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血腥,但是我超喜欢
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妻。
丈夫是个工人,而妻子则是娴淑又美丽。他们结婚很久,但却一直没有生孩子。这让妻子感到非常寂寞,于是便努力的到处求神问卜,希望能生一个孩子;然而她的愿望却迟迟没有实现。
在他们家的前院一角,种着一棵杜松树。
有一年冬天,妻子站在这棵杜松树下,打算摘掉树上的一些干枯树枝,但是一个不小心,手指被树枝尖端给划破了,一滴鲜血就滴在地面的积雪上。
「啊啊啊。」
妻子注视着滴在白雪上的赤红鲜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好希望能有一个嘴唇如血一般红,肌肤如云般白的孩子啊……。」
她在心中如此暗自许愿,然后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屋内。
来年三月积雪融化,四月时四周已经长出一片青绿,五月时开满了美丽的花朵;到了六月,森林中的树已经茂密的枝叶交缠,小鸟开心的唱歌,四处都飘着花香。
有一天,妻子又来到那棵杜松树下。
杜松树散发着香气;妻子心情愉快的跪在树下,好像有什么喜事般。
到了九月,杜松树长出多肉的果实,而妻子则变得不太爱说话。到了十月,杜松树的果实已经可以摘下来吃了。
就这样经过了十个月的光阴,妻子生下了一个嘴唇如血般红,肌肤如云般白的小宝宝。夫妇俩都很开心,但是妻子却因产后缺乏调养,没多久就病死了。
在她死前,她嘱咐丈夫要将自己的遗体葬在杜松树下。
丈夫遵照着她的遗言,把她埋在杜松树下,并且竟日难过哭泣。然而,悲伤总有被时间冲淡的时候,不久他就又娶了第二任的老婆。
这新娶来的妻子也有着过人的容貌,不过个性却是属于有话直说的类型,和以前那位妻子温顺服从的个性完全不同。以前丈夫很喜欢乖巧听话的女人,但过了中年之后,对女人的喜好也有了转变,现在他喜欢可以独当一面操持家务的女人,因为这样可以免去不少麻烦,省得他为家务操心。
然而,由于新妻子是第一次结婚,突然要她照顾前妻所生的宝宝,的确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女人毕竟是喜欢小孩的,她心想,只要我把这孩子当成亲生的一样,那一切就好办了。
当小婴儿肚子饿时,嚎哭不止的模样实在惹人疼惜。
于是新妈妈便抱起小宝宝哄着,喂奶给他吃,并摩蹭他那粉嫩的脸颊。
渐渐的,小婴儿长大了,开始学会说几句简单的话,也会四处乱爬,令人更加的想要疼惜他。于是新妈妈便为他缝制衣裳,烤可口的饼干给他吃,俨然已经是一副母亲的模样,为孩子奉献一切。
然而,这样的景况并不长久。
小男孩突然不再亲近她了。
原来不知是哪一家的三姑六婆跟小男孩说,新妈妈其实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从此小男孩就再也不肯叫她「妈妈」,而且也越来越不听话。
后来,继母也怀孕了,并且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婴。从这时起,她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过去的她是那样疼爱前妻所生的孩子,但如今她自己也生下了亲生骨肉,就免不了要拿两个孩子来作比较,并且总觉得自己所生的孩子比较可爱,而前妻生的孩子则越看越觉得面目可憎。
小女孩在学校念书时成绩平平,是个没什么个性的平庸孩子;相较之下,小男孩的成绩却非常优异,早熟的个性使他写得一手好文章,连老师都对他赞不绝口。
有一次,老师要班上同学写一篇名为「我的母亲」的作文,可是小男孩却写「我没有母亲」,结果继母被叫到学校,并由老师拿了那篇文章给她看。那种当面被羞辱的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从那时候开始,继母就经常借机欺负小男孩。要是小男孩放学晚一点回家,她就把门锁上不让他进来,小男孩只好在外面过夜。
每当小男孩在学校考了一百分,喜孜孜的拿回家给继母看,继母都是一拿过考卷就当着小男孩的面将它撕得粉碎。小男孩那种失望错愕的表情,她全都看在眼中。
小男孩要是没有把饭菜吃光就会挨打,要是他烧的洗澡水不够热也会挨打。但尽管遭到百般虐待,小男孩却从来也没有反抗,只是咬着牙强忍着。可是他越是这样,继母就越生气。
老是动不动就毒打小男孩,自己的脸一定跟母夜叉差不多吧?继母这么想。如果长此以往下去,说不定真的会被人称为恶魔呢。可是,每次一看到小男孩的脸,她就抑制不住的想大发雷霆。
但是话说回来,看在外人眼中,不对的永远是继母,而可怜的总是那个被虐待的小男孩;这就是社会上的一般想法。
继母觉得自己满腹委屈,无处宣泄,偶尔她也会向丈夫大吐苦水,但是……
「他还是个小孩子嘛。」
「你都几岁啦,还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丈夫总是这样搪塞她。
小男孩的确年纪还小,而自己也的确是个成熟的大人。但是有的时候,小男孩也会使坏呀!继母虽然想这么说,但她的丈夫却总是没有耐性听下去。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准你这样!不准你再用那种眼神看妈妈!」
每次继母在毒打小男孩时,总会发出尖锐的喊叫声,像极了一只被勒住脖子的鸡。而男孩每次都用冷淡的眼神瞪着她,更让她无法忍受。小男孩看继母的眼神,分明就不是看母亲的眼神,而是充满敌意的瞪着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继母一面打着男孩,心里一面想,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就狠狠的打个痛快吧!
「不要,住手!不要打哥哥了!」
妹妹玛莉亚站在母亲和哥哥中间,用她那不清不禁的说话声哭着阻止。因为是生母,在拿她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停下了手。这时小男孩便会用手拭去嘴角的血痕,然后若无其事的拉着妹妹的手到外头去玩。小男孩非常疼爱玛莉亚,而玛莉亚也总是喜欢黏着哥哥。这一切看在继母眼里,更是感到不舒服。
「我说老公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继母经常在丈夫吃饭时,这么问他。
「那个孩子和玛莉亚,你到底比较疼谁?是他?还是玛莉亚?」
「这种事……还用得着问吗?」
被烦透了的丈夫总是不耐烦的如此回答。
「你一定比较疼那孩子吧!我常常打那孩子,你一定觉得我是个狠心的妈妈对吧!」
「你别这么说嘛。」
「那好,既然如此,你就把那孩子送走,送到不会让我碍眼的地方去。」
「你说这是什么话……」
以前常听人说起继母和前妻孩子不合的传闻如今这档事居然也发生在自己家里了,丈夫心里这么想。可是对于这样的问题,他通常并不把它当一回事,只是随便敷衍过去就算了;再说,丈夫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继母继续忍耐了一段时间。她把虐待男孩当成是一种娱乐,以求取心理上的平
然而,继母现在要面对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就是丈夫在外面偷腥。
有一天,丈天跟往常一样的下工回到家里,但继母却从他身上闻到一种以前从未闻过的淡淡香味。
仔细回想起来,这阵子丈夫的确经常借故不回家。继母越想越觉得可疑,于是便则偷偷的跟踪丈夫,结果亲眼看见丈夫走进郊外一户人家的家里。她询问那附近的人,才知道那里住的是一个单身女子。
根据那附近的人的说法,丈夫大约每个星期会来一次。
「那个男的好像是她的丈夫;听那个女人说,他们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不能住在一起的。」
说完,他们毫无顾忌的笑了笑。那笑声在继母听来,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他把孩子丢给我,自己却在外面大享艳福……」
怒气冲天的继母决心要向丈夫报复。
那天,小男孩从学校回家,继母一反常态,用和蔼的语气问他说:
「孩子,你想不想吃苹果呀?」
「苹果?哇,好棒!快拿给我!」
小男孩天真的说,毕竟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你看,苹果就放在那个柜子里,你自己去拿来吃吧。」
听到继母这么说,小男孩便迫不及待的向厨房跑去。
当他踮起脚往柜子里瞧的时候,继母偷偷的走到他的背后,举起手上的斧头,使劲的朝小男孩的脖子劈了下去。如柱般的鲜血从小男孩的脖子喷出,头颅璞咚的掉到了地上。
那是秋天的一个寂静午后。
就像无声**的画面一般,一切都在异常的寂静中进行着。小男孩连惨叫的时间都没有,大量鲜血溅满了周围的墙上和地板。赤红的血在秋天午后的阳光中看起来更是骇人。
「终于解决掉了。」
继母发着呆,心里这样想着。此刻,她的头脑异常的冷静。
之前,她早就在脑海里仔细描绘过这样的场景,只不过她没想到,实际做起来竟然比自己想象的更简单。
老实说,她原以为会更难以收拾才对。小男孩会奋力反抗、大声的尖叫,让她迟迟无法得手。或者,大地会动摇,天空会塌下来也说不定。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样做好吗?
杀人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
一切的一切都照着继母原先的计划顺利进行,一点意外也没有,这反而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但是,当继母回过神来,恐惧的思绪便开始在她空白的心中蔓延。怎么办?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就会把我当成杀人犯,丈夫再也不曾相信我了,就连疼爱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天真无邪的向我撒娇。他们两个一定会把我想成是可怕的女人,躲得远远的……?
于是,继母迅速的采取行动。
她先把断了头的男孩尸体使劲的抬到玄关的椅子上,然后从柜子里取出白色的被单,撕成一条一条的。按着,她把小男孩的头放回脖子上,用白布缠绕了几圈,让头和身体连在一起,最后在他手上放了一颗苹果。
不一会儿,妹妹玛莉亚从学校回来,但母亲并没有看她,只是专心的搅动着锅里的汤。
「妈妈。」
玛莉亚这样叫道。因为没有看到妈妈的脸,所以不知道她的表情。在玛莉亚看来,妈妈就和平常一样,在厨房里认真的做菜。
「哥哥好奇怪,脸色发青的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拿着一个苹果。我跟他要那个苹果,可是他都不回答。」
「是吗,玛莉亚?」
母亲这才回头看着玛莉亚。
「你再去求他一次,如果他还是不回答,就摇摇他的肩膀吧。」
母亲的眼神中不带任何表情,只是平淡的这么说道。于是玛莉亚照着妈妈的指示,走到哥哥身边。
「哥哥,我也想吃苹果。」
可是哥哥还是没有反应,于是玛莉亚便摇摇他的肩膀,结果哥哥的头竟璞咚的掉了下来。
玛莉亚吓了一大跳,尖叫着跑回了母亲身边。
「妈妈,哥哥的头……哥哥的头掉下来了!」
玛莉亚一边说,一边哭个不停。
「那真是不得了啦。」
母亲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沉着。
「这件事可不能跟别人提喔,都已经这样了,想挽救也来不及了。对了,我们把哥哥拿来煮汤吧。」
说着,母亲就把男孩尸体的衣服脱光,拿菜刀切下他的肉,把骨头和内脏都放在一旁;就这样从头、胸、腹,一直处理到脚……。当时家庭主妇都有自行支解牛、猪的经验,所以做起来动作十分利落,并不困难。
把肉切下来之后,母亲就把肉放在帖板上剁碎,然后加进汤里,细细的烹煮。她花了很长的时间熬煮这锅汤,香气在厨房里飘散。
玛莉亚一面哭着一面看,幼小的她其实还不懂事,看着母亲切下哥哥的肉,她也没敢说什么。虽然她察觉到母亲内心的可怕,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今后再也看不到哥哥了,心中十分难过。
当晚,丈夫回来得比平常早,继母把肉汤盛进盘子里,端到餐桌前。
「喔?好像很好吃呢,这是什么肉?」
丈夫对今天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情,不过他忽然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女儿玛莉亚正哭个不停。
「怎么回事?难道被老师骂了吗?」
「好像是跟同学吵架了,真是拿她没办法。明明胆子这么小,还要跟别人斗嘴。」
继母这么说,丈夫也没有多疑,很快就把汤给喝完,还想添第二碗。于是继母又添了一碗给他;她定睛看着丈夫津津有味的喝着,心中潜藏的憎恨又再度苏醒。
活该!谁叫你要在外面养女人,这就是给你的惩罚,让你失去最心爱的东西,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对了,儿子跑哪儿去了?」
丈夫不经意的问起。现在的他只迷恋外头的女人,根本没心去关心家里,可是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再怎么迟钝的人也都会发觉不对劲。
「那孩子?他到亲戚的叔叔家去了,而且说好一阵子都不会回来。我真不了解现在的小孩脑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继母装出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如此回答。
「这家伙真是的,怎么说走就走,也不先跟我说一声。」
丈夫一面说着,还一面咂着嘴。
「话说回来,这场还真好喝,再给我来一碗吧。」
一碗按着一碗,食欲极佳的丈夫把肉汤喝得精光,而吃剩的碎骨则都丢在餐桌底下没有收拾。
等到吃完饭后,玛莉亚回到卧房,从衣橱里找出一块上等的绢布,然后到餐桌底下把哥哥的骨头统统捡了起来,包在绢布里拿到门外。
想到这里,玛莉亚的眼眶又充满了泪水。
这些小小的碎骨就是哥哥,难道再也没办法看见那心地善良的哥哥了吗?
她越想心里越是难过,眼泪也一滴一滴的直往下掉。
可是玛莉亚还是强打起精神,把那包骨头放在院子里的杜松树下,然后在上头盖上泥土。当她做好之后,心情突然开朗了起来,也停止了哭泣。
就在这时,玛莉亚的面前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
虽然没有风,但是杜松树却缓缓的摇动着,树枝一下子分成两股,一下子又再合并起来,简直就像一个人在开心的拍手一样。
而这时树的中心也涌出了一阵烟雾。
烟雾的中间出现一股火焰,然后便有一只漂亮的小鸟从火焰中飞了出来。小鸟一面唱着好听的歌,一面飞上高空,只留下杜松树和玛莉亚在原地,而那原来包里着骨头的绢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从杜松树里飞出来的小鸟飞上了晴朗的蓝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小鸟飞了好久好久,累了便在一栋民宅的屋檐下休息;这是一位金银工匠的家。小鸟停了下来,开始用清澈的声音唱歌。
妈妈杀了我,爸爸吃了我。
妹妹玛莉亚捡起我的骨头,包在绢布里,放在杜松树下。
金银工匠正在工作室里打造黄金的项链,他听到唱歌的声音,便若有所感的站了起来,套上鞋子跑到巷子中间。
他身上还穿着皮革制的工作围裙,一手拿着正在打造的金项链,另一手拿着钣金钳,就站在巷子中间,陶醉的听着小鸟唱歌。当歌唱完时,他感动的说道:
「唱得真是太好了,拜托你,再唱一次给我听吧。」
「好啊,可是我不能白唱,只要你把那个金项链送给我,我就再唱一遍。」
「可以呀,这个金项链就送给你,再唱一次给我听吧。」
于是小鸟飞下屋檐,从金银工匠的手中衔走了金项链,然后停在工匠的面前,再把同一首歌又唱了一次。唱完之后,便一溜烟的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按着,小鸟又飞到一家鞋店的屋檐下休息,并且又唱起跟刚才一样的那首歌。
妈妈杀了我,爸爸吃了我。
妹妹玛莉亚捡起我的骨头,包在绢布里,放在杜松树下。
鞋匠非常入迷的听着这首歌,跑到巷子里抬头朝屋檐一看,才发现是一只小鸟停在那里唱歌。
「唱得真是太好了。喂,快出来呀,一起来听小鸟唱歌。」
鞋匠把他的老婆也叫了出来,夫妇俩一同陶醉的欣赏着小鸟的歌声。
「唱得真是太好了,过去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妙的声音呢!」
「是啊,小鸟啊,拜托你,把刚刚的歌再唱一遍吧。」
「嗯,好啊,可是你要送我什么当作报酬呢?」
「你听见没?小鸟居然要奖赏才肯唱歌呢!」
鞋匠听了有些泄气,不过他灵机一动,告诉他的老婆:
「对了,我工作室最上面的架子有一双红鞋子,是刚刚才做好的,你把它拿来吧。」
等到鞋匠的老婆把鞋拿来,鞋匠再度对小鸟说:
「这样可以吧?那么就照约定再唱一遍给我听吧。」
于是小鸟飞了下来,用左脚抓起红鞋子,然后飞回屋顶上把同样的歌再唱了一遍。唱完之后,小鸟便右脚勾着金项链,左脚抓着鞋于,不晓得飞到哪里去了。
按着,小鸟又停在一座磨坊前;磨坊的水车咕隆咕隆的转动,有二十个年轻人坐在磨坊前的地上,雕刻着新的石臼。小鸟于是选了磨坊前的一棵菩提树停了下来,又开始唱歌。
妈妈杀了我,爸爸吃了我。
妹妹玛莉亚捡起我的骨头,包在绢布里,放在杜松树下。
年轻人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入神的听着这首歌,歌声停止后,其中的一个人开口说道:
「小鸟啊,你歌唱得真好,拜托你再唱一遍吧。」
「嗯,好啊,可是我不能白唱,如果你们把石臼送给我,我就再唱一遍。」
「石臼?你要它做什么?」
一个年轻人问道。
「有什么关系,就送它吧,反正它一定有用得着的地方。」
另一个年轻人这么说。
「好吧,就把石臼送给你吧,不过你要再唱一遍给我们听喔。」
于是小鸟飞了下来,而那些磨坊的年轻人便二十个人合力,嘿咻嘿咻的用圆木棍抬起了石臼。
小鸟把脖子穿过石臼中央的洞,好像把石臼当成了项圈一样挂在脖子上。令人惊讶的是,它这样居然还能飞。在它飞回树上之后,便又把歌再次唱了一遍。
唱完歌之后,小鸟奋力的鼓动翅膀;它右脚勾着金项链,左脚抓着鞋子,脖子上挂着石臼,不晓得飞到哪里去了。
接着,小鸟飞到的是令人怀念的爸爸的家,刚好爸爸、妈妈和玛莉亚都在饭厅里吃饭。
小鸟停在杜松树上,开始唱歌。
妈妈杀了我。
这句歌词一传到继母耳中,继母就吓得脸色一变,把耳朵捂住,把眼睛闭紧,不敢听这首歌。可是歌声却好像狂风暴雨似的一直钻,她的耳朵里。
爸爸吃了我。
妹妹玛莉亚,
唱到这里时,玛莉亚也听见歌声了。哇!她开心的大叫起来。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歌唱得真好听呢」
「唱歌?在哪里?在哪里?」
父亲说到外头去看看那是什么鸟吧,而继母则在一旁拚命的阻止,但是父亲完全不理会她,径自跑了出去。
捡起我的骨头,包在绢布里,放在杜松树下。
小鸟一面唱着歌,一面把先前得到的金项链扔下来,正好套在父亲的脖子上。父亲又惊又喜的跑进屋里,这么对继母说:
「你看,多么亲切的小鸟啊,竟然送给我这么漂亮的金项链。」
继母浑身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小鸟彷佛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继续唱着
妈妈杀了我。
「啊啊,我不要听……」
爸爸吃了我。
继母痛苦的快要死掉。
妹妹玛莉亚,
「唉呀,它在叫我的名字呢。我也要到外面看看,说不定那只鸟也会送我什么哩。」
玛莉亚一面说一面跑出屋外。
捡起我的骨头,包在绢布里,
小鸟这样唱着,同时把那双鞋子丢到玛莉亚的面前。
放在杜松树下。
玛莉亚高高兴兴的穿上鞋子,跳着进了屋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呢?刚才我还很难过,可口一下子心情就变得好开心。那只亲切的小鸟送给我一双鞋子呢。」
「不行,不行!不能收下那东西!」
母亲跳了起来,她的头发像火一样直竖着。
「世界好像快沉了!我也要到外面去,说不定心情会好一点!」可是,继母才刚跑出门,小鸟就把石臼咚的一声丢在继母头上,把继母给砸死了。
父亲和玛莉亚听到响声,跑到外头来,可是已经不见继母的踪影,只看到院子里一阵烟雾袅袅升起。烟雾中窜出了一道火焰,当火焰熄灭时,竟然出现了原本已经死了的哥哥。
「哥哥!」
「什么?原来是你啊,你回来啦!」
哥哥牵着爸爸和玛莉亚的手,三个人开开心心的走进家里,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继续过他们的生活。
当天晚上,很难得的在餐桌上又出现了肉汤。
「奇怪了,今天的肉真老啊。」
爸爸边吃边发牢骚。
「上次的汤就那么好喝,这次到底用的是什么肉啊?」
「这是很老的肉啊,可是也只能将就着吃了。」
哥哥这么回答,和妹妹对望一眼,两人都微笑了。
「对了,妈妈呢?她到哪儿去了?」
爸爸不经意的问道,好像直到现在才发现家里少了一个人似的……
「我也不知道,她忽然出远门了,大概是到什么亲戚家去了吧?」
「真受不了,先前她说你到亲戚家去了,怎么这次换成自己呢?唉,现在的人哪……」
叽哩咕噜、叽哩咕噜……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的肉还真难吃啊,下次去买肉的时候,记得跟肉贩说要挑好吃一点的肉喔。」
「是,我知道了,爸爸。」
两个孩子开朗的回答,然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当天学校交代的作业给写完……
格林童话中的残酷故事
在《格林童话》当中,像这样充满血腥的残酯故事相当多。
就拿这则故事来说吧!继母把孩子杀死,拿来煮汤,不知情的父亲竟还边喝边说「好喝」,实在是残酷至极。
除此之外,原著中还收录了两则有关「儿童屠杀游戏」的故事。其中一则是说有一群小孩在玩扮家家酒,各自扮演着屠夫、厨师等大人的角色,而扮演屠夫的小孩后来竟拿出刀来割断扮演「猪」的小孩的喉咙,而另一个小孩则拿着盘子来承接滴下来的鲜血。另一则故事是说,小孩子看见爸爸杀猪的过程,于是在玩游戏时,把弟弟当成一头猪,一刀便刺穿了弟弟的咽喉,母亲赶来看到这一幕非常生气,便把刀拔出来,一刀刺向哥哥的心脏,之后自己再上吊自杀;爸爸回家目睹这样的惨剧,内心相当悲伤,没多久也死了。
这类故事当然非常不适合儿童阅读,所以初版之后的版本都把它们删除了。
可是,尽管已经做过删修,住后的版本还是充满许多残酷的场面。
就拿「强盗和女婿」这则故事来说,就有一伙强盗把掳来的女人脱光衣服放在餐桌上,一面拿刀割肉,一面在伤口上洒盐的情节。
当时的书评家多半把批评火力集中在《格林童话》的性爱场面,但似乎不太在意里面的残酷段落,这可能是因为在格林兄弟的时代,这样的残酷情节是受到社会容许的。
杜松树
玛莉亚把哥哥的骨头放在杜松树下,而前妻也是在杜松树下祈祷希望自己能够怀孕。
在金出鬼一译的《格林童话集》中,将杜松树译为「柏桢」,这在拉丁原文中是「返老还童」的生命之树,对西欧降妖除魔的信仰来说,是具有相当灵力的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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