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问天和谁结婚了

南宫问天和谁结婚了,第1张

南宫问天和南宫铁心结婚了。

南宫铁心原名卓铁心,东方世家女少主。母亲东方雄、父亲神算子,南宫太平的母亲。一生追求剑中称皇,却误入歧途;无妄丧尽天良,醋意杀气,险断天伦之乐,诞下六世神魔太平君。

一生问天离合多;幸名花回首惊觉醒,奥丁邪帝指点终成剑中之皇,神命之人,终成真正盟主南宫问天的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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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经历:幼年时期因为生母东方雄的隐瞒,未曾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女扮男装在南宫世家长大,贵为南宫少主,是继承南宫逸家主之位的不二人选,自小便接受母亲严苛的训练,并享有“十大英杰之首”的美称。

少女时期阴差阳错与南宫问天相遇,在不知两者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的情况下,与问天一同在夺取虎魄,灭邪玄网等等奇遇的过程中堕入爱河,结下旷世奇缘。

南宫夺剑一役中,南宫铁心被南宫铁胆当众侮辱,被恼羞成怒的南宫问天狠狠教训后,东方雄察觉出两人情愫,并为了巩固家族地位接受问天为婿,却被前来闹事的牛郎当场拆穿了两人的“兄妹”关系。

问天和铁心一时难以接受这等事实,铁心在对问天苦苦相劝甚至是做出了自残的行为后,仍无法说服他与自己归隐的幻想,伤心之下愤然离去。

《凡人修仙传》中南宫婉儿和主人公韩立结婚在第一千九百六十六章。南宫婉儿是在妖兽森林里和妖兽争斗时身中剧毒,受到重伤被刚好在此进行历练的韩立所救。

韩立为了治疗南宫婉儿身体里的剧毒,两人便走到了一起,后来在灵界中南宫婉儿与韩立成式结为夫妻。

海面上一艘游轮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的前行着,灯光闪烁,显得豪华异常,波浪滚滚,游轮也随着起起伏伏,这看似平常的晃动却郁闷坏了客房里的某位。

外面灯光闪烁,可能是没有开灯的原因,豪华游轮的客房里却是一片昏暗,风浅汐缩卷在床上,哀嚎着:救命啊,坐船真的好难受。晃晃悠悠的,坐都坐不稳,晕的她都快要吐了,脑袋也疼的要命,以后再也不想坐游轮了!她在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

正当她难受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咔哒’突然一声门响,客房的门被推开,刚刚因为晕船而涣散的神经突然紧绷了起来。

风浅汐一下坐起了身,朝门口忘了过去,奇怪?门怎么会开了?她可没有约人来啊?这个人又是谁,怎么会冲进自己的房间,风浅汐紧紧的抓住身边的被子,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警备的问了句:“谁?!”

来人没有回答,风浅汐伸长了脖子,眯起眼睛打量着门口,只见一个黑影走了进来,身形看起来十分的修长,从身材可以看出来这是个男人,难道是游轮的侍从吗?

过来进行客房清理?可是这个时间了侍从会来打扰客人休息么?她又疑惑的问道:“请问,你是谁啊?”语气里已经充满了不耐烦。

可是男人还是没有回话,大步跨进了房间,甩手关上了客房的门,直步的朝她走了过来。

看着男人凶猛的冲向自己,风浅汐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的气息,大喊道:“喂喂……你干嘛?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啊!”她紧张的一缩身体,小手慌忙的想要去找床头电灯的开关,黑暗的环境让恐惧进一步的加深。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床头电灯的开关,猛地!她的身体一把被男人的双手扣住了,紧接着被人用力的拉了回去,好重……他竟然压在了她的身上?他要干嘛啊?

浅汐不由自主的大喊起来:“放开我,放开我!”这种姿势很容易让人想到不好的事情,而且她现在是完完全全被他控制着,丝毫动弹不得,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大喊

大叫,让他放开自己,“给我安静点!”男人如同命令般的声音响起,他的声线十分的低沉,犹如帝王的压迫感袭来,而且很富有男Xing魅力。

被死死地按在床上,想要挣扎又挣扎不开,现在才体会到男女力量的悬殊啊,又被他吼了一通,说实话,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风浅汐咽了一口唾沫,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昏暗下,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可是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霸道之气。

“我为什么要安静?你快放开我!”风浅汐也是个倔脾气的人,况且现在还是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她想想就觉得生气。

“放

开你?女人,满足了我,就放你。”他的嘴角似乎隐隐的勾起了一抹弧度,昏暗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男人的声音,不等风浅汐反应过来,男人又有了行动,他一只手

将风浅汐的手固定在床头,防止她乱抓,也阻止了她推拒他的动作,此时风浅汐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充满了无助,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身,把

她整个锁在了怀里。陌生的气息和这种充满占有的姿势,让风浅汐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声音都仿佛颤抖了一般:“你……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别

乱来……别乱来,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想越觉得不对劲,从男人的话里,风浅汐能听出里边更深的意味,不行,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会出事的!而且还是现在这种情况,男人几乎是压在她的身上,大手

更是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动作充满了Tiao逗,“快把你的手拿出去!”感受到男人那宽厚的手掌摩擦着自己的皮肤,风浅汐不受控制的大叫起来,外边是波涛汹

涌的大海,屋里静的出奇,滚滚的海浪声夹杂着她尖利的呼喊,在客房里回荡起来。

“真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他嘶哑的声音响在耳畔,口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仿佛风浅汐的挣扎打扰了他的兴致一般,狠狠的低下头去,在她正不知所措时,男人冰冷的唇直接堵了上来,用最直接的办法让接近疯狂的她住了嘴,把那尖利的呼喊香没在了唇齿间。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风浅汐几乎呆住了,感受到两人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的唇软软的,凉凉的,说不出来的Xing感,好像布丁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不对不对,现在是怎么回事?她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吻了?自己还在这里胡思乱想……

等等,他要干嘛?不要……脑子里浮现不好的画面,自己的一身清白不能毁在这个男人手里啊,况且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姓甚名谁。

“唔!”她挣扎的抽出一只手,疯狂的去敲打他的背部。

“呵……”男人嘴角勾起了一笑,品尝够了后,才缓缓的离开了她的唇瓣:“别急,现在才正式开始呢。”

说着,他冰冷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向下亲吻。

“恩啊……不要!你快让开,不要碰我。”那该死的嘴巴,不要再继续亲了……天啊,谁来救救她。

“嗯?女人,你应该学乖一点!”男人嘶哑的命令道。

“不!啊……”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的身体撕破。

男人一下停住了,“你是第一次?”

好痛,好痛,她疼的眼泪哗哗哗的想往下掉。

男人愣了一下,迟疑了少许没有动弹,原本冷冽的眼神多了一丝温柔:“稍微忍耐点,很快就不痛了。”

见她不再喊疼了,男人开始狠狠的要她的身体,像是一直猛兽一样,让她在他身下臣服。

“嗯……呜啊……”轻声的哼咛,伴随着她眼泪,如同一直布偶一样,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摆弄。

初次的欢爱,在他的释放中,终于结束了……

欢愉过后,她不断的喘气,思绪也慢慢的在休息中变得清晰,原本被快感所麻痹的柔软,也慢慢的开始隐隐作疼……

想起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眼泪就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流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陌生男人要了最珍贵的东西?

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扭过头,狠利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说,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

“宝贝,刚刚你的反应真不错呢。”他却答非所问。

“我问你是谁!!”几乎快嘶吼出来。

“让我再尝尝你的味道,就告诉你,我是谁……”说罢,他一个翻身,又要朝她压下去。

他要干嘛?尝尝她的味道?她没有听错吧?刚刚才做过了那种事情,难道他还要再继续做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了!

“不要……”卯足了全身的劲,往床边一个翻身。

身体直接摔了下去,她顺手从床头柜上抓了一件睡袍裹在身体。

“上来,取悦我!”男人的话语里带着暧昧和戏谑,说着已经移到了床边,要去触摸她的身体。

‘啪!’拍开他的大手,浅汐眉头皱的跟一个井字:“谁要上来取悦你了!”

“嗯?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上床来!”他再一次命令道。

逃!一定要逃,不要再被他做那种事了,无论用什么办法,她都要先离开这个房间,眸子快眼的扫了扫屋子,窗户……!

不管了,先逃再说!没有半点的犹豫,强忍着疼痛跑了过去,就算是跳窗也比留在这里再一次被侵犯的好!

跳窗之前,风浅汐扭头,狠狠咒骂了一句:“混蛋!”

一路从江河里游了上岸,狼狈的如同落汤鸡,还好会游泳,才没有淹死在那江河里,哎……急着逃离魔爪,最后连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她保守了18年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壮烈牺牲了。

强忍着心里的不甘,风浅汐拖着疲倦的身子,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风家。

“**,您回来了?您身上怎么这么湿啊?”女佣们一个个迎了上去。

风浅汐无力的摆了摆手:“没事。”然后快步的冲了上楼,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用毛巾擦着湿哒哒的头发。咦?小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她随身的项链去哪里了?糟了,不会是游泳的时候掉到河里了吧?还是掉在船上了?眉头紧皱,哎呦,那条项链对她很重要的。

单手撑到了镜子面前,怎么会变成这样?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什么事?”

“**,夫人知道您回来了,在楼下等您。”女佣在门外恭敬说道。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下去。”赶紧擦干了头发,风浅汐快速的整理好心情,这才走下客厅。

此时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位贵妇,手里端着茶杯,正在斯条慢理的品茶,她叫林文雅是浅汐的后母。

“母亲,您找我有事吗?”她平淡的说着,脸上虽然不带任何表情,可眼里却隐藏着一抹对后母的抵触。

林文雅这才放下茶杯,缓缓的抬起眸子瞥向浅汐:“浅汐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你爸替你安排好了婚事,对方是南宫集团的总裁。”

“什么?安排婚事?我从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啊?!”风浅汐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什么南宫集团的总裁,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啊。

林文雅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婚事,是你爸爸决定的,婚礼就定在了三天后,你好好准备一下吧。”

“三天后?这怎么可能?我才刚满18岁啊!又么可能嫁人呢?而且爸爸之前也没有和我提过这种事情,我要见我爸爸!”她加重了语气。

“你爸爸病了,现在还在国外养病呢,他不可以被人打扰的。”

“你

骗我!我早猜到了,我爸爸根本就没有生病对不对?是你把他藏起来了。现在你还要把我嫁给了,你根本就是狼子野心的想要侵香我们风家的财产!”她拽紧了拳

头,一直忍耐暗访爸爸的下落,但是没有想到后母会出这一招,竟然要她嫁人?这不是拿她找乐吗?她才18岁,等过了这个假期还要去学校上学的啊!

林文雅站了起身,走到了风浅汐面前:“没大没小!”说着便抬起了手,要一巴掌朝她的脸上打过去。

浅汐一把握住了她挥过来的手腕:“你别想趁着我爸爸不在,就把我嫁了,我是不会嫁的!”

“你……哼!”林文雅冷哼一声:“浅汐,好好想想你爸爸。你的婚事,是他决定的,如果你忤逆他不嫁的话,他心脏不好,万一被气着的话……说不定……”

林文雅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做出了一副担忧和无奈的摸样。

浅汐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爸爸可能在林文雅的手上,这根本就是在威胁她啊,如果她不嫁的话,这个女人说不定会对爸爸做出什么事……

缓缓的放下了后母的手,她死死的咬住了唇。

林文雅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浅汐,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了啦,放心,在名义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妈妈,我会好好Cao办你的婚事的。”

好好Cao办?呵……爸爸,要怎么才能够找到你?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

次日一早,在江边停靠的一艘游轮上。

“南宫总裁。”客房里,跪了一地的黑衣人,他们纷纷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低下头。

南宫绝一袭简单的衬衣,隐隐的露出胸膛,那是几乎让女人都喷血的身材,棕色的头发,蓝色眼睛如同宝石一般,眸里带着一股倨傲的冷漠,他只是优雅的坐在这儿,威严便散发的无处不是,这王者的气息让所有跪地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南宫总裁,昨天暗算您的人已经抓到,该怎么处置??”

“杀。”他冷漠的吐出这个字。

“是!”没有一个人不被这冰冷而又强势的气场吓得打颤,想想昨天竟然有人敢胆大包天的人暗算南宫集团的总裁,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此时南宫绝的眸子里只有无尽的寒光,手指轻轻捻弄着。真没想到,有人竟然用Chun药来暗算他,令人恼火。

站了起身,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白色床单上的一抹鲜红,蓝眸若有所思,回忆昨晚的一幕幕,遭到暗算后,从游轮侍从那儿拿了一张员工卡,随便进了一间客房,谁知道刚进来便药Xing发作……

更没想到,会遇上那个有趣的女人。

她到底是谁呢?

这时,一个人颤颤巍巍的掏出一份文件,递了上来:“总裁,公司的秘书刚刚送来了这一份文件。说是风家千金的卖身契已经签订成功了,婚约就定在了这两天。”

南宫绝一丝冷笑,优雅的拿过了文件,只是冷冷扫了一眼,便随手将文件丢到了床上,蓝眸再一次看上那床单的一抹腥红:“去把昨晚在这个房间睡觉的女人找出来!”

“啊?!”那人有点懵,还以为要说风家千金的事。

“听不懂吗?”

“是!!是!”

当所有人都退出了客房,南宫绝的眸子无意撇到了枕头下的一条宝石项链,他疑惑拿起了项链。

这是昨天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

大掌轻轻的将项链握在了掌心里,还真是有趣女人。呵……小家伙,不管你逃去了哪里,都要把你抓回来身边,好好调教。

珍惜的将项链放进了包里,再度拿起了床上的那份契约书,嘴角勾起了阴冷的笑容,眼里的寒气几乎冻成了一层冰霜:“哼,风家千金?!无趣的女人!”

此时,江边已然停靠着十几辆车子,豪华游轮也被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里里外外的围了起来。

当南宫绝从游轮上走下时,所有人都恭敬的弯下腰身鞠躬。

“嗨!绝……”慕千臣靠在一辆加长的豪华车旁对走过来的南宫绝挥了挥手,他是南宫绝多年的挚友。

“千臣,你怎么来了?”南宫绝走了过去,直接上了他身旁的那辆车。

慕千臣也跟着上车,坐在椅子上,双手懒懒的靠在一边:“听说你被袭击了,这种好戏我当然不能错过啦!怎么着,我刚还听到有人说,昨晚你在船上遇见了一个女人,还命令人四处去找她。你不会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吧?”

“呵……”说起船上的女人,南宫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慕千臣吹了一声口哨,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竟然能被他这挑剔的兄弟看上,难得啊!“对了,绝。风家千金的也事搞定了吗?她的那个继母,应该已经把卖身契给签了吧。”

“签了,过两天就结婚。”

“呦?这么快?婚礼来的及准备吗?”慕千臣问道。

只见南宫绝的眸子瞬间阴冷了下去:“风家的千金也配拥有婚礼吗?哼!”

“不准备举办婚礼吗?绝,对方好歹也是风氏集团的千金,你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呵,谁让她是那个人的女儿,我会娶她,就是为了让她活在地狱里!!!”

“绝,我可给打听过了,那个丫头以前在学校是个清纯校花,还是一个处。你别对人家太凶了哦。”慕千臣故意加重了语气。

“有那样Yin荡的妈妈,她竟然是个处?不过又如何呢?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这一切都是风家咎由自取!”冷冽的眸子里闪过憎恨。

不难看出,南宫绝非常恨风浅汐的亲生母亲,而且恨的入骨!

慕千臣耸了一下肩膀,他可不想继续在南宫绝面前提起风浅汐的妈妈,免的引火上身!不过也没有错,谁让风浅汐有一个那样不要脸的妈呢?都是咎由自取啊!

几天后。

没有仪式,没有婚宴,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是结婚吗?这简直就是一个被拐卖的过来的人!

几乎是被迫穿着婚纱,然后被强行推上了送往南宫家的车子。

曾经幻想过,有一天,她会和心爱的人,手挽着手,一起踏上婚姻的殿堂,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变成今天这幅场景。

新婚的房间里,浅汐静坐在床边,已经整整一天了,她被送来南宫家后,就像囚犯一样被关在新房里,外面都是佣人,想过办法逃走,可实在无处可逃。

不甘心的紧紧揪住婚纱,冷淡的望了一眼窗外,已经天黑了,那个所谓的南宫总裁始终没有出现过。

呵……也好,他不出现也好。

正想着的时候……

‘咔哒’门锁拧动,卧房的门缓缓的被推开。

不会吧?说曹Cao,曹Cao到吗?追随着声音,她猛地将视线投了过去,门口走进来的男人,一头棕色的短发下,是一张冷峻而又绝美的面孔,他有一双震人心魄的蓝眸,让人一看就有些离不开眼。

怎么回事?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很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在哪里见过?不,不可能,她不可能见过南宫绝!

而南宫绝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走近她的时候,一只手捏起她的下颚:“风浅汐?”

细细的打量她那张精致的脸孔,他那原本带着厌恶的表情突然多了一丝疑惑,嗯?应该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才对,怎么感觉以前在哪里看到过?难道是因为她和她的母亲长得太像的原因?

浅汐这才回神过来,轻轻的扭了一下脑袋,让下巴从他的离开手指的控制:“南宫先生,请您礼貌一点。”

“南宫先生?女人,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应该叫我什么?”南宫绝的嘴角带着嘲讽,眼中的厌恶瞬间加深。

风浅汐埋下了头,咬住红唇,她实在开不了口喊那两个字,毕竟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啊!

两个人对峙着,他蓝眸一厉,看着她埋头便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硬的将她的脑袋揪了起来:“难道连叫人都不会吗?”

“呃唔……”她疼的闷哼了一声,头皮像是要被揪掉一大块似的,疼的眉头都紧巴巴的皱在一起:“南宫先生,您不觉得您这样对你的新婚妻子有些过分吗?请你放开我。”

呵,好嘴硬的一个女人!他嘴角一丝冷笑,像是看宠物一样俯视她:“是哦,说起来今天还是新婚之夜呢,看来得做点应情应景的事情才对。”

松开了她的头发,南宫绝的手指抠在了领带上,扯开!随手丢到一边,然后冷冷的解着衬衣的纽扣……

“你,你要干嘛?”只见他开始脱起了衣服,浅汐紧张的缩了一下身子。

“你说呢?是装傻不懂吗?”他俯下身子,凑到了她的身前,单手抓住她的肩膀,毫不留情的将她那娇小的身子拖到了自己的身下。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碰我……”焦急的喊着,手脚并用去推眼前的男人,这样的触感和画面,和那天游轮上发生的事情简直如出一辙,不要……

南宫绝眯了眯眸子:“不要碰你?呵,可笑。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从今天开始,在床上服侍我,是你该尽的本分,懂吗?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说着,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撕开她的布料。

“不要!”身体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仿佛缺失了安全感,浅汐忍不住的发抖,双手赶紧环抱在胸前,为保护自己做出最后的一点努力,内心充满了害怕……

南宫绝无情的掰开了她的双手,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粗暴的撕着她身上的白纱,甚至不管是不是会弄疼她,只有仇恨充斥着内心。

“不……不要,拜托,不要这样。”

浅汐双眸泛着泪光的看着他,不禁的会去想起游轮上发生过的事情,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楚。自己的第一次就是个惨痛的经历,难道真的要与这个恶魔经历第二次吗?

怎么办?她该怎么才能够逃脱这可怕的魔掌?

紧接着,他直接压了下来,让人瞬间心慌意乱。当他压上来的那一刻,惨痛的记忆立马涌上了浅汐的脑海中,瞬间仿佛跌入了地狱一般,还想再努力一次,让他放过自己。

“不

要,放开我好不好,拜托你放过我,我不想……”她带着哭腔祈求,宁愿放下了尊严,放下个Xing,只因为害怕游轮上的事情再度发生。即使知道已经嫁给了这

个男人,可心中又太多的不甘了,不愿意这样堕落沉沦,自己想要的是有爱的婚姻,两个人的结合也应该是在爱情的基础上。

无情的蓝眸缓缓抬起,猛然对上浅汐那带着泪花泪的眼睛。南宫绝心头一颤,脑海里想起慕千臣的说过的话。

‘这丫头以前在学校是个清纯校花。’

想到这,他竟对身下的她多了一丝怜悯之情,是不是对她太过粗鲁了?是不是吓到她了??

怜惜的情绪一闪而过,他立马皱眉头深皱,这个女人是风家的女儿,所有注定会有这样的下场:“享受吧,这是你应得的!”

……

“啊!!”

突然,南宫绝脸色一冷:“原来你不是处女?!”

他的话,在耳边嗡嗡作响,完全没有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也感受不到他话语里的怒气与嘲讽,只知道那熟悉的疼痛感蔓延到全身。

脸上全是眼泪,用手不停的去推他的胸膛,只剩下本能的反抗。

“呵哼!”惊讶后,南宫绝冷笑一声,死死的捏住了她的小脸:“既然你已经不是第一次,那装什么纯情?风浅汐,看来你很有手段啊!还说是清纯校花?你背着这个名头跟多少男人上过床?!被多少男人占有过,你是不是很享受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过程?”

两指紧紧的掐着她的脸蛋,似乎要将那脸颊捏碎似的,眼里的嘲讽更带着一丝愤怒,看着她的眼泪,只是增加他内心的厌恶罢了,既然不是清白之身,为什么还要表现的楚楚可怜,这不是她想要的吗?

脸蛋被捏的疼痛,浅汐只觉得头晕脑胀,眼泪滑过脸颊:“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啪!’利落的一巴掌毫不怜惜的落在她的脸上:“装?继续给我装?!你这个虚假的女人!”果然和她的妈妈一样,是一个Yin荡不堪的女人!!

“疼……”风浅汐意识模糊,只有那疼痛伴随着她,已经感觉不到是哪里痛了,可是她的惨状南宫绝一点都注意不到,他已经被愤怒烧光了理智。

“疼?你有资格喊疼吗?呵……可笑啊,竟然还在外面宣称自己是个清纯之人?风浅汐,你这饥渴的身体第一次是献给了哪个男人呢??是哪个猥琐肮脏的男人占有了你,又给了你什么好处呢?”他的话语中,无不是在讽刺身下女人的虚假做作。

为什么会被这样无情的对待?即使苦苦祈求也得不到一点怜悯,难道就因为她不是处女?所以不纯洁?所以要这样被他侮辱?

呵……第一次?确实是很可笑,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被哪个该死的混蛋给夺走的!!她也很无辜好不好,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被个混蛋夺走了第一次,现在还要受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如此残忍的对待。

疼痛感几乎是疯狂地席卷她的身体,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

一夜折磨,她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最后是累到筋疲力尽昏睡过去的。

初晨的阳光透过米色的窗户映了进来,她睫毛颤抖,缓缓的睁开眼睛,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一时有些迷茫的看着周边的环境。

哦……想起来了,这是她的新家,昨天刚刚嫁过来的。

翻了一个身,身体太过疲累了,她只想在睡睡。刚侧过身子,脑门猛地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哎呦,痛!恍惚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脑门撞到了南宫绝的额头上去了。

剑眉紧皱,南宫绝倦意未消的睁开眸子:“女人,你在做什么?!”

她捂着额头一下坐了起身,都忘了身边还躺着这么一个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昨夜的记忆立马回笼,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赶紧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该做的都做了,你还遮什么遮?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我没摸过,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假装清纯吗?还是这是你勾引男人惯用的手法?”南宫绝说着,不紧不慢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浅汐又拉了拉被子紧捂住身体,眼眸一飞瞥向南宫绝:“你讽刺够了吗?够了的话就闭嘴。”一句话惹怒了南宫绝,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现在对自己大呼小叫的。

‘呃……’喉咙一把被他的大手扼住。

他眼里布上了一抹无情的冰冷:“好倔的个Xing。”他冷笑着。

“怎么,南宫先生一大早的就要杀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吗?”风浅汐抬起自己的小脑袋,不卑不亢的看着他,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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