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中的子,是你的意思。你那么写不合适吧,应该对你爱的人那么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源于《诗经》“邶风”里的《击鼓》篇,原句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子:此处为“你”的意思。在《诗经》的注解里,契为合,阔为离,死生契阔就是生死离合的意思。“生死相依,我与你已经发过誓了;牵着你的手,就和你一起白头到老。”这是一个征战在外不能归的士兵,对妻子分别时誓言的怀念,两情缱绻,海誓山盟,痛彻心扉。从此,“执子之手”成了生死不渝的爱情的代名词。千百年来,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多少语汇老去,这个词却依然焕发着让人怦然心动的生命力。
补充:“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一句按照“我与你已经发过誓”,“与子成说”不如作“与子成誓”。既作“说”,可以理解为通假字,“说”通“悦”更为恰当,“无论生死离合,我们两情相悦”。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 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是一种古老而坚定的承诺,是浪漫而美丽的传说。执手千山万水骤然缩短,执手恩怨情仇悠然消散,执手泪眼不忍相看,执手相思,相思难眠。 执手之时,冷暖两心知;执手之时,悲喜两忘。无奈的是执手后的悲哀,无奈的是分手时的凄绝。 执手因为爱。 爱的越真,心越清纯;爱的越深,情越质朴。执手时,绝不疯狂,绝不偏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生死两忘! 曾经以为所有的爱情故事都一定要惊天地,泣鬼神才算完美,曾经以为只有留有残缺的爱情才是最美的,曾经以为每个人的爱情都一定要轰轰烈烈才能称得上爱情,曾经以为所有的爱情都有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然而这些爱情都只是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场面,在我们的生活中没有那么多轰轰烈烈,没有那么多一见钟情,没有那么多催人泪下的梁祝式爱情故事。于是我们开始从虚幻的世界走向现实的世界,我们开始不再向往那么多的山盟海誓,我们只是渴望能有这样一份爱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曾经无限向往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浪漫,曾经无限向往同生共死的壮烈,也曾经无限向往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忠贞,但自从与那人携手走过黑夜里的漫漫长路,在瑟瑟寒风中任他为我披上外套之后,就死心塌地地认同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不为什么,尽管轰轰烈烈使人感动,但平平淡淡同样震撼人心。也许我们的生命里并没有如画的风景,但至少我们拥有美丽的野花,在湿润的土壤里同样可以散发香气。 或者平平淡淡正是人生的真谛吧,我们虽然不能一同浪迹天涯,红尘作伴,但我们至少可以享有每个美丽的清晨和黄昏,我们可以执子之手地走过所有漫长的道路,哪怕路途中有着无数艰难险阻。 执子之手,看似是句平淡无奇的话语,其间却包含着那么大的勇气。不为什么,只为你,漫漫长夜里执子之手,走完那一段又一段的长路,坎坷的道路上执子之手,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在所有的道路上与你携手走过,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渺小。 执子之手,在雨中共撑一顶小小的伞,在风中共披一件温暖的外套,让所有的山盟海誓都在此刻黯然失色,让执子之手的伟大爱情感动这个世界。在下雨的时候,你在车站孤伶伶地望着纷飞的雨线,你的心情是无可奈何的沉郁。这时从旁边伸过一把伞来,为你遮住了纷飞的雨丝和阴暗的天空;你不用回头,便知到是如山如海如蓝天的我正站在你的旁边了,便有一种极温暖极踏实的感觉涌上心头:雨丝就让它纷飞吧,天就让它阴暗吧,此时你已有了一把伞,而你的心情也因此而阳光灿烂。 ——也许只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在这漫长的道路上携手走过每一个路口,把我的真心放在你手中,携手走过一生一世的灿烂。 [编辑本段]赏析 《击鼓》是首反战诗。它通过一个远征异国、久戍不归战士的口,控诉无休止的兵役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它便人民有家难归、夫妻分离;也使战士们神思恍惚、忧心忡忡。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传》认为是指鲁隐公四年(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姚际恒则认为是说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为救陈而被晋所伐一事(《踌经通论》)。不管是哪种背景,可以肯定的是:它反映了一个久戍不归的征夫的怨恨和思念。清代学者方玉润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诗经原始》),这个判断是对的。 这是首整齐的四言诗二全诗按照时间顺序—出征经过分成五部分。 第一层四句写出征之前交待南征的原因和背景。开头两句在结构上很有特色:诗人先写“击鼓其镗”、用一阵阵镗镗的击鼓声造成一种紧张急迫的气氛,然后再交待“击鼓”的原因—“踊跃用兵,因为国家要有战事,所以才镗镗击鼓。这种诗歌表现技巧被后来的古典文论家们总结为“逆起得势”,并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如王维的《观猎》“风劲角弓呜将军猎渭城,”;杜甫的《画鹰》“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用的皆是这一技巧。接下去的两句“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则是把自已的 遭遇与众人作一对比更加突出自己的不幸二“土国”是指在国都内建筑房屋或城防工事;“城漕”是说在溥地筑城。潜卫国的地名,在今河南滑县的东南。在国内服土役,筑城池是异常辛劳的。同为《邪风》的《式微》篇就曾对这种苛重的劳役发出慨叹和指斥:“式微式微,胡不妇微君之故,胡为乎泥中!”但在《击鼓》中的主人公看来, 这种差役虽然辛劳,却可以生活在国内,可以与亲人相聚。比起南下陈、宋身居异乡,骨肉分离尚好一些。正像吕东莱所分析的那样;“土国城漕,非不劳苦而独处于境内今我之在外,死亡未可知,虽欲为土国城潜之人、不可得也。”(《吕氏家垫读诗记》)通过这种辛酸的对比和选择,更显出主人公遭遇的悲惨。人民的厌战和对频繁征战的统治者的怨很尽在不言之中了。 第二层四句是写出征。孙子仲这次南征的卫国将领生平无考。“平陈与宋“,即讨伐、平定南方的陈国与宋国。有人想把此句与某段史实联系起来,或把“平”解释为‘’联合”——联合陈国、宋国和蔡国去伐郑”;或把“平’解释为’‘调解”——“调解陈 国与宋国的不睦”这似乎都与诗意不符。如果说上一层中所说的‘“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是主人公独特不幸的话,那么在这一层中不幸又增加了一层:即不但要背井离乡独下南征,而且还要长期戍守异地—“不我以归”。这种“不我以归’将造成什么样的结局它又将造成戍守者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历代的反战诗中对此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和各呈异彩的表现手法。汉乐府中的《巫山高》是用含蓄的比喻来表现征人有家 唯归的苦痛:“我欲东归,害不为我集无高曳,水何汤汤回回”杜甫的《兵车行》则从后方经济的萧条和妻儿的衣食无着来直接指斥这种穷兵默武政策的后果:“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棘。纵有键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高适的《燕歌行》则从前方与后方、征人与思妇这两个侧面来反映征人远戍所造成的双方情感上的创伤:一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应当说,这三种处理方式和表现手法都受了《诗经》中类似题材的启发和影响 后面几个层次中,分别采用的就是上述的三种手法。 第三层采用含蓄手法但它不是内心独白,而是通过设问设答来进行的:爱居爱处爱丧其马在寻找宿营地的一阵忙乱中,战马给丢掉了。在古代的阵战中,战马可以说是战士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亲密的伙伴。我们只要读一读《小雅·采燕》中对战马的赞颂:‘“驾彼四牡,四牡骚骚。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就可以知道它在征人心目中的地位。但此时此刻,却把赖以“所依”、“所腓“的战马丢掉了,这支出征部队秩序的混乱军纪的涣散可见一斑。更为奇妙的是主人公的战马又失而复得:战马并没有丢失,原来它跑到山林下面去了。如果说战马的丢失,意在暗示这支部队军纪的涣散,那么这场虚惊更突出地反映了征人的神思恍惚、丧魂失魄之状。征人的这种精神状态固然与这支军队的疲于奔命、士无斗志有关,但更重要的恐伯还是由于他对家乡的思念和亲人的挂牵而造成的。下面两层,着重表现主人公的这种内在情感,也是对第二层“忧心有忡”的具体说明。表现角度是从回忆和现实,征夫与思妇这两个方面进行的。 第四层是由严酷的现实转入对往事的回忆。诗人回忆当年离家南征与妻子执手泣别的情形:当年,两人曾立下誓言,要“死生契阔”,白头偕老。临别盟督,既反映了两人感情的深沉,爱悄的坚贞,但也包含着对未来的隐隐担心。可怕的是,这种担心终于变成冷梭的事实:征人无法回家与亲人团聚了。所以诗的最后一层,又从往事的回亿回到严酷的现实,集中抒发征夫对此的强烈感慨,这番感慨表面上是在叹息两人相隔太远,无法相见,别离太久、无法践盟,实质上是在指斥什么,控诉什么读者是不难理解的。 这首诗在结构和手法上有不少独到之处。结构上,它基本按时间顺序,写出一个被迫南征的兵士在出征前、出征时和出征后的复杂心理和行为,其中又插人回忆,形成往事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在结构上形成顿宕。同时,在叙事之中又间以抒情,在情感上又形成波澜。尤其是最后一层,完全是直抒其情并皆以一兮一字结尾,我们似乎看到一个涕流满面的征夫在异乡的土地上,对着苍天大声呼喊,对着远方的亲人诉说着 内心的思恋和苦痛。另外,这虽是一首遇责统治者战争政策的诗,但在表现手法上却较为含蓄。当我们读到这位征夫竟然羡慕那些留在国内整日运土筑城的役夫时,谁能不留下苦味的笑特别是第三层通过马的失而复得这个典型细节,把这支远征军的军纪涣散、疲于奔命,主人公的内心酸痛、神思恍惚表现得异常形象、生动。这样的一支部队,这样的一种精神状态、还会有什么战斗力呢所以它也是对统抬者穷兵黩武政策的有力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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