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一个很性感,很美丽的女孩子。也许正是美人多怪的缘故吧!我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我的内心深处有着强烈性刺激的要求;这就是性虐待也就是~。我喜欢被绑起来,身上缠满绳子不能动弹的感觉总能激发我的xx,令我xx;而这时我对我的xx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反应却无能为力,那种急需自慰却无法满足的要求会再一次把我推向绝顶…
我是变态的,我一直这样认为,所以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是这样的一个女孩。表面上我显得很傲气好像不把男孩子放在眼里(这可能是漂亮女孩的一种通病)其实我的心底一直在为我的变态行为自责,其次是我不想早早结束我快乐的自由行为。
第二章
我没有xx的伙伴,也不敢乞求有一个,这必究不是什么正常的行为。而想要被kb的异常心理一直在折磨着我,让我难以自制;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自己帮助自己,这就是我的自我奴役行为了。
我的家境可以说是很好的,我的父母是常驻国外的领事,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我和我家的一个女佣住在一起。女佣很年轻才26岁,是一个下了岗的工人,虽不是非常漂亮但决不是丑女人。
本来我的父母要求她陪吃陪住的(一个人住这样大的房子父母不放心)但我觉得她在这里我会很不自由的,所以父母一走我就让她白天才来,除了打扫房间和给我做吃的外不用再作别的工作,而我白天除了上学外也没有时间做其它的事情,(我读大一,学习不是很好,这和我的爱好不无关系)周休日她也是不用来的。对于我的要求她自然是百倍赞同,只是要我对我的父母隐瞒,不让他们知道,她怕失去这份工作。
第三章
我家是一栋独立的小洋楼,算是富人区吧,我的左邻右舍都相隔一段距离,平常互不来往的,所以我并不怕他们突然造访而坏了我的好事!现在我彻底的自由了,我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来做我喜欢做的事。
我的一切秘密都可以在间小洋楼里暴光了,现在我可以大胆的拿出我的收藏品:绳子、手铐以及各种用作来限制身体自由的刑具,这些东西绝不便宜,但钱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并不乱用钱,但对于这方面的一切我都非常乐意去购买和收藏它们,有很多傻帽用品是国内所没有的,这些都是我通过网络在海外邮购的,所不同的是用去了我很多的外币。
平时它们总是静静地放在一个箱子中,并被锁着,我是唯一拥有钥匙的人。在我的心中它占有相当大的位置,我经常想到和倚恋它,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悄悄的拿出来在我的身上试用,每当我接触它们我就会有一种亲切感,并且在我的体内涌出难以言喻的兴奋。
绳子是我接触得最早的kb物,在我读高中时我就用它来绑过自己。不要以为用绳子kb自己并且自己无法解开是件很困难的事,对我而言我能轻松地做到这一点,在没有刀或者别的锋利物的情况下我将永远的被绑着。
我是这样做的你可以完全相信这是真的:先准备一根一米左右的绳子,长一点可以,但不要太长,当然,你要是想把手和脚绑在一起的话就要长一点的。
现在把绳子打上一道结,死结的第一道结,这时绳子成了一个绳圈,将这个绳圈对折成两个相同大小的绳圈(绳子长的话可以再对折一次,成四个绳圈)然后将这个绳圈套在右手的手腕处,记住右手要把两个绳头抓着,然后将双手反在背后,左手对着套在右手上的绳圈穿过去,这时两只手都在绳圈中了,你所要做的是将右手捏的两个绳头的其中一个交到左手上,接下来你只需用两只手腕的劲力将先前打好的第一道结拉紧再拉紧,直到你确定两只手被牢牢地绑在了一起,然后再打上第二道结,这有点困难,但能做到。我就是这样反绑住自己的双手的。
这里要说的是绳子不能太滑,不然在绑紧第二道结时第一道结会有所松动而达不到紧绑的效果。用绳子作自我kb最难的就是如何绑好自己的双手,现在我做到了,美中不足的是它只能绑手腕而没有绑住手臂的快感,当然我也有其它的方法做到,只是不太理想罢了。
我喜欢绳子紧勒身体的感觉,也经常这样做,甚至在睡觉的时候我也如此。但我不再用它绑手了,它必究没手铐来得刺激,因为我觉得用来解开绳子的工具有很多,除非将自己绑在够不到任何用来割断绳索工具的地方。
手铐却不同,开脱手铐的唯一选择只有钥匙,除了钥匙你不可能用其它的办法来将自己解开。在解开手铐的过程中还可以为自己设置许多的障碍,使自己不那么容易就得到钥匙。在没有拿到钥匙之前,你没有任何选择让自己自由的余地。即使想终断自我奴役的行为都不可能。我觉得这样做有真实感,越真实我就越喜欢,越觉得刺激!越能让我从中获得性的刺激和快感!
回到家中女佣已经离去。她是为我做好了饭菜才离开的,但我不饿还不想马上填饱肚子。一想到家中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冲动起来。行动吧!虽然还早但不会有人打搅我的。我开始关上家中所有的窗户和窗帘,并肯定外面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法看到房间内的一切。
第四章
好啦!!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是这间房屋主人的奴 隶,”我幻想着。
“对了,所谓奴 隶怎能穿着衣服呢?要知道主人随时都会享用奴隶的。主人看到我穿着衣服一定会非常生气,我可不能做让主人生气的事情,我是个乖奴儿哟……”
我脱去身上的衣物使自己一丝不挂:”这样的身体主人见了一定很喜欢!”
墙上的一面大镜子中倒映出一个美丽骄人的性感裸体女孩。
“啊!真美!”
我对我自己的容貌向来非常自信,有时往往会不相信镜中的女孩就是我自己:“请主人来享用我吧,我是您的奴 隶,我愿为您做任何事情……是,是,您一定认为我脏是吗?好的,我这就去洗澡,让您享用我洁净的身体……”洗完澡出来,我拿出了我所有的收藏品:绳子手铐、狗环、堵口球、糕点夹……我的手铐有很多种,其中的一种是我最喜欢的:这是皮质的,在皮的夹层中夹着钢丝,用刀或别的什么很难将它弄开。喜欢它的原因主要还是它使用起来方便,对自我奴役来说,它是最佳的选择。
手铐并不是用链来连接,就像两个单一的护腕,每个护腕都是用按锁来锁在手腕上,并要用钥匙才能解开它。两个铐腕使用的是相同的钥匙。在其中的一个铐腕上有着两根很短的圆柱,每个圆柱就像锁头一样有槽,另一个铐腕和它相反是有两个圆孔的,锁住自己只需将柱对进孔里“咔”的一声就完成了手腕的绑缚。
两只手只隔开一点点柱和孔锁的距离,和望远镜的外形差不多,中间当然有一个开锁的钥匙孔。这样的手铐用来绑住自己虽然间单,可是要想解缚就因难得多了,因为我不可能用手腕和手指来将钥匙塞入钥匙孔,并且旋转它,手腕活动的余地必竟有限。我解铐的方法是先预定好一个可以固定钥匙的地方,比如说一个墙缝,而且这个墙缝要刚好和钥匙一样厚,不能太深,否则钥匙进入了墙缝里的后果我不说大家也知道吧!!
做好之后背对着它,并且小心一一的将手铐的匙孔对准它,进入进去,利用身体和手臂的转动使手铐脱开。当然最安全的方法是先预制好一个可以固定钥匙的设备,这样才能万无一失,不会发生意外。但我不愿这样做,这样做会让我失去一些刺激的心理和乐趣。我想只要我能拿到钥匙,总会有办法的。
以前我还从没用过这个手铐来奴役自己,所用的只是警用的手铐,这种手铐在解起来显得间单多了,我可不想我自己很轻易的得到解脱。而今天我决定用它,并且不去想放置开铐钥匙的地方,不是我不想,而是我阻止我去想,某些不知道的情景更能让我兴奋。(我只是在想这么大的房中会没有这个地方吗?) 现在我已经在我的两只手上锁上了皮铐,手铐在腕上的感觉真好。 “奴隶不听话的话,主人是随时要处罚的,虽然我不会有错,可我不能保证是不是?所以要为主人做好随时处罚奴隶的准备。”我这样想着,下身起了某些变化,有湿了的感觉,我好舒服,想要去抚摸,但我没这样做,我不能让自己现在就有了快感,否则我的奴役将失去意义。
“主人是喜欢我穿上皮鞋的,我知道。”这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它的跟有10公分,而且很细,即便是没有绑住双脚行走它都有一定的难度。我选择它就是为了在绑住双腿时,更大限度地限制我的自由。鞋上也有带子和锁扣,穿起它并锁上锁扣,我将没有任何摆脱它使自己行动方便的办法。 “接下来呢?要做什么?啊!当然要给自己戴上狗环了,我会像狗一样依偎在主人身边的,我是主人的宠物,主人一定要爱我哟。” 其实我的狗环和那个马头具似的球型箝口物是一个整体,但可以分开来用,合起来用只需锁上锁扣,这样的话被堵的口也只能用钥匙才能解放。 现在我身上的装备已经是需要三把钥锁才能全部开启了:手铐、皮鞋、马头箝口球。严格来讲应是四把,手铐是要用两把的。当然,我现在还没有使用箝口球!糕点夹并不是所谓的夹子,它是一个环形物,将环套在糕点上,并旋紧螺栓,使环在很大程度上箍紧糕点根部,糕点将会暴突出来,且肿大,会很痛很痛。在手没有自由前,我将无法摆脱它对糕点的凌虐,我必需忍着痛来完成我整个奴役的过程。
两个乳夹被链子连着,在链中间延伸出去另一根链子,它不是很长,需要长的话可以再连接。链的端头是一个小环,它的作用就是用手牵着或系(挂)在某处更方便些。这个小环在某种程度上讲更能限制我的自由;试想一下,任何人只要拿到这个环都将能把我带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不管我愿不愿意,糕点的痛疼使我无法选择。但在我整个自我奴役的过程中不会有第二个人,我可放心这一点。这样说并不是说小环在我的奴役中不重要,接下来我会慢慢说到它的作用。我将乳夹放在一边,现在还不能用它,过早的痛疼会使我忍爱不了。时间还早,我想我将在10点钟开始我的行动。虽然我相信不会有人来打搅我,可还是不放心啊,保险一点比较好,再说我有一晚的时间呢……
我想起了美娜明天约我上街的事情,为自己明天不能好好休息而忿忿不平。肚子饿了,该吃饭了。穿着这样的高跟鞋行走的确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把脚绑起来的情形我难以想象,但我相信我做得到!过早的知道结果会失去奴役的真实感,我一直在寻找着更为真实的奴役感觉,我想在以后的实践中会有的。好不容易才走到餐桌边坐下,才吃了两口,我的奴役幻想又开始涌动:”是,我知道该怎样做了。”
我将饭菜一起赶到一个盘子里,然后离开餐桌,并将盘子放到地上。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吗?我为我有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然而奴役所给我带来的快感让我把羞耻抛在了一边。面对着盘子,我跪了下去,是的,就像狗一样的扒在地上,我的脸在发烧,忍不住想不这样做,可是我没有。
感到羞耻的奴役心理好像更能让我兴奋:”我是奴隶,奴隶没有选择的权力。” 我尝试着去吃盘里的饭菜,我必需把鼻子也伸到饭中,不然很难吃到嘴里,结果饭菜也被我弄了一地。 “主人不会要我去添地上的饭菜的,我只要把盘子里的吃干净”。我可不想真的去添地上的饭菜,只有这样幻想了。但我努力地用舌头将盘子添得很干净。我可以不这样做,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奴役更真实些。离10点钟还有很长的时间。我该设置和设计在自我奴役过程中的种种障碍。我想做得更复杂一点,但得保证我能获得自由,所以每个环节必需想得周到,不能有错,否则后果难以想象。但我的潜意识里真的很希望有错误发生,只是不敢真的碰面对这样的错误。我想象着小说以及中所有的奴役情形,并极大可能的运用到我的实践中去。
我将饭菜一起赶到一个盘子里,然后离开餐桌,并将盘子放到地上。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吗?我为我有这样的想法感到羞耻。然而奴役所给我带来的快感让我把羞耻抛在了一边。面对着盘子,我跪了下去,是的,就像狗一样的扒在地上,我的脸在发烧,忍不住想不这样做,可是我没有。
我突然想把手铐的钥匙放在一个很容易拿到的地方!真的很容易拿到吗?我想不是,这里所说的拿到只是指真正的拿到;而我却要为此付出极大的勇气和克服怕人见到的羞耻心里。试想一下吧:一个赤裸着身体并被kb着的女孩在外面……自己想吧,我是难以想象和不敢去想的!出了家门10米远的地方是一排矮的花草。不能再远了,我想。我将钥匙放在草地上的一块围花栏用的小砖上,并用另一块砖盖上,确信我能很容易的找到它的位置。回到房内,将另一把钥匙放入保险箱中。这个保险箱是用钥匙和密码才能开启的。除了我的父母有钥匙和知道密码外,我将是这里唯一能打开它的人。然而我的父母在国外,他们不可能帮助我。该怎样放置保险箱的钥匙呢?当然也不能轻易的得到它。我决定把它放在楼上的某个地方。对于一个被绑住手脚穿着高跟鞋的人来说,上下楼将是件非常困难的是情,而这个楼梯有二十二级之高,对我而言是个极大的挑战。我阻止我去想它的困难程度,只是相信自己能做到,无论如何我都要做到。在自我奴设的过程中,设置一些莫明的障碍,更能增添奴役的真实感!越真实就越能让我在奴役中得到真正被奴役的乐趣,包括性刺激和性快感。楼上主要是卧室,好像没有很好能藏匿钥匙的地方。我想到了卫生间,并知道该怎样做。先找来一块不大的泡沫,就是包装家电产品的那种,我将钥匙进入入其中后将它放在一个水桶里,并将桶挂在放置淋浴器的挂钩上,桶的底部比我的头稍高一点,我能蹦起来的话会撞到它。然后将淋浴器也放在桶中。当被绑着的我来到这个卫生间,只需拧开水阀,水的浮力会将进入有钥匙的泡沫浮起,并涌出掉下来。我想我能很容易的得到这把钥匙。然而我却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这是我现在所没有想到的。回到楼下,时间还早。我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当然,我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完。接下来所要做的是我早已想好的内容:取出一根小指粗细绳子,我将它每隔五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打上一个结,在奴役中它将直接嵌入我的仙唇中,绳结会一个一个的经过那里……我数了数有十个结,我想够了。假如我房间够长的话我还会多打上几个。现在我将绳的一端系到楼梯的扶手比我胸部稍高的地方,在这儿我必需放置一把用于割断绳子的小刀。
先这些,望采纳!有采纳我就可以为你编几章哦!
一天,男同桌凌风找到张媛打赌,说这次期中考试谁考得好就可以随意摆布另一个人,张媛和凌风都是班里的好学生,张媛不肯认输,就答应了。结果凌风得了第一名,而张媛却连前十都没进,凌风对张媛说,今晚到我家。张媛去了。凌风说:“从今天起你要称自己是奴婢,见了我要下跪磕头,服从我的一切命令,这是合约,你签字吧。” 1在家必须一丝不挂,屁股必须有筷子,阴部必须有鸡蛋,出门不能穿内裤和胸罩,凌风可以在任何时候检查张媛穿戴内裤和胸罩的情况,穿了什么就打哪个部位50下用木板打。 2早上6点半起床到凌风床头撅屁股罚跪直至凌风起床, 3每天手打屁股300下,皮带150下,木板100下,藤条50,打的时候不能哭,不能躲,不能用手挡,否则加用鸡毛掸子打100下。 4每天藤条抽阴100下,木板50下,用萝卜戳100下,挨打时应该张开腿,挨打时不能哭,不能躲,不能用手挡,否则用鸡毛掸子打50下。 5睡前必须用木板打乳房100下。 6在凌风心情不好时可以随便打张媛。 7每天晚上睡觉前,必须吸凌风JJ一小时。 张媛无奈,只好签字。 凌风让张媛把衣服脱了,张媛不肯,凌风便赏了张媛十个耳光,张媛怕了,赶忙脱得一丝不挂,凌风伸手去摸张媛下面,张媛赶忙把腿夹紧,凌风气了,让张媛快速挠自己阴部略微凸起的地方,张媛羞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第二天上学,张媛早早到了学校,见到凌风来,犹豫要不要磕头,只见凌风一把揪起张媛,说道:“贱人,见我来还不下跪。”张媛连忙跪下,说道:“奴婢知错了,求主子恕罪" "算你识相,把衣服都脱了,跪下给我坐板凳。” 张媛实在忍受不了凌风的欺辱,便去告诉老师和父母,岂料大家一致认为张媛应履行承诺,这下凌风更肆无忌惮的欺负张媛了,他让张媛在教室穿 超短裙,还不许穿内裤,上黑板讲题还要张媛驮着他去
这一夜,池未煊的梦里,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迈着肥肥的小短腿,在他身后追着喊:“爸爸,抱抱,爸爸,抱抱……”
然后,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突然变成了苏晴柔,她一脸“血泪”的坐在地上,伸手耍赖道:“抱抱,抱抱……”
池未煊一下子惊醒过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才现自己已经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觉得口渴,起身喝水,水喝了一半,他就听到手机的蜂鸣声,他顺手拿了起来,是他给苏晴柔用的手机,之前关机是因为没电了,充上电又能开机了。
他点开手机,上面显示有一条未读短信,他点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下来,他扫了一眼兀自睡得正香的苏晴柔,眼底骤然点燃一抹怒火,他回头看着手机,噼噼啪啪打了一串字了回去。
那端顿时销声匿迹了。
池未煊看着始终未再亮起的手机屏幕,冷冷的哼笑了一声,将手机放回去,重新躺回床上,将她拥进怀里。
本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意难平,张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晴柔吃痛惊醒,如水的月光下,她看到池未煊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着她笑,她打了个寒噤,到嘴边的话又溜了回去,咕哝道:“你肯定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池未煊皮笑肉不笑道。
“果真属狗的?难怪乱咬人……”晴柔嘀咕着又睡着了,独留池未煊咬牙切齿,又在她脖子另一边咬了一口,心底才算舒服了些,搂着她很快睡着了。
晴柔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看到这两条短信的,她简直哭笑不得。
乔少桓:柔柔,失去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真爱。今天见到你,我后悔我曾经错过了那么美好的你,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我爱你,桓!
池未煊:不好意思,我是池未煊。
晴柔能够想象到池未煊当时这句话有多么嚣张,而乔少桓看到半夜回短信给他的是池未煊时,又会有多么窘迫,以至于后来他看到她时,总是欲说还休的样子。
当然,这是后话了。
晴柔什么也不知道,睡得十分香甜,这一觉睡得大天亮,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醒过来,一看是安小离打来的,她连忙接起来,“喂,小离。”
“我的祖宗,你还在睡觉?太阳都晒屁/股了。”安小离的声音具有穿透力一般,从彼端传了过来,她听到苏晴柔声音里的慵懒,就着急。
“怎么了?”晴柔脑子里轰隆隆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
安小离没好气道:“你还问我怎么了,应聘的全都在托班外等着了,我没有钥匙,大家都问我谁是苏老师,你快点过来救命啊。”
晴柔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腕看表,已经十点了,她连忙挂了电话,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越是着急越是一团乱,刷了牙时忘记挤牙膏,洗脸时忘记接水,穿鞋子更是忘记穿袜子。
池未煊推开门,就见她在一团乱中蹦来蹦去,他从她手里接过牙刷,帮她挤好牙膏,递给她,又把盆子里接好热水,拧了热毛巾给她,后来她坐着穿鞋的时候,还帮她整理头。
一早上兵荒马乱,晴柔也忘记追究他昨晚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咬她。直到来到公司,看到托班外面排着长长的队等着应聘的幼师门,她才镇定了些,冲大家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早上起晚了,耽误你们的宝贵时间,招聘会马上就开始,小离,跟我进来准备一下。”
晴柔开门进去,安小离跟在她身后进去了,看她一脸春/情荡漾,她取笑道:“晴柔,你们晚上有多激烈啊,你居然爬不起来床。”
晴柔脸一红,“别胡说八道,我就是睡过头了。”
“是吗?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脖子上有多少暧昧的咬痕?想不到池未煊看着正儿八经的,原来是闷/骚型的男人。”安小离扒着她的衣领,暧昧的冲她眨眼睛。
晴柔简直无地自容,“去你的,连我也取笑,快点啦,人家都在外面等着应聘呢。”
安小离不再取笑她,帮着她将桌子抬到一侧,又搬了几张椅子过来,摆好后,安小离将收来的简历递给她,然后开始招聘。
先进来的女孩是师范大学幼师专业,已经从事三年幼教工作,长得唇红齿白,十分漂亮,而且一走进来,就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很有亲和力。
晴柔对她的外形很满意,女孩自我介绍时,声音甜糯,让人如春风拂面,很舒服,“张**,孩子头上不小心磕了一个包,我们该怎么做?”
“我不会让孩子磕伤的,万一生这种情况,我也会先帮他冷敷,然后再给他涂菜籽油。”张**回道。
“你之前从事的幼教,是以什么为教育理念?”
“在游戏中让人孩子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与逻辑思维。”
晴柔又问了几个问题,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等电话通知。又进来了几个,晴柔问的依然是这些问题,有的回答得很不错,有的一问三不知,晴柔都让她们出去等消息。
最后一个女孩子姓于,长相普通,一双眼睛却特别有灵气,她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没有工作经验,晴柔提了几个问题,她的回答都让她很满意,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幼师跟家长的观点产生冲突时,你怎么与家长沟通?”
于**想了想,答道:“我会找出问题的症结,从而用事实说服家长,希望家长能够理解,我们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晴柔深深折服在她这句“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下,她上幼师的第一课,导师就说了这句话,当时她特别震动,她的童年过得很艰辛,没有现在这些孩子们这么幸福。或许是一种寄情,她选择了当一名幼师,想给每一个孩子不一样的童年。
“于**,恭喜你,年后你就可以来上班了,不过托班事杂,会很辛苦的。”晴柔站起来道。
于**也站了起来,与晴柔握了握手,笑得特别可爱,“我喜欢跟孩子们在一起,谢谢苏园长肯录取我。”
“叫我苏晴柔就好,那年后期待你的加入。”晴柔回握了一下,她是今天第一个让她不用多加考虑当场录取的女孩,她希望她没有看走眼。
“好,那我先走了。”于萌萌说完,跟安小离也握了握手,然后转身离去了。
所有人都走光了,晴柔坐下来,翻着手里的简历,问安小离,“你觉得她怎么样?”
“还不错,只是她没有工作经验,会不会难以上手?”安小离担忧道。
晴柔笑了笑,递了一张简历给她,说:“没有工作经验的,思维才不会被局限,这位张**,你别看她信手拈来一堆的经验之谈,但是她对孩子没有多少爱心。你知道吗?托班不像幼儿园,这里每个职员都睁大眼睛看着,我们要是行差踏错一步,就会被人诟病,这份工作,并不好玩。”
“那你还答应池未煊过来管理托班?”安小离也清楚其中利害。
“有什么办法呀,盛情难却啊。”晴柔叹息道,把安小离给逗乐了,戳了戳她的脑门,“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听李承昊说,海城几乎没有一家公司为员工办托班,池未煊这样做,是想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你想呀,你身边前有乔少桓,后有宋清波虎视眈眈,他一不留神就让人有了可趁之机,还不赶紧将你放在眼皮子底下,要被人撬走了,他后悔都来不及。”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红。”晴柔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只是池未煊对她的感情,始终成谜,若真像安小离说得那么紧张她,她倒是很开心。
“去,瞧你一副甜蜜蜜的样子,真心刺激人。”
“不知道谁甜蜜蜜刺激人啊,你家李承昊不是也很离不开你吗?我记得有一天我给你打电话,大白天的,唔唔……”晴柔说了一半,就被安小离气急败坏的捂住了嘴。
“我叫你胡说八道,你还是人类灵魂工程师呢,说这些也不怕以后教坏孩子。”
晴柔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说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是你想多了。”
安小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窘迫感,她松开手,转过头去,“我懒得理你。”说完假装看简历,真不理她了。
晴笑很不厚道的爆笑起来,安小离无地自容,扑过来跟她打闹成一团。
时光如驹,转瞬即逝。
欧式奢华的卧室里,大吊灯明亮刺眼,一场情事刚歇。
陈森捏了一把她如水蜜桃般的丰盈,“也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我现在回去对我家那婆娘完全没性/趣了,小洁,等竞标结束后,我就搬来别墅跟你一起住,我真想跟你在床上做到死。”
乔梦洁猛地睁开眼睛,将他掀下去,“森哥,你要搬来跟我一起住?”
“是啊,不高兴?”陈森精明的眼睛里滑过一抹不悦。
乔梦洁连忙赔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哪有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担心你老婆会找人家麻烦。”
“这倒不会,她已经人老珠黄了,我不跟她离婚,她就该谢天谢地了,就这么说定了,我爱死你这副小身子了。”陈森拥着她,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明天开始竞标,政府这次的工程油水很足,你选的那家公司可不可靠?”
“当然可靠了,他是我亲哥哥,我已经把标底告诉他了,你放心,这次一定会让你捞足了油水,再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乔梦洁缩在他怀里娇笑道,虽然她很想马上去洗个澡,将身上这些污秽的痕迹清洗干净,但是陈森没走,她就不能这样做。
“若是不放心,这事我就不会交给你去做,我听说‘幸’集团也参与了这次的竞标?”陈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对啊,我也听说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是竞不到这次的工程的。”乔梦洁眼底掠过一抹幽光,她恰恰就是要让池未煊竞得这次的工程,如此她才能够利用这次机会,将池未煊扳倒,夺回乔家的家业。
“希望不要出任何问题。”陈森说完摁灭了烟,起身穿衣服。
乔梦洁见他要走,噘着嘴不满道:“森哥,你又留下人家孤枕难眠。”
陈森倾身在她嘴上亲了亲,安抚道:“现在上头查得严,等竞标结束,我们就天天待在一起,行不行?”
乔梦洁又说了些舍不得他的话,强烈的满足了他的自尊心,这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到门口,又缠绵了一下,才看着他开车离去。
陈森刚走,乔梦洁就冲到卫生间去狂吐起来,真的很恶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可是一想到当初池未煊见死不救,她又冷硬了心肠,如何恶心,也没有那时一个男人的分身在她嘴里,一个男人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更让她恶心。
池未煊,接下来你就等着我怎么报复你吧。
………………
周五,池未煊神清气爽地来到公司,在办公室外看到顾远兮时,他诧异极了,“远兮,你这么快就回来上班了?”
“大哥,出事了。”顾远兮昨天就销假回来上班了,今天一早他得到消息,才在这里等他。
池未煊瞧他一脸凝重,“出什么事了?”
顾远兮一边帮他推开门,池未煊走进去,顾远兮也跟在后面,“今天政府招标的工程,我们的标底泄露了,恐怕标不到这次的工程。”
“什么?”池未煊抬腕看表,现在招标已经开始了,换标书已经来不及了,“是谁泄露的?”
“最后确定标底的就只有几个职员,我已经调查了,没人有嫌疑,但是……”顾远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接着说下去。
“但是什么,什么时候你跟我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池未煊拧紧了眉,标底泄露,竞争公司肯定会及时调整标底,失去这项工程没关系,但是他要知道是谁在他背后捣鬼。
“苏**妈妈的住院卡上突然多了五十万,不知道是不是你转过去的,如果不是,那么……”顾远兮没有说下去,答案已经相当明白,他怀疑苏晴柔。
“不可能!”池未煊不相信苏晴柔会这么对他,可是住院卡上突然多出的五十万怎么解释?他近来没有让人划钱过去。
“大哥,我只是怀疑,等竞标结束后,我们再详细调查,你对苏**那么好,她一定不会背叛你的。”顾远兮说。
池未煊站在窗前,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点燃,“这次竞标,乔少桓开的新公司,是否也在竞标单位里?”
顾远兮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是。”
乔少桓能迅解决债务,并且开办新公司,他相当意外。他派人调查过,听说有神秘人在背后出资,具体是什么人,他就查不到了。
池未煊抬腕看表,十点半竞标结束,只要乔少桓竞标成功,他就知道答案了。“我让你派人跟踪乔震威,有什么线索了没有?”
“没有,他每天早上出门,提着鸟笼跟附近的老人一起晨练,11点回家,下午两点出门陪乔夫人去医院输液,六点回来,就再也没有出门了。”
“每天如此?”
“对,每天都这样,没有可疑的地方,他甚至没有重整乔氏企业的打算,就连乔少桓开公司,他也不过问。”
池未煊蹙紧了眉头,如果他不是太了解乔震威的为人,只怕就会以为他真的甘心就这样下去。“叫他们不要掉以轻心,乔震威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是,我知道了。”
两人没有再交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分针越来越接近十点半的位置,池未煊眉心蹙得更紧,他紧握双拳,手心全是汗,他在紧张的等待一个结果。
标底泄露,他知道这次公司的竞标一定会失败,他并不生气,他只是在想,哪家公司竞标到这项工程,只要不是乔少桓的公司,他都能接受。
顾远兮没有离开,他看着池未煊孤傲的背影,他同样紧张,如果竞标到这项工程的是乔少桓的公司,他不知道大哥能不能接受得了。
十点半,座机铃声准时响起,顾远兮看向池未煊,后者没有动,他只好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对面传来下属略带哭腔的声音,“顾总,我们公司竞标失败,比政府开出的点高了十个点。”
顾远兮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会竞标失败,但是心底仍然一震,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听筒被人接了过去,他抬头看着池未煊冰冷的面容,只听他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哪家公司竞标成功了?”
“前乔氏企业的乔少桓,池总,我们……”
对方还没说完话,电话就被挂断了。顾远兮看着池未煊阴沉的脸,担忧道:“大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苏**接触不到标书。”
“叫吴秘书进来。”池未煊冷声道,紧握成拳的手背青筋直冒,若非他理智尚存,只怕此刻已经冲上四楼去质问苏晴柔,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了。
顾远兮还想再劝,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拨通内线叫吴秘书进来。
吴秘书推门走进来,感觉到气氛不对,她紧张地捏紧裙边,“池总,顾总。”
顾远兮看了池未煊一眼,后者显然不想问,他问道:“吴秘书,我们公司竞标失败,标底提前泄露了,你知道有谁接触过标书?”
吴秘书紧张地看着他,“顾总,我没有泄露标底,不是我!”
“你仔细回忆一下,有哪些人接触过标书,我们自然会严查。”顾远兮安抚道。
吴秘书用力回忆,“标书是徐副理拿下来给我的,当时标书是密封的,徐副理走后,苏**就下来了,当时我很忙,见苏**要进总裁办公室,我就请苏**帮我拿进去,我想标书是密封的,应该没什么关系,所以就请她帮我拿进去了,池总,顾总,我真的没有看标底。”
池未煊紧锁眉头,他记得当时他拿起标书时,并不是密封的,“你确定标书是密封的?”
“我确定,池总,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叫徐副理下来对峙,我真的没有碰标书。”吴秘书带着哭腔道,差点没指天誓说明自己是无辜的了。
池未煊给顾远兮使了个眼色,顾远兮打电话叫徐副理下来,过了两分钟,徐副理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池未煊沉声让他进来。
吴秘书一看到徐副理,就像看到救星了,她着急道:“徐副理,你跟池总说,我真的没有碰标书。”
徐副理显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他皱着眉头道:“池总,生了什么事?”
“徐副理,标书是你们组做出来的,最后确定标底只有我,顾总跟你知道,但是现在标底泄露,我们公司竞标失败,我想问你,有谁接触过标书?”池未煊冷声问道。
徐副理脸上的神情多了些微妙的变化,他似乎在仔细回忆,“标书是我亲手打印的,没人能接触到标底,当时我将标书密封了拿给吴秘书,之后有谁接触过,我就不清楚了。”
“徐副理,你再仔细想一想,你拿标书给我时,苏**也下来了,我拿到标书后,并没有单独接触过,我当时就把标书交给了苏**,请她帮我带进去……”
池未煊心烦意乱地打断吴秘书,问道:“徐副理,你确定标书拿下来后,是密封的?”
“对,我确定,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可能会忘记。”徐副理话一说完,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吴秘书轻轻啜泣着,过了好半晌,池未煊才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标底泄露一事,我希望你们守口如瓶,不要出去乱说。”
徐副理跟吴秘书连忙点头退出去了。
顾远兮看着浑身都绷紧的池未煊,他皱了皱眉头:“大哥,现在所有矛头都对准了苏**,再加上苏夫人住院卡上多出的五十万,会不会真是苏**所为?”
“她的动机?如果单单是为了钱,我让她无后顾之忧,她绝不会为了钱背叛我。”池未煊冷声道。
“如果是为了情呢?”顾远兮说完,看见池未煊的脸色猛地一变,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想要收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为了情?”池未煊意味深长地重复这句话,如果不是那天下午撞见她坐上了乔少桓的车,如果不是她跟乔少桓在一起待到深夜才归,他或许要嗤之以鼻。
但是此刻,他不得不思考这个可能性。
“大哥,我胡乱说的,苏**对你的心意有目共睹,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顾远兮见他真的起疑了,连忙替她说话。
其实据目前所掌握的证据,苏晴柔泄露标底的可能性有9o%,但是他依然相信苏晴柔是无辜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所有的事情都是针对苏晴柔。
为什么偏偏那么巧,就让苏晴柔碰了标书,偏偏那么巧,苏夫人的住院卡上就多了五十万的治疗费,偏偏就那么巧,竞标成功的就是乔少桓的公司。
这么多巧合,明显就是栽赃陷害。但是偏偏他又想不到,会是谁想要陷害她。
“她对我的心意?我自己都不清楚,远兮,你很清楚?”池未煊讥讽道。
顾远兮弄不清楚池未煊的态度,讷讷道:“大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大哥,一直以来,你都英名睿智,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乱,觉得苏**辜负了你的信任,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为什么偏偏那么巧?”
“只有一个合理解释,那就是她跟在我身边不是真心的,她在伺机帮助乔少桓重整家业。”池未煊说。
顾远兮显然没料到池未煊会这么想,他震惊地看着他,“大哥,如果我是苏**,我不会这样做,也没有理由这样做,乔少桓伤她有多深,她不会忘记。苏**不蠢,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心里清楚。大哥,要不把苏**叫下来,你好好问问她。”
“不必了。”池未煊坐回椅子里,整个人都阴沉沉的,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那晚乔少桓的短信,想起了上次乔少桓来见他时,她帮他求情,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她对乔少桓并非他所想的那样痛恨。他对她那么好,甚至想过为她抛下一切执念,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哥。”
“远兮,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池未煊闭上眼睛,挥了挥手,让顾远兮出去。
顾远兮看着他孤寂的神情,他张口欲言,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
徐副理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趁四下无人时,他凑到吴秘书耳边,“宝贝,今晚我在酒店里等你。”
吴秘书一改方才的凄楚,因为他大胆露骨的邀约,她脸色绯红,轻嗔了他一眼,“讨厌啦,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你放心,没人会看见的,我等你,早点来。”徐副理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得猥琐且下/流,“真香!”
吴秘书整张俏脸都红透了,看着徐副理走出去,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开始精心准备晚上的约会。
徐副理走出总裁办公室,他想起刚才的情形,看来池未煊已经开始怀疑苏晴柔了,只要他再下点功夫,将苏晴柔赶离他身边,简直易如反掌。
他走到安全通道,顺着楼梯往上走,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往上多走了几层,才拨通那个电话,“老爷子,竞标的事已经办妥,池总开始怀疑苏晴柔了。”
“做得好,池未煊精得很,不要让他察觉。”那端传来老者的声音。
“是,我会小心的。”徐副理挂了电话,往上走了几梯,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进了办公室。
顾远兮刚走,池未煊就气得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悉数扫落在地上,他气得胸膛不停起伏,眼里怒火滔天,苏晴柔,你好样的。
晴柔此时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处于风暴中心。年关将至,托班里的东西置办得差不多了,她跟安小离辛苦布置了几天,终于将这里打造成了一个温馨的童话世界,她相信,孩子们会喜欢这里的。
她每个教室去看一下,然后特别有成就感,走到中班时,顶上的一只粉红兔子掉了下来,她爬上楼梯去粘好,刚要下来,脚就被人抓住,她吓了一跳,从楼梯上栽了下来。
“啊!”晴柔惨叫一声,吓得紧闭上双眼,她以为自己会摔得鼻青脸肿,下一秒,却跌进一副熟悉的怀抱里,薄荷味道的须后水味道充盈鼻间,她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悬着的那张俊脸,她眉眼弯弯,娇嗔道:“你怎么不吭声啊,吓死我了。”
池未煊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表情那么生动,眼里的情意那么真挚,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她就真的太会演戏了。
晴柔被他看得不自在了,捂住他的眼睛,“你看什么呀,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池未煊将她放在地上,静静地凝视她,晴柔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了,她干笑道:“你到底怎么了?工作累了吗?来,过来坐下。”
晴柔将他拉着进了办公室,将他按坐在椅子里,这张椅子是他专程打电话去国外定制的,符合她的娇小身材,避免她久坐办公伤到脊椎。他坐进去,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他没有推开她,任她伸手在他太阳穴处按捏着,她的力道适中,手腹温软,很舒服。他闭上眼睛,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那么亲切而自然,他相信,这不是演出来的。
晴柔见他闭上眼睛,以为他真的很累,她没有说话,安静地替他按摩,窗外阳光洒落进来,他们在一起,有种岁月静好的温馨。
她心里膨胀着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与心爱的人待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说,享受着这样静谧的时光,听着彼此的呼吸,这就是幸福吧。
她想着,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微笑。
池未煊睁开眼睛,就看到她这么笑着,他的心震动了一下,到底什么地方错了?他不是刚愎自用的男人,能够在短时间掳获人心,夺得老大的位置,能够将身份洗白,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将“幸”集团做到海城龙头企业,他不是靠感情用事的男人。
如果之前他真的有怀疑过她的动机,那么此刻看见她这么温婉幸福的笑着,那他已经没有怀疑了。这是他的枕边人,他自己选择的女人,如果他怀疑她,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她问他,他信她吗?
他没有回答,因为信任,不是嘴上说说,跟爱情一样,都不是嘴上说说的,他要做给她看。池未煊被困了一早上的心豁然开朗,苏晴柔,我信你。
他突然站起来,晴柔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被担忧所取代,可紧接着,他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晴柔蓦地睁大双眼,难以置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他为什么总是这样突袭她,让她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她的唇瓣被他吮得直麻,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她的脸顿时火烧火辣,心口也直烫。
“池…未煊……”她张嘴欲言,这是在托班啊,随时会有人进来看见的。
他趁着这空隙,狡猾的舌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舌一起共舞,他的舌拖出她的舌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吮得她的舌尖又痛又麻,他的大手在她身体的曲线上游走,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晴柔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水,再也凝聚不成形,她推拒的双手渐渐环上了他的脖子,改为迎合。察觉到她的软化,他将她抵在门上,大手顺势溜进了她的衣服内,哑着声音道:“苏晴柔,我要你。”
晴柔浑身颤抖,对上他布满情/欲的双眸,哑声道:“池未煊,你别这样。”
“苏晴柔,你爱我吗?”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他在心底苦笑,池未煊,你也有这一天,不停的问她她爱你吗,事实上,你心里也是没有安全感的,对吗?
“爱,我爱你。”晴柔毫不犹豫,亦深情的凝视他,在他眼底,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晰那么动人,同时,她也看到他眼底的不自信与犹疑,她轻轻笑开。
“那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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