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周岁,幸好我不是独生子女,还有老妹陪我~以后打算做外甥的家庭教师,现在的中国基础教育日韩化,高等教育美国化,需要家里有人从小筹划,所以我觉得我后半生不会无聊。我估计我结婚的概率很低,理想主义者,而且受过西方教育,对精神共鸣有一定要求,但是随着年岁增长,我明白了在中国这样一个不算发达的社会体系中,结婚谈爱情是扯淡的,大部分是不讨厌凑合的婚姻,而爱情本身也是个很虚无的即时概念,现在有不代表一直有,长期的婚姻是一种智慧,一种经营的智慧。无论你是白月光也好,你是朱砂痣也好,最后不过成了一粒白米饭,一滴蚊子血,在生活的琐碎和孩子的一地鸡毛中走向了老来伴的晚年。我感到可怕,我承认自己是天真幼稚,但是我想守护自己的这份天真,我不喜欢让自己被生活最后蹂躏成了我原本讨厌的样子。
1别离
陆苏苏和李峙离婚那日是个阴天,细雨自天空而落,砸在地上,砸在人脸上,让人觉得莫名的心烦。
李峙拉着陆苏苏大的手,眼里全是不舍:“苏苏,你再想想,我们我们还没到要非离婚不可的地步。”
陆苏苏冷静地把手从李峙手里抽出,用面巾纸把脸上和身上沾上的雨水擦干净,然后冷静地说:“可能你觉得没到那地步,可是我却觉得问题很大,大到我无法忍受。我们说好的事情就不要变了,李峙你不会想反悔吧?别让我瞧不起你!”
李峙一个一米八二的大高个儿就像个被遗弃的小媳妇一样,低下头,跟在抬头挺胸,大步向前走的陆苏苏后面,心里百转千回,只觉得像针扎一样。
陆家,徐素有些担心地望着窗外,手里的咖啡已经凉了,她自己也没注意到。看着一旁坐在沙发上拿着iPad看股票的丈夫陆铮,她就莫名地生气。
“陆铮,你有没有心呀?你妹妹今天离婚,你还有心情看股票?”
陆铮听见妻子不满的责备声,他懒懒地抬头,看着自家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小娇妻,今日因为自家妹妹陆苏苏炸毛的样子,觉得她十分可爱。
“不就是离个婚吗?苏苏自己都想好了,我跟着瞎操什么心。”陆铮一边说,一边把手里几只股票抛出去,心里算了一下挣了多少钱,觉得够她妹妹离婚以后去欧洲潇洒一个月的了。
“哼,你们男人真是的,觉得离婚就是拿个结婚证那么简单的事情?我告诉你,根本就不是”徐素说得俞加生气,连着手里的咖啡也在跟着她剧烈抖动。
陆铮看着徐素手里凉的咖啡都要泼到他脸上去了,觉得自己不能再逗她了。忙放下iPad,过去搂住徐素,顺手把那杯咖啡从她手里接过来放在一边,安慰着:“我不是不关心她,而是觉得苏苏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太过于关心,反而会让她束手束脚。”
徐素听了这话,才安静下来,想想陆苏苏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也就放下心来。
陆铮见她安静下来,捏捏了她的下巴,一脸玩味地说:“也不知道有些人担心我妹妹,还是她以前暗恋的对象呀。”
徐素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陆铮说的是她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喜欢过李峙的事情。徐素红着脸用粉拳捶陆铮胸口:“你就喜欢吃着莫名其妙的醋。”拜托,那都是十年以前的事情了,她自己都快忘了。而且遇见陆铮以后,她心里哪里还能装下别人?
陆铮一手握住徐素还在捶他的小手,一手将自家媳妇搂在怀里,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感。想起马上就是前妹夫的李峙,心里暗骂道,李峙这个狗东西,就是长得好看而已,一个两个女人都喜欢他,哼!
半个小时过后,李峙和陆苏苏拿着离婚证出了民政局。陆苏苏看着离婚证,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和撕心裂肺。反而是一种平静和释然。
一边的李峙看着手中的离婚证,只觉得人生无望。
他还记得当年和陆苏苏表白在一起的日子,还记得他求婚成功的那一天,更记得他拿着他们的结婚证,将陆苏苏抱起来转圈圈的好时光。
陆苏苏转过头看着垂头丧气的李峙,伸出手:“李峙,我祝你未来的日子如花似锦,咱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李峙半晌没有伸手,陆苏苏干脆主动握住他发凉的手。看着他还在愣神,叹了一口气,和他来了一个临别拥抱。
这一刻,陆苏苏是有些哽咽的,她低声在李峙耳边说了一句:“这些年,谢谢你。”
李峙在陆苏苏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陪着她,而后的岁月李峙诠释了他有多珍惜多爱陆苏苏,在这才让她那颗冰凉的心再次暖和起来。可是后来狠狠地扎在她心上的人也是李峙。想到这里,陆苏苏收回眼泪,从这个拥抱中脱身离去,没再回头。
2相爱
李峙喜欢陆苏苏。久到他都忘了为什么喜欢她。可能是因为那次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陆苏苏在一次宴会上不动声色地让几个嘲笑李峙胖的男孩子吃了一个哑巴亏。
李峙知道陆苏苏不是因为他爹是当地政要而帮助他,甚至陆苏苏都不会记得她帮过一个小胖子。因为陆苏苏就是一个心地善良又厉害的主儿。
可是当时陪在她身边的是单随云。她的青梅竹马。一个配得上陆苏苏的人。
陆苏苏是S市的富豪圈里众星捧月的存在。她父母都是国家航空的重点科研人员,而她爷爷是建国时期的老司令,她姥爷是祖上从民国时期就富甲一方的商人。
陆苏苏作为陆家唯一的女孩子既继承了她妈妈的美貌和父母的智慧,又有来自两边老人的无限宠爱。有钱有权又有颜。
而单家和陆家,苏家都是世交。单家也是祖上就发达的大家族。祖上曾在马六甲发家,而后经历世界第二次大战,全家移民英国,依旧混得风生水起。
单随云五岁那年,跟着爷爷奶奶回到中国S市,住在了陆家旁边的别墅。开始了和陆苏苏相爱相杀的二十年。
单随云没来以前,陆苏苏一直顺风顺水。考试拿第一,弹钢琴拿第一,得到的夸奖一样多。单随云对于这个长得和洋娃娃一样好看的女孩子有种天生的不屑。
于是两人最开始比学习,导致陆家和单家特意把顶楼的房间清空,专门放他们的奖状和奖杯。后来比弹琴,最后陆苏苏和单随云的钢琴双人奏成了每年跨年聚会必演的节目。就连运动项目他们都要比一番。
他们酣战得淋漓尽致,乐在其中。而外人早看出来这俩人根本就是在相爱。他们彼此陪伴着对方。眼里根本没有别人。
就像这次,陆苏苏捉弄了那几个富家子弟。最后还是单随云帮着她擦屁股,处理了后面的事情。
所以李峙从未想过能有和陆苏苏在一起的一天。
单随云在陆苏苏十八岁成人礼那一天,单漆跪地,对着陆苏苏来了一番不怎么正经的表白:“要不要当我女朋友?”
陆苏苏凝眉:“这又是什么挑战。”
单随云笑得风流倜傥:“就和你比一下谁先爱上对方。”
陆苏苏展颜一笑:“好呀!”
此时的李峙已经瘦下来了,也是S市公子哥儿里极出众的好相貌。加上没有不良爱好,很受欢迎。
可是即便如此,他在面对陆苏苏时的那种自卑还是无法抹去。那天,他就站在暗处看着明明相爱得要死的两个人,用着拙劣的比试当做在一起的借口。他像一个卑劣的偷窥者那般看着他们在灯光下如此耀眼。
李峙后来去了美国读大学,离开这个有着陆苏苏的地方。在那里他遇见苏韵然,一个笑起来明媚的姑娘。他觉得是时候要忘记陆苏苏了,于是他们在一起。
李峙很多年以后回忆这段感情,他都觉得其实很美好。他们一起走过很多地方,一起看凌晨**首映,一起错过航班,改签了红眼航班。
就在他们在一起三年以后,甚至李峙把她带回家。他爹李明坤只是冷笑:“你选来选去选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你以为她为什么能出国读书,那是苏老爷子心善,给她这个苏家旁支的女儿资助,可是她呢,成绩也不好,就连托福分数都不高。”
李峙见多了他爹那势利的样子。他懒得理会。最后是那个贤惠又聪明的妈,给了他一份报告,写着苏韵然的父母借着女儿和李峙谈恋爱的事情,在外面骗投资的事情。
李峙不傻。冷静地去找苏韵然,韵然泫然欲泣,解释不清楚。李峙莫名地想起一脸冷静算计别人的陆苏苏,莫名地烦躁起来,干脆地和她分手。
其实他心里是有愧疚的,苏韵然陪了他许多年。而他能够这么直接地放弃这段感情到底是因为不爱吧。这份愧疚就在他心里生了根,在以后的日子里莫名地发了芽,越长越高。
3相伴
徐素半夜睡不着,起身下床喝水。看着窗外如墨色的黑夜,她莫名地想起了很多事情有关于她自己的事情。
她父亲赶上房地产黄金期,跻身富人圈。可是年少的徐素根本就没感到什么当了白富美的快乐,她受到了深深地排挤。那个时候李峙已经脱胎换骨,无意间帮她解围。于是顺理成章她喜欢这个清瘦又好看的善良男孩子。直到多年以后她才明白,那天帮她的解围的李峙只是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而已。
通过李峙,徐素才认识了陆苏苏,这个笑起来都很好看的女孩子。陆苏苏看得出她的处境经常很尴尬,可是她并没有做很多所谓出手相助的“善举”,而是平常心对待她,这让徐素觉得很舒服。
后来她和陆苏苏成了朋友以后,陆苏苏告诉她,她不是圣母也不想当圣母,她只想平常心对待这个闯入陌生领地的女孩子,让她不受委屈。至于以后的事情,只能靠徐素自己去克服。
所以徐素喜欢陆苏苏这样通透又不过于世故的女孩子。而后她认识了陆家大哥陆铮,这个人前正经,人后天天捉弄她的男人。在这一天天相处过程,她每天都被陆铮气得无语,根本就没工夫再去想李峙,而终有一天,她才发现,她已经很久没想起李峙,因为陆铮已经住进她心里。
想到这里徐素低头温柔一笑,身后突然一暖,原来是陆铮站在她身后为她披上一件衣服。两人相视而笑,眼里都是对对方的爱意。
夜里李峙也同样睡不着,他爬起来翻看他和陆苏苏的照片。手机里那个叫“苏苏”的相册。第一张就是在爱丁堡大学的草地上,陆苏苏盘腿而坐,手里拿着书本,正在低头看着,一只手还在写着什么。那时他们在英国第一次相遇时候的情景。
单随云和陆苏苏本来是顺顺利利地谈着恋爱,而后两人都申请了爱丁堡大学打算一起读研究生。但是单随云同时也申请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相比爱丁堡,单随云更喜欢普林斯顿大学。两个人都是针锋相对的性格,谁也不肯让步。
对于二十二岁的陆苏苏,那个前几天还抱着她深吻的男朋友,背着她又给普林斯顿大学发申请邮件,并且他完全没有觉得他做错了。他们再一次争吵以后,单随云说出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话:“陆苏苏,你为什么做什么都以自己为中心?我不过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怎么就成了你说的十恶不赦。”
年少不懂珍惜,都像刺猬一样,拥抱对方的同时,又在伤害对方。他们不欢而散。一对金童玉女,一个飞去英国,一个飞去美国,就像没爱过那样,就此分开。
偶尔陆苏苏午夜梦回,都觉得这个理由格外的荒诞。
就在这个时候,李峙也同样申请了爱丁堡大学。本来他打算继续在曼彻斯特大学读研,但是因为和苏韵然分开,他干脆申请了爱丁堡大学,遇见了独自一人的陆苏苏。
李峙陪着陆苏苏熬过了人生里没有单随云,也没有家人朋友陪在身边的日子。李峙陪着她在月光下打篮球,看她大汗淋漓后,笑着笑着就哭了。陪着她一起熬夜写论文。看她就揪着头发,还在反复查资料,李峙没忍住小声对他耳语:“本来在英国就容易秃头,你还揪头发?”
陆苏苏条件反射一样,收回手,一脸恼怒地看着他:“你别得意,等你essay deadline,你的头发也会不保。”
于是就有了,一个半月以后,陆苏苏吃着哈根达斯,看着李峙埋头写论文,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字,一会儿又挠头把刚才那段删掉。李峙抬头看见得意洋洋的陆苏苏,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
但是在他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保存完就到头睡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灯光下是陆苏苏帮他检查论文有没有语法错误,李峙那瞬间心又温暖起来。他发现自己这些年终究还是爱惨了这个姑娘,他喜欢她,他想和她在一起。
回忆到这里,李峙眼圈红了。他翻到他们在伦敦逛街,夜色迷人,他没忍住,像她表白。陆苏苏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没说话,往前走。李峙着急得很,追在她身后追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苏苏微低着头,没看李峙说道:“我还以为你要憋到我们毕业才说呢。”等她再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嘴角都是笑意。
4离心
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渡过了国外一年研究生生活。而后又都在伦敦找到工作,渡过了人生最无忧无虑的两年。三年后回国领证。
在他们和所有人都以为幸福生活还会继续的时候,磨难悄然而至。
先是李峙的父亲觉得有了亲家这层关系就可以和陆家还有苏家联手,说好听点是联手,说难听就是指染。起初苏家看在自家老爷子最宠爱的小公主的份上想着小生意就交给他们也没什么。可是到了后来李家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亲戚也来插一脚。
甚至到了后来李家还有人打着陆家的名义做事。陆家是几代军人,这种事情不能姑息,闹到最后陆苏苏也知道了。
之前陆苏苏正在忙着对东北一带的供暖设备进行大规模节能计划,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听了以后她的火气一下子就冒出来,给李峙打电话大吵了一番。
起初李峙还好脾气地哄着,可是自他回国以后·自己创业并不顺利。国外学的东西和国内终究不一样,加上他年轻气盛,急于求成,短短一年就亏损了不少,他心里本就有一股火,在陆苏苏不急不缓地说着李家这样做的不对以后,火气莫名地也上来了。
其实陆苏苏也没想吵架,她毕竟不是二十岁的人,不会像以前那么冲动。她压着火气给李峙分析利弊。没想到听到电话对面一句怒吼:“陆苏苏,说白了你就是看不上李家。”一句话把陆苏苏说得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了,她跟着吼了过去:“你说什么呢?这和瞧得上瞧不上有什么关系?你别没事找事!我就事论事有什么错?”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场通话不欢而散。最后还是陆苏苏的妈妈看不过去,打了圆场,让两人和好。就在他们和好的晚上,陆苏苏被李峙抱在怀里,可是她觉得格外的冷。这次事情看似结束了,可是他们都没敢再提以前的事情,就想怕碰到伤口那样小心翼翼。
但是伤口还在,一旦拉扯起来,仍旧会觉得疼痛呀。李峙可能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爱一个人怎么会让她处在一个尴尬的地步左右为难呢?
陆苏苏还记得她喜欢上李峙的那一天,那天她就是这样抱着她,让她感觉格外温暖。那天她在英国的公寓的En-suit公用厨房做饭,她想做咖喱牛肉犒劳累了满课一周的自己。刚从冷冻拿出的牛肉很硬,她企图用一把小刀把肉撬开。用力过猛直接把刀穿过牛肉,刺向还没来得及躲开的手指。
她下意识攥紧手,用没受伤的右手打电话给舍友,舍友还在外面,不能马上赶回来。她只能翻出李峙的电话,此时她看见血从她紧握的指缝里慢慢流出,她从小就晕血,这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恶心,头痛,耳鸣一起向她袭来。
手指的疼痛,生理的不适,让她觉得此时没办法说话,只能努力地让自己发出声音,喉咙里却还是呜呜的声音。
电话另一边是李峙焦急的声音,她用仅能发出的声音说着:“我在宿舍!”然后就蜷缩着,蹲在地上。
最后是李峙赶到,抱着她,一边让认识的医学院的朋友帮她处理伤口。陆苏苏那一刻觉得缺氧到喘不上气,医学院的朋友让李峙把窗户打开,让陆苏苏呼吸新鲜空气。
外面正是寒冬,可是陆苏苏却觉得和暖。但是如今的拥抱为什么那么冰冷,这心怀鬼胎的相拥还剩了几分真诚呢?
5死心
就在陆苏苏在东北的项目进入正轨,而李峙也摸索出一些门道生意有了好转之时。苏韵然回来了。
陆苏苏一直知道李峙这个前女友。不过她并不在意。她自己也有刻骨铭心的前男友单随云。但是她从来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温温柔柔人畜无害的前女友打乱了她的一切。
不知道哪天起,李峙总会回来得很晚。他大大方方说是苏韵然刚回国,找工作上有些不顺利,他帮忙打点关系。
苏韵然算是陆苏苏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但是她没多想,给哥哥陆铮去了一通电话说明了情况。陆铮在电话另一边半晌没说话,最后还是叹气说:“老妹儿,长点心吧。”不过最后还是帮了。
过了没两天嫂子徐素也来找苏苏。她开门见山地说了她的担忧:“我感觉苏韵然这次回来挺不对劲的,你要小心。”
陆苏苏还在计算回水管直径,听见这话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笑,眼睛都没离开电脑:“嫂子,你和哥就是瞎操心呀,李峙都和我说了,而且他也挺忙的,没时间搞这些没用事。”
“苏苏你怎么就在这种事情上那么没心眼呀,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像爸那样一心一意?”
陆苏苏正好计算完了,看着徐素激动地脸都涨红了,她这个嫂子呀真是善良得可爱,她都没忍住逗了逗她:“看来嫂子可是有经验呀。”
徐素赶紧说着:“你大哥要是见前女友和别的什么女的,我可是很警惕的,但是我不表现出来,我会”话还未说完就看见陆苏苏一脸促狭地看着她,才明白这是陆苏苏逗她呢。
她涨红脸,起身跑了,临走前丢下一句:“诶呀,不和你说了。”惹得陆苏苏在她身后笑得格外大声。等看不见徐素的身影,苏苏才脸色逐渐凝重,其实她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她望着窗外的景色,紧缩的眉头再未舒展过。
徐素在李峙又一次加班的时候去了他们公司。带着她做的一汤两菜。一走进去就看见李峙和苏韵然正在吃着米线外卖,两人还有说有笑。
那一刻徐素只觉得那种晕血的感觉又涌上来。直到助理小王看见她叫了一声老板娘才惊动里面谈笑的两人。李峙看到陆苏苏那瞬间有点尴尬,倒是苏韵然大大方方地说:“表姐,你来看李峙哥哥了?”然后笑容明媚,没有一丝尴尬地望着陆苏苏,眼里没有什么复杂表情,只是很平静地那种淡然,还有一点终于等到你的畅快感。
陆苏苏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她知道了,她哥哥嫂子没说错,苏韵然是回来找李峙,而此时她在向她发起挑战。
陆苏苏不记得她是怎么放下食盒,走出公司的。后面李峙跟出来,她平静地说:“等回家,和我说说吧,为什么她在你们公司。”
在李峙回家之前,她打电话给自己的哥哥问明白了怎么回事。苏韵然学的是经济管理,陆铮就给她安排一个事务所的会计助理工作。但是人家老板后来说苏韵然干了没几天就说这工作没意思。除了复印文件就是整理excle。
陆铮语重心长:“妹妹,这件事,你要重视起来了。”陆苏苏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陆铮听着忙音只能叹息。陆家人向来都是最有主意的,可是,这次他的妹妹能不能跨过去呢?
等李峙回家她听到了另一个版本,什么工作不仅都是杂活,还被性骚扰,让苏韵然留了阴影,正好他缺会计他就找了苏韵然。陆苏苏忍不住冷笑,听着李峙言语里对于给苏韵然找工作的大舅哥陆铮的不满,只觉得心里一直拉扯着疼。
“谁工作不是从最基础的干起?怎么她就受不了?而且我哥拜托的林叔叔是出了名的护员工,要是真有性骚扰,他绝对会告诉我!”
“你看看你,我不和你说就是怕你这样,我一说你就炸毛,然后一堆话等着我,你还不知道你老公我吗?我最爱的人只有你,乖,别再纠结这件事了,我去洗澡了。”李峙说罢摸摸陆苏苏的头,自己走向浴室。
不知道为什么陆苏苏觉得今天李峙关门的声音格外大,让她的心脏也跟着紧缩了一下,然后就是无限地疼痛。
事情没有结束,紧接着李峙在陆苏苏生日那天缺席了两人一早说好的在家二人世界晚餐。那天陆苏苏喝着红酒,吃完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意大利面,还喝了有点腻的蘑菇奶油汤。平静地接受一个人的夜晚。李峙是半夜回来的,看到敷着面膜喝着红酒的陆苏苏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呀。”
“今天韵然胃痛,她身边没有亲人,我送她去医院了,这才回来,老婆别生气,毕竟生病这种事情比较要紧,来来来,给你看看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说着就拿出一个蒂芙尼蓝色盒子,里面是今年最新款式的项链。
陆苏苏实在是说不出来她原谅他的话,只能僵硬着收下李峙的东西,说句谢谢。李峙就好像没发现一切一样,走向卧室嘴里嘟囔着太累了,如果他此时回头就能看见陆苏苏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一双充满绝望和失望的眼睛。
作者:陈虔安
诗名:《庚申和李峙青感世八首》 其七
朝代:清末民国初
全文:
德让珠岩合我收,谁知倭寇复栖留。
申言割地窥齐鲁,无计筹边想富欧。
热血诸生甘废学,惊心列碎誓同仇。
谁知大帅临城下,忍割燕云十六州。
邓季惺(1907—1995),女,原名友兰,四川奉节人,出身于世代绅商之家。
祖父邓徽绩(云笠),父亲邓孝然,叔父邓孝可皆为当时的巴蜀商界名人。邓徽绩在重庆开办了四川第一家近代工厂——森昌泰火柴厂。
1907年,邓徽绩和邓孝可父子在奉节创办宝华煤矿公司。母亲吴婉是著名老同盟会员吴梅修之妹,曾就学于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并在重庆创办了当地第一所女子学堂。1909年12月,邓孝然被川汉铁路公司第一次股东大会推为董事局董事,并曾任中国银行四川分行行长。他和邓孝可都参加了1911年-1912年引发辛亥革命的“保路运动”。邓孝可是保路运动宣传鼓动方面的先锋。他曾被推为保路同志会文牍部长,负责出刊《四川保路同志会报告》日刊,参与创办四川咨议局机关报《蜀报》并曾担任主笔。
邓季惺自幼在私塾学习,14岁考入重庆四川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受教于恽代英、萧楚女、张闻天等人。
绅商出身的家世背景,以及父辈参加政治运动和革命宣传活动,这些对于邓季惺日后投身新闻出版事业并取得成功,有潜移默化的作用。1930年,邓季惺进入北平朝阳大学法律系插班读法律。1933年夏毕业后,曾在南京国民政府担任过司法部民、刑两司科员,后辞职在南京及镇江两地同时挂牌当过律师。1933年1月,邓季惺和陈铭德结婚。邓季惺和曹孟君、谭惕吾、王枫、李峙山等爱国知识妇女于1934年9月2日发起组建“南京妇女文化促进会”。1935年4月,她们在南京市大树根开办“南京市第一托儿所”,邓季惺任所长。1935年11月30日,邓季惺同李德全等促成召开南京妇女代表会议,宣布成立南京妇女救国会。同时,她们在《新民报》上创办《新妇女》副刊,向读者宣传男女平等,消灭社会黑暗的道理。邓季惺在上面发表了《妇女运动的时代性》、《妇女运动与家庭》等一些具有先锋思想的文章。同时,她还在报纸上主持《社会服务版》的《法律问答》栏目。1937年6月,邓季惺正式参加南京《新民报》报社的工作,担任副经理。她和陈铭德一同开始构筑新民报系扩大发展的制度框架。曾任南京新民报社副经理,成都、重庆、南京、北平新民报社经理。
建国后,历任西南军政委员会委员,北京日报社顾问,北京市民政局副局长、顾问,民建北京市委副主任委员、中央常委,北京市第六届政协副主席。是第二、五、六届全国政协委员。
1995年去世,享年8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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