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午后,微雨,车子拐过天中那条街停下。阿南留在车上,他牵着我下了车。站在校门口远远看去,第一教学楼上那行字依然鲜亮活泼:“天一中,展风流,发展中显个性,团结中争创新。”仿佛我们背着书包说说笑笑从里面走出来,只是昨日。肖哲说:“走,去看看我们的教室,我们的课桌要是还在,怕是都成了老古董了吧!”我笑着摇摇头,所谓近乡情怯,说的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吧。离开天中这么多年,只有在梦中重返过,梦里的我总是穿着旧旧的校服,坐在桌前奋笔疾书,要不就是梦到考试,没完没了,一张试卷“啪”扔到桌上,从来都不敢直面那个红色的分数。奇怪的是,就算在梦里,某些桥段也被神奇的剪辑和过滤掉。好像那些初初萌动的天崩地裂,才是一场真正的梦里神游。“既然不进去,那我们就走吧。”这么多年,这是他一贯的迁就。上车前,他又指着前面的一条小路对我讲:“那边绕过去有家拉面馆,你最喜欢吃那里的面,你还记得不?”我说:“好像。”“马卓的记性越来越坏。”他一上车就对阿南抱怨,“毕业不过七八年,我们班那么多同学,除了我,我看她也就记得颜舒舒。”“人是要往前看的嘛。”阿南还是这句台词。车里的空调开的较低,肖哲将薄外套给我披上,又对阿南说:“阿南叔,你的签证一个月内应该会下来,资料都没有问题了。”“想不到我一个老头子,居然也可以出国看看。”阿南笑着说,“就是一句英文都不懂,不知道会不会找不到厕所!”“有我们你怕啥?”他一面说,一面揽紧了我。车子刚开到家门口,我就看到等在那里的颜舒舒,她越发漂亮,自从做了母亲后,气质真是大不同。我跳下车与她拥抱,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马卓,恭喜你。”这么多年,她还是喜欢那一款香水——Poison“谢谢。”我低下头,鼻子酸酸地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听她的语气,真是唏嘘,如同我的长辈。我再感动,也忍不住笑。颜舒舒放开我,转身看着他说:“肖哲,恭喜你终于达成所愿。”他笑,表情竟有些许羞涩。在这场长达十年的情感追逐战中,她的确是他站在最前方的那个旁观者。随便捡一两个段子当笑话讲,估计就够他受的。我和肖哲的婚礼很简单,两家人几桌亲人即可。因为我们早就达成共识,婚礼只是个仪式。结完婚后,我们还得回到美国,肖哲已经通过耶鲁大学天体物理学研究中心的资格申请,下学期开始就要去那里攻博。我们刚搬到纽黑兰,也是为了他的事业考虑。而阿南也申请了旅游签证,可以去那里和我们共度三个月。在阿南的强烈坚持下,我初中的小房间还是重新装潢过,变作一间小小的新房——算我从这里出嫁。墙纸是粉红色的朵朵玫瑰,原先的单人床换成乳白色的双人床,荷叶边的枕头是颜舒舒送的,漂亮的让人不忍躺下去。梳妆镜前摆着两支红烛,正红的囍字贴在梳妆台正中央,如梦如幻。我依稀记得,考上高中那年的夏天,我伏在书桌前读一本厚厚的《追忆逝水流年》读到满心不耐烦,却从没想过,我的逝水流年仿佛比读完那本书的时间还要短暂。就这样不知不觉长大,出国,工作,嫁人——我从抽屉里取出那个小小的礼盒,脑海里浮现他向我求婚时的情景。那是四月的一个下午,在学校里最大的一颗栗子树下,我们并肩坐着蓝色的长椅上。我捧着那一本书,耳朵里塞着巴赫,心不在焉,几乎睡着。他突然单膝跪地,将我的耳塞取掉,手里大大的书本放到一边,用他的双手握住我的。“马卓,嫁给我吧?”他的眼神温柔如沙漏里的白沙。我怔忡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忽然,一颗好大的栗子落下来,正砸在他的脑门。他用一只手拍了拍额头,从衣袖里滑落出这枚银戒。我将它捡起,套在了中指上。一切就是这样顺理成章。在美国三年,他像我的急救按钮。生病了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考试了陪我熬夜通宵,诸多大事小事他一人全副包揽,好像他完全是为了陪读而来的。事到如今,我庆幸总算能读懂他的浪漫,就像蓝丝绒般夜幕一样的广袤和无言,将我笼罩于他的覆盖之下。接受这份爱,对我来说,是无与伦比的荣幸。我不怕这幸福来得太迟,更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命运之安排。如今对这一切最为满意的,应当是阿南。他在镇上那家超市又被他盘回来了,不过他无心将生意做大。除了跑跑进货,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弄得奶奶对他很不满意。“你女儿都嫁人了,你连个老婆都讨不到!”奶奶骂他,他就笑,也不搭腔。自打我回来以后,他总是笑眯眯的,叫我也忍不住跟着他笑。遇到好多年不见的老邻居,他也要告诉人家:“小马卓要嫁人了,嫁的是博士。”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见他两鬓斑白,催她染发,他也不肯。非说什么“老了就是老了,人要服老。”我不依买来上好的染发膏,强迫他染。那日坐在堂屋里,我替他给头发上色。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端着一面镜子,脖子里围着毛巾。他用那面镜子照着自己,也照着我。我看着镜子里恢复黑发的他,开玩笑说:“你女儿要嫁人了,你也要体体面面的。”“你越来越像她了。”他也不理我,自顾自地说。我也瞥了一眼自己。说实话,我还是那么不喜欢照镜子,因此看不出来自己到底有多么像她。“她一定会高兴的。”他又补充。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肖哲能娶我,对他来说,仿佛就是圆了当年他娶我妈的心愿。在爱人与被爱之间,他始终更希望有人接替他呵护我。我感激自己的选择,最终还是没有辜负他。既是命运赐予的,就感激笑纳。上帝给你的,必有缘由。这是在美国三年来,我唯一懂得的道理。好朋友好久不见,那晚开心,我们几个都喝了点酒。颜舒舒稍微有些迷糊,就没回宾馆了,和我挤在我的小房间里过夜。肖哲走后,她和我坐在床边,点燃一根烟。“又抽上了?”我问她。“我们这小地方没好的造型,不如我替你弄弄算了。”她说,“我现在也算得上是顶级造型师,在业内有名气的,好多明星都找我!”我说:“万分荣幸。”“瞧你客气的!”她看我一眼,盯着我脖子上的护身符说,“他不介意?”我摇摇头。其实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我脖子上的东西跟他的小金佛一样,都是妈妈留下来的纪念。因此,他从没要求我取下来过,还曾笑着说省了给我买金项链的钱。其实说起来,我们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快结婚,但阿南说,奶奶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们再回国,至少又是三五年,如果再不结婚,怕老人家看不到了。他知道我孝顺,这是我的软肋。但更多的,我知道他是在帮肖哲,他们私下传短信的频率,比我和肖哲还高。把我交到他放心的人手里,这一生一世,他才可以安心卸任。颜舒舒笑着,靠过来圈住我的胳膊,凝视我手中的那枚戒指,说:“马卓,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吧。”她唱的是杨千嬅的《姊妹》,唱着唱着,自己哭起来。 听过你太多心事但已经不再重要
眼见你快做新娘做密友的真想撒娇
我与你太好姊妹为你竟哭了又笑
时装都弃掉穿一世婚纱算了 她的婚姻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如意,前不久刚和孟和办完离婚手续。世事无常,所幸她是那么坚强,独自领着一个3岁的孩子,生活在北京,网店越开越有规模,手底下不少员工,已经不再需要事无巨细亲自打理,所以过得尚算快乐。我递给她纸巾,打趣说:“你结婚你也哭,我结婚你也哭。”她答非所问:“我只是想我儿子了。”但我知道她不是。她一定有心事,只是不愿说。她给那孩子起名叫“颜少”,原因是“言多必失”。典型的颜式逻辑,她唯一没变的就是这点。那个叫颜少的孩子不知何故,看上去总有一股肖哲的气质,皱着眉,好像无时无刻都对这个世界既生气又好奇。“什么时候再找一个?”我问她。“找一个干吗,结了再离啊。”她拍拍我,“算了,你马上要结婚,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话又说回来,肖哲也不是那种不靠谱的,还是你命好。”那晚我们东拉西扯,聊到夜里12点多,忙妥一切熄灯躺下。我惟愿一夜无梦,但却梦见惊涛骇浪。无边的海水气势汹汹,出海归来的一艘小船被一个大浪打翻在海中央,船上的人是我,我大声呼喊救命而无人应,跌落进刺骨的海水里,几乎窒息。醒来,翻了一个身。颜舒舒喊我:“马卓,没睡?”原来她一直都没睡着。我自己摸到床头柜上的面纸盒,一边擦眼泪一边答应她:“嗯?”她也翻了一个身,蜷缩着抱住我,说:“马卓,有一件事,我瞒你好久,我现在忽然想告诉你,你不要骂我,也不要生气。”夜很黑,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能听到她细细的喘息,但她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好像刚才那一句,只是梦话。我是不喜追问的人,等她挣扎到底,该告诉我的总会告诉我。第二天是忙碌的一天。阿南高兴,早早买来鞭炮在院子里放,鞭炮声噼里啪啦,响彻云霄。我讲他:“放这么多鞭炮干吗,瞎花钱!”“要嫁闺女了,”他说,“高兴!”婚纱本来租就好了,他也非要给我买,还一买两套。颜舒舒拿着我的婚纱走来,拉我进屋里试,一边试一边骂骂咧咧:“肖哲怎么把你养这么瘦,最小号都挂不住!”反正什么都是他的错,呵。“你爹真是宠你。”颜舒舒说,“叫我差什么就给你买什么,就差把他的信用卡塞给我密码统统也告诉我。想当初我结婚的时候,我爸还差点抢我的信用卡去给他自己买新手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是你结婚的时候,房子车子钻戒啥都有。”我说,“没可比性。”“那些都没用,肖哲是优绩股,涨上来不得了。”颜舒舒笑,低头替我弄婚纱上的水钻。就在这时候,门被人猛的推开,一个人走进来,将她的包重重丢在地上,说了一句:“累死我了!”我疑心我看错人,重新眨了眨眼睛,才确认,没错,那就是洛丢丢。穿着一件大大的红格子T恤外加脏兮兮球鞋的她,已然不是当年那个喜欢名牌的小女孩。只是那双眨巴着的大眼睛,还有着当年的调皮劲儿。出国以后,我们只是在网络上偶尔有联系,关于彼此的近况所知甚少。只是,她如何知道我已回国,还能找到我家并且顺利空降呢?!真是神了。“欢迎不?”她闪着大眼睛说,“知道你结婚!所以,一定一定要来恭喜。”见我怀疑的眼神,她如数招来:“肖哲的博客啊,说的全都是你。”他的博客我几乎不去,没想到她竟然关注。不管怎么样,对她专程赶来,我真是很感动。她嚷着口渴,我赶紧给她倒水喝,将一杯水一口气全部喝光,她嘻笑着说:“这么重要的人生大事也不通知我,没把我当朋友哈。”“别那么多废话哈,礼物快送上。”颜舒舒说。“我是要送的。”洛丢丢说,“不过呢,我要偷偷的送,所以,麻烦你回避哈。”“我去把那堆礼服烫一烫!”颜舒舒说完,出去了。门关上,洛丢丢就走到我面前来。围着穿着婚纱的我绕了一大圈,啧啧赞叹说:“还真是美丽动人啊,弄得我都想结婚了。”我搂搂她,问道:“好不好?”“还好。”她拉开她的包,掏出一个大大的盒子,竟是一只名贵的腕表,递到我面前说:“一点小心意。”“我不能收的。”我推回去说,“心意我领了。”“买了好几年了。”她说,“香港买的,一直放那里。”我的心狂跳起来,香港买的,手表,好几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敢与她对视。“姐姐。”她弯下身子,非要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要嫁人了,幸福吗?”我微笑,点点头。她重新站直了,看上去很焦灼的表情,端着那个盒子,在我狭小的房间里转了两圈,终于干脆的对我说:“马卓,跟我走。”什么?“马卓,你必须跟我走。”她换了一种语气对我说。我定在那里。“就一小时。”她继续说,“我只要你一小时。”窗外鞭炮的声音震耳欲聋,就像在我脚边炸开了花一样。我的心里雷起了重重的鼓点,手心也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她到底在干什么?我好像已经从她的眼神中读明白一切,却不愿让她看到我的踌躇。终于我走到她面前,对她说:“我不能跟你走,我中午就要结婚了,肖哲家的车子马上要来接了,要不等我结完婚——”“来不及了!”她打断我,直觉告诉我,她的眼睛后面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我是真的害怕得到关于那个秘密的任何答案。她看看屋外,这才走上前抱住我,靠近我的左耳神秘地说道:“前几天我见了一个人,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我试图推开她,她却在我耳边爆出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名字:“孟和。”真是我想太多了。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我问她:“怎么呢?”她压低声音说:“你知道颜舒舒为什么会离婚吗?你知不知道那个叫颜少的小孩,不是她和她老公的,而是某一晚上某人喝多了的后果呢。”“丢丢,不可以乱讲!”我猛地推开她。“你怕也没用,这是事实。”洛丢丢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事实,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的,就跟我来吧。”说完,洛丢丢拿上自己的包出门了,我立在原地大约三秒钟,大脑里一片嗡嗡响。事实上,三秒钟后,我来不及换衣服,就跟着洛丢丢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深信洛丢丢没有撒谎。如果这是事实,我不敢再想下去——庆幸的是,我们出门的时候,阿南和奶奶也不在,这个时间他们恐怕正忙着在厨房里煮汤圆。而颜舒舒应该在我房间里替我烫衣服。我不允许自己再多想一秒钟,洛丢丢微笑着转身,冰凉的小手一把拖住了我,就这样,我们很快来到了路岔口不远处一辆停在偏僻处的货车边。这辆车的主人竟是洛丢丢,她把裙裾飘扬的我塞进后车座,发动了那辆小货车。我没带手机,穿着平底鞋,一身洁白的礼服,就这样上了洛丢丢的车,绝尘而去。我不知道她将带我去什么地方,但或许,我早就明白。
皇后逆天斗苍穹
“玄凰!”
逆天心口一抽,蓦地睁开墨色清冷双眸,倏然惊觉,自己竟被一片天然而成的湖泊包围住了。
冷沁沁的湖水裹着周身,盈绿色的水草在脚下微拂。
本是五光十色的水底风光,可少女如今哪有心思去欣赏它的妖娆多姿。
不是正和玄凰一起出手压制疯狂的黑金师哥么?
对了!
师哥最终引用黑暗能量石的恐怖力量,将广场上伫立约有千百年的塔楼彻底炸毁了!
她和玄凰在紧要关头重挫了黑金师哥,随后……她被破空的黑色缝隙吸入空间乱石流。
如今,她活了?
那么她的玄凰呢!
那是她强横无比的玄凰,自然肯定是没事的,没事!
《嚣张小皇妃》中
刹那间的风和日丽,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同时,突然有种死过去又活回来的幸福感觉。
高空之中,传来一道愤怒的叫嚣,“他妈的!是谁这么不要脸自爆?想死你不能挑个没人的地方啊?竟敢不长眼地冲撞过来!!什么意思!!给我滚出来!!幸亏老子有颗能量石,才特么好死不死能吸收这波力量,简直不是人!缺德的废渣!!”
无论是凰儿也好,小白兔兔儿也好,还是被封在塔内默默然的众人,全都无语地仰望高空。
这彪悍的姑娘,是秀逗了吧……
人都自爆光了,变成一堆飞灰,四散而去了,你特么还叫谁出来对峙啊?
凰儿挥手间解开禁制的同时,萧云宸头一个黑着脸瞬间移到她身边,一下将她死死地搂进怀里。
勿须言语,凰儿心疼地捧起他染红的手心,喃喃低语一声,“傻瓜!”
“你死,萧云宸决不独活。”这家伙红着眼,浑身冒汗颤抖着,恶狠狠说了这么一句话。
凰儿眼眶一红,垂下了可怜的小脑袋,在他胸口使劲蹭了蹭,“对不起嘛……不过你经常这么对我,我偶尔一次这么对你,就当我们扯平吧。”
萧云宸死死搂紧凰儿的腰,如同搂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直到帝轻狂冲了上来,萧云宸这才放开凰儿,让她们母女紧紧抱在一起。
但是温馨不过半秒,高空之中拉出一道盛红耀眼的光芒。
所有人戒备地望着空中,急忙将凰儿母女护在中心位置。
这道盛红光芒里走出的女子,与凰儿差不多身高,一身通红的薄铠,露出一双秀美的小腿,薄铠下那身材绝对火爆有料,感觉上比凰儿有料多了……
乌黑如缎的丝发,简单扎了个马尾拂落身后。
那双明亮严厉的眸子,狠狠瞪视着下方的人,陡然间高声叫道,“给我滚出来!这是什么鬼地方?你不是说搜到了雷金晶的踪迹嘛?怎么回事?这些都是什么人?”
“主人我发现我们好像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
“废话,我没眼睛自己看?这当然是个奇怪的地方……”那双极美的眸子对上了凰儿的视线,两者融合,汇聚,交流,倏然间爆出万千奇光……
“玄凰!”伫立在半空中的少女,那声肺活量充足的高叫,简直把所有人都给吼得魂飞魄散!
“逆天!”玄凰那声狂喜的惊叫,也丝毫不输给少女。
勿须任何言语,勿须证明,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彼此间心领意会,熟识到死的眼神,玄凰和逆天各自像对方证明了一件事。
即使你化成灰,即使你变成沙石湮灭,只要是你,我就认得我绝对认得!不会错!
两道身影蓦然间向着前方猛冲,以流星滑过的速度,狠狠地对撞到一起,重重地互相拍了一记对方的肩膀,再狠狠地对视一眼,蓦地张开双臂,紧紧拥抱在一起!!
“臭逆天,要叫掌门师姐!没礼貌的家伙!”
“主人快看!这是空间裂缝啊!我们刚才肯定是给这股自爆的力量吸引而来,这是扭曲的空间,我们得立刻回去才行!”
“逆天!!”玄凰反手抓住逆天的手,逆天也紧紧抓住她的。
“这里是哪里玄凰。”
“这是天穹大陆,东大陆!我看你是在西大陆的风穹大陆吧!”
“不错,我是在风穹大陆!我是星辰帝国……”逆天蓦地顿住口,伸手一抹,拿出一把乱七八糟的空间戒指就往凰儿手里塞去,“这是我自己炼制的,里面有不少东西,你先拿着啊!”
“逆天你不是来找什么雷金晶的嘛?在哪里?会不会在那个地狱塔里?你等着!我把它抗给你!”
“主人!你为什么连我也一并送给人家啊!”可爱的小狗蓦地跳到逆天的手背上,舔了舔她细嫩的食指。
众人看着这两个少女,一头热的忙和着,你要塞好东西给我,我要塞好东西给你,这这真是……
让人无语的一幕啊!
“玄凰!来西大陆找我,一定要来!这什么鬼空间通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得研究研究!要来找我,要来的啊!”
“行行,逆天,你扛着,赶紧扛着!那裂缝就要关闭了,快去快去!这塔里肯定有你需要的什么雷金晶什么东西的,你赶紧去吧!我会来找你,一定!”
众人一副绝倒的模样儿……
没见过把地狱塔都抗走的少女,这特么是什么人啊?
玄凰你就不能交几个正常点的朋友么?
扎布菱那下巴早就已经掉到地上了,对着逆天抗塔的背影使劲挥着手大叫道,“逆天大哥逆天大哥!!我叫扎布菱,是玄凰的好哥们儿,回头咱们喝上两杯啊!听说你酒量贼好!逆天大哥再见!再见!”
玄凰抽了抽嘴角,明显看到逆天扛着塔的脚步滑了一下……
你特么什么眼神啊?人逆天那是如假包换的美少女,而且这一身的有料,可比凰儿好多了。
悲催的凰儿,嫉妒地咬着小手帕,为什么为什么啊,想当年在现代时,两人都是不开化的小身板,怎么逆天这回竟穿越到一个这么妖娆的女人身上啊!!
不公平不公平,绝对的不公啊!
凰儿注视着逆天消失的背影,那方空间波动再一次合上,消失无踪。
玄凰笑了笑,用不了多久就能见面!
凭凰儿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找到通向西大陆的空间通道!
到那时候,你我就再也不会分开如此久远了,好久好久,逆天,我终于等到了你!
还有
逆天根据巨兲的指示返回到原先那个黑咕隆咚的内室之中,在巨兲身形盘起的角落里,找到一处古老的传送阵。
站在传送阵前,逆天爆了句粗口,“有传送阵也不放我出去?”
“你以为咧,那传送阵都已经不晓得多少年没用过了,至于能不能正好传送到黄泉地狱城,得看运气。”
“运气不好呢?”
巨兲哼了一声,“运气不好,掉空间黑洞。”
逆天:……
真不靠谱啊!
不过冒险的逆天还是愿意去尝试一下,毕竟也是一份希望在啊。
而且她有空间卷轴在,大不了危急时刻就用空间卷轴再度传送一下。
如此一想,便大着胆子站到传送阵上,扳开了传送按钮。
在空间中黑了一阵子,眼前乌漆一片,空间之路还挺长的,幸好过得尚算平稳,总感觉眼前有什么光暗之物不停在闪现。
一直到整个身子摇晃了一下,耀目的光刺在眼帘上。
逆天这才睁了睁眼,顿时感觉到扑面一阵剧烈的罡风袭来,心中警铃大作,顿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周围的气流旋成一个个涡旋,像是要把世间一切都吸进去碾碎一般。
呆了一呆的逆天,蓦然反应过来,暗骂一声:靠,有人自爆!
急忙翻手从空间里取出一块自制能量吸收石。
轰地一声气流尽数朝她身上剐了过来,乌黑细长的头发,在那一刻,完完全全向一个方向扬高。
是可忍孰不可忍孰不可忍啊!自爆的都是他奶奶的乌龟王八蛋!!
“他妈的!是谁这么不要脸自爆?想死你不能挑个没人的地方啊?竟敢不长眼地冲撞过来!!什么意思!!给我滚出来!!幸亏老子有颗能量石,才特么好死不死能吸收这波力量,简直不是人!缺德的废渣!!”
逆天吼完这句,气得小脸乌黑,低头往下一看,场上安静地过分。
人却是有不少,但是所有人那一双双可笑的眼睛盯着她,真是……
元婴之境后,可以在空中飞行,停顿在半空不动,是丝毫不费劲之事,逆天就这样从空间通道里出来,然后等着下方一群人。
而那些人看上去都有些狼狈,一个个手持着不同的武器,防备地盯着她。
逆天突然不耐烦地叫了起来,冲着伏羲塔内的巨兲吼道,“给我滚出来!这是什么鬼地方?你不是说搜到了雷金晶的踪迹嘛?怎么回事?这些都是什么人?”
到底是不是黄泉地狱城内?
还是说空间置换错了?
这里根本不是东大陆?
“等等,你等等啊,让我看看嘛。”巨兲忙说道,“我看着这里就像了。雷金晶应该是在那边一个方向。”
“主人,我亲爱的主人,我发现我们好像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废话,我没眼睛自己看?这当然是个奇怪的地方……奇怪,奇怪……怪……”逆天低下那双极美的眸子,看向拥立在一起的一双男女。
起先并没怎么注意,直到对上那女孩张大的圆咕隆东的大眼睛,一道让人心惊的视线几乎穿透了她的心脏,视线与视线融合,汇聚,交流,倏然间爆出万千奇光……
“玄凰!!”逆天瞪直了眼睛,那声肺活量充足的高叫,简直把在场所有人都给吼得魂飞魄散!
“逆天!!!”女孩那声狂喜的惊叫,也丝毫不输给逆天分毫啊。
勿须任何言语,勿须证明,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彼此间心领意会,熟识到死的眼神,玄凰和逆天各自像对方证明了一件事。
即使你化成灰,即使你变成沙石湮灭,只要是你,我就认得!我绝对认得!不会错!
两道身影蓦然间向着前方猛冲,以流星滑过的速度,狠狠地对撞到一起,重重地互相拍了一记对方的肩膀,再狠狠地对视一眼,蓦地张开双臂,紧紧拥抱在一起!!
“臭逆天,要叫掌门师姐啦!没礼貌的家伙!”
“逆天!!”玄凰反手抓住逆天的手,逆天也紧紧抓住她的。
“这里是哪里玄凰。”像是要再度确认一遍似的,逆天激动地握住玄凰双手,紧紧地握住,不停地摇晃。
“这是天穹大陆,东大陆!我看你是在西大陆的风穹大陆吧!”
“不错,我是在风穹大陆!我是星辰帝国……”逆天蓦地顿住口,伸手一抹,拿出一把乱七八糟的空间戒指就往凰儿手里塞去,“这是我自己炼制的,里面有不少东西,你先拿着啊!”
“对了逆天你不是来找什么雷金晶的嘛?在哪里?会不会在那个地狱塔里?你等着!我把它抗给你!”
“主人!你为什么连我也一并送给人家啊!”被扫到玄凰手里的南瓜,不满地打着滚,又翻滚回逆天手臂上,蹭了蹭。
逆天安抚地拍了拍它的大脑袋。
底下那群人有点凌乱了,看着这两个少女,一头热的忙和着,你要塞好东西给我,我要塞好东西给你,这这真是……
让人无语的一幕啊!
“玄凰!来西大陆找我,一定要来!这什么鬼空间通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得研究研究!要来找我,要来的啊!”要是可以的话,真想立刻就带着玄凰逃跑。
只不过看着也不可行,别说玄凰身边那个俊美的男子,一脸防贼表情地看着她,就是周围一圈的人啊兽的,那一双双眼睛,莫不瞪着她呢。
咳咳,哪里来这么多兽啊?这玄凰,混得貌似还不错,真难为她一直惦记着她,担心她吃苦受累来着。
“行行,逆天,你扛着,赶紧扛着!那空间裂缝就要关闭了,快去快去!这塔里肯定有你需要的什么雷金晶什么东西的,你赶紧去吧!我会来找你,一定!”
众人一副绝倒的模样儿……
没见过把地狱塔都抗走的少女,这特么是什么人啊?
玄凰你就不能交几个正常点的朋友么?
扎布菱那下巴早就已经掉到地上了,对着逆天抗塔的背影使劲挥着手大叫道,“逆天大哥逆天大哥!!我叫扎布菱,是玄凰的好哥们儿,回头咱们喝上两杯啊!听说你酒量贼好!逆天大哥再见!再见!”
玄凰抽了抽嘴角,明显看到逆天扛着塔的脚步滑了一下……
你特么什么眼神啊?人逆天那是如假包换的美少女,而且这一身的有料,可比凰儿好多了。
悲催的凰儿,嫉妒地咬着小手帕,为什么为什么啊,想当年在现代时,两人都是不开化的小身板,怎么逆天这回竟穿越到一个这么妖娆的女人身上啊!!
看那一身通红的铠甲,多炫目啊,啊啊啊,为什么穿在逆天身上,效果这么的好呢?
逆天扛着地狱塔,一脸激动地走了,玄凰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看,她要什么就给什么,不过说实话,这地狱塔怎么就这么重啊!
早知道这么重,先前就该叫巨兲那身材魁梧的家伙出来抗呢。
逆天从空间缝隙中离开后,一群兽兽们围着玄凰一人一句地叫着,“主人,那个就是逆天啊!”
“完全不像啊!”
玄凰那叫一个嘴角抽-搐。
“那不是个锅盖头小黑脸嘛?怎么着竟是个丝毫不逊于主人的美女啊?”
“你这就不懂了,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易容丹!指不定那逆天是觉得原来的形象太差劲了,所以整了个好看的,是不是,主人哦?”
哦,哦你个大头啊,哦!哦个屁!
玄凰:……惨了!她要去西大陆找逆天,还要跟她解释解释,那锅盖头的形象问题,真不是她整出来的啊,嗷嗷嗷!不行,这事得尽速地去办,不能让别人把话传到逆天小耳朵里,得她自己去说,哼哼!
“凰儿,你以后再也不可以这么吓我了。”健硕的胳膊将她一扯,下一秒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玄凰点点头,蹭了蹭男子的胸膛,仰头,亮晶晶的眼睛含着笑,“再也不会了,凰儿跟云宸一辈子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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