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后帅气同桌对我关怀备至,感动嫁他却被抛弃在婚礼现场,我该怎么办?

失恋后帅气同桌对我关怀备至,感动嫁他却被抛弃在婚礼现场,我该怎么办?,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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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整个咖啡馆的人都在怪异地看着这个坐在门口台阶上的女人。

隆冬的风正呼啸地刮着,可她却身着高级定制的白色婚纱,坦肩露背,只是头纱已落,妆容已花。

秦心雅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儿,眼角的泪早已干涸。

闺蜜韩英冲了过来。

“心雅,你怎么坐在这儿?!”她边说边忙,把外套脱下往她身上套。

秦心雅听见她的声音回过神来,看着她问:“一铭回来了吗?”

韩英顿了下,心疼地摇头,“没有。”说着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王八蛋,让我找到,绝饶不了他!”

秦心雅笑了笑,脸色惨白。

天阴沉沉的。一阵劲风刮过,忽然又停了下来。秦心雅一抬头,发现头顶飘下几朵轻柔的雪花,她眼眶一红,余光所及之处撞进一个人影,她一转头,就见张一铭正站在不远处,瘦长的身影立在雪里,显得无比落寞。

韩英冲过去拽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捶了几拳,“张一铭,你怎么回事?接亲接得半路失踪,你知不知道让心雅有多难堪?!”

张一铭喉结滚了一下,半晌才发出声音,“心雅,对不起,可这个婚,我们还是别结了。”

2

其实,这场婚礼秦心雅期待已久。

即便是对韩英,她也未曾说过,她其实一直渴望拥有自己的家庭,从前被丁远文耽搁得太久,所以当张一铭从国外回来开始追求她时,她很快就答应了。

韩英当时笑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她没告诉她,那天大雨,张一铭在楼下等了她两个小时,那固执的神情在她脑海里盘旋了许久。

其实高中时的她并不喜欢张一铭。

那时的他刚从县中学考上来,穿着一双洗得发黄的白球鞋,背个边角发毛的灰书包,即便身上穿着同样的校服,在她身边坐下时还是显得是那么寒酸。

可他的背总是挺得笔直,坐在座位上多数时候都是在埋头看书,很少主动找她搭话。身边坐着这么个沉默的同桌,着实有些无趣,不过秦心雅也算不上话多,所以相处得倒也和谐。

韩英向来是班里的八卦大王,她悄悄跟她说:“你知道吗?听说张一铭欠了半个月的课本费,那才多少钱啊,咱们一中居然还有这么贫困的学生。”

秦心雅惊讶,看张一铭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一次课间,正好碰上学习委员过来找他催款,她忍不住从包里掏出了两张红票子。

她看到张一铭额角突突地跳了下,然后面色如霜地从学委手里把钱夺了回来,那表情像受到了莫大的冒犯,“谢谢你的好意,可我不需要施舍!”

“施舍”那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秦心雅也来了脾气,赌气地说,“就算我们是同学,我也不可能白送钱给你,这只是借给你的,麻烦你一定要还我。”

张一铭的喉结滚了一下,看着她把钱重新塞进学委手里,脸色有些复杂。

接下来三天的早读课,他都比平时来得晚些,原本饱满的眼眶明显陷了下去。

秦心雅问韩英,像他们这样的学生有什么方法可以很快赚到钱?

韩英托腮,像在思考一个数学难题,“嗯,也许去做服务员?也许去工地搬砖?实在不行,去卖血?”

韩英笑得戏谑,秦心雅却当了真。

没过几天,张一铭果然把钱还给了她。她攥着那两张红票子,小心翼翼地问,“哎,你该不会去卖血了吧?”

张一铭眉心一皱,“卖血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一转头,就见一双不谙世事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也是。”秦心雅尴尬地笑了笑,不自觉地瞅了眼他斜后方,担心被丁远文看到她的糗样。

3

那年有句歌词唱得很火,“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秦心雅想如果记忆是个层层嵌套的盒子,那跟丁远文相关的,一定被她嵌在最里层。

他们是初中校友,却不同班,相识不过是源自快毕业时的一次偶然。

当时她正从篮球场经过,丁远文抛出一记漂亮的长传,劲道十足,只可惜球没有传到队员手里,反而“砰”的一声砸在她头上,她有些蒙了,捂着头蜷缩在地上,可怜的像只受伤的绵羊。

“同学,你没事吧!”她听见丁远文关切的声音,鼻子忽地一酸,委屈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别哭了。”

她也没料到自己会哭得那么汹涌,好像这辈子所有的委屈都汇聚在了一瞬间,任凭丁远文怎么劝慰也止不住。她还记得他当时无措的样子,一双手不停地搓着,直到她止住哭声才停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送你回家好吗?”

她泪眼汪汪地点头,而这一送就是小半个月。

那条走惯了的回家路,因为多了个健壮的身影,而变得不那么孤独。那时他还没抽条,虽然个子比她高些,但脸上还带了些婴儿肥,笑起来总露出两颗虎牙,看起来清爽又温暖。

她担心她被砸出些毛病,每次只要她一揉太阳穴他就会关切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一开始觉得受宠若惊,可次数多了,她不由地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

有一次忍不住装头痛想逗他,谁知大热天的,他把她往背上一架就急匆匆地冲去了医院,她从他背上下来,这才发现他整个背都湿透了。

她拉住急匆匆去挂急诊的他,想告诉他刚刚只是个玩笑,可他却只是回过头,握了下她的手。她听见他说:“别怕。”

一颗心忽然就跳得失了频率。

那天之后,她越来越珍惜被他护送回家的日子,下自习的晚上,她会早早地收拾好书包等在楼梯口,夜里的风凉凉地吹着,等待的每分钟都让她感到雀跃。

他们大多数时候是并排走着,可有时她会故意走得慢些,顽皮地踩上他斜斜的影子,好像这样就可以一直躲在被他保护的领域里。

她没敢告诉他,她父母离婚了,就如那天的头痛只是撒谎一样,那天她哭不是因为被砸伤了,不过是被身上的痛扯出了心上的伤。

丁远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全校女生焦点的,她已经忘了。只知道高中同班时他已经长成了180的大个子,校篮球比赛上,一个漂亮的三分球惊艳了全场。

他成了全校女生争相倾慕的对象,即便是练习赛,球场上也会围着一层又一层的女生给他加油递水,他的笑容依然干净,只是比起初中时更加温和,彬彬有礼的像个绅士。

有一次两个女生因为递水的事,推搡着吵了起来,他只是拿过两人的水默默地各喝了一口,一场争端就这么云淡风轻地平息下来。

他虽然成了风云人物,可对秦心雅并没有疏远。在班里遇到还是会朝她好看地笑笑,篮球赛场上那么多递水的姑娘,他最常接的还是她的怡宝。

下自习的晚上,也曾心血来潮地让她坐上自行车后座,引来无数人嫉妒的目光。她一直觉得自己对他是特别的,所以那天突降暴雨,韩英说看见他在图书馆看书时,她毫不犹豫地撑了把大红伞冲进雨里。

她走得很快,大红伞在雨雾里一晃一晃的,像极了她那颗热烈跳动的心。

好不容易到了图书馆,她半个肩膀已经湿透。上了二楼,丁远文果然在阅览室看书,她高兴要走过去,却发现他不只是一个人,身边还站了个漂亮姑娘。

秦心雅看见她一边摇着丁远文的胳膊,一边炫耀着手里的小花伞,“你看,我就说要下大雨吧。”

那骄矜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灿烂。秦心雅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像又被篮球迎头砸上。她慌不择路地退到一楼,扶了下墙,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砰”地碎了一地。

他一定不知道,考上一中,如今又能跟他同班,对她而言是件多幸福的事。当初为了能跟他上同一所高中,一直在中游徘徊的她天天通宵达旦,有时实在太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会在梦里梦见他送她回家的样子。

可这一切对他来说也许就毫无意义,一时失手带来的孽缘,或许自始至终就只是个麻烦。他一定早就明白了,一个篮球压根就伤不了人,最多伤到心罢了。

她忽然就很想淋一场大雨。

雨伞明明就立在大厅边上,她却没拿,出了图书馆大门,淡定地走进雨里像个视死如归的战士,可雨刚浇到脸上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头顶不知何时被一把格子伞撑出一片晴天,她回头看到张一铭那张瘦削的脸。

“下这么大的雨,你想当落汤鸡吗?”

她鼻子忽然一酸,强忍的泪水一下就溢了出来。张一铭没想到她会哭,愣了几秒才笨拙地从口袋里掏出张餐巾纸,那慌张的样子一如当初的丁远文。

她发现自己真的很爱哭,很多年以后,她听人说,爱哭的人只是内心比一般人柔软。

她想,她心底如果真有那么一片领地,那也一定是被丁远文牵动着。

4

秦心雅很快知道这个姑娘叫何妙妙,刚从澳洲转学回来,是丁远文的青梅竹马。

妙妙性格很开朗,很快就跟包括她在内的班里人打成一片。她时常眉飞色舞跟她说起丁远文小时候的趣事,她这才知道原来瘦长帅气的丁远文,曾是个笑容可掬的小胖子,比她初中见到时还要胖。而她所谓的独家记忆从来就不是她的专属。

她经常看到丁远文跟妙妙走在校园里说说笑笑,他不再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绅士,反而时常像初中时那样露出了好看的虎牙。

他有女朋友的消息很快在校园里传开了,篮球场上不再有那么多女生围在三分线外等着给他递水,包括秦心雅在内。她不再去看他打球,也不再奢望自行车的后座会有自己的位置,因为那些都成了妙妙的专属,而她,好像只是一个过客。

那段时间,她成绩下降得厉害,即便是上数学课也趴在课桌上抄抄写写。班主任找她谈了几次话无济于事,索性也不管了。

正好临近高三,他们又换了一次座位,张一铭兜兜转转又坐回她旁边。或许是因为互相见过对方狼狈的样子,她和张一铭之间总有种微妙的默契,绝大多数时候对对方的事冷眼旁观,可一旦到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提点对方。

“快高三了,你天天抄这些歌词有什么用?”张一铭停下笔看她,她看了他一眼,没搭腔,她正在抄一首新歌,天塌下来她也不想管。

张一铭抿了下唇,不再看她,翻开书看了会儿,又“啪”的一声合上。

他看着她,“丁远文说,何妙妙只是他发小。”

她感觉一颗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5

高三很快来了。

张一铭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模考时更是考出第一的好成绩。相比之下,她就差了一大截,原本还排在中上,可自从颓废了一阵,成绩就掉到中游,既比不上丁远文,也比不上何妙妙。

可他们俩却压根就不打算参加国内高考。

她这才知道丁远文原来是个富二代,市里几家出名的高级餐厅都是他们家旗下的产业。模考前的一天,他突然告诉她要去澳洲留学,而他口中的发小,何妙妙,也会与他同去。

丁远文去澳洲那天是个晴朗的日子,或许是在梦里哭过,起床时秦心雅发现自己眼睛有些肿。即便这样,她还是悉心打扮了一番,穿上母亲给她寄来的新衣新鞋,只盼分别前能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她跟张一铭在地铁站碰了面,几天前他就提出跟她一同去机场。他说:“我没见过飞机,正好去看看。”

他们匆匆赶到出发大厅,就见国际港澳台出发口,丁远文拉着两个大箱子跟何妙妙站在一块儿,正跟家人拥抱告别。

或许是要走了,他眼里也染上了些离别的愁绪,抱了下张一铭后,又轻轻抱了抱她。她蹭在他怀里,费了好大劲儿才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们很快就登机了。她站在一块大玻璃前,看着一架架飞机滑行,起飞,降落,却依然没有走。

“哎,你要在那儿待到什么时候?丁远文他们的飞机已经起飞了。”她听见张一铭叫她,却只是为难地笑了下,“你先走吧,我等下再走。”

张一铭看了眼她被凉鞋包裹的小脚,别扭地在前面蹲下,“上来吧,我背你。”

秦心雅咬了下唇,眼眶有些发红。她以为没有人会看到,她的脚早已被新鞋磨破寸步难行。

张一铭回头,“还磨蹭什么呢,我不是丁远文,你先将就一下。”

她脸一下红了,小心翼翼地趴到他背上,把脸埋进他衣服里,生怕自己狼狈的样子又被他看到。

6

工作后,再回想起当年的事秦心雅已经变得淡然。

27岁的她,其实很纳闷张一铭为什么会追她。

要知道十年前的她爱哭,笨拙,出现在他面前时多半窘迫,而如今的她虽然不再灰头土脸,但跟他比起来着实也谈不上多么光鲜亮眼。

当年的张一铭虽然没有考去北京,但也上了本省的重点高校。他成绩依然拔尖,快毕业时更是在导师推荐下,申请上了国外的名牌大学,拿下了奖学金。

留学归来,他们在同学会上再见,彼时他已经是创业公司老板,而她只是个平凡的国企职员。

一别几年,张一铭轮廓明显比从前更分明了些。

在包厢里初见到他时,其实她隐约有些陌生感,可张一铭却主动坐到她身边,几句话下来,她很快又找回了当年熟悉的相处感。

毕竟他们大学都在省城,偶尔也会见面,关系虽然有些不冷不热,可在她心里其实早已把他当成仅次于韩英的好友。

还记得有一次她自行车链子掉了,她广发朋友圈询问修链子的方法,评论栏里给她出主意的同城同学虽然很多,却只有张一铭特地踩了半小时自行车过来帮她把车链子重新装上。

那时正是隆冬,北风呼呼地刮着,他没戴围巾帽子,到她宿舍楼下时,脸已经有些发红。她当时为了表示感谢,特地叫上韩英一起请他吃了顿火锅。

餐桌上张一铭照例话不多,可氤氲的热气营造出一种温暖的冬日气氛,连带他分明的轮廓也看起来柔和不少。吃完饭韩英悄悄跟她说,我发现张一铭其实长得还不错。

被一个事业有成,相貌中上的男人追求,对27岁的秦心雅来说,原本就是件值得考虑的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熟识多年的张一铭。

他追求她的方式跟他这个人一样没有太多花样,那天大雨,她问他为什么明知道自己带了伞还在楼下等这么久,他只是说:“你家住的那附近,地势低容易积水,坐我的车走比较安全。”

跟她在一起后他也很少送花或者约她看**,反而喜欢带她在市里到处瞎逛,两人去得最多的还是他们高中附近那一带,即便校园早已不是曾经的样子,但还是能勾起不少曾经的回忆。

每次她总喜欢在篮球场附近转转。有一次正值傍晚时分,球场上围聚了很多学生在球场上挥汗如雨,他们运球,传球,投篮,身形矫健的样子像极了曾经的丁远文。

想起丁远文,她忽然意识到,他们其实已经很久没见了。

自从他大学去了澳洲,他们就很少联系,即便偶尔在QQ上聊聊也大多断断续续,唯一让她安慰的是,他经常会寄些明信片过来。

那些五颜六色的明信片上,总印满了漂亮的澳洲风光,起初收到明信片她都异常高兴,一张张叠在一起收进盒子里。可后来她无意间在他空间里看到了相似的风景,而那些美丽的山海边,总有何妙妙那张笑容灿烂的脸。

她想得入神,忽然感觉手臂被人猛地一拉,反应过来时一个篮球已经擦着她额角飞过,然后“嘭”地砸在地上。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害怕,好在有惊无险。传球的小男生这时已经跑了过来,他见她无恙,抱歉地朝她笑了笑,运起球又重回场上。

张一铭嗔怪,“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差点就被球砸了。”

“哦,想起了个老朋友。”秦心雅笑着耸了下肩,“你不知道,我初中时被篮球砸过,已经免疫了。”

张一铭勾起笑,可没两秒又突兀地收住了,他忽然问:“扔球的人是谁?”

秦心雅犹豫了下,“是丁远文。”

他脸色微变,沉默良久才“哦”了一句。

7

决定结婚前,秦心雅的父母为了她的终身大事,时隔多年终于再聚首。他们见张一铭虽然出身农村,但事业有成,又高挑挺拔很是满意,婚期很快就定了下来。

婚礼前半个月,秦心雅给相熟同学朋友发了电子请柬,爱热闹的韩英瞒着她偷偷在班级群里发了聚会通知想制造惊喜,谁知同学们太过给力,不仅没瞒住一对新人,连远在澳洲的丁远文也惊动了。

饭桌上见到丁远文,秦心雅拿杯子的手微颤了颤,八九年不见,他留了胡子看起来比从前成熟了不少。听说这几年他接手了家族生意,更因为跟妙妙家的强强联合,在澳洲做得风生水起。

秦心雅和张一铭坐在主位,丁远文站起来敬了他们一杯酒。

“新婚快乐。”她听见他说。

有好事的同学打趣他怎么不带老婆妙妙回来,谁知他只是笑着耸了下肩,“我们离婚了。”

秦心雅一口茶呛在嗓子里,用力地咳了两下才缓过劲来,张一铭关切地拍了拍她的背,眸子里却残留了些未散的情绪。

秦心雅原以为,他会参加她跟张一铭的婚礼,可待了两天他就说准备回去了。

那晚她跟张一铭请他吃饭,因为拉上了韩英,所以饭桌上的气氛还算得上热烈。丁远文聊了不少澳洲的生活趣事,却唯独不提何妙妙。心直口快的韩英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你和妙妙究竟为什么离婚啊?”

是啊,他们究竟为什么会离婚呢?要知道当年她费了多大劲儿,才让自己打从内心深处说出那句简短的“新婚快乐”,在他们这对璧人面前,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只丑小鸭,不应再动任何非分之想。

丁远文露出笑,“可能我们还是比较适合做朋友吧。”

张一铭看着他,嘴唇翕动了下,却还是没说话。

吃完饭,他去结账,韩英去上厕所也不在,包间里一下只剩他们两个人。

“心雅,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他笑了笑,又喝了口酒,“真没想到你会嫁给张一铭。”

秦心雅打趣,“不嫁给他,我该嫁给谁?”她顿了下,“不过真没想到你会跟妙妙离婚,你们是那么般配。”

“是吗?”丁远文低下头伸手摇了摇酒杯,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他忽然说,“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再选一个别人眼中合适的妻子。”

秦心雅内心振动,她忽然想起张一铭当年说过的话,原来那不只是安慰她而已。送丁远文去机场后,她坐在车里沉默良久。

窗外下起冷雨,张一铭调大车内暖气,车载电台里正悠悠地播着一首老歌,“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拉走你……”

她忽然就有些鼻酸,年少时一遍遍抄写这首歌歌词的情形从眼前闪过,她咬住唇拼命不让眼泪落下来。张一铭握着方向盘一直没吭声,直到这一曲播完,才默默换了个频道。

车很快到了她家楼下,外面的雨渐渐停了,秦心雅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张一铭忽然叫住她,“心雅,如果我们明天不结婚,你想去哪儿?”

秦心雅脑子“嗡”的一下,“你瞎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不结婚?”

张一铭看着她笑了,“嗯。我开玩笑的。”

事实是,张一铭没有开玩笑。接亲那天早上他没来,秦心雅穿着婚纱坐在卧室的床上等了很久,明明昨晚才通过电话,明明一切都很正常。秦心雅的父母顾及面子说不出婚礼取消这种话,只好借口新郎临时出了些状况,婚礼推迟。

那天天气预报说有初雪,可秦心雅却丝毫不觉得冷,她穿着婚纱一个人在冷风里走了很久,那晚张一铭的笑容在她脑海里反复出现。当时他勾着嘴角,可眼里却没有笑意,只怪她太粗心,没发现他笑容里的勉强。

她终于走累了,默然在一家咖啡店门口坐下。这是她喜欢的咖啡店,偏偏张一铭不爱喝咖啡,次次都点奶茶,有一次被她逼着喝了一口,那眉毛拧得像是逼他喝了口毒药。

讨厌咖啡的张一铭终于来了,她问他为什么不想结婚?

他哑着嗓子,说了一段往事。(原题:《一段独家记忆》,作者:书小玩。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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