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阿甘无疑是深爱着珍妮的。那么我们就重点来说说珍妮。
我觉得珍妮其实是个悲剧人物。
其一,生性善良(善良往往伴随着软弱,被动,压抑,蒙蔽等影响存在),其二,童年人格建立时的父亲性侵犯阴影(使她丧失了部分正常人格,在遇事时的处理方式和情绪都和常人有异处)两者合一,就几乎注定了她一生的悲剧。
童年时的阿甘如果聪明点,也许可以通过努力让珍妮的扭曲倾向获得矫正,可惜阿甘自己也只是个笨笨,所以他只能任由珍妮去发展自己的性格与心态,所以从童年到年轻时,珍妮唯一能(或者说愿意)从阿甘身上感觉到的纯洁,只能是友情,再多的是珍妮无法也不愿意面对的,她所唯一愿意做的,就是不停的流浪,逃避,摸索。
很多人觉得珍妮不爱阿甘,但我觉得珍妮其实是有感情的。珍妮之所以看起来不爱阿甘,是因为对她而言那份感情已经比爱更深厚和通彻,当一份爱里所包含的生命本体过于巨大时,必定要升华,同时这份爱就不可能如同普通一般折射在表面上,而只有通过时间和离合来观察了。
相信很多人都看过这部奥斯卡获奖**——《阿甘正传》。阿甘和珍妮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但是看完**,很多朋友都会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珍妮频频不接受阿甘的表白?带着这个问题,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其中的原由。
1、当阿甘和珍妮在校车上相遇时,珍妮觉得阿甘因为身体残疾而被所有同学孤立,于是珍妮向他伸出了一生的友谊之手,这也成为了他们关系的开始。一开始,也许珍妮真的只是把阿甘当作朋友,但作为一个从小就受到很大伤害的女孩,她最想要的是逃避和忘记过去。长大后的珍妮不想回她的家。她讨厌她的家和她的父亲。当阿甘陪她回到家乡时,她失去了控制,向家里扔鞋。似乎在她年轻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不尊重人的事情,这可能是珍妮在外面游荡的原因。
2、珍妮代表了20世纪60年代美国垮掉的一代。她参加了一个乐队,到处唱歌,过着社交生活。里面的一些人吸毒,酗酒。再次见到阿甘后,她还是老样子。当珍妮厌倦了这样的流浪生活,她回到了阿甘的家。珍妮也知道阿甘一直很喜欢自己,于是,她回到了家乡。她无法忘记过去,最后离开了。阿甘不知怎么的,当珍妮离开的时候,他穿上她给他的运动鞋,跑遍了整个美国。后来,他成了名人,经常被记者采访。这时,珍妮已经生下了他的孩子,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当了一名女服务员,并剪下了关于阿甘的新闻收集起来。当阿甘觉得累了,不想跑,他回到他的家,看到了珍妮的信,知道了珍妮分苦衷。所以,他找到了珍妮,当三口之家团聚的时间没过多久,珍妮已经病得很重了。
整部**《阿甘正传》始终代表着一个有好观点的人。珍妮并不是一直拒绝接受阿甘,否则她不会为阿甘生下一个儿子,只是,她无法接受曾经肮脏的自己。
阿甘的故事并不可复制,但是确实是一个励志片。
首先可能生活中,也真会有很多人出生就跟阿甘一样。智商并不高,但是他们并不能像阿甘一般能遇到一个好的姑娘,引导他,帮助他成长。而阿甘就遇到了。而且这个姑娘是一个善于发现别人优点的姑娘,她挖掘出了阿甘的有点——奔跑,让阿甘一辈子都受益匪浅。
当然也有很多人被挖掘出了潜质,但是并没有坚持下来,最后也没有成功。
而阿甘又是不一样,他对这个姑娘的建议非常的认同,同时坚持不懈的在奔跑这一条路上坚持到底,可说这一点绝对不是任何人都做得到的,大部分人是做不到的。
这样下来,最终成就了阿甘橄榄球明星、在军队立功、成为人生赢家。
所以故事虽然离奇,但是不失为一个励志片,从头到尾告诉大家,如果认准了一个目标,坚持下去,一定会成功。
美国专栏作家兰斯·莫罗在《盒子里的民俗》中写道,冷战的结束带给美国的除了形式上的胜利,剩下的只有空虚,政治和文化极为混乱的20世纪最后几十年里的美国已日渐成为一个“丧失了自己许多坚定信念的国家”,人们试图“全面补充民间传说及自我形象和典型”。1994年由罗伯特·泽梅基斯导演的**《阿甘正传》顺应了时代的需求,对于重新定义美国,重塑美国主流文化具有很强的历史作用及时代意义。
导演曾经这样表达自己对**的见解:“在我看来,这部**的独特之处在于,它重新肯定了旧的道德及社会主体文化,宣扬了60年代美国的主流意识形态,同时它又否定了其他前卫的新文化。正是基于此,它才深得美国民心”。着名学者戴锦华评价《阿甘正传》说:“它及时地出现在当代美国文化四分五裂并丧失了稳定价值观念的时刻,为美国社会提供了一种社会融合和想象性拯救的力量”。《阿甘正传》讲述了一位智商只有75的历经美国40年历史文化变迁的“傻子”的故事。通过他的人生轨迹,影片的创作者们试图强调“美国精神”,表达对一些社会问题和解的美好憧憬和期待。
一、传统家庭价值观
传统的美国核心家庭包括父亲、母亲及未成年的子女,20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家庭的构成大多如此,但到了90年代,传统意义上的双亲家庭的比例大幅下降,从最初的70%降到只有26%。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有很多,离婚率和人们观念的变化是主要原因,另外随着轰轰烈烈的妇女解放运动的兴起,越来越多的妇女从家庭的繁琐劳动中解放出来,加入职业大军的行列,这种妇女社会角色的改变直接导致了家庭关系的变化。进入八九十年代,随着新保守主义的兴起,传统家庭价值观再次成为人们争论的焦点,并且还成为1992年美国大选中政治家们为赢得选票的重要议题。共和党候选人乔治·布什在圣母大学就双亲家庭的破碎发表演说;副总统丹·奎尔在加州共同体俱乐部就同一主题发表讲话。讲话重点强调恢复基本价值观,巩固家庭,指出1992年洛杉矶中南部的暴乱与美国家庭破碎之间的紧密联系,他说:“(洛杉矶暴乱体现出来的)难以驾驭的社会混乱局面……与家庭结构的瓦解、个人责任感及诸多社会领域秩序的缺乏有着直接的关系,家庭失败了,社会也就失败了,只有当我们重拾家庭、努力工作、诚实和个人责任感等价值观念时,我们的文化才能丰富起来,社会才更加美好”。奎尔的讲话表明保守派的政治冢们将洛杉矶暴乱和美国传统核心家庭的破裂归咎于社会两大主体——黑人社会主体和独立的职业女性主体。有关家庭价值观的争论使社会发出一种声音,那就是重拾美国传统价值观,防止消亡。
毫无疑问《阿甘正传》也受到了这股潮流的影响,创作者们通过影片极力想为美国的民族困惑做出一些解释,他们称《阿甘正传》是“一个天真的美国人在正失去其天真的美国中所经历的浪漫快活故事”。**中的阿甘和詹妮从小都是在单亲家庭长大,从未见过父亲的阿甘由母亲独自养大,阿甘的母亲从不怨天尤人,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爱奉献给儿子。为了让阿甘像正常的孩子一样接受教育,
而不是选择特殊学校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母亲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甚至陪校长睡觉。母亲没有因为阿甘的弱智感到消沉、沮丧,反而不断地鼓励儿子要坚强、自信,永远不要认为自己比别人差。伟大的母亲经常用一些通俗易懂的语言让儿子明白生活的真谛,比如“人生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会碰到什么味道”,“你和其他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只有做傻事的人才是傻子”,“笨有笨的作为”,“奇迹每天都会发生”。正是母亲的教导帮助阿甘开启了人生的大门,也为他今后健康乐观地生活埋下了种子。同样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詹妮就没阿甘那么幸运了,詹妮很小失去了母亲,与父亲相依为命,但不幸的是长大后却多次受到父亲的强暴。影片的结局让我们看到阿甘和詹妮的孩子在詹妮死后也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可所不同的是阿甘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男人。没有了母亲的小阿甘,和爸爸一起钓鱼、打 乒乓球 、散步,在爸爸的陪伴下平静快乐地成长。阿甘被塑造成了一个正直、诚实、富有责任心的好父亲的形象,由此隐射美国家庭中的父亲完全可以承担重要的角色。评论家纳森·罗姆评论说:“影片似乎要论证,美国所需要的就是一个好爸爸——阿甘象征性地代表那种好父亲”。
二、阿甘精神
《时代》周刊曾经这样描绘**院里观众的情景:“男女老幼怀着真诚的感情涌出**院,孩子们似乎在想问题,成年人在思索,成双成对的人则相互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影片感动观众的是阿甘身上代表的美国主流意识,是人类社会始终追求的诚实善良和坚忍不拔的平民英雄身上体现出的奋斗精神,是积极向上的乐观精神。小时候的阿甘由于先天智力低下,腿部残疾,经常遭到周围同学的取笑和侮辱,坚强的阿甘始终没被这一切所干扰,在妈妈的鼓励下坚持自己的学业,最终顺利进入州立大学。在大海上捕虾时,多次打捞上来的都是海中的垃圾,但阿甘并没气馁,直到有一天终于乘风破浪,喜获丰收。从小到大阿甘身上始终具有一种乐观向上、积极进取的态度。另外**中阿甘的奔跑也给观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其他孩子向他投掷石块时,他在詹妮的喊声中开始了奔跑,奔跑中他忘记了腿部的残疾,动作由僵硬变得自然,腿上的支架在奔跑中脱落,脸上洋溢着自信,他的表现让欺负他的孩子也看呆了。他不顾一切、淋漓尽致地飞奔着,把自己的勇气、智慧和信念全集中在了一起,他跑过了儿时同学的歧视;跑过了大学的足球场;跑过了炮火纷飞的战场;跑过了乒乓外交的赛场,他跑出了一种态度,跑出了一种精神,这种态度和精神在每一位观众的内心激起了波澜,使人们有了一种久违的感动。阿甘的精神得益于母亲的教诲在人生的道路上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他都坚信母亲的“巧克力哲学”,不管世俗的眼光,只要自己认准的事就坚决去做,他以自己的方式相信自己、相信未来,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他的信念不但成就了自己,还改变了被他从枪林弹雨中解救出来的,曾经一度沮丧沉沦的丹中尉。
影片中詹妮和阿甘的人生是截然不同的明暗两条线索。美国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一个有着“未来取向”的国家,但从60年代开始,年轻的一代选择了逃避现实、追求享乐、否定理性、强调本能的幻灭之路来表达对美国社会种种黑暗和越战的不满和反叛。他们选择性解放、毒品、流浪和群居生活方式,这些年轻的一代被称为“嬉皮士”,詹妮就是这“垮掉的一代”的化身和象征。詹妮踏着近乎疯
狂的摇滚节拍,和她的“嬉皮士”同伴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所有激进的社会运动中,对于阿甘的呼唤一次次地拒绝,直到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原来都毫无意义,她和“嬉皮士”们带着对现实和未来的迷惘和困惑淡出了历史舞台,最后回到阿甘身边,与阿甘组成完美的家庭。终止了长期的流浪和叛逆,在家庭和传统的呼唤下,詹妮最终找到了心灵的归宿。詹妮的回归隐喻着年轻的一代在经过人生信念、精神理想的长久痛苦的反思后,最终回归到以阿甘为代表的美国主流意识上来。
单纯善良的阿甘怀揣着一颗执着的心,凭借着一双奔跑的腿,不顾流行的文化和浪潮,不管前方的坎坷与挫折,坚定地实现着自己的梦想,踏实地走着自己的人生路。正像尼采所说:“精神怎样变成骆驼、骆驼怎样变成狮子、狮子怎样变成孩子。”阿甘这个“普通人”在经过了这三个“变形”之后,终于以一个成功的形象站在了世人面前。“普通人”阿甘性格中诚实、善良、积极乐观和坚韧不拔的精神是美国精神的体现,它得到了观众的认同,使每一位观众都感觉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
三、性别和种族歧视
随着《阿甘正传》对60年代美国之困惑的揭露,詹妮的形象变得越来越清晰。作为“垮掉的一代”的化身,詹妮利用各种方式放纵自己:穿嬉皮士服装;参加反战游行;吸毒;追求性解放等,詹妮走上了一条永无止境的自我毁灭之路。通过裸体表演,《花花公子》的彩页和反战激进主义,影片将詹妮的行为与美国60年代的政治文化运动紧密联系在了一起,试图向观众传达这样的寓意,那就是“当一个国家失去对白人妇女的控制时,便会天下大乱”。影片对战后历史的描写没有包括妇女运动,这一时期的女权主义被淡化。当詹妮受到男友的伤害时,黑豹党的成员选择袖手旁观,只有阿甘挺身而出,进步的政治运动非但没有帮助美国妇女反而使她们受到了伤害。
针对美国黑人的种族歧视始终是美国不可回避的社会问题,一个世纪以来美国黑人为自己争取政治、经济和社会地位做着不懈地努力,废除南方的黑奴制;制定三个民权法案;发表《独立宣言》;还有60年代的民权运动,但种族主义的乌云依然笼罩着他们。影片《阿甘正传》虽极力弱化种族间的仇视和对立,但我们仍然可以看到社会的现实,黑人士兵在战场上为所憎恨的国家卖命;黑人的家
庭祖祖辈辈侍奉着白人;职业是厨娘、管家、服务生、保姆的都是黑人;教堂是专门的黑人教堂;教堂里的唱诗班也是清一色的黑人。《阿甘正传》中的阿甘心思单纯,没有也没有能力看到种族主义的存在,更无法理解种族主义和取消种族隔离的主张,通过他的视角白人对黑人的种族仇视被淡化。阿甘在参加越战期间认识了一位黑人朋友布巴,布巴像阿甘一样善良、单纯,同甘共苦的两个人被丹中尉称为双胞胎。巴布死后,阿甘实现了他经营虾业的梦想,并彻底改变了巴布家族的经济状况。影片中阿甘在巴布的影响下,来到黑人教堂寻找上帝,在这里他成了黑人唱诗班里唯一的白人面孔。影片的创作者们在这里旗帜鲜明地表达了阿甘和巴布的种族和解的愿望,阿甘在黑人教堂里祈祷上帝,这时上帝已不再是狭隘意义上的信仰对象,而逐渐成为社会中不分肤色、不分种族的人们拥有的共同价值观的象征。
《阿甘正传》能够获得奥斯卡13项提名并最终囊括其中6项大奖,与其关注反映的精神价值是分不开的。影片中的阿甘正直、善良、生活简单而执着,凭借乐观向上、积极进取的价值观,阿甘这样一个始终受着别人嘲笑和侮辱的“傻子”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这是“阿甘精神”,是“美国精神”,是美国这个民族的文化核心。影片让我们看到了传统价值观的回归和美国精神的呼唤,同时又让我们看到美国的社会历史问题——女权主义和种族歧视。总之,《阿甘正传》为观众提供了一份“精神大餐”,唤起了人们的良知,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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