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企女秘书的日记:邂逅地铁(2)

一个外企女秘书的日记:邂逅地铁(2),第1张

“真是太浪漫了!”艾丽丝感叹地说:“你第二天为什么不主动跟他交流?”

“车里那么挤,我一上车他就要下车,哪有机会?”

“他也真是,应该主动找机会和你交流呀!多坐几站怕什么?往回坐又不费什么事!”艾丽丝说:“也许他是韩国人,或者是日本人,汉语说不好,感到自卑,所以不好意思主动

跟你交流。可你的英文和日文都那么好,怎么不主动一点呀?”

是的,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是在等待时机,还是传统的羞涩在作怪?如果当时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我感情的大门敞开了,她们已经像花一样要开放,像江河一样要奔向大海!

我说:“艾丽丝,现在我真的很想了解他。”

“这就是缘分!”艾丽丝说:“小于,他也许是北大或者清华的留学生,租住在苹果园、古城那一带。不过,似乎也不太可能租那么远的房子;也许,他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

也许他是已经有女朋友了,但是,不管怎样,我愿意等待。

“不知为什么,艾丽丝,我现在有些相信缘分了。我总觉得我与他之间有一种美丽而又神秘的牵连。真的,如果他接受,我愿意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他。”

“小于,你别说了,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艾丽丝有些激动地说:“明天早晨我帮你请假,你一定要找个机会或借口,跟他一起在木樨地下车,问问他的情况。”

“明天恐怕还见不着他。”我说:“从上个星期五起,我就没看见他了。”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唉!”艾丽丝长长地叹了口气。“也许他是出差了,也许是短期回国了。像他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像流星一样突然从你生活中消失呢?”

“我相信我和他会重逢的。”

我俩的心情都很沉重。希望毕竟只是希望。

“小于,我原还以为你为了做好秘书工作,不准备谈恋爱呢!”艾丽丝换了个话题。

现在许多女性秘书,常常给人一种缺乏激情的感觉,其实这只是表象。他们和天下所有渴望真爱的女人一样,也有着对爱情的憧憬和对家的眷恋,只是现实的工作环境,特别是处在各种人际关系和是非漩涡中心,使她们必须为自己罩上一层保护膜,对不了解的人处处设防,使自己免受伤害。

对于长期工作在钢筋水泥丛林中,又不愿意被人当作小女人看待的女性秘书来说,她们心里的愿望可能更加朴素:穿肥大的毛线衣,懒洋洋地坐在地板上,看一天的电视;或者和朋友在店堂明亮的麦当劳里大嚼薯条;或者和心爱的人在有风的傍晚,在小河边发半天的呆……

“艾丽丝,你做秘书的时间比我还长两年,而且你春节就要结婚了,你也认为秘书就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吗?”我反问她。

艾丽丝摇摇头。回答自然是否定的。

秘书在工作过程中,的确应当适当压抑自己的个性和感情。但是,这并不是说秘书不能有自己的个性和情感,一定要像清教徒那样生活。有些人拼命工作,以为这就是生活,其实,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工作仅仅是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工作仅仅是谋生的一种工具,因此,如果错把谋生的工具当成人生的目标,而且太把它当成一回事,反而会把自己的工作弄成无趣无序。最终对工作产生厌烦情绪。如果对自己的工作产生了厌烦情绪,就会缺乏工作热情,注意力分散,工作效率降低。因此,从事秘书工作的人,应该比普通人更热爱生活,更会享受人生的快乐!工作就是为了生活,生活就要享受。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工作中富于主动精神,充满活力和创造力。

回到家里,我不由自主地打开电脑,调出WPS Office软件。今天在办公室给公司领导发了一天的明信片,现在我要为自己作一张明信片。似乎是无意,又似乎是灵感的驱使,一张精美的明信片画出来了:那是在深邃无垠的苍穹,有一颗特别明亮的星星在向我闪烁……

是呵,他在哪里,我如何把自己心中的明信片寄出去

  <念一首诗给你听>

  晒在衣架上的委曲

  单纯

  初吻前的距离

  被溺爱者

  极其细腻的喜欢

  无可救药的三十一个字

  一条暧昧的状态

  处女座的秘密

  一幅无尾熊与尤加利树

  被吃定了的感觉

  猫的恋爱史

  小右手

  我们家猫咪

  第六个不可能呢

  不要

  爱过你

  道歉的姿态

  苹果牛奶

  青梅竹马

  殓诗房

  潜意识违规

  夜店之所以东区

  适度卷曲的悲伤

  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诗 一直是被唾弃

  风的风格

  变心

  个性

  婚姻 初始化

  异常纯真幸福

  戒烟

  ……泼墨山水

  等记忆中最美的晚霞等我们说好的故事长大等美得很不真实的童话等誓言缓缓落下

  我们用音乐将幸福写下用文字将感动重画然后在对的时间听它

  于是生活中所有的复杂情绪上所有的牵挂都可以慢慢慢慢的融化

  『鹅**的初恋下午』

  功课 整瓮的被腌渍 酱菜纠结的在学我们女生 绑辫子

  一整个咸咸的下午 我在晒谷场曝晒 那些 歪歪斜斜的字

  烫平了一张皱巴巴的 糖果纸 也秘密记住了 某个人加了盐的样子

  削铅笔机刨起的 木屑香味 在用空气的味道勾小指

  仿佛口头约定了什么长大的事 而时间一直努力的在 刷白牙齿

  那些风干的童稚 幼小干扁的身子 怎么也挤不胖我的心事

  回忆在迥然不同的地址 惦记着 下一页的国语考试

  再下一页 轻易就能翻到的 那些 往事

  『泼墨山水』

  篆刻的城 落款在 梅雨时节

  青石城外 一路泥泞的山水 一笔凌空挥毫的泪

  你是我泼墨画中 留白的离别

  滚动条上 始终画不出的 那个 谁

  『青春如酒』

  彩虹尾端的香气 是一缕弯弯曲曲的潮汐

  飘上岸的距离 有七种颜色可以横跨 缤纷的过去

  白鹭鸶在远方山头 姿态优雅的被人用水墨画上 瓷器

  这场易碎的雨季 用节奏轻快的鼓点 在敲打过去

  屋内泛潮的湿气 在储存 日趋发酵的回忆

  我整箱倾倒出 与你相关而颜色澄黄 的过去

  那些 青春如酒的美丽 芬芳满地

  『京都的雨』

  木格子窗外 的鸟居

  就像 习惯坐姿的情绪

  一截怎么也飞不起来 的回忆

  石灯笼旁 嫩竹的翠绿

  形同 长相轻盈娟秀 的泪滴

  一池干涸的 没有光影 的过去

  屋外鱼鳞板前 的锦鲤

  用颜色斑斓的日文 呼吸

  一尾泅泳的思念 拼命在延长发音

  一场黑白画面的 不断跳针的 无以名状的 雨

  我施放过飘流最远的船

  我将潮来潮去的过往 用月光 逐一拧乾

  回忆 像极其缓慢难以溶化 的糖

  或许已经在退潮的浪 来不及风乾

  也或许 我这一生根本就不该 上岸

  经过岁月筛选后 还能完整的遗留在沙滩

  一定是 具备了某种特别的形状

  譬如 用报纸摺叠后准备 起航

  我孩童期的 那一艘 日异膨胀的 想像

  『念一首诗给你听』

  下雨过后的屋檐 果然 是适合风铃

  你从窗外看到 风刚刚冒出嫩芽的声音 很轻

  而我决定了 在猫的眼睛上 旅行

  於是乎 所有的神秘都向后退 退成风景

  只有隐藏的够灵巧的事情 才能长成 蒲公英

  然后毫无负担的跟著 前进 很小心

  因为害怕 将只敢在梦中喜欢你的我的那部份 吵醒

  於是乎 我默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打开诗集的动作 很小心 很轻

  很轻 很小心 就像猫跟风铃 我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家』

  相片内底那个纯情ㄟ世界 你骑著车加阮载

  你答应过马带阮去ㄟ所在 到最后你拢没来

  相片的纸 亲像刀那麼利 阮的悲哀 现在才知

  照片里一整个消失的年代 很想知道个大概

  关於空气的味道我还在猜 想像樱花都还在

  墙角青苔 总是绿得太快 回忆慢慢 慢慢爬起来

  煮一杯 热咖啡 喝一些 固执的以为

  我们一直到最后才学会 哭泣时候谁安慰

  而成长让人觉得累 却已没有办法后退

  啊咿啊 转眼之间已经长大

  啊咿啊 梦与现实的落差

  啊咿啊 我们还有什麼剩下

  回家吧 声音沙哑 只是想找人说说话

  所以呀 别让牵挂 变成一种孤单害怕

  我们一直到最后才学会 哭泣时候谁安慰

  而成长让人觉得累 却已没有办法后退

  啊咿啊 转眼之间已经长大

  啊咿啊 开始跟理想摩擦

  啊咿啊 我们好笑的在挣扎

  雨在下 家乡竹篱笆 南下的风轻轻刮

  告别了繁华 将行李卸下 我们回家

  墙壁上的老挂钟 是过去某个时空 我说你就懂

  已经消失的生活 是不可能再重头 我说你难过

  客厅里的裁缝机 是否再发出声音 我说你伤心

  回到儿时的街道 是不安夹杂心跳 我说你微笑

  『被嘲笑的风景』

  月光发出狼牙色的声音 我哀嚎着 脸色苍白的环境

  画框里 被刺痛不只是那遍针叶林

  还有我那高海拔 正在缺氧的 伤心

  一只高傲的秃鹰 盘旋出 我那被你豢养的眼睛

  我正努力的用画笔 仔细的描绘 被你喂食的这一件事情

  秃鹰继续低空飞行 绕过鼻梁的丘陵 而我在嘴角的悔恨声中打听

  当初我是如何完成 关于心甘情愿的 这件作品

  我一路上保持安静 回到在这人潮拥挤的展览厅

  没有人注意到 我在森林的边境 画面的右下方 用颜色说明

  我那段声嘶力竭 被你钉在墙上的 爱情

  是一幅 被人嘲笑的风景

  『吊』

  残垣断璧的浪花 散落着 黏稠的尸血纠结的发

  肿胀的身体 还在不停的长大 关掉卫星联机的南亚

  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我 正在听 泥娃娃

  『宿命』

  烟味如铁线般死命的缠绕 黄昏

  对你的熟悉被慢慢 慢慢磨成 一把锋利的刀刃

  我用来剖开 横切面的青春 开始寻找与你相遇的年份

  在最最最外圈的年轮 我却看到紧紧相依的 你们

  原来 在这一生 我只能是你 其中一圈的认真

  『妥协』

  日渐衰老中的旷野 一再错过梅雨来临的季节

  于是 我 放弃一尘不染的飞越

  不再错过身边的落叶 眼前的凋谢 以及迎面而来的 风雪

  在这个 红颜终究白发的世界

  禅

  已然入定的偈语在冥想 情拆开了 心怎么渡江

  青色隐入群山 却难显其孤单 这 何其难堪

  爱十三划 笔刚走完 墨尚未干 窗外老松即处处刀伤

  僧推寺门 却跨不过红尘 转身屋内 俸茶已然凉

  泪如烟雨江南 情伤称委婉 叹 白话难道就不堪

  我对你分手后 比从前快乐 很不爽

  这莫非 亦或 直指人心的一种 禅

  单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那里的云 像暖烘烘的棉被

  空气里 流动着纯度很高的无邪

  亲密纷飞 午后的风像抱枕般容易 入睡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爱情羽化成蝶 恋人们觅食 取之不尽的体贴

  温柔长满了旷野 思念像森林般紧紧包围

  在誓言播种的季节 转眼间 厮守终生结实累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人潮中 爱透明的 可以连续看穿 好几个谁

  脑前叶的某些记忆层

  脑前叶的 某些记忆层

  绿洲的水草 异常肥沃茂盛

  匈奴骑兵彪悍凶残的 刀刃

  之后 就再也记不起什么是

  用笔也无法勾勒的 漠北孤城

  纯洁的白纸 正描写着血淋淋的出征

  我用笔谨慎 一字一句交待这文章的成分

  是剖开小脑 挖掘海马丘的坟

  检视脑细胞横切面 对照更多的疑问

  这文章总算开始有些 西汉王朝的气氛

  家乡被刨起树根 庄稼 被焚

  之后 就再也记不起什么是

  敦煌的驼铃 遥远的羌笛声

  僧人们失去了虔诚 商旅沿途被牺牲

  这房间的台灯 开始寻找信仰的神

  我紊乱不堪的笔迹 终于 终于 被攻破 城门

  我染血的胄甲 被好多箭矢瞄准

  你在梁上结绳 说轮回再轮回都要 再等

  那今生 今生 亲爱的 你到底用什么人称

  灯下

  灯下 读罢金庸 自觉诗兴大发

  将月色洗净沥干 舀一勺丑时 煮茶

  一道 橙黄的书法 于天地间落下

  这墨色在仿禅的对话 为诗而诗 易出伪画

  也罢 将残诗搁下 江湖 不过杀与不杀

  英雄 也不过只是几个章回 的潇洒

  在搁笔纵马处 诗与非诗间的 寻常人家

  竟也 炊烟袅袅成 天涯

  青梅竹马

  一尾 随时保持警戒的蜥蜴 用伪装的肤色出入蛇的市集

  却用磅秤购买论斤的蚂蚁 被人一眼识破 它的中下阶级

  阳光如此大剌剌的炒热空气 妨碍它静默的仿爬虫类 优雅 的蜕皮

  随手带起遮荫的斗笠 我竟不自觉的 多了些乡音的语气

  终究褪不去一身家乡的皮 谁说隐身于蛇窝 四只脚就多余

  探头被窝误以为蛇的蜥蜴 一如 我误以为的 那个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翻开瓦砾 蜥蜴一溜烟不见的当下 那个情绪

  竟恍如 多年前 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我终究必须再穿上 蛇的外衣 回到爬虫类的市集

  而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是我 曾经能够用脚行走 的证据

  韵脚游戏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一个 秘密

  故事一开始预先埋设 一个伏笔

  通常是先整理自行假设酝酿 的情绪

  再用矫情的文笔 写下两个汉字

  泪滴 或是 花季

  接下来每个段落 词组 字距

  他们之间的留白 其实都很刻意

  刻意要讨好眼睛阅读的 顺序

  尽量让结尾看起来 铿锵有力

  当然 故事的中间尚需营造润湿

  角度凄美 滥情的几句

  叹息 或是 别离

  如此 大费周章的铺陈设计

  难道 只是为了让故事看起来

  自以为是的 美丽

  不 其实我所有的努力 堆砌

  堆砌 这些 有韵脚的字句

  都只是为了让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无懈可击的 爱你

  至死不渝

  你在我最最 最爱你的时候

  以一个与地平线平行的角度 离开我

  我小心翼翼的将你亲手交给我

  一枚风干的 难过

  仔细的栽种在我记忆深处最显眼的 角落

  然后 用我一辈子不被污染的寂寞

  深情的 灌溉着 直到它枝繁叶茂 盘根交错

  开了花 终于 也结了果

  一双长茧的老手 在树下触摸着

  我那已爱你四十多年 的轮廓

  果实在身旁微笑的 面向我 坠落

  并且骄傲的跟泥土说

  原来 人世间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情

  是指 我

  方文山的其他素颜韵脚诗

  多 余

  记得 那天天空飘着蒙蒙细雨

  我在找根本就已经离开这里 的你

  并且轻轻的想起 你哭着说要别离

  他们笑着说 这三行字句

  根本就是不入流的遣词用语

  语法上 太过浅显白话毫无凝聚力

  词意上 缺乏千锤百炼的文学造诣

  文字上 像中学生之间的恋爱语气

  在诗人的眼光里 被不屑轻蔑的唾弃

  根本 根本 就瞧不起

  而在诗的国度里 则注定完全要被排挤

  唉 原来有些事解释起来就是 多余

  他们 那里会知道这三行字句

  是我唯一 唯一准备要带进坟墓的

  记忆

  眼神里有猫的温柔

  在特别轻盈的时候 她偶尔 挥一挥猫的拳头

  那轻如羽毛般 几几乎 没有任何重量的 要求

  此刻 任何一个微笑 都可随时而迅速的成熟

  于是 我蹑手蹑脚的给予 一整盘鱼的挥霍

  带一点刺的温柔 从此清醒了 我爱她的这条线索

  那天 他点了一首过去式

  总觉得她的诗 都是有关港口背景的一些文字

  这恰恰如我咸咸的影子 以及 过期的一些心事

  这样的比喻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被悄悄复制

  风干的誓言写入歌词 在不易腐化的位置

  我们彼此大声唱着 我们终将 终将爱过一次

  戒指 在这里是形容词

  戒指 在这里是形容词 形容一种贺尔蒙的外在举止

  发誓 则被归类为专有名词 是某种时空下的特定仪式

  浪漫尽可能不被解释 否则尴尬的是 终将交配的这

  英雄冢

  纵然 将军面对的朝代为 泱泱盛唐

  这酒肆里的绣花鞋 却令江山 如此委婉

  胆还悬在梁 檐外那枚 楚腰纤细的夕阳

  却已沉入 伊人深闺里的染坊

  酒招旗 剽悍的晃 也野不过红颜回眸 一闪

  该是刀落的客栈 却任由一张宣纸 在鱼雁往返

  提笔的手 也还不够力悬腕 诗却已初露锋芒

  汉字 竟可如此细腻的 儿女情长

  风景明信片

  白鹭鸶 视觉上是站在田园 但风的线条并不新鲜

  如同 远景中的袅袅炊烟 美好 但不能向前

  可以衔接起来的味道 是有过燕子筑巢的屋檐

  如同 初春潮湿的稻田 美好 但还是不能向前

  当然 不是一定要有弹珠汽水的画面

  其实光是 四合院 这句就已经够 童年

  我那在记忆中 真的真的 要求不多 的从前

  暧昧的颜色

  木屑被刨起的香味 像极了一场彻底迷恋的情节

  我自始至终唯一懊悔 来自于当初说的谎 不够纯白唯美

  诸如 用眼神将你喝下 然后宿醉 等等这些

  夜里 我仔细雕刻晕黄的下弦月 订制一床 打勾的结尾

  最终却不忍上漆 破坏记忆里 每一道有你的感觉

  多年后 一直维持原状的暧昧 带有发酵后酒红色的了解

  你 始终是我记忆中 越陈越香的 谁

  爱

  液体要具备隐晦艰深的对白 水份间的逻辑必须分开

  于是眼泪要描述成 顷刻无法以言语纪录的感慨

  就是不能太歌词般的 直接 写爱

  我开始涨红着脸修改 刚刚那句自以为是诗的 告白

  如果承诺是深不可测的海 我不知怎么跟你证明我去过悬崖

我想你得请一天假,在那里等那个女孩,创造一个邂逅,然后偷偷跟踪他在哪里上班,和保安打成一片,知道这个女孩的情况。。。。

为下一次安排的邂逅准备!

你多大了,还要我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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