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水木清华,清扬婉兮

木婉清:水木清华,清扬婉兮,第1张

“水木清华”出自《游西池》:“惠风荡繁囿,白云屯曾阿。景晨鸣禽集,水木湛清华。”“清扬婉兮”出自《诗经》:“有美一人,清扬婉兮。”老爷子的名字取得如此诗情画意。正如段誉说的:“水木清华,清扬婉兮,姓得好,名字也好。”

段誉在邂逅神仙姐姐王语嫣之前,曾有过一段感情。这让他倾心的女子是木婉清。从段誉钟情于神仙姐姐来看,我们大概可以知道,段誉喜欢的女子应该有着姣好的容颜。没错,这位木婉清姑娘有着一张秀丽绝俗的脸,下颌尖尖,脸色白腻。

木婉清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和“修罗刀”秦红棉的私生女。当年段正淳走后,秦红棉生下女儿,她并没有把女儿送人,而是自己抚养。秦红棉带着木婉清幽居在一个深谷里,不与外界接触,自己化名“幽谷客”,称作是她的师父,将她抚养成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木婉清一直在深谷中长大,接触到的只有师父。武艺是师父教的,思想也是师父灌输的。秦红棉告诉她,她有两个仇人,一个是刀白凤,一个是曼陀山庄王夫人。

初入江湖的她出去找王夫人报仇,她一身黑衣,脸蒙黑纱,骑着“黑玫瑰”,脾气冷傲,颇像一株带刺的黑玫瑰。她去找王夫人报仇,没想到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没杀成王夫人,反被人追杀。在无量山上,木婉清身受重伤,被人围住,碰上了同样被人追杀的段誉。段誉这傻小子,虽没有武功,却有着菩萨心肠。在这个时候,选择救人。段誉与木婉清的第一次接触,虽只看到她的后背,却足以让他心中一荡。

木婉清曾立下誓言:“ 若有哪个男子见到我脸,我如不杀他,便嫁他 。”所以她初涉江湖,都带着面纱。当南海鳄神苦苦相逼,要看她的面容时,她选择让段誉第一个见到她的面容。她缓缓拉下面纱,段誉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这一见让段誉震惊不已,只觉得她楚楚可怜。当他们暂时脱险之后,段誉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伸手搂过她亲吻她。后来她被南海鳄神掳走之后,在无量山上苦等段誉七天七夜,她相信他一定会来救她,也就是在这等待的过程中,她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爱上了段誉。当他们决定回到大理见父母时,木婉清还幻想着他们以后的美好生活,命运却和他们开了一个大玩笑。 段誉的父亲也是她的父亲,她的师父变成了她的亲娘,而这个她决定要牵手一辈子的人居然变成了她的亲哥哥。她决然而去时,他也只能伫立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日江湖再见,她只能是他的妹妹。

木婉清一走,就消失在段誉的生命里。段誉也遇到了王语嫣。再度相逢,是西夏国要招驸马,大理段氏为政治联姻,让木婉清假冒段誉去迎娶西夏公主。

两人再次相遇,段誉也只能轻描淡写地问一句;“妹子,这些日子你在哪里?我想你想的好苦。”木婉清也只能无可奈何回道:“你想我?你为什么想我?你当真想我?” 不管答案如何,都只是徒增伤感。即使段誉真的想她,她也只是他的妹妹,并不能有其他的感情,她只能默默地转身,慢慢地放下。唯有放下,她才能慢慢地释然。

  我发呆似的坐在电脑前,思绪却如风中的流云,不停地翻来滚去,在脑海深处,不断地浮现出一幅幅清晰的画面,不知怎么的双手放在键盘上竟毫无动静,始终无法把它们捕捉到荧屏上,连一个字也打不出来。正当忧闷之时,突然从音箱中传来甜美的歌声《遇见》,听着听着,心中不觉豁然一亮。

 我终于逮住了“遇见”这个关键词,是呀,遇见与看见不同,看见,那是寻常之事,遇见,却非常难得,还带点偶然性。我们所看到的人和事,大多过目即忘,遇见却不一样,往往直抵心腑,挥之不去。一般来说,看是无心的,遇却有意在先,去年那次云南之行,我与丽江有过一回邂逅,就属遇见,现在回想起来,其情其景,依然还象发生在昨天。

 在深情的歌声中,我的思路一下子就被激活了起来,手指也就自然听我使唤了,于是,便边回忆边击键,把这次遇见的过程和起因,如实地叙述出来。

 回忆镜头在徐徐地推向了遥远,那是一个乡村的晒谷坪之夜,我们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公社放映队送来的一部叫《阿诗玛》的**,第二天一到学校,我们就去问老师:阿诗玛在哪里?她说:在云南省,还找来一张地图指给我们看,那里有个地方叫丽江,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也是传说中的香格里拉,阿诗玛的家乡就在那里,你们以后一定要去看看,那真是人间天堂。可那时我连肚子都难以解决,别说去旅游了,但丽江这个名字,却如刀刻一般铭记在心里,直到三十年后才梦想成真,不但遇见了许多阿诗玛,也遇见我盼望已久的丽江古城。

 那真是一次愉快的跟团出游,开始是坐了一个小时的航班,到达昆明后,便包车到苍山洱海漫游,游完之后,又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程,一路阅尽了无数的青山绿水,最后才到达丽江,在酒店放下行李,我就直奔古城。一到城外,就被那雄伟壮观的场面惊呆了,迎面有座庄严大气的碑楼,上面镂刻着世界文化遗产丽江古城几个大字,旁边安放着2架足足有二层楼高的巨型老水车,正在咕辘咕辘地转,周围人潮汹涌,彩旗飞扬,都是来观光的游人。当时我就想,为什么一座古城,会有如此的魅力,能吸引到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游人,这肯定有其独特的民族风格和深厚的历史底蕴,现在又被联合国列为历史文化名城,这叫实至名归,决不是吹出来的。

 一踏进古城,走在密密麻麻的石板和青砖铺成的街面上,我就觉得非常好奇,这里有点象古村,却又十分雅气,门前有花,门内有景,既象闺房,又象画家的作坊。路面有起有伏,时弯时直,空间虽小,非一览无余,门扉半掩,又象有什么秘密。物品千般,明码标价,买与不买,一律欢迎请进,这就是丽江,古城古貌,古香古色,人心尚古,表里如一。今天既不是节日,也非周末假期,这里却摩肩接踵,游人多于过江之鲫。

 我穿行在各种各样的旗幡字号中,看到有一间店面挂着“一米阳光”的牌子,觉得特别新奇,便走了进去,一位身穿红色衣裙,头戴银色珠翠的姑娘便走了前来,用甜甜的声音说道:“谢谢光临!”当我看到姑娘那迷人的笑意和热情的态度,便半开玩笑地对她说:我是被你的招牌吸引来的,因为这个电视剧我也看过,她马上就兴奋地告诉我:剧中的人物都是真实的,她们的爱情故事,很早就在我们这一带流传,我用这个电视剧来命名,因为我自己就是一个电视迷。我看到她人很美,说话也很天真,就用母指表示赞许,又问她:生意还好吧?她说还可以的,我的顾客来自全国各地,还有不少是外国人,以美女帅哥为主,都象你这样的。我哈哈一笑,接着她就向我介绍店里的商品,她说这些都是白族人的传统工艺品,纯手工制作,您可以买些带回去,作为旅游纪念,也可以馈赠亲友,我说是的,虽没什么用途,却难拒她一片盛情,既然看了,就购买了一点,然后离去。

 越靠近古城中心,人气就越旺盛,百物千货,让人目不暇接,歌场酒馆,真有点纸醉金迷;不过这种浓厚的商业气息,并没引起我多大的兴趣。我最关注的,还是这里的民俗风情和土著民居,所谓日月楼,照壁楼,木楼石楼吊脚楼,这些建筑物看起来非常原始,走进去就会觉得既实用又舒适。街面全是用石子铺成的,其优点是经久耐磨,越久越光亮,声音清脆,如同琴音,在这里逛一逛,除了新奇之外,真让人心旷神怡。

 如果没有那么复杂的弯街曲巷,这里就跟山区一样,一会上坡,一会转角,一会又被小山遮挡,这里人真会见缝插针,因地制宜,把房屋建在山坡上,看去就象大自然的一部分,不但前后有原生态林木相伴,连清沏的溪流,也在街边潺潺流淌。道路长长,随山顺水,房屋高低,错落有致,人们来此漫步,如同行走在画图中。

 不久便来到古城中心,这里有条著名的四方街。当时最高统治者也就是土司,由木氏家族世袭,管辖着方圆数百里的土地,首府就设在这里,这座有着近千年历史的丽江,也叫古研城,是别处无法代替的。可让人费解的是,如此设施完整,布局合理,人口周密的一座城池,居然没有城墙。在过去,没有城墙就不能称之为城,论起当时的木氏土司,兵强马壮,实力雄厚,要筑一道城墙,易于反掌。难道他们不知道城墙的重要性?没有坚固的城墙,普通百姓就会觉得生命没有保障,士兵们也会守不安心,睡不安寝。后来我才了解到,只因为土司姓木,若是四周筑道围墙,就等于套上一个框框,那“木”就变成“困”字了,这可是他的大忌。为此他们想了许多办法,最后才想出这个妙策:就是用街道来代替城墙。这是一道无形的墙,它的神奇之处,就是从里到外,象辐射一样,把所有街巷直线连结起来,成型一张网络状,一旦上头有命令,可以立即传达到任何地方,若外面有什么消息,也能迅速反馈到中央来。别看这口字形的四方街,其实就是当时权力的象征。

 在四方街还没走多久,就好象走入八挂图、掉进迷魂阵一样,这里的街,如同唐宋大街,这里的巷,仿佛明清古巷,全是砖石路面,古旧门廊,有骑马者经过,还有拍打手鼓的女郎,有酒旗斜插,有摇曳的烛灯,我从这样的人群中穿行,很快就分不清哪里是东西南北,转个角,又还是一样,两边的房子不算高,只有二三层,大都用木板拼成,全被烟熏得发黄,有木格花窗,有酒碗叮当,还有竹楼上传出的轻歌曼唱,这就是纳西民族、白族人的聚居地,如今我走了进来,却成了一个土著部落的闯入者,除了好奇外,难免也有点心慌。行着行着,又见各种各样的民宅,鳞次栉比,参差错落,堪称民居博物馆。转来转去,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只见水榭楼台相映,歌厅酒肆相连,许多游人都在这里消磨时光,现在我也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了,暂把他乡作故乡。这里最抢眼的还是那些多于牛毛的客栈,如茶马客栈、夜女客栈、孙二娘客栈等等不一而足,我时不时也会走进去看看,里面的温馨提示也五花八门,如:有本事的人,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睡百家床,泡百家妞。前三句还可以理解,最后一句就会让人笑到喷饭了,很明显,这是一种经营手段,目的是为了吸引眼球,不必当真。

 虽然古城内错综复杂,但能通向每一个角落,我不知走了多少条街巷,忽然看到前面有林立的楼宇,有轩昂的殿阁,豪华庄严如同皇家邸府一般。待近前一瞧,“木府”二个大字赫然写在楼殿上方,原来这就是丽江的心脏,有人说:北有故宫,南有木府,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好象在什么书上看过,远在宋末元初,这里就已经有了木俯,虽然是个南蛮小国,却得到皇帝多次嘉奖,那也算是民族和睦时期,双方在经济文化方面,交往频繁,木氏家族,也多次派人来中原取经讨教,因此,无论在生活方式,还是政教礼仪方面,他们都处处在模仿大国天朝,还引进许多能工巧匠,为他们建起了这座金碧辉煌的木府,后来还被称之为是他们的紫禁城,现在看来,这些建筑物,真的就象从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一样,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既然是最高首府,为什么不建在城中央,而是在这离中心较远的一处山脚之下,其原因究竟在哪里?为了找到这个答案,我就用上了年轻时偷偷学来的知识,无非是按金、木、水、火、土五行理数,与左青龙,右白虎那一套学说,我仔细地察看了远处山头,认真分析了前面水路,不由的连连击掌,果然是块风水宝地,按现代生态学,就是诗意的栖居。这里刚好坐西向东,阳光充足,水木清华,鸣禽来集,远山如画,近水盈前,时雨常润,百木繁生,加上狮子山在后,作为倚靠,难怪木氏家族,会选此作为永久基业。

 这时,我已经进入到木府中了,里面还有不少大厅,如护法厅,议事厅等等,都是那样的富丽堂皇,那样的庄严大气,与汉族皇家并没有二样。过去总以为土司都是野蛮的没有文化的,看了这里的'许多楹联字画之后,才把这种偏见纠正了过来,原来他们都一样的喜好诗情画意,凡儒家思想、道家学说,佛家箴言,都被当作座右铭。这里最气派最堂皇的,并非土司自己或嫔妃们的居室,而是有万卷诗书的藏书楼,可见他们对于汉族文化,也并没少研究,除了茶马古道文明,他们更倾向于中原的诸子百家,因此,丽江也就成了包容性极强的一座城池。

 听说背后的狮子山,是登高望远的好地方,站在那山顶之上,可观望整座古城。我就跟随着其他人,往后山走去,到了山脚,便沿石砌路攀登而上,果然是名不虚传,山下有龙潭天池,钟声隐隐,碧波粼粼,山上有亭台楼阁,有摩崖石刻,不时还能遇见三五游客,结伴而来寻幽探胜。快到山顶时,迎面一座高楼,巍然屹立,直插蓝天,楼前雕着三个金色大字:万古楼,气势非凡,苍劲有力,我加快了脚步,不多久,终于走到山顶楼前,此楼共五层,高约三十余米,全靠原始林中的巨大杉木支撑而起,我转了一圈数了数,刚好十六根,这些通天巨柱,正好暗合了传说中这里是由九男七女开创的,楼前蹲着四对石狮子,目光炯炯,威风凛凛,好象正在守护着山下丽江古城。

 我踏级登上了万古楼,所见所闻都让我十分惊奇,这里不但是一个神话世界,还是一处艺术天地,我知道少数民族信奉的是多神教,除了他们的祖先外,凡是日月星辰、动物植物他们都敬若神明,从一楼到五楼,我不仅见识了腾飞的金龙,降福的瑞鸟,还有各种象形文字与花鸟图案,据说有9999种之多,充分体现了纳西民族人所向往的美好愿望。

 站在楼顶眺望,玉龙雪山银光闪闪,山下丛林间,不时闪现出蠕动的羊群。过去我只知道有黄鹤楼、岳阳楼,阅江楼,如今我登上万古楼,才知道无限风光在此楼。况且那些名楼,均为多灾多难,屡兴屡毁,唯独这万古楼,傲立苍穹,阅尽沧桑。此时,我又朝下望去,丽江古城,原来那么的小,小得如同一块魔方平放在巴掌上,那波浪式的瓦鳞,眼睛般的木格窗,翘起的屋脊,弯弯的小河,如线的街巷,已经缩小到接近无,那怕把眼睛睁得再大,也无法再辩别出我刚才走过的地方。

 万古楼,谁有这种底气,敢于取这楼中王者之名字!如今我明白了,因为你耸立在这高高的狮子山上,狮子乃森林之王,只有两相匹配,才能美名远扬。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太阳已悄悄地落下山去,此时,山下的魔方,忽然变出了万盏灯火,继而变成火中飞起的凤凰,一转眼,又变成了一个惊艳天下的纳西民族女郎。

 这时我才猛然醒了过来,黄昏已经降临,所幸山路上已亮起了灯光。我急忙迈开双腿,三步当作二步走,不久便回到了灯火辉煌的古城丽江。

 (一)

 2013年深秋,于秋末入冬之际。

 七日,清晨的闹钟还未响起人已清醒。双眼还覆着惺忪的倦意,翻身转侧,朦胧与疲惫之中,却是满满当当难以再入眠的心绪。

 昨夜,心神似乎又于梦里游离,寻着白日苦苦等候的回音。你淡淡的话语如秋风拂过脸颊时的安抚,带着一丝微凉,醒来却连凉意都已寥寥……

 记忆,像是被季节扰乱的节奏。搁置的思念,华丽丽地在你的面前乱了我的步调。

 杂芜的思绪,仿佛浮躁已是惯性。起笔与搁笔之间,一个月来已失了最初平稳的心性。你是我不曾打乱过的节奏,而我却乱了心的节奏,低靡、心浮,似乎已不再需要任何缘由。

 南方的这个时节,即便没有入冬,也到了秋季最沉的时候。紫荆花再次簇拥上枝头,成为这个时节里最亮丽而鲜明的景色,却不足以稀释秋季这般深沉的寂寥。

 木棉满树的记忆伴着枝间绿叶的苍老,在时光里一点一点地剥落掉……那齐齐长在一枝上的五片叶也突然在微风里颤抖着脱了一叶,悠悠地落在铁栏旁的台阶前,似乎试演着秋季最后的这场离别。

 有那么一段时光,我成了你诗里的木棉,花苞里蕴满幸福的芬芳,囊里还揣着你为我创下的诗行。在《类似爱情》的温情里也曾走过了几日的幸福与安然。为何秋日里相识的你会写予我春天的诗句?你的视线,原来亦如你曾在初秋的夜里念着末秋的寂寥,总是那般匆忙。此刻,我的节奏竟再也和不上你的步调,而我的梦境,竟是从未牵住你脚步的匆忙……

 曾经我丢失了炎夏的热烈,一路勾勒着《青春已过长夏》的篇章。在情愫渐寂的深秋,为何你还要为我注入春日的讯息?

 木棉的容颜,我曾目睹于来宜州的第一个春季。挺拔的树,已是凌霄的直,静静地长在田径的围场。若近距离端详它的花瓣,厚实的肉质,便有一分憨实的视觉与触感,但若是远望凌霄的那一簇红,枝头定是有了几分狂独,有了几分强势与傲气的沾染。枝头无叶的花束,是极尽热情的红火,于我而言,却是太过奔放及夸张的渲染。

 我曾想:如果木棉不是开成最初的这个颜色,若比凌霄的那簇红火,是否还能高端开出几分浓淡的清雅?

 木棉花开要等季节再跨越整整一个冬季的寒凉,你是否还会守等着花开那一季,而不会在路径彼此的时刻里只留下决然的背影及步履的匆忙?

 你写的诗,我未曾忘怀。只是,与其说你是静候在木棉身旁的昏鸦,会守着花开的季节,不如说你只是那棵过分俊逸而挺拔的凌霄树,只等候花开簇拥上你凌霄的枝头,又引得蜂蝶成群……

 木棉的情缘,还是终究未能逾越半场秋的凉。我曾幻想:待你我年近半百,当儿女承欢膝前,在一扇宽大的落地窗前,迎着日落夕阳的余光为他们讲诉我们之间不平凡的“尘缘”。怎奈途经的岁月是不及相守的别离,时光终究等不了春临,就已流散了开满“无叶枝头”的念想。

 木棉不似其他的花一般在枝头零落得细细碎碎,或在经意与不经意间洒落一片或梦幻或凄迷的幻景。她的凋零,如同它的颜色,带着血一般的极致,败落的时候,还留着枝上成朵的模样。我曾说木棉凋零成朵也许只是无力苍老枝头。今时面对着她凋零的惨烈,面对着一份感情的离散,我的心中却突然间明朗——也许,留着一朵花的完整飘离已是这份情最好的结局。就像留住她最初完整的美,凌霄如树,你望不见修饰她的残,望不见她疼过的痕,只见她持着最后的那份优雅,在你的枝间凋零得几分凄迷。

 枝,终究是花的崇拜与期盼,所以,当花在凋零的时候,花囊还是开展着,仿佛留着对枝的瞻仰。

 我们之间,是相识未见的幻,是诗与梦编织的朦胧。不管它最初开始的缘由是孤独还是悸动,不论这份感情是真还是沾了假,不去想它走向最终的过场是因目的的卑劣还是高洁。我知道真相终有一日会明了,却从未想它来得那么早……

 曾经的在意与认真从头到尾地只是被当作一种“乐趣”,冰冷了不曾有过归属的心。只是那一刻,我却如释重负般没有了叹息……到底是什么样的执迷,令我如此地为你情愿,而连伤害都已木然?

 你的面孔,我曾执笔细细勾勒、描摹,你的话,我也留着一点清晰。曾经勾勒的笔触,那般细致,多画一笔都怕乱了你面容的真实。恍惚间,愚钝的笔触竟无法将那淡淡的笑容定格在最好看的弧度,才发现……那是我画不了的唇。

 也许我曾经的每一言都令你啼笑皆非,令你笑得猖獗,笑得癫狂。的确,那是你赌局的胜利,而你是它最终的胜利者。只有这份记忆,在我的时光里流得浓淡深浅,却始终带着一份不悔的诚……

 从头到尾,或许是我不曾变更的傻。我只能说:如果时光再重返,我的抉择依然为你如旧,相错才是痴傻。无怨。

 我曾想——或许曾经有那么一刻,木棉的厚沉也曾压弯过你的枝头。看着她曾经为你竭力绽开的面容,你的心是否也曾动容?动容她飘零却未肯残败与变更的执着?

 《你的每一次呼吸》是你曾听的歌,也是我一直在听的歌。歌里情愫星星点,还是记忆里的水木年华。深情柔缓的旋律伴唱着那一段段的歌文,我是否可以将它理解作你曾经动容的音律?是否可以视作你也曾经走失的步调?是否也可以当做那是你从未明说的心情?

 那首歌里第二人称的牵制,许是你留在心中予某个女孩的设置罢,却从来不是属于我的字节。最终,也只有我还在那首歌里寻回曾有的那一份知足,只有我,还在终将逝去的时光里百般流连。

 我曾经不止一次想竖一道板拦下那份牵挂,思念却穿透缝隙的夹板涓涓流淌。某些东西还是缓慢地滋长着,如我的思念,亦如我念你的心情,无法割舍,也无法强求。不能节流的,只是这一纸苍白却不断满当的牵挂,带着思念一点一点地灌养至长成。

 多想让木棉在你的枝间留住朦胧的印象,留住她不愿在你枝头残败的美。就好似曾经顺心却又违了心的话:不管你有没有想,宜州,还是别来相见。——就在你望不见的边缘,等待岁月蚀掉她曾经开盛的记忆,等待时光老去她忘不掉的年华,最终让她安息在临近你生命之源的根蒂,为你写作“化作春泥更护花”的风华。

 每一个路经你生命的女子终将成为你孤独的创始——那是你曾说的话。我的徘徊带着无法言说的痛楚。若短痛,便远离,然而,我却不想在那份孤寂里划落笔下的深浅,你知道,这样的季节一个人走未免凄凉。

 回忆的路,是激流走过的平缓,思念的心,是等候联系却又每每主动的联系,只是我还未曾想……终有一天,你也会路经我的生命。也许,或是早已预见结局,却想无期限地拖延。

 我记得我曾问过你:我们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渐渐地淡去,不再有联系?

 如果连这份平淡都不能再拥有,如果连普通都将要失去,在记忆还未曾老去的年华,是否还能让她留住曾经盛放于枝头的记忆?

 原谅我这无厘头的思绪,原谅我杂乱地拼合。

 我愿有一场骑行作为步履的代替,在你所栖居的城市沐一楼那多情的烟雨。便让这雨湿过的心情,来一场泪的酣畅淋漓!

 如果时光体谅,我只愿做你枝间浅唱低吟的青雀,静静地栖在你的枝头,守得枝头的花开一季又一季,只看着歌舞的蜂蝶隔年又成群。春华秋实,等来你的亘古,等来你不再有擎着花枝招来蜂蝶群绕的年华……

 (二)

 一直以为秋天还没有过去。原来,冬日已经来临……

 听闻台风在这几日行程里袭入了北海,也让这近海的宜州下了几日微寒的雨。骤然下降的温度,入侵肌肤地凉……

 宜州的秋,是沐浴在这雨中的天色,覆着一层薄浅的灰蒙蒙,像是暮色的临近,又宛如附着了入夜时的清寂。紫荆的花叶,在林荫的校道已然又落了满地的凄凉。

 我还是终于懂得了嗜文之人的悲楚,恰似你那一句“对于文字过于敏感的人很难得到幸福。”一如此刻的我还在思忆着你的那株木棉,也许为你的文字所累,是我必经的姻缘。离散了,还停留,也是我最终的结局。

 始记这份心情的时候,日程有些特别,是2013年十一月,星期一,也是秋季步入冬季的时节,时刻不久前过了十一的点。日历似乎也该翻到了十一的页。

 许多东西,也许从来不是怕过不去,而是怕明明流连着那些人那些事,却终究要让它过去。

 二十年光影,二十年如一日看惯的离别。时光如白驹过隙,岁月匆忙,人也匆忙。每一日都一样,天还是一样会蓝的天,水还是一样映着天的蓝,深蓝淡浅,只在明暗之间不停地幻变。所谓的“光棍节”,不过是这所有的“1”字在这一天巧合地汇聚,打乱了前行中一成不变的节奏。这日程里的“单”便成为形影里单人或双人的庆典,成为情人眼里的佳节,带着几分或欣喜或释然高调清晰地渲染,于是连我也在二十年不变的含糊里突然也能感知了它的特别。于我这样的“单”,算是还二十年“自由”的欢庆罢?然而在这样一场闹剧散场后,未免寒碜,也未免有几分凄凉,而又凄凉得太过特别。

 喜欢,终究还是无法成其爱的归属。或许爱作了语言的含蓄,又或许爱从来都未曾有……

 常常循着熟悉的步履,积久而形成一种习惯,总还是以为习惯的思念是毒,总以为习惯的步调难以改变。其实,习惯只要熬过几日的“不习惯”,曾经的不习惯也就终将衍生为另一种习惯,改变就已不再难。

 在这仅有的空间里,凭借一线虚实形成找你的习惯,也许,只因习惯了有你。它却不是改不了的节奏,我只是不想在你的生命里走得太过仓促。我想停留在你的荒芜,为你种出一片草原。也许,有朝一日,在我浓烈还未曾消散的韶华,有足够的耐力,擒获那匹野马的缰绳。

 在你将离的那些岁月里,你可见了我的徘徊?你可见我徘回的步履,走出那几分凌乱的印记?

 你可知,你一直都是我想维系的虚实。在这秋天还未放下帘幕,在心情未曾散了温度的时候,我却突然感到了心的无力与迷茫。一份文字的追逐,勾勒的言语是一种习惯,我沦陷在纯美的梦境,却忘了这梦美得太过蹊跷,美得太不真实。而你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是属于我的真实……

 你说——来世,愿做一朵花,只负责美丽。

 胭脂若华,为一世之沾染;情缘一梦,终一朝之离散。

 韶华若注定与时光偕老,从此,便要远去你的天涯。还是要一个人徒行步履彷徨的征途,是流连,也不舍,也如南柯一梦,真情枉然。最后,终究不过一场情缘梦幻的牵扯。最终破碎的琉璃,在阳光下灼眼,在暗沉的岁月里还能留着那点泪雨的晶莹。然而,也终究不过是恍然如梦的`幻影。

 如果真有来世,如果还能牵扯再世情缘。

 那么,来世……我愿做一棵树,根生于脚下的安定,只寻得那一份简简单单的安稳,不要再卷入颠沛流离。

 那世的你是否便会盛放在我的枝间,绽开你所有的美丽?等候花开那时,你是否还会持着令我瞻仰的姿势?是否便能体谅我抬头苦撑的辛劳?

 给你这满当的思念,是永远写不了地址的书信。中旬将至,我们的约定已然到了期限……我在梦里将它无限度延期到很远很远的以后。

 十一月的期待,在这个月的中旬以后,都该有一份不完整的结束了罢?即便不曾误期,我知道,这个季节,你不会来……我何曾不明白?不过留着一个梦想到以后去期待,只不过留着一段情不去要结局,只不过留下一个人,等着以后去明晰他的未来。

 形单的人,1111该是一个人独享的时光,丢掉的联系,只有这一日不该找人作为孤单的伴侣。静静地反刍一个人走过的时光,无法变更的步履,再继续向着另一段时光孤单前行。最终安定下的心情,再重新寻回曾经的平和。没有了激情的过往,奔流已趋平缓,浓烈已近深沉。思念还是会思念,只是疯狂已和缓,也不再寻一月五十六次拨号的痴狂。

 没有了电话的牵引,所谓半现实终究还是要屈身回归于虚空的世界,而我,终究无法再触摸你的真实。

 这一日,我节制了自己,不曾找你。

 曾经于家人的思念,为何会在你身上灌给?思念凌迟,只有在午睡梦醒的时刻,才会重新拾起它的那份厚沉,捡拾那份我想封藏却又不忍封藏的记忆。封住的,节制了,却剃不了它那荆棘刺般的尖锐,如银针扎在指尖的疼痛,扎破记忆的澄明。

 你不寻常的身份彰显了你不凡的才情,你定格下的那些美,美得很纯澈,也美得很圣洁,可你的心为何却是这般地猜不透、看不明?

 你的友人说你很专情。我知道,你的专情不是为我。只有我冥冥中还知道:你专情,而非为此情。你的心,在那些岁月,又可曾为我有过停留?

 曾经,我傻傻地以为你是我的特例,傻傻地陷入,傻傻地虔诚,最终还是迎来那场非特例的结局。

 寺里半牵姻缘的红丝带,已然成了遗落在床头的记忆。

 秋天步入的冬季时节里,思念终究还是无法冷却。也许冬季完全可以再深一点,好让温度在春季来临之前都散去,再不见痴狂盛开的那株木棉……

 “Rong,一个曾经喜欢过他的人,明明清楚活在几分欺瞒里却情愿相信他而无所谓为他卑微到极致的女子。”

 不再有蜻蜓点染的时光,你是否也曾习惯?

 一切也许都将过去,生活还是要回归原点,回到未曾相识的一个多月前,也许什么都不曾改变,只不过有些东西还是有了几分不同。

 埋在心底记忆……

 木棉的记忆,是受你多情凌迟而在时光里风干的记忆,你一点一点的割剜,却不觉疼。

 我曾相信,你会是我阴郁里的光,注定我要依赖你而存,而那些冰冷的,阴郁的角落,也将在你那里得到血一样的温情。我相信曾经相信的你,一直守着你不当诺言的诺言,却注定了这场剧情在一份无果的期待里,在念你未至的中旬里仓促地告竭。

 “她说,她很忧郁,忧郁得遗落了青春的单薄。”

 “我说,若是青春单薄得如蝉翼,那忧郁便是流年染指的烙印。”

 也许,这是我们嗜文者的悲哀——在彼此的时间里,带着生活如文字的憧憬,有意地把那些文字带进了生活,以显示自己的不凡,却不觉把生活渲染得过了度的“实诚”,而丢失了最初面目的真实。

 试想,若是烙印太深沉,是否会破了蝉的翼,便再也无法飞翔?

 终究还是你为我缓解了这个“世界”的毒,不论是虚实的时空,还是诗与文的梦……一切都在破碎。我已渐渐感知了它逐渐消亡的步调,而我们的一切,也渐渐消了音节。

 现在,我终于明白:至始至终,不是我不够优秀配不上你,而是你早已失去我配你的资格与前提。

 墨已乱,花已凋,梦也残。时节渐深的冬季,温度趋降地冰寒。木棉的花叶,已不再见秋时雨露如泪一般的晶莹。

 当亲手将你于我的名列里剥离存入记忆的那一刻,我也曾泪流满面……

 若有下一次,若还爱,不会再爱一个眉如墨染、驰骋情海的男子,爱,便只爱他文字里的情。

 恍然间,连曾经钟爱的文字,都成了不忍再触的疼。

 多年以后,也许我会想:是否,这也算我的初恋?

 梦一般迷离的幻,若木棉残凋如血一般的殷红与极致……

 (三)

 这一场短暂而又延续了如此之久的闹剧终究有了一次彻底的剧透。你把剧情演得那般熠熠生辉,而我却在梦里疼得连泪水都不再分流。

 现在的我,早已不再懂得如何去记恨一个人。

 也许,终有一日,我也会如你一样,忘了曾经的自己,也忘了记忆里的疼惜。

 你若不来

 书中的故事不曾

 梦里的花儿不落

 古道悠悠绕

 陌上青青草

 我用流年做的纸鸢放飞你美丽的琼瑶

 你若不来

 三月的桃花不开

 六月的青梅不长

 河水潺潺流

 斑鸠咕咕叫

 搁在季节里的等候

 绿了芭蕉红了樱桃

 等的年华

 你梦里的落花满满一地

 我案头的诗笺厚厚几叠

 --《你若不来/轩》

 曾经一段繁华路,回首犹望,一路散落的花叶,而今已是赤裸裸地清。

 你案头的诗笺,是压了她韵的藏头诗,细细碎碎地洒落在我临秋的窗前,也赢得我泪雨的清晰。梦已凋,花落,只留我案头的篇章,一路积压如雪的心意,层层叠叠地碾压,早已是厚实的沉甸。

 流水怎怜花有意,绊卷残凋浪里匀。

 等下一季晨光日临,待春暖花开,请务必记得:为我种一片草原,顺便……画下骏马奔腾的晨曦……

 (四)

 我不是葬花女,却有着她所有的伤情。我葬的不是花,却是整整一个夏秋轮回了一季的故事……

 那是我们来不及等待花开的过场。

  喜欢诗,她总是如此煽情。字里行间飘扬着串串韵律的音符,时而抑扬,时而顿挫,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委婉,时而激昂;人们总是沉醉其间,聆听这诗的'歌唱。一曲水木年华,一曲高山流水,一曲儿女情长。写尽人间山山水水,道尽岁月世事沧桑。有多少花前月下,有多少执手相依,有多少生离死别,一切令人尽神伤。

 喜欢诗,她总是如此多娇。字里行间流露着碧草青青、千娇百媚、蜓飞蝶舞、莺语花开、且阵阵芬芳。天边一行柳绿、阡陌一片桃红,芳姿摇曳,缕缕轻柔,落英纷纷,夕阳昏醉。仿佛间如同美人恬睡;如同美人画眉;更是如同一种感觉,那便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喜欢诗,她总是如此画意。字里行间写意着幅幅万紫千红,写意着卷卷独钓寒江。画板之上,蘸墨染笔。宣纸之上,泼墨挥毫,浓墨重彩,叠出了交叉的层次,浓淡,虚实,远近和深浅。一笔一笔的落下,点点滴滴的勾勒,绘画出人世间最唯美的画卷,墨香残留,万古流芳。

 喜欢诗,她总是如此潇洒。字里行间讲述着段段豪言与壮语、是非与成败,记忆着雄迈与轻狂。诗人与美酒天生就是最好的朋友,醉后总是有名篇佳作让后人来敬仰。无忌和放荡总是让俗人鄙夷,不羁和纵情总是让庸人不解而彷徨。只有诗情和寓意伴随着蹉跎岁月,穿越荏苒时光与今人共鸣“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境界,直至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阿伦:本名张贻伦,山东滕州人,生于1975年,1993年开始散文诗歌写作,现居北京,从事金融工作,有多篇作品发表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教育报,或收录于相关散文集、诗歌集。其中《人民币之歌》荣获2019年中国金融作家协会迎接新中国成立70周年“我为祖国写首诗”征文一等奖。

致雄安

——参观雄安设计中心留言

文/阿伦

多想也是一台塔吊

矗立在如林的建设者中间

不知辛劳地负重,高举

身边白云飘过

为我拭去晶莹的汗水

快乐的忙碌中,时时看一眼

中华复兴的明天

                      20200109    雄安

千年秀林

——写给来自祖国各地努力建设新区的工行雄安分行的同事们

文/阿伦

数不清的银杏,油松

不论从何处来

都急切地把根扎在了这里

除了枝头的簇簇白雪

更担负了多少期待

从这个春天开始

你们的每一片新绿

都会让世界瞩目

                    20200110  北京地铁

引黄入淀

文/阿伦

黄河水也听到了呼召

欣喜地注入白洋淀

慰藉这里快速成长的渴慕

它们不远万里地流过来

就是要以圣人既出后的清澈

见证另一个郅治的千年

                            20200110  保定回京高铁

  现世的好,是一粒珍珠,伸手接住了,那重重的烟火,落到手里,居然是最难言的幸福,浮世里的细节,风霜雨雪都是美好,所谓死生契阔,放在世俗的烟火里,不过是一粥一饭一茶,琴棋书画诗酒花。所谓的爱情,不在嘴上,而在一枝一叶间。

 ——雪小禅

 枉凝眉,幽怨冷对,不过飞花如梦

 红尘中相遇,是一份美丽的缘!从来都是一个相信缘分的女子,一直习惯,把一些浅浅淡淡的缘分记在心间,仔细收藏!几经辗转,遥望岁月,有些已经忘却,终是抵不过流年的掩埋!而,有些缘分,我知道,会用心铭记,伴随一生,直至终老!因为,在红尘最深处的遇见,谁又忍心遗忘?

 轻踏时间的年轮,灵魂追随思想的荒漠,走过一季又一季的花开花落。我向来信奉宿命一说,暂且不论其本质!只明白,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一个人来,走的时候必将也是一个人走!在这凡尘俗世中,一切都有轮回的吧?

 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浮华烟云,立足于尘世间,我选择了笑忘。一粒微尘,阡陌飞扬,我选择了随心而居。江湖动荡,心湖止于淡然。每一场邂逅,都是一次美丽的意外,相惜,相依,终会擦肩,消隐在茫茫人海。终是明了,即使掏心掏肺的付出,也换不来一心一意的相守,换不来一世不变。爱情如此,友情亦如是。

 因为纯粹,所以无殇。这样的感动,足够煽情,忽然的就想掉眼泪,无关爱情,无关心情,只是无端的。或许,这是唯一可以称得上“唯一”的东西。一种清明,一种信仰。无端的东西总是好的,人生,总有些惆怅和惘然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你一尺执着,我一丈深厚。好与不好,毫厘之分。洞穿的,只是心情。

 时间,真的是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东西。清冽,决绝。静水流深,不敢深深涉入。守着自己,用一种孤勇的伪坚强。或许只有在离得最远的时候,才能把曾经走过的那段日子,看的最真切最清楚。已经习惯了站在时光之外静默,用灵魂去感知这个世界。

 时间,可以用来遗忘,也可以铭记很多。想忘记的,偏偏铭记了,想铭记的,却消失不见,没了影踪。原来,时间,记住的只是一些深刻,像个沙漏,美好的在前,悲伤的在后,细数着流沙,心,便空了。

 一直想要躲避的流亡,我不知道,破碎了前世多少五百次又五百次的回眸,三生石上执着的守候,亦辜负了忘川。奈何桥畔,固执的选择了奔赴,来遗忘红尘纷扰的牵绊,遗憾,也不悔。青灯残卷下,一缕孤魂,在低声饮泣,前世葬我的人,今生,即使看到,路过,便好。

 叹尘世,一幕幕盛世繁华,粉墨登场,却终是落败凋零。你倾一世,他允一时,抑或心照不宣的倾情演绎一场用虚伪与谎言累积的重头戏,在辛苦堆砌的城池里,歌舞升平。入戏认真者,盈眶的珠泪,欲语还休这一场花事。

 相思化霜。残月满楼。浅吟漫舞。细草愁烟。

 诉离歌,烟尘茫茫。招惹了文字的愁,欲罢不能。寻寻觅觅一处安宁之地,葬我半世离殇。红颜多薄命,似是亘古的劫。不诘问,知是前世因果现世报。前世今生早已注定。常行平直,到如弹指,便睹弥陀。我道往生。化生于彼土莲花,谓之生。此中修行,路远兮。修行者,随其心净即佛土净,因菩提只向心觅。身在红尘,心已出离。三千烦恼丝,依旧眷恋、纠结于烟尘。你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暗夜未央,磅礴的思绪,生生不息。清冷的深夜,想要睡在地板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听着晚风习习,梵音袅袅,弥漫了蛊惑的气息,厚重了,真实了。沧桑的诱惑,魅影潇潇。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惊鸿一瞥,于岁月长河中,却窥见了一种平淡致远的处世态度,淡罢,淡罢,绝不为万物所主宰,我独逍遥于濯浊之外,蝉蜕去拖累,只愿抱明月而长终。江边一蓑烟草,一片缟素。蛰伏于岁月的渡口,看尘世盛欢。

 叹息桥,浅酌低吟,不过一地阑珊

 情殇花祭。时光憔悴。时间的沙漏。轻轻滑落寂寞花开。不堪忆经年。人更瘦。氤氲之间,明月可掇,在清风夜唳之中独自守望那明月,以至于在人们高枕无忧之时那皓白之月不会迷失。只因这颗平淡的心相追逐。世人笑我疯癫,淡漠的眼神却慑人无语,淡淡泉水般的低吟,悠然飘远。

 暮然回首,已是沧海桑田,再想起,换了人间,花自飘零,水已远流。韶华易逝,满目浮光掠影已支离破碎,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流年偷换。等待,等瘦了时光,等凉了季节,等来了一份岁月静好。惊慌与淡然中,细数着流逝的光阴,再轻轻的,目送它随风远去。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穿过骨头,依然抚摸不到你。望尘莫及的,总是那些美好的过往。

 岁月,在每个人的脸上和心里都雕刻上了流过的痕迹,我们度过的大部分时间,一直都在用来体验,盛开是一种美,凋败,也是一种美。摘一瓣飞花,浸一缕暗香,我的人生,是水木年华里晕染在墨池的淡色。于别离,我只是早了一步,你徘徊在青春的花季里,独自怅然。于相逢,你只是晚了一步,我游离在繁华的红尘外,不喜不悲。

 念往昔,繁华竞逐。

 流年穿越了谎言,你穿越了我,于是,我变成为了难以穿越的风,抑或是云,注定了一生的漂泊,短暂的停留,也只为了品尝那慑人的刹那芳华。掬一束时光,俯瞰尘烟滚滚,红尘深深。千年之后。红尘渡口。微风微雨微人。流尽一生憔悴。一路离散的云烟和虚浮的日光,破落苍白的景象。时间渐渐将一切变成了无法触摸亦无法弥补的细节。

 流年似水,浮世间所有的悲欢,转眼,便烟消云散,回首处,只有浸骨的苍凉。惟有,千年前的那滴清泪,依然,缠绵在眸中,盈盈欲滴。浮生,原是寂寞,我们的原罪,是什么?人生,不过一朵花开的时间!沉睡千年,一晌贪欢。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我就像一尾深海的鱼儿,独自游在寂寞的黑暗里。那些苍老的年轮,成为了无法穿越的轨迹。

 人生这趟漫旅,选择怎样的生活,都是一场艰辛。我的生活,在我的缄默不语里,静谧的开成了一朵安详的花,迦叶菩提观自在。自此远离红尘纷扰,出离了无明。

 相思豆,嫣红如血、质坚如玉,乃痴情人泪落树下,终生难化凝结而成,形如心,含剧毒。

 年华。在镜中。徐徐迟暮。容颜。在眸中。慢慢苍老。指间的光阴。一寸寸流走。唯有爱在心中。浓浓如初。我的思念穿过时光的手。在你心上绽放。我在流年的尽头等你,回忆的孤城里,我怀抱冷清唱着温暖的歌谣,等待一场今生难再见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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