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宫的近代事件

常宁宫的近代事件,第1张

一九四零年前后,国民党黄埔系将领胡宗南驻陕,主持西北军政,当时兼任黄埔军校七分校主任(因蒋介石长期兼任黄埔军校校长,为示对蒋的敬重,各地分校行政首长均不称校长,称主任),七分校在常宁宫东南方向七华里处(现解放军通讯学院),胡宗南在巡理校政之余便慕名来常宁宫游览,深感这里风光秀丽,地势险要,安全至为可靠,便萌发为蒋介石建造行宫之意。自1940年起至1943年历时两年竣工。此后蒋介石曾于1943年至1946年间三次来陕在此居住。

一九四零年,蒋介石的二公子蒋纬国从德国慕尼黑军事学院学成回国,在搭乘火车时,与西北纺织实业家石凤祥之女石静宜**邂逅,四年后喜结连理,由蒋介石和宋美龄亲自为他们主持婚礼,蒋纬国与石静宜也就在此度过洞房花烛之夜,之后便成为蒋纬国夫妇的度假别墅。 我国当代著名作家柳青当年写作《创业史》的地方。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柳青体验生活的皇甫乡,是因以前的黄埔军校七分校而得名。我国著名作家柳青的巨著《创业史》,就是对皇甫乡当时农村合作化火热生活的真实写照。

柳青,陕西吴堡县人,原名蕴华,生于1916年,死于1978年,一生创作无数,代表作有《种谷记》、《铜墙铁壁》和《创业史》。1952年,柳青挂职长安县委副书记,全家迁入皇甫村安家落户,在此生活了14年,写出了《皇甫村的三年》和《创业史》第一部、第二部。

据说柳青写《创业史》时,为了描写当地农妇骂人的神态,站在崖上端了一盆水倒在人家晾晒的被子上,农妇骂他时,他就拿个本子蹲在旁边观察、记录,后来被农妇认出,他这才讲明情况,并赔了一床新被子,由此可见作家对文学的严谨及挚爱。

七月是一团熊熊烈火,七月是一首浪漫的情歌,下面是走进七月抒情散文文章,欢迎阅读:

七月,流火的季节。

已然是七月,却未曾感受到夏的味道,还有那年半山腰的的山丹丹,以及林荫深处的蝉鸣。

这个夏天似乎多了几分清爽……

七月,已然是小暑,可夏却不在,味道不在。

默想,那晚风中向北飘逸的垂柳还在,曾经宛如一副美丽的花卷,深深的印刻在心里,多少年依旧那么的难忘和怀念。

一条路走了多少回,已经记不大清楚了,一首歌听了多少回,亦然记不大清楚了,一个愿望期待了多少回,依旧忘却,生活里我是一个健忘的人,似乎生活留给我的不是很多,就那么星星点点,多少年还是那些已经破碎的故事,拼凑不在一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就在某一个瞬间,一个念头,一个转身。

夏,自己的影子被投射到炙热的地上,一点汗水落在了流泪的眼睛里,来不及去擦拭,只为期待下一个转角的路口,再一次的峯回路转,再一次的回心转意,再再一次的奢望,那一颗不安的心和祈求的眼神,定格在这夏的温度里,风干的眼泪早已不知道变幻成那一颗星星,又在哪里闪烁着。

一个人熟悉着一个地方,或许多少年你注定就是那里的过客,没了那种交织的劲,你想回都回不去,再也融入不进去,你自己把自己隔离在曾经自己的生活里,你只有远远的看着,看着那个时候的自己,聆听着那个清晨一路上自己飘向身后的的小曲声,还有夜归时急促的脚步声,我在一个地方远远的看到过,从简约一副花卷中走向了市井的鼎沸之中,同样在一副花卷中,只是两个世界,一种心情。

经历着,无数次的经历着,春夏秋冬……

还记得从身边走过的那些人吗,不知道如今他们都去了那里,都在做什么,陌生了的面孔,淡薄的情感,都在一丝浅笑中淡然。

还记得升起的那轮满月吗,满满的趴在树梢上,压弯了枝叶,充填了记忆,映照了生活。

生活太从匆匆,其实也不尽然,都是一天天的积累,今天是今天,明天就成了明天。

旧书里还残留了经年前的那瓣落花,上面曾经记忆的笔墨味道还在,了然如新,却旧了时光,已不是当初的那般光鲜,没了那份姿色,花粉退去,浸入了那本旧书的字里行间,拿出了那坛老酒,撕碎了花瓣,伴着老酒一饮而下,把曾经的记忆吞咽。

七月……

一个多彩的季节。

一个忘却的季节。

一个怀念的季节。

七月时光,连指间溢出的阳光都那么刺眼,我想象着眼眶的酸涩是因为阳光的炙热,可我明白,那是无处安放的灵魂在身体里颤抖。

我听着无限循环的歌,哼着不着边际的曲,仰头微笑看着那片天空,和车水马龙,人来人去;我踏着重重的步子走向某个地方,我想象着这时候会不会有一阵风,会不会下一场雨,会不会有一片空白,将尘埃抚去,将灵魂洗涤,将梦想雕刻。

我睁眼看着这红尘俗世,闭眼却又虚构出另一个美丽世界;我看着行人的匆匆,却看不见他们的悲喜;我想听见落叶的声音,传入耳中的却是喧闹的嘈杂;我思考着什么是令我灵魂愉悦的味道,鼻腔里却充斥着污浊的空气。

我回忆着时光的流逝,我找寻着生命的方向,我看着婴儿呱呱落地,我看着老人躺进黑色的坟墓,我相遇着一个个的陌生的人,我又和一个个熟悉的人分别,有时候,我笑着笑着不自觉的沉默,有时候,我哭着哭着却又扬起了嘴角,我想象着世界的美好,却又不自觉的看见种种丑恶,我讨厌这种世界,却又庆幸自己活着。

我以为自己没有朋友,伤心时却又能得到安慰;我希望有人能给我温暖,感受的却是世间的薄凉;我本以为钱买不到一切,最终却发现钱比命还重要。

我说我喜欢秋天的氛围,我却又贪恋着春日的风光;我以为我对待所有都可以无所谓,最后却发现自己爱的是那么深沉。

我看着在这世俗挣扎的人羣,我自己也在其中,我看到了我无法想象的贫穷,却想象不到富人所过的生活。我对着那些辛劳的人沉默,对自己却感到厌恶,无处安放的时光路途,漫无目的的肆意妄为,蹉跎了岁月的美好,划破了世界的真谛。

风车为什么在风中能转的那么欢快,可在生活中,我为什么那么痛苦,梦想的力量,为何那么微不足道,生活的意义,为何要如此刻薄

我看着渐渐模糊的记忆,刻骨铭心也化为平淡,我想声嘶力竭的呼喊,却沉默到心疼。

我看着炙热的阳光,为何内心如此悲凉,我看着别人的幸福,却只是徒添羡慕。

我无法控诉这世界的公平,我无法逾越这世俗的道德,所有的一切,我只能怪我自己,没有勇气,没有努力。

我自嘲的笑着自己,我似乎能感觉心跳脆弱,而强有力的搏动又在哪里欢腾。

我自说自话的给自己鼓励,而谁又在角落里独自疗伤,是你是我

我看看一个个别人的故事,感动后遗忘,而属于我的故事,又在哪里能寻见花开

只是我已不似曾经年少,只能在这寒冷时光,偶尔对着文字,说说心里话。

从春到夏的转变是那样的突兀,一阵急雨,满树的葱茏就映满了眼帘,一朵乌云飘过,山花就烂漫了整个山野。

时光匆匆,又匆匆。似乎,只是一眨眼,七月,已在身后掩上了大门。七月,悄悄地走来,静静地离去,只留下一段绮丽的回忆。帷幕落下,有关七月的故事擦肩而去,烙上岁月的封印,成为了一种痕迹。

坐在八月的门口,透过七月的门缝,回望,回想,抚依稀的身影,嗅仿佛的气息,细数缕缕淡去的心韵,暗香依旧盈袖,捡拾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

七月流火,别样的日子,我们一起走过。

走过七月,飘逸在视野里的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七月的丹山锦水,那碧绿的苔藓仍在舞动着光阴,古藤依旧缠绕着葱翠的回忆。偶尔飘来的一阵风,轻轻吹过七月的树梢,被风吹散的阳光洒落一地,在我的眼帘中舞动着、斑驳着。山道两旁树木葱茏,枝繁叶茂,绿树遮荫。道路曲折蜿蜒,随着沟谷千绕百折,两侧青山峻险,远处可见悬崖陡立,途中可见山下一边如织的锦江与另一旁似飞的翔龙湖,各种怪石、水草藻泽点缀于湖中水底,弯延且有缓流的水域自成一体的风范……

继续往前走,环境清幽,有淡淡的花香袭人,多姿多彩的景象呈现眼前,夹缝中有山间涧溪流下来,清凉透彻,只可惜水量不足,不过也足以配合山中有溪水的气氛。四周山峯静静矗一立,除了清幽间不绝于耳的蝉鸣鸟音,偶尔听到远处别的游客呼喊声,爬山的可乐之处也许就在此,鸟鸣山幽,随意的释放自己,舒缓身心……

行走在林荫静谧的山间小道,既新鲜又似曾相似。逶迤曲折,探幽访密,不知所踪的快乐又被自然清新的空气摩一擦点燃。真的天不会荒,地也不会老,说天荒地老的人只是不知要多少回的前世今生才遇此山此石曾经沧海难为水,他山之石静成归。此生已为石,难逢一心知情怀渐苍凉,陌路成不悔。

路边有青草野花,道旁有凉风坐凳,阳光如碎金散落,让我们心旷神饴,一半陶醉于自然,一半归隐于现代生活恬静现代的乐居之所。至今,那山,那水,那地,那人,还丝丝缕缕地萦绕于我的脑海里。

景区的山路比较好走,若是随意慢行游走,感受这样的漫游,并不觉走得很累,却很开心。也许,人活于世,生存在这样的社会,过得开不开心,那真是的看你心目中装着的是青山环抱,还是楼厦林立是绿树遮阴,还是流光溢彩是小桥流水,还是灯红酒绿的现代化城市呢想起看过一句话:当你游走在山水之间,花香盈袖,又有琴声入耳,身边会有什么人和你一起震撼与收益于自然,迎面,转角,会遇上什么样的人,邂逅什么样的故事……

只有走进丹霞,用你的脚步去丈量,用你的步伐去跋涉,用你的眼睛去欣赏,用你的心灵去体味,你才知道,那岿然屹立的尊严,那无可撼动的存在,那无法用文字诠释的内涵,那无法用相机表达的壮美,那无法用语言言说的雄浑苍凉……

或许,七月是一次穿越罢,你尽可以使用双脚、目光或心灵。七月自然也不会拒绝迷失,而前行的执着终会导引我们拓出新路,接近永恒。

走过七月,才可能惯看春风秋月,走过七月,才可能拥有面对收获的坦然。

七月流火,金贵的时光,我们共同走过。

石凤翔(1893~1966)名志学,字凤翔。湖北孝感滑石村一带人 。年仅15岁随兄长留学日本,在京都高等工艺学校学习纺织专业。1917年回国后,先后任保定甲种工业学校教务长、湖北楚兴公司楚兴纺织学校校长、楚兴公司裕华纱厂总技、在石家庄建大兴纱厂。楚兴公司作为国内早期民间资本集团之一,“九·一八”事变后,为了抵制日本龙头细布,石凤翔创立了“雁塔牌”细布,畅销西北地区,进行实业报国路线。 1934年9月,大兴公司决定在西安创办大兴纺织二厂,石被聘任为经理兼厂长。

同年10月,他率领八人到达西安,于参府巷17号惠公馆设立筹建处。在省主席邵力子和西安绥靖公署主任杨虎城支持下,在西安城北购地122亩,开始进行基建;后从石家庄运来细纱机和粗纱机,还订购了瑞士纺纱机10000锭、日本细纱机5000锭,购买日本式自动布机320台。1936年3月,大兴纺织二厂正式投产,半年后,利润即达法币20万元。 1940年,石凤翔的次女石静宜与当时驻守临潼、任胡宗南部某步兵营少尉排长的蒋纬国结识并恋爱。1943年,石、蒋两家联姻。

石与西安的国民党上层人士往来密切。先后担任第一战区代司令长官和西安绥靖公署主任的胡宗南曾到石家拜访,并在他家举行周末舞会。在胡宗南部任少校联络参谋的蒋介石次子蒋纬国与石的次女石静宜邂逅相遇,两人时相往来,情爱日笃,于1944年12月23日在王曲中央军校第七分校结为连理,石与蒋介石成了亲家。

一次纱厂失火,布厂全部被焚,损失惨重。石致函蒋介石,称火灾损失7731万元,要求政府资助。同年10月,国民政府军政部即给予无息贷款3000万元,加快了工厂修复。工厂恢复生产后,石利用废弃的纺织机械建成一小型毛纺织厂,组成大秦毛纺织公司,资金来源于大华纱厂上层职员的历年红利。1945年,大秦毛纺织公司盈利50万美元。 1948年1月,他致函裕华总公司,主张在台湾建厂,遭拒绝后,辞去公司职务。他将在美国购买的旧纺织机3万锭中的15万锭和大秦毛纺织厂存放在上海的机器运到台湾,在台湾新竹组建大秦纺织厂。

1949年初,石携眷离陕入川,后到上海。上海解放前夕,石从上海前往台湾,在台北市修建住宅,担任大秦纺织公司董事;还先后创办了正义印染厂、中国人造纤维公司、联合耐隆公司、华隆公司等,是台湾省纺织学会第一、二和五至七届理事长。 石凤翔,原名石志学,1893年3月3日出生于湖北省孝感县滑石冲。祖辈务农,到父亲石忠仪,弃农经商,家道中兴。

1907年,石凤翔15岁,少年贪玩,不用功读书。当时正留学日本、就读于东京帝国大学法律系的大哥石志泉(字友渔)回家省亲,母亲便让大哥带他去日本管教。大哥即以孔子“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之意,为他改名“志学”。从此,他的学习、成长以及以后的思想形成与事业发展,大多受其兄长影响。

在日本求学期间,石凤翔随兄参加同盟会,并于1910年武昌起义时,一起回国参加革命。 之后,石凤翔重返日本,进京都高等工艺学校学习纺织专业,大哥石志泉则留在国内,在大学任教,其法学著作在国内渐成权威,门生故旧多任职国民政府各级法院,本人也曾一度出任国民政府司法院副院长,是当时法学界有相当影响与潜力的人物。这一点对石凤翔回国后在纺织业的迅速成长有很大帮助。

石凤翔从京都高等工艺学校毕业后,先在日本大阪的一个纺织厂实习两年,由于勤奋好学,刻苦钻研,技艺大进。实习期满后,该厂欲高薪聘他为青岛分厂工程师,遭其谢绝。

1917年回到国内的石凤翔,因为大哥的关系,直接带着湖北省实业厅的公文,到武昌楚兴公司租办的一家纱厂去见习。 楚兴公司是国内早期民间资本集团之一,其租办的这家纱厂的前身便是张之洞出任湖广总督期间兴办洋务,引进英国设备创建的早期官办棉纺织工业机构——纱、布、丝、麻四局企业之一。

进入楚兴纱厂后,石凤翔在日本所学专业知识和在纺织厂的实践经验得到充分发挥,工作表现突出,很快得到管事张松樵的赏识,两人经常一起探讨民族纺织业的生存发展问题。当时,公司总经理徐荣廷也意识到先进技术和管理的重要,而公司急需要培养一批年轻的骨干技术人才。于是,在1918年创办了楚兴纺织学校,由当时已担任纱厂技师的石凤翔兼任校长。

1923年,楚兴公司用纱厂利润,在武昌创办了第一家真正属于公司自己的纺织厂——裕华纺织厂,总公司派石凤翔出任裕华技师,相当于现在的总工程师,而他的学生大多成为裕华纺织厂首批技术、管理业务骨干。

在裕华创业初期,为了尽快收回成本,为公司创造利润,主管生产的石凤翔几乎每天都是连续几个班在各生产车间里巡视指导。一次在清晨巡视清花车间时,石凤翔伸手挟取粘附在机器内的棉花团时,左手两个手指被打掉。由于当时的医疗水平低下,医院从肘部为其截肢,使其成为终生残废。

石凤翔伤愈出院后,正遇石家庄大兴纱厂厂长张荫甫辞职,公司便派石凤翔接任厂长一职。从此,他在大兴纱厂任职十年,使得该厂生产的纱、布畅销关内外。

“九·一八”事变后,国内形势紧张,关内农村经济凋敝,国民购买力下降,加之日货倾销,许多小型民营企业纷纷倒闭,大兴纱厂也是产品积压,连年亏损。 在这种情况下,石凤翔到总公司与时任董事长的苏汰馀商讨解救办法,通过并确立了石凤翔提出的向西部发展的思路。而当时社会各界爱国人士也纷纷提出开发西部经济,发展民族工商业,抵抗日本侵略的口号。

1934年春,石凤翔派大兴会计科长徐治平到陕西推销产品,同时考察在西北建厂的条件。徐治平返回石家庄后,写了一份在西安建厂的建议书,认为西安处于关中平原产棉区,虽然交通、原煤不便,但当时西北尚无机械纺织业,纱、布均靠外地运进,市场前景广阔,适于建厂。恰在这时,总公司董事长苏汰余到大兴视察,便将建议书带回汉口召开董事会,最后决定:由大兴投资100万元,向国外定购纱、布机,并从大兴迁去部分设备,由石凤翔任经理兼厂长,负责在西安筹建大兴第二厂。

1934年夏,石凤翔到达西安,几经周折终于在西安车站附近郭家疙台选定厂址,约计100余亩地皮,着手建厂。此间,时任陕西省主席的邵力子为发展当地民族工业计,尽力从各方面给予支持。当时,在建厂征购的地皮内,有一户蔡姓地主约占六、七亩地,坚持不卖,在多次劝说无效后,邵力子曾呈文请示行政院“为发展实业,能否责令蔡某卖地?”南京政府行政院以“强制卖地,不合政府维护私人土地所有权的原则”为由驳复呈文,最终还是经过一再加价,多方交涉,才跟蔡某达成协议,但建厂时间也因此拖延了半年之久,直到1935年春才破土动工。 经过一年半的施工和安装,大兴二厂终于于次年7月正式投产,规模为12000锭纱机、320台布机。这便是西北地区近代以来的第一个机器纺织厂,虽然规模不大,但投产不到半年即有盈余。

当时,总公司董事长苏汰馀到西安考察新厂,对西北市场前景看好,决定新厂独立经营。同时,石凤翔建议,将生产规模扩大到纱机30000锭、布机800台的水平。但这项投资大兴是拿不出来的,于是董事会当即决定由裕华增资100万元,再由大兴、裕华两公司董事投资50万元,向日本定购纱机13000锭、布机500台,组成新的董事会,并取二公司名称各一字合为“大华”,将大兴二厂更名为大华纺织公司西安大华纱厂。

1937年初,由于沿海工业不是被破坏就是被日军所霸占,而内地由于纺织企业少,市场空间大,所以纺织业空前繁荣。在这种形势下,石凤翔将从日本引进的设备很快投入了生产,利润颇丰。4月,大华召开第二次董事会,协商第三次扩充。随后便向日本定购纱机2000锭、线机4000锭、布机500台,但因不久以后抗战爆发,订货无果,直到战后清查,仍没有结果。 抗战期间,为了抵制日本龙头细布,石凤翔创立了“雁塔牌”细布,他用自己全部精力,确保雁塔细布无论在外观、色泽、手感等方面都有自己的特色,使其深受用户好评,从而畅销西北地区。

当时的西北地区,因为只有大华一家纺织企业,手工织户也很少,棉价通常比申、汉每担低三至四元。为保证质量,大华购进棉花都经过精选和分级,因此,售出布价每匹又比申、汉高一元左右。这样大华因地区差价,比国内同类企业获利都要稍高一些。据厂志记载,公司从开工到1938年的前三年间,每年分别盈利为20万元、133万元、476万元。 抗战期间,西安也处于炮火之中,仅大华厂就遭到日军3次轰炸。1939年10月,日机轰炸西安,大华厂被烧毁棉花三万担,机器也被烧坏很多,被迫停工数月,损失惨重。

1940年,工厂又因电路失火,整个织布车间被烧,再次停工修复。两次大火,使大华元气大伤。

除此以外,此间申新公司和官僚资本的雍兴公司,都先后在西安设立了纺织厂,打破了大华独家经营的局面,形成竞争。同时,因战事影响,原料、燃料和设备都不能正常供应,使厂子的生产经营逐渐陷入困境之中。

鉴于这种情况,石凤翔在积极组织恢复生产的同时,也在积极寻找新的出路。为了保全设备,避免再次被日机轰炸所毁,经过考察,石凤翔报请董事会批准,又在秦岭山中的四川广元建立了大华广元厂,将西安大华厂较好的动力设备和纱机拆迁,运往广元,将工厂建在山洞里,以防日军轰炸。当时,由于交通不便,石凤翔从美国一次购进40辆汽车,同时迁运动力设备和6000锭纱机(当时连政府也少有这样庞大的车队),很快便投入营运。随后,又陆续在洞外厂房安装9000锭纱机,投入生产。

自此大华公司便有了西安、广元两个厂子,都由石凤翔负责。 在西安期间,石凤翔不仅经营大华纱厂,还利用大华钢丝机与其他人合作创立了大秦毛纺厂。厂子虽小,亦属独家,获利颇丰。同时,他还创建了大华酒精厂、实华实业、信义贸易公司等10余家企业,为抗战和西部民族工商业的发展作出了很大贡献。

也是在这一时期,他完成了影响最广的著述——三卷本《棉纺学》(其它著作还有《抗战建国与棉纺织业》、《中国经济建设刍言》、《中国纺织工业十年计划》、《纺织工厂标准实验》等),并创办了大华纺织专科学校(一说“大华纺织训练所”),自己兼任校长,为西部棉纺织业培养了大量技术人才。

抗战结束后,时任国民政府经济部部长的陈启天曾邀请石凤翔出任中国纺织建设公司要职,接管日产各厂,被石凤翔以工程技术人员不宜做官为由拒绝。之后不久,他被推举担任裕华、大兴、大华三公司总经理,常年奔波。

1946年,石凤翔在美国考察和购买机器返回途中经过台湾,发现当地工业很落后,几乎没有像样的纺织企业,市场空间很大。回到内地后,即提议董事会通过在台湾设立大华纺织厂,从陕西运去一万担棉花,并从美国购置了设备,选派厂长、主任、工程师等班底到台湾建厂。

1947年,裕华、大兴、大华三公司联合组成裕大华纺织资本集团,石凤翔任集团总经理,并兼任集团在武汉创办的江汉纺织专科学校校长。

1948年,集团中止对台投资,石凤翔用西安大秦毛纺厂停产后未分红的50万美元,和上海大生公司15万锭纱机在台湾新竹创立了大秦纱厂,并举家迁往台湾。到1958年,大秦纱厂已成为拥有4万纱锭和800台织机的大厂。期间,石凤翔又于1953年创立了中国人造纤维公司,从纺织领域拓展到化纤工业,开创了台湾制造粘纤、棉纶和涤纶之先河。 到今天,“大华”作为西北近代纺织业的奠基者和“老字号”,已历经70年风风雨雨,也随着时代变迁不断发展变化。但无论何时,只要提起“大华”,提起西北纺织工业,人们都不会忘记“石凤翔”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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