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没有浪漫派与豪放派之说,只有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宋词里有豪放派和婉约派。浪漫主义的李白,生活在和平时期,喜欢把幻想融入到诗中。例:《月下独酌》现实主义的杜甫,生活在战争时期,喜欢把现实展现在诗中。例:《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主要区别是,意思不同、基本解释不同、引证解释不同,具体如下:
一、意思不同
1、浪漫
指为所爱的人或物达到感动和开心。
2、烂漫
意为颜色鲜明而美丽,也指坦率自然,毫不做作。
二、基本解释不同
1、浪漫
①、富有诗意,充满幻想。
②、行为放荡,不拘小节(常指情侣而言)。
2、烂漫
①、颜色鲜明而美丽。
②、 坦率自然,毫不做作。
③、光彩四射,绚丽多彩。
④、散乱,分散。
三、引证解释不同
1、浪漫
①、老舍《二马》第五段二:“你老说我太注重事实吗,我得学着浪漫一点,是不是?”
②、《花城》1981年第6期:“不过是一个浪漫轻浮而又不负责任的异国女郎,能够及时地摆脱正是自己的幸运。”
2、烂漫
①、毛泽东《卜算子 咏梅》:“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②、《<安徒生童话>前记》:“那是儿童的语言,那些描述是根据儿童心理和理解所结成,充满了天真烂漫的幽默和儿童情趣。
如何学好语文?
1、循序渐进。语文学习应注重基础,切忌好高骛远,急于求成。每天,能认真的练几十个字,每周能熟练的背几首诗,仔细的读几篇文章;一个学期读几本名著,做几本读书笔记,语文水平就会大有长进。
2、熟读精思。就是要根据
记忆和理解的辨证关系,把记忆和理解紧密结合起来,两者不可偏废。“熟读”,要做到“三到”:心到、眼到、口到。
“精思”,要善于质疑问难,最终解决问题。
说起李易安《渔家傲》,前代有识之士津津乐道,高调称赞。本来以婉约词风见长的她竟能写成如此豪放之作,抢了一回词范苏辛的风光,仿佛这样的别样佳作是一颗闪耀的流星,给李词温柔的夜空增添了奇异的光彩。先照录原词: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前代好评甚多,这里仅摘取数例: “易安倜傥有丈夫气,乃闺中苏(轼)、辛(弃疾),非秦(观)、柳(永)也。”(沈曾植《菌阁琐话》) “此似不甚经意之作,却浑成大雅,无一毫钗粉气,自是北宋风格。”(黄了翁《蓼园词选》) “这首词把真实的生活感受融入梦境,把屈原《离骚》、庄子、《逍遥游》以至神话传说谱入宫商,使梦幻与生活、历史与现实融为一体,构成气度恢宏、格调雄奇的意境。近人梁启超评曰:‘此绝似苏辛派,不类《漱玉集》中语。’”(《宋词鉴赏辞典》,徐培均语) “……这首词却写得极为豪放,涵溶(融)庄骚,风云交会,洋溢着浪漫主义的奇情壮彩。”“通观这首词,以清虚之笔写大阔之景,词情笔路有如水逝云卷,风驰电掣,读之令人神魂摩荡,飘然欲逝,不愧为女中豪杰,声家妙手!”(臧维熙《宋词名篇赏析》) 然而细察这些评论,会发现一个共同倾向,就是都看重这首词的写法、气势、风格等,至于思想理念、社会内容则付诸阙如。是论者们无意中忽略了这些写词论词的构成要素?显然不是,是词作本身就缺少这些要素。 词作外景奇异,壮美动人,内情也蓬勃、充盈,只是此内情何解,难经细剖。李氏学诗初成,只是“谩有惊人句”,不满于此,还想追求更为远大的目标,但路在何方?她在梦中与天帝对话,“我报路长嗟日暮”,好像心灰意冷了。但结尾突然振作,仍要沿着理想的道路继续前行。这里表现的是一个旧时代女子或妇人的宏大而虚无的理想,推测其理想约有二端:或成为空前绝后的词人,或依恃其旷世奇才积极入世兼济天下。她在那个时代大概只能成就前一理想,后一理想几成空谈。因此总的说来,这首词表达人生奋斗的激情和路在何处的疑虑,一种内在的矛盾冲突浮现于纸上。有人认为这首词写于晚年,以“梦魂归帝所”和“路长嗟日暮”为据,我看似是牵强;我推断写于早年,因为词中既有年轻人的蓬勃朝气,又有年轻人的迷茫失落,更有规划长远人生道路的志气。那么,这里的“人生道路”内容之狭隘就可想而知了。因此,词作凸显了个人化的情怀,而缺少了对社会群体性人生的关怀。论其价值,仅有气势、风格、写法等,充其量可名为“有意味的形式”。 或许有人不以为然,认为李氏《渔家傲》气势、器量之恢弘,风格之鲜明独异,声语之优美和谐,不也令此作成为词苑独秀奇葩?不然,以这些名世能成佳作而难成杰作,或者说仅为能品而难成神品。翻开诗词历史,那些最优秀的精良之作、神妙之作,哪一首不有深广的思想内容、高超的构造形式和炉火纯青的语言运用?尤其是思想内容,成为诗词作品中石质、铁质乃至金质的沉甸甸的东西,这些东西大概包括:对社会生活、时代风云的缩略的留影,对苦难民生的深重的同情怜悯,对时代历史召唤的主动回应,对文人道义、社会责任的自我担当,对个人与社会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的痛苦品味等。 这些当然概括是现代人的说法,在古人那里是以“兴寄”“兴托”“寄托”名之,这里的“兴”不仅指诗词起兴,也指作品微小方隅里容涵深广宏大的内容,如古人所解,“兴者,托事于物”(汉代郑众《周礼注疏》),“观夫兴之托谕,婉而成章,称名也小,取类也大”(南朝刘勰《文心雕龙比兴》),“托喻不深,树义不厚,不足以言兴”(清代陈廷焯《白雨斋词》),那么,所兴者理当何事,所托者理当何物?南朝钟嵘《<诗品>序》的论说可供参考:“至于楚臣(指屈原)去境,汉妾(指王昭君)离辞宫;或骨横朔野,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返;女有扬娥入宠,再盼倾国: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此处为古代诗人词家展现了多么广阔的天地的创作天地! 现代论者不是以屈原、李白来对比李清照吗?可是《离骚》所展现的广阔的社会图卷远非《渔家傲》可比的。《离骚》的兴寄和取比古人早已阐明:“《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喻。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媲于君;宓妃佚女,以譬贤臣;虬龙鸾凤,以托君子;飘飘云霓,以为小人。”(汉代王逸《离骚经序》)这些全是真真切切的社会生活。屈诗和李词二者都有瑰丽想象、浪漫情怀,但李清照的想象和浪漫是一眼能见底的,而屈原《离骚》的想象和浪漫却是浮在浅层的东西,内中无限深广的拯国救民的思想和难与同流合污的忧愤情怀才是诗人最想表达的。汉代司马迁在《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对《离骚》给予了高度评价:“《国风》好色而不*,《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以刺世事。明道德之广崇,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洁,故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于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贯穿在这酣畅淋漓言辞中的,主要是思想内容的评价、社会人格的评价。司马迁对诗中的浪漫想象好像“视而不见”。 李白诗的浪漫主义精神不亚于李清照词,如论所言:“读者都会感到,李白的诗里有一股与云天比高、与历史等量的气回荡着,使人不得不慑服于他的力量。李白的诗,综而论之,其气奇、其气逸、其气壮。析而论之,有气骨、有气象、有气势。”(袁行霈《李白诗歌与盛唐文化》)注意语中的“历史”“气骨”这类字眼,显然含有思想性、社会性的评价。可以拿李白的游仙诗《梦游天姥吟留别》与李清照的《渔家傲》的浪漫精神作个对比。两人都写了游仙梦,李清照梦而未醒,想终生一直梦下去,直到“蓬舟吹取三山去”,如果追索其中真确的社会意义,稀薄得很,是棉质的、木质的、雾质的;李白则酣梦中断,梦境与现实强烈对比,显出诗人内心与社会环境的巨大冲突,最后吟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名言,坚如如铁石,掷地有声,表达了绝意仕途、蔑视权贵、向往自由的反抗精神和高尚情操,社会意义远胜于李清照词。试想,如果李白此诗删去结尾几句,则变成纯粹的游仙诗,与晋代的何劭、郭璞等人的作品混同一流,何能独拔于千古诗坛? 因此,李清照的浪漫佳作有如流星一闪而逝,夜空复归温柔婉约;而屈原、李白的浪漫杰作则永远如日之升,如月之恒,光照历史的空间和人类的心灵。结论: 诗词仅有“有意味的形式”是不够的;诗词可以有个人的浪漫情怀,但要超越个人局限,延伸至广袤的社会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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