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神咒
神咒,指天神的语言,有神通法力的秘语。《皇经集注》卷五〈神咒品第一章〉:“以经中秘法语,能度人箓仙,制星,制魔,制水,镇五方,济法界,故曰神咒。”道教以为咒乃天神所颁,得之者可以役使鬼神。早期道经〈太平经〉云:“天上有常神圣要语,时下授人以言,用使神吏应气而来往也,人众得之,谓之神咒也。”道教神咒主要用于祈禳,治病等场合。并要求念咒时,身心洁净,虔诚、存心诵之而往往应验。修炼之人诵之,有助于入静炼养。 净心神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净口神咒 丹朱口神,吐秽除氛。舌神正伦,通命养神。罗千齿神,却邪卫真。喉神虎贲,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液,道气常存。急急如律令。净身神咒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安土地神咒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净天地神咒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达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手,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金光神咒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祝香神咒 道由心学,心假香传。香爇玉炉,心存帝前。真灵下盼,仙旆临轩令臣关告,迳达九天玄蕴咒 云篆太虚,浩劫之初.乍遐乍迩,或沉或浮.五方徘徊,一丈之余.天真皇人,按笔乃书.以演洞章,次书灵符.元始下降,真文诞敷.昭昭其有,冥冥其无.沉疴能自痊,尘劳溺可扶,幽冥将有赖.由是升仙都.
老实说,你问的问题太专业,恐怕只有历史语言学家才能回答。作为老百姓,我之所以勇于回应你的问题,是因为自己非常喜欢《道德经》。据我了解,道教与《道德经》的关系十分复杂。我个的看法是,《道德经》说的是哲理,是真理,而道教里面很多迷信,很多错谬。比如阴阳五行、神仙鬼怪之类的,都不是《道德经》的原有内容,而且是为他所反对的。总的来说,我觉得,道教对中国语言的影响,可能没有《道德经》的影响来得更大、更实在。比如我们现在讲的“道德”、“自然”、“清静无为”、“返朴归真”、甚至如“天网恢恢,疏而不失”、“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慎终若始,则无败事”……等等等等,太多了,都来自《道德经》。
国人应当对自己的民族文化拥有正见,是十分要紧的。我个人的见解是,于其关注那些文化的末节,不如首先关注诱发那些文化传承的原始的经典。在它们之中,我最喜爱的一部就是《道德经》。
可以这么说,《道德经》是原创,而道教是后来者。原创者对于自己所观查的领域之所以达到了原创的境界,是因为他看透了自己所关注的领域,而后来者不见得全懂,却将自己的许多歧见加入理解,所以生出许多偏差,甚至背道而驰,值得警惕。
佛教词语是来自古印度的梵文或巴利文,通过汉语佛佛教典籍的传译,佛教词语作为外来语向汉语第一次大规模地输入,它们几乎占了汉语史上外来语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随着佛教典籍的大量翻译和广泛影响,以及佛教长久的深入人心的传播,佛教中的许多有新意、优美的语汇被吸引收到汉语的语汇之中,佛教词语也因此大大地丰富了汉语语汇,从而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由于广泛地译介佛典,产生了大量的新词。增加的新语主要有三种情况:一是一些中国固有的词语,被移用来表达佛教的概念,由于已经有了全新的意义,应看作是新词,如心、空、真、观、定等。这些都是表现佛教教义的专有的名词;二是为翻译新传入的概念而创造的词,如四谛、五蕴、真如、法界、缘起等,创造这些词语多考虑到汉语构词结构并利用汉语原来构成词语的词素,反映的是外来概念,但并不给人留下“外来”的感觉,能很快融入汉语;三是根据佛教观念而重新创造的词语,如判教、狂禅、照用、万劫难复、回光返照、头头是道、本来面目等。创造这些词语经过了漫长的历史过程,往往是在许多异名中经筛选才固定下来。因为其中的许多词语具有准确鲜明的表现力,渐渐融入一般用语当中,成为汉语的常用词,如实际、唯心、正宗、思议、忏悔、因缘、真谛、法门、世界、觉悟、刹那、正当、本峰、烦恼、出现、出息、方便、相对、绝对、知识、大千世界、本来无事等。其对汉语词汇产生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促进了汉语双音词与多音词的创造。中国上古语言以单音词为主,逐渐向复合词发展是语言的进化。翻译佛典大量使用双音词和多音词,对词汇的发展起了促进作用,例如赞助、希望、意识、烦恼、机会、结集、道场、火宅、假名、戏论、种子、习气等,这些词语本身以及在构词上的特点对此后汉语词汇发展影响很大。
二、佛教典籍中大量使用音译词,并总结了音译的原则。作出完整总结是唐代玄奘的“五不翻”,即五种情况下要使用音译,一是“秘密故”,如经中的陀罗尼即经咒;二是“生善经”,如“般若”可译为智慧,但为表达尊敬,故译“般若”;三是“此所无故”,即中土原来没有的事物或概念,如阎浮树、迦陵频伽等;四是“顺古故”,如“菩提”可译为“觉”,但已经约定俗成,也就相延不改;五是“含多义故”,如“薄伽梵”有六义。在音译的基础上,中国还创造出一批音义合译词,如偈颂、禅定、涅盘、六婆罗蜜等。随着佛典传译,还引入了一些普通译词,如刹那、劫等。同时,采用音译的手法, 意味着音译的字或词仍保留梵文或巴利文的读音,于是在翻译过来的汉语佛教典籍中产生了许多难读的字或词(佛教中常用难读字的标准读音附于文后),对汉语的读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三、丰富了汉语的构词法。佛教典籍的输入,同时也介绍了外来语文的构词法。其中《六离合释》专门讲解了佛教词语的构词方法,主要有六种方法:一是持业释,以体用关系立名,如藏识,藏为用,识为体;二是依主释,以主从关系立名,如根本烦恼,烦恼为主,根本为从;三是有财释,以所具内涵立名,如火宅,火属宅;四是祖违释,以联合关系立名,如因缘、名色、生灭;五是带数释,标数以立名,如二心、二我、二因、三戒、三法、四谛、五蕴、六根、六道、七大、七宗、十方、十地、十念、十二有支;六是邻近释,以同义关系立名,如五阴和五蕴、六道和六趣、六尘和六境这也是比较系统地总结了佛典的构词方法,其中如带数释的标数立名方法在中国古代文献中仅有个别例子,如《墨子》讲真理标准的“三表”。而佛典广泛运用后普及到一般著述,如刘勰的《文心雕龙》就多用这种构词法。
此外,佛教词语还形成许多成语或典故,被吸收到汉语中,如五体投地、聚沙成塔、一针见血、三生有幸、三头六臂、伤风败俗、在劫难逃、功德无量、牛头马面、隔靴搔痒、心猿意马、盲人摸象、唯我独尊、皆大欢喜、现身说法、香象渡河、借花献佛、痴人说梦、泥牛入海等。佛教词语中最有特色的部分是因比喻的运用而得到的。佛理玄微,一般人难于领会,所以要“假近以喻远,借彼而况此”,使人乐于且易于接受。因此比喻在佛经上运用广泛,作用很大。因此,这些比喻文学色彩浓厚,形象生动,大多符合汉民族的思维习惯,所以为汉语所吸收。如喻“因果报应”之理的“作茧自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喻“缘生性空”之理的“水月镜花”;喻佛及佛法稀有珍贵的“昙花一现”;喻接受最高教义——无上“法味”的“如饮醍醐”;喻世事空幻、人生无常的“梦幻泡影”、“电光石火”、“龟毛兔角”;喻数量之多的“恒河沙数”;喻众生苦无边际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等等。这些隽永形象的比喻,生动活泼的语言,虽是源自佛教,但已很难想象它们是外来词,说明它们已根植于中国人的意识深处。
总之,佛教词语的输入,大大丰富了汉语的词汇宝库。而佛教词语又是佛教文化的载体,通过佛教词语,佛教文化对中国的哲学、文学、艺术以及社会心理、民俗风情等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汉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汉语源远流长,得到了高度的发展,其词汇量的丰富运用的灵活是其他语言所罕见的。汉语之所以有如此丰富的词汇,首先是由于历史的悠久和华夏文明的高度发达,上古时期,汉族人民已在劳作祭祀的活动中产生了相当丰富的词汇,中国最早的字书《尔雅》已收字4300个;其次是由于汉族与各少数民族在文化的交流和融合过程中,吸收了其他民族语言的成分。
在汉语词汇史上,鸦片战争以前,汉语较大规模的吸收外来词汇有三次:一是秦汉时期,张骞通西域,从匈奴和西域传来新的词汇;二是魏晋至隋唐时期,佛教在中土的发展以及佛经的大量翻译而产生的新词汇;三是明清时期,西方商人和传教士带来的西方词汇。其中来自梵语的佛教词汇远远超过了第一次和第三次,极大的丰富了汉语词汇,在汉语发展史上具有重大意义。
佛教在东汉时透过西域传入中国,到魏晋隋唐时期得到高度发展,逐渐融入中国文化,已成为中国传统文化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佛教源自印度,当时印度亦有高度的文明发展,佛教的传入为汉语注入了大量的新词汇,并在社会生活文学哲学等各个领域与本土汉语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在日常生活文学创作的方面被高频率的使用。
一、 佛教专用词
佛教源于印度,却在中国得到更高度的发展,并由于中国与之不同的国情以及中国本土的文化思想,而产生新的教义。由于佛教在中国文化中的深入,许多佛教专用语在汉语中得到普遍的使用,而且由于翻译与不同认识等原因,被赋予了新的意义。例如:
1、尼姑:原本根据梵文音译为“比丘尼”,即出家后受足戒的女性佛教徒,其中“尼”表示女性,以别“比丘”(男信徒)。到汉语中,“尼”就是“比丘尼”的省略音,“姑”来自汉语,也是女性的意思。后来人们就用“尼姑”代替“比丘尼”使用。
2、菩萨:省略自“菩提萨埵”,也是音译。意思为“觉有情”,指未曾成佛,但已解脱烦恼的智者,亦泛指一切修习大乘佛教之人。汉语中本没有“萨”字,是新造的字。
其他诸如轮回、涅槃、般若、三昧、瑜伽、佛陀、和尚、僧伽、阿修罗等许多词汇,也是汉语本来并没有的佛教专用语。
二、哲学词汇
和中国一样,印度有着高度文明水平,在哲学上印度较中国有着更严谨的概念。佛教是世界上最有哲学思辨精神的宗教,佛教中许多哲学词汇是汉语中本身没有的。来源于佛教的哲学词汇已成为中国古代哲学以及现代哲学不可缺少的词汇。如:
1、世界:即宇宙,“世”即时间,“界”即空间。《楞严经》云:“何名为众生世界?世为迁流,界为方位”,过去、现在、未来称“世”,上下八方称“界”。中国本无明确的时空观念,“天下”亦仅指古人可以到达的地方而止,直至佛教传入中国才有比较抽象的宇宙观。
2、唯心:《华严经》:“三界所有,唯是一心。”《大乘入楞伽经》卷上:“因有故成无,因无故成有。微尘分析事,不起色分别。唯心所安立,恶见者不信。”佛教主张诸法均由心起,有“三界唯心”之说。唯心主义是中国古代哲学中早有的思想,“唯心”一词却源自佛教,用在哲学上指思想、意识第一性,物质第二性。
3、实际:“实”,最高的“真如”、“法性”境界;“际”,境界的边缘。《大乘义章》卷一:“实际者,理体不虚,目之为实,实之畔之,故称为际。”现在把客观存在的现实叫做实际,与“理论”相对。
其他如相对、绝对、意识、因果、悲观、此岸和彼岸、平等等常用的哲学词汇也是来自于佛教。
三、文学词汇
佛经中优美的典故不仅为中国文学带来的新的意境体验,也大大地丰富了文学的语言。那些信奉佛教的大文学家,如王维、白居易、柳宗元等,他们的作品无论在思想内容,还是语言形式上,都受到佛教的影响,其诗文中佛教术语频频可见。如白居易《和梦游春》诗:“愁恨僧祇长,欢荣刹那促。”“僧祇”为“阿僧祇”之略、为佛家用来表示异常久远的时间单位,诗中与“刹那”相对。到后来敷衍佛经而成的俗讲和变文,佛教词语已是其中的常用词。元、明、清通俗文学中,佛教词语则进一步深入汉语。在我国的古典文学中,佛教语与汉语相融,更多的佛教词汇融入到汉语中。
四、日常生活用语
从东晋以来佛教的盛行,佛教在中国得到广泛的传播,佛教的教义逐渐渗入人们的思想当中,佛教词汇也融入到人们的生活中。我们日常使用的词汇中就有近五百条是源自于佛教词汇的。如:现在、过去、未来、刹那、瞬间、须臾、圆满、念书、缘分、姻缘、生老病死、不可思议、一丝不挂、回头是岸、恍然大悟等等,如今我们的表达已经离不开这些词语了。
另外佛教作为一个拥有大量信众的宗教,极大地扩展了我国的民间习俗,许多在佛经里表达佛家仪礼节日的词,自然在民间广泛的使用,并在相关联的意义上又派生出新词。如:阴司、阎王、超度、火化、供养、礼拜、烧香、还愿、行善、放生、化缘等等。
佛教作为外来宗教,在中土得以发扬光大。这使得中印文化产生了密不可分的关系。佛教的传播和佛经的大量翻译,大大扩充了汉语词汇的数量,既扩大了汉语的基本词和根词,有充实了汉语常用词汇,并加速了汉语词汇双音化的过程。佛教对文学艺术以及哲学、社会生活的影响,使佛教文字深入到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对汉语词汇的演变产生了重要的意义。
道教(或道家思想)对汉语这门语言的影响
道教不同于佛教和伊斯兰教,它不是由外国传来,它是从中国本土生长出来的。它源于先秦的道家,奉老子为教祖和最高天神,同时承袭了中国古代社会的巫术和求仙方术,是土生土长的本民族宗教。它在东汉晚期逐渐形成,长久作用于民族文化心理、风俗习惯、科学技术以及社会政治经济生活的广泛领域。道教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中国文学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道教追求在现实世界上建立“人人无贵贱,皆天之所生也”,“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 ”的平等社会。这种对理想境界的追求影响了许多文学家,从而使一批类似《桃花源记》和《水浒传》的文学作品出现,《桃花源记》期望建立一个宁静、平等、安乐的世外世界,《水浒传》期望凡到梁山泊聚义的人都能成为兄弟。今天的中国当代文学中,有一批写反对司法界腐败的作品,这批作品中反映出的对平等的渴望,其思想的源头里,有一支是连着道教文化的那条河道的。 道教认为“道法自然”,认为自然界的美妙山水间存在着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因此崇尚清静无为,主张与自然和谐相处。这种主张也对后世的文学家产生了影响,使类似于“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霜落熊升树,林空鹿饮溪”,“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这种赞美、咏叹山水的诗词不断涌现;使类似于《游褒禅山记》的散文不断创造出来。今天的中国当代文学中,有一批作品对现代科技的负面作用表示出担心,对美丽的自然环境的被毁坏表示出忧虑,期望回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社会。这批作品的精神源渊,也可追朔到道教文化里。 道教认为生活是乐事,活着是好事,死亡最痛苦,乐生、重生、贵术,热衷于“人如何不死”、“如何长生”的问题。世界上其它的宗教几乎全都关心“人死之后如何”的问题,认为人生充满罪恶与痛苦,把希望寄托在天国,企望死后灵魂得到安宁,只有道教独树一帜,讲究养生之功,希望长生不死。道教的这种希望也对历代的文学家产生了影响,使孙悟空这种烧不死砍不死的艺术形象和吃了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的故事得以在小说《西游记》里出现。在今天中国当代文学里,有一批小说专写人对死亡的恐惧,写人为延年益寿作出的各种努力,这批作品的精神之源,也有一部分在道教文化那里。 道教向往超俗脱凡、不为物累的“仙境”世界,对战争表示出特别的厌恶,这对文学家们也有影响。中国的许多诗词、散文和小说在写到扩张性侵略的战争时,多采批判、反对和谴责的态度。从杜甫的诗句:“边庭流血成海水,我皇开边意未已”,到中国文学中反对穷兵黩武的传统精神,和道教文化都或多或少的有着联系。 宗教作为一种成熟的意识形态,是文化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观念、情绪和活动的相当严整的体系,是人类的一种伟大的创造。它可以被认为是人类活动的一种方式,具有极宽广的文化涵盖功能。道教作为一种成熟的宗教,包含着哲理思辨、人生理想、伦理观念、道德意识等内容,必然会给予中国的社会文化以巨大的影响,中国文学是社会文化的一种样式,它自然要受到它的影响。我们看到了这种影响,就会加深对中国文学发展中一些现象的理解,就会摸到中国文学作品的一些思想之脉。 要想准确地理解中国的一些文学作品,需要对中国的道教文化有一点了解。在道教圣地可以看到道徒们在特设的法坛上进行“斋醮”的仪式;看到设坛、摆供、焚香、化符、念咒、上章、诵经、赞颂的过程;看到美丽的烛灯;看到美妙的道乐吹奏程式;看到道徒们修练内功的情形;看到道士们为死者进行施食、追荐和超度的情景。那会使你觉得乐趣无穷。
道教源流普
粤自鸿蒙初辟,五老治世。太上道祖则统理乾坤,而无世不出。儒宗则维持纲常,而代由传人。佛祖则道遥西天,亦历劫显化。惟道祖金光玄玄,主宰昆仑,阐扬玄风,治世五行,培养两仪之正气,裁成一元之仙真。自混沌开壁,不能一概而论之。初黄帝访道崆峒,广成子授之以道,而得跨龙飞升。至周末太上老君,转劫降世,度儒化释,传道尹喜。而为三教之宗,万真之主也。故时至东汉,金母将伏羲所演太极八卦,先天之灵文,及老君所传,复性立命大丹之秘旨,默授于青州王玄甫。及道成以后,金母赐号为东华帝君。帝君誓愿宏深,欲广开法门,永垂道脉。因于本朝桓帝,永寿丁酉年,传道于正阳祖师钟离权。至唐朝武后天授二年,正阳祖师传道于纯阳祖师吕洞宾,时吕祖六十四岁。事师七年这久,始闻道。至咸通十三年,道始成。后至五代,梁太祖乾化辛未年,正阳祖师又渡燕国宰相刘操,号海蟾子。时操亦六十四岁矣。事师五年,至六十九岁,始闻道。七十余岁,道始成。随迹于青城,又自号青城丈人。后渡八十三岁张伯端,道号紫阳。因开南宗一派,故有南五祖之称。石杏林、薛子贤、陈泥丸、自玉蟾、彭鹤林,皆其最著者也。至宋太宗时,吕祖同海蟾,麻衣游华山,遇陈抟,习蛰龙法,因传出神玄机,遂端坐羽化而去。至于北七真,乃钟、吕二祖师,于南宋高宗三十三年,己卯岁,同到终南之甘河镇。渡重阳祖师王孕中,及授先天大道。已毕,举首忽见东方,现出七朵金莲,开花结子,因问其故。祖师笑日:岂止七朵金莲而已,将来必有万朵玉莲房也。俟后重阳祖师于孝宗乾道年间,传道于马丹阳、孙不二、邱处机、王处一、刘处玄、谭处端、郝大通,以为七朵金莲之兆。此七真之中,惟邱祖大开普渡之门,后携无数第子得大道。帝封为天仙状元。而马祖亦阐真一之化。故于光宗绍熙庚午年,传道于宋披云、李大成、赵蓬莱、韩清莆。此四人道成以后,惟宁披云能永其心传,自号黄房公。于元朝成宗时,西游至蜀,传道于李太虚。太虚授道之张紫琼,紫琼授之赵缘督。缘督于元时,明帝天历己巳年,渡庐陵之陈致虚。字观吾,号上阳子。其闻道以后欲炼无资,遍觅有缘。游至西南粤地,獠人强求其道而不得,将其以酒灌醉,置之鼓中,投之大洋。惊动天妃,命海神呵护,送至南滨,遇田候奉命来祀天妃,于水中救出,问明被难之由,带回京师,助以资财,遂得了道成真。自念予不死于水鼓之中。才有今日,是天将假予以传道也。于是遍访有缘,大开道门,所传第子,超凡入圣者二十余人。至元末顺帝,正癸末年,声闻于上,顺帝使命征聘,真人知其国运将终,予先示化,遁入灵墟而去。以上叙马祖丹阳,一脉所传授。其祖遂止而弗传。元朝延佑元年,有张三丰,访道参玄。几三十年,均无所遇,徒劳勤苦,性命惶惶。不得一遇至人,以了生平之愿。乃西之秦陇,挹太华之气,纳太白之奇,走褒斜,渡陈仓,见宝鸡山泽,幽遂清秀,乃就金台观而居焉。慨至道之难闻,遂日夜焚香以告天,求天助道也。时六十七岁矣,因感陈抟老祖弟子火老先生传授至道,及炉火外丹,因得超凡而入圣矣。待至明朝嘉靖年间,又有虎皮坐张静虚真人,访道于西蜀之碧阳洞,得遇符阳祖师邱长春,传授至道,随止洞中修炼成真。祖师命静虚真人下山,复开普渡之门。真人访遍天涯,录觅有缘,至万历己卯年,仅渡李虚庵一人而已。虚俺真人又于万历丁亥年,渡曹还阳兄弟二人。还阳真人于万历甲子年,渡伍冲虚。冲虚真人为龙门邱祖第四传弟子。道成以后,著《天仙正理》、《仙佛合宗》等书。而斯道随大明于世。至清朝雍五年间,有寂无禅师出世。上接邱祖真传,扬玄风于释门。至乾隆年间,又有华阳禅师,遇合从冲虚二祖师,随得踪其道,而永其传。著有《金仙证论》、《慧命经》以行世。蔓延至今,传遍华夷,依此经超凡入圣者,不可胜数。是将应万朵玉莲房之兆也。已况晋时许旌阳真君,亦有明缄。言一千四百年后,当出三千天仙,八百地仙。但看豫章江中,有一道仙佛地脉,流沙现此此其时也。 ( 此缄语,出自笼沙宝缄。崔公堂石碑,其八百地仙,已出于前名,而刘樵阳乃八百之首也 ) 。童谣云:沙雍豫江口,神仙满街走。而事至今日,适逢其会。此时豫章江中,现一沙滩,名曰新州甘也。盖普渡群迷,虽云万劫奇遇,犹恐玉石之不分,而收原经果,故属一元佳期。不无龙蛇之混杂,将见邪与正,各立门户,著书立说以行世。真与伪,互相传道,开坛演教以渡人。有守山根为玄关者,是不知玄关为无中生有之妙喻。不炼真阳,必终归空亡。有贪采战,而求女鼎者,是不知女鼎为借花献佛之玄机。无得于人,扁先失于己。以及渔利狂徒,借炉火而入骗局。疗病小术,学导引而勤吐纳,尽属外道,难以悉举,类皆旁门,不能殚述。怎比先天尽命之学,大背吾党,存理养气之功。有志真修实悟者,可不详审明辩,而定期趋向乎。吾于太上所传,无极大道,得自静觉祖师,心印口诀,先天之灵文。苦无资财伴侣,不能静修密炼。又有父母,衣食累身,不能坐进此道。恐大道失其真传,上辜师父一片乳哺之恩,钦将至理口诀,著于竹帛,下表弟子半生饥渴之苦。使今世文人学士,借此书以成圣。后代佛子仙种,赖吾言以登真也。则吾亦有余荣矣。是为之,著书并留谱云:
劝君莫虑无知音,自有同心合德人。只管中流作磔柱,何愁孤树不成林。时来自有风云会,运转岂无龙虎吟。好个霾消天气朗,一轮红日照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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