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精彩语录

朱子精彩语录,第1张

  1、勿恃势力而凌逼孤寡;毋贪口腹而恣杀生禽。

 2、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

 3、与肩挑贸易,毋占便宜;见穷苦亲邻,须加温恤。

 4、居身务期质朴,教子要有义方。

 5、刻薄成家,理无久享;伦常乖舛,立见消亡。

 6、莫贪意外之财,莫饮过量之酒。

 7、见色而起*心,报在妻女;匿怨而用暗箭,祸延子孙。

 8、人有喜庆,不可生嫉妒心;人有祸患,不可生喜幸心。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见色而起*心,报在妻女;匿怨而用暗箭,祸延子孙。家门和顺,虽饔飧不继,亦有余欢;国课早完,即囊橐无余,自得至乐。

 9、听妇言,乖骨肉,岂是丈夫;重资财,薄父母,不成人子。

 10、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

 11、心好命又好,富贵直到老。命好心不好,福变为祸兆。

 12、凡事当留余地,得意不宜再往。

 13、童仆勿用俊美,妻妾切忌艳妆。

 14、施惠无念,受恩莫忘。

 15、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自奉必须俭约,宴客切勿留连。器具质而洁,瓦缶胜金玉;饮食约而精,园蔬愈珍馐。勿营华屋,勿谋良田。

 16、轻听发言,安知非人之谮愬?当忍耐三思;因事相争,焉知非我之不是?须平心暗想。施惠无念,受恩莫忘。凡事当留余地,得意不宜再往。

 17、兄弟叔侄,须分多润寡;长幼内外,宜法肃辞严。

 18、三姑六婆,实*盗之媒;婢美妾娇,非闺房之福。童仆勿用俊美,妻妾切忌艳妆。

 19、人有喜庆,不可生妒忌心;人有祸患,不可生喜幸心。

 20、为学,正如撑上水船,一篙不可放缓。

 21、乖僻自是,悔误必多;颓惰自甘,家道难成。

 22、读书志在圣贤,为官心存君国。守分安命,顺时听天。为人若此,庶乎近焉。

 23、自奉必须俭约,宴客切勿流连。

 24、勿营华屋,勿谋良田。

 25、祖宗虽远,祭祀不可不诚;子孙虽愚,经书不可不读。

 26、三姑六婆,实*盗之媒;婢美妾娇,非闺房之福。

 27、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

 28、见富贵而生谄容者,最可耻;遇贫穷而作骄态者,贱莫甚。

 29、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30、狎昵恶少,久必受其累;屈志老成,急则可相依。

 31、国课早完,即囊橐无余,自得至乐。

 32、器具质而洁,瓦缶胜金玉;饮食约而精,园蔬愈珍馐。

 33、居家戒争讼,讼则终凶;处世戒多言,言多必失。

 34、心好命不好,祸转为福报。心命俱不好,遭殃且贫夭。

 35、读书志在圣贤,非徒科第;为官心存君国,岂计身家。

 36、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37、嫁女择佳婿,毋索重聘;娶媳求淑女,勿计厚奁。

 38、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

 39、心可挽乎命,最要存仁道。命实造于心,吉凶惟人召。

 40、守分安命,顺时听天。为人若此,庶乎近焉。

 41、见富贵而生谄容者,最可耻;遇贫穷而作骄态者,贱莫甚。居家戒争讼,讼则终凶;处世戒多言,言多必失。勿恃势力而凌逼孤寡;勿贪口腹而恣杀生禽。乖僻自是,悔误必多;颓隳自甘,家道难成。

 42、信命不修心,阴阳恐虚矫。修心一听命,天地自相保。

1 与朱元思书改写散文

有一丝儿风,烟雾也完全消失,天空和群山是同样的颜色。

我独自一人乘船随着江流飘飘荡荡,船儿在风中时儿左时儿右,欣赏着两岸的高山。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啊!从富阳桐庐,一百来里水路,陡峭的山峰奇异的流水,天下独一无二。

这样的天,这样的山,谁能说更偏爱谁一点呢? 我坐在船头,映入眼帘的满是青白色,发现如此美景,不紧感叹一句水之青白,水之清澈。就连那千丈来深的地方也看得一清二楚。

水底的鱼儿正在嬉戏,细小的石子静静地躺在水里。湍急的江流快如飞箭,那惊涛骇浪猛如飞马。

江两岸的高山上,全都生长着苍翠的树,透出一派寒意。重重山峰各仗着自己的地势争相向上,仿佛要比一比,看谁爬得最高,伸得最远,无数的山峰都直插云天。

山间的泉水冲击着岩石,发出泠泠的响声;美丽的鸟儿彼此嘤嘤地叫着,好是动听。蝉在枝头呤叫,猿则在高山高歌。

在这繁华迷眼的世间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吗?想必憨互封就莩脚凤协脯茅热衷于官场经济人情世故的人们,来到这里,都会忘忧流连啊。看来这样的山水,这样不沾红尘的山水,必然是有守护的。

那些苍茂的树木伸出枝条,将这山水隐蔽起来,只有阳光偷偷地从隙缝中露出头来,照亮这一江碧色,赏玩这珍藏的美丽。

2 与朱元思书改写成作文 急需

译文 烟雾都消散尽净,天空和群山显出相同的颜色。

(船)随着江流飘荡,任凭向东,任凭向西。从富阳到桐庐有一百多里,奇山异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风景。

水都是青白色,千丈深的地方都能看见水底。游动的鱼儿和细碎的沙石,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障碍。

湍急的水流比箭还快,迅猛的大浪像奔腾的骏马。 江两岸的高山上,全都生长着苍翠的树,使人看了有寒凉之意;(重重叠叠的)山峦凭借着(高峻的)地势,争着向上,这些山峦仿佛都在相互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

(群山)都在互相竞争高低,笔直地向上,直插云天,形成千百座山峰。(山间的)泉水冲击着岩石,发出泠泠的响声;美丽的百鸟互相和鸣,鸣声嘤嘤,和谐动听。

蝉儿长久不断地鸣叫,猿猴也长时间地叫个不断。鸢飞到天上(极力追求名利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高峰,(那些极力攀高的人)就平息了自己热衷于功名利禄的心;治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

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是在白天也像黄昏时那样昏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还可以(从枝叶的空隙中)见到阳光。

3 与朱元思书改写散文600字

如果风有颜色,如果烟有光芒,或许,它们都是明净的,像是白昼里的月光。

在风语低回,云雾萦绕中穿行,你也许会爱上两岸的苍翠峰峦;在烟波无忧,碧水澄明中抬首,你也许会爱上碧远的苍穹:眼前都是茫茫的苍翠深远,一色的深青浅碧,这样的天,这样的山,谁能说更偏爱谁一点呢?在富阳与桐庐的一百多里水路上,竟然就让我邂逅了这样的奇景。泼墨是绝世好画,成曲是天籁之音,这样的山水,真是天下奇绝啊。

在行舟上低首,只见满目的碧色,荡开层层轻波。这样一方碧色的砚,研了满满的墨,等着你胸中无处可发的赞叹,用千丈的深度来书写。

你看那一尾尾的鱼,一粒粒的石,都争先恐后的想让你看清楚,记住这里每一点微小的美。银浪如鳞,湍流胜箭,心好像突然就轻了,轻的可以飞起来。

我借着这欲飞的心,极目远眺。两岸的高山,寒松苍翠叠枝,参差阴翳,竞相争高。

重峦叠嶂,直指向天,鹰飞几不可度。如诗如画,如曲如歌。

不要怪自然中没有琴弦;泉水弹奏石的清韵,善鸣的鸟嘤嘤放歌,难道不是天地绝响?更不必说山中的蝉鸣无穷,猿啼千转了。 在这繁芜迷眼的世间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吗?想必热衷于官场经济人情世故的人们,来到这里,都会忘忧流连啊。

看来这样的山水,这样不沾红尘的山水,必然是有守护的。那些苍茂的树木伸出枝条,将这山水隐蔽起来,只有阳光偷偷地从隙缝中露出头来,照亮这一江碧色,赏玩这珍藏的美丽。

4 改写《与朱元思书》作文

那空间的)烟雾都消散净尽,天空和远山呈现出相同的颜色。(我乘着船)随着江流飘流荡漾,任凭船儿东西漂泊。从富阳县到桐庐县(相距)一百里左右,奇山异水,是天下绝无仅有的。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那空间的)烟雾都消散净尽,天空和远山呈现出相同的颜色。(我乘着船)随着江流飘流荡漾,任凭船儿东西漂泊。从富阳县到桐庐县(相距)一百里左右,奇山异水,是天下绝无仅有的。

江水清白色,(清澈得)千丈深也能见到水底。游鱼和细石可以看到清清楚楚,毫无障碍。(那飞腾的)急流比箭还快,汹涌的波浪猛似奔马。

两岸的高山,都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使人看了有寒凉之意,(高山)凭着(高峻的)形势,奋力直向上耸,仿佛互相竞赛向高处和远处发展;(它们)都在争高,笔直地指向(天空),形成了成千成百的山峰。泉水冲激着石头,发出冷冷的清响;好鸟儿相向和鸣,唱出和谐而动听的声音。(树上的)蝉儿一声接一声不断地叫,(山中的)猿猴也一声一声不住地啼。那些怀着对名利的渴望极力高攀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山峰,就会平息热衷于功名利禄之心;那些办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也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象黄昏时那样阴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可以见到阳光。

5 与朱元思书扩写到600字现代文

《与朱元思书》扩写 富春江,被人们誉为“小三峡”。

这个地方我已经向往了很久了,今天我终于有幸来到这儿亲眼目睹了这里奇美的景色。 早晨的阳光并不那么的刺眼,照在身上,反而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如果风有颜色,如果烟有光芒,或许它们是明净的,像白昼的光在风中低回。天空与远处的青山相连接着,呈现出同样的颜色。

我悠闲地坐在船里,让它随着江流,或东或西,或快或慢的自由漂流,自己则随心所欲任船所至观赏景物。在富阳与桐庐的一百多里的水路上,竟让我邂逅了这样的奇景:山,苍翠深远;水,清深浅碧。

实在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奇妙之景呀! 我俯下身来,把手伸入江水,让那水流亲吻我的手指。我仔细地瞧着江底,那江水都泛着青白色,干净明亮,让人可以毫无障碍的观察到江底那些大小不一,形状奇特,千姿百态的石头,还有一群群在石头缝间游来游去,嬉戏玩耍的可爱的小鱼儿。

水流可不像鱼儿们那样可爱,它甚是湍急,简直比箭的速度还要快,那凶猛无比的巨浪就像是一匹匹奔腾的骏马,疾驰而过。我于是缩回了手站起身走到船头,抬起头欣赏江边的景色。

夹江两岸的高山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也许是树太过茂盛的缘故,而使得阳光照不到树下,反而让人感觉到有一种寒意。江边的山峦一山隔一山,一山挨一山,它们全都凭借着高峻的地势,你争我敢,一座座笔直向上,直插云天,它们都在争着往高处和远处伸展,似乎是不分个高下就不肯罢休。

观山望水都以做了,于是,我回到船里。刚闭上眼睛,打算好好休息,耳朵里面就传来 “泠泠,泠泠”的声音。

是什么在作响?我循声望去,噢,原来那是千丈高的泉水从山上流下的而击打着石头的声音。“嘤嘤,嘤嘤……”这又是什么在作响?它声音时高时低,时而悠远,时而短促,在这山水之间,这样的优美的声音也只有那些天生就拥有着动听的歌喉的美丽的鸟儿们才有。

还有那低低微旋,这是蝉鸣和猿啼。它们一直在不知疲倦的叫着,这声音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

看着看着,听着听着,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若是那些像老鹰飞到天上那样的为了追求高位,而不惜一切代价地争名逐利的人们来到了这里,看见了这两岸的苍翠峰峦和茂密的树林,他们那些追求功名利禄的心也就会平息下来;而那些一心治理政治事务的人们,若是窥见了这幽静美好的山谷,就一定会爱上它,并且会流连忘返。我又一次抬起头,再一次环绕这四周的美好奇妙的景物,这时才发现,树枝在我的头顶遮掩着,虽然是在白天,反而有一种到了晚上的感觉。

稀疏的枝条互相掩映,偶尔才能看得见太阳。

6 改写《与朱元思书》作文

那空间的)烟雾都消散净尽,天空和远山呈现出相同的颜色。

(我乘着船)随着江流飘流荡漾,任凭船儿东西漂泊。从富阳县到桐庐县(相距)一百里左右,奇山异水,是天下绝无仅有的。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

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那空间的)烟雾都消散净尽,天空和远山呈现出相同的颜色。

(我乘着船)随着江流飘流荡漾,任凭船儿东西漂泊。从富阳县到桐庐县(相距)一百里左右,奇山异水,是天下绝无仅有的。

江水清白色,(清澈得)千丈深也能见到水底。游鱼和细石可以看到清清楚楚,毫无障碍。

(那飞腾的)急流比箭还快,汹涌的波浪猛似奔马。 两岸的高山,都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使人看了有寒凉之意,(高山)凭着(高峻的)形势,奋力直向上耸,仿佛互相竞赛向高处和远处发展;(它们)都在争高,笔直地指向(天空),形成了成千成百的山峰。

泉水冲激着石头,发出冷冷的清响;好鸟儿相向和鸣,唱出和谐而动听的声音。(树上的)蝉儿一声接一声不断地叫,(山中的)猿猴也一声一声不住地啼。

那些怀着对名利的渴望极力高攀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山峰,就会平息热衷于功名利禄之心;那些办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也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象黄昏时那样阴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可以见到阳光。

7 《与朱元思书》改成400字散文

风吹走了烟,便悄然离去。

天山浑为一体,连那平时清晰的分界线,已无去踪影。我坐在船上,任由汩汩的江流掌舵小船,虽漂浮荡漾,也时而偏东时而偏西。

岸边的景色也不至于使游客乏味,散发着江南山水独有的风味。此乃天下独绝。

江水呈青白色,澄澈见底。亦像水族馆那层玻璃,透过便可以观赏水世界的鱼儿,摆动着尾巴,鱼鳞反射着阳光,穿过细沙碎石,若隐若现。

转角便焕然一新,湍急的水势使小船换了档,又像乘在飞奔的马背上,穿梭在疾风中。一阵奔波后,小船驶进两岸高山间。

山上都布满林林总总的树林,青葱却使人心生寒意。它们凭借高俊的山势向着朝阳,争个你死我活,想独吞高峰上独特的氧。

清幽的山涧里,化妆师泉水不断冲刷着岩石,碰击的声音泠泠地构成一首轻音乐;美丽的鸟生怕焦点变成泉水,便也马不停蹄地开口奏乐,形成和谐的韵律。碧波止,船泊岸。

我涉足来探索林间的气息。穿梭其中,横斜的大树枝叶在上面交错成网状,犹如天盖遮蔽着。

虽然在白天,却也与昏黑的月夜不无区别,在枝条稀疏交错掩映处,才有幸沐浴到从中投下的一束艳阳光。忽的,“吱,吱”声打破了这般寂静,那便是隐蔽多日的蝉耐不住了;这时远方又传来猿猴不断的长啸,像是在思念远方的亲人,却无法透过茂密的树叶眺望到什么。

站在山脚下,那雄奇的山峰,像鸢冲天而飞极力攀登的人,看到它们笔直的身影,也会使他那热衷名利的心平息下来;再听这河水,那幽美的山涧和着绝妙的歌声,治理社会事务的人,也会为之动容,流连忘返吧!桨遂动,碧波起,人离去,独留景物在原处。(。

8 与朱元思书改写成作文 急需

这时候,风如一些玩累了的孩子,安静地倦伏在两岸的叶子上。

比梦还要缠绵的尘烟,也被午睡的风收拾得干干净净。青山一身翠绿,比天空更纯净。

那些落花的往事,已随春天埋进了记忆的河床。天静,山空。

这个夏日的午后,时光似乎已经停憩。 一叶小舟,是阳光的鳞片,在江面上任意飘浮。

或西或东,或左或右,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它自由的方向。内心的河流啊,随思绪一路颠簸,淌过了黑暗的腹地。

从富阳到桐庐,一百余里水路。目光所及的江南,被温柔的流水一一抚摸。

奇峭的山峰是大地闪电般的长剑,披着阳光的金缕玉衣,守卫在季节的入口。水透明地奔跑在岁月逶迤的唇齿间,送走和迎来一个个明明灭灭的日子。

山奇,水异,天下独此,可以收藏起所有的花朵和语言。 青碧如玉的江水是那位浣纱的女子清澈的眼睛吗?让每一个爱慕的少年,在梦境里游过你青青的发际,即使是千丈之外,依然可以看到心底的纯洁!那些流浪的鱼儿,现在终于可以找个理由安静地游走在爱的边缘,生命的潮水,迷失在青春的期盼里。

只有那些细小的卵石,如手指上的钻戒,铺垫在河底,闪着幸福的光华,在一些惊羡的目光中,清晰可数。 而湍急的流水,是一束飞翔的箭,疾行在空旷的风中,阳光来不及收拢金色的羽衣,纷纷受伤,跌落在一团水珠的惊叫声里。

江浪粗暴的表情暴露无遗,随便抓起一堆阳光的碎片,像一匹发疯的马儿,一路狂奔,不再回首。 雾霭悄悄地爬上了两岸。

拥挤的树像一些怕冷的孩子,把一身苍翠的绿衣,紧紧包裹在挺拔的身躯上。一只鸟飞过,竟没有找到一枝歇息的手掌。

山峰争相向蓝天表达爱意,顺着地势努力地伸出手臂,和流云打着招呼。成百上千的山峦,层层叠叠横亘在苍鹰的目光下,等待天空的亲吻。

谁,将是今夜最幸运的王子? 一带清泉从山间挤出来,挂在一岫白云的腰上,然后,一落而下。几方青石张开双手,却还是没有接住大山的心事。

只好用清越的声音,录成一盒绝密的交响,嘱咐山风带给船上消遥的诗人翻译。一只鸟不甘寂寞地叫了,又一只鸟叫了,那些飞来飞去的翅膀,诵颂过一页又一页的梵文,葱茏的山间,被一群禅意的小鸟重新拉回寂静。

一只蝉潜伏在枝条上,低声嘀咕一阵后,再一次撕坏了安祥,一波又一波嘶哑的声音,像暗器一样击伤了每一片宁静的叶子。安睡的猿群也被吵醒了,呼朋唤子地在树枝间蹿来蹿去,啼声响彻山林,不绝于耳。

多么美好的场景啊!尘世间的纷扰,被一条河流洗涤得干干净净。那些热衷权势的人,在群峰面前,也不得不平息自己追逐功名的心;而那些被世俗所累的人,看到幽谷清泉,流连忘返,是不是也想遁迹山间,让一生,从此平静?其实,生命就这么简单,一滴水,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淹没所有的疼痛和光荣。

遮天蔽日的枝条横住了天空的道路,白昼在昏黄的柯槾中穿行;一颗心在忽明忽暗的历史中,能载动一条思想的河流吗?阳光终于找到了前进的缝隙,疏条掩映下,一切又聚集在跌落的光亮上。一千多年前的那个下午,那些小小的光芒是否点燃了诗人内心的火焰?。

9 扩写(与朱元思书)要300~500字

与朱元思书 作者:吴均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

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

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夹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

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

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欲忘反。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风尘烟霭全部散尽,天空与山峰显露出同样清澄的颜色。让船随着江流飘浮荡漾,任凭它或东或西。

从富阳到桐庐,一百来里水路,奇峭的山峰奇异的流水,天下独一无二。江水全都呈现出一片青苍之色,千丈深也能见到水底。

游动的鱼和细细的卵石,都可以看得十分清楚。湍急的流水快于飞箭,汹涌的江浪势如奔马。

两岸夹峙的高山上,全都生长着耐寒常青的树木。山依恃地势争着向上,互相比高比远。

争着向高处笔直地指向天空,形成千百座峰峦。泉水冲击着石块,发出泠泠的声响;好鸟彼此和鸣,织成嘤嘤的谐美旋律。

蝉儿则无休止地鸣叫不停,猿猴则千百遍地啼叫不绝。在仕途上鹰一般冲天直上的人,望一眼这么美的峰峦就会平息热衷名利的心;整天忙于筹划治理世俗事务的人,看一看如此幽美的山谷就会流连忘返。

横斜的树枝遮蔽天日,即使白天也像黄昏那样阴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也会漏下一些光斑。

10 《与朱元思书》改写现代文

烟雾都消散净尽,天和山都呈现出相同的颜色。

我乘船随着江流漂浮游赏,任凭向东或向西。从富阳到桐庐,在这一百来里,一路上奇山异水,可以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江水都是青白色的,清澈得千丈也能见到水底。游鱼和小石子,一直看下去,毫无障碍。

急流比剑还要快,迅速的波浪好像奔腾的马群。夹江两岸的高山,都长满了阴森森的丛林,凭依着地势竞相向上,互相往高处和远处延伸;斗着比高,笔直向上,形成了成千上万的山峰。

泉水冲击着石头,泠泠的发出响声;好鸟儿相向和鸣,嘤嘤的唱出和谐的声韵。蝉儿接连不断的欢唱,猿猴也长久地叫个不停。

像鸢飞到天上的人,看到这雄伟的大树,就会平息他那热衷于功名利禄的心;为世俗奔波劳碌的人,看到这些山谷,也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边遮掩着,在白天也还像黄昏时;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偶尔也能看到阳光。

小女子不才,只能写成这样了,望体谅。

  先生诲与立等曰:"为学之道无他,只是要理会得目前许多道理。世间事无大无小,皆有道理。如中庸所谓'率性之谓道',也只是这个道理;'道不可须臾离',也只是这个道理。见得是自家合当做底便做将去,不当做底断不可做,只是如此。"又曰:"为学无许多事,只是要持守心身,研究道理,分别得是非善恶,直是'如好好色,如恶恶臭'。到这里方是踏著实地,自住不得。"又曰:"经书中所言只是这一个道理,都重三叠四说在里,只是许多头面出来。如语孟所载也只是这许多话。一个圣贤出来说一番了,一个圣贤又出来从头说一番。如书中尧之所说,也只是这个;舜之所说,也只是这个;以至於禹汤文武所说,也只是这个。又如诗中周公所赞颂文武之盛德,亦只是这个;便若桀纣之所以危亡,亦只是反了这个道理。若使别撰得出来,古人须自撰了。惟其撰不得,所以只共这个道理。"又曰:"读书须是件件读,理会了一件,方可换一件。这一件理会得通彻是当了,则终身更不用再理会,后来只须把出来温寻涵泳便了。若不与逐件理会,则虽读到老,依旧是生底,又却如不曾读一般,济甚事!如吃饭,不成一日都要吃得尽!须与分做三顿吃,只恁地顿顿吃去,知一生吃了多少饭!读书亦如此。"黻因说:"学者先立心志为难。"曰:"也无许多事,只是一个敬。彻上彻下,只是这个道理。到得刚健,便自然胜得许多物欲之私。"温公谓:"人以为如制悍马,如干盘石之难也。静而思之,在我而已。如转户枢,何难之有"

 黻问:"'思无邪',固要得如此,不知如何能得如此"曰:"但邪者自莫思,便了。"又问:"且如持敬,岂不欲纯一於敬然自有不敬之念固欲与己相反,愈制则愈甚。或谓只自持敬,虽念虑妄发,莫管他,久将自定,还如此得否"曰:"要之,邪正本不对立,但恐自家胸中无个主。若有主,且自不能入。"又问:"不敬之念非出於本心。如忿欲之萌,学者固当自克,虽圣贤亦无如之何。至於思虑妄发,欲制之而不能。"曰:"才觉恁地,自家便挈起了,但莫先去防他。然此只是自家见理不透,做主不定,所以如此。大学曰:'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才意诚,则自然无此病。"

 拜先生讫,坐定。先生云:"文振近看得文字较细,须用常提掇起得惺惺,不要昏晦。若昏晦。则不敬莫大焉。才昏晦时,少间一事来,一齐被私意牵将去,做主不得。须用认取那个是身那个是心卓然在目前,便做得身主。少间事物来,逐一区处得当。"以下训南升。

 又云:"看文字须以郑文振为法,理会得便说出,待某看甚处未是,理会未得,便问。"又云:"渠今退去,心中却无疑也。"

 先生曰:"文振近来看得须容易了。"南升曰:"不敢容易看。但见先生集注字字著实,故易得分明。"先生曰:"潘兄郑兄要看文字,可明日且同文振从后段看起,将来却补前面。廖兄亦可从此看起。"谓潘立之郑神童廖晋卿也。

 "朋友多是方理会得文字好,又归去。"似指植言。又云:"郑文振能平心看文字,看得平正周匝,只无甚精神。如立之,则有说得到处。如文振,无甚卓然到处,亦无甚不到处。"〔植〕

 先生问倪:"已前做甚工夫"曰:"只是理会举业。"曰:"须有功夫。"曰:"只是习春秋。"又问:"更做甚工夫"曰:"曾涉猎看先生语孟精义。"曰:"近来作春秋义,穿凿殊甚。如绍兴以前,只是讳言攘夷复雠事,专要说和戎,却不至如此穿凿。某那时亦自说春秋不可做,而今穿凿尤甚。"倪曰:"缘是主司出题目,多是将不相属处出,致举子不得不如此。"曰:"却是引得他如此。"又曰:"向来沈司业曾有申请,令主司不得断章出题,后来少变。"曰:"向在南康日,教官出题不是,也不免将他申请下郡学,令不得如此。近来省试,如书题,依前如此。"又曰:"看来不要作春秋义,可别治甚经。"以下训倪。时举云:"问游和之:'曾看甚文字'曰:'某以春秋应举,粗用力於此经,似不免有科第之心,故不知理义之要。'曰:'春秋难治,做出经义,往往都非经旨。某见绍兴初治春秋者,经义中只避数项说话,如复仇讨贼之类而已。如今却不然,往往所避者多,更不复依傍春秋经意说,只自做一种说话,知他是说甚么!大凡科举之事,士子固未能免,然只要识得轻重。若放那一头重,这一头轻,是不足道。然两头轻重一般,也只不得,便一心在这里,一心在那里,於本身易得悠悠。须是教令这头重,那头轻,方好。孟子云:"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凡要人爵者,固是也理会天爵。然以要人爵而为之,则所修者皆非切己之学。'"

 问倪"未识下手工夫"。曰:"举业与这个道理,一似个藏子。做举业,只见那一边。若将此心推转看这一边,极易。孟子云:'古人修其天爵,而人爵从之;今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又将起扇子云:"公只是将那头放重,这头放轻了,便得。若两头平,也不得。"

 倪求下手工夫。曰:"只是要收敛此心,莫要走作,走作便是不敬,须要持敬。尧是古今第一个人,书说尧,劈头便云'钦明文思',钦,便是敬。"问:"敬如何持"曰:"只是要莫走作。若看见外面风吹草动,去看觑他,那得许多心去应他便也不是收敛。"问:"莫是'主一之谓敬'"曰:"主一是敬表德,只是要收敛。处宗庙只是敬,处朝廷只是严,处闺门只是和,便是持敬。"时举闻同。见后。

 倪曰:"自幼既失小学之序,愿授大学。"曰:"授大学甚好,也须把小学书看,只消旬日功夫。"

 "诸公固皆有志於学,然持敬工夫大段欠在。若不知此,何以为进学之本!程先生云:'涵养须用敬;进学则在致知。'此最切要。"和之问:"不知敬如何持"曰:"只是要收敛此心,莫令走失便是。今人精神自不曾定,读书安得精专!凡看山看水,风惊草动,此心便自走失,视听便自眩惑。此何以为学诸公切宜免此!"〔时举〕

 紧切详密。以下训至。

 书云:"千万更加勉力,就日用实事上提撕,勿令昏纵为佳!"

 至自谓:"从来於喜怒哀乐之发,虽未敢自谓中节,自觉亦无甚过差。"曰:"若不穷理,则喜怒哀乐之发,便有过差处也不觉,所以贵於穷理。"

 书云:"日用之间,常切操存;读书穷理,亦无废惰,久久当自觉有得力处。"

 又书云:"要须反己深自体察,有个火急痛切处,方是入得门户。若只如此悠悠,定是闲过日月。向后无得力处,莫相怪也。"三书文集未载。

 杨子顺杨至之赵唐卿辞归请教。先生曰:"学不是读书,然不读书,又不知所以为学之道。圣贤教人,只是要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所谓学者,学此而已。若不读书,便不知如何而能修身,如何而能齐家、治国。圣贤之书说修身处,便如此;说齐家、治国处,便如此。节节在那上,自家都要去理会,一一排定在这里;来,便应将去。"〔淳〕

 杨问:"某多被思虑纷扰,思这事,又虑做那一事去。虽知得了,自是难止。"曰:"既知不是,便当绝断,更何必问!"〔宇〕

 至之少精深,蜚之少宽心,二病正相反。〔道夫〕

 植再举曾子"忠恕一贯"及子贡"闻一知二"章。曰:"大概也是如此。更须依曾子逐事经历做过,方知其味。"先生继问或人:"理会得所举忠恕否"陈因问集注中举程子第一段。先生曰:"明道说此一段甚好,非程子不能道得到。自'忠恕一以贯之'以后说忠恕,至'达道也'住,乃说'一以贯之'之忠恕。其曰'此与违道不远异者,动以天尔',何也盖此数句乃动以天尔。如'推己及人,违道不远',则动以人尔。"又问:"如此,则有学者之忠恕"曰:"圣人不消言恕,故集注中云,借学者之事而言。"以下训植。

 植举"仁者,爱之理,心之德",绎说过。曰:"大概是如此,而今只是做仁工夫。"植因问:"颜子'博文约礼',是循环工夫否"曰:"不必说循环。如左脚行得一步了,右脚方行得一步;右脚既行得一步,左脚又行得一步。此头得力,那头又长;那头既得力,此头又长,所以欲罢而不能。所谓'欲罢不能'者,是它先见得透彻,所以复乎天理,欲罢不能。如颜子教他复天理,他便不能自已;教他徇人欲,便没举止了。盖惟是见得通透,方无间断。不然,安得不间断!"

 过见先生。越数日,问曰:"思得为学之要,只在主敬以存心,格物以观当然之理。"曰:"主敬以存心,却是。下句当云:'格物所以明此心。'"以下训过。

 先生教过为学不可粗浅,因以橘子譬云:"皮内有肉,肉内有子,子内有仁。"又云:"譬如埽地,不可只埽面前,如椅子之下及角头背处,亦须埽著。"

 先生语过以为学须要专一用功,不可杂乱,因举异教数语云:"用志不分,乃凝於神。置之一处,无事不办。"

 谓林正卿曰:"理会这个,且理会这个,莫引证见,相将都理会不得。理会'刚而塞',且理会这一个'刚'字,莫要理会'沉潜刚克'。各自不同。"〔节〕训学蒙。

 问思虑纷扰。曰:"公不思虑时,不识个心是何物。须是思虑时,知道这心如此纷扰,渐渐见得,却有下工夫处。"以下训赐。

 问:"存心多被物欲夺了。"曰:"不须如此说,且自体认自家心是甚物自家既不曾识得个心,而今都说未得。才识得,不须操而自存;如水火相济,自不相离。圣贤说得极分明。夫子说了,孟子恐后世不识,又说向里,后之学者依旧不把做事,更说甚闲话。孟子四端处,侭有可玩索。"

 问:"每日暇时,略静坐以养心,但觉意自然纷起,要静越不静。"曰:"程子谓:'心自是活底物事,如何窒定教他不思只是不可胡乱思。'才著个要静底意思,便是添了多少思虑。且不要恁地拘迫他,须自有宁息时。"又曰:"要静,便是先获,便是助长,便是正。"以下训胡泳。

 问:"程子教人,每於己分上提撕,然后有以见流行之妙。正如先生昨日答语中谓'理会得其性情之德,体用分别,各是何面目'一段一般。"曰:"是如此。"问:"人之手动足履,须还是都觉得始得。看来不是处,都是心不在后,挫过了。"曰:"须是见得他合当是恁地。"问:"'立则见其参於前,在舆则见其倚於衡',只是熟后自然见得否"曰:"也只是随处见得那忠信笃敬是合当如此。"又问:"旧见敬斋箴中云:'择地而蹈,折旋蚁封。'遂欲如行步时,要步步觉得他移动。要之无此道理,只是常常提撕。"曰:"这个病痛,须一一识得,方得。且如事父母,方在那奉养时,又自著注脚解说道,这个是孝;如事兄长,方在那顺承时,又自著注脚解说道,这个是弟,便是两个了。"问:"只是如事父母,当劳苦有倦心之际,却须自省觉说这个是当然。"曰:"是如此。"

 伯量问:"南轩所谓'敬者通贯动静内外而言',泳尝验之,反见得静时工夫少,动时工夫多,少间随事逐物去了。"曰:"随事逐物,也莫管他。有事来时,须著应他,也只得随他去,只是事过了,自家依旧来这里坐,所谓'动亦敬,静亦敬'也。"又问:"但恐静时工夫少,动时易得挠乱耳。"曰:"如何去讨静得!有事时须著应。且如早间起来,有许多事,不成说事多挠乱人,我且去静坐。不是如此。无事时固是敬,有事时敬便在事上。且如早间人客来相见,自家须著接它;接它时,敬便在交接处。少间又有人客来,自家又用接它。若自朝至暮,人客来不已,自家须尽著接它,不成不接它,无此理。接它时,敬便随著在这里。人客去后,敬亦是如此。若厌人客多了心烦,此却是自挠乱其心,非所谓敬也。所以程子说:'学问到专一时方好。'盖专一,则有事无事皆是如此。程子答或人之问,说一大片,末梢只有这一句是紧要处。"又曰:"不可有厌烦好静之心。人在世上,无无事底时节。要无事时,除是死也。随事来,便著应他。有事无事,自家之敬元未尝间断也。若事至面前,自家却自主静,顽然不应,便是心死矣!"〔僩〕

 寿昌问:"鸢飞鱼跃,何故仁便在其中"先生良久微笑曰:"公好说禅,这个亦略似禅,试将禅来说看。"寿昌对:"不敢。"曰:"莫是'云在青天水在瓶'么"寿昌又不敢对。曰:"不妨试说看。"曰:"渠今正是我,我且不是渠。"曰:"何不道我今正是渠"既而又曰:"须将中庸其馀处一一理会,令教子细。到这个田地时,只恁地轻轻拈掇过,便自然理会得,更无所疑,亦不著问人。"训寿昌。

 先生顾寿昌曰:"子好说禅,禅则未必是。然其所趣向,犹以为此是透脱生死底等事。其见识犹高於世俗之人,纷纷然抱头聚议,不知是照证个甚底事!"

 先生曰:"子所谓'贤者过之也'。夫过犹不及,然其玩心於高明,犹贤於一等辈。"因问:"子游庐山,尝闻人说一周宣干否"寿昌对以闻之,今见有一子颐字龟父者在。先生曰:"周宣干有一言极好:'朝廷若要恢复中原,须要罢三十年科举,始得!'"

 先生问寿昌:"近日教浩读甚书"寿昌对以方伯谟教他午前即理论语,仍听讲,晓些义理;午后即念些苏文之类,庶学作时文。先生笑曰:"早间一服木附汤,午后又一服清凉散。"复正色云:"只教读诗书便好。"

 先生问寿昌:"子好说禅,何不试说一上"寿昌曰:"明眼人难谩。"先生曰:"我则异於是,越明眼底,越当面谩他。"

 先生问寿昌:"子见疏山,有何所得"对曰:"那个且拈归一壁去。"曰:"是会了拈归一壁是不会了拈归一壁"寿昌欲对云:"总在里许。"然当时不曾敢应。会先生为寿昌题手中扇云:"长忆江南三月里,鹧鸪啼处百花香。"执笔视寿昌曰:"会么会也不会"寿昌对曰:"总在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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