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 走进落日黄昏

散文 | 走进落日黄昏,第1张

图文/莹盈水涧

日历已然翻过了大雪时节页码,在南国老广的这方热土,呼啸最高达四级的大风,日日勤勉。扫荡了雾霾,天空格外明净。抛在穹空的星子,一颗两颗三颗,愈发的多,闪烁的光芒,愈发的璀璨。天空的日常如洗,碧海无垠。阳光倾洒满世间,人目光所及之处,皆犹如雨后初霁,分外地清冽。

少了那层层雾霾的遮掩,太阳向这方世间投撒的光芒多了几分温暖,把这方热土的冬,照耀出最美的秋光来。每日薄暮,太阳西沉时分,不经意地抬头,入眼便都是天边那抹无比绚烂而又奇幻的彩霞。这样的天色,近来,日日有,日日看,却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看也看不腻。亦是日日都拽着人的那颗心,欲追夕阳落霞到天边。

成功与先生取得会师,若古人样“快马加鞭”,驱驾往江边。追逐的步伐,落在后视镜里,一切的山光水色都疾驰而过。只待抵达江畔时,再静静地看个够吧,暗自心细思。人随着车轮滚滚向前的方向,迎着霞光,迎着夕阳的方向。车子好像要驶入太阳里。明晃晃刺眼的光芒,迷幻得好似在铺排着一场浪漫而又玄幻的影视大片。来往车辆稀少的道路上,恍似我们就成了主角。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光芒,为何总是会给人一种安静祥和而又踏实的感觉,甚而内心会生出小欣喜。不免想,大自然给人的快乐,从来都是那般无需任何缘由,也无任何限制。这份快乐,是那样的简单而又轻盈。

若此的美好场面,必然是要尽收眼底,也仍是想要定格,定格也会是无上限。遂即掏出缄默了一天的手机,持着不需要什么精湛的拍摄技艺,只需大致对准了方位,随手一拍,原镜头无滤镜,无美颜,洒脱轻点即定格。乍眼一瞧,只觉是惊艳。没有雾霾,天空的色调是雾霾蓝,太阳的金光向四周晕染开**,道路两旁高大乔木,横枝溢侧,临暮暗沉,涂染层层墨色,深绿浅出,这是自然铺展开的一幅恢弘的画卷。

电线数条,横向天空弹墨线,勾勒一个多彩的时光空间,炫丽而又素静的画面。小时候,看到电线横在天上,总想着能有一块强力橡皮擦,能擦除这些线线,还天空一片净空。眼前,横在天上的电线,让人觉得几分亲切。小鸟站在电线上谱着五线谱的悠然,亦是勾起心中的些许乡念。浑然所觉,这些一根根线线也铺陈着岁月的美好,简直太爱瞧了。

关掉手机,收起镜头,一心尽揽车窗外的风景。道路两旁树影婆娑,阳光倾洒路面,顺着金色的光芒,直望太阳,太阳还是无法直视。阳光透过五指缝隙,溢彩流晖。此时,与先生默契了一把,同时下意识地伸手拉下挡光镜,阳光照着脖颈,铺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今晚若有梦,想必一定会是带着阳光味道的。阳光散发的能量,那股暖意自流周身,也入心。那轮纯正金色的落日,也好似随着车子前进的速度,飞速西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好的时光 ,也莫不需要人去珍惜。

晨间邂逅了西沉的落月,傍晚再邂逅这极尽余力倾洒万斛金光的落日。有了朝夕若此,莫不让人甚觉这一天逝去得极近完美。

黄昏的故事 / 三毛—— 名家散文随笔短篇小说 杂文欣赏

——永远的夏娃

我喜欢漫游,也喜欢黄昏和黑夜交接的那一段时光。

我们现在的家,座落在一个斜斜山坡的顶上。前面的大玻璃窗看出去,星罗棋布的小白

房在一脉青山上迤逦着筑到海边。

厨房的后窗根本是一幅画框,微凤吹拂着美丽的山谷,落日在海水上缓缓转红,远方低

低的天边,第一颗星总像是大海里升上来的,更奇怪的是,墙下的金银花,一定要开始黄昏

了,才发出淡淡的沁香来。这时候,一天的家务差不多都做完了,咖啡热着,蛋糕烘烤得恰

到好处。荷西已经下工回来,电视机也开始唱广告歌。我换上舒服的凉鞋,把荷西的茶点小

心的用托盘搬出来,这才摸摸他的头,对他说:“我走了。”

这时候的荷西,也许在看报,也可能盯着电视,也可能开始吃东西,他照例含糊的说一

句:“旅途愉快!”便将我打发去了。

我轻轻的带上房门,呼吸着第一口甚而还有些寒冷的空气,心情不知怎的就那么踏实欢

喜起来。

很少在清晨散步,除了住在撒哈拉的那一阵经常早起之外,以后可以说没有在极早的时

光里生活过。

早晨是一日的开始,心情上,有一日的负担和算计,迎接未知的白日,总使人紧张而戒

备。黄昏便是不同,它是温柔的夜的前奏,是释放、舒畅,教人享受生命最甜美的一段时

光。

这两年多来,无论住在那里,家总是安置在近海的地方,黄昏长长的漫步成了生活里不

可或缺的习惯。

在丹娜丽芙岛,现在的住家,我每日漫游的路途大致是相同的。后山下坡,穿过海也似

的芭蕉园,绕过灌溉用的大水池,经过一排极华丽的深宅大院,跟“水肺”站着谈一会闲

话,再下坡,踏过一片野菊花,转弯,下到海岸线,沿着海边跑到古堡,十字港的地区就算

是到了,穿进峡谷似的现代大旅馆,到渔港看船,广场打个转,图书馆借本书,这才原路回

来。

每日经过女友黛娥的家,她总是抱了孩子想跟我一块去游荡,有时候看见她近乎委屈的

巴望着我,总觉得自己拒绝得有些残忍。

总是哄她,用各种理由不带她去,有时候远远看见她向我走来,干脆装着不看见,掉头

就跑,这样无情的一次一次甩掉她,她居然也不生气。

我喜欢适度的孤单,心灵上最释放的一刻,总舍不得跟别人共享,事实上也很难分享这

绝对个人的珍宝,甚至荷西自愿留在家里看电视,我的心里都暗藏了几分喜悦。

清风明月都该应是一个人的事情,倒是吃饭,是人多些比较有味道。

每次散步,那条乡间小路上可以说是碰不到一个人影的,只有“水肺”,像是赴约会似

的等在他华厦的大门口,苦盼着我经过。

“水肺”是一个八十多岁生病的德国老头子,跟他单身的儿子住在一幢极大的房子里,

父子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儿子中年了,好似也病着似的。

这一家异乡人没有朋友,也不外出做事,种了一园的玫瑰花。老人因为肺水肿,已经不

太能动了,天天趴在花园的门上,见我去了,老远的就一步一步将我吞下去似的望。

第一次经过老人的门口,就是被他喂喂的叫过去的。我过去了,他隔着镶花铁门,把手

蓦然伸出来牢牢捉住人不放,手指冰冷的,骷髅似的大眼洞瞪着人,肺里风箱似的响,总是

说:“上个月医生就说要死了,可是这个月都快完了,还没有死。”

“水肺”是我自己心里给老人叫的名字,他们姓什么从来不知道,散步去了,每天被他

捉住,随他乱扯什么我都忍着听,后来日子久了,究竟是烦了,常常坚决的抽开他的手,转

身逃开去。

有一次老人突然问我:“你穷不穷?你先生穷不穷?”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唐突的问我,站着不响,没有回答他,带些愠怒的微笑着。

他又突然说:“我唯一的儿子,死了不放心他,订婚两次,结果都给人跑掉了,如果,

如果你肯跟他——我们是有钱的人,将来都是你的,不信你进来看,进来看呀——”我静静

的看着老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不为钱结婚。”

“可是也可以为钱结婚,是不是,是不是?”

老人又伸出手来急切的死拉住我,我悄悄抬眼往他身后望去,老人那个苍白沉默的中年

儿子正躲在窗帘后面的一角偷看我。

后来我告诉荷西老人的事,荷西将我骂了一顿,说:“你已经结婚了,怎么还去跟人家

争为不为金钱出嫁的事情,干脆把他骂过去才是。”

我也想过要骂这个老人,可是一经过他们的家门,看见那一园寂寂的玫瑰,心里总有些

说不出的不忍和悲凉,便又和颜悦色的对待他了。

前几天老人真的死了,晚上死的,第二天清早就搬去葬了,好方便的,大概早就预备着

等他死的。

听见了这个消息的黄昏,一样在散步,经过死去老人的门口,发觉跟他长得那么相像的

儿子,居然代替了父亲的位置,穿了一件鲜明的红毛衣,一色一样的趴在家门口。我看见了

他,本想上去说几句哀悼的话,没想到他先对我喂喂的叫了起来,那个姿势和声音,就像他

父亲第一次看见我时死命的把我叫过去一个样子,我被他这怪异的举动,吓得头发根根竖了

起来,青着脸往山下没命的逃,一回头,那个儿子的半身,还挂在门外向我招手。身后如此

华丽的洋房,却像个大坟似的,埋葬着一个喂喂呼叫的寂寞的活人,也是够残忍的了。

这几天还是经过死去老人的家门前,那个儿子不挂在门上了——他在窗后面看我,不知

是忌什么,总是加快了脚步,怕一个那么堪怜的人,也算是生命的无奈吧。

我是不喜欢芭蕉园的,一走进去,再好的夕阳都幽暗暧昧起来,无风的时候四周静得要

窒息,稍稍吹过一点点微风,芭蕉叶又马上夸张的沙沙乱响。

从小听带我长大的女工人玉珍说鬼,她每说鬼时,总要顺手一指过去在父母家中院里的

一丛芭蕉树,说:“鬼啊,就在那种树下面,还会哭哦!女的,抱了小孩吱吱惨哭!”

我的童年被鬼故事吓得很厉害,直到现在,看见芭蕉心里还是不自在。

散步的路,不经过密密的蕉林就到不了海边。这一段长路,总是跑的,有时候天气阴

暗,出门之前总再三拜托荷西:“过十五、二十分钟左右请你站出来在阳台上给我看看,好

少怕一点。”

跑过一段蕉园,抬起头来往老远高岗上的家里望,荷西如果站在那儿,那怕是个小黑

点,心里也好过些。后来我天天叫他出来站一站,他不耐烦了,不再理我,我就一口气跑下

去,两边树影飞也似的掠过,奔出林子,海边的路来了,这也就过了,可惜的是,芭蕉园里

从来没有停下来看看是不是可以吃它一根绿蕉,总是太怕了些。

从海岸一直走到古堡那一条路是最宽敞的,没有沙滩,只有碎石遍地,那么长一条滩,

只孤伶伶一棵松树委委屈屈的站着,树下市政府给放了条长木椅。

这儿没有防波堤,巨浪从来不温柔,它们几几乎总是灰色的一堆堆汹涌而来,复仇似的

击打着深黑色怪形怪状的原始礁岩,每一次的冲击,水花破得天一般的高,惊天动地的散落

下来,这边的大海响得万马奔腾,那边的一轮血红的落日,凄艳绝伦的静静的自往水里掉。

这两种景象配合起来,在我的感动里,竟是想象中世界末日那份摄人心魂的鬼魅和怪

异,又想到日本小林正树导演的《怪谈》中的几场片景。这样的画面,总有一份诗意的凶

恶,说不出是爱还是不爱,可是每天经过那张松树下的木椅,还是忍不住被吸引过去,坐下

来看到痴了过去。

过了古堡,进入街道、商店、大旅馆……,混入各色各样的外籍游客里去,这本是个度

假的胜地,冬暖夏凉,虽是小街小巷,人世的鲜明活泼毕竟比大自然的景象又多了一层温

柔。

经过小小的渔港,船都拉上了滩,没有预备出海的迹象,有些面熟的年轻人坐着钓鱼,

老人在补网,穿热裤的金发游客美女在他们身边哗笑走过,这么不同的生活和人种同住在弹

丸大小的十字港,却平静得两不相涉,亦是有趣的画面。港口的椅子上,一个外国老太太,

一个西班牙老渔夫,两个人话也不通,笑眯眯的靠在一起坐着,初恋似的红着脸。过了那么

多年,《巴黎最后的探戈》才在西班牙解禁了。港口**院的队伍排列另外一条街。

一看是这张**,连忙跑上去看挂着的剧照,人群里却有人在叫着:“喂,三毛,三

毛!”

发觉另外一个女友卡门居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挤在买票的队伍里,跑了上去问她:“你

干嘛?”

她暧昧的笑,神经兮兮的问我:“你看不看?看不看?”“像你这种小气巴拉的样子,

我就不看。”我拍拍她的头,斜斜睇着她,她一下气得很。

“这不是色情片,它有它本身的意义。”她十分严肃的分析起来,声音也大了。

“啊!这么严重,我更不要看了。”我又笑她,她气得想掐我又不敢离开队伍。

“我去买冰棒,你吃不吃?”我问地,她摇摇头,用手指指远方,原来是她的摄影家先

生慢慢晃来了。

在广场向老祖母买冰棒,向她要柠檬的,她必定给人凤梨的,要凤梨的,她一定弄成柠

檬的,跟她换,她会骂人。很喜欢向她买冰棒,总得站好,专心想好,相反的要,得来才是

正的。

我一向是向她要柠檬,得来正是我要的凤梨。有一次想,如果向老太婆买桔子冰棒,不

知她弄成什么,结果她没弄错,我大大失望一番,以为桔子会变草莓的。

荷西叫我顺便去图书馆借海洋方面的书。

我跑进去拿了一本褚威格,一本卫斯特,这是荷西最受不了的两个作家,他自己不下来

借,结果便是如此活该。

夜来了,黄昏已尽,巷内一家家华丽高贵的衣饰店看花了人的眼,看痛了人的心,繁华

依然引人,红尘十丈,茫茫的人世,竟还是自己的来处。

回程下雨了,将借来的书塞进毛衣里面,发狂的往家里跑。一日将尽,接着来的,将是

漫漫长夜,想到雨夜看书的享受,心里又充满了说不出的喜悦和欢欣,夜是如此的美,黑夜

淋雨,更是任性的豪华。

跑过蕉园的外国,先去守园老夫妇的小瓦房,老婆婆正在屋内搬了空罐头预备接漏雨

呢。

坐了一会,老公公回来了,跳上去捉住他,叫他陪着穿过蕉林,天越走越黑,雨却不大

了,老公公一再的问,荷西怎么不捉鱼给他吃了。

快到家门了,开始小跑,这是一天的运动,跑到家里,冲进门去,愉快的喊着:“回来

啦!”

那时候,荷西看见我总很高兴的样子。

我们十点钟吃简单的晚饭。

夜间十二时上床开始看书,我叹了口气,对荷西说:“散步太快乐了,这么快乐,也许

有一天散成神仙,永远不再回家了,你说好不好?”

荷西不置可否。

结婚四年了,我也知道,这种鬼话,只有神经不正常的人才能回答我。

“如果我成仙去了,你不要忘了吃东西,蛋炒饭冰箱里总是有一盘的。”

荷西还是专心做他的填字游戏,咿咿啊啊的假装听着。

我又自说自话了好一阵,这才拿起书来,默默的看了下去。

看了一会,还是搁下书来想了一下——荷西不知道会不会找不到蛋炒饭。

一个黄昏,少不了西风,落日,残霞。

一阵西风一阵凉,日入暮里,已成天涯。黄昏,无非就那样,在无数孤独意象的渲染下,独自话凄凉。

兴许是不慕秋色,心情总是异常烦躁,在母亲的劝说下,收拾了难以平静的心,本着放松的念头,在暮色里散步。或许是黄昏被过多的描写,赞扬,我才总是期待,一条街的转角,一条路的尽头,有着未知的惊喜。殊不知,一片落叶,一枚泛黄的书签,都能将我感动的泪雨潸潸。

大概是秋风,指引我来到河边的梧桐树下。西风渐紧,已入暮色,淡淡的夕阳羞涩地斜倚着残败的古枫树。

我暗自噙了一把泪,到底还是为这萧条的景象感动,或悲伤。

还是秋风,抚过面颊,吹拂着仅剩的几片枫叶,秋风是最没有耐心的,所以它总是很猛烈,很霸道。

遁着叶落的方向,我微微定神,发现了一个坐着老式轮椅的老人。

我走近了,才知道是邻家的老人,按辈分我应该喊她外婆。她是个可怜的人,早在30年前就因为生了一场大病,而农村没有医院,因此落下了病根,终身只能依靠轮椅行走。她有两子一女,却都在外务工,没法花更多时间陪伴老人,只得在年终之时,匆匆归家,又在年初之后,不舍地离去。人到黄昏,应该是享受的时光,而外婆却孤苦伶仃,与寂寞相伴。

老式轮椅在风中咯咯的响,好像是在向上帝澄清过往的不公平。外婆静静端坐在轮椅上,微微抬着头,空灵而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渐入空山的夕阳。她双鬓银色的'发丝也在微风中暗暗飘动,让本就与黄昏色相悖的它,竟也融入了这平常的黄昏。或许,老人本身就是个有故事的黄昏。

看到这,我眼泪就簌簌地趴下了面庞,悄无声息地落到地面。外婆似乎有所察觉,眼神微动,然后便朝我一望,带着永远祥和的微笑。

“外婆,这里风大,你不怕受凉吗?”我匆忙察干眼泪,微笑说道。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这点小风,起不了什么波澜。”外婆不动声色地说道,仿佛在平静地述说一段隐入斜阳的往事,眼里有些许泪水在打转。

对此,我不再多说,我怕一不小心就会触动外婆埋藏心底不愿重提的伤心事。

过了好一会儿,夕阳好似放慢了速度,就连倾落在老式轮椅上的旧时光,也跟着夕阳放慢了脚步。

“外婆给你讲个故事,好吗?”外婆有些激动地说道,但却依旧改变不了她那苍老地面容。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此时,残阳如血,晚风若泣。夕阳留下的最后一丝余温从外婆发丝间悄悄流逝。

“每个人都有过花季雨季,当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可是很活泼的,不像你,整天板着一张脸。我记得,那时候,我还留了两个小马尾辫子。”外婆面含笑容,依旧还望向即将消失的夕阳。

“那时候,我们这个年纪,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我与你外公,两相情愿,也算门当户对。”

“结婚那天,没有举办过多繁琐的事情,只是请两旁亲戚来吃个饭。这棵梧桐树,就是那天我跟你外公一起栽的。如今,它已成了参天大树,我们却不能与它携手公老。”奶奶笑着,却流下了眼泪。

“但后来,为了生计,他就随着其他人外出,找活干。他们什么都做,春天垦荒栽秧,夏天为农作物除杂,秋天忙于丰收,直到秋末,才能归家。”

“你看,这条路还是和以前一样,他每次都是从这条路回来的。”外婆伸出瘦如干柴的手指,指了指前方的路。

“总是在梧桐叶快完全凋零的时候,他才会回来。”外婆忧伤地望着仅剩地几片梧桐叶。

我突然觉得我的心在流泪,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外婆。

“这样的日子我们过了很久,其实我很满足那样的生活,起码我们还能一起细细品味生活的辛酸苦辣。可是……”外婆的心情渐渐变得不稳定,由流泪到抽泣。

西风在寒冷中哀鸣,仿佛它也在聆听外婆述说的故事。

“可是后来,也就是30年前,他又来跟我道别。初春的梧桐树颇具生机,他说,想他的时候就到这里来,当梧桐由青丝到黄发之时,他便会归来。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待。”

“那次他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外婆痛苦地闭上了布满血丝地双眼。

“因为,他在做木工的时候,不小心被……”外婆再也说不下去了。

此时的我,就像是一个纸盒,整个人都是漏着风的。夕阳沉默了,晚风沉默了,就连四下的花虫鸟兽也沉默了。

“听到消息过后,我悲痛过度,一病不起。后来,落下了病根,我就只能借助轮椅行走。”外婆拭干了恣意纵横的泪水,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继续讲说着。

“后来的每一年里。初春,我就来这里为他送别。秋末,我就来这里等他归家。”

“完成着我们共同的约定。”外婆长出一口气,似乎将内心深处的秘密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此刻,夕阳终于拖着长长的尾巴下山而去。晚风也照旧缓缓地吹,将最后一片梧桐叶送到外婆的面前。而我却久久不能平静,因为,我将携带着这份坚守一直走下去。

“走吧,回家了!”外婆微笑着说道。

我破涕而笑。轻轻推着外婆的轮椅,悄悄融入黄昏的落幕里。

……

黄昏时,远方是外婆的守候,黄昏后,外婆守候着远方。

后记:

我和夕阳一起到达了黄昏

向晚的旧时山月,悄悄在暮霭中沉醉

一如既往的冰清,总是那么怜人

身后略带羞涩的足音

于山水间,于夕阳前,无声地隐没

我想,应该有那么一阵难以察觉的晚风

催促着夕阳落山

还有,和我同时静赏黄昏的你

是否也明白,那一半入斜阳的往事

不再重来…

  黄昏散文:乡村黄昏

 时间的手,探入岁月深处,把四季转换的细节一一呈现。风,是一支苍劲的笔,在高高的天穹连续挥舞,云,是一滩时浓时淡的墨池,把这个季节速写成一幅幅深深浅浅的水墨画。 半空中,各类鸟儿踩着空气灵动,或冲天,或低翔,星星黑点在远处或聚或散。偶尔钻入枝繁叶茂的森林,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把乡下的暮景打造得生机和激越。

 夕阳投影到山上,原先墨绿色的森林被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彩。雨天里蒙蒙的迷雾早已远去,一眼望去,干净祥和的山林在昏黄的天空下静静地静立。

 河水涨了!浑浊的河水渐渐漫上了河床,行进的速度更快更急,间或拉扯着河边垂柳的枝叶,把柳树的心事撩拨得牵牵盼盼,缠缠绵绵——河水是红色的,霎时把柳叶的面颊也挑逗得红红的。

 每一片田都是一块绿色的盆景,默默地镶嵌在田野里错落交叠着。目光所及处,一张绿色的巨大地毯厚厚地铺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把七月的乡村妆点成为绿色的主题。

 蛙声起起落落,这边一阵那边一阵,不甘寂寞的青蛙们,在田里唱响季节的交响,把一声声雨季的誓言播洒在田间地头。成群成群的蝌蚪游过——也许,小蝌蚪找妈妈的 故事 一直就在延续着!

 田间小径各种花开,知名的不知名的纷纷盛开,各 种植 物疯长的雨季,这些花儿又怎么能耐得住寂寞呢瞧!牵牛花把耳朵伸出篱笆,在偷偷偷听过往的脚步呢。

 蚂蚁依旧匆匆忙忙地,在一小块地面上营造自己的领土。这黑色的精灵,忙忙碌碌终其一生。望着那一群群急匆匆的身影,我们又怎能不慷慨地给它定义一个勤奋的美名呢

 蜻蜓掠过,不由想起孩提时老辈们说过蜻蜓没有眼睛的故事。看它们上下翻飞,左右闪腾,丝毫没有出现误差,难道,那是老辈们跟我们开的一个巨大玩笑吗

 一头老牛在不远处草坪上悠闲地吃草,一窝小猪紧随其后,时而啃草,时而嬉戏,无忧无虑的小猪们肆意地欢谑着,追逐着。老牛啃累了,放平了头在努力咀嚼,小猪们玩够了,被主人赶着随母亲朝着夕阳的方向归还。

 风轻轻地吹来,田野里的秧苗随风起舞,泛起一阵阵绿色的波浪。风吹过,绿浪一波紧接一波,齐齐朝着风的方向有序地摇摆着,舞动着。

 齐人高的玉米微微摆动着,在地里窃窃私语。雨季是玉米生长最快的时节,一不小心,你就可以看见齐腰高的玉米地刷地长成了比人高的一小片玉米林——而有的,已经在开花。

 赶山的汉子们从山口陆陆续续回来,这是一个野生菌出产的大好时节,各种野生菌在这个节令里纷纷出土,给乡下的餐桌丰富了不少色彩。昂贵的,稀有的,各色野生菌竞相争妍,有的还远远地出口呢。

 暮色苍茫中,各种脚步纷纷朝着家的方向。当赶山汉子们的脚步声消失,夜幕也就在汉子们脚步声后降临。这时的田野,也就显得安静和悠然。

 看着夜幕降下,忙碌了一天的乡村,渐渐进入了夜晚。

黄昏散文:夕阳无限好,最美黄昏时

 眸子滴落深情,夕阳无限魅力。落日红极惹上彩色的画面,黄昏的夕阳化了妆,红红升腾洒遍各个角落,一种美丽的惆怅安详端坐,独享这份安乐。岁月的泛黄,散落的往事像夕阳光芒万丈,黄昏柔软,夕阳无限美,谁人说过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漫步诗情画意四月,落日红满山头。黄昏有时,夕阳短暂,仰望岁月斑斓,深刻的年少时光,曾深深回忆琼瑶剧情中的主角何慕天,李梦竹几度夕阳。摊开的落日,晚霞布满落日四周的云彩,那海的岸边,夕阳映照余晖恋人的背影,那熟悉的木格窗户,那落日里行走的欢笑,在霞光的片段温馨回眸。

 落日流光盛满残红,独留一人徘徊的街道,感受夕阳静静流淌的眷念,回首旧日的时光,生活片段的欢笑,印记在脑海的水墨画卷。黄昏倾听斜阳的过往,空落落的望着远山,倦鸟归去,这一季流年,守望那一抹夕阳的人,漫天静谧的弦音缓缓铺开,是那样静美柔软,穿过岁月沧桑的额头,黄昏的笑靥,夕阳洒落一地的挽留。

 映照黄昏,轻轻挽起额头的秀发,红色的夕阳,似笙歌,似曼珠沙华,那么美,那么柔,美极的画面,呼吸着,快乐着。一阵风飘过凌乱的发梢,开始轻轻移动着脚步,悠悠长长的余韵,这黄昏悲催着的寂寞。斜阳,小窗,远方的景色,浅浅轻吟如花的芬芳,开始散漫着步履,静静的斜看,这安静的夕阳在黄昏里美到了极致。

 目光醉,时光碎,四月的黄昏,满是潮湿的味道,空气中淡淡的花粉,在夕阳的晚照中粉透出一丝金亮,深绿的杨柳润色成透明的暖色,在这个春天的季末,久违的依恋气息,眺望夕阳中的妩媚,我远远的望着,静静的感伤,这一抹风景,黄昏的夕阳,为我停留的吗

 静静流淌的时光,微风吹动起衣衫,金色的黄昏,斜阳把影子拉的好长,玫瑰花园边,树影丛林旁。斜阳映照黄昏下的长椅,相互偎依的恋人,相濡以沫的陪伴相携。浮云贴近霞光,落日残留着淡雅的晴朗,夕阳下的黄昏,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伸出双手采撷这难得温馨的沉静,突然希望黄昏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彩霞满天,海鸥飞处,喜欢琼瑶笔下的黄昏。暮色苍茫,流水卷去时光,黄昏谢去,夜幕低张,清歌吟唱,潮生潮落,夕阳黄昏,唯有海鸥飞翔。

 晚霞烧红的天空,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晚霞为一天最后的时光点缀一道绚丽的风景,一曲弦音柔和的蒙上美好,我想起有沉鱼落雁般的大海,海面层层波动,迎风滑翔的小鸟,声声啼叫。不由得喜欢这样的景致的黄昏,喜欢这样远离尘世的喧嚣,海岸空旷的沉醉,残阳与海 面相 衔,海面波影妩媚动人,让人倾诉成诗。

 光阴在眼前打马而过,静静把昨日的沧桑 收藏 在袖口。开满山花的路上,有一阵凉意拂过,飞舞的蜂蜜,在夕阳的浅影里随风摇摆,夕阳短暂,黄昏有时。落日黄昏,倦归的鸟儿摇曳着黄昏的恬静,河畔四月的樱花雨,插落了季节的美姿。寂寥的落日夕阳,不知属于谁的温柔。

 夕阳,柔柔的散落在窗台。这冬尽春来后的黄昏,在春意阑珊的时光里,安逸昔日的絮语。美丽的夕阳下,一数又一树的花落,在黄昏里吹长着寂寞里的回忆,多少柔情岁月了然在梦里。夕阳里的黄昏,不时的回头看着,身披满身的落日红,写怀诗意黄昏的素影,悟读生命的真谛。

 黄昏里的夕阳,在那一瞬间,天地万物改变了模样,梧桐伞一样的红,小鸟歌声唱,五彩霞光,是梦一样的衣裳,日月星辰,在霞辉斑斓里放歌;时光留不住,春去已无踪,潮来又潮往,聚散苦匆匆。几度青山在,几念夕阳红。

 夕阳无限好,光阴去何长;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陈年的酒,夕阳是迟到的爱,夕阳是未了的情。荡漾着如歌的岁月,一副愧力辉煌,古老的油墨画。轻轻的,黄昏过了,夕阳走了。

  热呀,热得人们怨声载道。

 顾不了许多,看见楼角儿处有热的禁不住劲儿的,穿着大裤衩光着脊梁的汉子,手里还拿着大蒲扇使劲的挥着。空调在疯狂的转着,流出的冷却水,从高高的楼上滴下,溅得四处都是,在地上形成了小小的水洼。

 风来了,是热风,树叶热的`摇曳出丝丝拉拉的声音,似乎也在无可奈何。还是老天照应,太阳公公已经悬在西山顶上挨着下班的时令,暑气渐退,闹了一天的热浪也该回家休息了。

 人们,总是自然的驾驭者,聪明与智慧协调得很。这不,瞅着太阳快下山了,吃饱喝足,走出了封闭的小屋。人们少量的穿着,宽松为妙,小心的粉饰,摆脱约束,走向户外。

 我们的小县城,设计得不错,受燕赵大地三年大变样的召唤,建设的步伐日新月异。时而干枯时而污水横流的东沙河,被治理的新容再现。怪石林立水波粼粼,花草繁盛曲径通幽,加上景观灯的虚幻,局显水乡美景。扩建的近二百亩地的文化广场,更是设施比较齐全,是人们遛早晨练的好地方。像我这样的懒人几乎不涉足,我怕人多,打招呼都来不及,况遛弯儿乎?今天例外,瞧瞧吧。

 纱翼般的装束,打扮着姑娘;偶尔看见光脊梁的小伙儿,展现着刚强;还真有光屁股的小小子,尖声尖嗓蹦蹦跳跳;蝴蝶般的小姑娘,到处飞舞;老头老婆悠哉哉,好一幅和谐民乐图。

 跑道上,正走倒走任逍遥,树荫下,卿卿我我语呢喃,舞场上,灯火辉煌嘣嚓嚓,篮球场,生龙活虎争弱强。儿童游艺场,是最惹人注目的地方。笑声,叫声,呵护声,声声彰显关爱,鼓励,加油,凭栏处,处处需加小心。此起彼伏的欢笑,表扬遗憾的呼声,好一幅天伦尽享和谐景。

 旱冰场,蝶飞燕舞,飞滑的影子一闪而过,

 大姑娘,翩翩起舞,舞姿轻盈柔情旱冰场,

 小伙子,花样频出,刚柔坚韧尽表我有才。

 游泳池,水花飞溅,百米横渡激起清凉意,

 空中车,翻上飞下,圈圈晕眩响起惊叫声。

 看着风筝在空中飞舞,牵线的人满脸得意,成就感驾驭感满脸灿烂。老鹰,金鱼,卡通画,飘飞黄昏后;天上,舞动,展翅飞,风筝映余晖。

 走在树荫下,漫步河滨边,霓虹闪烁;看着百乐图,脚步放缓慢,情有所悟,步出广场门,游离小河边,夕阳渐落。此时红霞映着火烧云,朦胧渐起,在卖冰饮的摊前喝上一杯凉凉的水,沁入心脾,顿觉透身清爽。血色的黄昏,黄昏后的人们,还有步入黄昏年龄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家在享受着落日的余晖,朦胧的诗意,难得的凉爽。

  在静静的自习室里不知待了多久。猛一抬头,才发现偌大的教室里此时只剩了我一个人。窗外微微有些黯淡的天色仿佛在提醒我:黄昏已悄然降临了,一抹残阳从窗户射进来,射过散乱的书桌,照在我身上,我的心中似乎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也许,我该出去看看这黄昏了。

 荷塘边的小道,此时静悄悄的,只我一个人在默默地走着,近处弥漫着一层白茫茫的轻烟,还未来的及显露生机的树木孤零零地立在岸边,但树梢上那被夕阳悄悄涂上的一层淡淡的金黄,却为这死寂增添了几分灵动的生机,远方,几只暮鸦驮着日色喧闹着飞回来了,满载着收获的疲惫,飞进那倦恋已久的小巢里。

 再往前走,便是荷塘了,斜阳透过层叠的枝丫,将几缕残余的辉煌轻轻地铺开在跳动的水面上。然而在这滟滟的水波之后,的却是一片阴郁,水面在恬静中透着些许微明,仿佛要把这深灰的暮色全然溶解掉似的。

 走着走着,眼前的薄雾越发的浓了。空气如牛乳般凝结起来,却又仿佛在缓缓地流动着。周围的一切静静的,却没有丝毫死寂的感觉,幽美的轻适的恬静地黏黏地浓浓地压上心头,灰的天空宛如一张广袤的薄幕,树木,房屋,烟,云,都像一张张的剪影,贴在这幕上。这里,那里,点缀着晚霞的紫曛和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小星的冷光。偶而有几点跳动的微光晃过眼帘。定神看去,才发现地树枝间张挂的蛛网,哦!蜘蛛,难道连你也留恋这沉沉的暮色,所以才网几缕阳光留作纪念么?

 我惊叹于自己的所见,但我确乎知道,黄昏,终究是要离去的。就在我留连的步履中,天际那弯淡淡的`月儿,已悄悄变得分外清晰起来,远方的景物都成了高低错落的黑影,只有西边的天空还残留着一抹若隐若现的亮光。

 我不由停下了脚步,我所知道的,只是:黄昏悄悄地走了,带了它的寂寞和美丽走了,像远方吹来的一丝微风,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望着周围深深的夜色,我的心底不由生出一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般的惋惜。我第一次发现,黄昏竟是这么美。然而,在清华已度过二百多个黄昏了,为什么以前却从来没感觉到这一点呢?“黄昏孤独的”,我忽然冒出了这古怪的念头。“因为它的变幻,它的绚丽,只有你真正去寻找的时候,才能体会的到。

 然而又有多少人会和我一样,在这凄冷的天气中去品味那人人都认为是司空见惯的黄昏呢?就是自己,以前似乎也并未做到啊!

 开学之后,总感到很忧郁,单调的日子少了几许波澜,平淡的像一杯白开水,总令人有几分厌倦。然而,我却从没意识到在自己的身边竟有如许从未发掘的情趣,其实这样的情景也许并不只限于黄昏,只是因为我缺少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而己。不信,你瞧,这苍茫而迷离的夜色,映着远近琳琅而绚烂的灯光,不也是一种美么?

  长期窝在宿舍,或躺在床上睡觉、沉思;或空对电脑屏幕,用**、游戏打发时光;或闲捧一本书,在纸上写写画画…好久未曾出去走走,欣赏天地之灵、自然之韵。

 吃完晚饭,觉天色尚早,便想着在学校随便逛逛,看看这学校的大好风光。正值春夏交替之际,夕阳未央。一个人,戴上耳机,闲庭漫步,极目四野,不经意间,便来到了学校最美丽的地方——莲池。暮色斜阳入水,金光潋滟,明暗辉映。湖水清浅,红莲初绽,隐藏于一片绿油油的荷叶中间,夺人眼球。还偶尔冒出几只水鸟,在水里遨游,甚是逍遥。两岸青山倒影在池中,湖光山色,觥筹交错,别有一番风味。两岸山坡上,杜鹃花犹自盛开着,大红色,独立于一片绿意中,使人眼前一亮。隐隐约约能闻到新鲜竹子的清香,乍一看去,原来竹林里的竹笋快长成竹子了,只是那笋壳还在上面挂着,等待时机脱落。

 湖边,人影稀疏,偶有一对对情侣,漫步此间,脸上写满了幸福。令人无奈的是,他们远远的看到我,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怕我打扰了他们的'甜蜜吧!一个人,在情侣出没的地方走着,多少显得有些突兀。只不过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他们也许觉得我打扰了他们的恩爱,而我倒觉得他们破坏了我欣赏风景的心情呢。既然是相互影响,那也谈不上谁对不起谁了。当然,在这里走过的也不止有情侣,还有一位年轻妈妈,牵着她那刚蹒跚学步的孩子,那孩子,看起来挺可爱的,还对着我笑了笑,让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走累了,便想找个地方坐下,四处环顾后,我看中了山坡上那杜鹃花开的地方。走到那一簇花旁边,看着这红彤彤的一片,鲜艳至极,只是这样离零落成泥也不远了,终究还是忍不住给她拍了几张照片,为她定格这一个美丽的瞬间。想着明年的此刻她依然可以在此盛放,而我却已经不知魂归何处了,有些伤感。又转念一想,既然时日无多,那就好好珍惜吧!这本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我走在上面就已经算是破坏花草树木了,而坐在这里,似乎更不对了。只不过,我依然觉得这草有极强的生命力,不会因为我坐这一会而停止生长的,更何况不远处也有人坐在草地上。这样想着,便找了个背靠花坛的地方坐下,可谁知这草看似鲜嫩,却已是有些扎人,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如坐针毡呢?不过我非常喜欢这个地方,所以依然坚持坐下来了。

 在这里,大好的湖光山色一览无余,夕阳余晖照耀在脸上,宁静自然。我静静的在这坐着,看不远处人来人往,看天上风云变换,十分惬意。不经意间,已是夜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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