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拜尔·米吉提｜喀纳斯湖畔之夜 （散文）

喀纳斯湖畔之夜 （散文）

（哈萨克族）艾克拜尔·米吉提

喀纳斯湖畔是静谧的。

从山上望去，湖水宛若一池琼浆玉液，墨绿中泛着白光，凝然不动。四周的山青翠欲滴，舒缓的高山草原和由山腰壁挂般垂及湖畔的针叶林交相辉映，真真是一个天堂般的去处。

那一年（1977年夏天），我第一次来到喀纳斯，便被这里的奇异的自然景观所倾倒。

我们是从西侧的白哈巴河谷翻越山岭而来。那时，没有公路，只是牧道，北京212吉普车居然能够越过这样的无路山岭，将我们送达这美丽的湖畔。

其实，进入河谷，看到的是一条奔腾咆哮的河流——这就是布尔津河。河水湍急而清澈。只当此时，才会令人蓦然领悟，美的力量犹如这河水，它清澈、涓美、冷艳、柔顺，却势不可挡。河边雪柳依依，还有那蔷薇科灌木，枝条蘸在水中，激起一道道细密的水花，与其枝头的小花交织在一起，煞是摄魄销魂。河面上有一座用阿勒泰山特有的红松木搭建的木桥，那木质经年日晒雨淋、冰封雪冻，复又被风儿吹拂得改换了灰白的色调。小 汽车 从木桥上开过时，坐在车里都能听到在轮胎碾轧下，木桥发出的吱吱嘎嘎的艾怨与呻吟。

一过桥，便是一个边防派出所，之后，进入一座图瓦人库克莫尼卡克（蓝珠）支系和哈萨克人混居的牧村。淡蓝色的炊烟正从家家户户的木垛屋顶上袅袅升起。此时正值中午，我们就投宿于牧业办公室设在这里的工作站，在守站的哈萨克人家吃了午饭。那香喷喷的包尔萨克（油炸果子）拌上新鲜的奶油和深山蜂蜜，喝着可口的奶茶，甜美的劲儿迄今难以忘怀。

下午的阳光和熙怡人，我们几人由牧村往北走了一段路程，穿越一片密密丛丛的红松林来到喀纳斯湖畔。湖水恬静而安详，隐匿着在下游呈现的奔腾之势，蓄势待发。湖面倒映着山光水色，十分迷人。与我们同行的那位长者——哈巴河县的时任县长纳斯甫，十分熟悉喀纳斯湖的隐秘。他饶有兴致地向我们介绍着湖水里有一种鱼叫Khezl Balkh，我在心里直译过来为“红鱼”（后来，我查阅了资料，翻译过来学名应叫“哲罗鲑”）。他说，这种鱼没有鱼刺，清水煮鱼，那肉十分鲜美，赛过肥美的羊羔肉。这种鱼体型都大，最小的都可以让我们同行的这七八位饱餐一顿，大的都已经长成小舟一般大小了。同行的几位有的将信将疑，在这样的深山湖泊，哪儿来的这般大鱼。甚或也有人对此质疑，在他看来无法想象天下还会有这般大鱼。

我却相信。

在儿时，我就曾亲眼看见渔夫们从伊犁河打上来的大青黄鱼，一条就装满了整整一马车。那时信息并不像今天这样发达，更没有央视如今的《动物世界》栏目，就连黄口小儿也可以一睹天下动物的隐秘世界——在当时，我虽说从书本上得知天下的大鱼有多大，但真切目睹还是第一次，所以颇有点刻骨铭心，迄今难以释怀。但是，很久以后，居然有人以发现“湖怪”而自居时，我不免哑然失笑。其实，生活在湖边的牧民们与这里的所谓“湖怪”早已世代朝夕相处，见怪不怪了。

纳斯甫是垂钓行家里手。他不兴用钓竿，随身携带甩钩，就是用轮盘缠绕好的玻璃线排钩。他的钓饵也是现成的，随手在湖畔捉了几只绿色的草蜢，把草蜢尾部一掐，便穿在了鱼钩上。他的鱼钩大小有别。他说，那是为了让不同的鱼来衔咬的。说话间他极其麻利地收拾停当，已经将鱼钩远远地抛入湖中，开始频摇轮盘柄往回收线。

当他开始垂钓后，就要求我们安静下来。他说，喀纳斯湖的鱼像精灵一般，只要你在岸边喧哗，它就不会咬钩。或者你们要聊天也行，那就得远离他的垂钓区。于是，我们开始从他身边撤离。我和那个年轻的司机继续往湖的上游走去，在一丛雪柳兀立于浅水中的岸边坐下来，仿着纳斯甫的模样，也掏出了我们在县城仓促准备的玻璃线和鱼钩，在这里现场制作我们的钓具。直到此时我才醒悟，我们居然忘记了备好鱼坠。当我们的简陋的排钩扎好后，没有鱼坠是无法抛出的。情急之下，我想出了一招。急忙掏出裤兜里的钥匙串，从中择出了那把大学宿舍的钥匙——那是我1973年在兰州街头配制的一把钥匙——兰州大学拐角楼1408房间的钥匙——把它摘下来，扎在了鱼线上聊作鱼坠。

我们的排钩总算也抛了出去。我们也脱掉了鞋袜，高挽着裤脚站在水中。湖水清澈见底，七彩的石子铺满湖底，近岸的水温令人惬意。有几只鸥鸟在湖面上悠然自得地飞翔。在湖心深处，水面上不时地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悠悠荡开，摇晃着我们的鱼漂。我想，一定是鱼儿们在那里嬉戏。

站在这里极目望去，在我的右首——北边——喀纳斯湖的源头，可以看见那座阿勒泰山的主峰友谊峰的雪冠，左首——南边——喀纳斯湖出口——布尔津河湾处，高耸的博乐巴岱山雪峰如银，对岸的针叶林树冠阴影已被西斜的阳光投入湖中，形成了另一道奇丽风景。在我的背面，横亘的这架大山那一面，又是另一条迷人的河谷。哈萨克人称之为“阔姆”，翻译过来是“骆驼的鞍鞯”之意。我当时就在心里暗忖，如有机缘，人世间的美丽去处我都应该走到才是。阔姆草原我当然应该走到。然而，当时阔姆草原虽然仅有一山之隔，事实上迄今我再未能一睹它的风采。人世间的距离何谓咫尺天涯，或许奥妙便在其中了。

我们的排钩一次次地远远抛入湖中，一次次地复又收回，却是没有鱼儿上钩。而在这一次，回收的鱼线突然绷紧，我们怎么也收不动了。我们生怕那是一条被后人称之为“湖怪”的大鱼，拼命地拽紧鱼线，僵持了一会儿，那玻璃线终于绷不住突然断了，我们险些倒在水中。当我们收回半截鱼线时，鱼钩和那把钥匙不见了踪影。我戏虐地说，得，这下可好，钥匙连同鱼钩全被喀纳斯湖的大鱼吞了。

纳斯甫此时已经有了收获，他钓到了一条挺大的鱼。他已经收拾停当，拎着那条鱼向我们招呼着离开岸边。我们在红松林边撵上了他。他说，怎么样，你们的鱼钩被湖底的顽石收走了吧。原来，刚才的一幕他已尽收眼底。他说，你们去的那一带，湖底怪石嶙峋，下钩非被石头挂住不可。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说，那您怎么这么早就收线了呢，天色还早，还可以钓呀。他说，人不能贪心，钓到了这一条就足够了，够我们今晚饱餐一顿。其它的鱼儿留给喀纳斯湖好了。

晚上，牧业办工作站的守站人家，将这条鱼做好送了上来。他们的做法很简单，将鱼解成了一块块的，拿面糊裹了，油炸而成，居然有满满一木盆，我们七八个人真没能吃完。

喀纳斯湖畔的夜晚是安谧的。那一夜没有山风，夜空晴朗，星星就在树杪闪烁。空气中弥漫着松香与牧草山花的馥郁，沁人心脾。近处听得见牧人门前的乳牛在静静地反刍，它那有节奏的咀嚼与缓慢的吞咽声，更是增添了几许恬静的氛围。唯有远处的布尔津河滔声依旧，向着夜空在不倦地倾诉。

（原载《光明日报》2009-3-20第10版

《黄河文学》2009/4期

收入《新中国成立60周年少数民族作品集·散文卷》，作家出版社，2009年11月第1版

《新海湾》2010/7期

《大自然从未离开》重庆出版社，2012年4月第1版

收入《哈纳斯湖畔之夜》，新地文化艺术有限公司出版，（民国101年11月）2012年11月第一版

收入《父亲的眼光》，作家出版社，2014年1月第1版

收入散文集《伊犁记忆》， 作家出版社，2016年1月第1版 ）

《抒情歌谣集•序》被称为英国浪漫主义划时代的宣言。《抒情歌谣集》在理论上提出了新的观点,在创作上显示了新的风格

《抒情歌谣集》宣告了浪漫主义新诗的诞生。华兹华斯在1800年《抒情歌谣集》第二版的序言中详细阐述了浪漫主义新诗的理论，主张以平民的语言抒写平民的事物、思想与感情，被誉为浪漫主义诗歌的宣言。此后，华兹华斯的诗歌在深度与广度方面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在描写自然风光、平民事物之中寓有深意，寄托着自我反思和人生探索的哲理思维。完成于1805年、发表于1850年的长诗《序曲》则是他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英国浪漫主义第一批真正的大师则是被称为“湖畔派”(Lake Poet)的三位诗人，他们也是消极浪漫主义的代表。诗人威廉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1770－1850）与萨缪尔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1772－1834）和罗伯特骚塞（1774－1843)曾在英国西北部的昆布兰湖区居住，并在思想观点和创作理论上有不少相同之处，因此他们被称为“湖畔派”。 湖畔派三位诗人缅怀中世纪和宗法式的乡村生活，是浪漫主义文学中温婉清丽的代表。这些诗人对法国大革命抱着矛盾的态度，对资本主义的工业文明和城市文明表示厌恶，竭力讴歌的是宗法制的农村生活和大自然，喜欢描写神秘离奇的情景与异国风光。华兹华斯是湖畔派诗人中成就最高者，他与“湖畔派”另一诗人柯勒律治共同出版《抒情歌谣集》，成为英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之作。诗集中收录的诗歌大部分为华兹华斯所做，而柯勒律治的名诗《古舟子咏》和《忽必烈汉》(《Kubla Khan》)亦收入其中，充满幻觉和奇谲的意象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黄土霸业谈笑中，不生人数一场醉！

　　因为太爱这部**的缘由，见志同之人贴，略谈之，笑答焉！

　　（注：以下所有意见仅针对**而已，与原著之异处望谅解！）

　　本片中东方不败 与 令狐冲共有5场戏，

　　一偶遇：追酒悬崖

　　二相识：醉酒海滩

　　三相知：沧笛夜奔

　　四相爱：纠结的爱

　　五相恨：爱深痛切

　　一，关键对白：“我武功这么高您不怕吗？”“你说我要酒还是要命？”

　　人物背景：东方不败（正是如日中天之时，一种天下唯我独尊之心

　　态）

　　令狐冲（不理世事，一心退出江湖，只求今朝有酒今朝

　　醉）

　　在这场戏中，东方不败遇见了令狐冲这样一个酒鬼一个对他这样唯我独尊的人毫无畏惧的人，在这里他看到了自己与令狐冲的共同点，那就是“独”，不同的是东方不败是“唯我独尊”，令狐冲是“独善其身”。

　　这样的相识为后来两个失意之人的走到一起埋下了伏笔。但这里的相遇只是东方不败对令狐冲的一种认同，这种认同还谈不上爱甚至是谈不上喜欢，只是让东方不败看到了天下间还有令狐冲这样不畏权势之人，还有一个这样孤傲的人！

　　二，关键对白：“姑娘”“酒壶”

　　对于令狐冲这样一个浪子，一个笑傲江湖的人，多情自然是他的一个性格特点之一。她一句姑娘，让东方不败大为吃惊，首先，东方不败这样一个天下枭雄，竟然让一个无名之辈在这里信口雌黄，其次，作为女性角色的东方不败其实是很脆弱的，虽然她称霸江湖，但是在她内心深处，却像一个弱女子般需要男人的慰藉与呵护。可以想象作为一个称霸天下的枭雄内心的那份孤独。最后，二则的爱酒之情如此雷同，也让东方不败心生涟漪。不同的是东方不败喝酒是为了麻痹自己为了希望让过于精打细算的自己有一份纯真，这种醉是牵强的是悲凉的；而令狐冲的醉是完全的自我释放，完全的由心发出的。这也是东方不败希望找到的那种感觉！

　　三、关键对白“也许你永远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么我们就永远没有恩怨

　　了，如果每个人都这样，那我们也就不需要退出江湖了”

　　二人的第三次相遇，是感情的成熟期。令狐冲带着东方不败逃出，这样的逃出在东方不败看来其实是一种心灵上的逃出，那短短的一个晚上东方不败离开了血腥的权利争斗，离开了虚伪的尔虞我诈，她带上了面具一个女人的面具成为令狐冲的红颜知己，其实对于东方不败本身她是摘下了面具，一个天下枭雄的面具，在这里东方不败真正的醉了，不用任何的酒精的麻醉，她找到了自我，找到了那份她梦想的那份纯真。令狐冲讨厌江湖因为太多尔虞我诈，太多虚伪的面具。这样的性格让东方不败真正的喜欢上他。而对于令狐冲来讲，这个人物从**的一开始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退出江湖。然而在东方不败扮演的这样一个扶桑女人那里她视乎找到了他的牛背上，找到了他从一开始就要去的那个没有恩怨的地方。

　　四、相爱这场戏，其实二人根本没有在一起，我认为这里是导演处理的最好的地方。一边是江湖厮杀，一边是爱的缠绵。东方不败在这里可以说终于人格分裂了。她太自以为是，太过精明，她的欲望在这里终于膨胀，作为东方不败的她希望要铲除任我行，称霸江湖，而作为诗诗的她又希望自己得到令狐冲（心）。但是她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比较她是人不是魔鬼！东方不败就是东方不败，诗诗就是诗诗，在没有利益的时候这两个人也许可能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但是这样的融合是畸形的是矛盾的！她自己也很清楚这点，对于令狐冲她让自己的爱妾诗诗假扮自己也不过是自己的政治伎俩罢了！当他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将两个角色很好的融合时她才发现自己真正爱着的是陪伴她已久的爱妾。到底是令狐冲把诗当成了自己还是自己把令狐冲作为她感情的寄托，这里的对于东方不败的内心活动是很微妙的！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当她恍然大悟回去是自己的爱妾已经在她面前自尽！这样东方不败与令狐冲的纽带算是瓦解，但这个瓦解只有东方不败才知道。她要欺骗令狐冲，同时也要欺骗自己，爱妾的死只能让她吧唯一的那份纯真全部的倾注在令狐冲身上。

　　五：当东方不败把所有的感情，也许是她唯一的纯真和人性倾注在令狐冲身上时，发现自己的敌人竟然是令狐冲。她是很矛盾的，她爱这个人，她也知道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敌人，只是受了任我行的欺骗罢了！谁让这是江湖呢，令狐冲还是江湖经验不够啊！

　　最后在悬崖的对话，“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我”也说明了东方不败这个人是多么的精明，她知道令狐冲忘不了她，她不能失败，至少在她唯一的纯真这里 她不能失败！

　　东方不败爱令狐冲，我不太同意这样的说法，其实她是爱自己，令狐冲爱东方不败我也不太同意。东方不败对令狐冲只是血腥的江湖争斗中的一次邂逅罢了！只是东方不败为这次邂逅付出了她所有。

　　问天下谁能真正的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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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南湖景区

唐山南湖旅游景区位于唐山城市中心，占地54平方公里，原为开滦煤矿采煤沉降区，经过多年生态修复治理蝶变为环境优美的"城市会客厅"，创造出"化腐朽为神奇"的生态文明成果，成功举办了2016唐山世界园艺博览会。

景区内生态景观与特色业态相得益彰，丹凤朝阳、龙山、国内园、龙泉湾、云凤岛、凤凰台等130余处景观尽显生态修复之美，畅游其间，可体验生态休闲之旅的惬意。皮影主题乐园、植物风情馆万象森林等文化项目独具匠心，与家人同行，可共享美好的亲子时光。唐山宴、湖畔往事及国际园异域风情餐厅让美食邂逅快乐，带您品味舌尖上的魅力唐山;光影水舞秀、那年芳华实景剧，让璀璨夜景点亮不一样的南湖，是开启都市夜生活的绝佳选择。南湖景区作为城市工业文明向生态文明转型的典范，正敞开怀抱向世人展现独有之美。

1、_从游客中心走起

2、_国际园

国际园，以“快乐每一天”为设计主题，建有美国、意大利、匈牙利、英国、法国、瑞典、德国、荷兰、韩国、日本10个展园，世园会结束后，利用别具风情的建筑与园林空间，植入了与建筑特色相匹配的文化主题餐饮业态，如布达佩斯餐厅、慕尼黑啤酒餐厅、一心怀石料理等，赋予了建筑新生命与新功能，经典美食与浓郁异国风情融汇，为城市带来了新颖的文化体验式餐饮项目。

3、_滨湖栈道

4、_龙山

龙山，占地384亩，绿化面积282亩，包括龙源、花溪、花谷、岩石花园及龙山阁等景观。山上一年常绿、三季有花，石景、园桥、叠水交相辉映，宛如世外桃源。“龙山原来不是山”，是南湖塌陷区治理过程中，用粉煤灰和煤矸石堆砌后覆土、绿化建设而成的。龙山的名字是为纪念中国第一台蒸汽机车--龙号机车诞生而得名的。

5、_植物风情馆

植物风情馆是河北省首个大型热带植物馆，栽植热带植物1033种。植物馆分为五个景观区和一个科普区，展示了具有代表性的雨林、四季、观果、沙漠植物等，同时，还为青少年设置科普体验项目，成为唐山植物科普研学的主要场所之一。另外，馆内还打造了“万象森林”项目，它是国内首创森林实景奇幻之旅，通过声、光、电及各种特效实景呈现上古神兽栖息的奇幻空间。

6、_国内园

国内园，以“山水之间”为设计主题,包含河北园、皇家园、江南园、西部园、岭南园、现代园六大主题展园以及台湾园和盆景园两大专项展园，集中展示了祖国各具特色的园林建筑形式。现在猫的天空之城、茶楼火锅、实景体验剧《相期吾少年》、约会主题餐咖等都汇集于此，使得国内园不仅是传统园林建筑文化的集萃之地，还成为极具特色的潮流聚集地和最受年轻人喜爱的网红打卡地。

7、_桃花谭

桃花潭，取自唐代诗人李白《赠汪伦》中的诗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桃花潭水因感恩而名闻天下，其情其意千年不绝，用以表达唐山人民对全国人民在唐山抗震救灾中无私支援的感恩之情，并以此来铭记这段特殊的历史，同时表达了唐山人民喜迎八方来客的热情与真挚。湖面上种植了大量的芦苇、菖蒲、睡莲等水生植物，既美化水体又净化水质。

8、_朝晖岛

朝晖岛，坐落于桃花潭中心处，岛上核心建筑为悦莺亭，与阜安桥和长堤相连接，这里是南湖景区清晨第一缕阳光最先到达的地方。朝晖岛与桃花潭遥相呼应，成为各自璀璨的明珠，形成了美丽的桃花源。“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在这片桃花源中，晨光微熹、光影弥漫、色彩斑斓，展现了一幅温暖、美好的画面，给人无限想象空间。桃源朝晖，让您与南湖一朝遇见，从未走远。

9、_丹凤朝阳广场

丹凤朝阳雕塑高68米，总重447吨，由我国著名工艺美术大师韩美林先生设计，名称取自《诗经》中的“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雕塑以象征着高贵吉祥的凤凰为主体，中间的球体代表“太阳”，底座矗立着八只铜狮，威震四方，瑞福祥辏，成为南湖景区湖光山影之间的点睛之笔，城市的靓丽文化名片和地标性建筑之一，也是唐山人民心中的精神图腾。

10、_爱情漫道

爱情漫道是以“爱”为核心，展现传统文化的主题休闲景观区，总长度999米，以相识、相思、相恋、相爱、相守为主脉络，设置“浪漫之约”“天河相会”“关关和鸣”“依依我心”“海誓山盟”五大情景区，36个景观节点，从雕塑、景观、植物、布景各个角度，吸引不同年龄段群体到这里恋爱、交友、参观、拍照、留念。漫步在这条爱情之路，一段美妙的爱情故事，将在这里掀开甜蜜的面纱。

11、_湖畔里

湖畔里位于龙泉湾沿岸，主要由湖畔往事音乐炙轩、湖畔往事咖啡、湖畔往事甜品、湖畔往事果语、酒肆酒吧、甬妈妈餐厅、湖畔往事汉堡和湖畔往事火锅8个主题店组成，户外伴有小型演出平台，湖面波光粼粼。游客可以与家人、朋友在湖边望着眼前的一汪碧波和远处多彩的龙山，赏美景，尝美食，吹晚风，品美酒，听音乐尽享"潮起南湖，花开夜夏"的独特魅力。

　　前天晚上，四位来西湖游春的朋友，在我的湖畔小屋里饮酒。酒阑人散，皓月当空。湖水如镜，花影满堤。我送客出门，舍不得这湖上的春月，也向湖畔散步去了。柳荫下一条石凳，空着等我去坐，我就坐了，想起小时在学校里唱的春月歌："春夜有明月，都作欢喜相。每当灯火中，团团清辉上。人月交相庆，花月并生光。有酒不得饮，举杯献高堂。"觉得这歌词温柔敦厚，可爱得很！又念现在的小学生，唱的歌粗浅俚鄙，没有福分唱这样的好歌，可惜得很！回味那歌的最后两句，觉得我高堂俱亡，虽有美酒，无处可献，又感伤得很！三个"得很"逼得我立起身来，缓步回家。不然，恐怕把老泪掉在湖堤上，要被月魄花灵所笑了。

　回进家门，家中人说，我送客出门之后，有一上海客人来访，其人名叫CT(1)，住在葛岭饭店。家中人告诉他，我在湖畔看月，他就向湖畔去找我了。这是半小时以前的事，此刻时钟已指十时半。我想，CT找我不到，一定已经回旅馆去歇息了。当夜我就不去找他，管自睡觉了。第二天早晨，我到葛岭饭店去找他，他已经出门，茶役正在打扫他的房间。我留了一片，请他正午或晚上来我家共饮。正午，他没有来。晚上，他又没有来。料想他这上海人难得到杭州来，一见西湖，就整日寻花问柳，不回旅馆，没有看见我留在旅馆里的名片。我就独酌，照例倾尽一斤。

　黄昏八点钟，我正在酩酊之余，CT来了。阔别十年，身经浩劫，他反而胖了，反而年轻了。他说我也还是老样子，不过头发白些。"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这诗句虽好，我们可以不唱。略略几句寒暄之后，我问他吃夜饭没有。他说，他是在湖滨吃了夜饭，─-也饮一斤酒，─-不回旅馆，一直来看我的。我留在他旅馆里的名片，他根本没有看到。我肚里的一斤酒，在这位青年时代共我在上海豪饮的老朋友面前，立刻消解得干干净净，清清醒醒。我说："我们再吃酒！"他说："好，不要什么菜蔬。"窗外有些微雨，月色朦胧。西湖不像昨夜的开颜发艳，却有另一种轻颦浅笑，温润静穆的姿态。昨夜宜于到湖边步月，今夜宜于在灯前和老友共饮。"夜雨剪春韭"，多么动人的诗句！可惜我没有家园，不曾种韭。即使我有园种韭，这晚上也不想去剪来和CT下酒。因为实际的韭菜，远不及诗中的韭菜的好吃。照诗句实行，是多么愚笨的事呀！

　女仆端了一壶酒和四只盆子出来，酱鸭，酱肉，皮蛋和花生米，放在收音机旁的方桌上。我和CT就对坐饮酒。收音机上面的墙上，正好贴着一首我写的，数学家苏步青的诗："草草杯盘共一欢，莫因柴米话辛酸。春风已绿门前草，且耐余寒放眼看。"有了这诗，酒味特别的好。我觉得世间最好的酒肴，莫如诗句。而数学家的诗句，滋味尤为纯正。因为我又觉得，别的事都可有专家，而诗不可有专家。因为做诗就是做人。人做得好的，诗也做得好。倘说做诗有专家，非专家不能做诗，就好比说做人有专家，非专家不能做人，岂不可笑？因此，有些"专家"的诗，我不爱读。因为他们往往爱用古典，蹈袭传统；咬文嚼字，卖弄玄虚；扭扭捏捏，装腔做势；甚至神经过敏，出神见鬼。而非专家的诗，倒是直直落落，明明白白，天真自然，纯正朴茂，可爱得很。樽前有了苏步青的诗，桌上酱鸭，酱肉，皮蛋和花生米，味同嚼蜡；唾弃不足惜了！

　我和CT共饮，另外还有一种美味的酒肴！就是话旧。阔别十年，身经浩劫。他沦陷在孤岛上，我奔走于万山中。可惊可喜，可歌可泣的话，越谈越多。谈到酒酣耳热的时候，话声都变了呼号叫啸，把睡在隔壁房间里的人都惊醒。谈到二十余年前他在宝山路商务印书馆当我，我在江湾立达学园教课时的事，他要看看我的子女阿宝，软软和瞻瞻─-《子恺漫画》里的三个主角，幼时他都见过的。瞻瞻现在叫做丰华瞻，正在北平北大研究院，我叫不到；阿宝和软软现在叫丰陈宝和丰宁馨，已经大学毕业而在中学教课了，此刻正在厢房里和她们的弟妹们练习平剧！我就喊她们来"参见"。CT用手在桌子旁边的地上比比，说："我在江湾看见你们时，只有这么高。"她们笑了，我们也笑了。这种笑的滋味，半甜半苦，半喜半悲。所谓"人生的滋味"，在这里可以浓烈地尝到。CT叫阿宝"大**"，叫软软"三**"。我说："《花生米不满足》、《瞻瞻新官人，软软新娘子，宝姐姐做媒人》、《阿宝两只脚，凳子四只脚》等画，都是你从我的墙壁上揭去，制了锌板在《文学周报》上发表的，你这老前辈对她们小孩子又有什么客气？依旧叫阿宝、软软好了。"大家都笑。人生的滋味，在这里又浓烈地尝到了。我们就默默地干了两杯。我见CT的豪饮，不减二十余年前。我回忆起了二十余年前的一件旧事，有一天，我在日升楼前，遇见CT。他拉住我的手说："子恺，我们吃西菜去。"我说"好的"。他就同我向西走，走到新世界对面的晋隆西菜馆楼上，点了两客公司菜。外加一瓶白兰地。吃完之后，仆欧送帐单来。CT对我说："你身上有钱吗？"我说"有！"摸出一张五元钞票来，把帐付了。于是一同下楼，各自回家─-他回到闸北，我回到江湾。过了一天，CT到江湾来看我，摸出一张拾元钞票来，说："前天要你付帐，今天我还你。"我惊奇而又发笑，说："帐回过算了，何必还我？更何必加倍还我呢？"我定要把拾元钞票塞进他的西装袋里去，他定要拒绝。坐在旁边的立达同事刘薰宇，就过来抢了这张钞票去，说："不要客气，拿到新江湾小店里去吃酒吧！"大家赞成。于是号召了七八个人，夏丐尊先生，匡互生，方光焘都在内，到新江湾的小酒店里去吃酒。吃完这张拾元钞票时，大家都已烂醉了。此情此景，憬然在目。如今夏先生和匡互生均已作古，刘薰宇远在贵阳，方光焘不知又在何处。只有CT仍旧在这里和我共饮。这岂非人世难得之事！我们又浮两大白。

　夜阑饮散，春雨绵绵。我留CT宿在我家，他一定要回旅馆。我给他一把伞，看他的高大的身子在湖畔柳荫下的细雨中渐渐地消失了。我想："他明天不要拿两把伞来还我！"

　三十七年(1948年)三月廿八日夜于湖畔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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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即郑振铎。——编者注。

　　阳春三月，春风荡漾，百花竞相吐艳，其中尤以桃花最富魅力。清明时节，我和妻儿驱车赶回老家祭奠我的父母双亲，目睹枫株湖水库碧波荡漾，湖畔山丘起伏，山道蜿蜒，桃花漫山遍野，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众所周知，桃花，绯如胭脂，极尽妩媚之态。古人赞美桃花之诗无数，无不道尽桃花之粉红色的浪漫气质。桃花盛开时，树染胭脂，枝挂红霞，令游客流连忘返。暮春四月，来到花径，更见红雨纷纷，凝霞敷锦，令人叹为观止。十里花海、桃花仙子、桃园大戏，构成一幅自然、人文与色彩的美景，是摄影家绝好的摄影素材。还有誉美天下的桃花露，生长于桃林间吃五谷及桃花长大鲜美肥嫩的桃花山鸡，香气扑鼻毫无污染的农家饭，组成的丰盛大餐，置身于绯红的花海中，又是何等的令人神往。举手投足间的韵味，与万千桃花相映成辉，道不尽“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无奈和感慨……

　经过近年来的发展和改革，故乡旅游业从传统的附属产业转变为推动转型升级的支柱产业，激活了多种资源，“旅游+”已经深入到故乡的每一个角落。以农耕文化为主体的枫株湖畔休闲旅游带的打造，是故乡“旅游+小镇”模式的探路石；以白莲节、桃花节等系列农事活动打造，是故乡“旅游+农业”的创新门；以民俗体验、乡村春晚、民宿氛围的营造，则在不断地推进“旅游+文化”和“旅游+经济形态”的步伐。游客可以通过乡间绿道，或骑行、或漫步，自由穿梭于城市与乡村之间，有效地带动了乡村旅游。“如今，我们的生态环境也有了质的变化，经过很长时间的琢磨，才写出了这首200来字的顺口溜。”延庆大哥娓娓道来，每当翻出多年前的诗句，回想起当时的景和物，都会有一种实实在在的幸福感，这也是我的大哥续写诗句的不竭动力。

　上午祭奠完了父母双亲，我和妻儿又回到了自己家的老房子和村小学校转悠了一下，自己家的老房子让我找回了童年的记忆；村小学校也让我浮现了自己小学求学的艰辛。在我和妻儿回到大哥家吃中午饭的时候，从和大哥闲聊中得知，五十岁不到的张二叔，除了管理村里的一些日常事务外，还在枫株湖畔垄坑自然村投资兴建了一座休闲山庄。正在修建的休闲山庄中心之处，是几间清代时的祖屋，祖屋里里外外都有工人在装修，外墙采用隔壁村运来的结实的空心砖，内间摆设着从清代保留至今的古老水车，还有大跃进时期用来吹扇谷壳的风扇车。泛黄的泥土墙，漆黑的房柱，古老的农具，再配以一些旧歌，游客心里定会洋溢着一股浓浓的怀旧情绪。张二叔把这几间祖屋精心装修了一番，用来开设饮食店、客房，祖屋周边也建设了几处仿古似的附设建筑物，作为游客娱乐休憩之处。祖屋的右边，都是同村邻居的房屋，村民们在张二叔的带动下，纷纷修葺房屋，准备用来开设农家乐。“这山庄建起来，垄坑村的很多农户都可以开设农家乐。到时，枫株湖的名气不但响亮起来，农户的腰袋也将鼓胀起来！”谈及未来的发展，延庆大哥高兴地笑着告诉我们。

　我的老家座落在鄱阳湖南岸，信江下游，枫株湖畔，三面环水，枫株湖水库环绕蔡垄村垄坑自然村的南西北三个方向，故乡门前的那个池塘母亲教我叫印塘。作为一名老教师的延庆大哥，他对垄坑自然村孩子外出求学过河不安全等困难深有感触，我几个侄子都在南昌、上饶以及广州等地方创业，几个孙子孙女就近就读的问题仍然困惑着我的大哥，因为嫂子要陪读，就不能在家照顾大哥的起居生活以及农事。于是，我的大哥就主动请缨，要求调回村里任教，从此也当起了孩子王。在桃花盛开的季节，下着小雨，在我的老家枫株湖畔的一个贫困的小山村-----垄坑自然村，渴望知识的`孩子们终于盼来了一位美丽的老天使-----延庆大哥。老天使撑了一把油纸伞，为每个孩子种了一棵桃树，他希望孩子们像那桃树一样茁壮地成长……

　在桃花盛开的季节，老教师延庆大哥带着一群孩子在朦胧的细雨中，用心呵护着老天使没有完成的梦。从此，小山村又恢复悦耳的读书声，孩子们又找回了曾经那纯真的欢笑，桃花盛开的季节，依旧下着雨，延庆大哥在雨中独自垂泪。一年，两年……直到延庆大哥的头发白了，那些曾在雨中期待的孩子也有了孩子。桃花盛开的季节，在弥漫的红雾丛中，一位拄着拐杖的老教师与那油纸伞一起呼唤曾经的天使。其实天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桃林，也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深爱着的孩子们。而就在这时，绿色天使才知道，有一位伟大的母亲……

　桃花园里桃花开，桃花开时迎宾来。愿各位游客在这美好的大自然里尽情地领略枫株湖畔桃花的无限风光，享受人间的美景。在桃花盛开的季节，枫株湖畔小山村里又响彻起了朗朗的读书声，那声音好美，因为，桃花开了，绿色小天使的求学梦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