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印度苏拉特的一家珠宝店推出了钻石钉镶口罩,这些钻石口罩依据用料的不同价格在15万到40万卢比(约14万—37万人民币)之间。镶嵌的钻饰和金饰可以按照顾客需求拆下制作别的饰品。
珠宝店店主称这个创意是受一名顾客的启发,当时这名顾客要在家中举办婚礼,希望在店内定制新娘和新郎的专属口罩。店主表示这些口罩的布料材质遵从了政府生产防护用品的指导意见。
扩展资料
印度曾出现过黄金口罩
前段时间,也有一名商人订制一款完全由黄金打造的口罩,也吸引了人们的目光。这名49岁商人库哈德(Shankar Kurhade)来自印度西部城市浦纳(Pune)。他花费大约3,900美元订制这个黄金口罩,希望能保护自己免受新冠肺炎的感染。
平时喜爱佩戴金饰的库哈德说,他在社交媒体上看到有人戴银制口罩,就想到了打造黄金口罩的点子。他委托一名金匠制作,该名金匠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打造完成。
库哈德声称,这个黄金口罩是在一个薄的面具上覆盖黄金,上面有细小的毛孔可以让空气通过,所以他呼吸很顺畅。但他也承认说,他不知道这个口罩能否有效对抗新冠肺炎。
他还提到,当他带着黄金口罩上街时,路人都围过来和他拍照,因为他们都对这个口罩感到震惊。
北晚新视觉网—继金口罩后印度现钻石镶边口罩
您好,钻石一般分量货与散货交易
1、从原石上,从矿山阶段就可以交易,买家一般是磨钻石的公司、钻石批发商、少部分珠宝零售商。有部**叫《血钻》的,可以看看。
2、成品祼钻上,一般是大批发商批给二级,二级批三级,三级批四级等。比较多的是在大批发商大多在香港与印度,欧美也有不少。
三四级批发商一大公司小公司,也有不少是个人经营的(我们叫跑钻商)。从一级到三四级批的量,就会从几千卡,降到几百,几时卡,还有几卡的也有人买卖。
3、上面说的交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买卖,验货发货什么的,有香港与上海两地的钻石交易所可以安全交易,要不就是珠宝展来交易了。
关于最好玩的是跑钻商,有点好玩,简单说一下,跑钻商一般是没什么实力进货的,借助人脉,到处赊货,邦人散货,还可以给行家套现(有些话不好在这里说,有空再细说一下),经常往返批发商与工厂之间,所以是跑来路去的好辛苦。但是赚钱容易,帐面数额相当大,可是难把生意做大。他们的风险也相当大,容易被工厂跑单欠帐,一但出事,好多人都没活路了。但如果是印度人就没事,听说他们政府是给几百万贷款他们做钻石生意的,跑一两单死不了。
4、最后是黑市交易(这个不说了。)
以上是我的看法,希望能帮到您,如果觉得有帮助,请选我最佳答案,我将为您继续解答后续问题
《项塔兰》是一部另类的小说。之所以说它另类,是因为书中所描写的社会,是几乎与我绝缘的世界。我关注上流社会,也关注底层收入微薄的劳动者,当然还有中产阶级和芸芸众生。但是,我从来没从一个tao-犯、Xi-毒者,甚至是Sha-人犯的视角审视过这个世界。《项塔兰》就是这样一本书,也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作者大卫本来是有才气的澳洲大学老师,由于家庭破裂染上du-瘾,进而抢劫银行并在澳洲入狱。后来他yue-狱来到印度孟买,在那里住过pin-民-窟、也再次经历九死一生的牢狱生活。再后来,大卫认Hei-帮老大为教父,开始了一系列贩卖Du-品、走私黄金、wei-造护照的fan-罪生活,甚至远赴阿富汗dao-卖军火。
纽约时报畅销作家帕特说《项塔兰》写尽了世间、写尽了人生万象。作家乔纳森甚至说《项塔兰》是新世纪的《一千零一夜》。我读这本书的时候一直有一种强烈的带入感,情绪随着大卫的跌宕经历起起伏伏,甚至睡觉的时候会梦到书中的场景。作者描写了一个充斥着Du-品和尔虞我诈的Hei-帮社会,其中有教父级的大佬,也有出场没多久就横尸街头的小混混;有ji-女和piao-客,也有简单善良的pin-民-窟百姓。在这样的生活画卷里展示出来的爱恨情仇,如果忽略具体形式的话,其实在所有的社会阶层都在同步上演。人类的世界,所有的故事都逃不过金钱和权力,最多再加上女人。所不同的,是这里的故事更加极端,结局也总是以你死我忘亡来划上句号。在尔虞我诈的Hei-帮世界,一切爱恨情仇都被放大到极限,就像透过放大镜来观察人类社会。当然,这里也有情义和爱,也有善良和奉献。同样的,这一切也是被无限放大的。我觉得我不能再看类似的作品了,虽然生活的阅历早已让我洞悉了人性,但要如此赤裸裸的剥开来去仔细品味,心里总有说不出的难受和伤感。这篇读书笔记,就说说我在印度的经历吧,还有我的几个Hei-帮兄弟。
一:印度往事
《项塔兰》勾起了我在印度的回忆,那已经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情了。2004年的时候,我和我的合伙人为了寻找铁矿石的货源开始去印度发展,那段在印度从北到南的游历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印度就和**里的印度一样,豪华酒店比邻pin-民-窟、牛车和电车共同穿梭在街道、汽车基本都没有两侧的后视镜。难言的混乱,是我对印度的总体印象。
我们为了找到稳定的铁矿石货源,一路从新德里穿行到孟买,见过的客户不计其数。从一个人就是一家公司的个体户,到印度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多的时候一天要见十几拨客户(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够拼的)。谈生意的地点在酒店、餐厅、公司,还有客户的家里,这么密集的会晤让我迅速对印度了解了起来。尤其是我在孟买的时候,甚至总是有恍惚的感觉。各种奢华酒店和破败的社区交织在一起,到处都同时上演着从五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杂乱和机会。印度有很多与中国相似的地方,比如每个人都想赚钱,也愿意吃苦。但印度由来已久的种姓制度又让印度人有着根深蒂固的阶级意识。种姓制度相当于阶级划分,生下来就有,再加上印度有上百种宗教,因此印度人有很深的认命情节,尤其是女性。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如此混乱的印度,各阶层基本还能和平相处。相比于中国,印度的优质资源竞争更加激烈,比如教育机会和住房。印度人说话有夸张的肢体语言,尤其是头部的摆动,我用了好久才明白其中的意思。我一直寄希望我能喜欢印度的美食,但无论大餐馆还是路边摊,吃来吃去我还是不喜欢,不过我倒是学会了用手抓着吃饭。有时候我们会在印度人家里用餐,基本主食前的茶点就差不多吃饱了,全是甜食。
我们的客户也会带我们体验各色不一样的印度,比如孟买特色的ye-总-hui。因为生意谈的不错,一个印度老板说带我们体验一下孟买最牛逼的ye-总-hui。我们被带到一个酒吧大小的小楼,大概也就三十多平米。中间有一个可容纳四五个人的舞台,周围一圈是各种桌子和凳子。我们晚饭后过去,大概八点左右,已经挤满了人。我有点诧异,这可和我理解的ye-总-hui不是一回事啊,这在中国就是一个三线城市郊区的迪厅而已。喝了一杯酒之后,演出开始了,四五个印度和巴基斯坦的少女站在舞台上随意的舞动,下面的男人大声喊着不同女孩的名字。然后最精彩的来了,服务员在每个桌子和舞台之间穿梭,托盘上居然是一堆堆的钱。是的,没错,一堆堆的钱。每个桌子的男人都会叫服务生过去,往盘子里面放钱,然后告诉服务生一个**的名字。服务生收到钱之后会走到舞台,然后把钱撒在那个**身上。这时候那个**会起劲的转着圈儿的跳,钱从她的头上撒下去,全场爆发出各种欢呼声,印度人管这叫fly money(飞舞的钱)。客户告诉我说,这里的姑娘一晚上能帮ye-总-hui赚很多钱,头牌要差不多几千上万美金。我说撒了钱之后晚上能带姑娘走吗?客户说这个很难,要连着撒三五天**才会和你出去喝杯咖啡,想带回酒店的话要更多的钱。不过这些**都很聪明,看客户撒钱撒的差不多了就不理你了,所以基本上没机会带出去。我苦笑了一声说印度男人真够苦的,下次到中国我带你去中国的ye-总-hui。两年以后这个客户真来中国了,我带他去了上海的一个ye-总-hui。看着一排排穿着性感的美女过来自报家门,印度阿三直接看傻了,问我花多少钱可以带一个出去喝咖啡。在得知只需要一千人民币就可以带任何一个姑娘回酒店的时候,这哥们儿简直不敢相信,大叫了一声my god,然后兴奋的仰头喝了大半瓶威士忌。
和《项塔兰》的主人公深刻的爱上孟买不同,我在印度的那段时间越来越反感印度人。首先是他们的印度时间,印度人永远不守约,迟到了一小时跟没事一样,反而调侃的说印度时间就是这样。当然,印度绵绵不休的雨季和永远改善不了的交通也许算是他们容易迟到的理由吧,我勉强也能接受。但是,印度人爱撒谎和夸大事实的毛病触犯了我的底线。在印度可以当街卖钻石,基本没有抢劫,但印度人满嘴跑火车的厚脸皮绝对世界第一。中国人也有夸大事实的时候,甚至在做生意的时候也会刻意的撒谎。但是,当事情的真相被当众戳穿的时候,总会有些不好意思吧。但印度人不会,反而更加理直气壮,我始终无法理解这时候他们哪里来的底气。我们在印度最少谈了几十家供货商,靠谱的很少。不少客户都说可以供货,让我们开信用证,但一到关键节点就出问题。其中我们跟的最久的有一家孟买的公司,各方面看着都比较靠谱,于是我们就开了信用证。一个月以后印度客户说货物已经发出了,于是我和合伙人来到青岛港等货。我们问印度人要提单号码,印度人很无奈的说自己和老婆结婚二十周年正在度假,提单锁在抽屉里。好吧,可是接下来我们左等右等也不见报关公司和我们联系,这时候印度人又说货物在新加坡转港的时候耽误了。我们忍无可忍,于是赶到印度,在孟买的办公室里堵住了本应该在欧洲度假的印度人。就在被我们拆穿一切的时候,印度人还一脸真诚的看着我的眼睛说:“请再相信我一次。”后来我在印度的出租车上明白了印度人的思维方式。出租车司机问我来印度干啥,我说我们来买铁矿石,司机马上说我能供货,你们开信用证给我。原来在印度大多数人都知道中国买家会来买铁矿石,所以不管什么阿猫阿狗公司都想做中间商赚点钱。于是他们到处找急于买货的中国人开信用证,然后再拿着信用证去找货。找到了自然能赚一笔,找不到也没什么损失,商誉对他们来说根本无所谓。我和很多国家的人做过生意,欧洲人、美国人、中东人、澳洲人,还有南美人和非洲人,但没有哪个国家的人我会说自己讨厌他们。但说实话,我讨厌印度人。
很多人都在谈印度和中国差不多的人口和GDP增长,但我并不看好印度的未来,起码在几十年之内。中国人虽然也是把赚钱当成头等大事,但国家动员能力足够强,普通民众无论主动还是被动都在为国家做贡献。但印度人不一样,他们极度自私而又不团结,同时国家也没有足够的动员能力,社会效率很低,资源浪费严重。等到未来有一天,印度人的国民素质有大幅度的提高以适应民主制度,或者国家能出一个邓-xiao-ping式的强权人物的时候,印度才真正有希望。
二:我的Hei-帮兄弟
按道理我生活的圈子和hei-社-hui应该是绝缘的,但二十五岁我刚开始创业的时候,没钱没人脉没资源,一个人在大上海打拼,三教九流的人都会接触,其中就有hei-社-hui。和这些人交往,基本也就是互相帮忙办个事,我也刻意和他们保持距离,后来也就淡忘了。但有一个人不一样,我和他有很多交集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是我的好兄弟,名叫东哥。我当时本来是和一个叫邵阳的老同学合作贸易业务,东哥是邵阳的股东,所以就认识了。他们在广州和深圳做生意,让我过去入伙。接下来一年我在广东见识了完全不同的生意世界,体味了完全另类的人性社会。这个过程我和邵阳疏远了,但和东哥成了兄弟,虽然我知道他是hei-社-hui。
东哥是东北人,坦克兵出身,转业回到地方的时候,正好赶上国家不包分配。没事干的东哥做了几份工作都觉得没意思,就整天打架斗殴,慢慢成了当地hei-社-hui的大哥。后来一次火拼中东哥杀了人,逃亡三个月之后还是被抓捕归案,据说当时的新闻联播跟踪报道了抓铺过程。被抓住的半个月里,每天东哥只经历一件事,就是被毒打。那个年代的公安局都这样,为了让他认罪,每天都毒打他几个小时。东哥知道只要认罪就是死刑,心想大不了被你们打死算了,坚决不认罪。后来公安局给他戴上脚镣和手铐吊起来打,整整三天三夜不给吃饭不让睡觉。东哥手腕和脚踝的皮肉都烂掉了,骨头露了出来,但奄奄一息的他还是不认罪。后来法院没办法,判了个误杀,刑期10年。东哥在监狱里面一年不到就凭着心狠手辣成了牢里的老大,所有犯人都得看他的眼色。后来东哥表现好,坐了6年被提前释放了。那时候深圳刚开始建设没几年,很多香港和内地的hei-社-hui都在深圳有地盘。东哥经朋友介绍来到深圳发展,凭着一把砍刀混出了名声,手下也有了几十个小弟。在深圳砍杀了十几年之后,东哥开始学着做du-球的生意,偶然认识了在广州做广告头脑活跃的邵阳,于是开始合作。
我当时在做国际贸易,邵阳和广东地区的几大钢厂关系都很好,对铁矿石贸易也有兴趣。在广州我们谈了商业模式,也见了好几轮客户,整体比较顺利。那一段时间我基本待在广东,在广州和深圳之间来回跑。除了国际贸易以外,邵阳和海东也想让我参与du-球生意。我自然是拒绝了,他们看我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不过由于那段时间几乎天天在一起,我对他们的生意模式和圈子也有了很多了解。du-球是典型的地下生意,基本都控制在hei-社-hui手里。全世界各大足球联赛的每一场比赛,包括世界杯,都会有du-博公司开盘,也就是给出可能的比分预测。中国有大批的人喜欢参与这样预测比分的du-博游戏,但因为中国禁止参与海外du-球,所以盘口基本都开在香港,再通过各地的代理商运营本地的生意。中国最多资金参与du-球的省份是四川和广东,都是每年几百亿的流水,而代理商拿一定的点数。因为利益非常丰厚,因此想拿到代理商资格非常难。除了业务能力以外,还要得到开盘公司老大的认可。除了这些,因为在那个年代各地的业务处理就像早期股票交易一样,是靠电话下单的,所以诚信是必备条件。鉴于以上特点,各地的代理商基本都是hei-社-hui把持。
白天我们见一些钢厂的客户,晚上他们和各地的hei-社-hui弟兄们开会,我基本都在,包括晚上的饭局。见的多了,我发现hei-社-hui其实也是分工明确的组织,而且里面智商高的人很多,低智商的只能当打手。在商场上一个勾心斗角的企业主可能赚很多钱,hei-社-hui也是如此,但想当大哥更多的是靠义气和信义。hei-社-hui很多赚钱的生意都是靠信任链接的,如果不讲义气或者没诚信,圈子内很快就传开了,不光没生意机会,手下的弟兄也会一个个离开。因此,hei-社-hui里混的最好的,都是智商和信义兼具的人。我喜欢东哥,就是由于他讲义气,也讲诚信。东哥不管赚多少钱,自己都是拿小头,剩下的分给兄弟们。就算生意陪了钱,他答应别人的也会一分不欠。另外就是他肯帮人,只要是兄弟找上门,不管出钱出力还是找关系,东哥都舍得去做。反观邵阳就不是这样,论智商邵阳肯定比东哥强多了,但他太自私,太急功近利,甚至有些不择手段。那段时间我每晚参加他们的饭局,看他们和各个帮派的hei-社-hui谈生意,作为旁观者看的很清楚。邵阳只想着利益,不管别人死活,东哥却处处为人着想。如果只是从生意的思维逻辑来看,东哥像是厚道的生意人,邵阳倒像是hei-社-hui。
东哥虽然在hei-社-hui,但有做人的底线,比如坚决不卖Du-品,坚决不对女人和孩子下手。有时候他们谈完事会去夜店,但我去了两次之后就不再去了。hei-社-hui的大部分人都Xi-毒,都有复杂的男女关系,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我那段时间离hei-社-hui的圈子那么近,之所以最后能全身而退,我觉得根源是我的教育。毕竟本科和硕士都在那么好的大学,该守的底线还是一定要守的。虽然东哥诚意邀请了我好几次,但他们的生意我一丁点都不参与。不光如此,除了东哥之外,我不和他们圈子里的任何人单独见面,不论男女。我创业之前拜访了几个老大哥,让他们给我一些忠告。基本都提到做自己喜欢的事、诚信、厚道等等。其中有个交大的师兄言辞灼灼的和我说,切记三种类型的女人不能碰,第一是政治圈的、第二是演艺圈的,第三是帮派的。这几句话我记忆很深刻,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在复杂圈子里的女人,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有染,一旦招惹了被戴绿帽子都是小事,有时候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在广东呆了一段时间,看了太多hei-社-hui复杂残酷的一面,我决定离开广东,虽然铁矿石生意都已经要签约了,但我终于想通了这不应该是我呆的地方。走之前我单独和东哥喝了一顿酒,我说无论如何我拿你当一辈子的好兄弟,我们还会经常见面的,但我必须远离你的圈子。东哥说我懂,没问题。
我回上海之后,还是经常会和东哥通电话,互相了解对方的近况。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意识到东哥在hei-社-hui圈子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当时我一个合作伙伴遇到了几个无赖,想敲诈他一笔钱。这几个无赖跑到我这哥们儿家里闹事,后来虽然警察介入了甚至双方都去派出所录口供。但是这几个无赖很嚣张,在派出所里还继续威胁他。我合作伙伴没办法给我打了电话,寻求帮助。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东哥打了电话。我记得他说过,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遇到难办的事情,只要是黑道上能插得上手,就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东哥接了电话之后的半小时,我就接到了合作伙伴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着急的不得了,问我找了什么人,刚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百多个拿着砍刀和火铳的家伙把派出所围起来了,派出所所长正在给上级汇报情况。我当时有些害怕,赶快给东哥打电话,我说这是上海啊兄弟,不是深圳,你赶快让他们撤走。十分钟不到围着派出所的人就全撤了,那几个无赖看到这种架势,再没敢多说一句话,录完口供低着头就走了。我知道找这么多人过来肯定要花钱的,就电话东哥要账号,打算汇几万块钱给他。东哥淡淡的说:“新宇,我们兄弟之间,不谈钱。”
两年后的一个晚上,东哥打电话给我,电话那头的他特别伤感。聊过以后才知道邵阳在生意上坑了他,还和他女朋友有染,东哥气的想杀了邵阳。东哥在电话里说他虽然兄弟一大堆,但这时候没有人可以交心。于是,我第二天飞往深圳,在公寓里见到形容萎靡的东哥。du-球代理赚钱是靠抽佣金,理论是稳赚不赔的。但邵阳不满足于几个点的佣金,仗着自己看了十年欧洲联赛的经验,利用客户的资金打时间差,自己参与du-球,而这一切都是瞒着东哥进行的。du-博的最终结果,自然是陪的一塌糊涂,但邵阳不想给钱,连夜跑路了,把烂摊子留给了东哥。东哥在道上是出了名的讲诚信,只能牙打掉肚子里的把车房都卖了赔钱。在处理各种烂摊子的时候才知道,邵阳还在自己去香港谈生意的时候睡了他的女朋友,东哥简直气疯了。在深圳陪东哥喝了三天酒,讲了好多疏解的话,等他情绪好多了我才回上海。
又过了两年,东哥打电话给我,说自己要结婚了。东哥能结婚我真是没想到,东哥身边没缺过女人,好多都是十七八的大美女。很多女孩子对hei-社-hui有一种崇拜感,以有一个黑道大哥的男朋友为荣。我来了深圳见到了大嫂,才知道东哥的老婆是一个hei-社-hui的女大佬,手下的小弟不比东哥少。我真好奇他们以后打架的时候,手下的小弟该帮谁啊,呵呵。婚礼结束第二天,东哥拉着我说话,他说自己也四十多了,拿不动砍刀了,而且嫂子已经怀孕了,是一个女儿,东哥想退出hei-社-hui,找一份正经生意,但苦于自己除了打打杀杀之外什么都不会。我想了一会儿说,我有一个朋友是茅台的大区代理,我帮你对接一下,看能不能做个茅台的代理商。茅台都是先付款后提货的,没有任何销售风险,虽然赚不了大钱,但绝对是养家的好生意。东哥听进去了我的话,也很快就拿下了茅台的大庆总代理。一年以后东哥专门来了趟上海对我表示感谢,在上海这几天我发现他花钱特别大手大脚,基本属于买车买房都不还价这种。在我的追问下才知道,东哥的茅台代理做的很好,而那段时间混的很差的邵阳求东哥一起合作。东哥重情义,原谅了邵阳,他们又开始合作。脑筋活络的邵阳建议卖茅台真酒的同时,再卖一部分假酒,反正一般人也喝不出来,这样利益要丰厚的多。茅台代理商卖假酒,其实也是圈内心照不宣的秘密,东哥也就同意了。我突然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和东哥说最好不要和邵阳合作。我说人品不好的人早晚会再一次坑你的,上次的事难道你忘了?东哥面有难色,说当年毕竟也是兄弟,他不想自己有钱的时候就不管邵阳。再说邵阳脑子活络,能帮自己出主意。我见劝解无用,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最后的结果在意料之中,邵阳看假酒生意这么好,开始一车皮一车皮的往大庆拉。他们在大庆有一个合作伙伴,帮他们搞定各种黑道白道的关系,但邵阳在分钱的时候总是提供一些看着有问题的报表。后来大庆的合作伙伴查出来邵阳独吞了好几千万(这个也是瞒着东哥的),一气之下不再帮忙打点公安的关系。最后一次东哥和邵阳压车到大庆的时候,一下火车就被早就到场的公安给抓了,判决结果是无期徒刑。我去看过一次东哥,东哥很沮丧,半天没有说话。后来临别的时候,东哥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后你就不要再来看我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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