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简释“革命的浪漫谛克”

名词简释“革命的浪漫谛克”,第1张

革命文学在创作和理论上既不符合现实主义又与浪漫主义相左的现象被概括为"革命的罗曼蒂克""革命加恋爱"小说模式在桎梏了革命文学发展的同时,也拓展了爱情的表现范围;革命文学最严重的失误是观念论的"罗曼蒂克",其根源在革命意识形态急剧膨胀下极端左倾的功利主义文学观,这一倾向因革命语境在此后五十年的延续而得以发展革命文学在浩歌狂热中诞生,并获得了两三年的辉煌,但很快它就被一个新的文学时代所跨越,“不用说,在三四年前曾经盛行过一时的,以蒋光慈为代表的那一派革命的罗曼主义是像它突然而来到那样地突然过去了在一九三二的文坛上,我们差不多根本就找不出革命与恋爱互为经纬的作品”看起来,革命文学似乎现代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匆忙过客;实际 上,人们也常常把它视为左翼文学一个稚嫩的开端其实,出现在五四文学和左翼文学“结合部”的革命文学,既不同于前者,也有别于后者它一方面无可回避地承袭着五四的时代面影,另一方面又义无返顾地掀开了左翼文学的序幕它以一个“历史的中间物”的身份,记载了一个新旧杂陈、多声复义的文学世界理论的激进与褊狭  现代中国文学的发展跟现代中国政治革命、思想革命的进程息息相关“革命”不只体现在政治上的改朝换代,而且落实为文化上的破旧立新当中国革命出现一种新的姿态时,文学总会以革命的激进姿态趋时而变,理论领域中这种姿态最为明显革命文学的倡导者,不但否定了五四的文学传统,否定了一切非革命的文学观念,而且对革命的文学观念的理解也是极狭隘的邓中夏认为文学的社会功能在于“引起人们的不安,暗示人们的希望”,稍后更有人指出,“文学的社会任务,在它的组织能力”、文学是“一个阶级的武器”成仿吾说文学“决不应止于是社会生活的反映,它应积极地成为变革社会的手段”蒋光慈说:“文学家负有鼓动社会的情绪之职任”这些革命文学的倡导者,把文学的社会功能限定为直接革命功能,他们在理论上离开了文学本体在文学的本体之外,以一种激进的方式来规划文学的发展路径,对文学的发展而言极为有害但这种思路的出现并非偶然五四以来,在文学运动中从来都不缺少激进而褊狭的变革方案而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之交,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对中国文学的辐射、中国社会情势的急剧变化,更是直接地促使了这种激进观念的再度衍生浪漫激情与“革命罗曼蒂克”革命文学的创作主力,经过了五四浪漫主义思潮的洗礼,又感受了日本和苏联的无产阶级文学运动因此,在蒋光慈、孟超、洪灵菲、阿英等人的作品中,充溢着浓烈的浪漫激情在《野祭》(洪灵菲)、《短裤党》(蒋光慈)、《流亡》(洪灵菲)、《前线》(洪灵菲)等作品中,多是一些由于“私人的痛苦”而导致抗争的故事这些故事偏重于从个人的伦理性的立场上,表述进行革命的理由和所付出的代价,偏重于对“革命”进行合法性论证在小说之外,还有少量的诗歌,如蒋光慈的《莫斯科吟》等,这些诗歌多对革命情绪予以不加节制的抒发总观革命文学,可以看到多数作品对具体的革命实践认识弱,对自我的情感体验深这些作品贯穿着一 股诗意的潜流,像那种难言之痛、柔弱之情、漂泊之苦、决绝之心……都是一唱三叹可以说,情感的丰富,部分地弥补了这些作品在情节、结构和现实意义上的缺陷就这一点而言,这些作品与五四时期的浪漫主义文学其实是一脉相通的 但浪漫激情很多情况下被演化为一种“革命的罗曼蒂克”革命文学创作,从某种意义上讲,非常显豁地暴露了特定的社会现实与革命理想之间深刻的裂隙革命文学用“想象的逻辑”、“光明的尾巴”使它们介入现实的努力,在某一程度上 成为镜中之花、水中之月1932年,瞿秋白等人以华汉的《地泉》为“病例”,指出早期革命文学的“革命罗曼蒂克”倾向,并指出了它对20世纪30年代左翼文学的警示意义

转自爱洁哥0810

  李贺(790~816) ,中国唐代诗人。字长吉。福昌(今河南洛阳宜阳县)人。祖籍陇西,自称“陇西长吉”。家居福昌昌谷,后世因称他为李昌谷。  李贺为唐宗室郑王李亮的后裔,但系远支,与皇族关系已很疏远。其父晋肃官位很低,家境也不富裕。 他“细瘦通眉,长指爪”,童年即能词章,15、16岁时,已以工乐府诗与先辈李益齐名。元和三、四年间(790~816),韩愈在洛阳,李贺往谒。据说,韩愈与皇甫湜曾一同回访,李贺写了有名的《高轩过》诗。李贺父名晋肃,“晋”、“进”同音,与李贺争名的人,就说他应避父讳不举进士,韩愈作《讳辨》鼓励李贺应试,无奈“阖扇未开逢猰犬,那知坚都相草草”,礼部官员昏庸草率,李贺虽应举赴京、却未能应试,遭馋落第。后来做了三年奉礼郎,旋即因病辞官,回归仓谷。后至潞州(今山西长治)依张彻一个时期。他一生体弱多病,二十七岁去世。因仕途失意,李贺终生郁郁不得志,就把全部精力用在写诗上,诗歌创作充满了深沉的苦闷。

  李贺是中唐的浪漫主义诗人,又是中唐到晚唐诗风转变期的一个代表者。他所写的诗大多是慨叹生不逢时和内心苦闷,抒发对理想、抱负的追求;对当时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和人民所受的残酷剥削都有所反映。他喜欢在神话故事、鬼魅世界里驰骋,以其大胆、诡异的想象力,构造出波谲云诡、迷离惝恍的艺术境界,抒发好景不长、时光易逝的感伤情绪,《文献通考》中说:“宋景文诸公在馆,尝评唐人诗云:‘太白仙才,长吉鬼才。’”《岁寒堂诗话》中说:“李贺有太白之语,而无太白之才。” 

  李贺诗受楚辞、古乐府、齐梁宫体、李杜、韩愈等多方面影响,经自己熔铸、苦吟 ,形成非常独特的风格。李诗最大的特色,就是想象丰富奇特、语言瑰丽奇峭。长吉上访天河、游月宫;下论古今、探鬼魅,他的想象神奇瑰丽、旖旎绚烂。长吉刻意锤炼语言,造语奇隽,凝练峭拔,色彩浓丽。他的笔下有许多精警、奇峭而有独创性的语言。如“羲和敲日玻璃声”(《秦王饮酒》)、“银浦流云学水声”(《天上谣》)、“玉轮轧露湿团光”(《梦天》)等匪夷所思的奇语,比比皆是。可以说,尚“奇”是长吉所处的时代、特别是他的良师益友韩愈所代表的韩孟诗派共同的追求。他也有不少明快易懂的作品,如《勉爱行》、《感讽五首》其一、《京城》、《嘲少年》等。与“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豪"刘禹锡,"诗魔"白居易一样,另有四字真言,鬼、泣、血、死,故被称为"诗鬼"。  长吉诗的另一大特点就是较多地写古体诗、写乐府,很少写当时流行的近体诗,现存诗作无一首七律。李贺在乐府诗的继承和创新方面作出了杰出贡献,借古寓今,或讽或叹,灵活多变,涣然有新意。在同时代的“元白”、“张(籍)、王(建)”两派乐府外,别开境界,独树一帜。他特别擅长短篇,如《天上谣》、《梦天》、《帝子歌》等,是后人称为“长吉体”的代表作。在唐代,李商隐、温庭筠的古诗,就是走李贺所开辟的道路。宋人贺铸、周邦彦、刘克庄、谢翱、文天祥,元人萨都剌、杨维桢,明人汤显祖,清人曹雪芹、黎简、姚燮,都受到李贺诗的影响。李贺的诗也有不少缺点。一方面由于过分雕琢求奇,有的作品语意晦涩、堆砌词藻,艺术形象欠完整,情思脉络欠连贯。  李白[1](701年——762年),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附近)。  据《新唐书》记载李白为兴圣皇帝(凉武昭王李暠)九世孙,如果按照这个说法李白与李唐诸王实际上同宗,应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同辈族弟。亦有说其祖是李建成或李元吉,因为被灭族而搬至西域;但此说缺乏佐证。据《旧唐书》记载,李白之父李客为任城尉。著名青年作家贾飞称李白是中国上下5000年来最有天赋与才情的大诗人,但是由于在唐朝时期,富二代和罪人子孙不能参加科举考试,李白因此终生未能通过考试入仕,成为一大遗憾。 李白生于武后长安元年(701年)。李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县)。关于其出生地有多种说法,《旧唐书·李白传》记载,李白,字太白,山东人。少有逸才,志气宏放,飘然有超世之心。父为任城尉,因家焉。少与鲁中诸生孔巢父、韩沔、裴政、张叔明、陶沔等隐于徂徕山,酣歌纵酒,时号“竹溪六逸”。另一种说法是其父从中原被贬至西域的碎叶城(今吉尔吉斯斯坦的托克马克市)所生,4岁再迁往剑南道之绵州(巴西郡)所属昌隆县(712年更名为昌明县,今四川省绵阳市所属江油市)。  

  李白一生不以功名显露,却高自期许,不畏权力,藐视权贵,曾流传着“力士脱靴”“贵妃捧砚”“御手 调羹”“龙巾拭吐”的故事。肆无忌惮地嘲笑以政治权力为中心的等级秩序,批判当时腐败的政治现象,以大胆反抗的姿态,推进了盛唐文化中的英雄主义精神。李白反权贵的思想意识,是随着他的生活实践的丰富而日益成熟起来的。在早期,主要表现为“不屈己、不干人”、“平交王侯”的平等要求,正如他在诗中所说:“昔在长安醉花柳,五侯七贵同杯酒。气岸遥凌豪士前,风流肯落他人后!”(《流夜郎赠辛判官》) “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玉壶吟》)他有时也发出轻蔑权贵的豪语,如“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等,但主要还是表现内心中的高傲。而随着对高层权力集团实际情况的了解,他进一步揭示了百姓基层和权贵的对立:“珠玉买歌笑,糟糠养贤才。”(《古风》第十五)“梧桐巢燕雀,枳棘栖鸳鸯。” (《古风》第三十九)并对因谄事帝王而窃据权位者的丑态极尽嘲讽之能事,如:“大车扬飞尘,亭午暗阡陌。中贵多黄金,连云开甲宅。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世无洗耳翁,谁知尧与跖!”而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他发出了最响亮的呼声:“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这个艺术概括在李白诗歌中的意义,正如同杜甫的名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在杜诗中一样重要。  在天宝末日益恶化的政治形势下,李白又把反权贵和广泛的社会批判联系起来。如《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君不见李北海,英风豪气今何在?君不见裴尚书,土坟三尺蒿棘居。少年早欲五湖去,见此弥将钟鼎疏。为屈死的贤士仗义抗争。(《行路难》):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表达了诗人不被重用而产生对朝廷的失望和气愤。在《书情赠蔡舍人雄》、《古风》第五十一、《登高丘望远海》等诗中,李白甚至借古讽今,对玄宗本人提出了尖锐的斥责。总之,可以说他把唐诗中反权贵的主题发挥到了淋漓酣畅的地步。任华说李白“数十年为客,未尝一日低颜色”(《杂言寄李白》),这种在权贵面前毫不屈服、为维护自我尊严而勇于反抗的意识,是魏晋以来重视个人价值和重气骨传统的重要内容,李白正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承和发扬了这一优秀传统而成为诗坛巨星的。   

  他永不安于寂寞和孤独,如《月下独酌》其一,表明了只有充溢着生命活力的诗人才能发出如此的奇思妙想。他有一首《短歌行》,诗中构想道:“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北斗酌美酒,劝龙各一觞。富贵非所愿,为人驻颓光。”这里没有嗟老叹卑的哀惋,却用“劝酒”的天真想象表达了对人生的无限依恋之情。这些诗篇以其纯真的情趣,感召着被庸俗的生活所淹没了的美好的人性,并因此而获得永久的魅力。  李白对大自然有着强烈的感受力,他善于把自己的个性融化到自然景物中去,使他笔下的山水丘壑也无不具有理想化的色彩。他在《日出入行》诗中说:“吾将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又说:“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李白具有英风豪气,又追求单纯高洁的心境,这些不同的性格侧面也就形成了他的山水意境的两大类型:一类是在气势磅礴的高山大川中突出力的美、运动的美,在壮美的意境中抒发豪情壮思;另一类则着意追求光明澄澈之美,在秀丽的意境中表现纤尘不染的天真情怀。例如他笔下的黄河、长江,奔腾咆哮,一泻千里:“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将进酒》);“黄河万里触山动,盘涡毂转秦地雷……巨灵咆哮擘两山,洪波喷流射东海”(《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海神来过恶风回,浪打天门石壁开。浙江八月何如此,涛似连山喷雪来”(《横江词》)。他笔下的山峰高耸峻拔,峥嵘奇峭:“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蜀道难》);“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梦游天姥吟留别》)。他用胸中之豪气赋予山水以崇高的美感,他对自然伟力的讴歌,也是对高瞻远瞩、奋斗不息的人生理想的礼赞,超凡的自然意象是和傲岸的英雄性格浑然一体的。 同时,李白又写了许多具有晶莹透剔的优美意境的山水诗。例如“人游月边去,舟在空中行”(《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人乘海上月,帆落湖中天”(《寻阳送弟昌岠鄱阳司马作》);“月随碧山转,水合青山流。杳如星河上,但觉云林幽”(《月夜江行寄崔员外宗之》);“金陵夜寂凉风发,独上西楼望吴越。白云映水摇空城,白露垂珠滴秋月”(《金陵城西楼月下吟》)等。这些诗以明朗纯净取胜。李白的山水诗与其说是对自然形貌的逼真描绘,不如说是按诗人个性被改造和理想化了的图景。他只求把握整体的气势或氛围,凭倏来飙起的感兴泼墨写意,而略去具体的细节,甚至连观照景物的视觉转移的顺序也往往毫不在意。李白的山水诗又是无往而不抒情的,他善于把山水物色和特定的情绪渗透、交融在一起,在“景”的形势和“情”的特征之间有着“同构互感”的微妙的呼应关系。例如《送友人》: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诗中的“浮云”、“落日”,既是眼前景,又是古诗中有着特定情感内容的比兴意象,意谓游子一去如浮云飘泊无止,故人惜别又似落日依依,缘情布景而不留凿痕。又如“云归碧海夕,雁没青天时。相失各万里,茫然空尔思”(《秋日鲁郡尧祠亭上宴别杜补阙范侍御》),首两句既点明了季节和时辰,又用“云”和“雁”的意象喻指离别和远行。此外如“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 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望终南山寄紫阁隐者》),“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金陵酒肆留别》),“西辉逐流水,荡漾游子情”(《游南阳清泠泉》)等。   李白自由解放的思想情操和具有平民倾向的个性,还使他能更深入地开掘社会生活中的各种人情美。这里有对和平生活的向往之情,如《子夜吴歌》其三: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有对劳动生活的赞美之情,如《秋浦歌》十四:“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所有这些诗篇,都无不是以理想的光轮使日常生活题材焕发出诗意的丰采。 李白实在是中国诗人中的游侠。这位伟大的漂泊者用他的双脚和诗笔丰富了大唐的山水他的大笔横扫,狂飙突进,于是,洞庭烟波、赤壁风云、蜀道猿啼、浩荡江河,全都一下子飞扬起来。在诗中,诗人灵动飞扬,豪气纵横,像天上的云气;他神游八极,自由驰骋,像原野上的奔驰的骏马。在诗里,诗人一扫世俗的尘埃,完全恢复了他仙人的姿态:上穷碧落下黄泉。他的浪漫、癫狂、爱恨情仇,寂寞与痛苦、梦与醒,他的豪气义气,他的漂泊,全都达于极端。  他的诗歌创作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主要侧重抒写豪迈气概和激昂情怀,很少对客观事物和具体时间做细致的描述。洒脱不羁的气质、傲视独立的人格、易于触动而又易爆发的强烈情感,形成了李白诗抒情方式的鲜明特点。他一旦感情兴发,就毫无节制的奔涌而出,宛若天际的狂飙和喷溢的火山。他的想象奇特,常有异乎寻常的衔接,随情思流动而变化万端。  

  从艺术成就上来讲,李白的乐府、歌行及绝句成就为最高。其歌行,完全打破诗歌创作的一切固有格式,空无依傍,笔法多端,达到了任随性之而变幻莫测、摇曳多姿的神奇境界。李白的绝句自然明快,飘逸潇洒,能以简洁明快的语言表达出无尽的情思。在盛唐诗人中,王维、孟浩然长于五绝,王昌龄等七绝写得好,兼长五绝与七绝而并至极境的,只有李白一人。  李白的诗雄奇飘逸,艺术成就极高。他讴歌祖国山河与美丽的自然风光,风格雄奇奔放,俊逸清新,富有浪漫主义精神,达到了内容与艺术的完美统一。他被贺知章称为“谪仙人”,其诗大多为描写山水和抒发内心的情感为主。李白的诗具有“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艺术魅力,这也是他的诗歌中最鲜明的艺术特色。李白的诗富于自我表现的主观抒情色彩十分浓烈,感情的表达具有一种排山倒海、一泻千里的气势。他与杜甫并称为“大李杜”,(李商隐与杜牧并称为“小李杜”)。 李白诗中常将想象、夸张、比喻、拟人等手法综合运用,从而造成神奇异彩、瑰丽动人的意境,这就是李白的浪漫主义诗作给人以豪迈奔放、飘逸若仙的原因所在。  李白的诗歌对后代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中唐的韩愈、孟郊、李贺,宋代的苏轼、陆游、辛弃疾,明清的高启、杨慎、龚自珍等著名诗人,都受到李白诗歌的巨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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