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集
浩然要求润之一同去南方参加革命,润之欣然同意并告诉父母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援,没料想遭到金铨的强烈反对,浩然和润之不辞而别。
小怜在柳家一如既往的照顾着柳春江,面对贤惠的小怜,柳太太想把她留下作春江的二房,被小怜婉言拒绝。柳次长却另有打算,为了尽快治好儿子的病,慌称'柳春江要与小怜结婚',私下却把新娘换成林佳妮。等生米做成熟饭,量儿子也无可奈何。
清秋迫于家庭的压力,辞去了学校的工作。回家不久便早产一子,金铨喜出望外,给孙子取名为"小童",玉芬却从中挑拨离间,冤枉清秋有"奉子成婚"之嫌。
欧阳母子离开北京去往南方,金铨前去送行却只看到远去的列车,浩然将一个信封交给金铨,原来是他留给欧阳于坚出国留学的那笔钱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燕西在咖啡厅碰到了从日本回国的白秀珠,面对仍旧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白秀珠,燕西有些动情。金铨得知燕西整日无所事事,花钱如流水后勃然大怒,对燕西一顿训斥并责令今后不准再和白家人来往。
(给你截一段,不知道能不能看懂)
(想要的话留邮箱,我给你发过去,不过你也可以自己下,名字改了,叫《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
叶嘉慢慢地睁开眼睛。
荒原,无边的荒野,不是脚在行走,而是灵魂在飘荡。
“叶嘉!”
非常严厉的声音,他四处张望:“是谁在叫我?”
“叶嘉!你没有令我失望,没有靠我,你们还是消灭了叶霈。”
“你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
“迦叶,你又在装神弄鬼?你是谁?我又是谁?我是你的什么人?你又是我的什么人?”
“灵魂。我是你的一缕灵魂。任何人都有灵魂,在不同的时空,就有不同的投生。只是,普通人并不会知道他的前世今生。”
“那我为什么知道?”
“因为你千年的修炼,所以,我比其他灵魂本事大一些,在时空里游荡了这么久,也做过一些事情……”
“叶霈、小暴君,都是你抓来的?”
“对。小暴君是被我拘禁起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大暴君。叶霈就是其中之一,因为一次意外,他和另外一名大暴君的灵魂逃离出去,隐身人海,我许久都没有找刘。现在,他终于被消灭了……”
“你的任务就是去找到剩下的?”
“难道你不愿意?你自来慈悲为怀。”
叶嘉冷笑一声:“你又要说我是什么得道高僧了?对不起,我没有堪破红尘俗世,也从来没起过什么遁入空门的念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一度的理想是娶妻生子,平凡度日。”
“迦叶,你终究是执迷不悟。经历了一千多年,也执迷不悟。”
叶嘉大是不耐烦:“别提你那个什么迦叶!我是叶嘉,我只有今生,没有什么一千年的往事……”
“叶嘉。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留在现代,孑然一身,因为你和小丰的缘分在现代已经耗尽,无可挽回;二是你离开,带小丰一起离开……”
他想也不想:“我跟小丰一起走。”
“你考虑清楚了?要去的地方,你肯定有很多不适应,千年前的古代,没有现代的物质文明,战乱频繁……”
他懒洋洋的,声音满是嘲讽:“迦叶,你不要以为就你一个人有本事。我无法在时空里穿梭,难道换一个生活环境,还会死人?”
“你真的不再留恋现代的一切了?”
“不!现代人太贪婪了。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因为贪婪而来。我早就厌倦这个世界了。”
他又有些疑惑:“你想干什么?我怎么能够离开?是不是我会死?小丰也要死?”
“如果能和小丰在一起,你愿不愿意让她死?”
“不!如果她会死,那我宁愿不跟她在一起。”
“呵呵。叶嘉,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小丰不会死,你也不会死,你并未伤及要害,本来就不会死。你们,只是换了一个时空生活……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小丰现在爱的是李欢,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不能破坏他们……”
叶嘉的声音忽然停止,隐隐约约的,耳边响起一个极其温柔熟悉的声音:“……叶嘉,你活过来,只要你能话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不分手了,你要去非洲,我也跟着你,天涯海角地跟着你,做你的助手,一辈子做你的伴侣,叶嘉,我爱你,从来也没有变过……”
他笑起来,呵呵的。
“叶嘉,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该怎么把握,得由你决定。你记住,三世情缘,已经是轮回极限,错过了,你将从此坠入魔道,生生世世,孤寂一人!”
“我知道!我自己会把握的!谢谢你!”
那个仿佛出自自己心底的声音也在微笑,那么慈悲,缓缓消散在云端。
门外的冯丰忽然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只见李欢也看着自己,满面惊讶。两人仿佛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是叶嘉和迦叶的对话,仿佛作为特邀的两个见证嘉宾,解开这千古的谜团。
两人对视一眼,冯丰终究还是快了一步,冲进病房。只见叶嘉的眼皮缓缓睁开,一下一下……
她扑上去,又哭又笑:“叶嘉,你醒啦?终于醒啦?”
“小丰!”
他缓缓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没有再松开。
李欢扭过头,眼中一阵滚烫,一种情怀在心底燃烧,撕裂,仿佛决绝的痛苦与失望。他缓缓地,正要扭过头,忽然眼前一道白光,仿佛有人将冯丰推到自己怀里。
“李欢,留在这个时空的小丰,你也要好好待她……”
怀里拥着柔软的躯体,李欢却眼睁睁地看看两个人手牵手慢慢地走出病房。
仿佛第一次的相见,叶嘉,他穿白色的工作服,身如修竹,挺拔潇洒,俊美的面孔无一丝俗世的尘垢。
他拉着的女孩子,高高地扎一条马尾,穿一身T恤牛仔裤,健美而活泼,正是自己来现代时,第一次见的冯丰。
时空,仿佛在此文错。
现实、梦境、一场场的变换、旋转。
一场灵魂和生命的穿越。
然后,他看到那两个人回头,冲自己和冯丰微笑,招手,说再见。他下意识的,搂紧怀中人,绝不松手。
冯丰也怔怔地,仿佛看着一个自己,从身体里脱离开来,一分为二,可是,肉体上,灵魂上,那都是同一个自己,没有丝毫的改变。
意识都是完全相通的。
自己在向自己说再见!
曾经的自己,向现在的自己说再见!
那是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最美好的时侯遇到最美好的人。
她笑起来,微微的,纤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珠子,像一只蝴煤在煽动翅膀。
在心底吟诵最美丽的诗句: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
她紧紧地拉住叶嘉的手,叶嘉的手那么修长有力,手心温暖而坚定:“小丰,这次,我们再也不会错过了!无论什么事情,都无法将我们拆散了……”
两人从容地出去,在外面,看到迎来的医生、值守的李欢的兄弟、甚至隔壁病房受了轻伤的叶晓波,叶嘉微笑着,陆续向众人点头招呼。
在大门口,来往的人,没有发现,刚刚走出来的一对男女,突然不见了。
(5)
仿佛一次飞升。
耳边呼呼的风声,两人都闭看眼睛,好像在空气里游荡,在宇宙里穿梭,是时光的旅行者……
“砰”的一声,接着,是冯丰的一声“哎哟”,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一个人肉垫子上,只有手摔疼了,连屁股都没有摔疼。
“小丰……”
叶蠢抱着她站起身,两人紧紧拉着手。
眼前的景色让二人惊呆了。
一望无垠的草原,天空那么辽远,白云朵朵飘散,空气里,满是牛羊的气息和牧草带看淡淡腥味的那种芬芳。
脚下,踏着的是一片巨大的青石板,一块一块,连接成一片小小的独立的广场。
这是渭水和泾水交界之间的那个地方!
往事如风,远远的,有牧人的歌声,那样的着装,那样粗犷彪悍的民歌,那是千年的时代,千年前的牛羊。
冯丰身子微微颤抖,更紧地拉住叶嘉的手,颤声道:“这里……会不会是当初李欢追杀我们的时候?”
叶嘉环顾四周,笑起来,用力一握她的手,冯丰松一口气,也笑起来,叶嘉,他不是光头,也不是长发,不是尊荣的国师,也不是当初的迦叶。
他穿的是一身礼服,挺拔,优美,眼中是柔和的温情,那是他赶来送别自己去机场时侯的打扮,那身礼服,她记得那么清楚,是结婚当天,他穿戴过的,一如童话里的小王子。
有牧人走近,是一个老年的妇人,看着他们,像看着天外的来客,说的是千年前的古语:“尊贵的客人,你们来自何方?”
冯丰大惊失色,微笑着向她点点头,拉了叶嘉就跑。
绿树,湖水,倒映看的蓝天白云,地下的青草柔软得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连牛马的足迹也没有。
多么可爱的古代啊,人烟稀少,绿草如茵。
多么可怕的古代啊,列处是战乱,日子很不好过。
冯丰倒在草地上,长长的叹息:“叶嘉,我们好像两个误入洪荒的野人,好可帕……”
“小丰,怕了?”
她眨巴着眼睛,“其实,我早就来过一次,不过那时被困在皇宫,又病入膏育动弹不得。现在可好了,有你在,可不可以利用我们掌握的先机,改变这个混乱的战乱时代?”
他大笑:“小丰,你想当大一统的女皇帝?”
她都嚷看:“如果能当来玩玩也可以。不过太麻烦了,我懒散,皇帝工作不适合我。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
他接口:“是啊,当皇帝不如生孩子,哈哈。”
“切,要生你自己生。”
古代多可怕呀,又没有妇产科医生。
叶嘉笑嘻嘻的:“我不是医生嘛?怕啥呢。真是个傻孩子。不过,你爱生就生,不生也没关系,反正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这还差不多。”
叶蠢抱起她的身子,看柔软的阳光一点一点地洒在二人身上,头上,她穿的衣服,正是他第一次在医院走廊见到的,那样的马尾巴,牛仔裤,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没有岁月的侵害,抱着自己,失声痛哭……
迦叶,他何其仁慈,将她后来所受到的折磨、伤害,统统在时光里,一笔勾销。
“叶嘉,我们在这里怎么生活呀?”
满满的柔情要从胸口里溢出来:“小丰,有我在呢,怕什么?我本领不错,医术高明,还怕没有饭吃?我刚到非洲丛林时,就被一伙野人抢光了行礼,处境就跟现在的差不多,不,远远不如现在,现在风景秀丽,没有危险,还有你在我身边,我高兴着呢,别怕,一切交给我……”
“呵呵,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不管了,反正有你养我。”
“对啊,一切交给老公好了。”
软玉温香抱在怀里,眼前不自禁地闪过一些画面,曾被设计的那一夜,忍耐许久的渴望,男人的幸福——除了工作,事业,家庭,还有妻子柔软的胸脯。
一样都不能缺少,不是吗?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他丢失了最后的幸福,如今才一一找回来。
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迎着他的目光,那种清澈的目光,慢慢地变得浓黑,手,慢慢地从她的头发滑落,然后,滑下,停在她柔软的胸上。
他倾下身,紧紧贴着她,她的突出的锁骨,那样鲜明地契合着他,带着微微的疼痛,仿佛第一次的相遇。
身子在慢慢燃烧,一点一点,她听得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沸腾的那种声音。他的吻密密地落下,在她细密的肌肤上,甚至能轻吻到太阳下的那一层薄汗,彼时,她如此鲜活突兀地嵌入了他的灵魂深处,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接纳她,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这真是一种美妙到极点的感觉,他笑起来,内心充满感动,经历了一千多年,自己,终是获得命运的青睐,能和最爱的人,抛弃一切负累、桎梏、约束,在崭新的世界徜徉,自由自在,心无旁鹜。
那种默契的律动,她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但是很快的律动就成了疯狂的侵入和接受。她的双腿环绕着他的腰,为他完全的舒展。她身体中的热度似乎已经要彻底喷发出来,而他也被带到了边缘,夹杂着急切呻吟的喘息温柔地喷在她的柔软的颈子上,细细地啃噬,她的手也微微地掐在他肩头,如摆脱了一切束缚的精灵,陪着他,与他化为一体,真正成为了密不可分的整体——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灵魂。
群山静止,万物沸腾,她在他的身下,他也在她的身下,轮回千年,在灵魂和肉体一同达到最顶端的极乐时,彼此都在想,谁又能真正忘掉生命中,那个第一次亲吻的人呢!
生生世世,每一次轮回,我们也许都会爱上不同的人。可是,时空交错,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和勇气,一直认准最初的那个人,永不改变?
太阳已经变成了晚霞,给柔软的大地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她从他怀里醒来,见他双眸灿烂,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穿得好好的,旁边是他摘来的鲜美野果,还有一匹棕色的骏马,在夕阳下,抖动着长长的鬃毛。
她惊叹:“叶嘉,你是神仙么?“
他微笑:“我在非洲丛林里时,当地的土人也曾这样问我。”
他温柔的笑意:“小丰,走吧,我知道一个地方能过夜……”
“你怎么知道?”
“凭感觉。”
他牵看她的手,仿佛变成了识途的老马,镇定自若,好像天生注定是这个时代的主人。
没有叶夫人,没有林佳妮,没有他头上一切的光环,两个人从上帝脚下经过,灵魂都是平等的。她微笑着,天涯海角,跟着这样的叶嘉,又还有什么风浪不能接受呢?
两人上马,他紧紧地将她搂在前面,双手那么孔武有力;“小丰,我绝不会让你受一丝苦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直笑:“能跟着你,就算吃苦又能如何?我熟悉这个时代的每一场战役,每一种经济,每一种能够畅销的书画、农作物、服饰……更知道同时段哪里最平安,没有战火和饥荒。哈哈,我们要在这里变成一个大富翁……我可不是没用的女人哟,我很能干的……”
“呵呵,我叶嘉的妻子,再能干,也不让你吃一丝苦。”
(6)
黎明的第一缕光芒从窗子里透进来,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气,能够看到东方的天空,那样的朝霞万道。
李欢和冯丰几乎是同时收回目光,那对微笑的男女已经告别,病房里空空如也。
一个医生和两名护士一起走进来,微微错愕,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冯丰讶然:“你们看我干嘛?”
一个护士忍不住了:“我们刚刚才看到你和叶医生一起走出去,为什么又转身回来了?”
“叶医生真是福大命大,拍片显示,他的心脏和常人位置有点差异,子弹偏了,没伤到要害。但是,他也应该留下再休养几天,怎能若无其事地走了?”
“医学界都说,叶医生是跆拳道高手,功夫了得,哈哈,他本领高强,真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多么神奇的功夫……”
门口,又是一群人涌进来,是李欢那几名侥幸活着的兄弟,还有大祥,一脸的不可思议:“大嫂,你……刚刚不是和叶医生出去了嘛……叶医生,居然还活看……”
他正替老大难受呢,为什么大嫂跟着叶嘉手牵手走了?如今,方如择重负。
冯丰笑起来,李欢也笑起来,也是那种如释重负的微笑。
他拉看冯丰的手,低语:“丰,我们也该走了。”
冯丰微微叉开手指,二人十指纠缠,在门口,看到伫立在一边等候的叶晓波,他额上有点撞伤,简单包扎看,见了冯丰,如见鬼魅,一种诡异的寒意布满全身:“你,刚刚不是和我三哥一起走了吗?”
那牵手的二人,刚从自己身边走过,自己甚至来不及向三哥表示感谢,感谢他把自己从父亲,不,叶霈手里救下来。
他的惊讶,在李欢的笑容里被打断。冯丰也微笑不语。
李欢先伸出手去:“晓波,对不起!”
叶晓波握住他的手,将脸扭在一边,低声道:“大哥,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我父亲是那样的人!”
在那个更古老的实脸室里,警方查出许多的罪证,上百名被集中研究的流浪汉、孤儿、其他无名者的尸骸,一些,甚至被做成了标本。叶霈的尸体在现场被发现,叶家的所有财产被签署法令,全部冻结。
李欢笑起来,拍柏他的肩:“晓波,不要提这些事了。对了,我还要请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
“我的酒楼无人负责,你要去给我照料,经营。”
他讶然道:“你呢?”
“我要带你嫂子去蜜月旅行,也许,很久都不会回来了。晓波,那酒楼,就拜托你了,你全权做主,随你怎么经营,我决不干涉也不过问。珠珠、大祥、大中等,他们都会尽心帮你,他们是非常可靠的人,你也要尽心尽力待他们。”
叶晓波说不出话来,只是拉看李欢的手,差点泣不成声。
“我三哥他们去了哪里?”
“去非洲了。晓波,你三哥会在非洲过得非常喻快。他不会回来了,因为……他有他最爱的人伴看他。”
他微笑着看着冯丰,冯丰也点点头。
在交错的时空,在叶嘉刚遇到冯丰的时候——他选择一个最美丽的最恰当的时机,带她离开。那个时候的冯丰,还没爱上自己呢,巴不得将自己这个“大包袱”甩掉。
李欢轻笑,终究还是意难平,毕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叶嘉手牵手离开——在某一个错过的时空,叶嘉,又拐跑了自己的妻子。也不知道,在那个时代,会不会有自己的前世今生,早已恭候多时,再和叶嘉较量一番?
“迦叶这小子,终究是向着叶嘉,可真不会亏待自己。唉,谁叫他有本领在时空里穿梭呢?”他忿忿地,“难道我在那个时代没有肉身?哼!我真是苦命,总要担心老婆被抢……”
冯丰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这人,吃醋吃到N辈子之前去了,说不定那时的李欢,根本就不认识冯丰。
李欢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肩膀:“唉,不管了,现在能拥有就行了。”
二人叽里咕噜地轻笑着走出医院的大门,外面的世界,忽然那么辽阔。
尾声
去英国的航班飞上万里云层。
两人坐在头等舱里,簇拥着脑袋玩一个游戏。
玩累了,冯丰舒适地靠在李欢的肩头:“李欢,你真的就这样陪着我去周游世界吗?”
“嘻嘻,你以为我,到这一千年后来,就只呆在C城吗?我可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唉,都怪你,怂恿我将留学名额让给别人……”
他振振有词:“老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再说,你那死读书有什么用?以我对南北朝的学问,足可以做你的博士后导师了,难道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导师?”他压低声音,“我既能精神上指导你,又能肉体上满足你……”
她的脸红得发烫,悄悄掐他一下:“胡说什么呀,你。”
他十分的意气风发:“老婆,什么亚洲、非洲、欧洲、南极洲、大洋洲……我们都去看看……什么雅典卫城遗址、古罗马斗兽场、艾菲尔铁塔、伦敦大本钟、杜莎夫人蜡像馆、比萨斜塔、香榭丽舍大街……呵呵,好多地方都要去看看……当然,也要回家,还得看望黄爸爸黄妈妈……”
冯丰被绕得头都晕了,李欢忙补充:“当然,有娇妻在身边,我们只去那些安全的,适合旅行的地方,比如伊拉克、阿富汗,埃塞俄比亚等,就不去了……”
冯丰笑起来:“李欢,你可真是会享福啊。”
“我既然一辈子留在这里陪你了,当然要周游世界,充分领略这个世界的奇妙……”
她悠然道:“老公,可是,也许,你暂时去不成呢……”
“为什么?”
她柔柔地垂下目光,看自己的腹部,一个新的生命在里面跃动:“因为……”
他大大地瞪着她,目光,终于落到她的肚子上。高空寒冷,两人身上搭着毛毯,他的手悄然覆盖到她柔软的肚子上:“你是说……你是说?我们有孩子了?”
他的声音太大,冯丰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娇嗔道:“你干嘛?小声点好不好?”
他喜得手舞足蹈,贴在她耳边:“呀,我才记起,你大姨妈耽误这么久了,我这段时间又乐晕了,忘了去记这个事情……我真是傻瓜呀,哈哈哈,我的‘努力’可真没有白费,幸福死我了……老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谁叫你天天捧着结婚证傻笑?跟个呆瓜样的。”
“我是因为拿到‘丈夫证’而高兴嘛。这是权益保障,懂不懂?”他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急急忙忙:“不行,我们在英国游玩一趟就回去,洋鬼子的地方不适合生育,你又不喜欢西餐。土生土长的人,要在当地养胎才舒服,吃的、用的,才习惯,……等孩子大一点,我们再带着它,一家三口出游……”
“呵呵,好嘛。”
“老婆,你看,我真是英明极了,辞职了,连酒楼都给了晓波,哈哈,每年的分红就够我们好吃好喝了,我只在家里伺候你就行了,我会弄许多好东西给你吃,给你煲汤……”
“呵呵,你要做全职老公了?”
“错!”
他亲吻一下她正要瞪圆的眼睛:“我不仅要做全职老公,还要做全职奶爸,孩子多了,那可比上班还忙呢!哈哈哈……”
机舱里的人,无论言语通与不通的,都好奇地看这个笑得肆无忌惮的男人,冯丰红了脸,轻轻掐他的手:“叫你笑,叫你笑,人家看着呢……”
李欢握着他的手,压低声音:“老婆,那我不笑了,等下了飞机,到了宾馆,我再大笑,哈哈哈……”
(全文结束)
1
他搬过来的那晚,我正在楼梯口生炉子,我是那么不想有一个陌生的人搬来我家,打扰我的生活,我故意把炉门封上,烟一下子涌出来,弥漫了仄仄的楼梯。他两只手拎两只木头箱子,无法挥手,被熏得眼泪刷刷地流,我也被熏出了眼泪,所以第一次见面,我们便都是哭着的。
他住二楼有窗朝南的房间,也就是我以前住的那个房间,而我搬去楼下的小房间住,其实家里本来就不大,可爸爸却执意要将我的房间租出去,我能林佳妮在这家西饼店 已经一年零七个月。她要把钱积攒下来,因为医生说,要去掉那个“蟾蜍”必须植皮,费用要2万元。理解,爸爸下岗一年了还没找到工作,妈妈在街办厂糊纸盒,下班了还要帮洗衣店熨衣服,熨一件衣服是一块她说:“不行,结婚后,你的都是我的,不能表现出你的诚意。”钱。
租房的那人是从江西来的,在附近的工地上班,好像是木匠。我和妹妹背地里叫他大趴趴,因为他走路时永远都是低着头的,像是要趴在地上走一样。
他好像从来都不说话,像个幽灵,每天无声无息在家里走。因为小房间太小,所以我他追随我路,我将爱恋他生。的很多书都还放在原来房间的壁柜里,每一次我去取在日记本里,我写道:“感谢所有伤害我的人,是你们逼着我长大”,敲一下门,他就会主动走出去,等我取完东西再回来,有一次,他突然说,你的那本《青春的伤口》能不能借我看一下那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话,我没理他,而是把书拿走了。
2
大趴趴出事那天,妈妈上夜班,爸爸和几个同事去原来厂里要拖欠的工资。晚上11点,有人敲院子里的铁门,爸妈都有钥匙,我便知道是大趴趴了。妹妹问我要不要开门,我说不开。后来便听见院子里轰隆一声响。
到爸爸回来时,才发现**的大趴趴痛得蜷在墙角,血顺着裤管一直流到鞋子里。送到医院,是粉碎性骨折。后来才知道那天是大趴趴20岁生日,他和几个老乡在外面聚了一下,多喝了几杯。大趴趴出院后,爸爸执意不肯收他住院的那两月的房租,他却执意要给。爸爸用那两个月的房租给我买了新自行车,因为我考上大学了,他不想我住校,说那太贵了。我每天骑着那辆自行车穿过大半个城市。
大趴趴去工地上班时,走路一瘸一瘸的,就感觉趴得更低了。爸爸说,这也是个苦孩子,才20岁,腿就废了。
那天我又去取书,他眼睛红红的,不知道他是不是躲起来偷偷哭了。我拿了要读的书,又把那本《青春的伤口》放回壁柜最显眼的地方。
其实知道大趴趴只有20岁时,我挺惊讶的,没想到他居然和我同岁,我20岁那天,刚好大趴趴交房租,所以爸爸就买了个蛋糕,蛋糕上嵌了鲜橙和草莓,妈妈给大趴趴切一小块,让我送到楼上去。大趴趴捧着蛋糕站在桌旁不说话,也不吃。我看见《青春的伤口》还在原来的地方。我说,那本书你还看不看他愣了下,点点头。
第二天回来时,在楼梯口遇见他,他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朵木头刻的玫瑰。他说,昨天你请我吃蛋糕,我没礼物送给你。我笑说,谢谢你,很好看。他也笑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笑的样子。他说,过两天工地开始刷油漆时我帮你漆一下,你喜欢什么颜色
3
爸爸又找到了新的工作,本来他从前答应过我,等他找到新的工作了,就把租出去的房子收回来,那样我就不用和妹妹挤在小房间睡了。我说,我在小房间都住习惯了。
爸爸找到工作之后,家里做饭和照顾妹妹的事情就全落在我的身上,大趴趴从工地给我带了许多刨花和碎木头,还教我生炉子时要把炉门打开才不会有烟,他不知道,从前我是故意把炉门关起来,不想让他走进我的生活。
从家到学校,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有好几次在路上看见大趴趴,一个人低着头一瘸一瘸地在路上走。原来他换了新的工地,就在离我学校不远的地方,后来有一次,我说,我骑车带你吧。他说,不用了,继续往前走。我追上去。他说,那我带你吧。那是他摔伤后第一次骑自行车,歪歪扭扭的。他说,别怕,有我。那以后,他就每天骑车带着我上学,放学今年月,阿彦个外地同学来京,在北京的同学借机聚了次,阿彦去了,见到了凯,才知道凯也还是单身。聚会结束时,凯说,我请你吃个冰激凌吧,阿彦就去了。阿彦吃了个又个,连吃了个后,凯不忍心了,说吃不下就不要吃,如果你想吃,我天天买给你。阿彦的泪便流了出来。。同学问我他是谁,我说,是男朋友。
知道大趴趴要走是11月初,天才一点点冷,我就看见他穿着厚厚的老棉裤,心特别疼,医生说过他的腿不能受凉。他说,工程结束了。爸爸说,明年如果有工程还住我家。
大趴趴交的最后那100块房租,爸爸让我交班费的,可我弄丢了。爸爸发了很大火,妈妈一直抹眼泪,她说,那可要熨100件衣服,糊500个纸盒,你再仔细找找,是不是丢在哪个角落了。我去楼梯口找时,刚好看见大趴趴路过。
第二天,妈妈在楼梯口捡到了100块,爸妈又高兴起来,失而复得的100件衣服,500个纸盒。只有我知道,那一定是大趴趴故意丢在那里让妈妈拣到的。因为我压根儿没有弄丢那100块,我是想偷偷藏起来给大趴趴买一条南极人的保暖裤。可是等不及我去买,大趴趴就要走了,拎着两个木头箱子,站在楼梯的尽头,我在生炉子,一切都是刚开始的样子;只是,那一次是他来,这一次是离开,我把炉门关上,烟冒出来,眼泪就掉下来。我赶紧跑回楼上,从壁柜里抽出那本《青春的伤口》。我说,这本书给你在火车上看,他说,我看过了。我说,再看一遍。他抬起头,看着我,这是从认识他开始,他第一次这样抬起头,这样看我。我才发现,他就是20岁的样子,那样忧伤的眼神和嘴角。
4
大趴趴走后,我又搬回从前的房间住,在壁柜里,我看见摆满了一排的木头玫瑰花,红色的,蓝色的,**的,粉色的,每一朵都那样精致和美丽,我很难过,当初没告诉他,我她单独约了他,他还是那样举止得体,气质不凡,只是满脸憔悴。她问:"当初你说玉儿是最适合你的人,难道婚姻能把人变成这样吗?"他笑笑:"是我不够好,用玉儿的坏,不体贴,不解风情,不完美。"就喜欢那样木头颜色的玫瑰,上面有一圈一圈木头的纹理,像是我们的掌纹,写着命。
第二年,大趴趴没来,毕业后,我考研了,转系去读土木工程。那时爸爸盘了一个水果店,生意还不错。他说,你想读就读吧。他只是奇怪,你不是从小就想当个作家吗怎么去读土木工程呢一个女孩学土木工程,以后去工地多危险啊。我就是想去工地。我总觉得,我还能再遇见他。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这个问题总让我觉得清澈而充满希望。
我苦心读了4年的土木工程,却没有在工地遇见他。而他,回来了。拎着两个木头箱子,站在楼梯口,家里早就不用生炉子,我却不停地揉着眼睛。他说,这边又有新工地了,你家还有空房间吗他居然一点没变,还是那样低着头,不说话,甚至连腿还是一瘸一瘸的。
我又开始呼哧呼哧地往小房间里搬东西。他说,我帮你搬。狭窄的楼梯,我们来来 地走,有好几次我们擦肩而过,他都停下来,侧着身体让我先走。搬着搬着,我的心像也被搬空了一样,我无数次设想过我们的重逢,却都不是今天的样子。我扔掉手里的书,从背后抱着他。那本《青春的伤口》顺着楼梯哗啦啦滑下去,从前的那本送给他之后,我又买了一本。
最后的那100块,我拿出来买了一件上面印满橙年月,青岛市公益片《寻找微尘》剧组找到朱媛媛,请她拍摄几个其中的几个公益镜头。家乡的媒体找到自己,朱媛媛义不容辞地接了下来。《寻找微尘》的开机仪式上,家媒体看到朱媛媛夫妇齐亮相,而且朱媛媛的复出的状态极佳,便重提当年的《潜伏》往事。没想到,朱媛媛极其坦然,又带着几分调侃地表示道:“如果当初因为没看上这部戏而放弃,说明作为演员,自己的判断水准有误;但因为怀孕放弃,从个女人或是母亲的角度看,只能说明个问题,那就是我的眼光很独到呢!”开机仪式结束后,辛柏青欣慰地对她说:“我的可爱的‘朱小闹’终于又回来了!”子的大T恤送给他。我说,这才是20岁的年轻人该穿的。他说,我不是20岁,我27了。7年一晃眼就过去了,而我的记忆却还留在7年前。
那辆旧自行车已很破了,我把它修好,洗干净,给他上班骑。下班了,我就要他骑车带着我。我说,你现在骑车都不晃了。他说,习惯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靠近他印满橙子的大T恤了,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心里就好酸,我想起那个午夜他的敲门声,如果当初我肯打开那扇门,就不会有人流泪了。可是我现在打开已经来不及了。
有一天,我回房间取书,他指着壁柜里的木头玫瑰说,这些你还留着啊都褪色了,扔了吧,我说,我舍不得。我这样说的时候,眼泪就掉下来。他说,你怎么哭了我说,你抱抱我好吗他站着不动,也不说话。我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他说,我结婚了。
第二天,他的妻子就从江西老家过来了,也拎着一个木头箱子。他赶紧下楼,帮她拎箱子,然后一跛一跛地扶着她往楼上走,我这才发现,他的妻子也是一跛一跛地走路,比他趴得更厉害。
学校安排实习,我选了上海的一家工程设计院,走的那天,他推着车送我。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为什么,这样好,没有谁可怜谁。到车站,就这样坐上了去邻城的汽车,躲在车厢角落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将从妈妈梳妆台上偷偷拿来的一管口红,涂了又涂,擦了又擦。最后,是在镜子里,看到一双惊讶地看过来的眼睛,才手足无措地将口红放起来。但还是因为慌张,一道难看的红色污痕,赫然出现在洁白的裙子上。我拼命地擦啊擦,但那痕迹,却是愈来愈明显,直至最后,我终于难过地决定放弃。那时,车也慢慢地开进邻城的小站。我在小站的门口,看见一大堆来接站的男人女人,一脸的慵懒,亦一脸的灰尘。这只是一个灰蒙蒙的小城,并没有男孩信里描述的枝干苍劲的法国梧桐和干净清爽的青石板路,而他说过的那些沿街叫卖花儿的女子呢,怎么也全然没有痕迹?我坐在车里,看到眼睛疼了,才终于相信,他没有来,亦不会来了。因为,他或许根本就是一个比我还要自卑的男生,他撒了谎,却不像我有勇气来面对那些善意的谎言。我说,你先回去吧。他说,好,却站着不动。我倒着走,挥着手,嘴里说bye-该说什么或是能说什么呢。bye,心里说不留恋。一直到车开,他还是站在那里,我看见他掀起满是橙子的大T恤蒙住脸。我不知道,他的鼻子会不会酸,眼泪会不会掉下来。
我到上海,下工地的第一天就出事了,脚手架突然坍塌,我从7楼栽下来,居然没死,连医生都觉得是个奇迹,只是我永远地失去了我的左腿。我妈妈一直劝我不要难过,其实我知道她比我更难过,只是她使劲憋着,怕勾得我难过,我是真的很、非常、极其难过,我难过我跛晚了。
从医院回去,大趴趴已搬走了。爸爸说,你走的那天他就走了,他想,他不该给她养母那个承诺:“我保证再也不打扰她!”早知这样的结局,他会换一种承诺:“我要带她走,保证一辈子对她好!”说是工程结束了。不过以后你还是好习惯是慢慢养成的。在林梓的监督下,我的成绩也一天天提高。连老师都不相信,我的成绩居然能够突飞猛进。在她用怀疑的口吻询问我时,林梓站起来说:“老师,林宇现在很用功。”说完,她还回头瞟了我一眼,我们相视而笑。住楼下吧,住楼上爬来爬去不方便。我说,我还要住楼上,爸爸拗不过我,我便还是住在了大趴趴住过的房间,我看见壁柜里一排的木头玫瑰,全都刮去了油漆,我贺伟想象中的敲门声响了,打开门,狗狗忽地扑了过去,跳了起来,将前爪搭在赵小静的身上,就像一个孩子见了母亲。觉得这样最好,没有颜色,就永远也不会褪色。
爸爸的水果店做得越来越大了,开了许多的分店,他说,女儿,你不要难过,爸爸养你一辈子,爸爸养得起。我让爸周一的下午,她坐在食堂的角落等待着,终于,等到所有同学都吃完饭离开后,他走了进来,照例,两个馒头,这次,连咸菜都没有要。她也买了饭,也是两个馒头,一份咸菜,装着巧遇走到他旁边喊了他一声。爸每天从他的水果店给我带一粒新骑士橙,我说我喜欢吃,可是怕酸天气疯了/海水滚了/所以我要无“乐”不作/不要浪费每一刻快乐/当梦的天行者/像你这样的天使/该有翅膀和名字 该美丽中带着刺/该很认真地属于我一次……,一酸就掉眼泪……
玫瑰伤口
仿佛一次飞升。
耳边呼呼的风声,两人都闭着眼睛,好像在空气里游荡,在宇宙里穿梭,是时光的旅行者……
“砰”的一声,接着,是冯丰的一声“哎哟”,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一个人肉垫子上,只有手摔疼了,连屁股都没有摔疼。
“小丰……”
叶嘉抱着她站起身,两人紧紧拉着手。
眼前的景色让二人惊呆了。
一望无垠的草原,天空那么辽远,白云朵朵飘散,空气里,满是牛羊的气息和牧草带着淡淡腥味的那种芬芳。
脚下,踏着的是一片巨大的青石板,一块一块,连接成一片小小的独立的广场。
这是渭水和泾水交界之间的那个地方!
往事如风,远远的,有牧人的歌声,那样的着装,那样粗犷彪悍的民歌,那是千年的时代,千年前的牛羊。
冯丰身子微微颤抖,更紧地拉住叶嘉的手,颤声道:“这里……会不会是当初李欢追杀我们的时候?”
叶嘉环顾四周,笑起来,用力一握她的手,冯丰松一口气,也笑起来,叶嘉,他不是光头,也不是长发,不是尊荣的国师,也不是当初的迦叶。
他穿的是一身礼服,挺拔,优美,眼中是柔和的温情,那是他赶来送别自己去机场时侯的打扮,那身礼服,她记得那么清楚,是结婚当天,他穿戴过的,一如童话里的小王子。
有牧人走近,是一个老年的妇人,看着他们,像看着天外的来客,说的是千年前的古语:“尊贵的客人,你们来自何方?”
冯丰大惊失色,微笑着向她点点头,拉了叶嘉就跑。
绿树,湖水,倒映着的蓝天白云,地下的青草柔软得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连牛马的足迹也没有。
多么可爱的古代啊,人烟稀少,绿草如茵。
多么可怕的古代啊,到处是战乱,日子很不好过。
冯丰倒在草地上,长长的叹息:“叶嘉,我们好像两个误入洪荒的野人,好可怕……”
“小丰,怕了?”
她眨巴着眼睛,“其实,我早就来过一次,不过那时被困在皇宫,又病入膏育动弹不得。现在可好了,有你在,可不可以利用我们掌握的先机,改变这个混乱的战乱时代?”
他大笑:“小丰,你想当大一统的女皇帝?”
她嘟囔着“如果能当来玩玩也可以。不过太麻烦了,我懒散,皇帝工作不适合我。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
他接口:“是啊,当皇帝不如生孩子,哈哈。”
“切,要生你自己生。”
古代多可怕呀,又没有妇产科医生。
叶嘉笑嘻嘻的:“我不是医生嘛?怕啥呢。真是个傻孩子。不过,你爱生就生,不生也没关系,反正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这还差不多。”
叶嘉抱起她的身子,看柔软的阳光一点一点地洒在二人身上,头上,她穿的衣服,正是他第一次在医院走廊见到的,那样的马尾巴,牛仔裤,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没有岁月的侵害,抱着自己,失声痛哭……
迦叶,他何其仁慈,将她后来所受到的折磨、伤害,统统在时光里,一笔勾销。
“叶嘉,我们在这里怎么生活呀?”
满满的柔情要从胸口里溢出来:“小丰,有我在呢,怕什么?我本领不错,医术高明,还怕没有饭吃?我刚到非洲丛林时,就被一伙野人抢光了行李,处境就跟现在的差不多,不,远远不如现在,现在风景秀丽,没有危险,还有你在我身边,我高兴着呢,别怕,一切交给我……”
“呵呵,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不管了,反正有你养我。”
“对啊,一切交给老公好了。”
软玉温香抱在怀里,眼前不自禁地闪过一些画面,曾被设计的那一夜,忍耐许久的渴望,男人的幸福——除了工作,事业,家庭,还有妻子柔软的胸脯。
一样都不能缺少,不是吗?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他丢失了最后的幸福,如今才一一找回来。
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迎着他的目光,那种清澈的目光,慢慢地变得浓黑,手,慢慢地从她的头发滑落,然后,滑下,停在她柔软的胸上。
他倾下身,紧紧贴着她,她的突出的锁骨,那样鲜明地契合着他,带着微微的疼痛,仿佛第一次的相遇。
身子在慢慢燃烧,一点一点,她听得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沸腾的那种声音。他的吻密密地落下,在她细密的肌肤上,甚至能轻吻到太阳下的那一层薄汗,彼时,她如此鲜活突兀地嵌入了他的灵魂深处,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接纳她,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这真是一种美妙到极点的感觉,他笑起来,内心充满感动,经历了一千多年,自己,终是获得命运的青睐,能和最爱的人,抛弃一切负累、桎梏、约束,在崭新的世界徜徉,自由自在,心无旁鹜。
那种默契的律动,她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但是很快的律动就成了疯狂的侵入和接受。她的双腿环绕着他的腰,为他完全的舒展。她身体中的热度似乎已经要彻底喷发出来,而他也被带到了边缘,夹杂着急切呻吟的喘息温柔地喷在她的柔软的颈子上,细细地啃噬,她的手也微微地掐在他肩头,如摆脱了一切束缚的精灵,陪着他,与他化为一体,真正成为了密不可分的整体——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灵魂。
群山静止,万物沸腾,她在他的身下,他也在她的身下,轮回千年,在灵魂和肉体一同达到最顶端的极乐时,彼此都在想,谁又能真正忘掉生命中,那个第一次亲吻的人呢!
生生世世,每一次轮回,我们也许都会爱上不同的人。可是,时空交错,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和勇气,一直认准最初的那个人,永不改变?
太阳已经变成了晚霞,给柔软的大地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她从他怀里醒来,见他双眸灿烂,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穿得好好的,旁边是他摘来的鲜美野果,还有一匹棕色的骏马,在夕阳下,抖动着长长的鬃毛。
她惊叹:“叶嘉,你是神仙么?“
他微笑:“我在非洲丛林里时,当地的土人也曾这样问我。”
他温柔的笑意:“小丰,走吧,我知道一个地方能过夜……”
“你怎么知道?”
“凭感觉。”
他牵着她的手,仿佛变成了识途的老马,镇定自若,好像天生注定是这个时代的主人。
没有叶夫人,没有林佳妮,没有他头上一切的光环,两个人从上帝脚下经过,灵魂都是平等的。她微笑着,天涯海角,跟着这样的叶嘉,又还有什么风浪不能接受呢?
两人上马,他紧紧地将她搂在前面,双手那么孔武有力;“小丰,我绝不会让你受一丝苦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直笑:“能跟着你,就算吃苦又能如何?我熟悉这个时代的每一场战役,每一种经济,每一种能够畅销的书画、农作物、服饰……更知道同时段哪里最平安,没有战火和饥荒。哈哈,我们要在这里变成一个大富翁……我可不是没用的女人哟,我很能干的……”
“呵呵,我叶嘉的妻子,再能干,也不让你吃一丝苦。”
黎明的第一缕光芒从窗子里透进来,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气,能够看到东方的天空,那样的朝霞万道。
李欢和冯丰几乎是同时收回目光,那对微笑的男女已经告别,病房里空空如也。
一个医生和两名护士一起走进来,微微错愕,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冯丰讶然:“你们看我干嘛?”
一个护士忍不住了:“我们刚才看到你和叶医生一起走出去,为什么又转身回来了?”
“叶医生真是福大命大,拍片显示,他的心脏和常人位置有点差异,子弹偏了,没伤到要害。但是,他也应该留下再休养几天,怎能若无其事地走了?”
“医学界都说,叶医生是跆拳道高手,功夫了得,哈哈,他本领高强,真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多么神奇的功夫……”
门口,又是一群人涌进来,是李欢那几名侥幸活着的兄弟,还有大祥,一脸的不可思议:“大嫂,你……刚刚不是和叶医生出去了嘛……叶医生,居然还活着……”
他正替老大难受呢,为什么大嫂跟着叶嘉手牵手走了?如今,方如释重负。
冯丰笑起来,李欢也笑起来,也是那种如释重负的微笑。
他拉着冯丰的手,低语:“丰,我们也该走了。”
冯丰微微叉开手指,二人十指纠缠,在门口,看到伫立在一边等候的叶晓波,他额上有点撞伤,简单包扎着,见了冯丰,如见鬼魅,一种诡异的寒意布满全身:“你,刚刚不是和我三哥一起走了吗?”
那牵手的二人,刚从自己身边走过,自己甚至来不及向三哥表示感谢,感谢他把自己从父亲,不,叶霈手里救下来。
他的惊讶,在李欢的笑容里被打断。冯丰也微笑不语。
李欢先伸出手去:“晓波,对不起!”
叶晓波握住他的手,将脸扭在一边,低声道:“大哥,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我父亲是那样的人!”
在那个更古老的实验室里,警方查出许多的罪证,上百名被集中研究的流浪汉、孤儿、其他无名者的尸骸,一些,甚至被做成了标本。叶霈的尸体在现场被发现,叶家的所有财产被签署法令,全部冻结。
李欢笑起来,拍拍他的肩:“晓波,不要提这些事了。对了,我还要请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
“我的酒楼无人负责,你要去给我照料,经营。”
他讶然道:“你呢?”
“我要带你嫂子去蜜月旅行,也许,很久都不会回来了。晓波,那酒楼,就拜托你了,你全权做主,随你怎么经营,我决不干涉也不过问。珠珠、大祥、大中等,他们都会尽心帮你,他们是非常可靠的人,你也要尽心尽力待他们。”
叶晓波说不出话来,只是拉着李欢的手,差点泣不成声。
“我三哥他们去了哪里?”
“去非洲了。晓波,你三哥会在非洲过得非常愉快。他不会回来了,因为……他有他最爱的人伴着他。”
他微笑着看着冯丰,冯丰也点点头。
在交错的时空,在叶嘉刚遇到冯丰的时候——他选择一个最美丽的最恰当的时机,带她离开。那个时候的冯丰,还没爱上自己呢,巴不得将自己这个“大包袱”甩掉。
李欢轻笑,终究还是意难平,毕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叶嘉手牵手离开——在某一个错过的时空,叶嘉,又拐跑了自己的妻子。也不知道,在那个时代,会不会有自己的前世今生,早已恭候多时,再和叶嘉较量一番?
“迦叶这小子,终究是向着叶嘉,可真不会亏待自己。唉,谁叫他有本领在时空里穿梭呢?”他忿忿地,“难道我在那个时代没有肉身?哼!我真是苦命,总要担心老婆被抢……”
冯丰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这人,吃醋吃到N辈子之前去了,说不定那时的李欢,根本就不认识冯丰。
李欢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肩膀:“唉,不管了,现在能拥有就行了。”
二人叽里咕噜地轻笑着走出医院的大门,外面的世界,忽然那么辽阔。
尾声
去英国的航班飞上万里云层。
两人坐在头等舱里,簇拥着脑袋玩一个游戏。
玩累了,冯丰舒适地靠在李欢的肩头:“李欢,你真的就这样陪着我去周游世界吗?”
“嘻嘻,你以为我,到这一千年后来,就只呆在C城吗?我可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唉,都怪你,怂恿我将留学名额让给别人……”
他振振有词:“老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再说,你那死读书有什么用?以我对南北朝的学问,足可以做你的博士后导师了,难道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导师?”他压低声音,
“我既能精神上指导你,又能肉体上满足你……”
她的脸红得发烫,悄悄掐他一下:“胡说什么呀,你。”
他十分的意气风发:“老婆,什么亚洲、非洲、欧洲、南极洲、大洋洲……我们都去看看……什么雅典卫城遗址、古罗马斗兽场、艾菲尔铁塔、伦敦大本钟、杜莎夫人蜡像馆、比萨斜塔、香榭丽舍大街……呵呵,好多地方都要去看看……当然,也要回家,还得看望黄爸爸黄妈妈……”
冯丰被绕得头都晕了,李欢忙补充:“当然,有娇妻在身边,我们只去那些安全的,适合旅行的地方,比如伊拉克、阿富汗,埃塞俄比亚等,就不去了……”
冯丰笑起来:“李欢,你可真是会享福啊。”
“我既然一辈子留在这里陪你了,当然要周游世界,充分领略这个世界的奇妙……”
她悠然道:“老公,可是,也许,你暂时去不成呢……”
“为什么?”
她柔柔地垂下目光,看自己的腹部,一个新的生命在里面跃动:“因为……”
他大大地瞪着她,目光,终于落到她的肚子上。高空寒冷,两人身上搭着毛毯,他的手悄然覆盖到她柔软的肚子上:“你是说……你是说?我们有孩子了?”
他的声音太大,冯丰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娇嗔道:“你干嘛?小声点好不好?”
他喜得手舞足蹈,贴在她耳边:“呀,我才记起,你大姨妈耽误这么久了,我这段时间又乐晕了,忘了去记这个事情……我真是傻瓜呀,哈哈哈,我的‘努力’可真没有白费,幸福死我了……老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谁叫你天天捧着结婚证傻笑?跟个呆瓜样的。”
“我是因为拿到‘丈夫证’而高兴嘛。这是权益保障,懂不懂?”他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急急忙忙:“不行,我们在英国游玩一趟就回去,洋鬼子的地方不适合生育,你又不喜欢西餐。土生土长的人,要在当地养胎才舒服,吃的、用的,才习惯,……等孩子大一点,我们再带着他,一家三口出游……”
“呵呵,好嘛。”
“老婆,你看,我真是英明极了,辞职了,连酒楼都给了晓波,哈哈,每年的分红就够我们好吃好喝了,我只在家里伺候你就行了,我会弄许多好东西给你吃,给你煲汤……”
“呵呵,你要做全职老公了?”
“错!”
他亲吻一下她正要瞪圆的眼睛:“我不仅要做全职老公,还要做全职奶爸,孩子多了,那可比上班还忙呢!哈哈哈……”
机舱里的人,无论言语通与不通的,都好奇地看这个笑得肆无忌惮的男人,冯丰红了脸,轻轻掐他的手:“叫你笑,叫你笑,人家看着呢……”
李欢握着他的手,压低声音:“老婆,那我不笑了,等下了飞机,到了宾馆,我再大笑,哈哈哈……”
(全文结束)
清秋和母亲在白雀庵上香时邂逅了小怜,并告诉了燕西,燕西找到小怜并要求她跟自己回去,无耐小怜心归佛门回绝了燕西,并要求燕西保守秘密,不要告诉柳春江。
清秋和燕西的婚事终于得到了家里的认可,金太太交代道之代办燕西结婚用的首饰,由于首饰比三位兄嫂的贵重引起玉芬和佩芳的不满。
燕西将结婚请柬送给欧阳于坚,欧阳虽然心有遗憾但还是深深的祝福他们,欧阳于坚因为学潮运动被警察关押,润之、清秋前去求请却遭到拒绝。迫于无耐欧阳倩拜见了金铨,并道出欧阳于坚就是她与金铨的亲生骨肉。原来欧阳倩是金铨的表妹,二十年前两人相爱,却被金铨的母亲横加阻拦赶出家门,从此欧阳倩带着腹中的孩子背井离乡。面对满腹沧桑的表妹,金铨深感愧疚,次日欧阳于坚被释放回家。燕西得知清秋为欧阳于坚向金铨求情之事后醋意大发,找清秋问罪两人再一次发生争执。
第二十二集
金燕西不能接受清秋和欧阳在一起,借踢球伤了欧阳的眼睛。清秋将欧阳受伤的消息通知润芝并指责燕西过激的行为,燕西内疚,悄悄地为欧阳交了治疗费。金铨亲自到医院看望,恰遇欧阳倩也在,欧阳倩冷冷地谢绝了金铨的好意。金燕西在父亲督促下来向欧阳道歉。
清秋赌气不再理燕西,燕西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向清秋认错,并放下两条巨幅条幅,大书着"I LOVE YOU",女学生们沸腾了,清秋震惊了,终于原谅了燕西。
柳春江踏遍江南也没找到小怜;小怜在白雀庵放鸽捎信为清秋和燕西祝福。
燕西的结婚请柬送到白家,秀珠伤心不已,白雄起异常气愤,发誓从今不再对金铨低三下四。
燕西终于如愿以偿地与清秋走进婚礼殿堂。白雄起夫妇赴宴回来,惊见秀珠身穿婚纱服了安眠药昏倒在屋中央。玉芬心中不满故意为难清秋,幸得金太太从中打圆场,金太太从玉芬的态度联想到白雄起,平添了一份担忧。
第二十三集
白太太将秀珠的事告诉玉芬,玉芬匆匆赶到白家劝慰。秀珠将同燕西逛庙会时买的戒指送给玉芬。玉芬回到金府将不满发泄到清秋身上,对佩芳说清秋会讨金太太喜欢,又借题发挥地说清秋对嫂子们无理,挑逗佩芳对清秋的不满,还叫来燕西抱怨一通,惹得燕西向她陪小心。
燕西陪清秋回门,清秋将自己在金家所见讲给母亲听,冷太太嘱咐女儿小心行事。
浩然劝慰欧阳,告诉他解脱痛苦的办法是离开伤心地。
小怜放飞的鸽子竟然落到柳春江的窗前,柳春江拿着信匆匆来找燕西,燕西告诉他小怜的下落,柳春江赶到白雀庵,不料一腔热情却遭冷遇。
燕西和清秋将小怜接回金府,因凤举的事,金太太安排她留在清秋房里。
玉芬看到清秋在金太太处用餐,冷言嘲讽,却讨了个没趣,气得在佩芳面前一阵唠叨。
第二十四集
燕西婚后又混迹于公子哥中,开始整夜不回家,清秋心中烦闷。
临到年关,佩芳将一万元私房钱托弟弟吴道全帮忙借出以吃利息,吴道全委托柴先生。凤举正巧为筹钱着急,柴先生提议挪用这笔钱。当佩芳向凤举要钱时,凤举慷慨地给了她六百元,佩芳知道凤举拉下很多亏空,看着手里的钱,疑心是自己的私房,越想越急,越看越像,急得叫弟弟把钱拿回来,不借了。柴先生找到凤举,凤举得知借了佩芳的钱,更是着急,忙向刘宝善求援。
燕西也在为钱发愁,金荣说道之正在买房,肯定有钱,燕西走进道之的家却碍于面子开不了口,只好悻悻而归。道之猜出弟弟的来意,派佣人送来一张空白支票,燕西高兴地写上两千元。清秋有意帮丈夫克服花钱铺张的毛病,提出钱要交由她来管理。
第二十五集
燕西取两千元却要还一千五百元的帐,清秋批评他是纨绔子弟,也不想再管钱了。
金太太将自己的首饰物件拿出给孩子们压岁,特许清秋选两件,清秋的乖巧很得金铨夫妇欢心。清秋为遮掩燕西行踪,向金铨谎称他在房中看书,金铨十分高兴,道之看破清秋用心,笑而不语。
大年夜,金府推杯换盏,热闹非凡,晚香一人独守空房,借酒浇愁,一下子喝醉了。金凤举听说忙赶了过来,对晚香理论半天,不免心中郁闷。
吃完年饭,清秋因想念母亲心中凄楚,燕西提议佯装出去玩,偷跑回家看看冷太太,清秋高兴起来,两个人雇车到了冷家。
柳春江对小怜念念不忘,除夕夜赶来看望,小怜狠心不见面。柳春江高声对燕西表明心迹,意欲让小怜听见。
金铨半夜醒来,发现凤举醉卧书房,怒火陡生。翌日金铨找来凤举,严责他从今往后,经济独立。凤举很不服气,还要顶嘴,金太太忙将凤举臭骂一通,才给儿子解围。
第二十六集
清秋与燕西偷回娘家的事被玉芬告到上房,清秋向婆婆认错,金太太念及初犯,不予追究,玉芬却不依不饶,清秋见状,跪请婆婆处罚,众姐妹纷纷表示对家规的不满。
清秋不解玉芬对自己的不满,回房问及燕西,燕西却硬拉着清秋去参加化妆舞会。在舞会上遇上燕西的朋友刘宝善、王幼春和邱惜珍,清秋不好拦阻,便允许燕西跳舞。一曲终了,燕西摘下面具,面前竟然是白秀珠。燕西不想招麻烦,向清秋提出回家,穿衣服付小费时,清秋又埋怨燕西故作大方。
元宵夜,柳春江冒着寒风等待小怜,小怜深知两人交往的阻力,执意不去。
金铨给曾次长写信要求免去凤举的虚职,曾次长受凤举之托,利用上海的一件外交案,游说金铨让凤举去办,金铨考虑到政界的矛盾,便同意了曾次长的提议。
燕西送凤举,在火车站遇见秀珠,二人同逛商店,秀珠买了一对小乌龟送给燕西一个。
第二十七集
清秋从梅丽得知秀珠与玉芬的关系。小怜接到柳春江的信,来找清秋,清秋将自己的经历讲给小怜,告诉她没有什么比两个人真心相爱更重要,支持她坚持自己的选择。
慧厂请燕西帮忙募捐戏票的款作为女权协会的经费,燕西甩十张票给清秋的同学,说是请客,惹得清秋数落他是不知艰难的纨绔习气,燕西最后找到朋友商量轮流包场才算解决。
燕西带清秋看戏,不料遇见秀珠,燕西大度地介绍二人认识。清秋整理燕西衣服时发现秀珠的信,心中不悦,二人发生争吵,清秋跑回娘家,在母亲的劝说下才返回金府。
金荣将白秀珠的第二封信悄悄给燕西,燕西令他撕掉。
柳春江受风寒住院,小怜得知后跑到医院看望,柳春江告诉小怜,自己在上海开了诊所并已定好二人的起程日期。
第二十八集
柳次长强令儿子娶林姑娘,柳春江不接受,被父亲软禁在家。他跃窗逃走带小怜私奔,不幸被双双抓回。金荣将小怜带回金府,小怜当着金家众人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得到金铨夫妇的支持。
白雄起力劝妹妹不要再对燕西存幻想,并已为她办好去日本留学的手续。秀珠约清秋喝咖啡,谈起燕西来俨然一副老相识的口气,清秋礼貌适度地堵住了秀珠。
金荣又送来秀珠的信,燕西照例不看,金荣却说不看就看不到她了,燕西看信后匆匆赶到秀珠约定的咖啡馆,秀珠将自己出国的消息告诉燕西。
晚香向燕西诉苦说手头太紧;佩芳又不许燕西照顾晚香,燕西两头为难。
第二十九集
晚香电话找燕西遭到推托,刘宝善来送凤举的信,晚香气愤地打碎与凤举的合影。刘宝善找燕西商量,不料晚香却找上门来借钱,刘宝善表示要和晚香一起去看看是谁这样逼债,晚香听说气得甩手就走。
慧厂和清秋的说笑被张妈偷听到,断章取义的告诉玉芬,玉芬立刻跑到佩芳处添油加醋地挑唆。又在燕西面前造谣诬陷清秋,还煞有介事地说清秋有喜了,言外之意是奉子成婚。
柳春江神经受到极大刺激,有些不正常了。
晚香席卷而去的消息就惊动了金府,金太太令燕西处理后事,燕西心情不好喝了酒,清秋埋怨他,他反说清秋背后说三嫂的坏话,还在书房呆了一夜,让清秋很伤心。
第三十集
玉芬在餐桌上故意说出清秋怀孕、燕西到厨房做饭的事,金太太一面让她去请产婆,一面责备燕西不讲身份。
柳春江的病况急坏了柳夫人,她请教了医生,要把小怜接到家中,柳次长囿于儿子的病,不得不同意。小怜随柳夫人来到柳宅,柳春江却认不出她来。
刘守华并没遵从父亲意送走田川樱子,金铨叫来道之询问,却无奈女儿已经默许。
润芝向母亲谈起玉芬与秀珠串通为难清秋,白雄起的异常提升对父亲的潜在威胁。
凤举从上海回来告诉父亲,白雄起也到了上海并到处放风说金铨老了,要推荐他当总理。
金铨听后异常气愤,感到自己错看了人。
佩芳和慧厂要临盆,金府上下忙做一团。
第三十一集
金府喜添两个千金,金铨同意金太太庆祝一天的建议;玉芬又不失时机地攻击清秋。
金太太将筹备的事交给燕西,燕西与鹏振商量请来陈玉芳。玉芬不悦,存心找碴寻鹏振的不是,抓不住证据嘴也不饶人。清秋给母亲一些钱,请她买些礼物到金府祝贺。小怜特意从柳家回来贺喜。
燕西把陈玉芳请到自己书房聊天,陈玉芳本就对燕西有意,过分亲热的举动恰巧被清秋撞见。清秋将自己要自谋生路,自食其力的想法告诉小怜。
第三十二集
清秋的文章在报纸上发表,她用稿酬请燕西吃饭,燕西对此虽不屑一顾,但为了讨好清秋也便附和的赞赏了一番。清秋不甘心就这样在金家闲置下去,便应聘了城郊小学校的国文老师,在那里碰到了自结婚后就杳失音信欧阳于坚。
燕西为撮合梅丽和谢玉树的姻缘,请润之、敏之去做客,两人不知其故,欣然答应。
刘宝善因涉嫌贪污被抓,燕西从中周旋,宝善安然释放。却不料此事被白雄起得知,在报纸上大做文章,暗中影射金铨为此事的后盾。幸好金铨早有防备,此事方告一段落。
玉芬把全部的存款投资在万发公司,不料万发公司要宣布破产,无耐只得求助丈夫鹏振帮忙追回投资。
鹏振借与玉芬打探消息为由,带陈玉芳到天津鬼混,没料到次日万发公司便宣布破产。玉芬一气之下口吐鲜血,卧病在床。鹏振得知万发公司最近进了一批洋货,可以用来冲抵投资,但此事要求助与白雄起,逐和玉芬商量一同拜会白雄起。
金铨请浩然和欧阳于坚到家里作客。燕西误认为欧阳来找清秋,两人发生口角,幸好被赶来的润之和浩然解围。金太太从金铨的眼神中洞悉了他与欧阳于坚的父子关系,并答应金铨从中协调他与欧阳倩之间的关系,金铨对金太太的宽容大度倍感欣慰。欧阳于坚在与金铨欲言又止的谈话中,隐约感觉到母亲过去和金家的关系,回家后找欧阳倩当面对质。从母亲那里,得知了金铨就是他的亲生父亲,面对已经不堪一击的母亲,欧阳于坚内心充满了对金铨的怨恨。
金太太找欧阳倩,并留下一笔钱供欧阳于坚出国留学之用,而欧阳倩却告诉金太太,为了不给金家招来是非,不久之后她和儿子将搬回南方老家。
道之在清秋写的诗文中得到证实,当天就是清秋的生日。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一家人正在为清秋怎么过生日盘算着。燕西在母亲的提醒下想起了清秋的生日,忙为自己的疏忽给清秋道歉。生日当天清秋回家探望母亲,回想起过去和母亲在一起平淡的日子甚是怀念。清秋在小学校当国文老师的事情被金太太得知,金太太以金家不准女眷外出谋生,清秋违背了家规为由,要求清秋辞去工作,清秋据理力争,引起了金太太的强烈不满。
浩然要求润之一同去南方参加革命,润之欣然同意并告诉父母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援,没料想遭到金铨的强烈反对,浩然和润之不辞而别。
小怜在柳家一如既往的照顾着柳春江,面对贤惠的小怜,柳太太想把她留下作春江的二房,被小怜婉言拒绝。柳次长却另有打算,为了尽快治好儿子的病,慌称'柳春江要与小怜结婚',私下却把新娘换成林佳妮。等生米做成熟饭,量儿子也无可奈何。
清秋迫于家庭的压力,辞去了学校的工作。回家不久便早产一子,金铨喜出望外,给孙子取名为"小童",玉芬却从中挑拨离间,冤枉清秋有"奉子成婚"之嫌。
欧阳母子离开北京去往南方,金铨前去送行却只看到远去的列车,浩然将一个信封交给金铨,原来是他留给欧阳于坚出国留学的那笔钱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燕西在咖啡厅碰到了从日本回国的白秀珠,面对仍旧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白秀珠,燕西有些动情。金铨得知燕西整日无所事事,花钱如流水后勃然大怒,对燕西一顿训斥并责令今后不准再和白家人来往。
燕西被金铨训斥后找清秋问罪,两人为此事发生口角,燕西摔门而去。清秋心事重重,因受了风寒,卧病在床。冷太太得知女儿生病的消息前来探望,看到清秋憔悴的面孔心疼不已,决定留下来照顾清秋。
清秋怕母亲担心自己和燕西的关系,拜托梅丽找燕西回家,燕西回家看到冷太太正在照顾清秋,感到十分尴尬。
道之因为看不惯玉芬总是站在娘家亲戚的份上维护白家的利益,两人发生争执。玉芬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她从白秀珠口中得知白家兄妹的复仇计划,委托弟弟转告金家小心白家兄妹。
柳次长将柳春江与小怜结婚的消息宣布后,柳春江神志暂时恢复正常。却不知是父亲的"调包之计"。
鹤荪被裁员、凤举被抓一切都象征着金家已经危机四伏――
金铨找到曾次长为凤举澄清事实,凤举安然回家。鹤荪只能闲置在家。谢玉树和梅丽的恋爱关系得到了金太太的认可。燕西因厌倦了婚后和清秋的平淡生活,终日和白秀珠缠在一起。
白雄起因工于心计,在政坛上步步为营。在金铨宴请各位政界要人的酒会上,白雄起不请自到,金铨借着酒劲痛斥白雄起,因旧病复发一命呜呼,驾鹤西去。玉芬得知金铨去世的消息,悔恨交加。二姨太为金铨殉情未遂。一家人陷入了无限悲痛之中。
柳春江欢天喜地的结了婚,洞房花烛之夜才发现新娘不是小怜而是林佳妮。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金铨死后一家人如一盘散沙。金太太思量再三最终决定分开家产。翠姨因为在分家时与金太太发生口角,一个人偷偷的卷了财产一走了之。燕西四处托人找工作,然而昔日的朋友早已不知去向,万般无奈的燕西只好求助于白秀珠。
白雄起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国务总理,玉芬投资在万发银行的钱也被白雄起找了回来,并且存在了一家保险的银行,玉芬从秀珠口中得知最近燕西和秀珠来往密切,最近还要一同到德国去。
小怜离开柳家无处可归,再次走进白雀庵,柳春江目睹小怜削发为尼,感伤之极吐血身亡。
凤举受命结算家里的帐目,佩芳从中发现了帐房先生做的手脚,报告了金太太,警察来金家抓走了两个帐房先生。
清秋得知燕西要和白秀珠去德国的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两颗相爱的心从此决裂。清秋带着孩子搬到金家空房子里,终日以书卷和诗文为伴。
润之和浩然从南方回来,看到破败的金家,母女抱头痛哭。道之和守华在外面找了房子,不久也就搬出了金家。
燕西决定和秀珠远赴德国,并向白秀珠求婚。白秀珠看到金燕西落魄的样子,起身而去。原来秀珠接近燕西只是为了复仇,自己一人将要远嫁德国。
一场大火烧去了金家过去的辉煌,清秋带着孩子就此从金家消失,带着满腹的辛酸去了南方,投入到新生活的洪流中。燕西失去了清秋后终于醒悟出来,他四处寻找清秋但为时已晚,在心灰意冷之下远走他乡,他们永远的告别了这块伤感的土地。
光眠,我想你就像是光芒,曾将我黯淡的生命照耀。其实这五年里我们有一次的擦身而过,在水族馆的玻璃前。你跟旁边的女孩说,这里曾有一条真正的美人鱼,她美丽善良,可惜最后化成了泡沫。
柏颜:生于80末的处女座。 不逛街购物可以活十五天。 不吃米饭可以活七天。 不给哈尼打电话可以活三天。 不写字一天都活不下去。
1云破日出,你是那道光束
我记得那天的天色有点灰,起了风,刚好把我的围巾刮到了马路中央。
准确地说,是个刚通公交车的街道,两边是老旧的楼房,最下面一层的小超市、理发店和干洗店门口两侧的墙上都无一例外地被刷上了一个大红的“拆”字。常年被油烟熏过的铁窗沾满黑色黏稠的油污,除了有三两住客的阳台放置着苦苦挣扎的植物稍显活气,整条街都有种苟延残喘的萧条之气。
为什么记得这样清楚。
她叫俞维凤,上海知青,父母早年离异。17岁时,她被下放到连云港。
其实之前我倒不留意这些微小的细节,只不过当自以为生命快要消失的那一刻,忽然就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包括电线上停着两只麻雀随着一声凄厉的刹车声,极度受惊地展翅高飞的场景。
醒来的时候妙计,已经在医院。
陌生的环境让我本能地有些恐惧,尤其是当我眯着眼顺着起伏不定的棉被看见一个人。那是一头跟文杰截然不同的头发,干净,根根分明,精神抖擞的样子。黑色的外套上一丝头皮屑都没有,也没有浓得让人作呕的酒气。
由此,我确定这个趴在窗边熟睡的男夏尔不好拒绝,只好又点了点头。看夜深了,就问蓝彩你怎么还不回家?人,绝不会是文杰。
这时我们四目相对。
后来我曾回味过那个眼神很多次,它很亮,好像闪烁着整个映衬着发红的夕阳而发出粼粼波光的湖。
脑海里只浮现出四个字,前世今生。
若不是如此,你怎么会遇上我错愕的眼神时,脸微微一红,然后咧开嘴就笑,美人鱼,你终于醒了。
我顿时呆若木鸡,直到你掏出一枚名片,上面写着东湖海族馆外联部的名头,以及你的名字,纪光眠。
放心吧,烧已经退了。医生说你有些贫血,要注意身体。你说完见我没有反应沈宏菲就噤声,双大眼睛克制着情绪。此时,李星多希望自己不是沈宏菲的上司。那样,她就可以嘲谑他讥讽他挖苦他,像她对待她的帮朋友那样没大没小,无端以各种节日或节气索取礼物。有次,李星听到沈宏菲以“冬至”的名义,索取双过冬的羊毛袜。李星忍不住猜测对方定是个男的,想想羊毛袜这类东西,有女孩买给女孩的吗?于是起身伸伸筋骨,说出去抽根烟提提神。
其实在刚才的两三分钟里,我已经模糊地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明白其实跟你的车无关,相反,如果不是你及时刹住了车,当时因为发烧而在买药的路上的我,此刻也许在跟上帝下棋。
我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习惯性地按下一串数字,可是转念又删掉了。
整整一夜,没有一个未接,也没有一条信息。突然委屈得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手里拎着一碗混合着小虾仁味和葱花香的馄饨。
味觉挑起食欲,此时饥肠辘辘的我已经顾不得伤感和委屈,矜持和客气,说了声谢谢,就喜滋滋地接过来,抿了一口汤。
熟第四章识以后你有次无意间提起,说我当时喝汤的时候,像个得到了我明白了这些日子的慌张,定是她不愿意没见我最后一眼就离开。我跪在地上给她送纸钱,眼泪再一次断了线,我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恨不恨我……”期盼已久的棉花糖的孩子,一脸的天真和满足。你还说,就是那个表情把你秒杀。
而我没有告诉你,当时黎明已经降临,云破日出,你是我看见的第一道光束。
2时光是一把锋利的刀
我常会幻想自己是一条鱼,并且永远不会因为爱上陆地上的王子而做出离开海洋的傻事。这样我就能一直潜在海底,享受自由和舒适。偶尔探出头看看陆地上为生活而奔波的人类,感慨,或者怜悯。
也就永远不用在黑夜降临时,总是要回到那个位于偏僻街道边的一处阁楼。
上楼梯时总要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响声,房间不算小,但潮湿而阴暗。尽管如此,我不愿开窗,也不愿点太多灯。因为我不需要再借助更多的光明才窥视现在生活里的千疮百孔。
回家的时候,文杰蹲在角落里打单机游戏,手机不停地振动,他都不理不睬。我默默地推开门,在公用的厨房里找到被邻居们放乱的,属于自己的那口锅。
文杰的话越来越少,我没有开口问他工作找得如何,因为我很怕看见他抱歉而又惭愧的眼神。不过两年而已,我不明白时光是怎样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将文杰和我雕刻得如此黯淡和冷漠。
是的,在遇见你之前,我的生活状况并不乐观。
文杰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两年前来到这座拥有独一无二美丽夜色的城市。换了无数的工作,租了小小的房子,各自拥有一间房,恪守着最初的诺言。起初生活充满了希望,就连一起喝着同一罐饮料,偎在阳台一起数星星都觉得幸福。
可是后来,是哪里变了我也不懂。路边摊好像越来越不对他的胃口,也许碰的壁太多,每天开口第一句话都是抱怨。
那一天他拉拉我的手,眼神里有久违的温柔。
他让我闭上眼,我乖乖顺从,然后他在我手指上圈住了一个戒指。
我分不清楚材质,但仍觉惊喜。我们难得地没有沉默和争吵,看了场**,吃了一顿有点奢侈的饭。回来的时候他吻了我,月光下嘿嘿地笑,他说乔薇,我们会慢慢好起来的。等再过三年,二十四岁了就可以结婚。
虽然生活不如意,但我还是充满期待,并且有着另类的小计划。
比如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二岁存一笔小钱,我跟文杰有一次短暂的旅行。
可是计划里,没有二十一岁的时候遇见你。
你打乱了我的计划。
3为什么不遇见你早一点
就算住着肮脏的阁楼,穿着廉价的衣服,拿着对这座城市来说十分低廉的薪
一天晚上我下了课往公寓走,有个人追了过来,是阿穆尔吉雅。她叫了我一声哥哥,便直奔主题,看来她酝酿了很久。她说自己怀上了那个丑男人的孩子,如果要把孩子打掉,就只能求助于老公的朋友,他的那些爱情大多是有信物的。而女孩直在等他开口说不要走,她等啊等,直等到上飞机,他都没有说。罗家伦给张维桢的爱情信物,是两张风景明信片和两张小型风景照片。虽然并不名贵,却包含着罗家伦渴望和张维桢比翼双飞我的心很疼。可是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我想他总有一天也会忘记我。的心意。张维桢读懂了其中的含意,她回赠给罗家伦的爱情信物,是自己的一张玉照。一个女孩子把自己的玉照送给一个男人,自然是意味着心中的爱慕。罗家伦在日记里写道:“就是你的照片,使我看了生无限的愉快。”从此,张维桢和罗家伦开始鸿雁传书,漫长的爱情之旅启程了。酒肉朋友又很难替她保守秘密。水。我还保持一颗爱美的少女的心。
趁着年轻找到的都是喜欢的工作,比如麦当劳的客服**,私人服装店的代购员,还有化妆品专柜的咨询师。
因为守着年轻这唯一单薄而有利的资本,我一直觉得感恩。尤其是应聘到水族馆的特殊工作那天,我觉得接待员脸上友好的笑容美好得不像是真的。
假如不是被招聘单上那条巨大的美人鱼素描夺去眼球,我都几乎忘了,除了年轻我还有一技之长,那就是潜水和游泳。
因为幼年时离家不远的地方就是海,就算是很小的一处蔚蓝海岸,都成就了我的游泳天赋。
说真的,那真是一份神奇的工作。
每天穿着特制的“鱼鳞装”和闪闪发光的“鱼尾”。化妆师在我的长发上别着各种贝壳一样晃眼的海星亮片,卷卷的,闲适而随意地搭在肩头。巨幅的玻璃后面,我眯着眼坐在巨大的“礁石”上面,脚下蔚蓝的海里,各色缤纷的鱼儿来回游过,偶尔蹭过我的小腿,酥麻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与漂亮女大学生
你说我很美。
所以你第一眼就记住了我,所以你5在我醒来的那一刻喊我,美人鱼。
熟识之后,你经常借着工作的理由来看我。隔着透明的玻璃,你的目光折射进来,清澈得好像浅海的水。
每次你来那些美丽的同事们都会不由自主地理理刘海,或者是整整衣衫。
如果换了别人,冠上馆长独生子的身份,员工有这样的反应再平常不过。可是你脸上没有富二代特有的高傲,也没有年少轻狂的浮这是一列开往北京的新空调快车,普座车厢里挤满了不同口音的乘客。夸,二十二岁的年纪,清爽得就像一株翠绿的植物。
你执意让我把你当成普通朋友,你带我兜风请我吃饭。可是事不过三。第三次的时候,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他叫陈文杰,是个林佳妮在这家西饼店 已经一年零七个月。她要把钱积攒下来,因为医生说,要去掉那个“蟾蜍”必须植皮,费用要2万元。画家。
在外人面前,我总是这样介绍他。虽然他不画画已经很久了。
每次我这么说别人都是不信的,他们的脸上总是流露出不屑,或者是讥讽。但你只是愣了愣,半晌笑道,早猜到的,你这么单纯的女孩子肯定有个很好的男孩来疼。
不知道为什么,你信任而略带受伤的目光让我觉得莫名地慌乱。我一遍遍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结果,它忽然滑出我的控制,来不及抓住,就掉进了巨大的水池里。
彼时我刚换好衣服,光着脚站在滑腻腻的水池边,刚想追上去就扭到了脚,剧烈的疼痛瞬间袭击我。而我没想到,你会拖掉鞋子跳下去。
很久很久以后,在梦里,在某个走神的恍惚里,脑海里都会突然冒出你甩着满头的水珠从池里钻出来的样子。橙色的小鱼从你袖子里滑出来,你高举起戒指,嬉笑着朝我挥手。
相遇
20集剧情
燕西为了尽快与清秋结婚,介绍她和四姐道之认识,道之对清秋更是赞赏有加。道之、润之、敏之三姐妹意见达成共识,一定促成燕西和清秋的婚事,极力在母亲面前为清秋说好话,金太太也为之动容。玉芬却以白家与金家的政治关系为由劝说金太太三思而行,为此道之和玉芬唇枪舌战,金太太考虑到白秀珠与燕西的过去,将事情推托到金铨身上。 道之知道父亲爱才,便将清秋的诗文拿给金铨过目,金铨对清秋的文笔大加赞赏,再加上三姐妹的极力举荐,金铨默许了燕西和清秋的婚事,但交代燕西一定要妥善处理她和白秀珠的关系。 玉芬将燕西要与清秋结婚的消息告诉秀珠,秀珠悲恨交加。白雄起更是勃然大怒进一步加深了对金家的仇恨。
金粉世家第21集剧情
清秋和母亲在白雀庵上香时邂逅了小怜,并告诉了燕西,燕西找到小怜并要求她跟自己回去,无耐小怜心归佛门回绝了燕西,并要求燕西保守秘密,不要告诉柳春江。 清秋和燕西的婚事终于得到了家里的认可,金太太交代道之代办燕西结婚用的首饰, 由于首饰比三位兄嫂的贵重引起玉芬和佩芳的不满。 燕西将结婚请柬送给欧阳于坚,欧阳虽然心有遗憾但还是深深的祝福他们,欧阳于坚因为学潮运动被警察关押,润之、清秋前去求请却遭到拒绝。迫于无耐欧阳倩拜见了金铨,并道出欧阳于坚就是她与金铨的亲生骨肉。原来欧阳倩是金铨的表妹,二十年前两人相爱,却被金铨的母亲横加阻拦赶出家门,从此欧阳倩带着腹中的孩子背井离乡。面对满腹沧桑的表妹,金铨深感愧疚,次日欧阳于坚被释放回家。燕西得知清秋为欧阳于坚向金铨求情之事后醋意大发,找清秋问罪两人再一次发生争执。
金燕西不能接受清秋和欧阳在一起,借踢球伤了欧阳的眼睛。清秋将欧阳受伤的消息通知润芝并指责燕西过激的行为,燕西内疚,悄悄地为欧阳交了治疗费。金铨亲自到医院看望,恰遇欧阳倩也在,欧阳倩冷冷地谢绝了金铨的好意。金燕西在父亲督促下来向欧阳道歉。 清秋赌气不再理燕西,燕西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向清秋认错,并放下两条巨幅条幅,大书着"I LOVE YOU",女学生们沸腾了,清秋震惊了,终于原谅了燕西。 柳春江踏遍江南也没找到小怜;小怜在白雀庵放鸽捎信为清秋和燕西祝福。 燕西的结婚请柬送到白家,秀珠伤心不已,白雄起异常气愤,发誓从今不再对金铨低三下四。 燕西终于如愿以偿地与清秋走进婚礼殿堂。白雄起夫妇赴宴回来,惊见秀珠身穿婚纱服了安眠药昏倒在屋中央。玉芬心中不满故意为难清秋,幸得金太太从中打圆场,金太太从玉芬的态度联想到白雄起,平添了一份担忧。
金粉世家第23集剧情
白太太将秀珠的事告诉玉芬,玉芬匆匆赶到白家劝慰。秀珠将同燕西逛庙会时买的戒指送给玉芬。玉芬回到金府将不满发泄到清秋身上,对佩芳说清秋会讨金太太喜欢,又借题发挥地说清秋对嫂子们无理,挑逗佩芳对清秋的不满,还叫来燕西抱怨一通,惹得燕西向她陪小心。 燕西陪清秋回门,清秋将自己在金家所见讲给母亲听,冷太太嘱咐女儿小心行事。 浩然劝慰欧阳,告诉他解脱痛苦的办法是离开伤心地。 小怜放飞的鸽子竟然落到柳春江的窗前,柳春江拿着信匆匆来找燕西,燕西告诉他小怜的下落,柳春江赶到白雀庵,不料一腔热情却遭冷遇。 燕西和清秋将小怜接回金府,因凤举的事,金太太安排她留在清秋房里。 玉芬看到清秋在金太太处用餐,冷言嘲讽,却讨了个没趣,气得在佩芳面前一阵唠叨。
金粉世家第24集剧情
燕西婚后又混迹于公子哥中,开始整夜不回家,清秋心中烦闷。 临到年关,佩芳将一万元私房钱托弟弟吴道全帮忙借出以吃利息,吴道全委托柴先生。凤举正巧为筹钱着急,柴先生提议挪用这笔钱。当佩芳向凤举要钱时,凤举慷慨地给了她六百元,佩芳知道凤举拉下很多亏空,看着手里的钱,疑心是自己的私房,越想越急,越看越像,急得叫弟弟把钱拿回来,不借了。柴先生找到凤举,凤举得知借了佩芳的钱,更是着急,忙向刘宝善求援。 燕西也在为钱发愁,金荣说道之正在买房,肯定有钱,燕西走进道之的家却碍于面子开不了口,只好悻悻而归。道之猜出弟弟的来意,派佣人送来一张空白支票,燕西高兴地写上两千元。清秋有意帮丈夫克服花钱铺张的毛病,提出钱要交由她来管理。
燕西取两千元却要还一千五百元的帐,清秋批评他是纨绔子弟,也不想再管钱了。 金太太将自己的首饰物件拿出给孩子们压岁,特许清秋选两件,清秋的乖巧很得金铨夫妇欢心。清秋为遮掩燕西行踪,向金铨谎称他在房中看书,金铨十分高兴,道之看破清秋用心,笑而不语。 大年夜,金府推杯换盏,热闹非凡,晚香一人独守空房,借酒浇愁,一下子喝醉了。金凤举听说忙赶了过来,对晚香理论半天,不免心中郁闷。 吃完年饭,清秋因想念母亲心中凄楚,燕西提议佯装出去玩,偷跑回家看看冷太太,清秋高兴起来,两个人雇车到了冷家。 柳春江对小怜念念不忘,除夕夜赶来看望,小怜狠心不见面。柳春江高声对燕西表明心迹,意欲让小怜听见。 金铨半夜醒来,发现凤举醉卧书房,怒火陡生。翌日金铨找来凤举,严责他从今往后,经济独立。凤举很不服气,还要顶嘴,金太太忙将凤举臭骂一通,才给儿子解围。
金粉世家第26集剧情
清秋与燕西偷回娘家的事被玉芬告到上房,清秋向婆婆认错,金太太念及初犯,不予追究,玉芬却不依不饶,清秋见状,跪请婆婆处罚,众姐妹纷纷表示对家规的不满。 清秋不解玉芬对自己的不满,回房问及燕西,燕西却硬拉着清秋去参加化妆舞会。在 舞会上遇上燕西的朋友刘宝善、王幼春和邱惜珍,清秋不好拦阻,便允许燕西跳舞。一曲终了,燕西摘下面具,面前竟然是白秀珠。燕西不想招麻烦,向清秋提出回家,穿衣服付小费时,清秋又埋怨燕西故作大方。 元宵夜,柳春江冒着寒风等待小怜,小怜深知两人交往的阻力,执意不去。 金铨给曾次长写信要求免去凤举的虚职,曾次长受凤举之托,利用上海的一件外交案,游说金铨让凤举去办,金铨考虑到政界的矛盾,便同意了曾次长的提议。 燕西送凤举,在火车站遇见秀珠,二人同逛商店,秀珠买了一对小乌龟送给燕西一个。
金粉世家第27集剧情
清秋从梅丽得知秀珠与玉芬的关系。小怜接到柳春江的信,来找清秋,清秋将自己的经历讲给小怜,告诉她没有什么比两个人真心相爱更重要,支持她坚持自己的选择。 慧厂请燕西帮忙募捐戏票的款作为女权协会的经费,燕西甩十张票给清秋的同学,说是请客,惹得清秋数落他是不知艰难的纨绔习气,燕西最后找到朋友商量轮流包场才算解决。 燕西带清秋看戏,不料遇见秀珠,燕西大度地介绍二人认识。清秋整理燕西衣服时发现秀珠的信,心中不悦,二人发生争吵,清秋跑回娘家,在母亲的劝说下才返回金府。 金荣将白秀珠的第二封信悄悄给燕西,燕西令他撕掉。 柳春江受风寒住院,小怜得知后跑到医院看望,柳春江告诉小怜,自己在上海开了诊所并已定好二人的起程日期
柳次长强令儿子娶林姑娘,柳春江不接受,被父亲软禁在家。他跃窗逃走带小怜私奔,不幸被双双抓回。金荣将小怜带回金府,小怜当着金家众人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得到金铨夫妇的支持。 白雄起力劝妹妹不要再对燕西存幻想,并已为她办好去日本留学的手续。秀珠约清秋喝咖啡,谈起燕西来俨然一副老相识的口气,清秋礼貌适度地堵住了秀珠。 金荣又送来秀珠的信,燕西照例不看,金荣却说不看就看不到她了,燕西看信后匆匆赶到秀珠约定的咖啡馆,秀珠将自己出国的消息告诉燕西。 晚香向燕西诉苦说手头太紧;佩芳又不许燕西照顾晚香,燕西两头为难。
金粉世家第29集剧情
晚香电话找燕西遭到推托,刘宝善来送凤举的信,晚香气愤地打碎与凤举的合影。刘宝善找燕西商量,不料晚香却找上门来借钱,刘宝善表示要和晚香一起去看看是谁这样逼债,晚香听说气得甩手就走。 慧厂和清秋的说笑被张妈偷听到,断章取义的告诉玉芬,玉芬立刻跑到佩芳处添油加醋地挑唆。又在燕西面前造谣诬陷清秋,还煞有介事地说清秋有喜了,言外之意是奉子成婚。 柳春江神经受到极大刺激,有些不正常了。 晚香席卷而去的消息就惊动了金府,金太太令燕西处理后事,燕西心情不好喝了酒,清秋埋怨他,他反说清秋背后说三嫂的坏话,还在书房呆了一夜,让清秋很伤心。
金粉世家第30集剧情
玉芬在餐桌上故意说出清秋怀孕、燕西到厨房做饭的事,金太太一面让她去请产婆,一面责备燕西不讲身份。 柳春江的病况急坏了柳夫人,她请教了医生,要把小怜接到家中,柳次长囿于儿子的病,不得不同意。小怜随柳夫人来到柳宅,柳春江却认不出她来。 刘守华并没遵从父亲意送走田川樱子,金铨叫来道之询问,却无奈女儿已经默许。 润芝向母亲谈起玉芬与秀珠串通为难清秋,白雄起的异常提升对父亲的潜在威胁。 凤举从上海回来告诉父亲,白雄起也到了上海并到处放风说金铨老了,要推荐他当总理。 金铨听后异常气愤,感到自己错看了人。 佩芳和慧厂要临盆,金府上下忙做一团
金府喜添两个千金,金铨同意金太太庆祝一天的建议;玉芬又不失时机地攻击清秋。 金太太将筹备的事交给燕西,燕西与鹏振商量请来陈玉芳。玉芬不悦,存心找碴寻鹏振的不是,抓不住证据嘴也不饶人。清秋给母亲一些钱,请她买些礼物到金府祝贺。小怜特 意从柳家回来贺喜。 燕西把陈玉芳请到自己书房聊天,陈玉芳本就对燕西有意,过分亲热的举动恰巧被清秋撞见。清秋将自己要自谋生路,自食其力的想法告诉小怜。
金粉世家第32集剧情
清秋的文章在报纸上发表,她用稿酬请燕西吃饭,燕西对此虽不屑一顾,但为了讨好清秋也便附和的赞赏了一番。清秋不甘心就这样在金家闲置下去,便应聘了城郊小学校的国文老师,在那里碰到了自结婚后就杳失音信欧阳于坚。 燕西为撮合梅丽和谢玉树的姻缘,请润之、敏之去做客,两人不知其故,欣然答应。 刘宝善因涉嫌贪污被抓,燕西从中周旋,宝善安然释放。却不料此事被白雄起得知,在报纸上大做文章,暗中影射金铨为此事的后盾。幸好金铨早有防备,此事方告一段落。 玉芬把全部的存款投资在万发公司,不料万发公司要宣布破产,无耐只得求助丈夫鹏振帮忙追回投资。
金粉世家第33集剧情
鹏振借与玉芬打探消息为由,带陈玉芳到天津鬼混,没料到次日万发公司便宣布破产。玉芬一气之下口吐鲜血,卧病在床。鹏振得知万发公司最近进了一批洋货,可以用来冲抵投资,但此事要求助与白雄起,逐和玉芬商量一同拜会白雄起。 金铨请浩然和欧阳于坚到家里作客。燕西误认为欧阳来找清秋,两人发生口角,幸好被赶来的润之和浩然解围。金太太从金铨的眼神中洞悉了他与欧阳于坚的父子关系,并答应金铨从中协调他与欧阳倩之间的关系,金铨对金太太的宽容大度倍感欣慰。欧阳于坚在与金铨欲言又止的谈话中,隐约感觉到母亲过去和金家的关系,回家后找欧阳倩当面对质。从母亲那里,得知了金铨就是他的亲生父亲,面对已经不堪一击的母亲,欧阳于坚内心充满了对金铨的怨恨。
金太太找欧阳倩,并留下一笔钱供欧阳于坚出国留学之用,而欧阳倩却告诉金太太,为了不给金家招来是非,不久之后她和儿子将搬回南方老家。 道之在清秋写的诗文中得到证实,当天就是清秋的生日。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一家人正在为清秋怎么过生日盘算着。燕西在母亲的提醒下想起了清秋的生日,忙为自己的疏忽给清秋道歉。生日当天清秋回家探望母亲,回想起过去和母亲在一起平淡的日子甚是怀念。清秋在小学校当国文老师的事情被金太太得知,金太太以金家不准女眷外出谋生,清秋违背了家规为由,要求清秋辞去工作,清秋据理力争,引起了金太太的强烈不满。
金粉世家第35集剧情
浩然要求润之一同去南方参加革命,润之欣然同意并告诉父母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援,没料想遭到金铨的强烈反对,浩然和润之不辞而别。 小怜在柳家一如既往的照顾着柳春江,面对贤惠的小怜,柳太太想把她留下作春江的二房,被小怜婉言拒绝。柳次长却另有打算,为了尽快治好儿子的病,慌称'柳春江要与小怜结婚',私下却把新娘换成林佳妮。等生米做成熟饭,量儿子也无可奈何。 清秋迫于家庭的压力,辞去了学校的工作。回家不久便早产一子,金铨喜出望外,给孙子取名为"小童",玉芬却从中挑拨离间,冤枉清秋有"奉子成婚"之嫌。 欧阳母子离开北京去往南方,金铨前去送行却只看到远去的列车,浩然将一个信封交给金铨,原来是他留给欧阳于坚出国留学的那笔钱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燕西在咖啡厅碰到了从日本回国的白秀珠,面对仍旧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白秀珠,燕西有些动情。金铨得知燕西整日无所事事,花钱如流水后勃然大怒,对燕西一顿训斥并责令今后不准再和白家人来往。
金粉世家第36集剧情
燕西被金铨训斥后找清秋问罪,两人为此事发生口角,燕西摔门而去。清秋心事重重,因受了风寒,卧病在床。冷太太得知女儿生病的消息前来探望,看到清秋憔悴的面孔心疼不已,决定留下来照顾清秋。 清秋怕母亲担心自己和燕西的关系,拜托梅丽找燕西回家,燕西回家看到冷太太正在照顾清秋,感到十分尴尬。 道之因为看不惯玉芬总是站在娘家亲戚的份上维护白家的利益,两人发生争执。玉芬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她从白秀珠口中得知白家兄妹的复仇计划,委托弟弟转告金家小心白家兄妹。 柳次长将柳春江与小怜结婚的消息宣布后,柳春江神志暂时恢复正常。却不知是父亲的"调包之计"。 鹤荪被裁员、凤举被抓一切都象征着金家已经危机四伏――
金铨找到曾次长为凤举澄清事实,凤举安然回家。鹤荪只能闲置在家。谢玉树和梅丽的恋爱关系得到了金太太的认可。燕西因厌倦了婚后和清秋的平淡生活,终日和白秀珠缠在一起。 白雄起因工于心计,在政坛上步步为营。在金铨宴请各位政界要人的酒会上,白雄起不请自到,金铨借着酒劲痛斥白雄起,因旧病复发一命呜呼,驾鹤西去。玉芬得知金铨去世的消息,悔恨交加。二姨太为金铨殉情未遂。一家人陷入了无限悲痛之中。 柳春江欢天喜地的结了婚,洞房花烛之夜才发现新娘不是小怜而是林佳妮。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金粉世家第38集剧情
金铨死后一家人如一盘散沙。金太太思量再三最终决定分开家产。翠姨因为在分家时与金太太发生口角,一个人偷偷的卷了财产一走了之。燕西四处托人找工作,然而昔日的朋友早已不知去向,万般无奈的燕西只好求助于白秀珠。 白雄起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国务总理,玉芬投资在万发银行的钱也被白雄起找了回来,并且存在了一家保险的银行,玉芬从秀珠口中得知最近燕西和秀珠来往密切,最近还要一同到德国去。 小怜离开柳家无处可归,再次走进白雀庵,柳春江目睹小怜削发为尼,感伤之极吐血身亡。
金粉世家第39集剧情
凤举受命结算家里的帐目,佩芳从中发现了帐房先生做的手脚,报告了金太太,警察来金家抓走了两个帐房先生。 清秋得知燕西要和白秀珠去德国的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两颗相爱的心从此决裂。清秋带着孩子搬到金家空房子里,终日以书卷和诗文为伴。 润之和浩然从南方回来,看到破败的金家,母女抱头痛哭。道之和守华在外面找了房子,不久也就搬出了金家。
燕西决定和秀珠远赴德国,并向白秀珠求婚。白秀珠看到金燕西落魄的样子,起身而去。原来秀珠接近燕西只是为了复仇,自己一人将要远嫁德国。 一场大火烧去了金家过去的辉煌,清秋带着孩子就此从金家消失,带着满腹的辛酸去了南方,投入到新生活的洪流中。燕西失去了清秋后终于醒悟出来,他四处寻找清秋但为时已晚,在心灰意冷之下远走他乡,他们永远的告别了这块伤感的土地。 金家的兄弟姐妹也都各奔东西,一代豪门就此解体了…… 正是:同沟流水出东墙,一叶巴蕉篆字香。不道水空消息断,只从鸦背看斜阳……
忙活半天啦,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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