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小说的片段,具体内容及不清楚了,好像是一个姓唐的男主跳舞求爱,貌似是华尔兹

一本小说的片段,具体内容及不清楚了,好像是一个姓唐的男主跳舞求爱,貌似是华尔兹,第1张

  名字叫唐老板,离婚请签字!

  乔语晨的手握得很紧。明明不看的,却仍然忍不住往舞池中央望去。

  那个伤透她的男人,永远是焦点。他身边永远不会缺女人,他的确有资本让人想服从。乔语晨忽然咬紧了下唇,这样耀眼的他,让她怎么信任?

  霍宇辰站在她身后,深邃的眼神牢牢锁住她,眼里平静无波。

  唐学谦一曲舞尽,拉着石湘湘的手走下来。霍宇辰放下手里的酒杯,忽然搂住乔语晨的腰走过去。乔语晨被惊到:“宇辰?”

  霍宇辰微微笑了下,“让你看一看唐学谦的心。”

  如果只有他能让你幸福,那么我就把你送回到他身边。

  “伯母,我能请乔**跳支舞么?”

  唐学谦刚从舞池里下来,就听到霍宇辰提出这么一句惊雷,条件反射地,唐学谦开口拒绝:“不可以——”

  “可以啊——”

  ……

  众人默。

  萧素素一脸无措地看着宝贝儿子,“学谦……”

  唐学谦在心里磨了磨牙,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不可以……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萧素素笑了,霍宇辰乐了,唐学谦崩溃了:妈!你到底是帮哪边的!!!T_T

  

  青梅竹马。

  唐学谦第一次见识到这四个字的强大力量,是在霍宇辰和乔语晨的舞蹈中。

  他和她合拍到合一的地步,她在他怀里旋转,他恰到好处地勾住她的腰。

  倾斜、摆荡、反身、旋转。唐学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乔语晨,就像精灵,语笑嫣然,万物都在她的感染下于晨光中熠熠生辉。

  他看见霍宇辰的表情,生动细致,一片深情。霍宇辰懂她身体的每一个变化,懂她每一个表情,他总是配合着她的节奏,她就是他的独一无二。

  唐学谦看着舞池里的他和她,咬住了下唇:这样深情的霍宇辰,这样美好的乔语晨,你凭什么拆散?

  钟铭轩看了看唐学谦面无表情的脸,火上浇油:“哎,我听说,小乔会跳舞是霍宇辰一手教会的,还是他们小时候的事吧,小乔住霍宇辰家里的……”

  唐学谦闭了下眼睛。

  承认吧,一个声音在心里对他说,唐学谦,你嫉妒得发狂。

  一曲舞尽。

  霍宇辰搂着乔语晨走下来,唐学谦看见乔语晨的脸,红成一片,笑容满溢。唐学谦握紧了手,这样幸福的乔语晨曾经只属于他一个,而现在,她终于要离开了。

  唐学谦闭了下眼睛,心里一片疼痛。怎么办,他要怎么办,她终于放开他了,她要离开他了。从此以后,没有人再会在每个晚上坐在床头等他回来,没有人再会为了他而一心研究法式料理,没有人再会像她那样如水般在他身后温润守候。

  乔语晨经过他身边,没有停留,绝情无比,就像一个陌生人,毫无留恋。

  唐学谦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她受惊,但很快镇定:“放开。”大庭广众之下,她打赌他不敢做什么。

  唐学谦声音平静:“和我跳支舞再走。”

  “我不要。”

  乔语晨微微挣扎起来,却发现他越抓越紧,乔语晨皱眉:“唐学谦,放开我。”

  唐学谦的心忽然很疼。她再也不肯叫他的名字了,她总是连名带姓一起叫,或者就叫一句唐总,这样陌生,泾渭分明。

  男人眼里忽然闪过狠意,一个念头刹那成形。

  乔语晨惊骇得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温和地笑起来,她被他笑得全身都炸起来。唐学谦慢条斯理地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水晶扣,她看着他的手指滑过他衬衫下的肌肤,一颗一颗水晶扣被他勾手解开,然后解开手腕处的纽扣,把衬衫袖子挽至手肘处,动作诱惑,撩人心弦。

  优雅褪去,性感回归。

  “跳支舞再走。”

  话音未落,他忽然拦腰打横抱起乔语晨,不顾她的惊叫往舞池中央走去,周围不明所以,只是high成一片。

  熟悉唐学谦的一票人表情各异。

  萧素素的脸情不自禁红起来,低声问:“学谦……要跳那个舞?”

  唐彧摸了摸下巴:“恩,看这情形,这小子差不多撑到极限了。”老婆都快不要他了,他再不出手实在不是这小子的风格。

  霍宇辰难得好奇:“那个舞?”

  “小霍,你有眼福了,”钟铭轩蹦到他身边,亲亲蜜蜜的样子:“学谦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跳那个舞的,和人跳的话,他只带他妈妈跳过一次,然后嘛……”

  “然后?”

  钟铭轩一脸神秘地告诉他:“然后,自从伯母和他跳过那次舞之后,在接下去的整整半年里,伯母看见学谦就会脸红,完全不敢看他……”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唐学谦抱着乔语晨走到了舞池中央,一个响指,对着现场音乐师下了指令。

  “lambada。”

  周围忽然引爆震耳欲聋的high声。

  lambada,拉丁中最具情 色意味的舞,曾被巴西等多个国家列为禁舞,性感禁忌,引人犯罪。因为其敏感的色彩以及强烈的节奏感,很少有人真正会跳这种舞。

  一向乖巧的乔语晨怎么可能会跳这种舞,她被吓坏了,全身颤抖:“唐学谦——!”

  男人从背后轻柔地抱住她,柔声细语:“你曾经问我,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

  ‘轰’地一下,如爆炸般,强烈的音乐湮没整个现场。

  “乔语晨……”喊着她的名字,男人舔了下唇,姿态撩人,向她发出诱人的邀请:“欢迎光临,唐学谦的世界——!”

  第 31 章

  在乔语晨的认知里,甚至是其他所有人的认知里,唐学谦的世界和热情这两个字是完全扯不上关系的。

  这个男人是清冷的,言谈举止间分寸感十足,连笑容都是不远不近。一举手,一投足,在优雅的外表之下不动声色把距离拉开。

  乔语晨一直认为,对这个叫唐学谦的男人而言,思考力和判断力是他生命的所有,冷静和清越是他的本能。至于热情和冲动,应该早已从他生命中退场,或者,从来没有存在过。

  所以当唐学谦用诱惑的声音邀请她时,乔语晨茫然至极:他的世界,还能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笑而不答。

  音乐吞没整个空间的刹那,他放开了她的手,一个旋转跳跃进音乐强烈的节奏里,释放了所有热情。

  唐学谦跳拉丁的速度快得吓人,所有的节奏从身体的各个角落倾泻而出,连成一片。他钟情于飞速移动和旋转,几乎没人看得清他的落脚点在哪里。

  超常快速的走步,被夸大的臀部动作,他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动作缠绵,诱惑无比。一串连续音符响起的时候,唐学谦跳得妖娆,抬起右手从侧脸一路抚摸向下,一个快速转身的瞬间扯开了腰间的皮带,Dior Homme的紧身低腰裤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渐渐下滑,危危险险地挂在胯间,他舔舔唇,毫无顾忌地伸手抚上两胯之间,胯部随着强烈的节奏摆动。这种舞姿赤 裸裸地暗示了性动作,他似乎毫不在意,对周围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视而不见,仰起头跳得更为嚣张。

  热,身体太热了,可是,心却很冰凉。乔语晨,你看得见吗?

  唐学谦眨了下眼睛,眼眶里有微湿的感觉,视线范围里只有乔语晨温润美好的身影,若隐若现,让他抓不住。

  唐学谦忽然闭上眼睛,独舞的姿态更为妖娆,放纵般把曾经隐藏的一切倾泻出来。摆臀、扭胯、旋转、反身。他本来就有得天独厚的外表姿色,如今他更是有心让这些发挥到极致,于是惊艳的感觉刹那间喷薄而出,动魄惊心。

  一个陌生的唐学谦。

  一个最真实的唐学谦。

  

  一旁的钟铭轩看得唏嘘不已:老大,你这次真是下血本了啊!

  唐夫人萧素素终于看不下去了,脸红得不像话,声音颤颤得问出一句话:“……他真是我生的?”

  “唔,不是你的问题,我也有一半责任,”唐彧看着舞池中央正在祸害人间的唐学谦,抚着下巴惆怅万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那小子自己身上。你知道的,生物学上有个名词,叫基因突变……”

  萧素素看着台上的唐学谦,顿了下之后疑惑地开口:“我从没见过学谦这么跳……”

  “对对,”钟铭轩蹦过去,连声附和:“我也没见过学谦这么独舞过。”

  “……”

  众人默。

  霍宇辰端着酒杯站在一边,身形笔直修长,薄唇抿得很紧,眼神紧紧看着舞池里的那个男人。

  放下酒杯,霍宇辰平静的声音缓缓响起:“他在示爱。”

  “……示爱?”

  “是,”霍宇辰指了指唐学谦,又指了指站在舞池旁边的乔语晨:“他不是跳给我们看的,他是为了乔语晨。”

  钟铭轩眨眨眼:“你怎么知道?”

  “看他的步法,”霍宇辰抬了抬下巴,示意看向唐学谦的落脚点:“拉丁舞本来就有男女求爱的涵义,而他所有落脚点的重心都对着乔语晨的方向。他在向她表白,把所有想说而不能说的话化作舞姿跳给她看。”

  越性感就越落寞,越热情就越失落,跳到每一次高 潮之后,都抵不住巨大的空虚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只因为她不在他身边。

  她给了他最为刻骨铭心的感觉,疼痛的,无声的,深入骨髓的难过。

  唐学谦的聪明才智在她转身离开他的那一刻全然无用,她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失措感。

  他的后悔,他的苦涩,他对她的等待,他对她的束手无策,她全部不相信。于是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把所有她不相信的感情化成真实的存在,通过千变万幻的舞姿一一让她看见。

  霍宇辰玩味地勾起唇:“呵,没想到唐学谦还留了这么一手。”

  钟铭轩看了看舞池里的唐学谦,又看了看沉浸在夜色中的霍宇辰,忽然对身边的这个男人肃然起敬:“小霍,你太强了……学谦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人,但是他很怕你。”

  霍宇辰笑了下,表情平静:“其实他不用怕我的,我没他执着。我不敢触碰语晨的底线,所以始终停滞不前,可是他敢,他敢做所有我不敢做的事。”

  钟铭轩叹了口气:“可是现在他不敢了哇,小乔不再给他永远可以得到原谅的权利了。”

  “是吗?”霍宇辰玩味而笑:“我不这么认为,就算语晨不原谅他,他也不会放弃。”

  “何以见得?”

  “比如现在他跳的舞,”霍宇辰侧身问钟铭轩:“你觉得他跳完后会做什么?”

  “厄,单膝跪下请求小乔的原谅?”

  霍宇辰低头笑,笃定的声音响起来:“他不会那么做,永远被动的等待不是唐学谦的风格。”

  “那你觉得他会干什么?”

  霍宇辰拿起酒杯,低头喝酒的刹那给出答案:“……他会进攻。”

  

  霍宇辰话音未落,现场音乐又一次达到高 潮,鼓点声喧嚣震撼。然而就在节奏达到最高点的刹那,高亢的音乐突然戛然而止,唐学谦超速的舞蹈动感一下子冷凝为万般皆寂的雕塑似的静态。

  动与静的瞬间变化,大起大落的惊人和谐,制造出一种特有的惊喜感与震撼美。

  唐学谦浑身被汗水浸透,整个人仿佛都浸在水里,从乔语晨的方向看过去,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水光里,不真实的美。

  周围陷入万籁俱寂的状态,只听得见风过的声音,沙沙作响。

  唐学谦撑过最初的那一阵晕眩,终于缓缓抬头。乔语晨看见他眼底的表情,迷离闪烁,隐隐透着隐秘的笑。

  乔语晨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唐学谦忽然缓缓抬起左手,指尖在空中滑出优美的弧线之后对准了乔语晨的方向,做出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

  他轻启薄唇,终于发出邀请:“……乔语晨,过来。”

  高强度跳舞后微微沙哑的声音性感至极,所有人都被他的声音所蛊惑,整齐一致地直直看向乔语晨。

  乔语晨被吓得倒退两步,本能地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她的举止动作被唐学谦尽收眼底。

  想逃是吗?俊美的男人勾唇浅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个滑步,唐学谦紧紧拉住来不及逃走的乔语晨。乔语晨只觉得手上被人用力一扯,眼前一花,她跌入一个怀抱。

  滚烫的男性身躯从背后紧紧贴上她,唐学谦两手紧紧环住她的腰,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他贴在她耳边问:“想去哪里?”

  乔语晨紧张得头脑一热:“去签字离婚。”他一个人发疯就去疯,别拉上她,她没他那么厚脸皮。

  ‘离婚’两个字轻易触动了唐某人的发疯神经。

  唐学谦眼神一黯,整颗心急速下沉。她不懂,她仍然不懂他想告诉她的话。如果她不懂,那么他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乔语晨只觉得锁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又用力收紧了,刚想叫出声,只听见唐学谦低低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既然你不懂,那我就只能疯到你懂为止。”

  

  音乐重新喧嚣而起,唐学谦视线余光瞥见一个侍者正端着酒从舞池边走过。于是几秒之后,唐学谦一个走步滑了过去,侍者眼前一花,再睁眼只看见放着酒杯的托盘上已经空了。

  唐学谦单手搂住乔语晨的腰,和着音乐的拍子带着她旋转。他的速度太快了,乔语晨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间只觉得一个水晶杯凑在了自己的唇边,唐学谦的手微微用力,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流进乔语晨的嘴里。

  辛辣、清冽,威士忌的味道。

  乔语晨被呛到,眼里一片水光,唐学谦的手鬼使神差地往旁边一偏,透明的液体从乔语晨嘴角边滑下,晶莹剔透的威士忌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诱人的金琥珀色。

  唐学谦把空酒杯往旁边一扔,贴着她的身体开始游移。

  一个旋转,他跳出蝴蝶式脱步,趁着灯光从他们身边移开的一瞬间,唐学谦忽然侧身低头,探出舌尖滑过她的唇角,把残留在她唇边的威士忌液体卷进自己口中。

  “刚才手偏了,这算是补偿。”这是他的理由。

  “……”

  乔语晨平生第一次有对一个人施加暴力的冲动,他他他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呢!

  唐学谦在背后贴着她,她俏挺的臀部紧紧贴着他的胯间,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轻易把回忆拉回分手前的那一夜。

  “会跳最基本的舞步么?两快一慢,也可以说是、两深一浅……”

  他掐着她的腰配合他的舞步跳起来,两深一浅,他的某个部位有节奏地撞击在她的臀部。这种熟悉的步调,让她想起某种可怕的频率。

  气氛瞬间升温,周围情 欲弥漫。

  “我教你找这种舞的重心……”他的手向下游移,停留在她的臀部:“就在这里,动起来,就像……以前我们在单人床上做的那样……”

  他最擅长的拉丁,是犹如做 爱般梦幻的舞蹈。

  他动用了所有的手段,只求她的原谅。

  唐学谦贴着她的唇,眼神专注:“语晨,回到我身边……”

  乔语晨眼眶一红,咬牙拒绝:“我不敢再信你了。”

  唐学谦没再说话,只是没停下带她跳舞的动作。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音乐跃至一个高音符时,他忽然整个人开始贴着她的身体缓缓下沉。

  “唐学谦——!”乔语晨被他的动作吓坏了,这么多人面前,他想干什么!

  他一路滑过她白皙的颈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修长的腿,手指在她的脚踝边绕了一圈,然后缓缓贴着她的背从后面站起来,双手紧扣她的腰不放开。

  “我只想你回来,”他带着她摆动着腰,声音沉醉:“我知道你懂我在做什么。”

  乔语晨的脚踝一片冰凉,低头看,只见一条精致的脚链已经被戴在了她的右脚踝上,价值不菲的水晶钻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乔语晨想起他刚才为她戴脚链的动作,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整个人跪在她面前。

  她的确懂,她懂他在做什么。她知道,他在跪下来求她原谅。

  “脚链的含义是,来生还能遇见你……”左脚快速向前跨出一步,他跳出一个脱步,和她面对面,让她看清他的心:“……如果这辈子你都不能原谅我,那我就一直等,等来生再次遇见你。”

  他忽然把她的手举过头顶,带着她一起跳疯狂的转身舞步。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他在旋转中把她的结婚钻戒从她手上褪下。乔语晨震惊得看着他,唐学谦闭了下眼睛,然后忽然用力甩手,她的结婚钻戒从他手中飞旋出去,在空中滑出一道抛物线后消失在夜色里。

  “你在那天对我说,结婚戒指被我弄脏了。我知道,我没资格再用它套住你……”

  他握起她的手,从此,只剩下他的手指上还戴着结婚戒指。他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的声音破唇而出:“……语晨,从此以后,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

  他专注的表情很动人,他说的情话很腻人,他就像毒药,把她伤得伤痕累累却仍然让她欲罢不能。

  曾经被她视为一生最珍贵的铂金钻戒如今终于离她远去,她看见他甩手扔掉戒指的刹那,那张从不轻易动容的脸上有怎样痛彻心扉的表情,他很痛,她也一样痛。

  一滴清澈的眼泪终于从乔语晨眼里滑落,滴到他的手背,无声地滑下。

  

  唐学谦跳拉丁的水平非常高,每个暧昧的动作都落在刹那的灯光交错下,所以没有人看见乔语晨脸上落下的眼泪,没有人看见他甩手扔出去的戒指,没有人知道在刚才的那一场舞蹈里发生了怎样惊心的爱情。

  霍宇辰定定地看了会儿,忽然放下酒杯,悄无声息地举步离开,整个人没入浓重的夜色里。

  唐学谦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过他。他看见乔语晨脸上的水痕,如此熟悉的痕迹。曾经他被她无声流泪的画面撤退了所有心理防线,让她进驻了他的心,她的眼泪,是他最熟悉的。

  而现在,她已经不会再在他面前流泪了。她所有的快乐悲伤都被那个叫唐学谦的人控制着,他陪在她身边两个月,她没流一滴眼泪,而今晚,唐学谦只是带着她跳了一支舞,就让她留下了眼泪。她的委屈,只有他给得了,也只有他解得了。

  霍宇辰按了下车钥匙,打开车门坐进跑车,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上坐的是她,而现在回去却已经空缺,今晚,她应该会留在唐家。

  唐学谦。

  霍宇辰默念这个名字。以前不明白语晨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情有独钟,今晚以后,他多少明白了几分。

  这个叫唐学谦的男人从不对人轻易产生兴趣,所以一旦动感情就是付出全部,该强势的时候他强势,该柔软的时候他柔软,他对人心的了解令旁观者几乎叹为观止,他不了解她的过去,却清晰地看见她的未来,他给出他的承诺,把心交给她,只为换他的未来生命中有她的存在。

  霍宇辰勾起唇,为他的小女孩感到幸福。

  唐学谦,这样一个从不感情用事的男人,终于被乔语晨拉下神坛,从此堕入红尘。

漆黑的夜,又闷又热。城市已经入睡。参加会议的人们穿过寂静的街道,四散走开,他们的脚步声和谈话声逐渐消失了。保尔和安娜很快走过了市中心的街道。在空旷无人的市场上,巡逻队拦住了他们。验过证件之后,他们继续前行。

他们穿过林荫道,走上了一条通过旷场的街道,这条街上没有灯火,也没有行人。往左一拐,就走上了和铁路中心仓库平行的公路。中心仓库是一长排水泥建筑物,阴森森的,让人害怕。安娜不由得胆怯起来。她紧盯着暗处,断断续续地跟保尔谈着话,答非所问。直到弄清楚一个可疑的阴影只不过是根电线杆子的时候,她才笑了起来,并且把刚才的心情告诉了保尔。她挽住他的手臂,肩膀紧靠着他的肩膀,这才安下心来。

“我还不到二十三岁,可是神经衰弱得像个老太婆。你也许会把我当成胆小鬼,那可就错了。不过我今天精神特别紧张。现在有你在身边,我就不觉得害怕了,老是这么提心吊胆的,真有点不好意思。”

黑夜、荒凉的旷场、会上听到的波多拉区昨天发生的凶杀案,都使她感到恐惧;但是保尔的镇定、他的烟卷头上的火光、被火光照亮的脸庞和他眉宇间刚毅的神情——这一切又把她的恐怖全都驱散了。

仓库已经落在身后了。他们走过河上的小桥,沿着车站前的公路向拱道走去;这拱道在铁路的下面,是市区和铁路工厂区交界的地方。

车站已经落在右面很远了。一列火车正向机车库后面的死岔线开去。到了这里,差不多就算到家了。拱道上面,在铁路线上,亮着各种颜色的指示灯和信号灯,机车库旁边,一辆调度机车疲倦地喘着气,夜间开回去休息了。

拱道入口的上方,有一盏路灯,挂在生锈的铁钩子上。风吹得它轻轻地来回摇晃,昏暗的灯光不时从拱道的这面墙上移到那面墙上。

离拱道入口大约十步的地方,紧靠公路,有一所孤零零的小房子。两年以前,一颗重炮弹击中了它,内部全都炸坏了,正面的墙也坍了。现在,它露着巨大的窟窿,好像乞丐站在路边,向行人亮出一副穷相。这时可以看到拱道上面有一列火车开了过去。

“咱们总算快到家了。”安娜松了一口气说。

保尔想悄悄地抽回他的手,但是安娜不肯放。他们从小破房子旁边走了过去。

突然,后面有什么东西冲了过来。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吁吁的喘气声,是有人在追赶他们。

保尔急忙往回抽手,但是安娜吓慌了,紧紧抓住不放。等到他终于使劲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脖子被铁钳似的手掐住了。接着又被人猛然往旁一搡,他的脸就扭了过来,对着袭击他的人。那人用一只手狠劲扭住他的衣领,勒紧他的咽喉,另一只手拿手枪慢慢画了半个圆圈,对准了他的鼻子。

保尔的眼睛像中了魔法一样,极度紧张地跟着手枪转了半个圆圈。现在,死神就从枪口里逼视着他,他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把眼睛从枪口移开哪怕百分之一秒钟。他等着开枪,但是枪没有响,于是保尔那睁得溜圆的眼睛看见了歹徒的面孔:大脑袋,方下巴,满脸黑胡子,眼睛藏在大帽檐下面,看不清楚。

保尔用眼角一扫,看见了安娜惨白的脸。就在这时,一个歹徒正把她往破房子里拽。歹徒扭着她的双手,把她摔倒在地上。保尔看见拱道墙壁上又有一条黑影朝这边奔来。身后的破房子里,正在搏斗。安娜拼命地挣扎着,一顶帽子堵住了她的嘴,从被掐住的脖子里发出的喊叫声中止了。监视着保尔的那个大脑袋歹徒,显然不甘心只做这种兽行的旁观者,他像野兽一样,迫不及待地要把猎物弄到手。他大概是个头子,现在这样的“分工”,他是不能满意的。眼前,他抓在手里的这个少年太嫩了,看样子不过是个机车座的小徒工。

这么个毛孩子对他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只消用枪在他脑门上戳几下,让他到旷场那边去——他准会撒腿就跑,一直跑到城里,连头也不敢回。”大脑袋想到这里,松开了手。

“赶快滚蛋……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你敢吱一声,就一枪要你的命。”大脑袋用枪筒戳了戳保尔的前额。“快滚!”他嘶哑地低喝了一声,同时把枪口朝下,免得保尔害怕他从背后开枪。

保尔连忙往后退,头两步是侧着身子走的,眼睛还盯着大脑袋。歹徒以为他是怕吃子弹,便回身朝那座房子走去。

保尔马上把手伸进口袋,心想:“千万慢不得,千万慢不得!”他一个急转身,平举左臂,枪口刚一对准大脑袋歹徒,啪的就是一枪。

歹徒懊悔已经来不及了。没等他抬起手来,一颗子弹已经打进了他的腰部。

他挨了这一枪,喑哑地叫了一声,身子撞在拱道的墙壁上,他用手抓着墙,慢慢地瘫倒在地上。这时,一条黑影从小房的墙洞里钻出来,溜进了深沟。保尔朝这条黑影放了第二枪。接着,又有一条黑影弯着腰,连跑带跳地向拱道的暗处逃去。保尔又开了一枪。子弹打在水泥墙上,灰土撒落到歹徒身上,他往旁边一闪,在黑暗中消失了。保尔朝黑影逃走的方向又打了三枪,枪声惊动了宁静的黑夜。墙根底下,那个大脑袋歹徒像蛆虫一样,身体一屈一伸,在作垂死的挣扎。

安娜吓呆了,她被保尔从地上搀起来,看着躺在那里抽搐的歹徒,不相信自己已经得救了。

保尔用力把她从明亮的地方拉向暗处,他们转身往城里走,奔向车站。这时候,在拱道旁边,在路基上,已经有了灯光,铁路线上响起了报警的枪声。

当他们好不容易走到安娜的住所的时候,拔都山上的雄鸡已经报晓了。安娜斜靠在床上。保尔坐在桌子旁。他抽着烟,聚精会神地凝视着灰色的烟圈袅袅上升……刚才他杀死了一个人,在他一生中,这是第四个了。

到底有没有总是表现得完美无缺的勇敢呢?他回想着自己刚才的经历和感受,不得不承认,面对黑色的枪口,在最初几秒钟,他的心确实是凉了。再说,让两个歹徒白白逃走了,难道只是因为他一只眼睛失明和不得不用左手射击吗?

不。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本来可以打得更准些,但是由于紧张和匆忙才没有命中,而紧张和匆忙无疑是惊慌失措的表现。

台灯的光照着他的头,安娜正注视着他,不放过他面部肌肉的每一个动作。不过,他的眼睛是安详的,只有额上那条深深的皱纹说明他在紧张地思索。

“你想什么呢,保尔?”

他一怔,思绪中断了,像一缕烟从半圆形的灯影里飘了出去。他把临时产生的一个念头说了出来:“我应该到卫戍司令部去一趟,报告事情的经过。”

他不顾疲劳,勉强站了起来。

安娜真不愿意一个人待在屋里。她拉着保尔的手,好一会儿才放开。她把他送到门口,直到这个现在对她是这样可贵可亲的人在夜色中走出很远,才关上了门。

保尔到了卫戍司令部,他们才弄清了铁路警卫队刚才报来的无头案。死尸马上就认出来了:这是警察局里早就挂了号的一个强盗和杀人惯犯——大脑袋菲姆卡。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了拱道附近发生的事件。这件事使保尔和茨韦塔耶夫之间发生了一场意外的冲突。

工作正紧张的时候,茨韦塔耶夫走进车间,把保尔叫到跟前,接着又把他带到走廊上,在僻静的角落里站住了。他很激动,一时不知道话从哪里讲起,最后,才说了这么一句:“你谈谈昨天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茨韦塔耶夫心神不安地耸了耸肩膀。保尔不知道,昨天夜里的事对茨韦塔耶夫的震动比对别人强烈得多。他也不知道,这个锻工虽然表面上淡漠,实际上对安娜·博哈特却颇为钟情。对安娜有好感的不止茨韦塔耶夫一个,但是他的感情要复杂得多。他刚才从拉古京娜那里听到了拱道附近的事,思想上产生了一个恼人的、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不能把这个问题直接向保尔提出来,可是又很想知道答案。他多少也意识到,他的担心是出自一种卑鄙的自私心理,但是,内心矛盾斗争的结果,这次还是一种原始的、兽性的东西占了上风。

“保尔,你听我说,”他压低声音说。“咱们俩这次谈话,过后别告诉任何人。我明白,为了不让安娜感到痛苦,你是不会说的,不过,你可以相信我。告诉我,那个歹徒掐住你的时候,另外两个是不是强奸了安娜?”说到这里,茨韦塔耶夫再也不敢正视保尔,忙把目光移向一旁。

保尔这才开始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茨韦塔耶夫对安娜只是一般的感情,他就不会这么激动。可是,如果他真的爱安娜,那么……”保尔替安娜感到受了侮辱。

“你干吗要问这个?”

茨韦塔耶夫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些什么,当他觉得人家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就恼羞成怒地说:“你耍什么滑头?我要你回答,可你倒盘问起我来了。”

“你爱安娜吗?”

一阵沉默。然后茨韦塔耶夫挺费劲地说:“是的。”

保尔勉强压住怒火,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沿走廊走了。

一天晚上,奥库涅夫不好意思地在朋友的床旁边来回踱了一会儿,后来在床沿上坐下来,用手捂住保尔正在读的一本书。

“保尔,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从一方面说,好像是小事一桩,从另一方面说呢,又完全相反。我跟塔莉亚·拉古京娜之间弄得怪不好意思的。你看,一开始,我挺喜欢她,”奥库涅夫抱歉地搔了搔头,但是看到保尔并没有笑他,就鼓起了勇气:“后来塔莉亚对我……也有点那个了。总而言之,我用不着把全盘经过都告诉你,一切都明摆着,不点灯也看得见。昨天我们俩决定尝试一下建立共同生活的幸福。我二十二岁了,我们俩都成年了。我想在平等的基础上跟塔莉亚建立共同生活,你看怎么样?”

保尔沉思了一下,说:“尼古拉,我能说什么呢?你们俩都是我的朋友,出身都一样。其他方面也都相同,塔莉亚又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姑娘……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

第二天,保尔把自己的东西搬到机车库的集体宿舍里去了。几天之后,在安娜那里合伙举行了一次不备食物的晚会——庆祝塔莉亚和尼古拉结合的共产主义式的晚会。晚会上大家追述往事,朗诵最动人的作品,一起唱了许多歌曲,而且唱得非常好。战斗的歌声一直传到很远的地方。后来,卡秋莎和穆拉拿来了手风琴,于是整个房间响彻了手风琴奏出的银铃般的乐曲声和浑厚深沉的男低音和声。这天晚上,保尔演奏得十分出色,当大个子潘克拉托夫出人意外地跳起舞来的时候,保尔就更是忘怀一切了。手风琴一改时兴的格调,像燃起一把火一样奏了起来:

喂,街坊们,老乡们!

坏蛋邓尼金伤心啦,

西伯利亚的肃反人员,

把高尔察克枪毙啦……

手风琴的曲调追忆着往事,把人们带回那战火纷飞的年代,也歌唱今天的友谊、斗争和欢乐。可是,当手风琴转到沃伦采夫手里的时候,这个钳工马上使劲奏出了热烈的“小苹果”舞曲,跟着就有一个人旋风似的跳起舞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保尔。他跺着脚,疯狂地跳着,这是他一生中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跳舞。

女人喝醉酒,如果老公或亲人不在身边,十有八九,一定会失身。

给大家说一件因女人醉酒发生的事情。

曾经在刚刚大学毕业,初进国企工作的那段时间,追求过一个女孩,之前也是同班同学,长得非常漂亮性感,也很温柔,她在房管局上班。我们会经常一起吃饭,一起看**,我有时也会直接去她家找她聊天。其实双方都有那个意思,只是在那个恋爱连牵手都不好意思的年代,没有勇气捅破那层窗户纸。

有段时间,她突然就不理我了,我找她,她也特别的冷漠。看这种情况,她已经不愿意和我交往,我也无法勉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分开了,本身都没说明是男女朋友关系,所以连分手都谈不上。

没过多久,她就订婚,很快又结婚了。那个男的,之前是我们校友,比我们高一届,那男的就是一个 社会 上的大混混。这么美丽文静的姑娘,怎么会选择他?无法理解。当然,她婚后说不上幸福,吵闹是家常便饭,她老公又爱赌博,反正小日子不太好过。

后来她闺蜜说,也了解清楚。她原本是喜欢我的,对我冷漠的前几天,她参加一个聚会,被那个男人故意劝喝酒弄醉了,那男人趁机和她发生了性关系,占有了她。她是个要强又很爱面子的姑娘,看事情已经这样了,也认命了,就嫁给了那男人。她后悔因喝酒,毁了她。

女人喝醉酒,对女人来说可能就是致命的。所以尽量不喝或少喝为好。

我经历过女人醉酒后发生的有趣事!

。。那是我做餐厅服务员时,晚上有一个中年 时尚 妇女喝多了急着找厕所,那时饭店一共两个厕所南北各一个。那个女人找到北面的厕所可是里面有人,老板娘看见了就对一个女服务员说你把她带到南边厕所去。

。。那个女人喝的脸通红有点发情,看到了旁边的我,就扭着身子娇滴滴的指着我和老板娘说我想让他带我去,说完还害羞了低下头脸更红了。给老板娘逗的哈哈笑说行就让我带她去,给我弄的怪不好意思的就上去扶着她走。那个女人非常高兴甜甜的笑了,喝的是多了一走就要倒,没办法我就用力扶着她胳膊,我还是第一次和陌生女人离的这么近感觉真不错,呵呵。那女人好像还故意往我身上倒想占我便宜,给我弄的脸通红。

。。到了厕所我就把她推了进去,她就撅着嘴撒娇似的说你在门口等我,一会你还得把我送回去。我就红着脸说行行,一会出来了都能自己走了,可她不干非得让我扶着走,一扶她胳膊她就偷偷笑。唉,真是酒后无德,一个中年女人竟然喜欢占我便宜,我心想占就占吧我也无所谓。

。。给她送回座位我就跑了,可她还是不甘心跑到老板娘那耍酒疯,说你让那个小服务生陪我喝两杯。老板娘就哈哈笑逗她说他现在忙,一会我让他陪你喝。那女人都喝彪了,人们都说酒后乱性,这话真不假,多么正派的女人喝多了都不正派了!

很多年前,一女同事失恋了,她当时的心情极差,于是她就约了我们平时几个关系较好的男女同事,一起陪她去酒吧喝酒。想着她刚失恋,正是需要陪伴和宽慰,所以大家都没拒绝。那天晚上,她喝了不少酒,醉肯定是醉了,但幸好的是她还没有醉倒,只是嘴巴开始胡言乱语了。我们不敢多加逗留,怕若是在酒吧里再呆下去,她肯定很快就烂醉如泥了。于是,我们几个男同事就搀扶着她走出酒吧。

在路口等出租车的时候,这女同事突然转过头来,微睁着双眼对我说:“我今晚不想回家了,你陪我去开房吧!”她说的虽是酒话,但也着实令我大吃一惊,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非常尴尬。在场的其他同事见了,也是一脸的怪异表情,我唯有摇头苦笑着对她说:“不要乱说,你喝醉了。”她见我摇头不肯答应,就转身对另外的一位男同事说:“他不要我,那你陪我吧!”同样,场面也是一样的尴尬。接着,她几乎问遍了在场的所有男同事。

过了一会儿,出租车来了,我们硬是把她塞进车里,我和另外一位男同事一起送她回家。途中,更是出现了啼笑皆非的一幕,只见她突然对着出租车司机说:“我的同事他们都不要我,他们都是坏人,不如你要我吧?”可想而知,出租车司机肯定也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跳。

第二天上班,我们都不敢提这件事,怕她想不通而再受什么刺激就不好了,而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仿佛也是啥都没发生的一样,一切如常……

多年以后,每想起这件事,仍觉得好笑……

前两年的事。

晚上,单身的我一个人去撸串。点了两瓶啤酒,正喝得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呢,有个女的坐到了我旁边的位子。

我扭头一看,不认识。长得还凑合,就是有点喝多了。

她问我:“你干什么总躲着我?”

我愣了,不知道她这是来哪一出。我又不认识她,躲她干什么?

她抓起我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一瓶,然后哭着说我为什么不要她了。

我这才知道,她是喝多了认错了人。

我跟她说她认错人了,她根本听不进去,还是边喝边哭。喝完桌子上那两瓶之后,她拍着桌子让我再点几瓶。

我看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怕他们更加误会,就只好又点了几瓶。

最后,她一共喝了我4瓶,我都觉得肚子胀得不行了,看她还啥事没有。后来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我问她住哪儿,她说了小区和楼号,我就打车送她过去了。

那是间两室的房子,看起来只有她一个人住。把她安顿好以后,我有点纠结是不是该一走了之。

我就坐客厅的沙发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抬头看看卧室里醉倒的她,再想想自己如果真犯了什么错误之后,会不会有牢狱之灾,当真是煎熬极了。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她手机亮了。是一个叫虎子的发来的微信:“什么情况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也没法解锁,就没管。

过了一会儿,虎子又发来消息:“差不多了就给我发个信儿,别真让那小子……”后面的隐藏了看不到,不过,大概可以猜出来。

我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仙人跳!

捡尸遇到了仙人跳!

我忙拉开门,往楼下跑的时候,明显看到楼上有个人影闪了一下,躲开了。

跑到一楼我,觉得安全了,我骂了一句:“敢给老子下套!你们丫挺的还嫩点儿!”

再后来,我就编不下去了。

哦,还有,我不喝酒。

说实话这种情况在小县城不多见,但我2016年见过一个,是晚上我出去吃饭,吃完饭回住处的时候,看见有有一个女人躺在路边,我还站着看了一会,听旁边的人说是喝醉了,在那儿睡着了,我看她的包包和鞋子都扔在路边,因为深秋,穿的长衣长裤,也没有暴露自己,我站那儿纠结了好长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最后有一个旁边店铺的老板过去喊她我才走了,回到住处,我一直在想这个女人,为什么喝了那么多酒?和她一起喝酒的朋友或者同事呢?为什么任由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自己回家?第二天听说有人报警了,警察来把这个喝醉酒的女人带了回去。

适量饮酒,这句话不只是对男人说的,也是对女人说的,女人喝醉酒之后更容易情绪化,往往都会做一些情绪化的事情,第二天清醒时就会后悔万分。

再有喝醉酒以后也很危险,有些男人专挑一些单身喝酒女人下手,看你没朋友在身边给你下药,带去宾馆,这些都是身边经常发生的。

最后劝广大女性朋友,别单独饮酒,如果真的因为心情不好想发泄一下,可以让你闺蜜陪同。

我说说我身边最亲近的三个女人醉酒后发生的危险事:

第一个是我的大姐

大姐师范学院毕业后,分到离家很远的一个高寒山区中学当老师。那个地方很穷,但民风淳朴,村民热情好客。可能是因为常年气候较冷的原因,当地村民家家都有酿包谷酒习俗,客人到家都是以酒相待。

大姐去那里工作后,让我帮她收集一些城里孩子穿小了不要的衣服、鞋子,她要拿去给她那里的孩子穿。那儿的孩子冬天太可怜了,衣服单薄鞋子破烂。大姐还说:“我们城里孩子过生日花钱成百上千,她那里的孩子一年三块钱学费都交不起。好多孩子因为交不起学费中途退学。还有的父母,认为女孩没有必要读很多书,家里忙时就不让孩子来上学了”。

为了能让退学孩子回来上学,大姐会到这些孩子家里做家访,了解孩子不能来上学的原因。没钱的家庭,大姐用自己的钱替他们交学费。对家里有事太忙的家庭,大姐会对他们父母做思想工作,告诉家长读书的重要性,让孩子来上学,事太多的忙完事继续来上学。

陆陆续续退学的孩子回学校了。可是离学校最远的一个女生还是没有回来,这个女孩家里最困难,大姐愿意出学费和生活费资助女孩完成初中学习。

大姐又一次去女孩家,因路远到她家天已黑。做通女孩父母的思想工作后,女孩父亲为感谢大姐的真诚帮助,非要让大姐喝下满满三大碗包谷酒,说不喝就是看不起他。大姐去学生家做家访时,家长都要请大姐喝酒,每次大姐只喝一碗。可只次不行了,大姐只好硬着头皮喝下三大满碗包谷酒。

女孩父亲借了头牛驮大姐回学校,半路上酒劲发作,快到学校时大姐晕头转向从牛背上摔下来,把牙齿摔掉两颗。

女孩回来上学,不负大姐厚望,考上了卫校,那个年代考中专比考高中难很多。现在女孩是那个县城兽医站的站长。

第二个是我的妹妹

我的妹妹去参加同学聚会,大家平时难得见面,这次见面,都很高兴,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人多敬酒多,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离开饭店时,不是忘记钱包就是忘记手机,同学问她是不是喝多了,她还说没喝够,相约下次再喝。骑电动车回家时忘了开灯,幸好路上有路灯。可是家门口没有灯,于是撞上自己家凉衣服绑铁线的水泥桩子摔倒了,妹夫听见响声开门出来看,只见她被压在电动车下面,听见她问水泥桩子:“对不起,有没有撞伤你?”妹夫大笑,把电动车搬开,把她搀扶进家。妹妹说脚拇指疼,到医院检查,脚拇指骨裂。好长一段时间才康复。

第三个是我的老婆

年终部门庆功宴上,老婆是主管,那时还不是我老婆。大家轮流给主管敬酒,主管喝醉酒。副主管是个快退休的老头,他让我开车和他一起送主管回家,我要开车没有喝酒。到主管家我发现主管是一个人住。副主管让我先回家,他要和主管谈明天的工作。我说:“谈完后我送你回家”。副主管说他家就住在附近,他会自己回去。

副主管是个好色之徒,我觉得他不怀好意。我出来时没把门关死,站在门口听里面动静。果然十分钟不到,我听见杯子摔碎的声音,主管骂副主管流氓。我立马冲进去,一把抓起压在主管身体上的副主管,照脸上就是一巴掌,副主管捂着脸跑了。主管哭了还好只是衣服扯坏了,其它没什么,我安慰一下,告诉她以后少喝酒,帮她关好门回家了。

从此以后,主管有应酬,我就悄悄跟去保护她。她没喝醉我就目送她回家,她喝醉了,我假装碰巧遇见她,把她送回家。然而碰巧的次数多了,主管习惯了。一次主管对我说:“你不用假装遇见我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以后有应酬你直接跟我去”。后来,主管成了我的老婆。

关于女人醉酒后发生过哪些危险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好好跟你唠唠。

2017年夏天,北京工体旁某酒吧,我和几个朋友第一次去玩,也算涨了很多见识。

我们开始的时候三个人,两个男生,一个女生。后来大家觉得人少就又叫一群朋友过来,这群朋友中女孩居多。

由于大家不是很熟,再加上那群女孩个个浓妆艳抹,我实在不感兴趣。匆匆喝完一圈酒大家各玩各的。

没多久,我看到有男孩跟她们搭讪,有几个女孩不搭理别人,也有两个傻乎乎跟着到旁边喝酒去。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大家都喝高了,有的跑去舞池跳舞,有的横躺在沙发上。我略微有些清醒,看到刚才一个女孩在旁边一桌喝得不省人事。

我想要过去看看,又被朋友拉住,他说那个女孩经常这样,不要管她。由于第一次去,我也不了解具体情况,就没有管那个女孩。

过一会儿女孩就和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离开,我能想象他们去干啥。没多久另一个女孩也被几个男子带走,我叫朋友过去管管,朋友告诉我这地方就这样,没啥大事。

他说得也确实有道理,我们喝到两点多出门的时候,酒吧已经一大群女孩晕乎乎跟人离开,有的看起来不省人事,不像喝酒醉的样子。

我有些好奇,但最终也被朋友抹杀。从酒吧出去之后我们又找地方吃个烧烤,回到家已经凌晨五点多,倒头一睡就到第二天下午一点。

朋友手机一直在响,我叫他接一下看看是谁,他一接通整个人懵了。他告诉我昨晚两个女孩一个在医院,一个被人把肾掏走死在酒店。

我愧疚不已,责怪朋友昨晚阻止我去劝住两个女孩,朋友低头不语。我们匆匆赶到医院,那个女孩泣不成声。

她跟我们讲完经过:昨天晚上她到旁边喝酒,酒里被下过迷药,她喝两杯下去就晕倒。本来只有一个男人把她带走,结果到酒店有四五个男人,她在过程中隐约醒来感觉不对。

可是浑身无力没法反抗,就这样她被四五个壮汉折腾一整晚,人能够活着已经很不错。

这件事情我内疚了很久,一直责怪自己。直到后来我经常去酒吧,见惯了各种被喝醉带走的女孩,我才慢慢说服自己接受现实。

很多时候,如果你自己不懂得照顾好自己,自己不懂得洁身自爱,那谁也帮不了你。世界太大,现实太残酷,隐藏的危险很多,千万不要试图纸醉金迷,更不要尝试放纵的滋味,因为有的东西,也许你输不起。

女孩子,记得一定结伴而行,不要单独和陌生男孩喝酒,哪怕熟悉的,也要注意安全,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

女人醉酒还是很危险的,这个故事是听朋友说的。

朋友工作非常忙,经常晚上加班。有一天大概晚上10点左右,下班回家时,听见小区长椅上坐着两个女人在聊天。天黑看不清长相,但是隐约看到两个人穿着暴露,浓妆,手上还夹着烟。

“上次跟他们喝酒,喝醉了?”

“醉了,都不知道跟谁上床了,那几个人可能都有。”

“下次注意点吧,别喝那么多酒。”

“我也不想啊,不都是为了钱吗?”

“……”

朋友经过的时候就听到这几句,当事人轻描淡写,听的人惊讶万分。

以前,只是听说过这类事情,亲耳听到有人讲,觉得很震惊。

有些女孩子从事的职业,不用我说,很多人都能猜到。可能他们发生此类事情太多了,以至于那个女孩子自己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或者说是有苦不能对外说。

写出这件事希望能给女孩子们提个醒,不要选择那种醉生梦死的职业,爱惜自己。

实习时候,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工作一直很认真,一天傍晚,老板开会,同事写了一张纸条给我看,我没憋住,笑了下,并没有笑出声,就是那种嘴角上扬的笑了下而已。可能当时老板心情不好或者咋地了,就直接生气了,来了一句,XXX,你工作做的很好吗?还有脸笑巴拉巴拉,反正说了一通,心情暴差。

完了下班后跟同事去吃饭,大家都是实习生,看我闷闷不乐就直接来了句,一醉解千愁,来来来,要了几瓶啤酒就一瓶二锅头。大伙都不会喝酒,我想着也不能浪费,就一个人喝了一瓶二锅头,两瓶啤酒,整个人不好了。

饭局结束,大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送回宿舍,(听同事说,回去路上我看到一个男的在路上随地小便,我冲过去骂了那人一顿,我印象有点模糊,幸好没被打)

回宿舍之后倒头就睡,然后被一通电话吵醒,是我们领导打过来的,可能觉得傍晚说的太过分了,要道歉?我自己猜的。反正我接起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就对着他又骂又哭的,室友以为我疯了,,,尴尬都不行,简直丢死人

亲身经历:我帮助我一个同事把她老婆调整一下工作,同事两口子请我吃饭,中间她老婆和一个熟人在去卫生间时相遇了,然后就共同来到我们一桌,那个女人是我以前的邻居,那时候我们才十多岁,她过来之后就一直很活跃,挺能喝,她后来就管不住自己了,胡说八道,并且往我身上靠,挺令人反感的。

从不离身的天琊,还在她的身后,在黑暗中轻轻散发着柔和的蓝色光亮,照亮了周围些许地方。夜风冷冷吹来,将她一身如雪白衣,轻轻吹动。

鬓边,有几丝柔的秀发,被风儿吹的乱了,拂过她白皙的脸庞,只是她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默默地站在望月台悬崖的最前方,怔怔地向着远方凝望。

山风,渐渐大了,她的衣裳开始在风里飘舞。

往前再进一步,就是一片黑暗,就是万丈深渊。

悬崖边,微光里,那个白衣女子孤单伫立。

一点一点的,是什么在深心浮现,原本是温柔的情怀啊,怎么慢慢的,却变成了伤心。

一下,一下,像看不见的刀锋,在心里深深刺着。

镂刻在深心的痕迹,原来却是一个人的容颜。

相思,刻骨……

她在黑夜无人的时分,在僻静无人的地方,慢慢的,张开双臂,前方,就是无边的黑暗,仿佛天地苍茫。

风这么急,冲入怀里像是要把人撕扯一般,脚下的黑暗也突然蠢蠢欲动,从不知名处伸出黑暗的手,缠住她的身躯,想把她拉入深渊。

只是她竟仿佛是痴了一般,只是默默凝望着,风吹着她此刻那么单薄而脆弱的身体,就像是,黑暗中盛开的百合花。

夜色,深深。

那莫名的寒,透入了身体的每一分肌肤,只有脑海,只有头脑中忽然炽热,那深深隐藏在深心里的柔情此刻突然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迸发开去,然后凝结成——

一张容颜。

“呛啷……”

一声锐响,在黑夜里突然响起,远远回荡开去。

天琊神剑出鞘,在黑暗里绽放出灿烂光芒。白色的身影随之腾起,在半空中接住天琊,凛冽的山风霍然席卷而上,伴着那白色身影,在望月台上,开始了美丽到不可一世的剑舞。

秋水如长天落下,化做无边银河,在纤纤素手中婉转腾挪,在黑夜里欢畅奔流。时而冲天,时而落地,时而化作银衣流光,眷恋那绝世容颜;时而又散做漫天繁星,闪闪发亮。

陆雪琪就在这望月台上,深深咬住了唇,闭上了眼,身子仿佛随风飘荡,如飘絮,如冷花,舞出了这世间凄美的身姿。

她化作白色浮光,用尽了所有气力,脸色那般苍白,仿佛还看到淡淡汗珠,可是她竟然还不停下,也许身体倦了,才能忘却所有!

所以她舞着,舞着,夜色里那道身影,幽幽而美丽……

“叮!”

轻轻的一声脆响,天琊神剑缓缓的从手中落了下来,那锋锐的剑锋根本无视坚硬的岩石,如刺雪一般,无声无息地刺进了石头之中。

灿烂而美丽的白色身影,渐渐低伏,黑暗悄悄涌上。

谁在黑暗中,低低喘息?

有水珠,轻轻滴下,落在石头上,许是疲累后的汗水?

她轻轻的喘息着,喘息着,然后慢慢的平静下来,目光抬起,却有淡淡的惘然。

不知何时,她舞到了望月台的后边,眼前是一片竹林,在她面前的,是纤细而温柔的泪竹。

淡淡微光下,一点一点的泪痕,像伤了心的女子。

她怔怔地看着,然后忽然笑了出来,无声地笑着,仿佛还带有几分苦涩,随之也不顾地上尘土,不顾身上洁白衣裳,背靠着泪竹,坐在了地上。

抬头,望天!

苍穹无垠……

夜风吹来,仿佛有淡淡熟悉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深深呼吸。

原来疲累过后,那心中的容颜,却是更加深刻的。

往事,一点一滴,都似刻在了心头,再也抹不去了。

就像是那日在天帝宝库之外,他冲动地拉住她的手救她,根本忘了自己的危险。

她仍然闭着眼睛,可是,嘴角却有淡淡的微笑出现。然后,想着,想着……

直到想到了那最后时刻,出现在他们周围飞舞的神秘文字,这才发现,那些字竟然是深深刻在了脑海之中。也许,这样可以忘了他吧?

她这样对着自己的深心说着,虽然她自己也不信,但是口中,仍是轻轻念着: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深夜里,古远的文字仿佛魔咒,低低地回响在黑暗中。

记住最后一次喝醉的经验

一如字面上所示,我们指的是“喝醉”酒而非“喝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长久以来“喝一杯酒”意味着三五好友把盏言笑的欢乐时光。基于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年龄以及第一次喝酒时周围的环境,我们都有过各种回忆和期待(有时是焦虑) 使我们可能回想起一杯沁凉的啤酒、一杯鸡尾酒、杜松子酒加奎宁水、威士忌加啤酒、一口红酒或诸如此类的事物等等。

周而复始,在多数人早期喝酒的过程中,对于酒精的期待总是能够符合实际需要喝下的酒量。

如果刚好每次都能恰如其分,我们自然认为“喝杯酒”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经验,不仅满足自己的需求,也不会逾越宗教习俗的规范。同时满足渴望、迎合社交场合的礼仪,并有助于我们放松心情、振奋精神,达到我们各种不同的追求目标。例如以一位55岁的芬兰人而言,当有人找他喝一杯时,不禁立即使他联想到年轻时,在寒冷的天气下喝下一两杯白兰地或伏特加烈酒后,所带来的阵阵暖意。

若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脑海里可能立即浮现,华丽水晶杯装着香槟、衣香鬓影、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罗曼蒂克的气氛,或是摇滚音乐会中蓄胡、长发牛仔装装扮的年轻人,从满袋瓶装酒中取出一瓶豪饮,闪光灯不停闪烁,四处烟雾迷漫,每个人都尖声狂叫,令人兴奋不已的景象。有一位AA会员说:“喝一杯”几乎等于是吃比萨、喝啤酒的代名词。

还有一位78岁的寡妇说,她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疗养院时,很喜欢在就寝时来杯雪利酒的习惯。虽说我们脑海中这种对于喝酒的印象极为自然,然而就我们现在的情况而言,却是一种误导,这也是我们有些人开始喝酒的方式。

如果我们喝酒的过程仅仅是这样,那么我们后来就不太可能会恶化成为嗜酒的问题。然而如果我们毫无畏惧的检视从前喝酒的过程,就可以看出在我们最后几年或几个月的嗜酒期间,不论我们再如何努力的尝试,未曾再出现如此完美、神奇的时光。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一再的发现自己的实际的酒量远大于此,最后总是导致某种程度的麻烦。也许我们对自己饮酒过度单单只有私下感到些许内疚。

但有时却会演变为剧烈的争吵,影响本身工作,甚至导致严重的疾病、意外,或法律和财务问题。所以,当一个“喝一杯”的建议出现时,现在我们尝试着回想从开始喝酒到最后一次可怜的醉酒和宿醉的整个过程。

一般朋友对我们提议喝一杯酒的邀约,一般而言纯粹指的是社交应酬、一两杯浅尝即止的方式。

但是如果我们认真仔细的回想上次喝醉所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的全部细节,我们就不会再被长久以来盘据在我们心头对“喝一杯酒”的印象所蒙蔽。

如今我们可以坦白地承认,就我们生理上的真实反应而言,我们相当确定一杯黄汤下肚,意味着我们迟早又会再喝醉酒,而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喝酒对我们来说已不再意味着音乐、欢乐,而是病痛和悔恨的记忆。有位AA会员曾经如此表示:“我知道现在如果去酒吧喝一杯酒,将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是用一点时间、花一些金钱而已。

这一杯酒将会耗尽我的银行账户、我的家庭、我的房屋、汽车、工作、我的理智,甚至于我的人生。这实在是太大的代价太高的风险。”

他记住了他最后一次喝醉的情况,而不是第一次喝酒的经验。

舍弃陈旧的观念

在过去嗜酒期间我们从生活当中累积下来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即使在我们停止喝酒之后,却无法像变魔术一般,转瞬间就消失无踪。

虽然我们已经远离了醉生梦死的日子,但是酒瘾疾病依旧徘徊不去。所以我们已经发觉到,如果能够设法去除许多开始又再度萌芽发根的旧观念,将有助于我们康复的疗程。

而这些老旧的思想,也确实一再地重复发生。我们所努力想要达成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够从过去陈旧观念的束缚中,重新获得一种放松而自由的感觉。很多我们过去思考方式的习惯及

其所形成的概念限制了我们的自主权。

当我们以全新眼光仔细检视时,原来它们只会压垮我们而一无是处。我们没必要再继续紧抓着不放,除非经过确实的检验证明有用,而且真正仍然可以发挥效果。

我们现在可以使用非常具体的标准用来衡量一个想法目前的实用和真实性。我们能够对自己说“那正是我在喝酒时经常有的想法,这种思考模式现在是否有助于我保持清醒?今天这种思想对我而言是否有益”我们过去很多陈旧的观念——特别是那些关于酒精、喝酒、醉酒、以及酒依赖方面的想法(或是嗜酒的问题,如果你比较认同此一措辞)——对我们而言不是毫无价值,就是实际上在自我毁灭,去除掉那些想法将会是极大的解脱。

也许举几个例子就足以说明我们抛弃这些陈旧而无用的观念之益处。当我们在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期,对很多人而言,喝酒是一种宣誓证明,用来表示我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或者我们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聪明老练、见过世面或者足够强大可以违抗父母和其它权威。

在很多人的观念中喝酒总是与浪漫、性、音乐、功成名就及优越感、奢华享受密不可分。如果学校有传授任何关于喝酒的事情,通常只是对于健康的危害和可能被吊销驾照等——其余的事并不多。

同时有许多人仍然相当确信任何喝酒行为完全都是不道德,直接导致犯罪、痛苦、耻辱和死亡。无论我们对喝酒的感觉曾经是什么,正面或负面,通常是强烈而又情绪化远多于理性。或许我们对于喝酒的态度仅仅只是无意识的,不假思索的全盘接收他人的意见。

对于许多人而言,喝酒是社交场合中,必要而无伤大雅的一部分,在某些地方、朋友之间在特定时间内所进行的令人愉快的休闲活动。

其他人也许视喝酒为佐餐必备物品。但现在我们问自己: 如果不喝酒,是不是就实际上无法尽情享受友情或美食?我们喝酒的方式是否

有助于改善自己的社交关系 这样是否能提高我们对食物美味的享受能力对于想喝醉酒的想法,无论是赞成还是反对,其所衍生的反应甚至更加极端。不胜酒力可能被视为只是好玩或者只是丢脸。

基于各种理由,想喝醉酒的想法常令许多人都觉得反感。可是对我们有些人而言,这是一种渴望的状态,喝醉酒不仅仅只是为了迎合他人的期待,同时我们自己也喜欢这一感觉。但是同时另外还有一个影响因素,就是由于受到社会知名人士的公然轻忽。

有些人完全无法容忍从未喝醉的人,其他人则是鄙视喝得太醉的人。就现今医疗保健所发现的结论,目前对改变这些态度所能发挥的影响力仍然相当有限。当我们第一次听到“嗜酒者”这个名词时,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联想到是专门指那些年迈、衣衫褴褛、浑身颤抖或是在行乞令人讨厌的人,或是在贫民窟里喝醉酒的人。

现在对此问题有充分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全都是废话。然而尽管如此,我们过去所残留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概念,在我们刚开始试着保持清醒之际,依旧萦绕在我们心中。

蒙弊了我们的视线,使我们难以察觉到事情的真相。但直到最后,我们总算变得有意愿去接受,转变过去的那些观念——只是可能——部分也许有点错误,或至少不完全能够再准确的反映我们个人的亲身经验。当我们能够说服自己,以诚实的态度看待过去的经验、并仔细聆听其它不同于我们自己的想法时,我们就可以用开放的胸怀来面对一长串过去我们所未曾详细检视过的信息。

例如,我们可以察看科学专业的叙述:酒精不仅是美味解渴的饮料,而且也是一种能够改变意识形态的药剂。我们学习到不但可以在饮料中发现到药剂,同时也存在于食物和各种药品之中。而且现在几乎每一天,我们都可以读到或听到一些特定的药剂对于人体所造成多重的危

害(包括对于心脏、血管、胃、肺部、口腔、脑部等等)这是我们从前所未曾怀疑过的状况。药理学家以及其他的成瘾治疗专家,现在都已经认为酒精无论是使用作为饮料、兴奋剂、镇静药、补药或是安定剂,不能完全视之为安全无虞。但就每个单一个案而言,其本身并未必会直接导致身体伤害或精神恶耗。

显然大部分人都能够优雅的使用,而不致对自己或他人造成伤害。我们发现,可将喝酒视为医学上的服用药物,酒醉就像是服药过量。滥用药物能够直接或间接的导致各种身体健康、精神、家庭、社会、财务、工作上的问题。

我们能够开始看到酒精对有些人所造成的后果,而不是大部分只想到喝酒给我们带来什么。我们也已经发觉到,任何人,只要是有发生过关于喝酒方面任何型态的麻烦,也许就是处于我们称之为“嗜酒”的状况。

此一疾病侵袭的对象不分其年龄、信仰、种族、性别、智力、背景、情绪、健康、职业、家庭状况、体质好坏、饮食习惯、社会或经济地位或其它一般的个性。问题不在于你喝多少或怎么喝、何时喝、为什么喝,而是喝酒如何影响到你的生活——当你喝酒时发生过什么事。

在我们能够意识到自己有这个疾病之前,我们必须先走出一个老旧而又令人厌倦的误区:承认我们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酒量是一可耻、懦弱的表现(如果我们曾经如此)。

软弱?事实上我们需要相当大的勇气才能正视这一残酷的现实、毫无保留、没有掩饰、无需借口,同时我们不用再自欺欺人。(虽然似乎不是在自吹自擂,但坦白说我们很多人都幻想自己是世界冠军)在我们从酒瘾疾病康复的过程中,同样也会因为一些错误的想法而蒙上阴影。就好像其他数以百万计的人,亲眼见到一个人因为喝酒而导致死亡,对于这个嗜酒者为何无法以自己的意志力停止喝酒会非常的惊讶。

这是另一个过时的观念,我们之所以会将这种想法一直铭记在心,主要是因为我们很多人在早年时期接触到一些典型、超强意志力的案例,或许是有过家族或邻里中的传奇人物。经过多年放荡不羁的生活后声名狼藉,但突然间改弦易辙放弃酒精、女人,到了50岁的时候,洗心革面、重新作人,从此滴酒不沾,成为举止得体、诚实正直的模范。

这种当我们准备好时也能够依样划葫芦的幼稚想法,是一项危险的错觉。我们不是其他任何人。我们就只是我们自己(我们也不是每天喝一大瓶,一直活到90岁的老祖父。)现在我们非常确定的结论是,仅凭个人本身意志力来克服酒瘾问题,其效果就像是治疗癌症一般。从我们自己的经验中已经一再重复的证实此事。

我们多数人曾经尝试独自解决,不论是希望控制酒量或是停止喝酒,但无论如何努力尝试我们就是无法得到持久的成功。即使如此,要使我们坦白承认需要帮助仍然很不容易。因为此种作法,看来似乎也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没错,我们正深陷于另一种迷失当中。但是我们最后终于问自己:如果我们能够获取并运用更强大的力量,是否比自己徒然无益的孤军奋战会更有智慧,尤其是在我们自己经过一段时间反复证实无法奏效之后 如果按一下开关,就能开启灯光,我们不认为持续在黑暗中尝试摸索是明智之举。我们无法完全靠自己获得清醒。这并非我们所学习到可以保持清醒的方式。

同时充分享受清醒的生活也不是一个人独自可以完成的工作。只要我们能够考虑少数几个有别于我们原本陈旧想法的观点,即使是暂时性的,我们就已经作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迈入快乐、健康的新生活。

原本我们深信绝无可能会发生此事,但这种变化此时此刻正出现于我们成千上万的会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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