺言吗?雨水打在脸上,那种有些窒息的感觉,我此生都不愿再有。魏婴,我不舍。

你走之后,金鳞台的诸世家对你百般指责,甚至对你百般污蔑,我不能与你同行,但我却无法容忍他人对你的不公。看着这些我以为的百家正道,我竟有些动摇,他们真的就是正义,真的就是公道吗?看着你曾经救过的那个人为你正义直言,甚至退出家族,我满心愧疚。魏婴,是不是你的坚持是对的?是不是我错了?

听人说,你带着温氏之人去了夷陵,而我也得知你师姐要与金子轩成亲了。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而言有多重要。宁瞒着叔父,我也想要到夷陵寻你。街市之中,忽然被一小孩子抱住了腿。街头百姓纷纷议论我是孩子的父亲。一片窘迫直接,却听到了那声熟悉的“蓝湛”,恍若经年,再看到你从人群之中想我走来,心间便似花开一般,全是灿烂。

闹市之中,看到你的笑眼,便再无他物。你笑着对我说,这孩子是你生的。我哑然失笑,你是娘,我是爹,我们可以一起,是吗。看着你柔声叫他一声“阿苑”,我竟好想抱抱你。你又像从前那样,言笑晏晏,眉眼之中尽是光芒。魏婴,还能看到你笑,真好。

你说阿苑是你生的,我竟不由得真的想做阿苑的爹了。你不给他买的玩具,我给他买。

你说你要与我一起吃饭,我们好像还从来没有单独一起正式的吃过饭,看着你与阿苑这般的温暖,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

我笑着跟阿苑说“食不言”,看向你,说“你也是”,我们仿佛真的像是一家人般。好希望,这一刻可以更久一些。

你问我,我来夷陵干什么,我没有编好理由,你知我不会撒谎,我就是来找你的,我是想告诉你,你最珍视的师姐要成亲了。果然,你还是伤心了,你曾经许诺要为你师姐做的没能做到,你心里一定很难过。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

你忽然说乱葬岗有变,抱起阿苑便离开,我看着阿苑落在桌上的小玩具,追了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又离开我,从你手中接过阿苑,御剑带你回到了你的家。

是温宁失去了控制。你说你想要找回温宁的心智,你终于还是做到了,你一直在坚持你当年所许的诺言,这一刻,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做作的一切都是对的。

看到你的住所,伏魔洞,这里冷冷戚戚,阴气重重,我问你你当真以后就如此了吗,你却避而不谈。我们终究还是不能像从前一样了吗。

你送我离开时跟我说,你没办法放弃他们,你也想要有一条保护好你所想保护之人的阳关路。你说是非在己,毁于由人,得失不论。我想劝你,可却无言以对,因为,我竟觉得你说的对。可我留下的却只是一句“我走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再看看你,你对阿苑说,我不会再来了,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熙熙攘攘阳关道是我的选择,一条独木桥走到黑是你的选择。这一刻,我,有些犹豫,想弃掉阳关道陪你去走独木桥。可,我还是转身离开了。魏婴,是我还不够勇敢吗。

回到云深不知处,我在叔父门前自请罚跪。我知我不该私自下山,我不该又去见你。可,为了你,我甘愿。

金陵的百岁宴,我本是想要你再感受一下你曾经拥有的温存,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各世家可以容你。我修书一封与你,你才只身前来,可,没想到,我的一封书信竟成了葬送你的导火线。

误杀金子轩,成了你再也回不去的阻碍。你,眼中的光,在这一刻,仿佛便淡去了。

我知道你有多自责。你师姐的痛,是你再也抹去不了的了。你,宁愿死掉的是你自己,也没办法再换回师姐的幸福。你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否还是对的。你,对自己否定了。

你所保护的人,为了你,宁可被挫骨扬灰,也想还你一生无虞。你,没有错。

誓师大会,各大世家还是容不下你了。那一晚,我们还是刀剑相向了。

可我只是想护你,我只是想让你停下,我想在再为你多做些什么。

你用陈情宣泄着你内心对这不公世道的控诉,你用陈情表达你内心无以言说的痛苦。

只有你师姐的一声“阿羡”才会让你对这个世界还有一丝温暖。可,世间却连你师姐这一点温暖都不留给你。

你笑得邪魅狂狷,你冷眼的笑看这世道的不公,你眼中再没有那束光了,这个世界已经没了你所想保护之人。

断崖之上,你停在那里。我向你请求“魏婴,回来吧”,魏婴,我还在。

可,我却留不住你。你纵身一跃的瞬间,我顾不得一切,我只想抓住你,只想留下你,只想把你带回云深不知处,藏起来。

可,你还是走了。把我此生所有的惦念全部带走了。你走了,再也没有人叫我“蓝湛”了,再也没有人对我那样笑了。一声“魏婴”,却再也不会有人回应了。

魏无羡道:“蓝湛,你为什么要拦下那一剑?”魏无羡嘴角杨起一抹苦笑,慢慢跪在蓝忘机的坟前。过了一会儿,从石头后面跳出个小女孩问:“哥!他是你什么人啊?”魏无羡起身道:“他呀?是我很重要的人”

“为什么重要啊?”

“呵。因为他救过我!”

“为什么要救哥哥?”

“因为我也是他很重要的人。”

“哦,哥我想去彩衣镇玩!”

“好,桃雪说什么哥都答应!”

“哥最好了!”魏无羡牵起魏桃雪的小手,慢慢离开了夷陵。

“原来,魏婴还记得我,那一剑值得!”一个白色身影慢慢飘过,手里拿着七弦琴。

(彩衣镇)

“哥,这个拨浪鼓好好看!”魏无羡突然睁大了眼睛,这个拨浪鼓像极了蓝忘机小时候给他的那个,他还留着呢!

“哥!你想什么呢?”魏无羡才从回忆里惊醒答道:“没什么,你喜欢吗?喜欢就给你买!”魏桃雪点点头,魏无羡掏出一两铜钱买下了这个拨浪鼓。魏桃雪一边玩一边笑,让魏无羡牵着一只手。

“桃雪,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拨浪鼓吗?”魏桃雪心不在焉地答道:“不知道。”

“因为,曾经有个人,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拨浪鼓,和这个一样。”魏桃雪马上有了兴趣问:“哥,他是谁啊!”

“是一个白衣少年。”

“哦”显然,没有得到准确答案的魏桃雪十分失望。魏无羡问:“桃雪,如果我说哥带你去找这个人好吗?”魏桃雪眼睛里亮起光笑着答:“好!”魏无羡笑了,这是蓝忘机走后他第一次笑得这么轻松。魏无羡单手抱起魏桃雪回到云梦莲花坞。

“江澄!”

“谁啊?!”

“我!”

“哦。”江澄打开门

“又带你妹妹回来啊?”

“对啊,”

“这次回来是?”

“江澄,我要带着魏桃雪去找蓝湛!”

“?!魏无羡你疯了?!”

“没有,因为他也这样找过我。该我找他了。”

“你不可以问灵吗?”

“我想亲自找到他。”

“唉,真拿你没办法!”

“有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了。”

“我知道”

“不打算说点什么?”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蓝忘机吧!”云梦双杰相视一笑。

“走了!”

(天地交接处)

“薛洋?”

“来了!魏无羡,什么事?”

“找蓝湛!”

“你疯了?”

“没有”

“你知道我和道长守护的这片天地有多可怕,又有多大吗?”

“知道。”

“那你还去?!”

“只有蓝湛值得我去找。”

“算了,拿你没办法,拿着这符走进去就行。。。”

“谢谢啊”魏无羡牵着魏桃雪走进一片黑暗中消失了。

薛洋笑道:“呵,只有进去了才知道有多美呢!”

魏无羡睁开眼睛后,眼前是一片桃花林,甚至比仙境还美!魏桃雪惊奇地问:“哥,这里好漂亮!”

“是啊!真不敢相信呢!”魏无羡答。这时一个女子哭着走过来,魏无羡忙问:“姑娘,你这是?”

“公子,见笑了,我刚结婚,甚是想念母亲,她还在阳间呢!”

“哦,原来是这样!”

“对了,公子你和你的妹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们是仙界来的,来找人。”

“公子可否告诉小女子所寻之人?”

“白衣,整天背着七弦琴,头上系着抹额。”

“emmmm我似乎见过,他说他在等一个人,是叫蓝忘机吗?”

“对对对!就是他!”

“哦,原来是那位公子啊!”

“他现在在哪里?”

“前两天被白氏**关进了天牢。”

“?!”

“白氏**说他抢了她心悦的男人——魏无羡。”

“谢谢啊!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小女名叫魏桃雨。”

“妹妹?”

“什么妹妹?”

“我就是魏无羡,我娘说魏家有三个孩子,两个妹妹名叫魏桃雪,和魏桃雨。”

“哥?我娘是藏色散人吗?我爹是魏长泽吗?”

“是!”

“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魏桃雨抱着魏无羡哭了,一家人分别十多年,终于找到了

等到情绪调整好之后,魏无羡问魏桃雨:“白氏在哪儿?”

“墨山之后”

(墨山后)

“白氏**给本老祖滚出来!”魏无羡大喊,这时从大门间走出一个女子,魏桃雪说:“哥,我认识她,她就是白莲雨,白氏**。”

魏无羡走过去,掐住她的脖子问:“说!蓝湛在哪儿,不说我让你灰飞烟灭!”

“魏无羡,我我比他更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可可以接受我?”

“呵,如果你没有把蓝湛关进天牢,我也许可以原谅你,但是现在,我永远也饶不了你!”说罢,魏无羡把她扔在地上,独自去找蓝忘机。魏桃雪和魏桃雨顺势把她锁在了旁边小屋里,省的出来捣乱。

(天牢)

“蓝湛!你在哪儿?”魏无羡带着哭腔喊,突然远处传来蓝忘机的娇喘,魏无羡寻声而去,眼前一幕他惊呆了:蓝忘机裸着被一个流氓压在床上,流氓还一只手摸着蓝忘机的腿,一只手正准备向蓝忘机发起进攻,蓝忘机全身无力被压在下面,脸上全是眼泪,还在哭:“魏婴我好疼!我想你了!”流氓打了一下蓝忘机白净的臀部蓝忘机惨叫一声,哭得更厉害了:“魏婴,你快来,我怕!”

“来玩呀!别害羞!”流氓一只手捏住蓝忘机的臀部另一只手向深处探去

“流氓,你放开我!”

“小公子嘴挺硬?”流氓扇了蓝忘机一耳光,往深处狠狠一顶(是手哈,不是)蓝忘机的xiati瞬间流了一摊血(哎呀,只是受伤了,不是第一次没了哈,第一次早就给魏无羡了),蓝忘机疼地直叫

魏无羡彻底火了,身边的黑色烟雾越来越浓,魏无羡抽出随便,那个人的脑袋瞬间落了地。魏无羡赶紧走过去,俯下身抱住蓝忘机“蓝湛,我来了”蓝忘机在他怀里轻轻落泪“魏婴,你终于来了”魏无羡看着蓝忘机一身伤痕,咬痕,心疼极了。他慢慢清理着蓝忘机身上的污秽,看到那一摊血时,魏无羡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蓝湛,闯完阴间百难我就带你回家。”说完魏无羡就往蓝忘机嘴上吻去,他用舌头轻轻顶开蓝忘机的嘴唇,细细品着蓝忘机的味道,两人的嘴分开时一条晶莹的丝线流到了地上。魏无羡和蓝忘机纠缠在一起

“蓝湛,你是我的”

“啊~哈魏婴,啊轻点~”魏无羡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里走

“啊~”蓝忘机的脸上泛起红晕

“轻点,你儿子还在我肚子里呢!”魏无羡才停止了动作。

给蓝忘机穿好衣服后,魏无羡问:“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子”

魏无羡轻轻摸着蓝忘机的小腹,因为月数不大,所以还不太明显:“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在下一关等我!”

“好”

(未完待续)

那个,在我后面的文章里,默认蓝忘机比魏无羡矮小哦!谢谢支持!(/ω\)(/ω\)

乖弟弟的形象,魏无羡和江澄都是不管在外面怎么闹腾,回到江厌离面前一秒变乖,两个人“争风吃醋”也仅存在于抢莲藕排骨汤等日常小事,没有什么越轨情愫。在很多方面,他俩与江厌离的关系状态都是一致的,就是单纯的姐弟情。而且喜欢一个人是会想要无限接近她的,但原著里除了因为打架事件去向师姐道歉,魏无羡好像就没有单独和师姐在一起过(还有小时候师姐背?)。魏无羡是很有分寸的人,他尊重师姐,把她当成亲姐姐,不会越线的。

打金子轩的事情可能有人会误解,尤其是金子轩说了一句“她若真有这么好,你自己去向江宗主提亲啊”(大概这个意思,我忘记原话了)然后魏无羡就动手了。如果按照羡羡喜欢师姐的逻辑,理解成金子轩说中魏无羡心事,后者恼羞成怒?我怎么看怎么奇怪啊!以羡羡的性格,要真这么清楚地知道喜欢谁了,还有金孔雀什么事儿啊,估计早就喊得全天下(至少全江家)都知道了:我喜欢你!我要娶你!江叔叔我会好好照顾师姐的!(高举忘羡大旗)

所以这句话触发魏无羡动手绝不是因为他“说对了”,而是这句话不仅再次诋毁轻视了师姐,也包含对他对师姐的感情的不尊重,相当于在说:你对你师姐那么好不就是因为你对她存着点其他的心思吗?金子轩可能说话没过脑子,但是魏无羡听到肯定就有这个意思,纯洁的姐弟情被污蔑成非分之想,换谁都要恼的啊!同时这番言论非常明显地表达着金真香对师姐的不重视:你爱跟谁结婚跟谁结婚,反正别跟我结婚。姐姐被人这么羞辱了,不生气才怪呢!

问题来了,那为啥江澄没出手?不是说他俩都是弟弟,行为一致吗?除了个人性格原因,还因为江澄是亲弟弟,引爆魏无羡的那句话对他没大用,你让他瞬间换位思考理解并同化这种愤怒,对宇直来说好像有点难啊!所以他还在气上一句话,想着怎么口头怼孔雀的时候,这俩就已经打起来了,残存理智想了一下蓝家罚抄家规好恐怖于是开始拉。

作为一个90后大叔,其实我对这种美剧不是太感冒的,毕竟我们这种大叔就想看这种**姐啊,小哥哥那种的那种的甜蜜剧,这才是符合我这种大叔的,但是前几天呢,嗯,听见我旁边一个同事在说这个魔道祖师,他也老大不小了,然后对着一群帅锅在犯花痴,这就让我感觉非常不能理解了,然后我毕竟我看过这个,全是帅锅帅哥的动漫,看成他那样,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其实魔道这个改版之后呢,真的耽美向不太清晰,而且那个作为原著的魔道,官方的cp也就忘羡而已,只是网友们的劳动比较大,讲的到处都是cp,而动漫改编了之后感觉逼格比之前更高了,反正有很多很多原因吧,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懂得,感情线这一块呢,只能说只能比之前淡化了很多,现在走的燃漫路线还是比较多的,能看的部分还是挺多的。

因为很多男生不是都喜欢有这种燃漫吗,这个动画片本来也是很挺优质的,所以说,看的男生也比较多,而且这个逻辑也可寻,虽然说身边确实有很多,有很多女生在看这部动漫,但是就是因为如此受女生的喜欢,那男生的话也会去看啊,所以说,因为这部动画片比较优质嘛,然后评分也很高,所以说,看这部动漫的男生也是挺多的,这也很正常。

我记得当时魔道已经火起来很长一段时间了吧,一个哥们,在ktv里面听到我和妹子唱同道殊途之后就去看了。后来他看完之后问他感受,他说。。。。。还不错。。。。对,直男,还不错。原因大致就是,看这魔道的时候,他基本把目光放在故事和人物上,对于主角之间的基情反而感觉没什么,这是个包容度比较高的男生。他对这本书的评价基本就是,故事很好,人物描写很丰满等等

为网友创作,没有具体的实名作者。

温氏温情一脉,修习医术,双手不沾血腥。然后温氏墙倒众人推,姓温就是罪过,而温情温宁射日之争帮助过魏无羡江澄,温宁为兰陵金氏金子勋手下虐待致死,魏无羡口吹陈琴令温宁杀了害他的金家子弟,魏无羡挺身而出却被众仙门指责,并被觊觎法宝阴虎符。魏无羡为救温氏众人,在夷陵脱离云梦江氏自立山头。此时从小到大魏无羡的师姐江厌离已经与从小定亲的兰陵金氏宗主金光善之子结婚,并产下一子金凌字如兰。魏无羡将温宁练成有意识的高阶凶尸,非常凶悍,在金氏穷奇道劫杀魏无羡时,温宁发狂误杀金子轩,魏无羡因江厌离关系痛不欲生,温情温宁为解魏无羡之难自愿上金陵台被挫骨扬灰。玄门百家在不夜天城废墟集结,准备讨伐魏无羡,魏无羡出现,一人口吹陈情,使用阴虎符,一人大战三千修士,可赶来的江厌离被误杀,结果魏无羡失控,幸被蓝忘机救下送回乱葬岗,但不久被厉鬼反噬而死,死前毁掉阴虎符。

魏无羡因强制被人献舍而重生,通过莫家庄鬼手事件而遇见旧识蓝忘机,在大梵山上与侄金凌、江澄相遇,后被蓝忘机带回蓝家后灵室招魂而投入鬼手分尸事件与蓝忘机一同下山寻找真相。追寻到清河地界,并与旧识同窗好友聂怀桑相见,并找到鬼手部分尸身再次通过鬼手指引来到义城在义城中遇见薛洋并得知薛洋复原了半块阴虎符,并得知魏无羡的师叔(晓星尘)死于薛洋之手,二人携手击杀薛洋,过程中与鬼面人交手,发现此人熟通蓝氏剑法并怀疑是熟人,不久二人一同参加兰陵金氏的清谈盛会,魏无羡通过术法潜入敛芳尊金光瑶密室并发现鬼手主人是聂明_,正当二人想要告知真相却被金光瑶抢先一步使魏无羡的身份曝光。二人逃回云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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