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王的选择》作者:poseidon_ein
《棕发少女》 作者:深蓝珠灰
《五月雪》作者:Tingi
《血红的玫瑰》作者:黛雪兰香
《十年流光残影,韶华似水难易》作者:蝶凝忘川
《若已不能再怀念》作者:蝶凝忘川
《为你造天堂》 哀色汐阳
《爱情的天空没有流星》作者:beatitude_s
《柯哀高中的事件簿》作者:江户川凤苗《哀歌》 作者:江户川凤苗
《明天》 作者:江户川凤苗
《游戏》作者:完美哀 无色专辑封底
《夏雪,光年》作者:宫野芬
《最后的最后》作者:耶稣の泪
《七天》作者:耶稣の泪
《此去经年》作者:完美哀
《playtime》作者:当之未哀
《遗忘的花开时》作者:麦家小猫
《我只在乎你》作者:成冰的雨点
《笑红尘》作者:成冰的雨点
《轮回的诺言》作者:成冰的雨点
《六天七夜》作者:地狱小魔女
《再见大侦探》作者:DemonAi
《情人》作者:烟淮
《你是我的风景》
《新兰的婚后生活》(这是柯哀不是新兰)
柯南之血腥玛丽(完结。。双结局。。不喜欢看悲的。。就看喜的结局。。在起点看)
柯南之永远的青空(完结。。去柯吧看)
柯南之混吃等死(完结)
柯南之光与暗(连载中。。。女主貌似是小哀。。)
柯南之华森(连载中。。我没看过。。不过朋友说不错。。)
柯南之四阶(连载中。。没看过。。不太清楚。。)
柯南之以吾之名(连载中。。。很不错的文。。不过最近更新很慢)
柯南之蓝羽(连载。。。还行。。没看完)
我向上天祈祷 保佑你幸福(连载中。。文笔很好。。。在柯吧能看到。。)
(黑社会少主穿越爱上小哀)哀,你只属于我(连载中。。。帽子的文。。写的不错。。在柯吧能看)
好像只有这些。。觉得好的的话就采纳我的吧。。
回头,一直都在的是灰原哀 !
柯南,当你用着蝴蝶结变声器模仿着毛利大叔或是园子的声音酣畅淋漓的破解案情时,你注意了吗?有一个人,一直注视着你的侧脸,不动声色却在心里暗自为你而骄傲。这不是新一青梅竹马的小兰,而是她,灰原哀。你有理由恨她,讨厌她,因为是她研制出了让你变小的药。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你变小了,你是否现在还没有确定和小兰的感情?你们朦胧的依赖是否因为此次的分别而逐渐明朗?
可,你看见你身后的灰原哀了么?
她和你遭遇了相同的药物作用,拥有了一样幼小的身体,却没有改变你们聪慧的头脑。你之所以活到现在,没有被组织发现,是因为小哀刻意隐瞒了对你不利的信息。她到过你家,看到你失踪后,和你一起不见的是你儿时的一套衣服,聪明的她猜到了你的去向,才在走投无路中孤注一掷的奔向了你。你还有阿笠博士,小兰和你古灵精怪的父母。
可是,小哀,除了组织,就只与你际遇。
你是否看见,她冰冷的表情下,也有颗在颤抖悲伤的心;你是否发觉她冷嘲热讽的言语中,也有种无能为力的无助;你是否留心,她默然的眼神中,对你有些温暖的期许?
那次,她感冒了,小兰煮了鸡蛋粥来看她,她一直在装睡。小兰走后,你走过来说:你装睡可没有装哭在行,赶快起来把粥喝掉。小哀撑着坐起来,对着你的背影说:有些事,你永远都不知道。然后端起粥却被滚热的粥烫出了眼泪。这一滴泪,究竟流了多少的无奈?你不希望小哀辜负了兰的好心,你想的只有兰。可是不是谁的好心别人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的,尤其是爱你的小哀。
小哀喜欢你,却不能。她更知道她所带来的危险。她现在能为你做的就是帮你配制解药。可是在你一次次抗药性的增强时,小哀是否期待过你最好根本就不要变回新一,一直一直的做柯南,在你身边。你心里只有小兰,甚至都不曾注意别人对你的情愫。当你那鬼马的老妈工藤有希子取笑你说:如果一个女孩子一直盯着你的脸看时,不是你脸上粘了东西,就是那个女孩子喜欢你。你还大而化之的以为是步美,你那聪明的老妈都看出来了,小哀一直在用余光注视着你哦。
在你的追问中,小哀瞌睡的敷衍过去了,但是在转身之后,她还是那句话,有些事你永远都不知道。这是爱情最大的伤痛吧?
一直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我却知道你不爱我。
那次你故意扮成小哀和组织交汇,她急着赶去找你,她想用她自己换回你。当时的形式并不乐观,她来只会徒增危险。如果是小兰被掠,她有空手道可以自保,而小哀,她拥有无人能及的头脑,各种危机情景的训练,但是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只能是无力回天。她只是公交车上那瑟瑟发抖的茶色头发的小红帽,那个选择死在事故中也不愿牵连你们的小哀。她不是不相信你,她只是比你更了解组织的庞大与黑暗,对几乎没有胜算的战役没有期待。 你懂得只是小兰,心里不再容得下别人。你记得时不时用新一的声音打电话回去安稳小兰,你随时都保护的小兰。可,你有一刻来温暖无声爱你的灰原哀么?如果你一辈子变不回去,你当真要让小兰等一辈子,而你也辜负着身边人的期待?爱情的先来后到原则?青梅竹马可能只是一种习惯,生活的惯性让你停不下来。谁都在邂逅新的人,新的感情,请你能不能打开胸怀接受一下呢?你只相信初恋的纯洁?
可是小哀没有错,她只是遇见你比小兰晚而已。小哀拥有和你能媲美的头脑,一样的际遇,淡漠的外表下是她对你冷静的爱。你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她已会意,她喜欢这种默契,却不言语,她没有小兰的热情开朗,但不会少爱你一份,甚至可能比小兰还要爱你。因为在这种同病相怜的并肩作战中,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你。 小哀爱上了一个爱足球,玩滑板的聪明的男孩子,他是就是你,柯南。但是你已经有你的小兰了,你也在等待云开日见的一天。
她只能做小哀。
等待等待,多少匆匆而过的年代。等待中催老的不只是似水年华,还有青春未央的心境。等你们都恢复了身体之后,你会不会允许小哀分享你的世界。也许我们该祈祷青山刚昌把灰原哀和柯南画在一起,我们才有所期待的等待下去。不然在这种先来后到的爱情戏码里,小哀和我们都窒息得无力自拔,却依旧沉迷于你的侧脸。柯南,请转身,一直都在的是灰原哀。
柯南之莫哀
绝对符合你的要求,不过还在更新没有完结
其它的还有:
轮回之柯南
永远的青空
我向上天祈祷,保佑你幸福!
我在世界的尽头等你,哀
呵呵,很多嘛,比如:名侦探柯南之我有超能力
柯南之以吾之名
柯南之惩戒骑士
柯南同人之哀我会保护你 柯南同人之流殇 我和柯南做兄弟 冥太子在柯南世界 柯南名侦探柯南之血腥玛丽 名侦探柯南之混吃等死
好像还有一本叫重生柯南之四段
这个,在贴吧里看到的,很感动的~
“小哀,”阿笠博士犹豫着打破静寂的空气,“那个……你真的不会日本了么?”
“恩,博士,我没空。还有新的研究要进行呢。”后半句话自己听着都很心虚,望着窗外的女子冲阿笠博士微微一笑。
“这样啊……”博士一脸失望,“新一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口,老人急忙闭嘴,小心地观察眼前人的变化。
‘工藤?’女子皱眉,缓缓放下手,她冷漠的声音连自己都感到可怕。“他要干什么?”
博士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他……他说他很想见见你……”
“他想什么不关我的事,博士,请你转告他,不要再纠缠不休了,这样对谁都不好。”简明扼要的一句话,她扭过头,不再望向博士。
——真的么?
这,真的是自己的心里话么?
嘲讽的笑,是你自己放开他了不是吗?是你自己甩了他不是吗?是你亲手把他放弃了不是吗?
那你还爱他么?
用力甩头,抛掉这个会让她茫然的问题,因为,答案连自己都无法确定。
‘倘若你真的爱,又何苦压抑住自己所有的感情?明美希望你能幸福,我也是。所以,不要再顾忌那么多了,想爱,就放手去爱吧。’
这是赤井秀一最后对她说的话。
赤井秀一,在FBI号称“银色子弹”的精英探员,在十年前执行一次任务的途中光荣牺牲。
这个任务代号为128——129,捣毁日本最大的黑暗组织,是歼灭FBI有史以来最大敌人的战斗。
她作为这个组织的一员,被无罪释放。
因为,被组织逼迫时,宫野志保只有十七岁,尚未成年。
FBI以牺牲两名优秀探员、一名日本分局总指挥的代价成功捣毁了这个组织,詹姆斯和本堂瑛海与GIN同归于尽,而这些,本来应该由她来面对的不是吗?
赔偿的唯一方法,只有更快、更快的做出解药,把完好无损的工藤新一送回毛利兰的身边。
她成功了。
代价却是两个人天涯海角的分别。可能永世不再相见。
——她就是如此决绝的人,决定的事,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你知道吗?小哀,其实兰在七年前就与一名大学同学友诚助结婚了。” 博士的话不亚于一道晴天霹雳,她惊异地开口:“那么工藤……”
“新一他一直一个人。”博士看上去很是无奈,“都快三十了连个女朋友都不找,唉……”
“博士,我要和你一起回国。”茶发女子站起身,心中被一种不知名为什么的东西充满。傻瓜,他应该好好和兰相处不是吗?就算分手了,也要快点再找一个中意的人啊。
除非……他一直都惦记着自己。
不可能的,总之,必须做一个了断了。她用力把杂念丢出脑海,心情却不由自主的沉重起来。
凝视着眼前慈祥的老人,她突然柔柔一笑。
博士,谢谢你,这么久一直都陪着我。
陪我离开日本,陪我在美国生活十年,博士,你对我来说应该要比工藤重要吧?
该死,怎么又想起他了。
“……”男子很沉的叹息,仿佛无可奈何。他一把将身体摔入椅子中,眼前没有希望。
希望没有了,人也是行尸走肉吧?
他无从回答。
不知多少次,在这样的夜里,他都会从梦中醒来,然后将自己甩在椅子中坐到天明,放任自己的记忆在深夜中一点点复苏,让他的灵魂万劫不复。
浓郁的想念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每每回忆起十年前不堪回首的往事,总会心痛到肝肠寸断。
闭上眼,仍然可以那么清晰地看见茶发女子的脸庞,只是,不等他触及,女子便转身离开。
“可不可以不要走,可不可以不要走啊!”
撕心裂肺的呼唤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啊……”滂沱的眼泪就这样从侦探的眼中落下,他哭得浑身抽搐不能自己,十年来,他第一次哭得这么彻底,仿佛一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无论如何哭泣,那些最珍贵的东西,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就这么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声音嘶哑发不出一点声才肯罢休,然后把身体陷入椅子里,两眼失神嘴唇青紫,好像耗尽了几生几世的力气。
十年,到底有多长。
“兰,过来吃早饭了。”友诚助的声音不甚温柔,站在窗旁的女子一愣,随即应道:“嗯。”
“小昙呢?还在外婆家?”友诚问小兰,兰拿起勺子,漫不经心地说:“啊,我妈非要多留小昙几天不可,说是要让外孙陪陪她。”
“也难怪。”友诚笑了笑,继续喝粥。
这是一个温暖的家庭,客厅一尘不染,女主人与男主人正在吃早饭,儿子在外婆家。
多么普通。
普通到大街上随便一抓一大把。
可是有些人,连如此普通的生活,都是一个梦。
永永远远的生活在永无休止的黑暗中,向前迈进一步都要艰难的耗尽全部气力。
这样的人,怎能不逃避。
十年,可以改变好多,真的。
“**,请问你们要什么?”空中**带着亲切的笑容看着两人,希望有个答复。
“我就不用了。”茶发女子微笑着拒绝,身旁的老人却大叫:“我要牛排!”
女子的表情逐渐僵硬,然后气冲冲的质问:“博士!!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有高血压,只能吃低卡路里的和食!!!!”
老人顿时冷汗直冒,陪着笑说抱歉:“对不起……小哀,我不是故意的……”
空中**笑道:“好啦,如果你们需要什么的话,可以直接去机长室叫我哦!”
“嗯…好。”茶发女子微微有些尴尬,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心虚的博士,唯恐他又耍什么花招。
将目光重新投回窗外,冰蓝色的瞳仁明显有些失神,不错,她此刻的确心乱如麻。
她身处美国飞往日本东京的第二班客机上,回去的原因,是想和某人做个了断。
十年,他变了多少,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变了,变得爱笑了,而且很喜欢多管闲事。
大侦探,我被你传染了呢。女子寂寞的笑,脸上却分明是落了泪。
怎么会不想,很想。
想到几乎夜夜从梦中惊醒,然后泪流满面的呼唤某个人的名字直至天明。
白天她强迫自己无忧无虑的笑,有时在朋友前笑的无比灿烂,回家后整个人都几乎被掏空,尽管她不是那种脆弱的人,不是。
博士有时候躲在她的房门外偷听,听到她绝望的哭声,恨不得将自己整个撕碎。
上天这样对待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她。
还记得在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身穿不合身的白大褂昏倒在工藤宅前,瘦小的身躯在雨中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寂寞,是他捡回了她。
听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女孩不动声色地讲述自己惨烈的过往,仿佛在述说别人的过去,那么漠然,那么无所谓,他的心很痛,很痛。自木之下走后,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工藤新一不会知道,他们初见的那天晚上,那声杀人犯到底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工藤新一,你一直都在伤害她啊。
你后悔了,现在为时已晚。
十年,有多少东西都已经物是人非。
“给我一杯Gin。”工藤新一坐在酒吧里,对服务生说。
“可是……”服务生神情惶恐,“您已经不能再喝烈酒了……”
男子的身旁早已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子,全是Gin。
“那就,劳驾一杯Sherry。”侦探很罕见的没有发脾气,反而要了一杯雪莉。
“但是……”服务生欲言又止,男子粗暴的打断服务生:“没有但是!Sherry是酒精浓度很低的葡萄酒!”
服务生被彻底吓坏了,急忙应道:“是,是,先生,您稍等。”
透过被雾气迷蒙的眼镜,他看见了忙碌的服务生。侦探的心中有少许内疚,但很快一飘而散。
只是想灌醉自己,用Gin。
只是想回忆过往,用Sherry。
Sherry,这是她在组织中的代号。
雪莉,这是一种原产于西班牙的葡萄酒。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他可以在爆炸的巴士中把她救出去,他可以在喧闹的人群中把她找到,他可以在组织里的人低声细语Sherry时挡在她的面前,但是,他永远也无法猜透她的心。
他做不到这点。
她做得到。
她可以无时无刻准确猜中他的心思,令真实的他无处躲藏;她可以随时随地做一个简单的暗示,让他一下子恍然大悟;她可以预料到他的任何行动,不顾一切的自投罗网,只为保护他不受伤害。
可是,你也没有完全猜透我的心啊。男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幸好没有被你猜透,不然,侦探也会脸红不是吗?
现在,我却宁愿你当初猜透。
你当时猜不透的三个字,我一直给你保留着,只是,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说出口的那一天。
呐,灰原,十年,我也变了呢。
坐在出租车上,一幕幕远景在眼前不断变换,她就像个回到家的小孩子,满腹欢喜。
他们回到了米花町。
走进博士的房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好像十年中,她不曾离开过。
来到地下室,茶发女子将行李放好,缓缓走过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她甚至还能准确的想起,哪一间房,曾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
晚上,博士和女子坐在一起,享受回国后的第一顿团圆饭。
“我明天…想去看看他们。”女子犹犹豫豫地开口,博士微惊:“谁?”“那三个……小学生。”她冰蓝色的眼瞳有些失落,博士笑道:“也好,我也去看看我的老朋友。”
“嗯。”女子似乎吃饱了,不动声色的离开了饭桌。
“吉田同学,圆谷同学,小岛同学,有人找你们。”老师的声音让三个聚在一起的人一愣,是谁会来找他们?
一起走出教室,三人顷刻怔在原地。
茶发女子对他们微笑,冰蓝色的双眸倒映出三个人的模样,精致的脸庞一如步美梦境中的女孩。
“小哀……”步美最先开口,泪水却不断从脸蛋两侧划过,女子的心被狠狠地扯了一下,眼眶干涩不已,想说话,却发现所有的言语都哽咽在喉咙。
缓缓的将眼前三人拥入怀中,茶发女子尽量用最轻柔的声音安慰他们:“我不是小哀……但是我是小哀的朋友,她现在过的很好,拜托我替她来看你们……”
说着说着,突然就哭出了声。
步美,光彦,元太,对不起……
光彦的心里很是难过,他很懂事的安慰女子:“姐姐,我们也很好,请你转告灰原同学,让她别担心……”元太天真地眨着眼,询问:“姐姐你为什么要哭啊,你不要哭了,我请你吃特大号鳗鱼饭!”
于是,在帝丹高中一年级B班的门外,出现了一幕这样的情景,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子,抱着三个十七岁的孩子痛哭不止。
十年了,元太,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喜欢吃鳗鱼饭。
只是,我回不来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对不起,我违反了曾经的约定呢。
十年前,我们有在一起说,永远也不会分开的吧?
我还依稀记得十年前,我和工藤离开时,步美你哭的有多伤心。你死死抓着我的手,反反复复念叨一句话,小哀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我怎么舍得你们,真的。
你,终有一天会忘了灰原哀的,她就像是天空中的一道流星,划过后没有任何痕迹,灰原哀,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位过客。
就算,就算三十年后,我们再度重逢,也只是点一下头,然后匆匆离去,也许,擦肩而过时,还会忆起一点点对方的模样。
还是很感谢你们,至少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你们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友情。
可能,我过得并不好,但是只要你们过得好,就足够。
对不对,工藤?我和你一样,也伤害了他们呢。
工藤新一扶着墙壁走出了酒吧,他摇摇晃晃地在街上乱走,他要清醒一下头脑。
“新一?”耳畔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侦探抬起醉眼,看见的是和友诚在一起的毛利兰。
“新一,你还好吧?”兰扶起工藤,毕竟是曾经爱过的人,她还是很关心他。
“不…不要你管!”侦探甩开兰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开,神色落寞,他见不得她来关心
自己。
友诚助是个热心人,他上前询问:“工藤先生,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我说了谁也不要管我!”男子愤怒的大叫,引来了很高的回头率。此时,优作和有希子及时出现,救下了尴尬中的侦探。
“兰啊,你不必介意,新一是喝醉了才会这样的……”
有希子笑脸盈盈,不料侦探又是一声大吼:“我没醉!”
优作急忙将红了眼的工藤拦住,又是软言相劝又是以武力胁迫,终于成功将他塞入一辆计程车中。
忽然,侦探两眼一亮,紧紧地盯住了街道的对面:“灰原!”有希子和优作一愣,男子将两人推开,朝马路对面冲去,绿灯很该死的又一次变成了红灯。
侦探急了,冲过人行天桥,那个他朝思暮想的身影却早已不见。
“灰…原……”男子颓废的跪下,一切终究只是一场幻觉。
友诚助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指着自己的脑袋问兰:“那个工藤新一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博士走在铺天盖地的银杏林中,感叹谁谁谁如何如何命运多舛,然后落寞的叹息。
——木之下,还好么?我想你。
你说,小哀那孩子还真是傻啊,为啥想这么多呢?
心中有个小小的声音反抗着阿笠博士:“你也很傻不是么?”是啊,我们都是傻瓜。
小哀,你知道吗?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在小时候许下一个个坚忍的承诺,却又在长大后将它彻底背弃,尘封,瓦解,就这么随风而逝。
抱歉,木之下。
为什么,面对时间的流逝,我们每个人都只能在彼岸遥望,然后无力的说声对不起。
“柯南,他还好吗?”掂量已久,步美终于问出了这个一直深埋在心底的问题,茶发女子不语。
工藤,有人向我问起你呢。
还是那个你曾经无情伤害的女孩子。
“柯南君……我……没有见过他。”狠狠心说出了实话,女子不敢望向步美清澈的眼睛,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念,再次情绪失控。
“是么……”步美的语调从高昂转为低落,神色落寂,令女子不知所措。
放学后,步美就带着她来到这里,说是要问一个问题。
然后——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问出来了:“柯南君,他还好吧?”
多么单纯的初恋。
想到这,茶发女子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夕阳染照在两人的身上,熟悉的美好。
“咳——咳——”她忽然剧烈的咳嗽,步美慌了神,“宫野姐姐,你……“
“我不要紧。”茶发女子按住胸口,“只是气管炎而已。”
她强装笑颜,胸臆却几欲撕裂。
“姐姐,我送你去医务室吧?”步美想扶起她,岂料女子挥手拒绝,“不必了,老毛病,不碍事。”
她笑得风轻云淡,却痛到几乎窒息。
也好,看看自己的忍耐力有多强。
她就这么安慰自己,打算一直一直撑下去,直到站立不稳,她终于倒地。
“宫野姐姐……”朦胧中只听到这最后的声音,她随即不省人事。
再次睁眼,已是在医院。
步美握着自己的手睡着了,病房里空无一人,她看着步美可爱的睡相,觉得还是不要叫醒她。
房门外隐约传来对话,女子听出博士的声音,便将手轻轻抽出,爬下床。
只言片语飘入耳朵,只听见医生对博士说着话:“病人是淋巴癌晚期,发现的太晚了。”
这个词仿佛宣告世纪末结束的钟声,响彻她的脑海,——淋巴癌晚期。
也罢。女子惨然一笑,最近一直觉得力不从心,早就有了预感,今天终于证实了。
“小哀……”博士打开房门,却发现本该躺在床上的女子站在门口,一脸凄凉的笑。
博士,我知道了。我不小心听到的。
小哀……博士的神色也逐渐黯然,上天还是对这个女子太残酷。
难道,难道连平常人的生活也不肯给她吗?她从没幻想过可以和谁在一起,难道安然度过余生也不行吗?
她不伤心,他也没有理由伤心。
呐,博士,谢谢你,至少我能在死前过过普通人的生活。
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十年,足以改变一切。
“优作,是真的吗?”有希子扯住优作的衣领问,男子凝重的点头,“是……”
“那,要不要告诉新一?”优作沉默半晌,回答道:“还是不要。你知道那孩子的性格,难保不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再说,博士也再三叮嘱不要告诉新一。”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有希子不再说话,只是轻声抽泣。
“爸,妈,你们在说谁?谁得了淋巴癌?”侦探很不适时的出现在门口,低沉着脸问。
有希子一怔,心知不能让他知道真相,于是撒谎:“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
“切,无聊。”男子转身离开,心情低落到极点。
这不能怪他,自从灰原哀在他的世界消失后,他便一直如此。
殊不知,上天给两人开了一个玩笑,这个玩笑,名叫错过。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只会发生一次,错过了,便再无机会重来。他们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上了错的人,便注定今生无缘。
“你说什么…博士……”兰捂住嘴看着博士,希望老人可以摇头爽朗的笑:“这只是个玩笑。”
——事与愿违。
服部,和叶,友诚,兰被阿笠博士紧急召往医院,然后又被千叮万嘱千万不可以告诉新一,可是,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听到这个消息的四个人还是十分震惊。
“是,确诊了。”一个熟悉到陌生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茶发女子坐在长椅上,面带微笑。
“小哀……”博士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我们出院吧。”
“你不接受化疗?”服部平次上前一步,板住了女子的肩膀。
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这个关西名侦探,他和工藤很像,只是,在他的身上没有工藤所能给她的、独有的安全感。
“为什么要接受化疗?”她轻轻的笑,“我宁愿在有生之日多呼吸些清新的空气,多看看这个世界,而不是在医院中归于零点。”
“可是你还有希望!”服部的眼睛炯炯有神,“为什么要放弃呢?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不可以放弃不是吗?”
她怔住,一时间神情恍惚,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他。
“不要逃避,灰原,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
我没逃避啊,工藤,这就是我的命运,命中注定。
“你没有权利来管我的去留。”女子神情异样的低下头,“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管我?我已经厌倦了,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为什么你们都叫我不要逃避不要放弃,你叫我如何不逃避,怎样不放弃!”
平息下情绪,她推开服部的手,拎起皮包,落寞的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服部无语地看着女子的背影,心中翻滚着难以言状的感情,这个女子,太决绝。
回到家,兰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近在咫尺。
而且,是那个她曾经守护的人,灰原哀,抑或是宫野志保。
她曾经不顾一切危险将她救下,自从那次茶发女孩在她的耳畔呢喃那声“姐姐”时,她就明白,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再后来,她明白了一切。
再再后来,灰原哀,不,宫野志保离开了,工藤新一也和她彻底分手。
她知道的,她知道的,虽然茶发女子在她面前无所谓的笑,无所谓地说工藤新一有多么多么烦人,说我把他还给你了,你不要让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了,但她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女子一闪而过的落寞,于是,她便懂了。
她又何尝不爱,而且,比自己还爱。
她有勇气放开他,只为求他的幸福,她有勇气面对她,只为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制造了APTX—4869。
你没有错,小哀,不是你的错。
我没有怪你啊,为什么,你却非要逃避不可呢?
你曾在沙滩上惨然一笑,将自己比作鲨鱼,把我比作海豚,可是你知道吗,就算是来自深海的鲨鱼,坠落地狱的天使,也一样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十年前,我对不起你,十年后,我不能再度看着你和他,又一次错身而过。
“你再说一遍……”工藤新一的手无力地垂下,兰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回响。
随着这个消息的证实,他的心也一分分坠落——灰原回来了。
“喂,新一,你听我说啊,小哀她得的是癌症……”
侦探听也不听,径直冲出屋子,一时间只觉得满腹欢喜。
他不知道,宫野志保,是真的离他越来越远了。
毛利兰在电话旁怒吼:“工藤新一,你有没有在听??”
“是小兰啊。”一个沉稳的声音打断了兰的怒吼,她有些尴尬:“工藤伯父……”
“不用解释,一切,都看新一怎么做了。”优作放下电话,凝视着侦探离去的背影,在心底沉重的叹息。
这孩子真是倔……
“和他老爸一样。”有希子不知何时站到了优作旁边,朝他调皮的眨眼:“你正在这么想不是吗?”
“……”优作不语,这么多年,这个女子还是能够准确地猜中他的心思,不给他留下丝毫的余地。
新一,你选好了吗,那名可以与你心灵相通的人。
如果选好了,就去吧,她需要你的守护。
我们不会反对你的,不要让我失望,新一。
“该死……”侦探气喘吁吁的咒骂着,一拳砸在电线杆上,此时的天色已近黄昏。
他找了一天,却迟迟不见茶发女子的踪迹。
精疲力竭地靠在电线杆上,刘海遮住了他失望的脸。
忽然,一摸茶色再度装入眼帘,侦探诧异地抬头,顷刻惊为天人。
站在那里的,确实是她啊。
缓缓地走过去,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电线杆”开始异样地闪动。
“啊拉,大侦探,好久不见。”茶发女子扬起一抹微笑,淡淡地说。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十年,十年啊!”他突然无法自己,抓着女子怒吼,十年来所有的辛酸让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女子低下头,沉默地一言不发。
“看着我!”侦探命令道,她抬起头,望着眼前饱经风霜的男子,一时间慌了神。“我……”
时间几欲停止,一声响亮的喇叭声将静谧的空气撕破。
他们在马路中央。
他靠的那根“电线杆”是人行灯。
一辆货车正向他们驶来,刹车很显然已经来不及。
女子如梦初醒,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动作脱手而出,条件反射般地将男子推开,待要逃时,已来不及。
他无法思考,仿佛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在货车驶来时,一股始料不及的冲击力比他更快地将自己推开,然后——
然后——
茶发女子的身体在夕阳中飞起,轻盈的如同一片羽毛,待他冲过去时,血花早已在地面绽放。
“灰…原……”侦探颤抖着抓住女子的手,只看到她虚弱的笑。
“我…说过的,叫我…宫野。”她的声音依旧那么倔强,于是男子也笑,凄凉的笑。
“你啊……还是这么不可爱。”
那又怎样?她无从回答。
夕阳斜射下的一片血光盈满天际,她忽然费力地抬起身,抓住他的衣领:“对…不起……”
男子缓缓伸手环住女子的肩,同一幕景象在脑海中闪过,那是他一生中最为悔恨的事情——宫野明美的死。
“其实…我……”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又或是不想再说下去,女子松开扯住衣领的手,无力的倒进侦探怀里,毫无预兆的慢慢合眼。
“宫野志保……”男子撕心裂肺的呼唤弥漫在空气中,其实怎样?他无从知晓。
十年前,夕阳的仓库中,宫野明美在他面前冷却。
十年后,夕阳映照的马路上,宫野志保在他怀中合眼。
他再也不会忘记。
这十年的记忆,叫他如何擦去。
他累了,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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