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兔子,我们回不去了》这篇文章。。。。。

求《兔子,我们回不去了》这篇文章。。。。。,第1张

兔子,我们回不去了

文/宁子

兔子不吃窝边草

第一次被问到是不是恋人时,我和梁好的回答如出一辙,兔子不吃窝边草。

那你们,谁是兔子谁是窝边草?

我是兔子!这次我抢先一步,兔子意味着是主动方,草只有被选择的份。这点小虚荣,我还是要的。

梁好大笑,好,你是兔子,新品种,喜肉食,好酒,拒素品。

新品种才更珍贵。我白他一眼,这男人有时对我就是如此刻薄,一点亏都不肯吃,外人面前充当一次草能怎么了?还非把我爱吃肉这点老底兜出来。

也难怪兔子向来不吃窝边草。当真是不合适的,因为太近太了解。

比如我和梁好,似乎除了不知道对方晚上穿什么睡衣,其他一切,诸如家庭成员、个人喜好、性格类型……连说话习惯都一清二楚。包括,彼此感情上的那点破事。

这样的关系形成很容易,大学时,我和梁好同班,前后桌。

或者从那时候起,地址位置上,他就成了我的窝边草。关系也不可谓不近,至少上课聊个小天、下课说说笑笑,考试相互帮忙都是毫无疑问的。梁好还一度承担我的食堂排队问题,每次都是买好饭菜时,我才从容地慢悠悠跺进食堂。

无疑,这是一个棵不错的窝边草。有担当有爱心。

兴许我是个情商过低的兔子,他也不是一棵太有魅力的草,大二过完了,我们俩还可耻地孤单着。

然后大三那年,发生了一些变化,我和梁好的关系也因此有所突破。

梁好因我认识了同系别班的一个室友,颇有一见钟情的意思,见了三两次,谈起了恋爱。而我,又因他邂逅别系他一高大老乡。很快就走得比较近。我对高大男人一向有好感。

当然,梁好也高大,不然,连做窝边草的资格都不见得有。

于是有那么一段光阴,我们都在同一个小团体里厮混。

记得当时有同学恍然大悟,以为你们俩好呢,原来真不是。

呵呵,原来真不是。我和梁好,如此证得彼此清白。

之间也不乏以第三人的身份干涉一下对方,比如我的室友欺负他,或者他的老乡偶尔给我脸色的时候,我们都会挺身而出,从不姑息自己人。

对此,偶尔我和梁好也会相互感激地对对眼神。

我可是知恩图报的人

后来爱情散了,梁好好像总是哄不住我那袅袅娜娜的室友,女孩嘴巴频繁地嘟起来。而梁好那老乡,除了高大脾气也大,多少有点小霸道。

我却不太吃男人那一套,我们家,从我奶奶到我妈再到我,向来是女权主义,连窝边草都让着我,何况男友。

于是勉强又坚持了一小段,终于好和好散。

我和梁好还是前后桌,他继续每天为我占位置买饭。因为功课基本已经结束,空闲也多了,除了在学校,我们还会到外面去吃饭。吃到兴起,要上几瓶廉价啤酒,喝至小醉时,唏嘘一下我们那段GP爱情。

想起和别人恋爱的时候都是梁好埋单,一般吃饭,我请他。

梁好说我,够意思。

他也挺够意思,帮我买了四年的午饭。想想,四年哪,不是一般人能坚持的。

我可是知恩图报的人。

毕业前的一晚,大家一起喝散伙酒,梁好喝多了,不停拍着我的肩说,你真是我哥们儿,比哥们儿还哥们儿。

我不住点头,非常认可我和他的关系,并且也因为一点酒,像他妈一样跟他絮叨,以后对女孩子不能老是那么言听计从,作为男人要有点脾性,另外不要太贪恋美色,心灵美才是硬道理……

我不能容忍我的男友有脾性,但是,我真的希望他能有。因为,我不想在爱情里他是低处的那一个,因为那很辛苦。

我不想梁好辛苦。所有兔子对它的窝边草都是有感情的,即使自己不吃,也不能让别的兔子那么吃得太霸道。

如此,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酒醒后想,梁好从此也就成为记忆里的一个片段了,矫情的时候,可以找出来翻一翻,喊两声友谊万岁。但忘了也没什么。

我留在读书的城市,梁好却回了家乡。他家在陕西,离西安有段距离。我去过两次西安,对那城市很有点感觉,又古老又时尚的,满街西安女子特有的绵绵软软的嬉笑。但一提梁好的家,我还是觉得那地方很穷。

也说好了保持联系,可是一毕业就像上战场一般,每天刀光剑影、枕戈待旦。找份工作当真是比找个老公更不易。好不容易有个地方落了脚,终于不再每天伸手跟父母要钱,大半年光景也就过去了。

在阳光粲然的一天,我忽然就矫情地想起梁好,想起我竟然没有主动联系他,而他也没有主动联系我。又想起他家乡那个地名,心里有点荒凉。

空闲了,也会在Q上看到他的头像闪一闪,可是又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很奇怪,就那样没有再联系。

这样过了一年多,然后在我的本命年,我又做了一件让我妈很愤怒的事,丢下千辛万苦找到的工作和刚刚安定的生活,买了一张机票去了青岛。

某天早上央视频道的“第一时间”的旅游广告,青岛的“蓝天碧水绿地”一下就撞疼了小小心脏。于是我着了魔一般,连辞职书都没好好写完就走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

有了一点小积蓄,也有了所谓工作经验,租间海边不远的小房子住下来,疯玩了好几天才去找工作。

当然工作不是海边的贝壳唾手可得,但兜兜转转大半个月,终究也有家看上去还不错的公司收留了我。

那日,将自己收拾停当,姗姗进入海边的写字楼,却万万想不到,竟在等电梯的时候,遇见故人。

起初以为不是,白衣黑领带黑长裤,和以往我熟悉的梁好全然不同。

可是定睛看,却当真是他。

这概率,实在是小得不可思议。

而这碰见,却似乎令彼此毫无惊喜只剩惊讶,异口同声,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这四个字外人断然是辨不出悲喜,说实话,我是悲喜搀半。或说悲忧胜于喜。这陌生城市,遇见故人自是好事,但遇见如此知晓根底的人,想掩埋过去重新开始却不再可能。但是,哪个女子离开一个城奔赴另一个,不是为了重新开始的?

如我。

工作后,其实又同梁好那老乡重新纠葛在了一起,且是繁杂的纠葛,因中间还搀杂了他的新欢。

我到底是喜欢他那副模样的,也不知是不甘还是不舍,乱哄哄地闹腾了他一夏一秋。最后到底还是烦了,在他的感情重新开始偏重于我的时候,决定抽身而退,用他的话说,跑得比兔子还快。

结果一跑就是几百公里。所以,蓝天碧水绿地,不过是一个太好的引渡。想想,在这样清澈的新天新地新生活里,过去就可以干净如无尘白纸,任我重新涂抹。我成熟了,已经有阅历有基础,定然可以涂抹得更好看些。

可是出门不遇鬼,却撞见梁好,于是所有如意算盘都落空。他在这里,什么旧事还会藏得彻底?他就是我过去的见证,抹都抹不去。竟然,就连我同他老乡最后的那场纠结他都知晓,他们之间始终有联系,于是刚见了我还没惊讶完就开始责备,你呀,何苦来着?

真是让我好不懊恼,世界之大,我却选了这个促狭之地。

这年头,净是见色忘友的主儿

梁好也不是不懊恼的,曾经一个粗拉拉、大咧咧的男子,原本也是想改头换面,换成一副小白领的规矩模样重闯江湖,结果来了一个我,一眼看穿他衬衣领带包装下的那份不安分、不规矩、不成熟……

可是,难不成,就因为我们太熟悉辞职一个不成?

梁好抱怨,都是我,老是说他家乡穷,结果他中毒了,回去后也觉得是这样,于是脑子一开窍就跑到这开放城市来了。

你妈让?我问他。

我保证了,以后把他们都接来。梁好信誓旦旦。

有骨气。我赞。

如此,只得重新在一起混日子,吃个盒饭、打个酒伙,感慨一下过去、憧憬一下未来,重续我们的“哥们儿缘”。

但不知为什么,却总是被误解为恋人。后来闺密分析说,许是我同梁好有点夫妻相,都是白皮肤小眼睛,再说,谁让你们总是耗在一起。不谈恋爱还走那么近?

也是。因为都是孤家寡人,又都活在别人的城市,加上相识多年,我同梁好都当我们的靠近是正常,但落在别人眼里,有点过于亲密了。并且闺密这样一说,我也发现我们俩有点像,尤其眯起眼睛笑的时候,都有点像花痴。

但多说无益,后来,就频繁用兔子不吃窝边草来撇清。因这道理,有点情商的人都懂。

何况本来就是清的。

然后,春天快过去的时候,梁好先有了情况。接连几天中午,梁好没有询问我吃什么人就不见了,且眼看这城市最适合毫饮啤酒的季节到来,梁好却不喊我喝了。于是有天中午,下班前,我在电梯里堵住了他。

梁好嬉笑着向我坦白,刚刚谈了一个,不是要瞒你,是还没来得及说。

我相信,他如何会瞒我呢?我根本就是他最好的倾诉对象。

但我并未就此放过他,开始追问他谈的那个人的姓名、年龄、爱好、脾气……

他急急回答着,迫不及待地飞奔而去,令我颇为不屑,这年头,净是见色忘友的主儿,看吧,有他来找我的那一天。

结果,那一天没过多久就来了。我算了一下,也就我在电梯堵住他的大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还没有起床,接到梁好电话,苦艾艾的声调,兔子,我想见你。

现在,他叫我兔子,我叫他窝边草。

我懒洋洋地拒绝了他,两个小时以后再打,然后,继续蒙头睡。

我不是要刻意摆架子,是真没睡醒——这就是哥们儿关系,没有恋人重要,也没有睡眠重要,但终归还是要管。于是一个半小时后,我主动把电话打过去,说一起吃午饭。

常去的小吃店,梁好为好叫了各种肉食,令我有些小感动。但这感动只持续了几秒钟,梁好竟开口同我借钱。

我不曾谋面的梁好的女友说,非有房,不嫁。

我被一小块骨头轻轻硌了牙,一边吸着气一边感慨,如此之快啊,竟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梁好,你对她了解是否够深?你们是否真的相爱?性格是否互补……我还在絮叨,梁好说了一句话,兔子,我爱她。

我立刻住了口,哦,他爱她,这个理由,无坚不摧、所向披靡。

然后,继续攻坚我那一块心爱的排骨,中间喝了两口冰冻的小啤酒,它软软的润润的凉凉的从我的口滑入我的心,令我舒畅和欢喜。我明白过来,我不应该总是去追究那些烦琐的俗气的问题,虽然我真的是为他好。我应该祝福他,这个被爱情沦陷的男人,并给他提供我能够提供的帮助,就像真正的哥们儿一样。

于是,耐心地把那块排骨干掉走,我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计算了一下我可以给他多少钱。

梁好的眉头并没有舒展,能再多点吗?

没有了。我摊开手,此乃我个人全部积蓄,毫无保留。

梁好抽抽鼻子,眯了眯小眼睛,不管怎样,兔子,谢谢你。

谁让你是窝边草。我大气地笑笑,另外,祝福哦,干一杯。

在干了那一杯后,我拿着银行卡取出了我所有的钱。那么厚厚的一小打,交到梁好手里,问,那谁,那她,知道我吗?

梁好支吾半天,她是小女人,爱吃醋,我怕她误会……

别说了,姐懂。不过结婚还是通知的吧。

当然。梁好忽地又豪气起来,友谊万岁,慢慢她就会明白。咦,什么时候成姐了?

哦,说错了。我吐吐舌头,是哥懂。

梁好大笑,笑得几乎看不到眼睛,好像没有恋爱时我最熟悉的样子。

我就送走了梁好,重复叮嘱他路上一定要保管好我的钱。因为我忽然想,不知道如果他半路把钱丢了,到底应该算我们谁的。

他眯着眼睛笑。

然后,我就把他这不够严肃的笑扔在背后,一个人,沿着海边那条灰色的路朝前走,走了很远,很远,一直走到了黄昏的音乐广场。

作为一个小眼睛女人,我还是有手段的

退潮的海边有几分落寞,音乐广场重复播放着那几首让人心志不高的钢琴曲。我从台阶下到海滩,踩着退潮后渐渐裸露出的岩石慢慢朝里面走。

暮春,潮水依旧裹挟浓浓寒凉,我打个寒噤,下意识裹了裹衣服。没留意踩到岩石的潮湿苔鲜,脚下一滑。

有双手将我拦腰抱住。如电视画面中俗气的一幕,我自他怀中抬起头来,呀,好一个俊俏男子,如此地高大挺拔、明眸皓齿。墨绿格子的棉布衬衫,衣袖贴在我脸上,说不出的柔暖妥帖。

还笑。他说,摔着了就不是轻的。

奇怪,我怎么会笑呢,莫非有点小花痴?

但笑也笑了,收回去不成。于是继续笑,然后调整身体试图站起来。

但是……

但是脚下真的很滑,越动越不稳,结果连他都跟着摇晃起来。为控制局面,一只脚迅速踏住相邻岩石,将我箍得更牢。

完全稳固后,他手臂一用力,扶我站起来。

你可是练过功夫?我忽然对他很有兴趣,问这白痴问的话。

对,自小习武,是为有朝一日可以英雄救美。他一本正经。

这邂逅当真好玩起来,我一向对聪慧的男人有好感,何况他英俊。心里忽然就有了一点勾引他的小欲望。

可惜美人不够美。我眯起眼睛,但救也救了,你就认了吧。

哈。他再装不了严肃,终于笑起来,整齐洁白牙齿让我羡慕,小时候他爸妈一定对他爱护周全,连牙齿都照顾得这样好,没有被虫子侵蚀,不像我。

这样一想,有点自卑,是呀,拿什么勾引呢?我处处不如他。算了算了,我摆摆手,看好脚下,继续试探朝里走。

潮水已经退了很远,灰蒙蒙的岩石次第裸露。

他一把拦住我,你不是想?

我回头。他眼神里有清晰疑惑。哈,定是闪念间,当我是想不开才做出这举动来。

我不是。我诚实告诉他,我只是无聊。

没错,我有点无聊。孤单的无聊,我的窝边草要结婚了,但我还是孤家寡人,并且,还搭上了我所有的钱。梁好不是不知道,其实我无聊的时候还有一个小习惯,就是查查我卡上并不太丰厚的钱,憧憬一下可能富裕的未来。

现在,我一无所有了。我不快乐。

但是,他可懂?

解决无聊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非让外人看不透。他并没有松手,反倒是更加牵牢我,朝岸上走。

我偷偷一笑,低眉顺眼跟在他后头。偶尔一摇晃,他手上就一紧,回头无奈地看我一眼,但并没有显得厌烦。

忽然发现,作为一个小眼睛女人,我还是有手段的。

古人都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在岸边松开我,很无聊吗?

我用力点头。

去看**?他试探问。

老桥段,没意思,我撇嘴。

海边有家疗养院,里面有家老式影院,周末放一些国外的经典老片。他又说。

我眼睛一亮,这个城市的疗养院都在海边的丛林深处。事实上我不太记得老式影院的模样了,但这一两年,那些国外旧年代的著名美人的**还是吸引到我。

我笑起来,这男子,他对我也有非常兴趣,才会好耐心好脾气,试探着找一些方式让这场邂逅继续,而不是回到岸上时,礼貌说再见。

所以,谢谢梁好,谢谢你恋爱,谢谢你借我的钱,令我孤单无聊,才会同段依桥遇见。

是了,他叫段依桥,这是多么有年代味有情调的名字?梁好真该回去问问爹妈,当初他的名字是怎么取的。如此简单直白。

他开黑色吉普车,连他开的车都合我心意。

路上,他问我,兔子是你属相?

刚才他问我叫什么,不知怎么脱口说,兔子。

对,我属相。我眨眨眼睛。但我骗了他,其实我比兔子大一岁。我是老虎。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我也是兔子,大你一轮,或者你该叫我叔叔。

老天,你对男人可真是公平,他看起来也就似我学长。我感慨万千,随即,心里有层层失落跌宕而来。这样好看的段依桥,也自是事业有成的段依桥,自然早已花落人家了。就是说,他是别人窝里的草。

我沉默一小会儿。他敏感察觉,兔子,你走神。

对,我走神了。我冲他笑笑,这真是不个爱情的好世道,要么不合意,合意的也是人家的,可是……我心一横,古人都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名义归谁所有,我且先拿了补缺,剩过一个人孤单无聊。

左思右想,心里塌实起来,靠向椅背,温柔眯起眼睛,看窗外暮色降,华灯上。

于是,听段依桥微微叹口气,兔子,有没有人曾告诉你,你眯起眼睛的时候可爱至极。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这开端有陈楚生歌里的味道。但是,没有人。他是第一个。可是我并不回答他,只把眼睛眯得更乖巧。

那些海边的老疗养院,无一例外地歌特式建筑风格,院中满满花草树木。老式的**院在丛林中,坐席竟还是木头的条椅,颜色已班驳。

就坐在色泽班驳的木头条椅上,我看见黑白片里年轻的费·雯丽、阿密·施耐德、英格丽·褒曼……

悄声问段依桥,为何会发现这地方。

用来勾引你这样的女孩子。他悄声地但字句清晰地回答。

这男人,也真是了,连调情都调得如此入精准到位又毫不矫情。而我和他,简直是一拍即合——目的明确、目标一致、愿望相同。

于是,把手指伸进段依桥掌心,我说,我是自愿上钩的。

段依桥趁势将手臂绕上我的肩。那真是个美好怀抱,我模糊地想,难怪梁好如中蛊一般,一见钟情(余文见《南风》一期)

说到这里了,有一件事我真的很难忘。

大概十年前,从广州开往库尔勒的火车上。她从广州上车,目的地库尔勒,我从西安上车,目的地兰州。因为西安没有坐票,我就一直站在火车吸烟区。没想到让我遇见了她。当时吸烟区还有两个小哥是外地打工回天水的,长路漫漫我们就聊了起来。然后她拿着烟从车厢走了过来,就站在我对面,抽了起来。当时我也没在意。她走之后那两个小哥就开玩笑的说看谁能泡到那个妞。我也就当玩笑听了听。她的烟瘾是真的大,也可能是晚上提神抽的多,一个小时抽了三支的样子。再她抽第三支的时候我们攀谈了起来。这时侯那两个天水的小哥排队上厕所去了。我们聊了几句,她抽完烟就回去了。忘记是哪一站,有一部分人下车了。从这一站开始就没什么人再上车了。所以车厢空了很多位置。我还想着去哪里占位置呢,然后她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在那两个天水小哥惊悚的眼神下坐到了的对面。然后我和她以及她的同学开始聊天,玩游戏。然后和她一起去吸烟,我记得很清楚,她抽的520,我抽的万宝路。在哪个外国烟不流行的年代我们也算是有缘分了,后来趁着后半夜,我们在车厢接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一直劝我说去库尔勒玩,我当时的目的地是兰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坚持去了兰州。我下车后她送我下车,然后我们足足拥抱了三分钟。我能感受到她不是随便玩玩的。那种感觉很纠结,也很开心,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但后来手机丢了就断了联系。此后的一段时间我不断的从网络上检索她的名字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建立联系,不过十年过去了,她可能已经忘了当年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小屁孩了吧。一见钟情么?有惊喜,有甜蜜,当错过以后就像徐徐开过的火车一样,遗憾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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