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写过多少诗

屈原写过多少诗,第1张

屈原是中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之一,也是我国已知最早的著名诗人和伟大的政治家。他创立了“楚辞”这种文体(也就是创立了“词赋”这一文体),也开创了“香草美人”的传统。《离骚》、《九章》、 《九歌》、 《天问》是屈原最主要的代表作。《离骚》是我国最长的抒情诗。后世所见屈原作品,皆出自西汉刘向辑集的《楚辞》。这部书主要是屈原的作品,其中有《离骚》一篇,《九歌》十一篇(《东皇太一》《云中居》《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九章》九篇(《惜诵》《涉江》《哀郢》《抽思》《怀沙》《思美人》《惜往日》《橘颂》《悲回风》),《天问》一篇等等。

我之所以写这些话,是因为屈原作品中关于“美人”的描写,容易引起读者的误解。但我没想到早在40年代就有专家“发现”屈原与楚怀王是同性恋的关系,也就是说,楚怀王始乱屈原而终移情别恋而弃之。当代又有些人,根据屈原作品中有关“美人”的描写,言之凿凿地认定屈原与楚怀王是“同性恋者”,愚以为,这不是没有读懂屈原的作品,就是想耸人听闻,故意另立新说。

  有人把屈原作品《离骚》看作是最早的同性恋文学,“屈原好矜夸奇服,荷衣蕙带,每以美人自拟”,《离骚》中“充满了富有脂粉气息的美男子的失恋泪痕”。这种观点,只看到他作品中“虚”的一面,“浪漫主义”表述的一面;而忽视了“实”的一面,“现实主义”表述的一面。例如:“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离骚》;“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带长鋏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珮宝璐”(《涉江》;“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固将愁苦而终穷”……这里的“修能”,“不能变心以从俗”是“实”的“现实主义”的表述,而“奇服”的描写是以“虚”衬“实”,不宜看作屈原“女性化”心态的表露。凡是认真读了屈原作品的人,都知道他作品中关于“香草”、“美人”、“奇装异服”、“餐露食玉”乃至周游天国的描写,是虚写,是他用浪漫主义手法来衬托他的抒情的实写,是具有象征意义的表述。所以不宜作实有其事的对号入座的解读。

  比如《离骚》中写道:“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昔三后之纯粹兮,……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何桀纣之猖猖披兮,……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读屈原的作品应当先理清他的实意,然后再看那些虚写的内容,往往能理解屈原表述的真实意图。我认为屈原这段文字的真实意图不十分难懂:歌颂了“三后”和“尧舜”的美政,批判了“桀纣”的“腐政”,担忧楚怀王误入歧途,希望他应该趁年富力强,改革政治。此处的“美人”似指怀王为好。愚以为《离骚》是政治抒情诗,而非爱情诗。这从后文的“举贤而授能”,“循绳墨而不颇”的主张,对夏启、商纣等昏君的批判,对汤禹、武丁、周文王、齐桓公等贤君的歌颂,对楚怀王的讽谏等等的描述就完全证明了这一点。而持“屈原与楚怀王同性恋者”说法诸君,完全不顾屈原作品的全文,而断章取义,让人无法苟同。

  屈原被楚怀王疏远而后流放的原因,绝不是楚怀王又找别的男性,所说的移情别恋;而是因为那些“偷乐”、“贪婪”“工巧”、“周容”、“变态”的“党人”,“各兴心而嫉妒”;“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众谗人之嫉妒兮,被以不慈之伪名”;“变白以为黑兮,倒上而为下”。而楚怀王“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

  在《涉江》中,屈原对自己被流放的下场作了侧面的类比叙述:“忠不必用兮,贤不必以。伍子逢殃兮,比干菹醢。与前世而皆然兮,吾又何怨乎今之人!”这即是说,自己像伍子胥和比干一样忠诚、贤能,却被楚怀王炒了“鱿鱼”,不仅如此,还流放到深山老林的“僻远”之地。如果是“同性相恋“而被弃的关系,怎能作如此表述呢?

  对此,司马迁在《屈原列传》中早有定评:“虽放流,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翼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屈原爱祖国,爱人民,一心要实现他的美政理想,坚持原则“循绳墨而不颇”,“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屈原列传》)。他爱他的楚国,忠于他的国君。他与楚怀王是君臣关系,而不是什么“同性恋者”的关系。

  屈原还是一个关心百姓的仁者,“长太息而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皇天之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愆”。而对楚怀王不关心百姓之死活非常不满,“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历史上没有哪一个国君或者帝王的男宠会如此关爱百姓。武则天的男宠薛怀义多为不法之事,她的另两个男宠张易之和张昌宗兄弟比赛似的显示豪奢和残暴。如果屈原只是一个为一己之私而委身怀王的“同性恋者”,怎么会如此正直无私,胸怀坦荡,大义凛然呢?

  再者,屈原在他的作品中,多次表达建树“修名”的愿望,例如:“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民生各有所乐兮,恐修名之不立”,“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如此看重自己名誉的伟大诗人,怎么会甘心情愿做楚怀王的“同性恋者”。屈原在早年的立志诗《橘颂》,以“芳洁之物自比其体”(清代散文家方苞语),而且表示要以“伯夷”为榜样,“行比伯夷,置以为像兮”。“同性恋者”,主要倾心于“性”,倾心于“情”,不会有更为高远的志向。

  据《古代汉语辞典》,“美人”有三个主要义项:一指漂亮,二指妃姬,三指理想的人,所怀念的人。义项举例即是屈原《离骚》中的“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和苏轼的《前赤壁赋》中的句子:“望美人兮天一方”。我以为苏轼的“美人”用法是承袭了屈原的用法。还有唐朝的张九龄的名句:“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其中“美人”借指皇帝,也是屈原用法的引申。屈原作品中的“美人”多指楚怀王,如前所述,其意为“所怀念的人”。《抽思》中的“结微情以陈词兮,矫以遗夫美人”,这一句中也是指楚怀王。《思美人》中所思念的人也是楚怀王。也就是说,屈原作品中的“美人”多指楚怀王。因为楚怀王与屈原曾经有过君臣亲密合作的一段日子。在政治上,楚怀王曾经非常信任、倚重屈原,也曾答应屈原要在政治上按照屈原的主张有大的作为,但由于“奸佞”的破坏而终止了。所以屈原才有“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有人据《抽思》中“昔君与我成言兮,曰黄昏以为期”,说这就是“同性恋”行为,这际上后者即“前者的变形说法,不宜拘泥于“黄昏”一词,而以为楚怀王与屈原约定“黄昏”作爱,如此揣测实为可笑。

  总之,持屈原是楚怀王“同性恋者”说法的诸君,没有顾及屈原作品的全文及其全人而“断章取义”,愚以为是亵渎了伟大的爱国诗人。(说明:引文未全标明出处,多为屈原作品中的句子)

滨江抒怀

——赵一曼

誓志为国不为家,

涉江渡海走天涯。

男儿岂是全都好,

女子缘何分外差?

一世忠贞兴故国,

满腔热血沃中华。

白山黑水除敌寇,

笑看旌旗红似花!

本诗是一首述志言情诗。首联“誓志为国不为家,涉江渡海走天涯。”,开篇明志。直接抒发了自己为国为民而弃“小家”,跋山涉水也无所畏惧的豪迈志向。这句诗不仅是她抒情表意之作,也是她多年革命生涯的真实写照。颔联“男儿岂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是身为女儿身的作者向世人发出的质问,是向世俗观念的挑战。同时,更加表明了自己能同男儿一样为国出力的信心。一个“岂是”,一个“缘何”将作者超然的自信和同命运顽强抗争的精神表现得格外鲜明。颈联“一世忠贞兴故国,满腔热血沃中华。”写出了作者为振兴国家,拯救民族而不惜牺牲生命的无畏气概。作者愿以自己的满腔热血来浇灌中华大地,换得春色满园。女英雄用自己的生命谱写了一曲壮烈的诗篇,用鲜血染红了共和国的旗帜。尾联“白山黑水除敌寇,笑看旌旗红似花!”作者表明了自己将继续坚持在东北地区的抗日斗争,绝不容豺狼来践踏祖国的美好家园。作者用充满了浪漫主义情调的笔触描绘了革命胜利后的欢庆场面。一个“笑”字将作者对美好未来的欣望之情溢于言表。表明了她对革命事业必将取得胜利的坚定信心,体现出她高瞻远瞩的卓然见识和浪漫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本诗激情充溢,语意慷慨。气势如虹,焕发出激越高昂的阳刚之美。诗中那种雄壮奔放的格调,乐观积极的态度,胆魄过人的勇气,炙热如火的爱国主义激情,使我们对这位巾帼英雄充满了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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