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之交的故事:伯牙子期的故事。古时有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被传为千古佳话。音乐才子俞伯牙喜欢弹一曲《高山流水》,却没有人能够听懂,他在高山上抚琴,曲高而和寡。终于有一天,有一个砍柴的樵夫经过,听懂了他的《高山流水》,这个人就是钟子期。
俞伯牙的知音是钟子期,他们约好两年后见面,可是两年后钟子期却没有露面。俞伯牙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钟子期已经病死了,不可能再赴他的约定,俞伯牙悲痛欲绝,他知道子期是唯一能够听懂他音乐的人,如今子期已死,再不会有人听懂他的音乐了,于是他在子期的坟头摔了他心爱的琴,也表示他对知音的敬重和珍惜。
这就是那段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伯牙痛心疾首怀念子期,人们用此感叹知音难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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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个故事,人们把“高山流水”比喻知音难觅或乐曲高妙,便也有《高山》《流水》的古琴曲。把“知音”比作理解自己知心朋友,同自己有共同语言的的人,“伯牙绝弦”一词也渐渐演变成了一种意思:由于知音逝世,从而弃绝某种特长或爱好,表示悼念。
交往的其他称谓
普通老百姓交的朋友谓“布衣之交”;有钱人与没钱人交朋友谓“车笠之交”;在逆境中结交的朋友称“患难之交”;吃喝玩乐结交的朋友称“酒肉之交”;年岁差别大,行辈不同而交情深厚的朋友称“忘年之交”;幼年相交的朋友,称“竹马之交”。
交情深厚的朋友谓“肺腑之交”;亲密无间的朋友谓“胶漆之交”;生死与共的朋友谓“生死之交”;情投意合的朋友称“莫逆之交”;哪怕砍头也不改变友谊的朋友称“刎颈之交”;无意中相遇而结成的朋友称“邂逅之交”;在道义上互相支持的朋友称“君子之交”。
我怀着淡淡的忧伤,举杯问天:何以解忧?拘一捧皎洁的月光,我盼望我的知音越过田间的小路,与我共话桑麻。
然而知音难逢。
无数次与他人的擦肩而过中,知音也许错过。我从何处找到我的知音?
知音相逢需要机遇,一旦错过,便难觅知音了。
难逢断弦知音!“我死后,将我葬在江边,待八月十五日与伯牙相会时,好听伯牙的琴声。”当伯牙再一次站在子期面前,已是生死两隔了。他再一次在他的知音前,最后一次操起他心爱的琴。琴声时而如高山,时而如流水,捎带着无尽的悲痛。“这世间,知我者已经逝去了,而后谁懂我心弦之音?!这是最后一次,用这张琴在我的知音面前最后一曲。”瑶琴易碎,知音难逢,最终琴断了,而知音也走了。命运偏偏捉弄了他们,子期走了,普天之下,还有谁懂得子牙的琴声?难怪他摔了琴,只因知音难逢!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们因一曲邂逅了,知音相逢了;又某个悲痛的日子,他们永别了,互相失去了知音。
知音相逢,需要一个机遇。
知音相逢需要两颗心坦诚相见,以心互知。
知音之间,惺惺相惜,凭两颗真挚的心去感知。心胸狭隘的人,不必怨天尤人,长叹:我的知音在哪?因为知音之间没有各自小肚鸡肠的猜测。有言道:君子近而交之,小人敬而远之,正因为君子向他人敞开心扉,小人却暗地使诈,相比之下,你会选择君子做你的知音还是选择一个小人呢?当李白毅然离开朝廷,坚决不做大唐的御用文人醉倒在长安街头,一直有双眼睛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背影,注视着他凄凉的心里。他是谁?杜甫。于是他大笔一挥写下“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满目繁华,纸醉金迷的长安城,杜甫只看到李白憔悴的身影,只因知音是靠心相知的。杜甫心里,唯有一个知音的身影—李白的身影在不得志的时代迷惘。那是一个动荡的时代,即使知音相逢也不能共展抱负,或齐游于山林之上,对月长啸。浩浩九州,知音联系靠的仅是心灵的对话。杜甫与李白即使不能朝夕相对,心灵之间的互通也造就了他们的知音佳话。
在人生漫漫长途中,你的知音是在你跌倒时,给予你鼓励和帮助的人,是在你跨过一道坎沾沾自喜时,提醒你谦虚向学的人,知音是在清晨为你采集一束鲜花的人,是在黄昏为你招来一捧落霞的人;知音是你生活的良师,是你心灵的益友。因此,我需要一位知音,与我分享我的成功,替我分担我的忧愁,与我共看潮起朝落,云卷云舒。
而我的知音在哪?众里寻他千百度。
“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我何时能够从月色蒙胧的小路中看见我的知音含笑而来,与我共话桑麻?
有人说,朋友像光,耀眼晶莹;有人说,朋友像风,清新凉爽;有人说朋友似浪,跌宕起伏;还有人说,朋友如雨,洗去心灵的忧伤。可我还是觉得朋友像一位知音,总伴在我的身旁。 记得有一次,同桌上课掐我的腿,我大叫了一声,老师听到了,回过头来看了看我说“张恩民,你站起来,要是不愿意听就出去,出什么怪声。”我有点儿着急,刚要向老师解释,老师说到:“我不爱听人解释,你别说了。”我的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流下了眼泪,我狠狠的瞪了同桌一眼,可同桌没有一点儿歉意,而且还在偷偷的笑,我更难受了,为什么老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老师没弄明白就一口咬定我是故意的呢?想到这,我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下课了,我静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直回想着上课时的情景,这时,我的好朋友走了过来,他用温柔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和气的对我说:“我相信你一定是有苦衷的,你不会无缘无故叫的,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我帮你!”我阴郁的心被他的一番话打破了,我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他点了点头说:“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叫的。”我脸上也写着“笑”了。那抑郁的心情顿时全部消失了。他带着我去找老师,告诉了老师原因,老师听了很惭愧,还当面想我道了歉,不用说,我肯定会原谅老师的。我也原谅了我的同桌,这次可多亏了我有一位“知音'。 生活因有朋友而精彩,学习因有朋友而进步,有朋友真好。朋友,我的知音。
明代冯梦龙《警世通言》开卷第一篇便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上古记录伯牙和钟子期的一段百十来字典故成了人物、地点、情节俱全的话本小说。伯牙和钟子期这段佳话广为流传,最直接的原因是他们那种相交相知的知音之情。
岳飞在《小重山》一词中写到:“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当知音已杳,伯牙毅然断弦绝音,以绝琴明志,发出知音难觅的感慨,而那种令后人无限向往的友谊和心情,大概只有两人心中最为深刻。
《列子·汤问》篇: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诗经·王风·黍离》中那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通常我们希望当自己欲有所表时,总有一个人会明白我们的心思,理解我们的心情,甚至“解读”出来。往往会称这样的人为知己,而那种遇到知音的心情, 可以说是一种“心灵的高峰体验”。无论怎么讲述、怎么描摹、怎么用文字传递,旁人总只能无限向往,而无所经历便无所体验,更无法理解那种极限的畅快。
而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心情时,是在前不久读朱光潜先生的《诗论》。 那种心情时无与伦比的、心潮澎湃的,如同大海在明月下随着夜风波涛起伏般。 当我读完序言时,除了激动,还有无数种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只是越发觉得读这样的一本书是虽畅快的一件事。 世事有千万种,而于我,唯此书不可或缺。
要说起遇见朱光潜先生的《诗论》,大概只能用缘分形容。和多数写文的人相比,我大概是读书最少的,也是最不喜读书的,文学相关的名家名作,也不过一两本。在遇到《诗论》之前,从未读过与“诗”相关的书籍,哪怕是一本名家的诗集。也是因为素来写“诗歌”,所以在旁人看来,至少也是个“文化人”,读过不少名诗和其他名作,也了解不少名家。
但是,事实恰巧相反。无论我怎么强调自己“才疏学浅”,别人都道你是谦虚。后来,我也真正去读些书,以不至于徒有虚名。
打儿时记事起,不大喜欢读书。别人读书的时候,我大多用来坐在凳子上,或是走在林子里,看看大自然的风景。随着长大,越发觉得大自然本事就有着丰富的知识,甚至越发觉得天工如此巧妙,有太多美到震撼心灵的事物,那些是人类永远无法企及的。 面对自然中存在的诸多的灵动之美,而自己却由衷地想把它呈现出来,传递给那些对此无所关注的人, 也渐渐地萌发了对诗歌的热爱。
正如德国的荷尔德林所说: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朱光潜先生说: 文学到了一定境界便是诗 。而诗的本身又是一种美学,它的格律、形式、意象、意境,处处都充满着美。而它本身具有的这些特点,使得我对其越发敬佩,这也是我邂逅《诗论》一书必不可少的基础。
在《诗论》一书附录《给以为写新诗的青年朋友》中提到:“ 许多新诗人的毛病在不求玩味生活经验,不肯耐辛苦摸索路径,而只看报章杂志上一些新诗,揣摩它们,模仿它们! ”可是,一味地自我探索,而不看借鉴前人的经验,或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那么这样的探索是成长很慢的,亦或是摸索出来的经验大多已被前人总结过,这样的结果是费神费力。但反过来说, 自我探索和学习前人的经验都是不可或缺的。
而经历了五年“摸索”的我,若说大有长进,倒是言之过早;若说闭门造车,倒也不足为过;但总论得失,是积累了经验,认识了不足,同时也从自然事物中汲取了很多道理。
当我合上《诗论》时,欲说相遇很晚,但是转念另想,若是在早些年见到这本书,我是极大可能不会像现在这般,把它视为珍宝,也不会像如今被书中的话句句戳中心底。先前积累的那些过程使得我对书中的内容有了极为深刻的体会。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读其他的书,只是在读; 而唯独这本书,是我在读它,它也在读我,解我心中的疑惑。
要说这疑惑来自何处,正是源于写作的瓶颈期,可以说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而这种疑惑是身边理工友们无法从文学角度解答的。正如一个文学家和一个数学家,他们的喜好不同是很正常的。这一点你可以从泰戈尔和爱因斯坦1930年的谈话录中可以看出,即便他们最核心的思想是和谐的,但是他们理解事物并进行表述的方式是有着极大不同的。
而在陈平原《写给网络时代的读书人》中也提到, 读书这个行为意味着你还没有完全认同这个社会,你还在追求个人的板块,你还有不满足,你还在寻找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生活方式。
当时的我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以及“疑山疑水”的迷茫踏进了图书馆,进门的第一排书架就是关于诗学的理论著作,可以说种类、版本颇多。但唯独只有两个的《诗论》吸引我的注意,还是极为方便携带的开本,再看封面作者,朱光潜先生,由衷地敬意和喜欢,随即便借来了。一同借来的还有其他多个版本的现代诗学相关著作。那天下午看过后,自觉有很多要勾画的重点和笔记要做,便立即买了一本。同时期借来的几本都不及《诗论》让人感觉通透,其中对诸多地方有着深刻的体悟。
书中附录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值得很多写新诗的朋友一读。若说新诗容易做,多数朋友认为 “新诗无格律拘束,又无长短限制,一阵心血来潮,让情感‘自然流露’,就可以凑成一首。” 其实,不然。 “诗是最精妙的观感表现与最精妙的语言”, 这两种精妙绝非容易得来的。每一种文体下的作品都希望得到传播,而诗也不例外,做到雅俗共赏,也绝非易事。
有些作者是极喜欢做新诗的,这样说并非由反对之意,他们当中多是一些心血来潮,做一些称为感情“自然流露”或是一些“泄气式”的抒情诗,而对于这些作品不敢加以评价。除此之外, 这些新诗群体中的有些人是缺乏“工匠”精神的,没有耐性去做“冷板凳”,也鲜有人去耗费大量精力和辛苦在诗的两种“精妙”上摸索路径。
无论是否作诗,即便是喜好读诗的人,也不妨读一读这则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而那些写诗的朋友,如果没有耐性去读完整本书,倒可以选择先读一读此文。 如果你有过一定的摸索和积累,那文中的内容可以使你有更深刻的体悟;但,如果你是初写新诗的朋友,那朱光潜先生的这则文也可以为你做些指引,使你免走一些弯路。
朱光潜先生的《诗论》被视为 中国现代诗的第一块里程碑 ,其内容涉及诗的起源,诗与散文、画、音乐,诗的境界、情感与语言文字,诗的节奏与声韵,以及中国诗的发展,在内容的阐述上, 他的态度是辩证的、探索的、是力求创新的。 而一本经得起沉淀和打磨的好书,值得也需要反复精度。
遇见朱光潜先生的《诗论》,于我而言, 是一次邂逅,在一个机缘最合的时候,亦师亦友,更可以说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经历一定积累后的相遇,不是相见恨晚,而是恰逢此时,正如我们常形容爱情的一词——势均力敌,这样的巧合是弥足珍贵的。如若不是我先前长时间的“摸索”与瓶颈时期的诉求,那便不会有这样一次浪漫的邂逅, 这种的浪漫是超越所有爱情的,更令人心动和向往。
好比,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正如那句千古绝唱“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如果说一次人生最浪漫的艳遇,那便是正值对诗歌痴迷疑惑时遇见这本书——《诗论》 。自那之后,我常想, 能拥有一本能直抵内心深处的书,即便是无一人可做知己,那已不再是什么遗憾。
附录: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点击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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