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o Bongo
Mondo Bongo是西班牙语,在西班牙语,Mondo是巨大的意思,而Bongo是小鼓(和您所说的一样),合起来是“大鼓”的意思。Mondo Bongo其实是哥伦比亚古老的原住民音乐(西班牙语是哥伦比亚的语言),它真实的意思是“奔放与狂野”,引申自当地居民娱乐喜庆时演奏用的大鼓。
《史密斯夫妇》**开头的部分,他们夫妇是在哥伦比亚认识的,因此**采用了“奔放与狂野”这首哥伦比亚老音乐作为插曲。
1981年,当时著名的爱尔兰摇滚乐队Boomtown Rats有一部Mondo Bongo的音乐专辑,就是取材自哥伦比亚奔放和狂野的音乐的,也以Mondo Bongo来命名。该乐队于1985年解散。
根据您提供的信息,这部韩国**可能是一部浪漫爱情**,片名是《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
这部**由宋康昊执导,于2001年上映。它讲述了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主要讲述的是一个韩国男子和一个美国女子之间的爱情。这部**获得了第38届韩国**大奖的最佳**奖。
另外,韩国**《八月照相馆》也是一部非常感人的爱情**,讲述的是一位年轻女孩与一位患绝症的年轻男子之间的感人爱情故事。这部**也获得了不少观众的喜爱和赞誉。
酒吧借酒消愁,却带来了艳遇的机会。
我有时候执着,有时候任性,但执着和任性都属于幸福和快乐!我是一个普通人,爱好不多。我总是下班回家,有时候不想回家。然而,当我站在一条繁忙的街道上时,困惑和犹豫让我感到恐慌。下班人潮汹涌,不知不觉就把我推进了地铁。有时候想去酒吧,一个人去。
我一点也不习惯酒吧的光线。奢侈的生活让我难以呼吸。看着我扭动的身体,摇摆的头发,类似痴呆的行为,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天堂,又好像是在地狱。当一个风骚的女人端着酒上来撩拨我的寂寞,我看着就鄙视。冲动与心跳,道德与伦理,责任与背叛,似乎让我无法呼吸。我喝了口红酒,红色的。我尝不出来,女人还在左右摇摆。我定了定神,打开刚在酒吧买的一包烟。突然发现,从来不抽烟的我,忘记买打火机了。我看了看疯狂的舞池,扫了旁边女的后面那对情侣一眼。我明显感觉到酒精已经开始起作用了。我一直都很懂事,似乎在音乐的影响下变得着魔了,身体里的热度开始上升,让我空空。最后在酒精和音乐的影响下,做出了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举动。
酒后邂逅酒吧妖艳女子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微微闭上眼睛,站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当时哪来的勇气,但是声音很大。那个妖娆的女人冲着那个女人喊了一声“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出来的时候,我的拳头已经攥得紧紧的。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没有脸红。也许正是这种冲动让我认识了她,一个和我一样孤独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姚。
被谈话中的女人迷住。
她给我点了一支烟,但我看得出她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其实我是个吸烟新手,但在这样的场合,我尽量装作很精通的姿势,语言也足够吸引人。简单交流了一下,她就发现了我的心事。我们谈论了酒吧的气氛、生活和爱情。姚的观点很明确,很特别。她说了一句话,让我敬了她三杯。她说,人活着是为了死得更好。当时头有点飘,一听这话就认了。最后我说我叫赵军,想和你做朋友。之后,三杯红酒混绿茶很快就下肚了。换完杯子,我迅速看了她一眼,她微微一笑,好像在看我的表演。借着酒吧微弱的闪光,我定住了眼睛。原来她真的不一般。她的眼睛很大,笑脸圆圆的,头发不长,从后脑勺垂下来,像80年代学生的头。最让我忘不掉的是她的鼻子,精致地嵌在脸上。这样的素描让我发现她是一个标准的中国美女。
最开始想去厦门,是因为在网上看到厦门一家可以住帐篷的青旅,住在帐篷里,抬头便可以看星星。而义工旅行,是我一直向往的事情,用劳动换食宿,顺便交一群朋友,跟当地人一样过着他们的生活。于是开始找,事情进行地十分顺利,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小酒吧招义工,然后把学校的事情两个晚上赶完,买票,出发。
这一次,我不知道是否算得上说走就走,但是心里没有忐忑,关于未知的地方未知的人,以及去了之后学校里可能会有的麻烦,都做好了为之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从无锡到厦门,动车从早上开到了晚上,到厦门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跟酒吧老板了解好行程,一路辗转终于找到了曾厝垵,一个帅哥调酒师到村口来接我到店里去。
酒吧的名字叫邂逅,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我们到店之后他帮我调了一杯红粉佳人,至于什么味道,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后来老板到了,大家都叫他阿伟,之后简单交代了一下带我到员工住的地方,不大的一间小屋子,不过我也不在意,洗漱完躺在床上,我的义工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阿伟的微信,叫我们去他家里吃早餐,同时我还发现我房间里多了一个妹子,是同在店里的义工,于是我们一起到了阿伟家里。
已经是快到10点,我早就饿了,但他们还在悠哉的喝着茶,陪着一起喝了几口之后,终于要开饭了,没有想到的是,饭前是先喝汤,于是我又顶着饿喝了一碗汤,居然快饱了…后来习惯了之后也就习以为常了。
我认真的观察这个家庭,老板与他刚刚生完小孩的老婆,还有他的弟弟和妈妈,他弟弟人很好,在另一家分店做店长兼调酒师,还会帮我们做午饭,阿伟的妈妈是后来才来的,来了之后我们的三餐愈发的丰盛,以至于现在都十分想念厦门的面线和炒花蛤。
我在酒吧的基本工作分为白班和晚班,白班基本就是上午到店里打扫一下卫生,有时候前一天酒吧里会杯盘狼藉,打扫起来会有些心塞,不过大部分情况都很闲,打扫结束之后就放点音乐或者**,我会列一个长长的好妹妹的歌单,一首首听下来,有时候给需要的游客打个哈根达斯冰淇淋球之类的,记得还有一天早上到店里之后发现整个冰柜的哈根达斯全部化了,我赶紧给阿伟打电话,后来用我一个食品人的常识勉强把冰淇淋救了回来(这一段经历后来还在我毕业时面试一家大型冰淇淋公司用到了),想想当时还是略心慌的。
店里还有吉他,阿伟有时候会到店里弹一会儿琴,我有时候也会帮忙在豆瓣上继续给店里招义工之类的。晚班的工作就是在酒吧帮忙上酒,搞搞卫生什么的,顺便也跟调酒师学了一些简单的调酒,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在酒吧总能遇到一些令人记忆深刻的客人。有天我从鼓浪屿回到酒吧,店外做着一个女子,我拿了一杯水坐她对面,过了一会儿我们聊了起来,忘了是谁先开的口,但是她说了一句,她没工作了,现在就像一匹野马一样,四处跑。
还有一晚,刚好我在邂逅的另一家分店里,那天来了两个台湾客人,其中有一个喝得开始跟大家吐露自己的心声,他说他觉得在台湾,每天工作都需要面对一些很烦心的事情,到了这种场合,能把自己打开来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当他回到台湾,他又要继续之前的生活了,只希望在那一刻,我们的交流能让人记住,曾经遇到过这么一个温暖的人。
当时在场的其他人现在是不是还记得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真切切的记住了。
不用去店里上班的时候我基本上都会出去四处游荡。
一个人坐着公交车在从环岛路的一头到另一头,在椰风寨遇到一个正在海里奔跑的女孩。
一个人在中山路看戏吃烧仙草
一个人去厦门大学,转角遇到 芙蓉隧道里最经典的一个涂鸦,曾经看到好多次,都是在网上,这一次出现在了眼前。走到后面发现了另一个涂鸦,写着“我爱你,不再见。”后来一想,再见,和不再见,其实可以理解为同一个意思的。
一个人喝了一杯长岛冰茶之后晕乎乎的晚上去逛鼓浪屿,看船舱里表情各异的人。
或者一个人只是穿过小村子的马路,大中午或者大半夜,在沙滩后面的亭子里,看海,听海浪与沙滩的低喃,偶尔会有歌手在唱着歌。
(鼓浪屿某店一角,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再回来看当初的留言)
店里的明信片,和店外刚好路过的牵手的夫妻,刚好很和谐。没有单反,刚好可以看清背景。
喜欢的,一般都是在某个瞬间,只不过有的转眼就忘,有的却一眼万年。
在厦门还有一件很多游客都喜欢的事情——盖章,就是买一本盖章本,本子上有厦门很多小店的名字和介绍,然后一家家的过去,找店里盖上各自的纪念章。
虽然说我是非典型游客,但也免不了俗。于是有一天晚上在一个义工小组里找到了两个同在曾厝垵做义工的小伙伴,约好一起去盖章,我们走了村里的各个犄角旮旯,找到了很多一般游客找不到的店,一个小伙伴还带我到了他几天前认识的一家店里,老板娘是个看起来十分精干的中年女子,玩户外的,上过一些旅行杂志,我们去她店里刚好又帮她拍了几张照片,她请我们吃店里的馅饼和茶,聊着以往的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我走的前天晚上,酒吧打烊之后,大家一起去了中央街,一家据他们说非常出名的酸笋面,其实是一家很小的小破店,但是吃客络绎不绝,而且只在凌晨那段时间营业,也算是深夜食堂吧。说实话,酸笋面的味道我并不是很喜欢,臭臭的,但是那种深夜在外面,吹着风聊着天的感觉,却一直是我没有办法抗拒的记忆点。
厦门还遇到了好多人,比如调酒师的女朋友,也是从江苏跟着调酒师到厦门,她会帮店里面试,带着我去吃张春开的那家晴天见冰淇淋,还邀请我去了她工作的地方,顺便打听店里有没有妹子跟调酒师有什么往来的,后来听说他们还是分手了;还有店里的一个湖南老乡,是另一家知名酒吧的调酒师,下了班之后就到邂逅帮忙调酒,调酒技术很好,可是我连皮毛也没学到,据说后来他也自己开了家酒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写下这么些故事,我承认我有点怀念那种日子,那些日子里我也在学习,在成长,但是心情是无比轻松自在。很多时候,我们没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像现在这么累。也许哪天,我又会重新开启一段这样的日子吧。
这篇故事里的均为当时所拍,沿用了当时不能称之为修图的修图,只为纪念。
把真实生活讲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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