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白玉汤的典故

翡翠白玉汤的典故,第1张

  珍珠翡翠白玉汤典故:

  相传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一次兵败安徽徽州,逃至休宁一带,腹中饥饿难熬,命随从四处寻找食物,一个随从找到一些逃难百姓藏在草堆里的剩饭、白菜和豆腐。因别无它物, 随从只得将剩饭、白菜和豆腐加水煮了,端给朱元璋吃。不料味道竟十分鲜美,朱元璋吃了非常高兴,问到"这是什么美食?",随从顺口答道"珍珠(剩饭)翡翠(白菜)白玉(豆腐)汤"。转败为胜后,朱元璋下令随军厨师大量烹制 "珍珠翡翠白玉汤",犒赏三军。自此,这种"汤饭"(稀饭)的做法在百姓中广为流传。

  相声原文

  今天我说的这段单口相声啊,这可不是现在的事情。多咱的事情呢?反正这个离现在也不算远,才六百多年。

  在这个元末的时候啊,有个朱元璋,后来做了皇上了,就是朱洪武。朱元璋聚兵起义。打算推翻元朝,带领着常遇春、胡大海在北京城大闹武科场,寡不敌众,败出北京,弟兄失散。现在呢,我单说朱元璋一个人,单枪匹马,落荒而逃,跑了有二三百里地,身上是又冷、又渴、又饿,实在支持不住了,一看前面有个小破庙。哎,在庙里头歇一会儿吧!赶到这儿一下这个马呀,就晕倒了,自己都不知道啦。过了很长的时间哪,来了俩要饭的。这俩要饭的就在这儿小破庙里住,要了好些个干饽饽、剩饼子啊,还有一锅剩杂和菜汤子。到这庙门口一瞧:哟!这儿怎么躺着一个人啊。一看这人模样:长脑袋,大长下巴颌,怎么长的跟驴似的?过来一摸身上有热气儿,救人要紧!就给捞到庙里头去了。

  到了庙里头呢,找了点树枝子、烂柴火点着了暖一暖屋子,然后就给朱元璋盘起腿儿来,让他缓过这口气来。过了很长的时间,朱元璋缓醒过来了,可是心里头还发迷糊呢,他还以为呀,跟常玉春、胡大海在武科场那儿一块儿打仗呢。迷了迷糊的就叫常玉春,“哎,常贤弟!”这一叫常贤弟呀,俩要饭的一听一愣!这要饭的说:“哟?哎?奇怪呀!我不认识他,他怎么知道我姓常,叫先弟呀?”朱元璋那儿又叫:“啊,来!”那个要饭的也纳闷儿啦,“哟?他也认识我姓来!”您瞧这巧劲儿的。

  “啊,你怎么回事啊?”“我饿啦!”噢,这人没病。心说:这饿的滋味儿不大好受,因为我们哥俩常跟这饿打交道。这没别的,得啦,咱们救人要紧。“干脆,他饿啦。咱把这锅剩菜汤子给他喝了得啦。”“那也得热热呀!”“对!”找了三块小砖头,沙锅一支,柴火点着了。“你光给他菜汤子喝,他也不饱啊!”“不要紧!我这儿不还要了点糊饭嘎巴儿吗!”“哎对!”搁到沙锅里啦!“哎!”这说,“好啊,我这儿还半块馊豆腐哪。”也搁锅里啦!还有点白菜帮子,撅巴撅巴扔锅里头,还两棵烂菠菜,一块儿得啦!一会儿工夫热了,把沙锅端过去了。

  朱元璋呢?又冷、又渴、又饿,虽然馊豆腐有味儿,也闻不出来,“咕咚咕咚”把这锅剩菜汤子喝下去了。嘿,该着的事情,他这一路啊,疲劳过度,已经中了感冒了,可是他自己不知道。现在呢,这锅热菜汤子一下去,出了身汗,他这感冒好了,有精神啦。就问这俩人,“哎呀,你们二位贵姓啊?”这要饭的一听怎么意思?开玩笑啊?以了半天又不知道贵姓啦?“你不是叫我了吗?姓常,叫常先弟吗?”“噢,对,对,对。”朱元璋他含糊答应,“那你们两位给我做这锅汤叫什么名字呢?”俩要饭的这个气呀!心说:杂和菜汤子,哪有名字啊?

  这个说:“哎?他要问呢,咱就给起个名儿。”“起名叫什么呀?”“就告诉他叫‘珍珠翡翠白玉汤’”。 “你别瞎扯啦!哪儿来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啊?”“哎,当然有啊。”“有?珍珠呢?”“珍珠啊,咱那个糊饭嘎巴碎米粒儿,那不就珍珠吗?”“那么这个翡翠呢?”“翡翠呀,白菜帮子,菠菜叶,那不翡翠呀?”“白玉汤,那玉呢?”“啊,我那半块馊豆腐,那不算呢?”“对,对对。我们这个叫‘珍珠翡翠白玉汤 ’。”“好,名字还挺好。谢谢你们二位。我还要打仗去哪,咱们是他年相见,后会有期。”说完这话出了庙门儿,上马走了。

  过了几年的工夫啊,朱元璋真把这个元朝推翻了。在南京城,朱元璋做起皇上来了,就是朱洪武。他做了皇上怎么样?做皇上以后,跟其他皇上没有区别了。每天也是吃的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娶的是三宫六院。真是天子一意孤行,臣子百顺百从。皇上说什么,群臣就得跟着说什么。哪怕这皇上说这煤是白的,谁都不敢说是黑的。说黑的,抗旨不遵,杀!这就完啦。皇上要给大臣不论任何一样东西,这个大臣呢,都得拿到家去,供到祖先堂,显示显示。哪怕皇上赐给大臣一张草纸,大臣都得拿黄绫子裱起来,供到祖先堂,当作争光耀祖、显耀门庭,御赐的——擦屁股纸,就这么厉害。

  这个朱元璋坐了几年皇上以后,吃喝玩乐,老是这套,他烦了。忽然间,有这么几天,身上不好过,懒洋洋的,浑身酸懒,怎么这么个滋味啊?一琢磨:哎?这滋味儿就跟我当年落难在小破庙里那滋味似的,就那么难过。我想起来了,那年人家给了我一锅“珍珠翡翠白玉汤”啊,喝完了,我就精神了,身上就舒服了,就好了。现在我又难过了,要再来碗“珍珠翡翠白玉汤”喝,也会好过。对,哎呀,不行。没人会做呀?哎,找这两个人,一个叫常贤弟,我记着呢。刷了一道旨意,州城府县贴皇榜,选两个会做“珍珠翡翠白玉汤”的人。一个叫“常贤弟”,那个不知叫什么名字。

  简短截说,我就说当年他落难时的那个县城,也贴了皇榜了。这个皇榜贴到什么地方?县衙门对过,有个影壁墙,贴在这影壁墙上去了。这皇榜一贴出去,老百姓不知什么事,围过来就看。正看着呢,嘿嘿,无巧不成书,正赶这俩要饭的从这儿路过。俩要饭的一看这儿围着一圈子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过来了一拨拉这位:“哎,劳您驾,您看什么呢?”

  这位回头一看是俩要饭的,“去!走啊!打听什么呀?打听心里是病,问这有什么用啊,皇上找两个会做‘珍珠翡翠白玉汤’的人,一个叫常贤弟,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们俩人问什么呀?你们会做‘珍珠翡翠白玉汤’啊?”俩要饭的一听,啊?这说: “哎!大哥,好!小破庙里喝杂和菜汤子那家伙做了皇上啦!”这说:“是他吗?”“当然是他呀!”“哟,他做了皇上了?那咱们得瞜去呀!”“对,走,咱瞜瞜他去。”俩要饭的打算瞜皇上去。

  撕皇榜!“咔”一下把皇榜给撕了。两个看榜的呢,就是县衙门里俩公差。俩公差这么一瞧:怎么着,要饭的撕皇榜?嗬,胆子太大了,一抖锁链子,“哗啦”这就要锁。刚一抖锁链子,俩要饭的一瞪眼:“干什么呀?啊?怎么回事啊?难道说锁着去给皇帝做‘珍珠翡翠白玉汤’ 吗?”俩公差一听:“哟,闹了半天敢情是二位‘汤老爷’呀?”“谁姓汤啊?胡说八道!我们做汤。”“二位做汤的老爷。你跟我们县衙门请吧。”

  让到班房里头,赶紧回禀县官。知县一听怎么着?在我这县找着做汤的人啦?嗬!该着我升官发财换纱帽。好!吩咐一声:“即刻出迎。”赶紧换上新官衣儿,降阶相迎。县官下台阶往对面一瞧啊,差点把鼻子气歪啦,怎么?对面站着俩要饭的:一脸的油泥,一身的破烂,光着两只脚丫子,站在那儿倒背着手,瞧县官一下台阶,冲县官这么一点头,笑嘻嘻的。县官这个气呀,就您们俩人还面圣哪,我们这儿还有两碗剩面。“真乃大胆!来呀,拿锁链子锁上,押解进京。”押进南京城。

  朱洪武一听怎么样?他高兴了。有人撕皇榜,做汤的人找着了,嗬,太好啦!即刻召见。这县官呢,押着俩要饭的奔金銮宝殿。七品知县呢,在明、清两代都是这个制度:没有见皇上的资格,非得有个特别的召见,他还得先到礼部里头言礼,三跪九叩、怎么磕头、怎么说话,这才行哪。这县富呢?全不懂,也没到礼部言礼就来了。到金銮宝殿往这儿一跪呀,净剩了害怕了。没别的,哆哆嗦嗦,颤颤惊惊,净剩哆嗦了。可是县官偷着这么一看这俩要饭的,这县富纳闷儿啦。俩要饭的怎么意思?见皇上三跪九叩?没跪,站在那儿笑嘻嘻地冲皇上点头呢。县官一瞧:啊,这俩敢情见谁都这样啊?嘿嘿!这皇上还不恼?

  皇上没恼。一看果然是小破庙里头给他菜汤子喝的那个,高兴啦!高兴可高兴啊,一看这穿着打扮,心里头暗含着埋怨这县官,心说:这县官怎么这么废物啊?你怎么不把他们俩人换两身儿好衣服来见我呀?你这破衣啰嗦的,让文武大臣、皇亲国戚一看,皇上认识要饭的,我这面子往哪儿搁呀?赶紧地就拿话找辙,站起来了。皇上多咱见人站起来?这会儿站起来了,“哦!哈哈,两位爱卿,你们为何装作如此打扮来见寡人呢?”你为什么装的这样啊?

  俩要饭的他不懂啊,“不!我们老这样?”皇上一听,行!我这句话白说啦。他老这样。“现在我们混整啦,您看见没有,多混上一挂铁链子。”这锁着呢。皇上借题发挥,吓骂县官:“糊涂的东西,大胆!给朕做‘珍珠翡翠白玉汤’的人,你怎么给上了锁啦?啊?岂有此理!来呀,推出去把他杀啦!”这就完啦。

  这县官跪在那儿,好家伙,磕头犹如鸡奔碎米,哆嗦得就跟蝎了虎子吃烟袋油子似的。哆里哆嗦。俩要饭的一瞧这县官,乐啦!俩要饭的一瞧:“哎哟哟哟,嘿,这有意思啊,这别杀呀!这是个玩艺儿啊!啊,万岁!看着我们俩人的面子,饶他一死吧,因为给您做‘珍珠翡翠白玉汤’啊,人不够用的,缺一个买作料的小伙计儿。”皇上一听:“那好!起来!买作料去!”这县官当了小伙计儿啦。

  库里头拨银三百两,另设御膳房,限三天限,要做“珍珠翡翠白玉汤”二百份。干吗做那么多呀?皇上啊,要大宴群臣。那意思——好东西不能我一个人吃,大伙全得尝尝。

  仨人到了御膳房,县官就给俩要饭的跪下了,“谢谢两位老太爷救命之恩!”“甭谢啦!”“让你买东西会吗?”“是,两位老太爷吩咐吧!”“你买呀,买这个一百斤菠菜,二百斤白菜,明白吗?三百块豆腐,四百斤糙米,两桶杂和菜,四瓢刷家伙水,去吧!”县官一听这是要干什么呀?“两位老太爷,怎么买这个?”“甭废话,让你买什么你就买什么,少了一样,做得了汤不对皇上口味,拿你试问!”“哎,是!买去。”

  半天儿的工夫都买回来了。“两位老太爷,东西都买来啦,就您说这个两桶杂和菜呀,没有。因为咱们也不能用外边的,就得用膳房的。咱们这个御膳房里头啊,大师傅说啦,一天就下来一桶杂和菜,两桶没有。”俩要饭的一听,“哦?那哪儿行啊,一桶怕皇上吃着不够味儿啊。你再问问去!”“甭问啦,是没有!”“没有吗?”“不是,膳房大师傅倒说了,有几桶是有几桶,因为那不是当天的,头几天的,那不能用。”俩要饭的一听,“噢,头几天的?嘿,那才好呢!那皇上吃着才够味儿呢!就要那个呀!两桶都要头几天的!”“哎,哎!”

  人不够用的,又借了两个御膳房的厨师傅,杂和菜也弄来了。仨人在这儿一站,“两位老太爷,您吩咐吧,我们都干什么?”“干什么呀?你呀?” 让这御膳房的厨师傅,“你先去焖饭!啊,回来,焖饭会吗?”“让您说的,御膳房的大师傅还能不会焖饭吗?”“废话!会焖?做‘珍珠翡翠白玉汤’的饭也会焖哪?”“那不会!”“还是的!不会听着,告诉你,做汤的这种饭,首先说焖饭时的这个米呀,不准淘!别洗!倒到锅里就焖!切完了上面的干饭全不要!就要底下的糊饭嘎巴。去!”“哎,是!”这个走啦。“两位老太爷,我干什么呀?”“你呀,把这个白菜,跟菠菜弄一弄!”“是。”这县官绷不住啦,“两位老太爷,我干什么?”“咳,你这家伙,眼睛里没活儿,你干什么呀?给那豆腐弄碎了。”“哎,豆腐是切丁儿啊,这是切片儿啊?”“不切!拿手抓!抓碎了,就搁那刷家伙水桶里头泡着。那个桶可不能搁阴凉地方,得搭到太阳地儿去晒,知道吗?”“还晒?晒多大工夫啊?”“不论时间,晒冒了泡为止。”

  仨人一听,这是要干什么呀?这说:“他让咱怎么做咱就怎么做,等着吧。”那个焖饭,这个就抓豆腐。就这个切菜的这个难,白菜帮子去了八九成,就要当中那个嫩白菜心儿;那菠菜呀,甭说烂的,叶儿边上有一点黄都不要,净择这嫩菠菜。择了一点呢,打了一桶水,刚要洗,让俩要饭的瞧见啦。俩要饭的这么一瞧:“你吃饱了撑的!这不要的东西你洗它干吗?”“什么您不要啊?我这不是白菜心,嫩菠菜!”“废话,白菜心儿,嫩菠菜呀?分做什么!‘珍珠翡翠白玉汤’这都用不着。”“那么您说用什么?”“就要那白菜帮子和那烂菠菜,那堆儿那个。”“那我就洗这个?”“甭洗。”“甭洗我就这么切呀?”“不切!往锅里揪!”“啊?”“让你怎么做,你怎么做。”“好,好!”那儿把豆腐都抓碎了,就把桶搭到太阳地晒着去了。什么月份儿您呢?七月中旬,那天多热呀?一会儿就冒泡了。半天的工夫,都起了化学作用了,扑哧扑哧的,往外冒酸气,冒臭气!酸臭冲天。那个干饭嘎巴儿也都闹好啦,菜也都沤好啦,三个人站在那儿冲这堆东西发愣:糊饭嘎巴儿,白菜帮子,烂菠菜,两桶杂和菜,刷家伙水泡豆腐。

  县官实在绷不住了,“两位老太爷,我们给皇上做汤不做汤?我们怎么办呢?”俩要饭的一听就乐啦,“哼哼,忙什么的呀?给皇上做汤忙什么呀?瞧!”用手一指这刷家伙水泡豆腐这桶,“瞧,这不是吗?‘珍珠翡翠白玉汤’十成已经完了八成了,就等着御宴开始时候,倒到锅里一热,见个开儿,然后端上去,皇上一喝,咱们就等着请功领赏。”县官一听:“还打算领赏呢?脑袋不搬了家就好事啊。这还想领赏啊?”那个说:‘你也不能这么说,咱们尝尝怎么样吧?”弄个勺,舀了点汤,搁到嘴里头了。“行,有点意思啦!”那个说:“你光尝汤不行,你得尝尝豆腐啊。”桶底捞点碎豆腐,嘴里一吧嗒,“行啦!够味儿啦,够味儿啦!”这玩儿够什么味儿啊?仨人害怕。

  到了第三天头上,嗬!皇宫内院悬灯结彩,富丽堂皇,大宴群臣。好家伙,五更天大宴群臣,可是三更天,文武百官都到齐了。干吗去那么早啊?他不能不早啊,每天上朝也不去那么早,这天为什么早去呀?嘿,嘿,皇上赐宴。大家都打算尝尝这“珍珠翡翠白玉汤”什么味儿。没喝过这东西呀!都去啦。

  文武百官去的早,皇上还没去呢。他们大伙干吗呀?互相吹牛拍马。“年兄,您喝过‘珍珠翡翠白玉汤’吗?”“没有。您喝过?”“我也没有。我虽然是没喝过,但是我听家父说过,家父是听徐达丞相说的。据徐达丞相说,这‘珍珠翡翠白玉汤’可是非同小可呀!据说里头有珍珠海味,凤肝龙髓,真是穷天下之奇珍异宝,久蒸久炼,才得制成此汤。今天我辈深受皇恩,亲尝此味,哎,真是咱们的祖德不浅呐。”您说这不是倒霉催的嘛,他也没闻见过那刷锅水、臭豆腐是什么味儿的。互相吹捧。

  俩要饭的出来瞧:哟嗬!全来了。人还不少,皇上还没来呢。皇上也快来啦。赶紧的预备。“噔、噔”跑到膳房里头,“哎!御宴马上开始。赶紧弄,回锅热!”“回锅热?老太爷,先搁什么呀?”“随便吧!来。”“喀嚓”一下,白菜帮子、菠菜叶先弄里头了。“来,糊饭嘎巴、杂和菜、刷家伙水泡豆腐!”“咚”,全折里头啦!“赶快烧火,赶快烧火!”一会儿工夫,汤就开啦!这不汤也开了锅了吗?那屋子里也呆不住人啦!酸臭酸臭的!熏脑浆子啊。仨人溜出去啦。一会儿的工夫,俩要饭的也出去了——他们俩人也受不了啦。“哎呀,怎么样啦?我看看,皇上出来啦!嘿,盛!端!”一喊“盛”,“端”!嗬,二十多个小太监排成一字长蛇阵,每人手里托着一个描金朱漆的红盘儿,盘里头放着这么大个儿官窑定烧的团龙小碗儿。碗儿里头盛的呢,就那“珍珠翡翠白玉汤”。

  小太监往上端汤。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一看小太监往上送汤,大家是交头接耳。“年兄,什么地方规矩也没有皇宫内院规矩大!你看这小太监往上送汤,你看看他们多规矩,连正眼看这汤都不敢看,你看那不是,都偏着身儿,斜着脸儿呢吗?”一看这小太监往上送汤怎么样?他是不敢正脸看呢,那味儿他受不了啊。可不那样吗?

  把汤端上来,头一碗当然先给皇上啦。往皇上桌子上一放。皇上这么一闻呢,也仿佛有点恶心似的。心说:这汤怎么这味儿啊?我那年在小庙里喝它不这味啊。现在怎么这个味儿啊?一愣。再一看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一个个紧皱双眉,荼呆呆冲这碗汤发愣,直往后躲。

  皇上这儿想什么呢?心说:这汤啊,实在是不是味儿,不是味儿是不是味儿啊,无奈有一截呀?啊,我是皇上啊,我说这汤好,我找人做的汤我哪能不喝呀?那我一定要喝。今天不但我喝,大伙全得喝。我找人做的汤嘛!当然要喝。

  文武百官这发愣啊,先是那样,现在不是了,这样。那意思:就这个汤,甭说皇上,连我们也不能喝。你看着吧,这俩做汤的人,非千刀万剐不可。心里净这样想呢。

  皇上一看他们扭脸儿,皇上可恼啦。皇上一瞧。心说;好啊!合着你们就会跟我享福啊?这么一点罪都不能受啊?你们躲什么呀?您们干吗呢?等着我呢?等着我好啊,来吧!今儿咱们一块儿了。”小碗端起来了,往起一站:“众位爱卿,随寡人一同共饮‘珍珠翡翠白玉汤’。”说完这话端起小碗,一憋气儿“咕咚咕咚”,把这小碗汤灌下去了。空碗往那儿一搁,坐下啦。

  文武百官一看可吓坏了。“年兄,皇上喝了。咱们怎么办呢?”“那还怎么办呢?一块儿往下灌吧!”都把这碗汤端起来了,搁鼻子这儿一闻差点吐了。怎么办呢?不往嘴跟前送,往远处送。往远处送呢,嘴里还得拿话找辙。“年兄请!”这说;“废话!我请你不喝就行啦!甭废话,一块儿喝!”甭管怎么说吧,一憋气儿,总算把这小碗汤灌下去了,空碗往那儿一搁。

  皇上一见文武百官都喝了,皇上高兴了!站起来就问:“众位爱卿,寡人请人做的这个‘珍珠翡翠白玉汤’,你大家喝着,呃滋味如何?”文武百官一听这句话,站起来各伸双指,俩大拇哥都挑起来了,可就是没说话。怎么不说啊?他嘴里还含着一口呢。

  皇上一看,明白啦!皇上说:“啊,众位爱卿,你等大家不语,各伸双指,朕已明白你等之意——你们是想每人再来两大碗!”

我在墨尔本公干期间,去拜访一位多年未见的朋友。朋友旅居墨尔本10年,在我们未见面之前,在MSN上有多次交流。朋友对我的造访充满热情。 墨尔本这座城市,在我忙于公务时,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欣赏它。但跟随着朋友驾车漫无目的地转悠,才发觉它是浓墨重彩的油画一般的城市,厚重而不乏优雅。其实澳大利亚不算历史悠久的国家,墨尔本却让我感受到欧洲移植过来的古老文明,或许因为它曾是英国的殖民地。 逛得乏了,朋友与我到一间咖啡馆休憩,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首歌的名字来。我问朋友:“在国内时,我听说有一首歌叫《墨尔本的翡翠》,但没有认真听过。澳大利亚也出产翡翠吗?带我去看看吧。”朋友对翡翠所知不多,他思考片刻后说:“你想买翡翠?可以,我带你去唐人街。” 朋友认为,要找翡翠,只有去华人聚居的地方,像翡翠和玉石这类“石头”,东方人视作珍宝,西方人好像不大“感冒”。 在一间华人的珠宝店内,我总算见到了慕名已久的墨尔本翡翠。店主是一位广东人,在墨尔本经商多年,和他一番攀谈后才知道,墨尔本其实并不产翡翠,澳大利亚全境也不出产,他店内的翡翠是从中国运来的。朋友却有些不信,他认为,歌曲中既然唱了,肯定有这么一回事。后来我们询问了一名澳大利亚当地人,才发现,《墨尔本的翡翠》讲述的是,一个女孩对男孩说,要是他能找到一块墨尔本的翡翠,就嫁给他。男孩找了多年,才知道,墨尔本原来是不产翡翠的。朋友哈哈大笑起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就是那个男孩吧!” 据说有人看了**《非诚勿扰》后,为了追寻爱情到北海道,我听了《墨尔本的翡翠》,却跑到墨尔本寻找根本不存在的翡翠

灵性的故事太少了,跟你讲一个我听说的据说是真实的故事,事情是在湖北襄阳市,我认识一个老板,手上戴的是玻璃种的戒指,很喜欢翡翠,我们很谈得来,他跟我讲吗,他之所以喜欢翡翠是因为他买的第一块翡翠挂件,佩戴后,有次洗澡给忘在了存储衣服的柜子里,回去后才发现的,几天后他又去洗澡,又用的那个箱子 ,结果一打开箱子,那块吊坠静静的趟在哪,那个老板跟我讲,通过这件事,他觉得玉器还是将就缘分的,所以之后越来越喜欢收藏购买玉器了。

1、在翡翠的故乡缅甸北部的矿区中,有一种黑色的翡翠名叫「墨翠」,缅甸当地称它为「情人的影子」或「成功男人的影子」。

2、之所以称它为「情人的影子」,是因为她像是佛经当中所记载天上仙女们乌黑亮丽的秀发一般,在正常光线之下是乌黑油亮的色泽,但在强光之下却透出了神奇的深绿色,于是这种梦幻的颜色就被比喻成占满男人心田的美丽倩影——情人的影子。

3、另外称它为「成功男人的影子」,是因为他像成就大事业的男人身后所形成的巍峨身影一般,紧随在男人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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