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增大三头肌围度的,记住训练间隔不能过长,要保证持续的刺激,可以一个星期练两到三次。因为三头肌属于小肌肉群,恢复时间为四十八小时,所以说每周练两到三次为宜,也不建议天天练,没时间恢复,这样反而适得其反。要知道肌肉不是“练”出来的,而是在我们休息的过程中慢慢长出来的。
在我们能够保证充足的睡眠和营养的同时,我们在训练时也需要掌握一定的技巧。
一、我们的训练计划不能够一直保持不变。无论是练二头肌、三头肌还是其他,同样的计划用三四个月为宜。如果你一直用同一个计划,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第一你的身体,你的肌肉会渐渐地适应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就会失去其该有的效果
。第二我们的身体和心理上也会对其产生一定的疲劳感。
就拿我练三头肌来说吧,刚开始我练三头肌就绳索下压和仰卧臂屈伸这两个动作,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换过动作。前几个月锻炼效果十分明显,围度也有所增加,但慢慢的肌肉就适应了,从而更难得到刺激,以前三组动作过后泵感十足,现在五组过后感觉都一般般。所以说一个动作也不能一直用,要适当地变换一下计划安排。
二、高级一点的可以尝试一下超级组。所谓的超级组就是做完一个动作之后,不休息立刻接着做下一个动作。比如说练手臂时,做完二头弯举之后立刻做绳索下压,这样安排对肌肉刺激很大,训练感觉也很棒。
1 《求知之道》文言文阅读答案是什么
人非圣贤,安能无所不知?只知其一,惟恐不止其一,复求知其二上也;止知其一,因人言始知有其二次也;止知其一,人言有其二而莫之信者又次之也;止知其一,恶人言有其二者,斯下之下矣
译文:人不是圣贤,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呢?只知道其中一点,唯恐不只是这一点,而想方法去寻求另外的内容,这是最聪明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一点,因为听别人说还有另外的含义,这是差一些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一点,喝彩人说还有另外的意思却不敢相信,这是又差一些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一点,讨厌别人说还有另外的意思,这是最差等的求知者
2 关于读书求知的名言警句1、我一生的嗜好,除了革命之外,---就是读书。我一天不读书,就不能够生活。---孙中山
2、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杜甫
3、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顾炎武
4、不动笔墨不看书。---徐特立
5、读书之法无他,惟是笃志虚心,反复详玩,为有功耳。---朱熹
6、读书有三到: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看不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浪漫诵读,决不能记,记也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点,眼口岂有不到者乎。---朱熹
7、读书须知出入法。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盖不能入得书,则不知古人用心处;有能出得书,则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入,得尽读书之法也。---陈善[宋]
8、读书无嗜好,就能尽其多。不先泛览群书,则会无所适从或失之偏好,广然后深,博然后专。---鲁迅
9、读书之法,在循序渐进,熟读而精思。---朱熹
10、读书切戒在慌忙,涵泳工夫兴味长;示晓不妨权放过,切身需要急思量。---陆九渊
3 关于读书的文言文关于读书的文言文有:
1、读书之法,在循序而渐进,熟读而精思。 —— 南宋·朱熹《读书之要》
译文:读书的方法就是要慢慢来、一点一点进行。多读几遍,遇到问题多思考。
2、黑发不知勤学早,白发方悔读书迟。——唐·颜真卿《劝学诗》
译文: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努力学习,到老了才后悔读书太迟。
3、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 晋·陈寿《三国志·魏志·王肃传》
译文:读书上百遍,书意自然领会。
4、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唐·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
译文:博览群书,把书读透,这样落实到笔下,运用起来就会得心应手。
5、书到用时方恨少。——明·佚名《增广贤文》
译文:等到真正用到知识的时候才后悔自己学的知识太少了。
6、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南宋·朱熹《训学斋规》
译文:读书要专心一致,必定要三者到位。
7、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春秋·孔子弟子及其再传其弟子《论语·雍也》
译文:懂得学习的人比不上喜爱学习的人;喜爱学习的人比不上以此为乐的人。
4 关于读书的文言文劝学
荀子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师说
韩愈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送东阳马生序》 全文
原文: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观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了,不敢销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緼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苦此。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禀销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
5 关于读书求知的诗歌一路书香,一生阳光
把我们带到遥远的地方
也没有任何一匹骏马
能像一页欢悦的诗篇
即使最贫穷的人也可以如此跨越旅行
而不必被迫为通行纳税
这运载人类灵魂的马车
在波光粼粼的海面眺望
在浩瀚无比的宇宙徜徉
在和谐幻美的天空飞翔
在无声的交流里成长
在书的世界里用于不会迷茫
于是,跟随发展与创新的脚步
有人说,读一本书,就像和许多高尚的人对话
而我想说,读书真的很快乐
6 陈群读书文言文重点字翻译陈群幼贫甚,隆冬早起读书,灶无宿薪,汲井水盥手,肤为之坼未弱冠,依人京师,佣书糊口冬无裘,入市以三百钱买袖自缀于袍,钞纂益力逾数年旋里,课两弟读出于南楼,去梯级,缒绳送饮食,岁除始一下楼如是者二年,学大进陈群幼小时候贫穷甚非常,隆严寒的冬天早早起来读书,灶台里无没有宿隔夜薪柴火,汲打井水盥洗手,皮肤为因之坼开裂未没有到弱冠二十岁,依与别人到京师,作佣作书做书僮糊口度日冬天无没裘皮衣,入到市场以拿三百钱买来衣袖自已缀疑缝在于袍子上,钞抄书纂编写益更加力努力逾越数年旋才里回家乡,课督促两个弟弟读出于南楼在南楼读书,去离开时去掉梯子级,缒垂下绳子送来饮喝的食吃的,岁除一年才始一下楼一次如象是这样者二年有二年,学习成绩学问大大大长进你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就能够理解这篇文章陈群幼贫甚,隆冬早起读书,灶无宿薪,汲井水盥手,肤为之坼未弱冠,依人京师,佣书糊口冬无裘,入市以二百钱买皮袖自缀于袍,钞纂益力逾数年旋里,课两弟读书于南楼,去梯级,缒绳送饮食,岁除始一下楼如是者二年,学大进(陈康棋《郎潜纪闻》)陈群小时候很贫穷,极冷的冬天早上起来读书,灶里没有过夜的柴火,打井水来洗手洗脸,皮肤都冻裂了还不到二十岁,就到京城里投靠别人,靠帮别人抄写度日冬天没有皮衣,到市场上用三百钱买皮袖子,自己把它缝到布袍上面去,抄写更加努力过了几年回到家乡,教两个弟弟在南楼读书,把梯子抽掉,用绳子吊送饭菜和茶水,年终才下一次楼,这样坚持了两年,学问有很大进步。
风景
宋子休什么都没有说,他喝了一杯水,又弯身重新倒,一抹淡绿在月白的杯身上渐渐隐去,他的指节分明,握住小巧的杯把,只是一时的情绪微起,随即又平淡下来。
苏楚不忍再说,背着他兀自擦泪,宋子休手里的那个杯子啊,是女儿用过的,有次她看到这个男人坐在客厅,双手捧着杯,眼睛一直定在上面,嘴角淡淡的笑,屋内明亮的光,也生生被这个男人的气场覆盖。
所谓物是人非,不过就是人心在,温情却不再。
苏楚想,如果女儿此刻站在面前,一定要把她打醒,问问她,心里是不是还有家。
“妈!妈!”陈康激动的狂叫,撞进厨房脸都有点红了。
苏楚走近轻拍他袖子上沾上的灰,“怎么了?”
“她来了!”陈康很雀跃。
苏楚一愣,“她?”
陈康哈哈笑,时间打磨之下,他也长成了挺拔的男子。他说:“妈,你媳妇来了……”然后把头低了下去,难得的脸红。
苏楚了然,略带惊喜,“小姗吗?她有心了,这么大老远的过来”
陈康摸了摸头,笑着说:“这不,给咱爸过生日嘛……”
“你这孩子”苏楚轻敲了他的头,脸上也是掩不住的欢喜。
陈康风风火火的出门,一脸春心荡漾,陈易生在背后咳了声,默不作声的闪进卧室,对着镜子左看又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陈康这个兔崽子,终于把媳妇拐来见家长了。
陈婉姗,人如其名,短短的头发,斯文乖巧,第一次面对爱人的长辈,紧张的把称呼都喊错。对着苏楚说,“伯父您好!”
反应过来,连脖子都红了,用力扣着自己的手。
苏楚笑呵呵的,牵起她往屋里领。
陈康想到什么,突然转身往对面的屋大叫了一声,“喂!”
一颗毛茸茸的头从门后冒出来,乌溜溜的眼睛直转,定在陈婉姗身上,然后扭头奶声奶气的大喊:“妈咪,快来看康小叔的老婆噢!”
小佳一把抱起女儿,笑意盈盈的看着陈康,目光一跃,对着小姑娘点了点头。
“来!爸爸抱!”陆炎走来,从妻子怀里接过女儿,“陆小桥是头小猪猪”
小孩歪着头,发质极好,闪着一圈光,“小桥是小猪猪,那妈咪就是小母猪……”
肖小佳郁闷的看着女儿,被陆炎带坏了,父女都欺负她。
陈婉姗看着面前一家三口,所谓的温暖,就是这样的画面吧。
陆炎抬眸,对着她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她拉了拉陈康的手,爱人低头一瞥的温柔,让她的快乐满溢, 人的一生,幸福分很多站,有的停留很久,有的过客匆匆。
但,总会圆满,而后各自幸福。
不是么。
“小康!晚上带女朋友到阿姨这边来玩啊!”肖母也走了出来,摸了摸孙女的小手,对陈康招呼,而后对陈婉姗说:“记得啊,呵呵”
她点了点头,轻咬嘴唇,脸上都是羞涩。
陈康索性包住她的手,大大的掌心给她不可撼动的暖意,陈婉姗看到宋子休的时候,没来由的紧张,如果说见其他人只是忐忑,见到这个男人,便是实实在在的惧怕。
在他面前,恨不得立正稍息,不敢造次。
在介绍宋子休时,苏楚没有半点犹豫,平静的语气,仿佛理所当然。
她说:“小姗,这是大哥”
“不是!”陈康的声音微微提高,他看着宋子休,眼里再无不屑和抗拒,所有的过往都被熬成浓浓的感慨,他说:“小姗,他是我姐夫……”
姐夫,这个词让宋子休动容,他的心里骤然涌起巨大的波涛,时光如一场海啸,带着记忆扑面而来,打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微笑,对陈婉姗说:“你好,我叫宋子休……”
女孩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怯生生的说:“大哥你好”
陈康看着身边的人,左手边是满满的幸福,右手边却空空如也,他下意识地蜷了手指,像是要在空气里抓住什么。
“姐,我没有放弃她,我终于把婉姗带回了家,可是你呢,怎么就不肯回来看一眼呢……”
陈康低下头,掩住了突如其来的哀伤,他的心,也是空荡荡的疼。
晚饭后陈康带着陈婉姗去肖家串门,这几年他努力,物质上,他终于能给自己的爱人一个安稳了,她的家人,也对他改观了,幸福好像格外垂青一步一个脚印的人。
“哟!七小对!小康,你的皮夹快亮出来,看看见底了没!”肖父哈哈笑,今晚手气不错,专挑陈康下手,看着他越来越深沉的脸,肖小佳打趣:“肖老大,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陈康现在要存钱娶老婆了……”
一屋人哄笑,快乐蔓延一室,陈康小声嘀咕:“哪有,娶老婆的钱早准备好了”
陈婉姗正端着水果出来,在厨房门口听到这句话,喜悦与甜蜜,一聚到心田。
陆小桥黏在陆炎身上,胖胖的小屁股对着宋子休直拱,她今天穿的裤子很可爱,合在一起正好是只卡通青蛙。
宋子休笑了,朝孩子伸出手,“小桥,叔叔抱”
小桥眼睛一亮,往爸爸身上蹭了蹭,刚吃了苹果的小嘴被擦的干干净净,她一蹦一跳的,“宋叔,你下次再带我去开飞机噢……”
宋子休一用力抱起孩子放腿上,脸上是柔和的笑,“好,小桥乖乖的,明年你生日,宋叔送你一架飞机好不好?”
陆炎举着杯子,一口水差点呛出来,心想,“陆小桥,你没被你爹娘惯坏,反而是被宋子休宠上天的……”
肖小佳在一旁沉默,她看了看宋子休,她是知道的,这个男人只是把错失的一份感情寄托在小桥身上,很久以前,他也拥有过这些柔软的幸福。
麻将声,欢笑声,调侃声,小孩嫩汪汪的撒娇声
镜头拉远,房间融在万家灯火中,这是一个温柔的夜。
陈康准备甩出一张“白板”时,隔壁突然响起尖锐的哭声。
众人一惊,细听才发现,是苏楚在哭。
率先奔出的是宋子休,陈康甩了凳子尾随其后,门被宋子休猛力拉开,视线停在不远处,他却突然呆住。脚步硬生生的迟疑,在地上扎根。
陈康来不及稳步,“哎呦”一声,撞在宋子休的背上,他用手捂住鼻子,正好撞在最软的那块肉上,疼的龇牙咧嘴。
“我说你干嘛停……”话还没说完,陈康也傻了。
自己家的门被拉开一半,就像一道窄小的缝,明亮的灯光从里面迸出。
一道白色的背影停留在目光中,纤细依然。
苏楚的哭音断续传来,“你还舍得回来,你是不是都忘记我长什么样了……”
宋子休失了全部的气力,陈康也靠在墙上胸口剧烈起伏。
还差127天,便是满当当的四年时光。
这扇门中,这道背影是他一生里,最刻骨噬心,所牵挂的风景。
大结局
苏楚看着自己的女儿,眼泪里都是责怪和心疼,小辈们吃了饭都去对面玩,她和陈易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织毛衣。
偶尔听到对面屋里传来笑声,两个人也是对视一眼,笑意盈盈。
节目里歌舞升平,换台看了晚间新闻,一条还未播完,就听到门口细碎的声响,陈易生正对着门,不经意抬头,脸上笼上不可置信。
“你们就玩回来了啊……”苏楚低头数着毛衣的针号,以为是陈康他们。
没有响起预料的回答,气氛陡转,那一刻的空气格外安静。
苏楚放了手里的毛衣,慢慢抬头,见到来人,她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敛去,化作一道向下弯的弧。
白色的薄呢外套衬着门口的女人清心秀气,她疼爱有加的小女儿,一走四年,竟然舍得回来了。苏又清,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妈……”浅淡的声音波澜不惊,苏又清走了进来,她什么东西也没带,孑然一身,就如同正常下班归家的人。
苏又清微微转眸看向陈易生,她说:“陈叔叔,生日快乐”
陈易生张了张嘴,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是直点头,一双手负在背后颤抖。
苏楚还是没有吱声,苏又清又走近了些,叫了一声,“妈妈……”
四年未见,关于她的变化一眼都看不到,女儿重新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略略的期待和忐忑,多么似曾相识啊,小女儿的姿态,拉开眼泪的序幕。
苏楚忍不住大哭,抖着肩膀无法停止,“你还舍得回来!你是不是都忘记我长什么样了!”
苏又清低着头,遮住了眼里的心酸,回来,妈你知不知道,这一条归家路,我走的有多辛苦。
她离开一个男人,老天却给了他另一场命运劫难,不是不想回,是很多东西需要还债。
有些债突如其来,未等反应,便将自己拉入无法救赎的境地。
她不想说这几年里发生的故事,怕一不小心,又失地难回。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陆小桥,孩子一溜烟跑了进来,笨笨的步伐走的东倒西歪,瞄准目标,“哎呦”一声大叫,抱着苏又清的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嘟着小嘴,金豆豆挂在眼眶,娇娇的说:“屁屁,疼”
苏又清一愣,这孩子!弯弯的眼睛,侧脸的轮廓,还有脖子右下方的那颗小黑痣,每一个吸引人的地方,都倒映着陆炎和肖小佳的影子。
她缓缓蹲下来,衣摆拖在地上,“你是……”
说话间,苏又清伸手扶起小孩,动作轻柔的帮她拍了拍屁股。
“小桥!陆小桥!”
孩子明亮的眼里映出她的脸 ,苏又清了然,不断呢喃:“小桥,小桥”
肖小佳跑到门口,看到不远处的人,眼泪哗的流了出来,她捂着嘴不至出声,眼里的世界被泪水模糊。
陆炎从背后揽住妻子的肩膀,神色也是一沉,他扭头偷偷打量着靠在墙上的男人,他叫了十多年的宋哥,他终于明白这几年,这个男人失去的东西是什么了。
是生命里的……生动。
宋子休的眼神很迷茫,明明是费尽全力把目光死定在她身上,怎么眼前模糊的看不清楚。
缓了劲,慢慢摸上自己的胸口……清清,它好疼。
陈康一把抓起陈婉姗的手,他走到苏又清面前,面上集聚了太多情绪,委屈愤恨质问……还有哀怨,他指着苏又清,指尖都在颤抖,“婉姗,你看清楚这个人” 他一字一句的说:“学什么都好,千万别学她……的狠心”
陈婉姗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干净的女人,动了动唇,她小声唤了一声:“苏姐姐”
再转头,却发现陈康脸上满满的泪痕。
苏又清站起,手下的小桥知趣的跑向肖小佳,躲在身后把头埋进她的左半边屁股,只留一只大眼睛观战这气氛不妙的现场。
“陈康……”苏又清小声叫他,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走开!”陈康赌气的把手抽回,鼻子一吸,抬起手捂住半边脸,试图不要太狼狈。
苏又清低头,眼泪差点就要落下来,当年的决定,她没有做错,错在离开太久,让人错过太多。
生命的美好,只因爱的人一个不落的存在,陈康想,你愿意远走他乡,也不愿回到家人身边疗伤,这么多年,你的恨总算磨平了,可是我们呢,被你丢下这么久的人,说严重点,你不尽孝道,而对那个男人,你的余情是否未了。
“啪!”
所有人惊呆,陈婉姗甚至害怕的往陈康身后退了两步。
是苏楚,一巴掌打在苏又清脸上,一生都温和如水的苏楚,第二次打了自己的女儿,“连家都不要了,苏又清,我白把你带大了!”
她捂着脸,侧对着众人,终于掉了一颗泪。妈妈的这巴掌其实不疼,一点也不疼,她是窝着手心的,并没有真正打疼她。
苏楚哭着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好好的生活你不珍惜!一个人走得潇洒,你那时候的身子,怎么经得起折腾!你不好好休养!落下病根你就去哭吧!”
她想到什么,心里一阵翻涌,举起手又要打女儿,“我不管那个叫丁小瑞的人是谁,把我女儿拐走,就是没教养!”
当真是爱到极致,也怪罪到极致。
第二巴掌还没落下,就被稳稳挡住,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拉回她的理智。
宋子休对苏楚说:“阿姨,别打她……”
别打她,这里最需要一个答案的人是他,但他还是……舍不得她疼。
宋子休挡在面前,在苏又清的视线里投下一小片黑影,还有他身上,熟悉不变的味道。
这曾经是她的世界。
苏楚红着眼眶,手无力的垂下,望着宋子休,俊朗的男人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以及不小心露出一角的浓烈心痛。
他高大的身影,仿佛扛的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场惊变。踏实至极,也被时光打磨的孤单至极。宋子休转身,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女人,她是他的女人。
他缓慢而清晰的说:“清清……欢迎回家……”
苏又清一直低着头,直到听见他的声音,心里的感慨翻涌而来,她不敢做声,近四年,终于听见这个男人的心声。
宋子休望着眼前的女人,苏又清你知道么,在这一千多个日夜的等待里,我从未抱怨,从未怪罪,以前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有爱就能掌控一切,殊不知感情里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信任,宽容,以及好脾气,出一差错,便把两人推向不归路。
苏又清,欢迎回家。
这个叫宋子休的男人,从未计较过等待里的寂寞,和独自生活的失落。
她抬起头,仿佛做了很久的挣扎,她终于敢看他。
他的容颜俊朗如昔,凑近了才闻见刮胡水的清爽香味,衬衫领子上有两颗扣子,碎钻嵌在上面,低调的奢侈。
再闪耀的装饰,耀不过男人的眼睛,苏又清鼓起勇气对视,只是一瞥,便把她拉进旧日的漩涡中,在他的世界溺水,是不容商议和抵抗的必然。
苏楚见两人沉默以对,女儿一个字都不肯说,心里又气又急,恨不得把她摇醒,问问她,这些人到底是有多对不起她,那个温柔善良心肠软的苏又清,是不是真的走丢了。
良久,苏又清“恩”了一声,声音沙哑极力克制,算是对宋子休的回答。
她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失声痛哭,让泪磅礴。
“不准走!不准走!死都不放你走了!”
肖小佳跑过来一把抱住苏又清,哭着说:“我跟你说过什么,我说你不要丢下我们太久,你不听话,你心真狠,你以前说要当我孩子的小妈妈”
肖小佳哭的说不下去了,稍微平复了情绪才开口:“清清……你看小桥都这么大了,你才回家……”
陆小桥看着自己妈咪伤心难过的模样, 也“哇”的一声大哭,拽着小佳的衣摆,伸出右手要抱抱。 苏又清忍着泪慢慢蹲下,小桥歪着脑袋,眼睛水灵灵的,她捏了捏苏又清的手,软绵绵的说:“……小妈妈”
这个词把苏又清心里的坚强全部瓦解,她搂住小桥沉闷的落泪,不敢出声,只看到整个人在抖。除了陈婉姗,在场的人都知道四年前发生在苏又清身上的那一场变故。
最后是陈易生打破了僵局,他轻咳两声,“给孩子去热饭吧,一天车程也累了”
许久,他看了看苏又清,又补充说:“回来了就好……”
晚风一夜,正是端午节临近,盛夏的星辰很亮,月亮倒是不见了踪影。
“哪去了呢……”陈康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望着夜空独自沉思,陈婉姗轻依着他的胸膛,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用力握住爱人的手,给予最温情的支撑。
“小姗,对我姐好奇么?”
陈康主动说话,轻轻拨开陈婉姗额前被风拂上的碎发,“宋子休等了我姐四年……就像你今晚看到的,四年里,我姐第一次回家”
陈婉姗“恩”了一声,听陈康接着说:“我姐有过他的孩子,但是他还来不及知道,孩子就没了……”
说到这里,陈康恍惚又回到那日场景,痛哭哀求的苏又清,冷漠残忍的宋子休,还有抵在自己太阳穴上冰冷的枪口,以及最后,地上那抹刺瞎他双眼的血红。
他永远记得那晚凌晨,手术室的门重重拉开,医生说:“孩子没保住……你们还年轻”
还年轻。
可是四年时光,已经让人心生苍老,宋子休熬得住等待,是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爱。
说完,陈婉姗眼里都是讶异,他们执手而过的日子,不知不觉也成了他人耳里的故事,不惊心,却长留感慨和遗憾。
“宋子休把我爸妈当自己的家人在照顾,节假,旅游,物质,你能想到的,他都打点的完美,你都无法想象这是怎样一种执念……”
陈康缓了缓情绪,褪去了稚嫩,也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他说:“我以前不喜欢这个男人,不可否认,有心理上的不平衡,就是……嫉妒,在他用枪逼我姐的时候,我甚至是恨他的,但是这么些年过来了,我都没有立场,也不忍心去介怀了……”
最后那句话,陈康声音很小,语气里淡淡的难过,陈婉姗搂住他的腰,无声的安慰。
“那苏姐姐……还爱他吗……”
还爱他吗……陈康回答不了,陈婉姗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问错了对象,于是敛默,苏又清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话话,她定在原地,半天不知动作。
“苏姐姐”陈婉姗看到了她,惊喜的叫了一声。
苏又清微笑着点了点头,陈康沉着脸,扭过头佯装没看见。
苏又清走到陈康身边也不说话,想到什么,挨得他更近了些,侧头看着他,脸上安静温和。
二十秒,陈康终于扛不住了,“苏又清!你最好主动解释”
他猛的转身,表情严肃认真,“做错的人也得到惩罚了,无辜的人也跟着担心了,只是四年,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这样的弟弟,苏又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微低头,“陈康,我不是不想回家……”
话还没说完,陈康就怒了,他打断:“那你还回来干嘛!再久一点,我们都习惯了,忘记了,也就不会再念叨你了!你爱干嘛就干嘛去吧!”
话说完,两人都是一愣,陈康动了动嘴角,看着苏又清渐白的脸色,他急忙说:“对不起”
苏又清说:“可我还是回来了”
她语气如常,只是其中的委屈只有自己知道,说不上跋山涉水,却也着实历经磨难一场,刚才陈婉姗问,“苏姐姐还爱他吗”
爱他吗。
如果不是深爱,早就了断过往,又怎会一路记挂,将他妥帖安放,她用时间反省,冷静,命运枉顾,一别四年,终于回到他身旁。
“你不要折腾了,苏又清,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陈康几近哀求,“我只知道你回来了,就不能再走了,还有……”
陈康抬起头,他很坚定,“还有姐夫这个称呼,我这辈子只会给宋子休”
从苏又清回来,宋子休就一直待在房里,虚掩的门,没有人敢去惊扰里面的人。
从头至尾,他只在苏楚要打苏又清的时候做出反应。
到底是护着她啊,到底是于心不忍。
夜色很好,初夏风微暖,抵不过屋内即将圆满的好风光。
宋子休站窗边,手指微微动,仿佛是在重寻牵手的感觉。轻微的门响,脚步声渐近,然后背上一暖,纤细的十指环住自己的腰,紧紧相扣。
苏又清轻声说:“宋宋……”
随即,是世界上最动人的一场泪如雨下。
宋子休没有动,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他的温暖传到她的身体,安心。宋子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忍泪,好不容易控制了情绪,才慢慢转过身。
他有点胆怯,伸手的动作都有些僵硬,但总算把她紧抱在怀。
“……清清”宋子休哑声说:“我做错了好多事, 我知错了,四年够不够,你回来了,是不是消气了……”
他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苏又清悬着的心终于尘埃落定,她蹭着宋子休的肩窝,眼泪淌落,苦涩的温暖,她“嗯”了声,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两个人坐在床边,没有亲昵的举动,没有重逢的激动,就如平常不过的恋人,一个巧笑嫣然,一个温和俊朗,唯有十指相扣的双手,泄露了时光的秘密。
宋子休笑着对她说:“清清,我老了”
还有五个月,他就要过三十七岁生日了。苏又清一想到,心里无限酸涩,她低下眼眸,“老了……我也会要你的”
还记得那年,她对他撒娇,让他陪着自己从宋宅走回家。
清清赖在他背上,挠着他的耳朵说:“宋子休你真老,比我大九岁,你是不是经常做这种拐卖儿童的勾当啊”
她不太记得他怎么回答了,只记得那夜的星光特别美,还有他脸上格外温柔的表情。
细枝末节,她放在记忆妥帖保管了许多年。
如今她也是二十八岁的人了,身上该有的成熟和气质也慢慢散发出来,而一生里最有意义的几年,是这个男人,陪在左右,护之成长。
所谓白首,不过就是我温柔回眸,你还在原地驻足等候。
不管是宋家还是宋氏,清清,你都与我并肩,危难之际,我定站你身前,护你周全。
这是他当年许下的承诺,一番情义,他终没有辜负。
他的脾气,他在爱情里的计谋,他的伤害,这些都被时间打压成碎片,一往情深,拿什么去计较,拿什么去憎恨。
苏又清坐近了些,抬手抚摸宋子休的眉目,心头一酸,哽咽着说:“我不是故意这么长时间才回来的……宋宋……”
宋子休一直笑,眼里只有她的身影,“我不怪你”
他眼里渐渐有了雾气,他把苏又清拥进怀,下巴蹭着她的发,最后只说了三个字,“……我懂你”
宋子休牵着苏又清的手走到客厅,在所有人面前站定,把她护在身后。
两个长辈微微侧目,苏楚看女儿的眼神,还有不可原谅。
宋子休说:“阿姨,我要向你认错,我骗过您女儿,是我一手打破她的平静生活”
他缓缓道来,把旧时光的秘密全部坦白,低沉的声音言无不尽,包括他的脾气,他的不信任,他唯我独尊的傲气,这些棱角,是凑足了所有伤害的理由。
“这几年是我甘愿的,我不怪清清,因为我知道她肯定过的也不好,都是我对不起她,还有……”
宋子休压抑了片刻,说:“还有……孩子”
这两个字触动所有人心里最软的那根弦。在得知消息的那晚,苏楚哭的跟个泪人一样,还没来得及熬好鸡汤,女儿就不声不响的走了。
这四年就像人间蒸发一般,谁也找不到了踪迹。如若不是寥寥可数的几通电话,还以为世界上再没有苏又清这个人。
陈康在一旁沉默,陈婉姗用手背不停拭泪。
苏又清看了看时间,却突然挣脱他的手,宋子休只觉心里一空,在苏又清出门后的半分钟,他才反应过来惶恐的跟上去。
她脚步匆匆的下楼,楼梯间的灯一层层惊亮,发出明亮的光,照耀脚下的路。
空空的坪地被路灯晃亮,衬着漫天的星,这一夜被晚风吹暖。
苏又清来回踱步,不停望着远处,眼里是焦急的神色。宋子休在楼梯口驻步,猛然吊起的心一点点放下,还好,她没走,还好,她不是再一次离开。
远处出现了两个身影,一大一小慢慢走近,昏黄的灯光把影子拉的很长。
离苏又清十米远的时候,他们停下了。
灯光太朦胧,看不清那个大人的脸,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身形单薄。
宋子休有点懵,目光转向苏又清的脸。
苏又清的笑容一点点蔓上嘴角,神情柔软的不像话。
她慢慢蹲下,张开了手臂。
一直低着头的小女孩突然笑了,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她穿着粉色娃娃裙,梳着精致的公主头,她嫩嫩的声音叫着,“妈妈,妈妈”
苏又清一把接住女儿,搂在怀里不停亲,小女孩被逗的咯咯笑,声音又软又嫩,胖乎乎的手捧着苏又清的脸,大大的亲了一口,眼睛弯成了月。
“……妈妈,小瑞叔叔送我来的噢”
孩童特有的尾音,挠在人心里痒痒的。
宋子休在一旁已经石化。
苏又清摸了摸女儿的脸,在她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孩子转着乌溜溜的眼睛,好不怯懦的看着宋子休。
她从妈妈怀里站起,歪着头打量宋子休,然后突然笑了,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朝他跑去。
她扑在宋子休身上,抱住他的大腿不停蹭,抬起头看着男人,吧唧了片刻,眼睛嫩汪汪的。
站在远处的男人看了一眼苏又清和孩子,默默的转身离去,空荡的右手仿佛还有孩子温暖的气息,总算幸福了,即使不是我。
宋子休不敢碰触孩子,孩子抱着自己的腿奶声奶气的哼唧。
他慢慢蹲下,抖着声音说:“你……”
“叫,什么名字……”孩子撅了撅嘴,“我知道你噢,妈妈每天都给我看你的照片,讲了好多你的事噢”
她抓着宋子休的手指往嘴里亲,她说:“允清,我叫宋允清!”
就像一道电流传遍宋子休的四肢百骸,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孩子,然后转头看向苏又清。
苏又清的眼里,是过尽千帆后的淡然,和被时间考验过再也无法改变的……坚定。
这场意外的动情,兜转犯错,彼此快乐难过。
但总算,没有把彼此错过。
那么,从此往后。
只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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