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字子同,初名龟龄,号烟波钓徒,浪迹先生,玄真子。浙江省兰溪(今属金华市)人。十六岁游大学,以明经耀第,献策肃宗,深蒙赏重,任翰林待诏授左金吾卫录事参军,并赐名“志和”。后因事贬为南浦尉,未到任,还本籍,亲丧不复仕。扁舟垂纶,祭三江,泛五湖,自称“烟波钓徒”,著《玄真子》十二卷三万言,因以为号。兄鹤龄,恐志和遁世不归,为之在越州(今绍兴)城东筑茅屋一所。志和居之,尝有吏人派志和为淘河夫,即亲自执蕾劳作,毫无怨色。观察使陈少游闻而谒之,坐必终日,题其所居为馆真坊。又因草堂椽拄,皮节犹存。全无斧斤之痕,门巷更为漱隘,门隔流水,十年无桥,乃出资稍扩其居,“并造桥,时称回轩巷、大夫桥。肃宗赏赐奴婢各一,志和使结为夫妇,取名“渔童”、“樵青”。人间其故,答道:渔童使捧钧收纶,芦中鼓泄,樵青使苏兰薪桂,竹里煎茶。”陆羽、裴休问有何人往来?答称:“太虚作室而共居,夜月为灯以同照。与四海诸公未尝离别,何有往来?!”颜真卿为淤州刺史,张志和乘敝舟往访,颜欲为他造新船,张道:“搅惠渔舟,愿以为浮家泛宅,诉讼江湖之上,往来茗冒之间,即野夫之幸矣!”其诙谐辩捷,类皆如此。
张志和博学多才,歌、词、诗、画俱佳。酒酣耳热,或击鼓吹笛,或吟诗作画顷刻即成。尝于颜真卿席间与众客唱和渔夫词,张志和首唱:“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颜真卿、陆羽、徐士衡、李成矩等共和二十五首。志和复剪素写景,须臾五本。随句赋象、人物、舟船、鸟兽,烟波凤月,皆依文章,曲尽其妙。真卿与诸客传玩,叹服不已。唐朱景玄撰《唐朝名画录》,定逸品三人,张志和居其一。明董其昌《画旨》云:“昔人以逸品置神品至上,历代唯张志和可无愧色。”
张志和既为山川隐逸,著作玄妙,故后世传为神仙中人。如《续仙传》云,玄真子“守真养气,卧雪不寒,入水不濡。”唐李德裕评张志和:“隐而有名,显而无事,不穷不达,严光之比。”
李商隐《锦瑟》赏析
锦瑟 ·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赏析一
诗的首联由幽怨悲凉的锦瑟起兴,点明“思华年”的主旨。无端,无缘无故,没有来由。五十弦,《史记封禅书》载古瑟五十弦,后虽一般为二十五弦,但仍有其制。诗的一、二两句是说:绘有花纹的美丽如锦的瑟有五十根弦,我也快到五十岁了,一弦一柱都唤起了我对逝水流年的追忆。
诗的颔联与颈联是全诗的核心。在颔联中,庄周梦蝶的故事见《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俄而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诗句中的“晓梦”,指天将亮时做的梦。“迷蝴蝶”,指对自己与蝴蝶之间的关系迷茫。面对群雄逐鹿,变化剧烈的战国社会,庄周产生了人生虚幻无常的思想,而李商隐则是有感于晚唐国势衰微,政局动乱,命运如浮萍而用此典故的。用此典故,还包含着他对爱情与生命消逝的伤感。他似乎已预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要把深深的痛苦与怨愤倾泄出来。望帝的传说见《寰宇记》说:“蜀王杜宇,号望帝,后因禅位,自亡去,化为子规。”子规即杜鹃。诗人笔下美丽而凄凉的杜鹃已升华为诗人悲苦的心灵。深沉的悲伤,只能托之于暮春时节杜鹃的悲啼,这是何等的凄凉。
颈联紧接颔联,《新唐书狄仁杰传》载:“(狄仁杰)举明经,调汴州参军,为吏诬诉黜陟。使阎立本召讯,异其才,谢曰:‘仲尼称观过知仁,君可谓沧海遗珠矣。’”《三国志吴志诸葛恪传》:“恪少有才名,孙权谓其父瑾曰:‘蓝田生玉,真不虚也。’”“珠”、“玉”乃诗人自喻,不仅喻才能,更喻德行和理想。
诗人借这两个形象,体现自己禀具卓越的才德,却不为世用的悲哀。
诗的尾联,采用反问递进句式加强语气,结束全诗。“此情”总揽所抒之情,“成追忆”则与“思华年”呼应。可待即岂待,说明这令人惆怅伤感的“此情”,早已迷惘难遣,此时当更令人难以承受。
这首诗在艺术上极富个性,运用了典故、比兴、象征手法,诗中蝴蝶、杜鹃是象征,珠、玉属比兴,它们创造出明朗清丽、幽婉哀怆的艺术意境。[/color]
赏析二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我以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象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我们读唐人诗,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
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
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
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今天解此句的,别无参考,引戴语作解说,是否贴切,亦难断言。晋代文学家陆机在他的《文赋》里有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蓝田,山名,在今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古人认为宝物都有一种一般目力所不能见的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玉溪此处,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玉溪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工力。
颈联两句所表现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殊,而怅恨则一。诗人对于这一高洁的感情,是爱慕的、执着的,然而又是不敢亵渎、哀思叹惋的。
尾联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话是说的“岂待回忆”,意思正在: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诗人用两句话表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诗之所以为诗者在于此,玉溪诗之所以为玉溪诗者,尤在于此。
玉溪一生经历,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郁结中怀,发为诗句,幽伤要眇,往复低徊,感染于人者至深。他的一首送别诗中说:“瘐信生多感,杨朱死有情;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则筝瑟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循此以求,我觉得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恐怕也不能说是全出臆断。
河姆渡和半坡原始居民的生活状况:
河姆渡聚落制作黑陶,过着定居生活,房屋呈干栏式,河姆渡居民已经会挖掘和使用水井,他们种植水稻,那里的居民还饲养猪和狗等家畜。河姆渡聚落是长江流域聚落的典型代表,他们生活在新石器时代,他们还使用骨耜。
半坡居民也过着定居生活,他们种植粟白菜或荠菜等农作物,他们在居住区内建起圈栏,饲养家畜。他们还经常去打猎捕鱼,以补充食物。半坡聚落制作彩陶,是黄河流域的代表。
河姆渡聚落分期和年代:
河姆渡遗址的第4、3层和第2、1层,分别代表河姆渡文化的早、晚两期。①早期:约前5000~前4000年。陶系简单,夹炭黑陶占绝对优势。除磨平素面外,绳纹较多,刻划的几何图案花纹和动植物图案突出。
主要器形有敛口或敞口肩脊釜、直口筒式釜、颈部双耳大口罐、宽沿浅盘、斜腹盆、环形单把钵、大圈足豆、盆形甑、块状体支脚等。石器种类少,一般磨制不精,斧、锛较厚硕,主要石器工具中未见穿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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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东有龙首古院,香火不断,是一个很好的宗教活动地点。坐落于西苕溪畔,依山傍水。大殿正门朝向茂林修竹,碧池倒映的龙山头,风景无比优美。龙首古院水陆交通便利,地处从湖州市内到火车南站的西塞山路中段,可乘坐13路公交车到杨家庄站下车即可,水路可直达庙前河埠头。
龙首古院原名东桥新庙,又名东桥衙门庙,俗称杨家庄新庙,始建时是为了纪念唐代吴兴太守吴从众。吴从众生平不详,唐开元二十八年(公元740年)任吴兴郡守。时值唐玄宗李隆基在位,据传说吴从众上任后施行仁纲,对湖州的政治、经济、文化、水利都有所贡献。其人为人正直,不媚权贵,因而得到了广大百姓的爱戴。后因得罪朝庭宦官,离任去湖,后卒。湖州百姓感其恩德,为纪念这位爱民如子的清官,在杨家庄建造庙宇,塑郡守神像于此,供奉香火,千百年一直香火鼎盛。
龙首古院在历史上曾屡毁屡建,解放后由于长期失修,特别是在历文化大革命期间,庙宇破颓废、废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宗教政策得到了全面的贯彻落实,1998年经市民族宗教事务局批准(湖民宗1998第6号文)重建龙首古院,并对外开放。2002年报批准许为宗教活动场所(宗场准字2002第16号)。
重建后的龙首古院焕然一新,气派非凡,庙宇庄严、辉煌,塑有吴郡守、吕纯阳祖师等神像,属道教龙门派嗣龙门派。
龙首古院匾额由湖州市著名书法家李英先生题写。
是湖州市西塞区最大的一处水域,面积大约400亩。 位于现湖州火车站东北方,将处于新建湖州火车站的正东方。按规划,西风漾沿岸将在五至八年内建成一个属湖州市范围内最高档的别墅区。高99米的湖州市最高建筑物也将耸立于西风漾漾畔。唐代张志和的《渔歌子》,就是描写了西塞山和西风漾的美景。一下是美景贴图集。
其一: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西塞山在湖州西郊20里许的弁南乡樊漾湖村境内。同治《湖州府志》卷十九载:“西塞山在城西二十五里,唐张志和词‘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下有桃花坞,凡常湖,张志和游钓于此。”
光绪《吴兴合璧》卷一载:“西塞山,唐张志和浮家泛宅,沿洄苕、霅之间,青笠绿蓑来往风波之际,枫叶荻花之路,或东或西,乘流垂钓之舟。”
《大清一统志·湖州府志》卷二百九十载:“西塞山,在乌程县西南二十五里。有桃花坞,下有凡常湖。唐张志和游钓于此,作渔父词曰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卷二百九十一又载:“颜真卿刺湖州,志和往来苕、霅间”。
上述史料已充分证明了张志和“自称烟波钓徒”在湖州西塞山附近一带“浮三江,泛五湖”、“往来苕、霅间”,为什么黄石这位朋友不顾历史之事实,硬把“西塞山前白鹭飞”的作者张志和与黄石之三国时“铁锁横江”的西塞山牵强附会进去,把饱受“安史之乱”动荡不安之苦的喜欢清逸渔隐的张志和强拉到硝烟弥漫的历经过上百次战争的“曹武成王用师之域”的西塞山古战场上去活受罪?真让人难以置信。如果张志和在天有灵的话,亦会愤然而起的。
其二:钓台渔父褐为裘,两两三三舴艋舟。能纵棹,惯乘流,长江白浪不曾忧。
关于这首词地名,那位黄石的朋友认为是咏长江,那是错的,即使是刚会读诗的小学生可能亦会知道这“长江白浪”是借喻,作者只是把长江作比喻罢了。这“长江白浪不曾忧”一句,是写诗人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远离尘嚣,与名利无争,即使遇到大风大浪,亦觉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意思。再看上面的“两两三三舴艋舟。能纵棹,惯乘流”二句。这舴艋舟舟形相当的狭长,一不小心就会掉入湖中,渔夫们赖捕鱼为生,在风雨中闯荡,练就一手纵棹乘流的工夫。而诗人在湖州西塞山渔隐多年,与驾舴艋舟的渔夫为伍,乘流,纵棹,自然亦“能纵棹”,“惯乘流”,往来自如,成为乘风破浪的能手,哪里担忧什么长江白浪呢?所以这首词如果要考证地名的话,只要考证“钓台”这个地名就行了。
夏承焘《唐词人年谱·张先》引《梅磵诗话》下谓:“吴兴西门外张钓鱼湾,即张志和钓游处。”《太湖备考·卷一》载:“苕溪…,至目海山麓入乌程界为西溪,北过钓鱼台而分者三……”。这“北过钓鱼台”之钓鱼台从《大清一统志·湖州府全图》及民国初期的《吴兴全图》和《吴兴明细全图》上分析,以及笔者实地之考察,认为此钓台即在湖州城西二十里许的西苕溪溪中间的大礁石——石堂子。石堂子上原有钓台遗址,与西塞山遥遥相望,二者相距仅三里之遥。西苕溪在洪水泛滥时,亦同样是惊涛骇浪,急流直下,亦不亚于长江之白浪,张志和词中“长江白浪不曾忧”亦是西苕溪洪水泛滥时的真实写照。所以石堂子与张志和“钓台渔父褐为裘”中之“钓台”相当吻合。宋张先《木兰花·乙卯吴兴寒食》诗中有“龙头舴艋吴儿竞”句,说明湖州有舴艋舟。丁文《陆羽大传》中有张志和在石堂子上垂钓,与颜真卿、陆羽等人相见的故事情节。
可惜的是上世纪五十至六十年代,湖州航管部门为了疏导西苕溪,多次用炸药轰炸石堂子,但没有炸平,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在石堂子上安装了航标灯塔。西苕溪在没有洪水时最适宜小舟纵棹乘流,石堂子更是绾纶垂钓的理想之地。实地的考察使我们深切地体会和领会了张志和词中 “能纵棹,惯乘流,长江白浪不曾忧”真正的意境。所以,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张志和词中的钓台乃西苕溪溪中间的大礁石——石堂子无疑。
其三:霅溪湾里钓鱼翁,舴艋为家西复东。江上雪,浦边风,笑着荷衣不叹穷。
霅溪:水名,在浙江吴兴。霅溪又是吴兴的别称:吴兴因境内东笤溪、西笤溪等水流至吴兴城内汇合称为霅溪而得名。据有关水利部门考证,全国只有一条“霅溪”,而唯一的一条霅溪就在湖州,所以霅溪或霅溪湾在湖州的事实不容分辩。
霅溪的地理位置,据《太湖备考·卷一》云:“苕溪……,至目海山麓入乌程界为西溪,北过钓鱼台而分者三:一北经小梅入太湖;一东入清源门至江子汇;一南至定安门,与岘山洋南来水合,亦入江子汇,为霅溪。”这里已把霅溪的地理位置说的十分的清楚了。那么霅溪湾在哪里?西塞山下的凡常湖(俗称青草湖)和西苕溪有一江相连,相连的江叫玄通江,俗称七里玄通江,玄通江与青草湖的接口处即霅溪湾,霅溪湾每天有子午二潮涨落,鱼儿在那里弄潮翔底,自然是垂钓的最佳去处。因而,这霅溪湾亦就是张志和《渔父词》所写的“霅溪湾里钓鱼翁”里的霅溪湾。
明栗祁《万历湖州府志》卷四记载:“尚书严震直墓在西塞山。”清徐凤衔《乌程县志》卷三“旧郡志谓严尚书震直墓在西塞山,尚书自号西塞翁,殁葬其处,其山正值城西。”霅溪湾隔湖对面还有尚书坟,明尚书严震直墓就葬在此地。根据我们实地之考察,我们找到了明万历《湖州府志》卷四记载的尚书严震直墓,与府志中记载的地理位置上完全吻合。墓背山面湖(青草湖),与霅溪湾遥遥相望,古木参天,环境幽静,当地人称其位乃风水宝地。再说,这位朋友自已都说霅溪湾在湖州,这里就无须赘说了。
其四:松江蟹舍主人欢,菰饭莼羹①亦共餐。枫叶落,荻花乾(亦曰荻火干),醉宿渔舟不觉寒。
松江:在江苏吴江县松陵镇,古时的松江在今江苏吴江松陵镇的太湖出口处,其地盛产太湖大闸蟹,是今上海吴淞江的源头。《吴郡志》载:“松江,在郡南四十五里,禹贡三江之一也。今按:松江南与太湖接,吴江县在江濆。垂虹跨其上,天下绝景也。”
古时的吴江和湖州同属吴越,在太湖的东南岸。湖州至松江(吴江松陵镇),在太湖里行舟,那怕是张志和那个时候的舴艋舟,从湖州出太湖小梅口,亦只需一个多时辰就到松江了。宋熙宁七年(1074年)九月,知州事李常和苏轼、杨绘、张先、陈舜俞、刘述先在霅溪西岸碧澜堂相聚吟唱,兴未尽,又泛舟至松江垂虹亭依依饯别。在松江,李常、苏轼等还访问了寓居那里的李无悔,为他的醉眠亭赋诗。世称这次聚会活动为“前六客会”,张先作《定风波·六客词》纪其事。苏轼等人在湖州喝酒吟唱,兴未尽,又泛舟到松江,一夜之间在湖州、松江二地咏诗作赋,由此足可证明湖州至松江路程之近和来往之方便。可以想象当时的张志和如果驾舴艋舟去松江赴蟹宴甚是何等的方便,况且张志和有自已的舴艋舟,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所以,张志和词中“松江蟹舍主人欢”之松江是吴江之松陵镇(即松江),而不是黄石那位朋友所说的在上海吴淞江口。
黄石这位朋友说该词中的松江就是上海的吴淞江,那是他对长江下游的地理一点亦不熟知的缘故,这亦是难怪的。再说,吴淞江的“淞”字他以为是“松”字,这样更容易把松江和吴淞江混淆了,事实上松江头与太湖相接,尾与吴淞江相连,是吴淞江之源头。
其五:青草湖②中月正圆,巴陵渔父③棹歌连。钓车子,橛头船,乐在风波不用仙。
青草湖:青草湖就是西塞山旁的樊漾湖,方志称凡常湖,当地村民称青草湖,其位置在湖州弁南乡樊漾湖村境内。明万历《湖州府志》:“西塞山在湖州城西二十五里,有桃花坞,下有凡常湖,唐张志和游钓于此。”《乌程县志》卷三载:“凡常湖在县西二十七里,受西塞山之水而入龙溪(即西苕溪)。西塞山在府城西南二十五里。”在《大清一统志·湖州府全图》及民国初期的《吴兴全图》和《吴兴明细全图》上一目了然地可以看到,离湖州城西约二十里处都有一湖泊标志,该湖泊就是凡常湖(即俗称之青草湖),在《吴兴全图》上更是明确标上凡常湖字样。
我们在考察中,76岁的村民方水祥(他祖上几辈都是书香门第出生即读书人)老人告诉我们:“这凡常湖最早叫青草湖,为纪念樊哙抗洪事迹而改为樊漾湖(亦叫樊常湖)。‘凡常湖’的‘凡’字系‘樊’字之误。”他的说法和《西塞山下的传说》之内容完全吻合。所以,这凡常湖就是张志和词中之青草湖无疑。
这位黄石的朋友说此词中的青草湖是岳阳的青草湖亦不无道理,但岳阳青草湖有张志和活动的记载或者史料证据吗?据我所知岳阳的青草湖至今没有与张志和扯上关联,所以说张志和此词中的青草湖在岳阳的说法,纯属是那位黄石朋友的主观臆断,是毫无根据之词,亦就不足为提了。湖州西塞山旁的青草湖,亦有足够的史料事实可以实证明张志和在湖州青草湖一带隐逸游钓,张志和那首“霅溪湾里钓鱼翁”词更是不可辩驳的佐证。所以,那张志和词中之青草湖非湖州城西二十里许的凡常湖(俗称青草湖)莫属。
西塞山、青草湖、松江、霅溪湾和钓台五地名在上面已作考略,而黄石那位朋友在其文中提到的“三江”和“五湖”二地名,他没有解释,因而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解释的。亦许他会把中国境内的三大江,比如长江、珠江或松花江什么的江,凑成“三江”来解释;把中国的四大淡水湖另加一个什么湖,凑成五湖来解释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一定会让人笑掉牙了。
《周礼·职方氏》云:“扬州薮曰具区④,川曰三江。”程俱《松江赋》曰:“三江之凑,实为五湖。地脉四达,衍为松江。……,不辩云水,天高日出,万顷在目者,五湖也。”《吴越春秋》云:“范蠡去越,乘舟出三江之口,入五湖之中”。顾其言曰:“松江下七十里有水口,东北入海为娄江,东南入海为东江,并松江为三江。沈括《梦溪笔谈》里对三江亦有考述,这里就不细述了。
《史记·正议》及顾夷《吴地记》云:“五湖者,菱湖、游湖、莫湖、贡湖、胥湖,皆太湖东岸五湾,为五湖。”《吴郡志》卷十八载:“五湖即太湖也。”又云:“太湖在吴县西,即古具区、震泽、五湖之处。”张勃《吴录》云:“五湖者,太湖之别名。以其周行五百里,故以五湖为名。”又云:“太湖有五道口,则谓之五湖。”《会稽记》云:“勾践逆吴,战于五湖中,大败而退。今夫椒山,在太湖中洞庭山西北。”
综上所述,这里的三江、五湖都是指湖州北濒的太湖周边的水溪川江,与湖州相距甚近,从太湖水路走都只有一二个时辰的路程。所以张志和在西塞山一带渔隐,或去三江、五湖垂钓或去那里赴“蟹宴”或共餐“菰饭莼羹”,亦是很惬意之事。所以这西塞山、青草湖、松江、霅溪湾、钓台亦罢,三江、五湖亦罢,它们都是在湖州西塞山附近一带的地名,而不是这位黄石朋友所说“除霅溪外,其余5个都在长江沿岸,上自洞庭湖畔,下至上海的吴松江口”的地名。
①唐·司马光《送章伯镇知湖州》诗:江外饶佳郡,天兴天下稀。莼羹紫丝滑,鲈鳓雪花肥。星斗寒相照,烟波碧四周。柳候还作牧,草树转清辉。明·陈子龙《吴兴》诗其四:雨暮过汀洲,江深菡萏秋。碧云天际合,青嶂镜中收。菰米侵唇冷,菱丝入腕柔。更闻西塞下,渔唱落轻舟。
②古五湖为具区、洮湖、彭蠡、青草、洞庭五湖,张志和此词中之青草湖非古五湖之青草湖。
③巴陵渔父:巴陵渔父指的是屈原,这里是作者自喻为巴陵渔父屈原。
④具区为太湖古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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