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掖邂逅七彩丹霞是种怎样的体验
古诗云:“高峰壁立老龙蟋,削出芙蓉作画看”。红、黄、橙、绿、白、青灰、灰黑、灰白等斑斓色彩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下,上演了一场极富韵律感和层次感的视觉盛宴!
我国丹霞地貌总数达790处,而面积达536平方公里以上的张掖丹霞地貌不仅是我国干旱地区最典型和面积最大的丹霞地貌景观,更是国内唯一丹霞地貌与彩色丘陵景观复合区。成功晋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地质公园”的景观区主要包括七彩丹霞和冰沟丹霞两个风景区。
在中国地理杂志社与全国34家大型媒体联合举办的“中国最美的地方”评选活动中,被评选为“中国最美的七大丹霞”之一;被极具权威和导向性的《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图说天下》编委会评为“奇险灵秀美如画中国最美的6处奇异地貌”之一;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评为“世界十大神奇地理奇观”;被全国多家知名网站评选为全球25个梦幻旅行地。
景区内有七彩仙缘台、七彩云海台、七彩锦绣台、七彩虹霞台、桃花沟、最佳摄影点、七彩熬河台、万象土林谷等观景台(其中桃花沟、最佳摄影点、七彩熬河台、万象土林谷需要参加全程专车的深度游才可到达)。
主要观赏夕辉归帆、睡美人、七彩屏。清晰的纹理、缤纷的色彩,丘陵在蓝天白云映衬之下构成了一幅斑斓的画面。如果想最短时间一览整个七彩丹霞景区,可以在这里可以乘坐直升飞机。
主要观赏大扇贝、七彩飞霞、众僧拜佛、灵猴观海。这不仅是四个观景台里最大的,也是景观最丰富的。仿佛一个超宽幅风景画卷在眼前,就是那么的大气磅礴!
主要观赏裕固流苏、赤壁长城、丝绸天路、麻子面馆。观景栈道架设在山脊上,两侧山体主要以红白黄相间的彩带为主,宛若华丽的丝绸披在山体之上,延绵不绝!
主要观赏神龟问天、神龙戏火。这是四个观景台里色彩最艳丽的一个,日落时尤为明显。除了步行游览,还可以坐热气球升空俯瞰。
这些发育于距今约2亿年的前侏某至第三纪的地壳运动产物。看着大气磅礴,但只可远观不可近。因为丹霞地貌是一种不可再生的珍贵地质遗产,一经破坏不仅无法自我恢复,也很难人工修复至初始状态。
1愿意描述
忘却吧!然而不容易,无论悲痛与欣喜。于是人们创造了美丽的神话,说死后的道路中必经一条河,过河时口渴,喝一口水,生前之事便统统忘光。我想画这条遗忘之河,无形状无阴晴无方向的河,近乎忘却的境界了,却又洒落几个彩点,终于还是留下了忘却的记忆。2001年
(以上语句来自豆瓣,作者留言)
2个人理解:
首先请仔细的看完作者对这幅画的描述:“遗忘之河”“无形状无阴晴无方向的河,近乎忘却的境界了”这就是佛家所说的“无”一切皆“莫须有”。这不是一个很空泛的概念,这个“无”的概念来自于“遗忘”,因为死亡而选择遗忘,把一切都抛弃掉,让自己了无牵挂的离去,何尝不轻松?
于是画面中用刷子一样的线条,表现了这条“河”,而一条条细线又像是人们走过河时留下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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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句话中“却又洒落几个彩点,终于还是留下了忘却的记忆。”我们用尽一切希望自己了无挂碍,然而“孟婆汤”可能有,但不能全部作用。那些美好的东西,难忘的记忆,终究在这条河留下了痕迹。
这些痕迹便是彩色的斑点,多色,无序又充满着记忆。
(以上仅个人见解)
3建议:
这幅作品的内涵其实比较深层,并不适合给小朋友去讲解。吴冠中的许多山水画极富有妙趣,和个性建议可以换一副让小朋友尝试自己理解!
“现在我经常想,如果鲁迅还活着,在这个环境里,他会怎么样呢―――如果让我再活一次,我一定不学画,我要学政治,把国家民族治理好,这比画画更重要。”―――吴冠中 2010年6月25日晚11时52分,吴冠中在北京医院因肺癌晚期逝世,享年91岁。 吴冠中是4月份住进北京医院的。得知自己的病情后,他怕身患老年痴呆症的老伴担心,一直不肯让她到医院探望。在去世三天前,才让儿子带着老伴见自己最后一面。 理智的吴冠中甚至安排了自己的后事:家里不设灵堂,不搞遗体告别仪式,不搞追悼会,不留骨灰。 吴冠中不让三个儿子学艺术:“鲁迅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做些小事,长大以后不要当‘空头文学家’。我三个儿子,受我影响,也喜欢美术,但后来学的都是理科,孙子吴吉在美术方面也很有造诣,但我也不让他学美术。原因一个是太苦,二是我不想让他们做‘空头艺术家’。” 粪筐画家 1965年,吴冠中独自一人,随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师生到河北任县朱家屯参加农村“四清”运动,清理农村干部的“四不清”问题。当时农民吃的是白薯干粉和玉米做的窝窝头,害怕牙碜的吴冠中几乎顿顿吃不饱饭。因条件艰苦,不到半年,食欲全无,回北京医院去抽血化验,发现患上了肝炎,在家疗养。 不久,“文革”爆发,肝炎未好,吴冠中就随学院师生到河北获鹿县李村 农场接受“再教育”,参加劳动改造。因为这场病,吴冠中开始严重失眠,还生了痔疮,严重到脱肛。“如无妻儿,我将选择自杀了结苦难。” 在农村的那段时间,吴冠中开始背着粪筐在节假日作画,被学生称为“粪筐画家”。在调到师部指导战士作画后,精神压力小了,失眠也减轻了,食欲也慢慢好起来。不久,严重的痔疮脱肛也经过大手术治好了。 精神导师鲁迅 “作家还是比画家有头脑,还是敢讲话一些。” 在年轻的时候和年老的时候,吴冠中最想做的其实是作家。 1932年,吴冠中考上了无锡师范学校―――父亲对他的期望是当一名有固定工资的教员。这段时间里,吴冠中读到了鲁迅的作品。“他是绍兴人,讲的人物、风土人情,跟我的故乡一样的,我一看太熟悉了,太理解了,而且他写得那么深刻,把人情世故看得那么透,融入了美,当时就吸引了我。” 在法国留学那段时期,吴冠中读了莫泊桑、福楼拜、巴尔扎克、雨果的小说原著,翻破了几部法文字典,却很享受,甚至想过回国后靠翻译小说为生。后来,他主张每一个画家至少应该学好一门外文。“其实,我之所以从理工科转入美术,究其原因,是由于当年爱好文学的感情没有获得满足,这悄悄的爱情失恋了,及至邂逅美术,便以身相许,填补了爱之虚空。” 有了上山下乡这样的磨难,吴冠中对鲁迅的作品多了一层理解。“这时候我对鲁迅的思想理解更深了一层,他对这个国家、民族的热爱和感情,对丑、恶的不满,对这块土地上的阴暗面和民族传统里劣根性的愤怒。只要是他的书我都看,他讲的句句都带着现实,都是真话,每一句话都讲到我心里了,就是这样的感觉。” 直到改革开放的春风来临,60岁的吴冠中才迎来了艺术的春天。1979年,刚刚在中国美术馆开了画展的吴冠中,参加了这年10月召开的文代会。这次会议上,中国美术家协会改选,投票结果,吴冠中由普通会员变成了常务理事。在随后召开的美协常委会上,吴冠中在发言中提出了“反对政治观点第一,美术观点第二”的观点。政治第一,艺术第二,这样的第二,永远是第二,永远上不去。我说,这个看法有问题,应该辩论。”, “满场肃然,没有一个人讲话,谁也不敢讲。后来就有人说,权威讲一讲,请权威讲。权威是王朝闻。王朝闻就说,政治标准第一还是对的。我心里担心了,是不是又要整到我了。后来过两天,作协开会,提出政治标准第一是不对的,这我就放心了。”吴冠中回忆道。 从1980年代开始,在美术成就获得海内外承认后,吴冠中握画笔的另外一只手,开始握着钢笔,把无法用画面呈现的情感,写成了上百万字的散文和文论。从谈论艺术到书写远游,从父母到师友,从文化问题到社会问题,老人的创作空间越写越大。 1979年开始,吴冠中连续三年,先后在《美术》杂志上发表了《绘画的形式美》《关于抽象美》《内容决定形式》三篇文章,引发美术界长达四五年之久的关于抽象美以及内容与形式关系的大讨论,促进了1980年代美术界艺术思想的启蒙与解放。 1992年,吴冠中在香港《明报周刊》就中国美术界孤立地评论笔墨、舍本求末的现象发表了一篇标题为《笔墨等于零》的文章,大胆提出“脱离了具体画面、孤立的品评笔墨;没有表达情感、不能打动人的笔墨,其价值等于零”的论断,在美术界引发了一场长达十年的论战。 2008年1月10日,吴冠中对大学美术教育、中国文联、美协、画院存在的种种弊端又进行了猛烈的抨击。这些言论和观点,再次在中国文化界引起轩然 。 “如果没有鲁迅,我根本就不会从事艺术;没有鲁迅,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吴冠中!” 如今,吴冠中平静地走了,在医院的病床上,他让儿子吴可雨转告那些他来不及说再见的朋友和读者:“你们要看我就到我的作品里找我,我就活在我的作品里。”
岁月政治
汪曾祺(1920年03月05日——1997年05月16日),江苏高邮人,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早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小时候受过正规的传统教育。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40年开始写小说,受到当时为中文系教授的沈从文的指导。1943年毕业后在昆明、上海执教于中学,出版了小说集《邂逅集》。1948年到北平,任职历史博物馆,不久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四野南下工作团,行至武汉被留下接管文教单位,1950年调回北京,在文艺团体、文艺刊物工作。1956年发表京剧剧本《范进中举》。1958年被划成右派,下放张家口的农业研究所。1962年调北京市京剧团任编剧。1963年出版儿童小说集《羊舍的夜晚》。“文革”中参与样板戏《沙家浜》的定稿。1979年重新开始创作。80年代以后写了许多描写民国时代风俗人情的小说,受到很高的赞誉。出版了小说集《晚饭花集》、《汪曾祺短篇小说选》,论文集《晚翠文谈》等。所作《大淖记事》获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比较有影响的作品还有《受戒》、《异秉》等。所作小说多写童年、故乡,写记忆里的人和事,在浑朴自然。清淡委婉中表现和谐的意趣。他力求淡泊,脱离外界的喧哗和干扰,精心营构自己的艺术世界。自觉吸收传统文化,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显示出沈从文的师承。在小说散文化方面,开风气之先。
汪曾祺同别人不一样之处,在于他接受过西南联大正规的高等教育,当属科班出身。他虽也喜欢做学问,但同那些大学者不同的是,他多半陶醉于辞章考辨之类的“小学”,做的是阐幽发微的工作。他喜爱《世说新语》和宋人笔记,继承明清散文传统和五四散文传统,倾心晚明小品集大成者张岱的文章,同晚明公安派“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文学主张也息息相通。中国传统文化修养深厚、从事过京剧编剧的汪曾祺,深谙“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东方古训和布莱希特标榜的“间离效果”的西方现代理论,加上个人身世浮沉的沧桑之感,促使他不去追求反映时代精神的最强音,而是以含蓄、空灵、淡远的风格,去努力建构作品的深厚的文化意蕴和永恒美学价值。他长于江南,定居于京城。翻阅他的作品,不乏风和日丽、小桥流水的江南秀色和小四合院、小胡同的京城一景,极少见到雷霆怒吼、阔大无比的壮观场景。汪曾祺凭着对事物的独到颖悟和审美发现,从小的视角楔入,写凡人小事,记乡情民俗,谈花鸟虫鱼,考辞章典故,即兴偶感,娓娓道来,于不经心、不刻意中设传神妙笔,成就了当代小品文的经典和高峰。
汪曾祺博学多识,情趣广泛,爱好书画,乐谈医道,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他一生所经历的轰轰烈烈的大事可谓多矣,例如启蒙救亡、夺取政权、反右斗争、“文革”、改革开放等等。但他深感现代社会生活的喧嚣和紧张,使读者形成了向往宁静、闲适、恬淡的心理定势,追求心灵的愉悦、净化和升华。人们都有这样的体验:狂泻喧腾的大瀑布之美固然可敬可畏,然而置身清丽澄明的小溪边,观鱼游虾戏,听流水潺潺,不是让人忘掉精神疲惫而顿感其乐融融吗?汪曾祺把自己的散文定位于写凡人小事的小品,正是适应了中国读者文化心态和期待视野的调整。
当今社会,由于复制技术造成的那种虚拟幻化的“大文化”、“大话语”、“大叙事”,因为它们的虚幻和刻板,已经不再具备可体验的审美特征。真正具有可体验的美的特征的,恰好是真实的个体生存中的无时无刻不在的“小文化”“小话语”“小叙事”。汪曾祺在中国当代文坛上的贡献,就在于他对“大文化”“大话语”“大叙事”的解构,在于他对个体生存的富有人情味的真境界的昭示和呼唤,在于他帮助人们发现了就在自己身边的“凡人小事”之美。美在身边,美在本分。汪曾祺散文的精神气质和艺术神韵之所以能对读者产生强大的魅力,就在于他对“凡人小事”的审视,能做到自小其“小”,以小见大,而不是自大其“小”,以小媚“大”。
必须指出,汪曾祺写“凡人小事”的小品文深蕴着他独特的人生体验,但其效用并不只是自娱一己的性情,他强调自己的作品还应于世道人心有补,于社会人生有益,决不是要把个人与社会隔离开来,对立起来。他的作品间或也流露出道家主张的随缘自适、自足自保的悠然任化的意趣,但断然有别于魏晋文人的清谈和颓废,在本质上他对人生的理解和描绘是乐观向上的,相信“人类是有希望的,中国是会好起来的”。现代艺术,太多的夸饰,太多的刺激,太多的借助声光电气。汪曾祺则是要从内容到形式上建立一种原汁原味的“本色艺术”或“绿色艺术”,创造真境界,传达真感情,引领人们到达精神世界的净土。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身边的“凡人小事”还没来得及完全呈现自己的意义就被抛到记忆的背后。由此看来,人们除了被“忙”包裹、挤压之外,似乎根本体验不到人生还有什么其他乐趣。汪曾祺的散文在向人们发出这样的吁请:慢点走,欣赏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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