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病散文欣赏

一场病散文欣赏,第1张

  我病了,病的是那样的重,只要是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我病到再也不会康复;当然,我也接受过朋友的建议,去医院看看,可大夫们“三堂会审”连番诊察,却依旧是没有闹清楚我的病灶究竟在何处。“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吧”回去的路上我喃喃自言自语到。

 照理说,但凡是生病,就有应该有一些不舒服的地方,可我从开始生病那天起到如今的病入膏肓,五脏六腑并未感觉到一丝不适,我是很犹疑,我究竟是如何,却没有人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承认,我并不是是一个乐观的人,既然我已经病了,那就继续病下去吧——看书,写作,游历世界,体会世界上各种各样的风土民情或者有着一些古怪的想法。

 我就这样的行动起来,带好几卷卷书册,携上一生的积蓄,开始了我的游历。明朝有位已经作古的地理学先驱,徐霞客,当然,我自然是做不到这位先辈的地步,我只是,有着和大师同样的爱好而已。几十年的风餐露宿,几十年的奔袭劳顿,带给我的是另一种的感慨,一种只有自己知道的欢欣,恍然间,我似乎体会到了五柳先生的那种洒脱。

 伴随着一路风尘,我回来了,回到了我曾经生活的城市,仔细算算,已经多少年没回来了,努力想想,也就不想了,想他作何用呢,回到家中,将硕大的旅行包放下,也同时将一路的风景放下。

 当然,家中的陈设变得很脏,还是要清理,忽然间,看到了我早已忘却多年的那个病历本,不禁哑然失笑。最后,我拿起了电话,给那些多年前的好友打去了电话,却只有一半的朋友能够接的到了,那些接不到的的,无非是这样的答案——您所拨打的电话并不存在。大概,可能,真的就也不存在了。

 给朋友们打过电话之后,打算小聚一下,我整理好一些物品,准备出家门了,在走之前,我还是拿上了那个病历本,虽然多少年过去了,我的病还是没有好,反而更加加重了,当然,对于正常人来说,我是永远都不会痊愈了。

 随着年代的变化,环境变了,世风变了,可,我还是这样不变的,我还是这样病着,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保守估计的结果可能将会是永远···

为爱放手

——灵遁则

L又吐血了,这是今天第4次吐血了。吐血就像拉肚子,但比拉肚子恐怖多了。吐上几次就没有了力气,连腿都颤抖。

所以挪动只能由S扶着。是的,就是这样的。此事的痛苦远比疾病本身痛苦。在爱的人面前,如此不堪,如此狼狈。L受了了,真是不如死了。

他也不会顾及父母,姊妹了。还有S了。是的,他割腕自杀了,静静的在卫生间做了这件事。内心没有一点恐慌,是无比的平静。看着血从手腕流出,甚至有种回家的感觉。

但S发现了他,所以他活了下来。S哭道:“为什么?你就不懂呢。我不是你的天,你才是我的天。相爱的人拥有一天,比不想爱的人拥有一辈子都快乐。这不是你说的吗?你忘了吗!”

S顿了顿,起身吻在L的额头上。她真的崩溃了。她爱死这个男人了。他太优秀了。他真的太优秀了。他是他们村,甚至他们县城的骄傲。

天妒英才啊,谁也没有想到,这么健壮的他,迎来了癌症。这噩梦一样的名词。

她希望吐血的人是自己,她希望患癌的人是自己。L想伸手抱着S,给她安慰。在L眼中,S很完美,看着聪明,实际是个傻瓜。可是L再次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胳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动作,只是肩膀的松动,是多么的尴尬。

“呵呵,这真是个好建议,卸掉胳膊。自己死的时候,连全尸也没有了。“L这样想到。

短短的一个星期里,L知道了,什么叫战争了。是的,战争对于死去的人不可怕。对于那些伤残的士兵,平民,战争却一辈子也不会结束。

吃饭了,猛然发现胳膊没了。可是饭要吃。 尿尿发现手没有了,可是还得尿。拿笔,发现手没了。可是笔真的拿不起了。

痛只要咬紧牙齿就好了。可是巨大的失落,与之前自己的战争,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让L偷偷落了不少泪。

深夜是流泪最好的时候,夜懂每个人的心情。夜也跟着L流泪。看着熟睡了的S。L是心安的,L是心痛的。

之前自己太要强,从不流泪。现在统统都流出来了。是啊,眼泪这种神奇的东西,会迟到,但总会流的。

卸掉胳膊的一个星期后,医生告诉L:“癌细胞转移了。”

L没有发火,L静静的。S却发火了,像一只凶猛的母豹子。不再温柔,不再淑女。她大骂:“他妈的,你们就是一群骗子。十足的骗子。我要告你们。一个星期前是怎么说的。为什么? 为什么就转移了。手术是为了什么!”

L的眼睛看起来黑黑的。S也是黑黑的。L用右手,摸摸早已是泪人的S。轻轻道:“我不能想象,我是如何变老了。我有少些白头发了,有两条抬头纹了。他们像噩梦一样,突然就附着在我身上。求求你,不要告诉我,我是如何变老的。更不好告诉我的爱人,我是如何变老的。她会惶恐不安,她会流泪的。“念完这首诗。S早已泣不成声。

L像个孩子一样哭道:“亲爱的,我多么希望我能变老。我能想象自己是如何变老的。可我没有想到,我没有变老的机会了。”

“不!亲爱的。”S哭道。但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她思考命运这东西究竟有没有。

L止住了泪水到:“可以了。战争可以结束了。你我都是军人。都是军人中的精英。明知道不可以战而战,是兵家大忌。是愚蠢,我们要理智。亲爱的,你只要在我离开的时候,吹响号角就可以了。”

“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即使癌症不是世界性难题。也会有另一个难题出来。我不是第一个得病的人。我不是倒霉蛋。而且我拥有过幸福的时候。在我最美的时候,遇上了你。”

“不。别说了。”S紧紧抱着L.L平静了下来,看着S啜泣的脸,笑道:“别哭了。都不美了。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的俏脸。”

接着他又指指窗外远处的山道:“之前我一直忙于工作。我们说好一起爬山的。我们还说道终南山去找个屋子,种些菜,养一条大狗。就那样生活。”

“嗯。我们会的,亲爱的。“S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累了。我明知道截肢不管用还截肢。是我对你的承诺。爱的承诺。现在是你还给我承诺的时候到了。给我一个吻,留给我最后的尊严,转身离开,好吗?亲爱的。”

“不!不!”S又哭了。像个无力孩子,在祈祷上天的宽宥。

L被影响的眼睛湿润了。她继续道:“我这辈子在没有遇到你之前,缺一个女人。现在完美了。虽然时间短,但人要知足。我知道了。你也要知足。”

“你肯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甚至几个和我相同的男人。你过爱我,如果我爱你。那么总有一个男人会爱上你,会使你爱上他。他会替我爱你的。”

说完这句话,L又吐了一口血。她看着纸上的血,轻轻笑道:“这是第五次了吧。”

“我能追到你的秘诀是我从不占有你。你属于你,我属于我。这和疾病没有关系。现在一个人要走了。你就应该放手。为爱放手。”

夕阳下去了,只剩下了余晖,好美。S捂着脸轻轻的转身了。L却笑了。

摘自独立学者,诗人,作家,国学起名师灵遁者短篇小说作品。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上一个人,有时候一开始就注定是个劫。

那个让你痛哭流涕的人,虽然是你最爱的人却是你最不该爱的人。

错过一班公交可以等下一班,错过了那个爱你的人就再也等不到一个像他那样爱你的人。

爱情可以把人变完整,同样爱情也可以让一个人支离破碎。

无法挽留的过去,即使再怎么努力,破破碎碎的回忆也无法再完整。

义无反顾的去爱一个人,那个人就不会爱你,不管你相信与否,这注定是宿命。

太爱一个人,把一个人当全世界是一件很愚蠢的事,这意味着失去那个人,你就会失去全世界。

记忆是会骗人的,身边的那个人早已不在,但是回忆却不罢休的拉扯着现在。

被深深烙印在心里的爱情也会有消失的那一天。

等待是最没有说服力的理由,等那个已经不爱你的人,生活便是一种煎熬。

当你累的时候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尽管无关爱情,也是一种幸福。

当熟悉的两个人假装比陌生人还要陌生,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

给不了你安全感的人,失去要比得到更踏实。

不合脚的鞋子继续穿只会弄疼自己。

小时候渴望着长大,当童年已经越走越远,唯一的愿望却是回到小时候。

曾经深深爱过的人,生生的两端,彼此却站成了岸。

当故事换了主角,爱与不爱都无须追究。

爱情原本就是不公平,你喜欢的那个人不一定喜欢你。

你所谓的疼痛是因为自己的太在乎。

爱情也会过期,而过期的爱情就像发了霉的面包,吃了会引起不适。

要爱一个人,首先要学会如何去爱自己。

花开了不一定会结果,有些人注定只是过客。

咄咄逼人只会让爱越走越远。

有些路只能自己一个人走。

承诺在现实面前显得太空洞无力。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远远的看着就好。

最好的缘份是你遇见了一个能让你变得更好的人,而不是找到一个比你更好的人。

如果你看不起自己,就没有会看得起你。

当心累到一定程度,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现在你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我所生的病和他人相比,也许不够资称“病”。但对我来说是灾难,是痛苦,是他人难以理解的……

 有一年的腊月天,突然感到小腿肚一跳一跳的。告诉父亲,他说种田人,哪个没有这个痛那个痒的?这小毛病,没事!我反驳说,我没有种一天田,也不愿养病在身。眼睁睁地看着它,由小变大,由弱变强,强大到逼我进大医院。

 父亲带我到邻村界墩,从小店打八毛一斤的山芋干白酒,又称一斤白糖,外加一刀黄草纸。我没有问这是干什么用的,只是默默地跟在父亲的后面,来到一户农家。那人和父亲相熟,我打量了屋里的摆设,是非常普通的农家摆设,看不出有一点点迹象,显示那人是个“医生”。

 那人看见糖,就和父亲客套几句。叫我坐在木椅上,把腿伸到长条凳上,卷起裤子到大腿。那人打开酒瓶,咕哆咕哆倒了满满一大碗,用黄草纸沾酒在小腿肚上擦来擦去。再沾酒,划火柴点燃,绿茵茵的火苗往上窜。那人迅速用玻璃瓶罩住,止到火熄,腿肚上印下深深的瓶口印。这样重复多次,只到用完一斤酒。

 回来的路上,我傻傻地问父亲,这管用吗?父亲笑着说,邻村有人从高高的草堆上摔下,不能走路,抬到他家,住了几天,就能回家。还有挑稻把闪了腰的,都能治好……

 说来有点传奇,几天后,奇迹降临我身上。可好景不长,第二年割麦子时节又复发了。那时在蚌埠打工,就去了蚌埠医学院附属医院。看大夫开的药方,我很震惊:多是各种维生素,如B2、B12维生素C之类,难道是我身上缺少维生素?

 吃完药,奇迹再次降临。几个月以后,到了腊月天,“一跳一跳”又像老朋友一样,拜访了我。我这才感到小病也像魔鬼一样难缠,一遇上,想赶走,真是难,难,难!

 有了“一民一官”经历,我知道治好“病”,也有多种方法。我平生第一次走进公社卫生院,遇上了白发老中医。他开的药方是一瓶黑如老鼠屎的中成药,外加一盒活血止痛膏。

 “好”是不用说的了,就是持久度,太难啦!春天一过,病魔有复生了。我再次去了蚌埠医学院附属医院,开的药方还是和先前一模一样——还是补各种维生素!

 难道我病就像白天过了是黑夜,黑夜过了是白天,一直循环下去

 又到了腊月天,我再次推开白发老中医的门,这次他说,用针灸,再配上几味中药泡一斤白酒喝。

 我坐在木椅上,裸露腿肚。老中医取出银针,刺入穴位,捻一捻,问我有没有酸胀感?我说很酸胀,就放下,又拿一根,如此连扎几根。取出一个深蓝色铁盒子,他用小夹子夹着银针,另一头插上铁盒子插孔。慢慢转动绿色按钮,我的腿肚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且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不断地问我,能不能承受住,并继续调大绿色按钮。如此,使根根银针都连上铁盒子,我的腿肚抖动得,比弹琵琶还弹琵琶。

 几次以后,又喝完药酒,只到今日,再也没有复发过!这次的经历告诉我,与病魔作斗争要有恒信,要相信“条条大路通罗马”,总有一条路能彻底治好自己的病。

 我还生过一次病,其中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有时,白天干得好好的,一夜之间,无缘无故腰就痛得不能动,也不听自己使唤。贴几张活血止痛膏,再休息几天就好了。我想去医院看看,周围的人都说,没用的,看也是白看。是累的`,只要多休息休息,自然会好的,何必花那冤枉钱?我想想也有道理,就一直拖延下来。

 我曾听人说,用枸杞泡酒喝,双手轮流玩转三个铁球,也许对他人有用,对我效果都不大。几乎每年在割中稻前后都要犯一次,只到那年在上海高桥炼油厂,旧房改造工地打工,才有了新的变化。

 那次,非常厉害,和先前大不一样,想在床上翻身都非常困难,想坐床沿穿上鞋,去厕所,都要磨蹭好长时间。这次,非去医院看看不可了。

 我用手掌撑后腰带上,走五步,歇三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终于到了高桥——上海第七人民医院。平时步行只需二十分钟左右,这次用了一个多小时。

 我向大夫诉说病史,希望他能彻底根治。他却说,我只能治好你这次,下次会不会发生,我可不能保证。

 这就是命?!每年必需重复一次?

 “大夫,既然铲除不了根,你还是开几张活血止痛膏吧?再开点止痛片,让我少受点罪,行不?”

 “贴膏药是没有用的。你就是一粒药不吃,躺在床上,休息十天半个月,也会自然好起来。只有对症下药,才能好的快些,人少受点罪……”

 当他开药方时,我说工地拿钱难,今天带的不多,药少开点,吃完下次再来。他开了五十元的西药,问我要不要中医推拿?

 我尝过中医针灸的神奇效果,自然满口答应。那时我打一天工,只能挣三十五;可大夫推拿半个小时,竟然高达三十元整!一个疗程是七天,安排在每天的下午三点以后。

 我躺在床上,大夫按压腰部等穴位,由轻到重,酸胀度由弱到强,强大到,恨不得恨恨地踹一脚大夫,才好受。我忍受着大夫的点、按、压、揉、拍打等技法,三十分钟后,慢慢爬起,感觉轻松舒坦多了。走几步,和正常人没有两样,只是打喷气时,才感到腰部有点痛。那效果,用立竿见影,最恰当不过了。

 有了这次经历,一连几年没有复发过。那年在上海祝桥打工,大腿肚也酸痛难忍,一连贴了十几盒活血止痛膏,不但没有效果,而且越来月厉害,想坐着吃一餐饭都坚持不下来。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在坐着,反复多次才吃完一顿饭。想治愈是没有希望的了,就去了机场镇卫生院。也是第一次见到医生桌上摆放着一台电脑,可是开的药吃完后,不但毫无效果,反而加重了病情,而且连累腰部也发生了疼痛。再次问大夫,他说,要做CT,才能对症下药,估计至少要休假一个多月。

 没办法,只好回到老家大医院——巢湖第一人民医院。我拿出机场镇医院开的病例单给大夫看,她说,开的方子没有错。建议我做一次核磁共振,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果然如大夫所料,我的腰间盘错位零点二毫米,压迫神经,产生痛感。

 吃完中成药,效果并不理想,只是稍微减轻些。想坐在凳上,安安静静吃一顿饭还是很难,整天躺在床上。再去,又开了药,大夫建议我增加理疗,我说离家太远不方便,还是多开点药吧。她开的药还是和先前一样,并一再叮嘱我,康复后要注意几点:多保暖腰部,少抬重物,少长时间弯腰重复做单一动作,并再三叮嘱,一定要睡木板床!

 一股暖流霎时涌上心田:高明的医生不但能治好病,还能治未病!只到今天,令我最头痛的腰痛病,再也没复发过!从此以后,病魔再不敢拜访我……

母亲病了,病得那样让我猝不及防。

我们兄妹已经在城里生活了二十年了,八十高龄的父母习惯了乡下的日子,不愿来城里。前几天回去看了他们,母亲还好好的,没什么明显的症状,看着父母亲身体硬朗,我很高兴。临走时,母亲给我准备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有刚从地里拔出来的白菜萝卜,有已经摘了好久的老南瓜,还有一篮子土鸡蛋。白菜萝卜还躺在冰箱里没吃完,老南瓜还在墙角立着没动,鸡蛋也才吃几个,母亲就病了。

母亲是因为不想吃饭,吃一点就胀气来医院检查的,本以为就是一般的消化不良,我带着她做了腹部B超和血常规,结果显示居然左肾严重积水。这样的结果让我一下子就懵了,慌乱之下就怀疑县城医院的诊断是否正确,急忙带着母亲去了医学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结果还是严重肾积水。

之前始终认为母亲就是一般的胃肠感冒引起的消化不良,直到结果出来拿去医生看了,医生给我们讲了病情的严重性,我才意识到母亲真的病了。平时身体还算健康的母亲怎么会一下子病得这么严重呢?细问下来,才知道母亲早就有这样的症状了,只是母亲坚强,平时有一些不舒服她也不会给我们说,自己买一点药来吃,好一点就行了。听了母亲说的这些话,我愧疚极了,都怪我对他们关心太少了。总认为母亲还是那个每天走起路来都带着风的'女人,干起活来不比男人差的女人;总以为父母身体还行,不会生什么大病。这下子才让我清醒的认识到,父母真的老了,真的需要我们时时关心他们了。

母亲住进了医院,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主治医生叫我去谈了母亲的病情,由于严重肾积水,她的左肾已经没有多少功能了,摘除。我一听吓了一跳,这比我想象的更严重,咨询了医生很多问题,考虑到母亲已经八十高龄,做这样的手术风险太大,看能不能保守治疗。医生说保守治疗就怕感染,一旦感染,也许到医院都来不及。医生说的让我真是六神无主,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可想着还在病房的母亲和照顾她的小妹,硬是把眼泪噎了下去。哭没有用,主意还得我拿。

吞下泪水,咨询了还在医学院读书的侄女。侄女的判断和医生一样,也是建议摘除。保守治疗的希望最终破灭,只有让母亲已经八十岁时还要在身上划上一刀,想起这个,我心如刀割,说一千句一万句怎么不早点带她来看也没用了。母亲,我们对不起你!

医生等我们做了决定后,拿出了两套治疗方案。一套方案是摆管,用一根管插到肾里把积水引到膀胱里,如果这个能成功,就不用手术,不过这个成功的几率小,因为不知母亲的输尿管堵塞是否严重。第二套方案就是摆管不成功就马上手术。

治疗方案定了,几天来纠结的心稍稍有了松弛。一想到母亲要承受那么大的痛苦,手术中随时会发生的意外,我心里一阵难过,可这样的心情还无处诉说。作为家里的长女,一切只有自己承受。母亲要手术,父亲一个人在家也让我牵肠挂肚,怕因为忙着母亲的病,忽略了父亲,让父亲也病了,真不知如何是好。这样复杂的心情,真是无处安放,弟弟妹妹们指望我拿主意,不能在他们面前说;儿子女儿远在千里之外,况且儿子昨天打电话问外婆的病情时哽咽的声音已经让我心疼,我更不能给他们说。心酸之余,我躲到医院的走廊尽头,给远在成都的舅舅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了母亲的病情和治疗方案,说了一些让舅舅放心,母亲这边有我们兄妹,我们会尽力做到最好的话后,不争气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放下电话,在走廊里捂着嘴哭了一场,几天来的压抑终于释放出来了。擦干眼泪,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调整好了情绪,我回到病房,弟弟、弟媳和妹妹还等着听治疗方案。我装着轻松的样子,讲了医生给出的方案,我们一起做通了母亲的思想工作,只等下星期一的手术了。

焦急的等待真是一种折磨,不过我相信,手术一定会成功,母亲那么善良,病魔一定会远离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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