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文鑫同人文[故梦未醒]

翔霖文鑫同人文[故梦未醒],第1张

(一)

风雾散开红绸缎高挂树梢,里屋正堂上喜字如一尊神像,注视所有匆忙活动的人,它看见信徒眼里都是敬和爱。

民国六年春

顾行娶严眉是两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大早严总督府门庭若市,蓝色吉普车停在门口,所有人都退避让路,车里面坐着的是刚刚回国的严家二公子严浩翔和刘次长的公子刘耀文,两个十七岁的翩翩少年面容俊美,腰若飞絮,腿长肩宽,身穿西装夹带领结,盛装归来,头等大事就是参加严浩翔姐姐闺阁出嫁的婚宴礼仪。

一进门严妈妈和刘妈妈就拉着这两个刚刚回国长久思念的孩子。

“浩翔,耀文准备读哪所大学,让你们爸爸给你们安排。”

“妈,今天姐出嫁就不说这事了。”严浩翔笑着回应母亲。

严刘二位母亲是亲姐妹,两家孩子从小便一起玩耍,深厚情谊不言而喻。从十三岁出国到十七岁归国,这四年时间在外勤工俭学,从未给家里要过一分钱。

“今日我严惟嫁女,来了不少朋友,在此感谢大家的捧场,一定要吃得喝得尽兴而归。”掌握着北方军事力量之一的严惟是个新思潮的大将,受陈独秀李大钊等人的新文化思想,除了带兵打仗,也酷爱笔墨纸砚的文人写作。

严眉出嫁,中方传统花轿仪式改成了西方婚纱礼服牧师证词,这也是顾行和严眉两位新人一致同意的。这二人一见倾心,守下承诺结为夫妻。在当时也轰动整个地方民众。

喜字撤下,恢复肃静的里堂看不见谁眼中赤诚的敬爱,藏在心里无处逃匿又在这迷漫大雾间化为尘埃。

回国已半月,严浩翔和刘耀文决心北上京师,去北大学习。

火车从头到尾潮涌无盾,送别他们的母亲和父亲第二次用游子离家担忧之眼望着车窗里两颗脑袋。父母面前他们是孩子,也是新一代青年人。肩责自知也彼知。

出发北上

“哥,你激不激动啊,我现在全身都热血沸腾,咱们要去北大了。上次在法国见过陈独秀的两个儿子延年乔年,就一直对北大心驰神往。”刘耀文此刻就像一个即将上阵杀敌的士兵,充满了斗志。

严浩翔正要开口,隔壁摔杯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不只是他卧铺车厢内人头都窜了出来,看个好奇。

一位藏青长衫的年轻人正与对面的人吵的不可开交。

“吴豪,我丁程鑫行得正坐的端,断然没有碰过你任何物件,你丢了东西就乱搜我的行李,这种行为很无礼。我也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等回了北大,你是你,我是我。”

纵然与人争吵,丁程鑫也不忘给左右被他们影响的旅客道歉。

轻敲504卧铺,格子帘幕这端的丁程鑫望着那端的刘耀文愣了几秒,率先开口“不好意思,刚刚我跟朋友发生摩擦,打扰你们了。”

“这位同学不妨事,只是刚听闻你们是去北大,可是北大的学生?是这样的我跟弟弟要去北大报道,既然一同咱们便是一家人,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严浩翔,浩荡离愁,落日飞翔。”严浩翔几句话就让丁程鑫对他生出欣赏之意。

“我是北大大二哲学系学生,我叫丁程鑫,程朱理学,三金比鑫,你们若不弃便由我领你们前往北大吧。”

出于刚刚看人家看得愣了神,刘耀文怕面前这个人对他印象浅显,朝正对他站着的丁程鑫鞠了一躬。“刚刚是我的不礼貌,我叫刘耀文,耀眼如光,文采斑斓,对了你比我们都大,我们两个就叫你丁哥吧。”

一路上三人谈论北大的历史,严刘二人对北大的痴心向往丁程鑫看在眼里,偶尔刘耀文对着他露出的崇拜笑容也没遗漏。

少年人当有不怕吃苦之热血,敢勇敢拼之魄力,他在严浩翔刘耀文身上看到了少年精神。

月亮高挂宇宙空间,一想到明天就要到达北京,刘耀文根本睡不着觉,抬头望天,翻出丁程鑫送给他的珍藏报纸《新青年》。那期有早几年前大钊先生发表过的《青春》,丁程鑫格外喜欢这一句“吾愿吾亲爱之青年,生于青春死于青春,生于少年死于少年也。”

(二)

北大红楼人人都想观赏膜拜,那座建筑的内脏里有无数伟人寻求救国之路的思想。

“浩翔,耀文,我先领你们去蔡校长办公室,看他给你们怎么安排。”

一路上的白色长衫校服掩映交汇,北大学生右胸闪闪发光的校徽进入严浩翔视线中,那时他一进校门,就发觉自己来到了一片智者见智的圣地。

见到蔡先生,三人鞠躬,蔡老回礼。

从法国勤工俭学毕业回国的态度是蔡先生欣赏他们的主要原因,少年人吃苦耐劳,救国积极思想打动已经五十岁的蔡元培。

为了解决他们的生计问题,丁程鑫帮他们找了一份摆摊卖报纸杂志的工作。赚了来北京的第一份钱,兄弟两非要请丁程鑫吃涮羊肉,那也是丁程鑫第一次吃,更是他们第一次吃。

嚼在口里化了心,刘耀文吃着说自己来北京终于吃到好东西,千金万两都不换,惹得丁程鑫和严浩翔哈哈大笑。

那天回到宿舍丁程鑫在日记中写了一句话: 少年当如刘耀文君,坦率真挚的眼神和幽默好动的灵魂,得君有此,人生乐趣多多不少。

雷雨将至间,严浩翔吆喝声跟天公比高。刘耀文跟丁程鑫给同学帮忙抬家具,没来看摊。

打低伞看不见那人容貌,青色长衫只映出的细长腰身,让严浩翔的记忆似有模糊印象。

“这本怎么卖,”

“三毛一本。”

雷雨破竹之势,街上打伞未打伞的都一阵急匆脚步躲雨。

“我帮你吧。”

“有劳同学。“

整好书,卷住布捆起打个结完毕,严浩翔才看清面前人的样子,清秀面颊温柔嗓音,有一种让人安静平和下来的魔力。

“同学,谢谢你,我叫严浩翔,山水浩荡,翱翔天际,是北大的学生。你叫什么名字?”

屋檐滴水,严浩翔前脚掌一半都被雨水浸湿,他也不甚在意,只盯着身旁年轻人。

“我叫贺峻霖,山旁峻,雨头霖。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要不跟我一起去我家躲会雨,你脚湿了。”

本意拒绝的想法再看向那人的眼神之后,转为愿意。

前来接贺峻霖的车,仆人自觉将书放在后面,刚想扶自家公子,他身旁那人的手已经握住公子,两人坐在后座,相视一笑表感谢。

丁程鑫他们跑来的时候,地摊处空空荡荡,这可急坏了刘耀文。

贺宅是清朝老宅,贺峻霖的爷爷是清朝举人,父亲是国会议员,一家都是政客。

“我想借用你家的电话,给我兄弟打个电话,估计他们这会都很着急。”

“你用吧,我上去给你找个衣服鞋子,都淋湿了。”

“谢谢!”

那仆人把捆着的书搬了进来,严浩翔还未来得及打,只好赶紧接过,不能劳烦人家。

贺峻霖下来的时候,严浩翔正拿着电话给刘耀文说。

“丁哥,我怕淋着书,等雨一小我就回来了,对了你看看耀文写的那篇读书观的稿子,他一早就想给你看的,我挂了。”

“你怎么不坐沙发,蹲的腿麻。”

“我衣服有些湿,不能坐。”

“我帮你找好衣服,你来我房里换吧。”

书生意气风发是贺峻霖卧室给严浩翔第一印象。藏书和木质家具摆放整齐,书桌上《新青年》笔名鲁迅所写的《狂人日记》还未合上。

那件米色长衫穿在严浩翔身上,盖不住脚踝部分,比贺峻霖高半个头,站在镜子前,他想如果是贺峻霖穿这件长衫,合身只是其次,素雅君子之美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边北大宿舍

刘耀文敲着门没人应,轻推开看里面根本没人。于是问隔壁房的同学,才知丁程鑫去了吴教授办公室论问题去了。

给丁程鑫准备的煎蛋受下雨天影响,十分钟没过就冷却了。来来回回跑好几趟找食堂小口锅温热。

“耀文,你自己也没吃吧,要不咱两一人一半。”看着温热过还冒着水珠的小盘里那块煎蛋,丁程鑫怎么也下不了嘴。

“丁哥,我在家老吃,都吃腻了,你快吃呀,等会就凉了,等你吃完我还要请教你问题呢。”用筷子夹了一口送到丁程鑫嘴边,看他吃的香甜,嘴角上扬的刘耀文还不懂,有这个人的存在,他已经开始改变。

丁程鑫从图书馆借完书回来,刘耀文困极了趴在桌子上,窗外淅沥哗啦雨,整个温度都低了那么几度,梦里不稳的小孩哆嗦,还在浸梦。从柜子里抽出母亲走时给他做好的毯子,虽不是上等棉花,也是母亲做工积攒的,对丁程鑫来说这是他无价之宝,今日自己还未享受,便被这个小朋友白嫖了一回。刘耀文盖上毯子砸吧嘴睡得更沉。

“少年人少年心,中国少年何时展笑颜。”丁程鑫看书又盯那边睡沉了的人。也是从这时候开始丁程鑫已经在为去往天津做打算,但他算错了了一件事,有人的地方就有日久生情的思想,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晚上九点多,严浩翔从贺峻霖家回来。

“哥,读书观丁哥都看了,我也修改完了,我们两那会冒着雨找你,去到一看一个人影都没。”

刘耀文坐在书桌边看着严浩翔。

“明天跟我去今天躲雨的地方,把书拿回来。那个人叫贺峻霖,跟我们差不多同岁,是个很好的人,去了可不能咋呼啊。”

第二日

刘耀文叫上丁程鑫认识新朋友贺峻霖,严浩翔本想说不要打扰丁哥,他正在给报纸投稿,寻求新思想。嘴快脑子灵活刘耀文已经拉着丁程鑫站在严浩翔面前。三人打算从贺峻霖家拿回书就摆摊,明天该有新的报刊杂志发行,马虎不得。

那日临走严浩翔说今日要来家取书,一大早贺峻霖就等在大门口。四人正式介绍彼此认识,本都志趣相投,便一见如故。

(三)

民国六年秋

由丁程鑫主编,严浩翔贺峻霖刘耀文编辑的小报《孤报》,他们办的这份报纸宗旨就是给青年学生开智开思所办的。只要有学生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或者新思想新理念都可发表投稿再由他们四人整理交给上面的老师,以书信形式回复。受到了以北大在内的北京不同高校的学生喜爱。

“丁哥,这里有份稿子,是关于感情问题的,是否采纳?”贺峻霖问。

“里面怎么说,你读来。”正在写文章的丁程鑫并未停下笔杆子问。

“我似乎对同学有不同感情,这种感情时常困扰我的内心,身边男同学女同学或者其他人,无法解决我的问题,我所言不同感情主要有这几点,一是看不见那人会下意识寻找;二是看见又会躲闪;三是希望那人与我多讲话;四是偷偷为他热饭,倒水。以上这些只是目前发觉出来的几点,不知还会不会有新的思想,但我说那人跟我一个宿舍,所以时时困扰着我。望诸君有所回复。”

贺峻霖念完两人都陷入沉默,这是一个从未有人解释过的问题,他们也拿不出想法。

“丁哥,我想到一句话直接答复他,自由之民自由选择,你的心就是你的结果。”这句话说出来让丁程鑫有些错愕震撼,似乎他也面临某些不可说,给了不止当事人的回复也让他们彼此受教。

在外摆摊的严浩翔和刘耀文进门看一桌子好菜好饭,累了一天吃这些有所值得。

四个人围着圆桌,吃着偶谈今日发生的事。

“你们俩的课业都做的如何,”夹起胡萝卜放到刘耀文碗里才询问。

“丁哥,我都按时完成,不敢耽搁,卖报书没人时都会去学。”严浩翔顺带附议自己也可。

“丁哥,这些都是你做的吗?那贺儿做了哪一道我尝尝。”严浩翔问

倒是一直不怎么讲话的贺峻霖盯着严浩翔看,怎么问也不说盯人原由。

丁程鑫指了指那盘炒辣椒,特意说明那份是贺峻霖给严浩翔做的。

晚上贺家来人接他,站在车门旁边,贺峻霖看着严浩翔塞了一纸条,跨入车里。

上面写“吾非值,汝可交?”

秋叶飘落零散开,枯黄叶脉被鞋子踩成渣子,严浩翔捡起踩碎的落叶,拾起那断叶脉根,后来粘在纸条左侧,化成心形。

这一年除夕夜

四人在河边放灯,周围满当当的人海,没人注意这四个青年。

红色的孔明灯被点燃,丁程鑫拉过刘耀文的手,朝升起的方向奔跑追逐那束光。那是所有人的希望,也是丁程鑫告诉过刘耀文的人生追求。他希望满天都有真正的光,不止繁星点点,是这个国家向世界发出的耀眼之光。

看着身边这个人,刘耀文感受到他带给自己的震撼,从未有人在他的心里拨弄未名心弦,此刻心跳声就如那心弦音,一声又一声,都是这个从一开始就带着北大光芒进入他的世界中心,名叫丁程鑫的,刘耀文的光。

好久的天空都被那孔明灯映衬,贺峻霖脱了鞋踩在河边的松土上,他带着笑看向正在整理蜡烛等物的严浩翔,催他快过来一起踩松土。

踩土之乐成了泼水之快,看谁被泼了一身全都是水,刘耀文和丁程鑫回来时,贺峻霖追着严浩翔,严浩翔左躲右闪,竟寥寥泼了贺峻霖几瓣水珠,自己被他泼了个爽。刘耀文跟丁程鑫可没有放过贺峻霖,看着贺峻霖的狼狈模样,上前一步就是双人混打,严浩翔贺峻霖对战丁程鑫刘耀文的泼水大战,成了他们四人为数不多的共同记忆。

除夕年夜贺峻霖房间灯火通明,四人吃着端上来的涮羊肉火锅,守了一个扎实幸福的跨年通宵。

(四)

民国七年

国内外形势不容乐观,在这个节骨眼上,北大等高校纷纷寻求救国出路。

丁程鑫受天津同学办报相助的请求,去了天津。严浩翔赶回老家看望父亲。《孤报》的事都在刘耀文和贺峻霖身上。

“贺儿,我哥跟丁哥都走了半个月,你可有想念他们?”正在校对稿子的刘耀文说。

“丁哥去天津办正事,你哥回家也是正事,我们做好手上的工作,不让他们挂心就是想念。”

“可我很是想丁哥,他到了那边之后就发过一次电报,再无其他,不知他在那里过得可好。有时候看他跟我一起写的那些东西,心里总放不下他”

“你可是心里担忧他?”

“怎会不担心,他在那边吃的好不好,睡得怎么样,都是我夜晚难眠的困扰。”

贺峻霖没告诉刘耀文,有些东西说不得。他既以生情而不自知,自己有何尝不是呢。连自己的困扰都无法解决,就不应在谈论为他人解忧了。

一月有余,丁程鑫从天津回来,给他们都带了礼物。

贺峻霖敲开丁程鑫房间,他正伏案写新一期稿件。

“丁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贺儿,我们不必见外,你说。”给贺峻霖沏水说道。

“我马上要去法国了,但我走前把这封信等严浩翔回来你帮我交给他。请一定亲手交给他。另外咱们的报纸以后你跟耀文都要更费心了。”

“报纸的事情不必担心,你这封信一定办到。”

没等到严浩翔回来,贺峻霖就去了法国读书。

转眼即逝,落日余晖。故人悄然离开,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严浩翔给贺峻霖发过的那封电报他迟了一步,想念之人并未看见字字句句间流露真心的那番话。

刘耀文接到电报,拿给丁程鑫看。里面提到何时归来,望诸君一切安好,以及“汝劳心,吾速达,莫忧。”

远赴法国的贺峻霖看不到这句话,他的想念只好说给脚下江河湖海听。

面对刘耀文,丁程鑫想起贺峻霖当日说的话。

“耀文虽有孩子心,但思你念你之情当如去年那投稿学生的不同感情啊,丁哥你万要思考怎么解决他那份心。有人爱着是幸福,爱人之人难自知,被爱着的人该清醒。”

今日再看耀文,他或许有了答案。

严浩翔达北京,丁程鑫和刘耀文去车站接他。丁程鑫将那封信交于严浩翔之手,并告知他贺峻霖赴法读书的事。

“严浩翔同学,看这封信时我必然已达法国,而你此刻刚抵北京。听到我去法之事你的表情、想法是何,我能猜出十之八九。当日我问你愿意与我共同前进,你并未回答,那日回家后竟难以入眠,虽不承认这件事的重要性,但情感一事皆次于生命,人都有情,你对我是何种情意,待我归国定要告诉我,让我有个真的好眠。你回老家,我十分想念,对你之情不必再让我明言了吧。丁哥和耀文之事我希望你不要干预,切勿因自己的思想影响了别人的未来或者经历走向。不知何日再见,我在远方依然挂念祖国与你们三位的安危。”

那封信和贺峻霖的纸条合在一处,它们彼此当是不可分离的。

(五)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民国七年夏

这一年刻在了中国人的骨血里。

丁程鑫和刘耀文前往日本留学,严浩翔去了法国。

《孤报》解散。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只有所有人一股绳起来,我们才能闯出真正的天地。这份报纸的最后一期,他们将多年前大钊先生的《青春》搬了上来。

“吾愿吾亲爱之青年,生于青春死于青春,生于少年死于少年也。”

丁程鑫的答案里有刘耀文这个人,他给他留了一个位置。他们的岁月匆匆,长大的脚步也会加快。

严浩翔赴法国重逢贺峻霖是命里注定,纵然那个国家是他第二次踏上征程,早已熟悉流程,但今时往日不可比之,心情犹第一次更甚,贺峻霖在那里等他,不管哪个环节出了错,重逢和相遇都不会迟到。

那一年丁程鑫十九岁,刘耀文十六岁,严浩翔十七岁,贺峻霖十七岁。

一、关于文轩。轩轩虽然表达亲密的方式就是肢体接触,但是3肯定不会拿cp 作文章,更不可能给队友提起来当个笑话说出来,3不避嫌一部分是他不会随便听粉丝的,比起粉丝他更珍惜这个团和队友,他们才是陪伴彼此最久的,他们是兄弟,可以喊彼此宝贝的兄弟,如果他们避嫌了成什么了?是承认了他们曾经营业cp还是关系破裂?

二、避嫌和冷漠要分清楚。正因为轩轩感觉他和刘耀文就只是陪伴五年的兄弟,五年,一生都没有几个五年,轩轩重感情,他珍惜小马哥,小马哥成为他的首选,他珍惜张哥,所以张哥成了轩的为数不多的主动,他珍惜丁哥,说会一直陪着丁哥,他珍惜浩翔,他们上学的时候,可以住在翔的家里,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他珍惜霖霖,即使他自己不喜欢被rua 脸也纵容霖霖rua 他。那么这样一对比,你说轩轩为啥要避嫌刘耀文?

三、有没有想过,避嫌反而才是有什么?他们五年的兄弟情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轩对待感情的最好诠释就是拥抱,抛开cp 滤镜,轩还拥抱过很多人,这是他示好的一种表现。我也是磕文轩上楼的,我对翔霖无感不做评价。我一开始就很喜欢宋亚轩和刘耀文,但是因为某些不理智的满月黑宋亚轩让人太下头了,我就先喜欢宋亚轩然后是团粉,我追了很多物料,我很懂有时候轩轩的感情表达,因为我也会这样。刘耀文对于轩轩肯定不会是最重要的,马嘉祺张真源肯定排在最前面,为什么祺轩和源轩能冲出三大势?因为这是宋亚轩的深情流露,祺轩的口号是最好的养成系,源轩的自然糖,你一对比文轩,会发现他俩就像两个小学生一样打闹。文轩在镜头的不避讳恰巧就是最好的避嫌,大大方方是友谊,小心翼翼才是爱情嘛。磕cp无罪,有罪的是唯粉的攻击和恶意抹黑。

四、最后,如果我很喜欢的两个艺人能经常互动我肯定很开心啊,是那些毒唯恶意抹黑彼此,才会有不好的言论去破坏他们的感情罢了。记住一句话,粉丝永远都是外人罢了。磕糖嘛,有糖就是甜,如果你要是当真了,那你就输了……

翔:五行为土、火,本义为鸟儿展翅顺风滑行。在人名中引申为安翔、翔实、飞翔、吉祥等含义,象征着学业、事业、家庭和生活的安定与繁荣。

霖:五行为水、木,本义为久下不停的雨。在人名中引申为福满乾坤,恩泽万世。

相关的小说有《所谓救赎》、《一趟》、《人间罪恶》、《念念山河》等。

1、《所谓救赎》是《合租室友》(文轩+祺鑫)和《出逃》(全员向)结合在一起的。作者:茶香奶油包。

“他们认为的救赎,比杀戮更恐怖”

“同一天,医院七份死亡名单,马嘉祺一个人拿了六份”

“终究是这庸俗的世界,配不上少年的梦想”

2、《一趟》(祺鑫,文轩,源霖,逸泽)作者:秦沫隐、温初肆。

秦沫隐老师帐号下的删除了,但温初肆老师帐号下的还在。

《一趟》的大结局是虐的,好像十个人活下来的只有四个,宋亚轩死了,丁儿和马哥死在了一起,张真源死了,陈玺达死了,敖子逸下落不明。

“人间一趟,看看太阳,我看见太阳时,已路过有你的人间一趟”

“人间一趟,爱过太阳也爱过你,没失去太阳,却失去你”

“于是简亓变成马嘉祺,于是程以清变成丁程鑫,是生是死,向死而生”

“我再走这一趟,带着全心全意为我掏心掏肺的那个人,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们一起晒太阳”

“就这十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3、《念念山河》(全员民国向,三大势)作者:茶香奶油包。

“少年们用热血写下赞歌,不负这念念山河”

这个真的看哭我了,阿程为了让爱人活下去,拿走了最后的子弹,却没有想过留下马哥一人会更难过。文文为了让两个哥哥活下来,独自带人引走敌人,却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自己结婚。贺儿为了兄弟奔波,累坏了身子,让翔哥身为一个医生却救不了爱人而自责。他们都先替别人想,忘记自己,最后只能活在回忆里。

4、《人间罪恶》(文轩)作者:上贤

“阿轩要长命百岁,我就不了,太苦了”

“我不知道阿文做错了什么,所有人都不放过他”

“我的阿文,没有了”

“这真是一场人间罪恶”

文轩祺鑫翔霖泗源来源

这是时代少年团成员的名字组成。时代少年团(Teens in Times、TNT)是由时代峰峻推出的中国内地男子演唱组合,由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七人组成。2019年11月23日,时代少年团组合举行出道暨新歌首唱会,从而正式出道。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来啊?”贺妈在贺峻霖的病床前坐立不安。

    “您不用担心,刚刚的手术很顺利,醒来只是时间问题。”护士给贺峻霖扎上针,开始检测贺峻霖的各项身体数据。

      她一边做着记录,一边摇头惋惜道,“可惜了隔壁那个男孩,为了保护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咱们院长出马都没有救回他,唉,看着那浸透床单的血,心里真不好受。”

    “可不是嘛,他为了救这个男孩,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抱着这个男孩也没说松手,就那么硬生生地摔下来给他做了肉垫。”隔壁床的护士感叹道。

    “唉,别提了,万一他醒过来听到救他那个男孩的不幸消息,那不得寻死觅活呀。为了我们工作得轻松点,少说点八卦吧。”

      躺在病床上的贺峻霖冰冻住了,紧闭的眼皮开始抽搐,雪白色的头发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严浩翔啊”

    “肃静肃静,今天我们班上来了一位新同学。”班主任右手用力地拍着讲台,试图吸引下面闹哄哄的同学们的注意,“贺峻霖,你跟大家介绍下自己吧。”

    “大家好,我叫贺峻霖,很高兴可以和你们成为同学。”

      贺峻霖一开口,就吸引了大多数同学的注意。他的声音软软糯糯,还夹杂着一点点的少女音,很明显他还处在变声期。在看到贺峻霖雪白的头发之后,同学们选择性地忽略掉了他的少女音,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起他的头发。

    “我最喜欢的球星是拜仁,我”贺峻霖的自我介绍被班上突然爆发的哄笑打断,他站在讲台上不知所措,只好不停地扣着自己的手。

    “有什么好笑的,都闭嘴!贺峻霖同学有一点点特殊,希望大家今后可以多多关照下他。”

      果然班主任一发飙,没有人敢再吭声。

    “喏,最后一排那个男生旁边的空桌椅就是你的位置。”

      贺峻霖低着头快速地从过道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他不敢直视同学们那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落座之后,他也不敢看自己的同桌长什么样,他总觉得周围的人一定都特别讨厌和自己待在一起。

      糟糕,贺峻霖感觉到不妙,刚刚扣手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扣破了,偏偏今天还忘记带小药箱了。

      贺峻霖刚想拿纸巾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就看到游铮亮和几个同学迈步往这边来,他只好先把自己的手藏起来。

    “哟,我们严哥和小怪物坐一起啊。小怪物,说你呢,和高兴和你成为同学。”游铮亮伸出揣在裤兜的手,看着像是要跟贺峻霖握手结交似的。

      严浩翔背靠着凳子,双手抱胸闭目养神,没有半点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游铮亮看到严浩翔不理他,便不再自讨没趣,悻悻地转过头,将视线放到贺峻霖的身上。可看到贺峻霖眉头紧皱,双手藏在桌肚里,他一股子气就上来了,“喂,小怪物,我在跟你说话,听不到吗?”

      贺峻霖想着赶紧把手上的血擦掉,可越擦越多,两只手上都有血迹了。这样也不好和游铮亮握手,他又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只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游铮亮尴尬地缩回手,还没有一个人敢让他难堪呢,当然除了严浩翔,这个小兔崽子是第一个。他转过头对后面的小弟说,“没想到小怪物还是个聋子呢,哈哈哈哈哈。”

      叮铃铃铃铃铃

      游铮亮一掌拍在贺峻霖的头上,“算你运气好,放学别走小怪物。”

      贺峻霖被游铮亮拍了一巴掌,头有点疼痛,也只好保持脑袋偏向右边不动,接着擦拭手上的血迹。

      这是他们‘关照’新同学的惯例,严浩翔见惯不惯,即便他曾经是‘贺峻霖’,亦是‘游铮亮’。严浩翔全程只是闭着眼睛在旁边休息,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心有点扯痛。

      一下课,贺峻霖趁着游铮亮还没有注意到他,从后门溜出了教室。他可不想惹上这个看起来就像是个大麻烦的人。

      呼,贺峻霖松了一口气,跑出校门他应该找不到我了吧。

      贺峻霖吹着小口哨,心里美滋滋地飞奔到校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袋吸吸果冻,是他最爱的菠萝味没错了。贺峻霖叼着果冻蹦蹦跳跳地拐进一个巷子,这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

      巷子很深,光线也黯淡,贺峻霖丝柔的白发只有在这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才不会显得突兀。

    “呦,小怪物,特地来找我的呀。”游铮亮双手插着裤兜,嘴里叼着根烟,说话都含糊不清。接着,他深吸了一口烟,将云雾缓缓吐在被他挡住去路的贺峻霖脸上。

      真应了那句老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贺峻霖往右走,试图绕过游铮亮,但他旁边的小弟怎么会肯呢?

      后背上背着自己的书包,胸前挂着老大的书包的小弟一个跨步挡在了贺峻霖的面前。本来就狭窄的巷道兀地被两个身材魁梧的学生掐住喉咙,真是和这天气一样,烦闷的喘不上气。

    “喂,你今天下午不鸟我是几个意思啊,看不起我们几个兄弟吗?”游铮亮一把抢过贺峻霖嘴里的果冻,眼神犀利地盯着他,双手却在将果冻一点点地挤在地上。

      贺峻霖不愿与这几个混混纠缠下去,转身试图离开这条巷子。大不了在外面晃荡几个小时再回来,反正家里就他一个人在住。

      可游铮亮不给贺峻霖丝毫的机会。在贺峻霖转身的瞬间,抓住了他校服后面的领子,将他拽到自己跟前,抬起脚就要踢向贺峻霖的肚子。

      这时,严浩翔慢悠悠地从巷子一侧拐进来,靠在斑驳得墙皮即将脱落的灰墙上,吹起了轻快的口哨。

    “严哥来啦”,游铮亮松开贺峻霖的领子,  收回停留在空中的右腿,“那严哥,这小子交给你来处理了,我们就先走了。”

      游铮亮勾住小弟的脖子,骂骂咧咧地离开小巷。

      这边突然被松开领子的贺峻霖一个重心不稳,就跌进了严浩翔的怀里。贺峻霖没想到待在严浩翔的怀里居然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可他也不敢多待呀,从严浩翔的怀里赶紧蹦了出来。看游铮亮的语气,这明显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贺峻霖低着头组织语言应该怎么感谢他,就见严浩翔抬起手,他下意识地抱头下蹲。

    “站起来,把自己的手处理一下。”

      贺峻霖睁开单眼,试探地去看严浩翔。好吧,是他想多了,严浩翔只是抬手递药给他。

    “谢谢你。”

    “没事,他们一向这样,喜欢欺负打压新来的同学,来证明他们的威严。”

    “听你的语气,你被打压过?”

    “一年前的事了,但我凭借着这一副好身手,征服了他们。至少是现在不敢找我的麻烦了,看见我都得毕恭毕敬。”

    “哦。”贺峻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话题,这个时候刚好瞥到了被挤掉的果冻,就伸手将包装袋捡起来,仔细地看了看还有没有剩余。

      他上看下看,没想到被挤得这么干净,真是好可惜啊。他惋惜地盯着地上的果冻看。

    “你很喜欢这个果冻?”

    “没有啦。”贺峻霖顺手将包装袋塞进口袋,摆摆手,“只是感觉浪费食物很可耻,特别是我最爱的菠萝味。”

    “你家在这附近?”严浩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他家在哪,真是鬼迷心窍了。

    “喏,巷子最深处那家。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怪物啊,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生活在阳光下。”

      严浩翔沉思几秒,“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自己就是光。”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好冷。谢谢你今天的拔刀相助。”贺峻霖对着严浩翔晃了晃手中的药,“还有你的药。你快回家吧,这个地方晚了不安全怕。明天见喽,我的同桌。”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慢慢消失在阴影处,眸中闪过一丝丝失落,你好像成为我的光了。

      贺峻霖掏出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哒一声,钥匙断了。果然年岁已久的东西经不起任何折腾。

      现在锁匠早就收摊了,贺峻霖只得靠着锈迹斑斑的铁门将就一晚。所幸这是夏天,除了蚊子多一点以外,勉强过一晚还是可以的。

      贺峻霖抬头看了看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星,将口袋里皱皱的果冻包装纸掏出来,拿袖子擦了擦瓶口,试着嘬了几口。真是的,贺峻霖就嘬出来一小口,这游铮亮怎么就挤的那么干净呢。

      这天也那么干净,星星都跑开了,不愿再折射一点点的光亮。

      第二天贺峻霖早早地就到了教室,他没想到严浩翔居然比他还早。

      等到他落座放好书包,严浩翔推过去一个菠萝餐包。

    “我的贺峻霖同桌,正式向你介绍一下,我叫严浩翔。作为我的第一个同桌,我请你吃早餐。以后就请多多指教啦。”

      贺峻霖咯咯咯地笑起来,清澈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在严浩翔看来,他活脱脱是一个在人间迷路的仙子,这红尘只会玷污他纯洁的心灵。

    “那谢谢我的同桌啦,这菠萝餐包我就不客气喽。”贺峻霖拿过菠萝餐包,刚刚好他早上没买早餐,这倒是省了一顿早餐的钱。

      因为贺峻霖天生就患有白化病,所以阳光对他来说是很奢侈的东西,包括手机电脑这些带有辐射的东西贺妈也从来没有给他买过。当然,他们家买不起也是一个原因。

      这不,这天的体育课正好是下午两点太阳最烈的时刻,贺峻霖只能看着同学们在操场上尽情地挥洒汗水,自己一个人闷在教室里死磕数学题。

    “哎呀,这天是真热,你说对吗黄毛?”

    “对对对。”屁颠屁颠跟在游铮亮后面跑的那个小弟附和道,他的脖子上还挂着游铮亮的汗巾。

    “咦,我的手表呢,那可是我爸从瑞典带回来的。黄毛你有看到吗?”

    “没有,但是我中间回过教室一趟,看见贺峻霖在你座位旁边鬼鬼祟祟地,不知道是不是他偷了你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大家都是同学。”游铮亮看向埋头做作业的贺峻霖,一脸人畜无害地说,“贺峻霖,是你拿的吗?如果是的话,你还回来我就不计较了。我知道你家里很困难,住的地方也跟垃圾桶差不多,但是我们都是同学,你有困难可以告诉我们,没必要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同学回到了教室,听到游铮亮的话都大笑起来,还有几个人用手对着贺峻霖指指点点。

      贺峻霖抬眸犀利地盯着游铮亮,什么玩笑他都不介意,骂他怪物他也不介意,但是他不允许别人那么说自己的家。

    “我没有。”

      多苍白的否认。

      游铮亮看不得贺峻霖那种眼神,搞得好像自己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游铮亮跨步径直走向贺峻霖身边,掐住贺峻霖的脖子将他拽到厕所里,开始在水池里放水。

      原先在厕所里的人看到游铮亮来了,全都顾不上其他,慌不择乱地跑了。

    “以为严浩翔罩着你你就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在这个学校我才是老大。他严浩翔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老爸是镇上的首富吗,我会怕他才怪。”

      水池很快就满了,游铮亮抓着贺峻霖的头发将他往水池里按,“窒息的感觉好受吗,哈哈哈哈。”

      五分钟之后,游铮亮甩了甩手上的水,在贺峻霖校服上擦干手。“下次再会啦小怪物。”

      贺峻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真狼狈啊。

    “你去哪了,怎么头发这么湿?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严浩翔上完体育课回到教室没看见贺峻霖,就去问班里的人他去了哪,但没人敢回答。他就怀疑游铮亮是不是找他的麻烦了,一看到贺峻霖狼狈的样子,就急切地问。

    “天气太热,我去洗了把脸,不小心把头发弄湿了。”

    “真的吗?”

    “真的。”

    “下午让我陪你回家吧。”

    “不用了。”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严浩翔很想大声地质问他,可自己又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放学后贺峻霖没有走回家的路,反而拐进了另一个巷子。这个巷子更加地破烂,几乎没有一点人烟气,严浩翔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于是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小乖乖,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令他很意外,这里居然有一只灰白色的猫。严浩翔看着贺峻霖蹲着给猫猫喂食,而喂的正是他早上给贺峻霖的菠萝餐包。

    “出来吧,严浩翔我知道是你。”

      严浩翔挠挠头,尴尬地走到贺峻霖旁边蹲下,“这是你养的猫吗?哇塞,刚刚离远了没看清,没想到他还是只异瞳猫呢。”

    “嗯。没人要,我就只好时不时地来喂他。对了,他还没有名字,你给取一个吧。”

    “亿万怎么样,希望他以后有吃不完的猫粮。”

    “这名字好啊,哈哈哈,真不愧是你。”

      因为我的亿万个细胞都离不开你了,就像这只猫一样。严浩翔看着他那没心没肺的样子,真希望他可以一直笑下去,剩下的、糟心的、不堪的就交给我吧。

      就在这时,严浩翔的QQ好友开始狂轰乱炸。

    “严哥,你还不知道吧,学校论坛已经传疯了。说贺峻霖是个扒手小偷,是个没人要的怪物,见不得光!”

    “对呀对呀,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严哥你不之前还护过他吗。”

    “哎呀,你们叽叽喳喳地干嘛呀,人家自己心里有数,需要你们来教他做事?”

    “好吧,闭嘴了。”

      严浩翔赶紧打开论坛,铺天盖地的帖子映射在眼前,都在内涵贺峻霖。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他更在乎地是贺峻霖知道了吗。

    “小铃铛?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啦,好久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

    “你有手机吗?”严浩翔还是决定单枪直入。

    “没有,我妈怕我受辐射,电子产品都没有给我买。再说,你也看得到,我家没有这个条件。”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那里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基地,只有我知道哦。你是除我以外第二个知道的。”

      严浩翔牵着贺峻霖的手,穿过一个又一个巷子,巷子里时不时地飘来炒菜的香气。

      他们好像就这样走过了人间,沾染一身烟火。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处草坪,并肩躺在青绿色软软的小草上。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菠萝啊?”

    “其实我喜欢的是食品中的菠萝味,真正的菠萝我还没吃过呢,但我挚爱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你呢,爱吃什么?”

    “我喜欢吃芭乐,就是平时所说的番石榴。”

    “好吃吗?跟石榴是一个味道吗?”

    “好吃,但它跟石榴口味完全不一样,虽然都叫石榴。”

  “好吧,让我猜猜它的味道,一定跟石榴一样的甜,那它有籽吗?我想应该也有吧,它”

  “小铃铛,我来教你26键吧。”

  “好。”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星星都好奇地跑出来看草地上的两个少年。一个少年摊开手掌,另一个少年在他的手心一遍又一遍的绘下26个英文字母,绘出一张只有两个人才能看见的键盘。

      顾我长年头似雪,饶君壮岁气如云。

    “你紧张吗?今天发数学成绩诶。”

    “这有什么紧张的,我又没有什么悬念,反正每次都是第一。”严浩翔背靠椅子,翘着二郎腿。

    “倒数第一还这么神气啊。”

    “读书这东西我就图个浪费时间,倒是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哦。”

    “你我”

    “贺峻霖,149。是我们班的第一哦,大家掌声鼓励,也要多像新同学学习学习哈。”数学老师笑眯眯地看着贺峻霖,一脸骄傲。

      经过和严浩翔一段时间的相处,贺峻霖不再惧怕旁人的目光,可今天他看同学们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但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算了,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严浩翔,49,倒数第一哈。也没学着点你同桌的样。”

      贺峻霖才刚刚拿走自己的试卷,还没来得及走下讲台,严浩翔就被老师当众批评了。唉,那又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同桌,当然得帮他拿试卷啦。

    “我的同桌,需不需要我帮你补课呀?”

    “我当然想啊,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大神愿不愿意教我。”严浩翔做出皱巴巴的表情,好像一只委委屈屈受了人欺负的小熊。

    “教你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老师尽管提。”

    “陪我踢一场足球吧。踢一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足球。”

    “我”

    “你不愿意吗?那好吧。”

    “可以。”

      夜晚,贺峻霖带着严浩翔偷偷溜进学校,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足球场。

    “你经常来这儿吗?”严浩翔看他这么熟练,都有点不太习惯。

    “对呀。”贺峻霖摆好足球,“我只有晚上才敢一个人来踢,白天怕吓到他们。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

      贺峻霖足球踢得真好,严浩翔感叹,不知道这个傻小孩一个人在多少个这样的夜晚独自踢球,他会不会感到害怕呀,如果我以后能一直陪着他就好了,但是

    “严浩翔!你愣着干什么呀,传球给我。”

    “来啦!”

      就这样吧,不顾一切地陪你跑完这个夜晚,未来的事我不愿意去多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就值得了。

一周后

      贺峻霖敲响班主任的门,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我想问问严浩翔怎么一个星期都没有来上课了?”

    “我哪里管得着他,他一向是想来就来,谁知道这一个星期他又疯哪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向校长交代。”很显然,老师不仅不知道严浩翔在哪,还很生气。

      贺峻霖只好转身离开办公室。可他刚刚踏出办公室的门,游铮亮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们谈谈吧。”

      严浩翔一瘸一拐地从校门口慢慢走向教室,也不知道这一个星期没见到自己,贺峻霖那个小铃铛会不会想自己,会不会直接扑到自己的身上呢?想着想着,严浩翔还把自己给整害羞了。

      可是当他到教室之后,只看到贺峻霖的书包,却没有看见他人,一瞬间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恰好游铮亮的小跟班黄毛经过,严浩翔直接拽住他,粗鲁地问,“贺峻霖呢,你们带他去哪了,把他怎么样了?”

    “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快说,别逼我动手!”

    “好好好,我说,你先放开我。大哥带着他去天台了。”

    “你最好祈祷我能在天台看见他。”

      严浩翔拖着不方便的左腿,尽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向天台。

    “真是的,还以为自己是谁呀,一天天拽的跟个二五八一样,说到底不过就是个残疾人。哼。”黄毛看着严浩翔远去的背影,在教室里骂骂咧咧。

    “游铮亮,你带我来天台干嘛?”贺峻霖嗅到一丝丝不对劲。

    “干嘛?你让严浩翔帮你出风头,来搞我。哼,他严浩翔算什么东西,搞到底不过是个残疾。”

    “你说什么?我没有让他做什么啊,还有,你说他残疾是怎么回事?”

    “哟,他没告诉你啊。我在学校论坛发了个帖子说你是偷东西的乡巴佬,他居然直接找到我家,逼我删帖并向全校澄清,说一切都是因为我嫉妒你!”

      游铮亮颠了颠手上的棍子,“看来他把你保护的很好嘛,真把你宠成一个小少爷了哈。可再怎么说,你还是个怪物,大家都是这么看你的。哦对了,严浩翔有渐冻症你不知道吧,他在慢慢走向残废,难怪你们两个能玩到一起去,都是残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许你这么说严浩翔!”贺峻霖抡起拳头就要打游铮亮,奈何他个子太小,眼看着游铮亮的棍子就要落到贺峻霖的背上。

      嘭的一声,贺峻霖却没有感觉到身上传来疼痛。严浩翔及时赶到为他挡下了。

    “严浩翔,你怎么这么傻呀,你腿脚不方便为什么还要答应我踢球啊。”贺峻霖转身抱住快要摔倒的严浩翔,让他能够倚靠着自己站立。

    “我愿意,这个回答就足够了。”

      不傻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偏向你呢?

    “哟,人齐啦,那就好办了。”

      游铮亮一步步地逼近贺峻霖和严浩翔,贺峻霖只好一直往后退,可很快他们就退到了天台边缘。

    “你们退啊,接着退呀,只要你们不怕死。哈哈哈哈哈哈。”游铮亮已经感觉到了胜利,开始大笑。

      贺峻霖趁着这段时间思考该怎么逃离,可一不小心,他踩到了一块玻璃,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天台在六楼,而他们身后就是能看见足球场的天台边缘。

    贺峻霖感觉到不妙,松开搂住严浩翔的手,想将他推开。可,严浩翔将贺峻霖抱的更紧,和他一起跌落。

      在这短短的06秒,严浩翔翻转到贺峻霖的下方,紧紧搂着他,最后在他的背上画了一个26键盘的大致形状,看着贺峻霖的面容对着他最后一笑,“我这个老师当得比你称职吧。”

      如果能用我短暂的生命换你健康长岁,我愿意。

      贺峻霖眼睁睁地看着严浩翔在他身下开出一朵花,一朵艳丽的玫瑰。

      严浩翔用尽最后的力气捂住贺峻霖的眼睛,滚烫的泪水从他的指缝滴落,晕染开脸上的血,这个傻小子,有什么好哭的。

      严浩翔凑近贺峻霖的耳朵,“闭眼,想忘掉那个陪你踢球的男孩吧,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活着,我的小仙子。”

      一滴泪在没有你的世界滴落,我活着的意义还有什么?

菠萝:热带水果,性喜温暖,寓意完美无缺。

芭乐: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一年四季都能生长,寓意健康。

荔枝:寓意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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