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冯庸的结局是什么
冯庸(1901 - 1981215),东北行辕政务委员会常委,是奉系军阀冯德麟长子。北京陆军讲武堂毕业。张作霖与冯德麟为至交,冯庸与张学良同年(1901年,清光绪二十七年)出生,两人曾结拜兄弟,并同取字“汉卿”。1926年,冯德麟去世后,冯庸续父职担任军职,后他加入中华民国空军,军衔累至中将。他拿出冯家几乎全部家产,着手创办冯庸大学。当时冯庸认为,中国内忧外患的主要原因是工业落后,“工业兴国,先育人才”,这是他创办冯庸大学的本意。“九一八”事变时被日本人扣押,劫持到东京。后逃出,并组织冯庸大学义勇军,参加“一·二八”抗战。光复后,回沈阳任东北行辕政务委员会常务委员。1948年赴台,历任高雄要塞司令官、台电董事。 1982年,冯庸逝世于台北 。
宫崎骏先生曾经说过:“我可以接受失败,但绝对不能接受未奋斗过的自己”事实也正是这样的,哪怕我失败了,但至少我尝试过,我不后悔。无论是任何事,哪怕它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你不去奋斗着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人生路上,或许会有很多磨难,放弃容易,坚持虽难,但自己努力过,奋斗过,自己也能心安理得。“救汉卿,我要奋斗到最后一息”。这短短的一句话也是包含着于凤至就张学良的决心。她九十余年的人生经历,也是让我们知道了什么叫做生死相许和忠贞不渝。
张学良、于凤至
虽然最后于凤至和张学良终究没有见到面,但是她为了救张学良却是在不断奋斗,这种奋斗到底的信念一直使她坚持下去,可以说张学良与于凤至之间的故事也是充满了一波三折,但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强人。
一、嫁与汉卿赢信任
于凤至是富商于文斗的女儿,在她11岁时,也是被父母指定了婚约,那就是嫁给小自己3岁的张学良。于凤至是张学良的原配妻子,因为于凤至的相貌出众,而且自己的父亲于文斗又于张作霖教好,使得张作霖格外的重视于凤至这个儿媳妇。
于凤至
于凤至是个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就连爱新觉罗·溥杰也是称赞她的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张作霖也是向于文斗许诺到,只要自己能够得势,一定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于凤至。而于凤至也终究是成为了张作霖的儿媳。
因为自己的这门婚姻是由父亲一手操办的,所以张学良一直是很不满意的,
而且因为于凤至大张学良3岁,张学良也是一直以大姐来称呼于凤至。虽然张学良在婚外不老实,但于凤至因为出于大家闺秀,也没有和他斤斤计较。于凤至本身就是一个博学多才、善解人意的人,嫁到了大帅府后,她也是和平时一样,也不摆什么架子,大帅府的人们都和她很亲近,她也是赢得了帅府上下和老帅与少帅之间的信任。而和张学良之间的婚姻生活,在外人看来,也是过得十分甜蜜幸福的。
于凤至
二、赴美求医别少帅
但人生总有不如意的时候,西安事变后一直陪伴在张学良身旁的她,被查出患有了乳腺癌。在病情日益恶化的情况下,她也是不得不去前往美国治疗而离开了少帅。因为西安事变,蒋介石对张学良可谓是恨之入骨,便把他给幽禁了起来。从南京到浙江奉化、安徽黄山、江西萍乡、湖南郴州、沅陵,1940年又被转移到贵州修文阳明洞。在这4年的幽禁生活中,于凤至一直陪伴在张学良的左右。
于凤至
在这1000多个日夜,于凤至也是陪着张学良一起过着阶下囚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是患上了乳腺癌,在那个年代,得了这种病无疑是被判了死刑,后来也是在宋美龄的帮助下,于凤至也是前往了美国治疗,也开始了与张学良的分离生活。
经过了手术,总算是把这条命给保住了,但术后的化疗使他痛苦不堪,自己的头发几乎掉光了,身子也是日益憔悴,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而丈夫也依然处于幽禁中更是让她痛苦不堪,而她也没有想到,这次的分离竟成了永远。
三、为生活股市搏杀
出院后的于凤至住在了自己的女儿家里,在她身体的康复期间,她也是通过女儿聘请的家庭教师很快就有了英语基本交流。在身体日益好转的同时,她也是想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那就是需要钱。丈夫的获释、以后的生活、儿女上学、自己治病,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离不开钱的。
于凤至
后来她跟随前美国驻北京公使的夫人莉娜来到了华尔街股票交易市场,她听莉娜讲,这里的人有的人能在一夜之间就成为百万富翁,也有的人在一夜之间就成为了穷光蛋,本需要钱的她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开始进军了股市。
凭借着自己的教育基础和父亲遗传的经商基因,在一次次大胆的尝试中,于凤至也是赚到了她的第一桶金,在慢慢有了些盈余后,于凤至也是把目标放在了房产租卖上,就这样她的收入来源开始稳定,钱的事已经不在困扰她了,而是她放不下的,便是少帅了。
四、被迫离婚念少帅
在于凤至与张学良二十多年的相伴时间里,虽然张学良总是喊她大姐,但于凤至也是把时间、关怀、体谅、爱护、帮助都给了少帅。因为怕张学良探亲为名去定居在美国,宋美龄便用正式手段逼迫着于凤至和张学良离婚,为了自己丈夫的安全,于凤至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张学良
但别人对他的称呼还是张夫人,无论是张学良给她的来信还是宋美龄给她的贺卡上都是叫她张夫人。一想起丈夫还被幽禁着,于凤至就会感觉到痛苦,尤其是《西安事变忏悔录》的发表,更是让她震惊和气愤。
为了反击,于凤至也是在美国召集媒体“为夫申冤”,这一举动也是让当时的蒋政府受到了波及。但还是未能与汉卿相见,最后于凤至也是明白了。因为张学良在他们的手中,就像是一只笼中鸟一样,想收拾张学良容易得很,他们逼迫于凤至于张学良离婚,也是不想出现什么变数。
为了张学良的安全,于凤至在被逼无奈下同张学良离了婚,直至于凤至在93岁时因为心脏病而离世也是未能再见张学良一面,但于凤至直到去世也是一直在挂念着张学良。
于凤至
结语:于凤至从在美国生活到逝世,这期间过了五十年,这五十年中,她一个人打拼,一个人养育着孩子,更是凭借坚强的一直战胜了病魔,但却始终没有能够见到张学良一面,我想这在她内心中一直是个遗憾。
“救汉卿,我要奋斗到最后一息”短短的一句话令我们感动,她的执念使她坚持了五十年,虽然最后没能如愿,但于凤至对少帅的感情令我们敬佩,也对她锲而不舍的奋斗精神而有所触动。
我们在人生路上会遇到许多挫折,我们会失败,但我们要有着敢于奋斗的精神,就像于凤至这样,我心中有执念,我就要用尽一切去拼一把,无论成败!
那应该是赵一荻(1912--2000),女,原籍浙东兰溪,她出身于一个颇有名望的官宦之家。名一荻(绮霞),因其1912年5月28日出生于香港时,东方天际出现一片绮丽多彩的霞光而得名,因上有两个哥哥和三个姐姐,故而在姐妹中排行第四(幺女),家人亲昵地称她为赵四**。其父赵庆华(字燧山)是浙江兰溪人,在北洋政府时代,历任津浦、沪宁、广九等铁路局局长,曾任东三省外交顾问,并官至交通次长,为人耿介不阿,为官清廉。
如果说,20世纪除了战争之外还曾留下玫瑰的话,那么,“少帅”张学良与“赵四**”赵一荻无疑是其中最绚丽的一对。
张学良在北京时,就与赵家兄弟结识,时常到赵家做客,赵四的父母对他的印象也很好。赵四**是在十六岁(1927年)春天,在天津蔡公馆舞会时初识张学良,相识后,他俩时常到香山饭店的高尔夫球场打球。坐落在西山碧云寺旁的香山饭店,为赵四**父亲赵庆华所开办,夏天,张学良到北戴河避暑,赵四**与大哥、二哥结伴,也从天津赶来了。张学良的副官陈大章陪她住在必其饭店,避过盛暑后,也是陈副官送她返回天津的。
1929年3月,张学良时任东北边防司令长官后,给赵四**长途电话,问她能否到奉天(沈阳)来旅游,几天后,她电话回复,业已征得父母同意,准备应邀前往。于是,张学良就派陈副官赶至天津迎接,上路时,赵家全家人都曾赶到火车站送行,到沈阳后便安顿在北陵别墅。
尔后,赵庆华在报上发表声明。声明原文很短,除介绍家世后,便称:“四女绮霞,近日为自由平等所惑,竟自私奔,不知去向。查照家祠规条第十九条及第二十二条,应行削除其名,本堂为祠任之一,自应依遵家法,呈报祠长执行。嗣后,因此发生任何情事,概不负责,此启。”赵庆华随即声言自身惭愧,从此辞离仕途,退隐而居。
赵庆华此举,是有其高明构想之处,张赵两家父一辈、子一辈,素有往还,赵庆华夫妇该是了然张学良与女儿两情相悦之事。尽管他们欣喜张学良英雄少年,前途有为,可怎好让女儿许给已有家室的张学良,更何况其显要的身家呢。送女于私下,再绝情于公众,既断了有情人的退路,促其亲成,又挣得了门庭清白,不失身份,真假混淆,一举两得,真个高明良策。
此中思想,另有深意。适时,诸军阀凭借军力,争战不息。张学良主政东北奉系,赵庆华官任北洋政府,认亲与否,多有不便。赵庆华藉此急流勇退,可谓用心良苦,此举既可避免政争之嫌隙,落人口实,又可减免张学良恩怨之忧虑,任其放手作为。如此黑白分明,正似赵庆华其人的耿介、清廉。可怜天下父母心,赵庆华家事外扬,绝非盛怒下的单纯。
尽管赵四**和张学良的恋情,有此波折,但堪称红粉知己。张学良的元配于凤至比张学良大两岁,是张学良父亲张作霖订下的亲事,赵四**比张学良小十一岁。于凤至日后接纳了这位“小妹”,张学良称于夫人为大姐,称赵四**为小妹。赵四**虽无夫人的名分,对外则称为张学良的私人秘书,长期侍从左右,并于张学良于1933年3月11日通电下野后,伴其由上海乘意大利邮轮启程赴欧洲考察。
张学良1934年1月8日回国返抵上海后,就任豫鄂皖三省“剿匪总司令部”副总司令职,蒋介石任总司令,自此即谋划如何“剿共”后,再对抗日军的侵略,然张学良建议“停止内战,一致抗日”,与蒋介石“安内攘外政策”冲突,几次上书劝诫无效,进而哭谏也毫无结果,直至决心兵谏,于1936年12月12日,与西北军杨虎城发动“西安事变”,最后达到了目的,蒋介石答应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张学良为示负责,并亲自送蒋介石回南京,这让其在军法会审后,过着长期被非法幽禁的生活。
张学良在溪口幽禁期间,曾住武岭学校,二日后,移居距武岭学校五、六华里的雪窦山中国旅行社招待所,之后当局允许张学良的夫人于凤至和赵四**和他同住,两位商量之后,每月一替一换,轮流来此陪伴张学良。于凤至由上海乘船来宁波,赵四**则由宁波去上海,有时她们也一同留在张学良的身边,小住几日。
适时,赵四**和张学良所生的独子张闾琳(后在美国任太空总署工程师),还属幼小,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照顾的年龄。于凤至为了使赵四更好好地抚养幼子,便说服赵四**返回上海,自己留下。而后的三年幽禁中,她由溪口辗转奔波江西、湖南的生活,使她的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乳房烂疮日渐加重,张学良便向军统局局长戴笠提出,让于凤至出去治病,由赵四**来照料自己的生活。蒋介石批准了张学良的要求。
赵四**离开溪口后,回到上海马思路公馆居住,不时将生活用品捎去,直至上海陷落,才被迫去了香港。1940年冬天,赵四**接到张学良的电报,以 她当时的情况,在香港拥有相当数量的金钱,有自己的住房,生活是很安定的,加上幼子闾琳需要母亲的照料,不去是完全可以的。但她觉得张学良更需要她的陪伴照料,宁可母子离别,把闾琳托付给十分信赖的美国朋友照料,只身前往,陪同张学良一起过幽禁的生活。此后,赵四**就再也没有离开张学良,一直陪伴到台湾。
1941年5月,张学良患急性阑尾炎,赵四**陪他到贵州中央医院做手术,出院后他们又被幽禁在贵阳黔灵山麒麟洞、开阳刘育。1944年冬迁至贵州桐梓,在桐梓天门洞一直到软禁到抗战胜利。1946年移居到重庆歌乐山松林坡,不久即被押往台湾新竹井上温泉。
在与世隔绝的寂寞中,张学良和赵四**的凄苦是可想而知的。他们俩人相依为命,张学良把一切希望和欢乐都寄托在赵四**的身上,赵四**则尽自己全部的力量给张学良以安慰和照料。见过的人都说,赵四**经常身着蓝衣,脚登布鞋,几乎洗尽铅华,终日陪伴在张学良身边,令人感动。虽然相对来说,她比张学良多些自由,每年都能获准到美国去探望儿孙,但她每次总是飞去飞回,仅住两三天,即又回到张学良身边。
自从听闻蒋宋美龄谈到,依张学良的婚姻现状,想接受洗礼有违基督教义的规定后,赵四**见张学良寝食不安,心中十分焦虑。张学良要面对笃诚地信仰耶稣,就必须依循基督教义的规定,在于凤至和赵四**之间作出选择的时候,张学良的心里确实格外沉重。最终,他作出了痛苦又无奈的决定,和于凤至解除婚姻关系。
张学良执笔给于凤至写了一封信,并交由由美国前来探亲的长女闾瑛(于凤至和张学良生有三子一女,三子均已亡故)和其夫婿陶鹏飞,由其等将信转交给于凤至,张学良对女儿说:“闾瑛,爸爸老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成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因为你妈和赵四**的原因,牧师不肯为我进行教徒洗礼。这封信带给你妈,就说我请求她帮我下决心吧!”
信转交到在美国的于凤至手上了,其面对亲友和子女表示:“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汉卿的苦处我不是不知道,我自己也曾经想过这件事。赵四**是位难得的女子,25年来一直陪着汉卿同生死、共患难,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对她也十分敬佩。现在由她陪着汉卿,汉卿高兴,我也放心。至于我个人的委屈,同他们所受的无边苦楚和寂寞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她转而对闾瑛说:“只要能使你父亲有安慰之欣悦,我任何事情都答应。“
亲友辞别后,于凤至给张学良写了回信:“你们之间的爱情是纯洁无瑕的,堪称风尘知己。尤其是绮霞妹妹,无私地牺牲了自己的一切,任劳任怨,陪侍汉卿,真是高风亮节,世人皆碑。其实,你俩早就应该结成丝梦,我谨在异国他乡对你们的婚礼表示祝贺!”1964年3月,结发妻子的离婚手续,从美国寄到张学良手中。1990年1月30日,于凤至在睡梦中安然逝去。
1964年7月4日,张学良与赵一荻正式结婚,结婚典礼在台北市杭州南路美籍友人吉米·爱尔窦先生的寓所举所,来宾有宋美龄、张群、王新衡、何世礼、张大千、莫德惠、冯庸、黄仁霖、文华等人,由陈维屏牧师证婚。由于赵四**在台湾没有长辈为她主婚,因此恳请黄仁霖代表。
西安事变后,张学良陪同蒋介石回到南京,是由吉米·爱尔窦开车,将黄仁霖、张学良等接到城内,黄仁霖在张学良心绪不佳时,送给张学良一本圣经,并在扉页上赠言:“我希望这本书能帮助你,就像它所帮助我的一样。”
张学良与赵四**在台湾一直过的幽居生活,直到1990年,庆祝张学良九十岁生日的聚会于6月1日在台北圆山饭店举行,正式脱离了幽居生涯公开露面,从此我们所见,不论身在何处,赵四**总是陪伴在他身旁。少帅夫妇的后半生里,几乎全以信仰基督为依归。两人曾经化名为曾显华(为纪念东海大学校长曾约农、蒋介石英文老师董显光、及牧师周联华)及赵多加(为纪念她得救后,有新生命的意思)出现在台北市的多个基督徒聚会场合,赵四**热心传播福音,除了家庭礼拜外,并写了多本见证集--《好消息》、《新生命》、《真自由》、《大使命》等,并有《毅荻见证集》(张学良号毅庵、荻是赵一荻)出版。也借着传福音及做见证,才使大家知道了许多在幽居时期发生的事(例如动过开胸手术,割掉一叶右肺,亦曾跌断手腕和右腿等)。赵四**最喜欢的圣诗是:赞美我天父!
赵四**早年由于抽烟的缘故而咳嗽了很多年,也没有医治,直到迁居台北的北投后,才到荣民总医院去检查,但检查了几次,也查不出来。有一次,张学良到医院看赵四**,在医院中遇见治病的胸腔内科大夫,问病况怎么样,大夫说:有点问题。张学良就说:你们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大夫回答说:在医院里没有确定诊断出是什么病时,是不能动手术的。后来找胸腔外科大夫来会诊。外科大夫说,如果在X光片子上看出来是癌症,那就太晚了,应当现在就开胸检查。所以隔了两天就开胸。检查结果确定是毒瘤,就立刻切除了一叶右肺,自此她就必须要在口中常插着帮助呼吸的管子。
自1995年张学良与赵四**定居夏威夷以来,除了身体不适外,他们每周日上午都定时到夏威夷京街第一华人基督教公理会聆听礼拜。赵四**和张学良于2000年5月14日时还到教会参加庆祝母亲节的崇拜,之后并在五月廿八日中午在其住处大楼的宴会厅举办庆祝百年华诞祝寿活动,约有一百位来自各地的亲友来为他们贺寿,并在宴会之前开放十分钟的时间给媒体大众拍照,这是张学良和赵一荻两人最后一次联袂的公开露面。
自2000年祝寿活动后,88岁的赵四**,于6月7日下床时摔了一跤,虽觉身体不适,但尚无大碍,几天后呼吸发生困难,而于6月11日住进夏威夷檀香山的史特劳伯医院(Straub Hospital)加护病房。由于呼吸极为困难,医师为她插上呼吸器,并且让她沉睡以减少痛苦。赵四**于6月20日时一度转醒,旋即因为痛苦而在医师投药后再度睡去,并进入弥留状态。因其病多日未见起色,散居各处的张学良家属也陆续赶到医院探视。
夏威夷当地时间22日早上,赵四**醒过来,但无法讲话,只能一个个地看着围绕她的亲友们。约在八点三刻,她老伴张学良坐着轮椅来到床边。九点钟了,医师说,现在到拔管时刻了,请各位暂时到外面去,亲友们一一向赵四**道别,离开病房。
2000年6月22日上午11时11分,病逝美国夏威夷Straub Hospital。
2000年6月29日下午12时30分,由周联华牧师举行追思礼拜后,移灵夏威夷檀香山的神庙谷(The Temple of the Val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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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林森
插画:发达蚊
别被影视剧忽悠了,“少帅”既不是官称也不是尊称而是蔑称!
提起少帅,想必大家肯定会不约而同地想到张学良。确实,在如今纷繁众多的和少帅有关的影视剧中,又有哪个讲的不是张学良的故事呢?但是,这看似寻常的一个现象,其实却犯了很严重的 历史 错误: 少帅并不是官称,更不是尊称,那些动辄“少帅驾到”“请少帅下令”诸般台词,完完全全是大错特错。因为在真实的 历史 中,少帅实际上是一种蔑称。 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敢当着张学良的面叫他少帅!
这么说,有依据吗?
#01:
“帅”的称呼是怎么来的
要想弄清这个问题,我们就必须先搞清楚称某人为“帅”这一叫法是怎么来的。 追根溯源,这种称呼其实是晚清时期官场上的一种非正式称呼。 众所周知,太平天国起义后,由于大清政府军不堪一击,朝廷只得允许各地兴办团练,用以剿匪镇乱。在这一过程中,湘军、淮军等私人性质的军队开始登上 历史 舞台。这种军队并非朝廷的官方军队,而是由统兵将帅私人招募,因而其实际上是将帅们的私人部队。
将士们不知诏令、只知帅令。久而久之,这些部队的官兵便会习惯性地称呼统兵将领为某帅,比如曾国藩就被称为“涤帅”(曾国藩字涤生),曾国荃被称为“九帅”(因其在兄弟中排行第九),冯子材被称为“萃帅”(冯子材字萃亭)等等。到了民国时期,这种称呼在军中依旧流行,例如吴佩孚被称为“玉帅”(吴佩孚字子玉)、张作霖被称为“雨帅”(张作霖字雨亭)等等。这在那个年代是一种很普遍的称呼,在当时的书信、电报中随处可见。
除去称呼手握重兵的军阀为“帅”外,人们出于讨好或奉承等原因,往往也会称呼那些与军阀沾亲带故的军头们为“帅”。 像军阀的小舅子,一般被称为“舅帅”;军阀的弟弟,一般视排行称为“三帅”“四帅”等。
#02:
“少帅”并非某一人的特指
依据上文,我们不难推出所谓“少帅”,便是对某位军阀的亲戚,特别是儿子的一种习惯性称呼。 在那个年代,军阀们三妻四妾,儿子自然不会少,所以被称为“少帅”者当然也是不胜枚举。因而,少帅并不是对某一特定人物的称呼。像西北军阀马麒之子马步芳、旧桂系军阀陆荣廷之子陆裕光等,都是名噪一时的少帅。
不过,千万不要以为只有子承父业统领大军才能被称为少帅。 称呼某位军阀的儿子为少帅,仅仅是在其尚未成年,或尚未在军中崭露头角时才可以。待到其成为叱咤风云的人物后,您还得是规规矩矩地从其字中取一字,称其为某帅。 比如冯玉祥当年在舅舅陆建章军中时也被人称为少帅,但独自统兵后大家就叫他“焕帅”(冯玉祥字焕章)。因为再叫少帅就显得太不恭敬,好像您是以长辈自居一样。
#03:
“少帅”跟“衙内”没什么区别
在当年,如果被称为少帅,真的算不上是什么好事。因为军阀本身祸国殃民之故,老百姓大多对其极为不齿,其子侄更是鲜有受爱戴者。就像古时的“衙内”一词,原本是一个官职,并无褒贬之意。 但由于在相当一段 历史 时期内,充任此职者大多是官宦家的恶少,久而久之这个词便成为了纨绔不良的大户子弟的代名词。 少帅这个称呼,在当年也差不多是一个意思。这个名号里没有丝毫尊重,顶多就是个戏称。
就张学良而言,别人对其的称呼有着很严格的讲究。 据曾任张学良少校侍卫副官的朱海北回忆,张称呼夫人于凤至为“大姐”或“老大姐”,称呼赵一荻为“小妹”而不是“四妹”。于凤至、赵一荻都称他为“小爷”。如果是部下,则一律称其官称“司令”“军团长”等。张景惠、张作相等几位奉系老前辈可以称呼他“汉卿”。像胡若愚、周大文等,虽然和他是莫逆之交,但公开场合也只能叫其官称,私下则称呼“汉爷”。而叫他“小六子”的就只有张作霖一人,别的谁也不敢。
终其一生,张学良最讨厌别人叫他少帅。曾担任过其勤务兵的傅德后来回忆道:“有一次,老姜(姜登选)叫我请总办(张学良)接电话。我进入办公室,对他说:‘少帅,您的电话。’连叫几声他却无动于衷,使我不知所措。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姜,老姜告诉我以后千万别这么叫了,他最烦‘少帅’这两个字。”明白了吧? 如果“少帅”一词不是和“衙内”一样,含有倚仗父系势力横行霸道的意思在里面,张学良何至于对其如此反感!
我们可以再举一个反例。那就是张作霖死后,奉系高级将领杨宇霆自恃其乃前代老臣,在与人谈及张学良时,始终称之为“少帅”,最终惹恼了张学良,被枪杀于老虎厅。当然,杨宇霆的死并非仅仅是这一件事造成的,但这件事所反映出来的问题却值得我们深思:当年在奉军中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宇霆,在背后叫一声少帅都会引来祸患,其他人又怎么可能像那些影视剧中所演的那样,当面称呼张学良为少帅呢?
然而可笑的是,在一些编导手里,“少帅”这个词却不知怎地来了一个华丽大转身,从一种类似“衙内”的蔑称、贬称,堂而皇之地成为了令人羡慕的尊称,并在荧幕上大行其道,这难道不是对 历史 的亵渎吗?单从这一点看,我们似乎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如今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神剧”,竟会饱和到满天飞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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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中》汉卿也就是张学良的饰演者周思羽(少年)和文章(青年、中年)。
周思羽剧照:
周思羽,沈阳人,2004年出生,12岁的他目前正在沈阳音乐学院学习中国舞。
文章剧照:
文章,1984年6月26日出生于陕西省西安市,中国内地男演员、导演。2006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
杨靖宇将军的光辉事迹:1928 年底,杨靖宇以中共河南省委特派员的身份,使用张贯一的化名,先后到信阳、洛阳、开封等地开展党的地下工作,在此期间曾三次被捕入狱,对敌人的严刑拷打,从不畏惧,对党的事业坚贞不屈,多次被党营救出狱。 1929 年 7 月,杨靖宇被党中央由上海调往东北从事党的工作。 1940 年 2 月 23 日在吉林省濛江县(即现在的靖宇县)保安村三道崴子,只身同数百名日伪军战斗到最后一息,以身殉国,壮烈牺牲,年仅三十五岁。
少帅张学良的光辉事迹:1936年12月12日,张学良与杨虎城兵谏蒋介石,共同逼蒋联共抗日,造成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 周恩来对其评价是:“民族英雄、千古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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