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立太子之事,事关国本应该十分慎重,《雍正王朝》中,康熙四十七年,太子胤礽被废,胤礽刚满周岁便被确立为太子,在太子之位上熬了三十三年,位置是非常稳固的,按理说康熙皇帝决定废太子,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为什么在一年后,康熙皇帝却决定要复立胤礽为太子呢?
康熙皇帝做出这个决定是非常关键,且必要的,说白了这是为了维持政局稳定,平息皇子夺嫡之争而做出的权宜之计。太子胤礽在被废黜后,他各种暴戾不仁,越位处事的行为逐渐被揭发出来,康熙皇帝对胤礽非常失望,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便后来胤祉举报胤褆魇镇太子胤礽,康熙皇帝也不可能再把国家交给这样的一位储君了。
那么为什么后来康熙皇帝还是再次复立胤礽为太子呢?胤礽在康熙四十七年,第一次被废前,当了三十三年太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康熙皇帝是非常器重胤礽的,所以其他的皇子们,比如胤褆这一类,虽然觊觎皇位,但是也很明白胤礽的皇位是非常稳固的,即便他对胤礽不满,顶多也只敢背后搞点小动作。
夺嫡之争在胤礽初次被废之前,皇子们虽然也在暗中较劲,但从来不会在台面上来斗争,像胤禛他参与夺嫡的念头就是在胤礽被废之后才产生的,然而当康熙皇帝废黜了胤礽的太子之位后,这种情况就完全不同了,皇子们得到了一个信号,即便是胤礽当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他的位置也不一定就稳固。
而太子之位空缺出来,也就意味着皇子中将会产生一位新的太子,这个时候,胤褆,胤禩这些皇子就开始行动起来了,胤礽被废,康熙皇帝没有其他嫡子做选择,那么作为皇长子胤褆会有很大机会,而胤禩则是占据了人缘,朝中的重臣马齐,阿灵阿,佟国维等人都支持胤禩。
原本暗流涌动的夺嫡之争,瞬间就变成了惊涛骇浪,胤褆在胤礽被废后,得到康熙皇帝重用,他竟然建议自己代替康熙皇帝去杀死胤礽,直接让康熙皇帝看出了胤褆的野心,康熙皇帝怒斥胤褆“乱臣贼子”,胤褆见惹怒了康熙皇帝,心知自己已经失去夺嫡的机会,就想把胤禩拉下水。
胤褆举荐胤禩为太子,还声称胤禩曾找张明德为其相面,张明德说胤禩日后必定大贵,马齐,佟国维等人又联名上奏折推举胤禩为太子,这接连的事件引起了康熙皇帝警觉,他最忌讳的就是皇子和大臣结党,当初为了削弱废太子胤礽的势力,把索额图,苏尔特等人办了,这一次,康熙皇帝又责罚了马齐,佟国维等人。
皇子之间因夺嫡之争的矛盾愈发激烈,甚至大臣们也面临着选边站的局面,在这样的背景下,康熙皇帝意识到必须给夺嫡之争踩刹车了,但尴尬的是他心里还没有储君的合适人选,而即便有了这个人选,将其立为太子,恐怕也难以躲过明枪暗箭,所以康熙皇帝只能再次立胤礽为太子。
此时的胤礽已经是一枚弃子了,在被捅更多的暗箭也没关系,康熙皇帝又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表现自己仁慈大度的一面,暗中还可以观察皇子们的举动,慢慢选出中意的储君,这次太子复立风波,胤褆,胤禩都出局了,而胤禛韬光养晦,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一边协助康熙皇帝处理烂摊子,推举太子时支持复立胤礽,让康熙皇帝十分满意。
康熙皇帝一废,一立之间,就完成了对皇子们的摸底,虽然也激起了夺嫡之争,但最后还是把这种斗争遏制在台面之下,这套路玩得多熟练呢!
邬先生是外挂级谋士。
邬思道是四爷府中世子们的教书先生,从追比国库欠款开始,邬先生就不断为四爷出谋划策,四爷的性格有一大弱点,就是圣祖爷总结的,性子太急,待人有欠谦和。
在九王夺嫡时,很多时候都是万分凶险,而四爷的这些弱点正是他争夺皇位的最大绊脚石,甚至本剧刚开始时四爷还没有夺嫡之意,只是尽力替朝廷办差罢了。
正是邬思道的鼓励,支持才使四爷决意逐鹿。后面开始刑部大案,一废太子时众人上折子推举新太子,推举大将军王,到最后康熙死时邬思道每一次为四爷出的谋略都堪称外挂的鼻祖,每一个都是字字珠玑,如果四爷错了一步,可能万劫不复。
所以从本剧一开始到四爷登机,邬思道的功绩地位不可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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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轶事
有一次田文镜和邬思道为了一点小事,意见不合,结果邬思道甩手离去,让田文镜事事都不顺利,最后只得再请邬师爷回来。结果邬师爷大摆架子,每天要有一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放在桌上,才肯捏笔,田文镜也只得依他。
雍正皇帝听说此事后,竟在田文镜的请安折上批:“朕安。邬师爷安否?”田文镜从此全凭邬师爷替他拿主意。
田文镜死后,各地督抚纷纷以重金聘请邬师爷,可这位邬师爷却失踪了。后来有人在北京看见他,原来他已入宫替雍正皇帝办事。
这则故事见于李岳瑞的《春冰室野乘·田文镜之幕客》,可能只是“野语村言”而已。首先田文镜得宠于雍正皇帝,是在督豫以前,因受命祭告华岳,归京直言山西灾情而引起皇帝注意。
其次隆科多的罪状多犯在朝廷京师,外省即使有所耳闻,也不能代疱参劾。尤其奏折制度形成于康熙年间,外省大员的奏折乃是向皇帝打的“小报告”,极为机密,必须亲笔书写,不容他人誊抄,再则皇帝也是亲阅亲批,绝不可能由他人一手包办。
然而,这个故事中提到官员拿钱聘请“师爷”,全靠师爷来处理公务的现象,确实是清代政治的一大特点。这种师爷的正式称呼是“幕友”,或者叫“幕宾”、“幕客”、“幕僚”。在清朝各种大大小小的政府衙门里,都有幕友参与政务,帮助官员处理各项公务。
就清代1358个县、124个州、245个府与18行省的布政司、按察司、巡抚、总督每个地方衙门,以及朝廷六部、大理寺、理藩院、詹事府、都察院等中央机关衙门来看,只要每个衙门请四位师爷,全国的师爷总数就当有一两万人之多,形成不亚于正式官僚团队的庞大群体。
康熙帝在位期间为整个国家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但是在他晚年的时候,因为在选择继承人这一事上,由于没有明确的定下继承人,结果导致九子夺嫡的悲剧发生。康熙帝的35个儿子中,在胤礽刚满周岁的时候,就被康熙帝立为皇太子。但是在康熙四十七年的时候,由于皇太子胤礽有弑逆的嫌疑,所以康熙帝一怒之下将胤礽废了,并且囚禁于咸安宫。而当时的八阿哥受到群臣的赞扬,想要举荐八阿哥为太子,结果康熙帝大发雷霆,这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首先就是康熙帝说八阿哥年的年纪太小不适合成为太子。其实在废了太子胤礽后,康熙帝就后悔了,所以就用这个理由来拒绝八阿哥成为太子。在康熙帝的心中,八阿哥年纪小,不能成为储君,那么意思就是对年纪大的胤礽还抱有希望。
其次就是因为八阿哥的人缘好,还拉拢了兄弟三人,并且与朝中的大臣交好,但是八阿哥这样的行为却让康熙帝很忌惮。毕竟对于皇帝而言,根本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势力要大过自己,并且八阿哥的这个小集团让康熙帝觉得自己的政权受到了威胁。尤其是发现在立太子的时候,有这么多的大臣推举八阿哥为太子,这就让康熙帝对八阿哥更不放心了,所以之后的八阿哥一直被打压。
其实八阿哥的本人确实是有才华,可惜生在了帝王家,这样的能力反而带来了灾祸。
在《三国演义》中,刘备的宠臣鲁肃建议刘备立刘禅为太子,而刘备则表达了不同意见。此时,孔明给予了鲁肃说服刘备的指点,提示鲁肃可以先质疑刘备自己的资格,然后再提交立储太子的建议,从而试探刘备并改变其立场。鲁肃采纳了孔明的建议,并成功地说服了刘备,使得刘禅成为了汉朝的太子并最终成为了皇帝刘备。这一情节主要反映了三国时期选立皇储的复杂性和历史内涵,也展现了孔明的智谋和鲁肃的能力。
清康熙帝第八子,雍正帝异母弟,生于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1681年3月29日)末时[1],卒于雍正四年九月初十日(1726年10月5日),享年45岁。
母良妃卫氏。少时为胤禔母惠妃抚养。诸臣奏称其贤,康熙的哥哥裕亲王也在皇帝面前夸他“心性好,不务矜夸”。康熙自然喜爱,17岁,即被封为贝勒。后署内务府总管事。因争储位被夺贝勒,并受拘禁。胤礽获释,胤禩复为贝勒。雍正即位,为稳定其情绪,命总理事务,进封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元年,命办理工部事务。四年,雍正以其结党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并削宗籍,改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同年,亡。
少年皇子
胤禩虽为康熙帝之子,但因其母出身卑微,故少时在众兄弟子侄间并不得贵重,颇受冷遇。这段经历当对他日后广有影响,故赘言之。
其母卫氏,系满州正黄旗包衣人、宫内管领阿布鼐之女。宫内管领虽为五品文官,但因她是辛者库出身,故较后宫其余人等为贱。据杨珍《康熙皇帝一家》中介绍:“《清皇室四谱》中,也说卫氏‘本辛者库罪籍,入侍宫中,康熙二十年生皇八子。’‘辛者库’是满语‘辛者库特勒阿哈’的简称,意为‘管领下食口粮人’,即内务府管辖下的奴仆。清代八旗官员得罪后,他们本人及其家属被编入辛者库,成为戴罪奴仆,以示惩处。卫氏的先人当有类似经历,才成为辛者库罪籍。就现有材料看,她不仅是康熙朝,而且是清代各朝所有受封妃嫔中,母家地位最为卑下者。以此出身,卫氏仅能充当宫女,在宫内干些粗活,与皇帝接触的机会,大大少于其她宫人。但她竞被玄烨看中,并生育皇子,表明她自身条件很好,温柔聪慧,美丽出众。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仅有两人被册为嫔,一位是正在受宠的17岁少女瓜尔佳氏,另一位则是相对来讲已年位则是相对来讲已年老色衰的卫氏,而比她早生皇子的戴佳氏却没有得到册封。这除去因胤禩很受皇父喜爱,是三十七年受封爵位的皇子中最年轻(仅17岁)的一位外,与卫氏本人也有关系。不久,她又被晋升为良妃,成为玄烨当时仅有的5位妃子(贵妃除外)中,资历最浅,生皇子最晚之人。”
胤禩出生后,康熙嫌卫氏出身低微,将他交由大阿哥胤禔之母、惠妃那拉氏教养,因此他与惠妃感情甚亲。雍正帝继位伊始,允许部分母妃“随子归邸”而居,惠妃因亲子胤禔已被圈禁,于是欣然移居至胤禩府邸。
据闻胤禩自幼聪慧,且甚晓世故,从小养成了亲切随和的待人之风。
清朝规定皇子六岁起入书房读书,每日以名师大儒教之以满、蒙、汉等文字,并辅以骑马射箭等功夫。据《康熙起居注》所载,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十日,康熙对几位年长阿哥的学习情况进行了次考核,其中便有方满六岁的胤禩。皇三子、皇四子、皇七子、皇八子“以次进前,各读数篇,纯熟舒徐,声音朗朗”,想必胤禩不满六岁便已开始习读诗书了。
但写字是他的弱项,康熙曾因不满他的书法,遂令当时著名的书法家何焯为其侍读,并要他每日写十幅字呈览。曾任翰林院编修、起居注官、礼部给事中、九阿哥胤禟侍读兼府内管家的秦道然在雍正朝的供词中提及此事,言胤禩于之颇不耐烦,便央人写了来欺逛康熙。
康熙三十一年七月,他随父与众兄弟共往塞外巡猎,据传教士张诚回忆:“整整一个月,这些年幼的皇子同皇帝一起终日在马上任凭风吹日晒。他们身背箭筒,手持弓弩,时而奔弛,时而勒马,显得格外矫捷。他们之中的每个人,几乎没有一天不捕获几件野味回来。”胤禩位于其列,亦必时有斩获。
胤禩早年很受皇父喜爱,康熙于三十七年三月初二日第一次分封皇子时,他便与皇四子、皇五子、皇七子一同受封为贝勒,为当时年龄最幼者。此后又多次受康熙指派,适其出塞时与皇三子胤祉一同办理政务。
先前已经提到,胤禩为人非常亲切,全无阿哥的骄纵之气,因此广有善缘。不仅在众兄弟中与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俄、皇十四子胤禵交情非比寻常,与众多王公朝臣亦相交甚欢。康熙帝之兄裕亲王福全(卒于康熙四十二年)生前也曾在康熙面前赞扬胤禩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
胤禩不仅亲近同宗贵胄,在江南文人中亦有极好的口碑。他的侍读何焯系当时著名的学者、藏书家、书法家,尝学于钱谦益、方苞等人,以擅长八股出名,康熙二十四年即充拔贡生,但因为人“生性率直”、“经常当面责人”而得罪了考官,此后屡试不弟,四十一年李光地荐其博雅,康熙召试,命直南书房。次年赐举人,复赐进土,选庶吉士。后寻命侍读胤禩于贝勒府,兼武英殿纂修。在贝勒府期间,与胤禩甚笃。康熙四十五年何焯父死,他将身边的幼女交由胤禩的福晋照看,便奔丧回里了。胤禩还曾托由何焯为其在江南购书,颇得当地人的好评,称他“实为贤王”。
提及胤禩的福晋,有必要在此介绍一下。其为安亲王岳乐之外孙女,父姓郭络罗氏。岳乐为阿巴泰第四子,初封镇国公,因在战事上屡有建树,于顺治十四年晋为安亲王,卒于康熙二十八年。安亲王一家可算得上是朝中显贵,因之胤禩与郭络罗氏的结姻,亦在无形中拔高了他的身价,削弱了因母家地位卑微而产生的影响,为其在宗室中奠定了广泛的人缘基础。据闻,郭络罗氏自小承欢于岳乐膝下,颇受宠爱,性格泼辣,是胤禩府内的当家人。康熙曾于四十七年十月初四日有言:“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秦道然在雍正朝的供词中也提到胤禩府内的事俱是由福晋掌管的,两相比较,或有出入,但亦可知此言非空穴之风。但有事是我所不明的,据《爱新觉罗宗谱》载,胤禩之子弘旺于“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寅时生,庶母张氏张之碧之女”,那么康熙帝十月初四日斥责胤禩时言其“迄今未生子”所指为何,或是指其未有嫡子?可惜终其一生,膝下单薄,只弘旺一人。 胤禩,终生只娶了郭络罗氏一位福晋和两位妾,可以说在当时极为罕见,即使后来备受众人推崇,也未见其另娶。因此也有传言,胤禩深爱郭络罗氏。
展露峥嵘
胤禩遭此一举,大受打击,到处潜行,不愿见人,并于翌年病倒。
雍正元年正月十六日,遣皇十弟敦郡王胤俄等护送已故泽卜尊丹巴胡土克图龛座回喀尔喀蒙古;
雍正元年二月初十日,雍正帝因即位以来,施政受阻,被议者多,责皇九弟胤禟及贝勒苏努等,本日将苏努之子勒什亨革职,发往西宁,跟随胤禟效力;其弟乌尔陈因同情其兄,一并发往;
雍正元年三月十三日,以吴尔占、色尔图等“无知妄乱,不安本分”,遣往盛京居住,夺其属下佐领,谕称:“从前伊父获罪于皇考,贬其亲王之爵,伊等怨望,肆行诽谤。”“伊等希图王爵,互相倾害,陷伊宗嗣于死地。”吴尔占,故安亲王岳乐之子,色尔图,岳乐之孙,本年十二月,撤安亲王爵;
雍正元年四月初二日,命皇十四弟、贝子胤禵留遵化守陵,又命胤禵家人雅图、护卫孙泰、苏伯、常明等永远枷示,伊等之子年十六以上者皆枷;
雍正元年五月十三日,革贝子胤禵禄米。
雍正将与胤禩亲密之人尽行遣散,予以孤立,并多次谕臣下之人勿蹈朋党习气,可谓是敲山震虎。胤禩本人也多次受罚,如雍正元年九月初四日,雍正帝奉圣祖皇帝及其四皇后神牌升附太庙,在端门前设更衣帐房,但因其皆为新制,故而油气薰蒸,雍正大怒,命管工部事之廉亲王胤禩及工部侍郎、郎中等跪太庙前一昼夜;是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雍正帝就丧事奢诽靡罪责胤禩之党。
雍正元年后期至二年间,青海战事吃紧,使得他将全部精力放诸于外患。但对于胤禩等人仍时加防范训斥:
雍正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皇十弟敦郡王胤俄从边外陀罗庙坐车入张家口关,署宣化总兵官许国桂奏闻,雍正帝密谕以“不可给他一点体面” ;
雍正二年四月初七日,责胤禩,谕诸王大臣:圣祖生前,因胤禩种种妄行,致皇考暮年愤懑,“肌体清瘦,血气衰耗”,伊等毫无爱恋之心,仍“固结党援,希图侥幸”,朕即位后,将胤禩优封亲王,任以总理事务,理应痛改前非,输其诚悃,乃不以事君、事兄为重,以胤禟、胤禵曾为伊出力,怀挟私心。诸凡事务,有意毁废,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
雍正二年四月初八日,因胤俄逗留张家口。再责胤禩;
雍正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胤俄被革去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
雍正二年五月十四日,处置苏努,著革去贝勒,撤出部分佐领,同其在京诸子于十日内往右卫居住,“若不安静自守,仍事钻营,差人往来京师,定将苏努明正国法。”本年十一月十九日,苏努卒于右卫戍所;
雍正二年五月二十日,谕责胤禩及其亲信,称: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胤禩之党,命将七十革职,六月二十一日,将七十连同妻子发往三姓地方;
雍正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雍正因言嗣统事,责胤禩、胤禟、胤禵;
雍正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裕亲王保泰因“迎合廉亲王”,被革去亲王;
雍正二年十一月初二日,因胤禩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雍正谕责其诡诈;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时,不给来京的科尔沁台吉等人盘费事,再受谕责;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因胤禩等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可省运费事,雍正谕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阴险,欲加朕以轻陵工、重财物之名也;
雍正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以汝福为胤禩之党,其伯父、宗室佛格任尚书、都统时,“凡事舛错”,将佛格、汝福均交宗人府监禁;
雍正三年正月二十九日,责胤禟“外饰淳良,内藏奸狡”,其属下人“纵滋骚扰民间”,命都统楚宗前往约束之;
雍正三年二月十四日,谕胤禩责“怀挟私心,遇事播弄,希动摇众志,搅扰朕之心思,阻挠朕之政事。”言:皇考梓宫运往山陵,向例用夫役二万余名,而胤禩密奏拟减省一半,胤禩又称上驷院畜马太多,欲行裁减,无非彰皇考糜费之名,或使将来有缓急时无所取资,此外又以破纸写奏章,祭祀所用破损桌案奉祝版,更衣幄次油气熏蒸,“胤禩非才力不及、智虑不到之人,而存心行事或此,诚不知其何意。”;
雍正三年二月二十九日,再责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谕中又责阿灵阿、鄂伦岱二人乃胤禩等之党首,罪恶至重,命将鄂伦岱发往奉天,与阿尔松阿一同居住,使其远离京师,不致煽惑朝政;
雍正三年三月十三日,工部于行文时将廉亲王抬写,果亲王胤礼等参奏,谕:“如此方是,甚属可嘉。王大臣等所行果能如此,朕之保全骨肉,亦可以自必矣。”本月二十三日,宗人府议革退胤禩王爵,谕称:“可任其妄为,伊妄为力竭,或有止日。尚望其回心归正,庶几与朕出力也。”;
雍正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议总理事务王大臣功过,胤禩无功有罪;
雍正三年四月十六日,因工部所制阿尔泰军用之兵器粗陋,谕责管工部事胤禩。
一二年间,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且观其间数次谕责,皆因胤禩署理工部事务欲节省支出所致,此举皆出于公,却被雍正责为“存心阴险”,令人恶目而瞠,哭笑不得。正当雍正欲一鼓作气将胤禩诸人惩治殆尽时,他的心腹密臣年羹尧悖逆事发,使他不得不腾出手来先处置这个真正的危险。待年羹尧于雍正三年七月二十七日降为闲散章京在杭州行走,已成为笼中之鸟时,雍正正式向胤禩诸人动刀: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八日,胤禟被革去贝子;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议,胤禩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
雍正三年十二月初四日,胤禵因任大将军时“任意妄为,苦累兵丁,侵扰地方,军需帑银徇情糜费”,经宗人府参奏,由郡王降为贝子;
雍正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命每旗派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围防守,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随行,实为监视;
雍正四年正月初四日,胤禟因以密语与其子通信被议罪;
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日,胤禩、胤禟及苏努、吴尔占等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
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八日,将胤禩之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
雍正四年二月初七日,囚禁胤禩,将其囚禁于宗人府,围筑高墙,身边留太监二人,本月间,令胤禩之妻自尽,焚尸扬灰;
雍正四年二月十八日,先时皇三子弘时因事得罪,交与胤禩为子,本日雍正谕:“弘时为人,断不可留于宫庭,是以令为胤禩之子,今胤禩缘罪撤去黄带,玉牒内已除其名,弘时岂可不撤黄带?著即撤其黄带,交于胤祹,令其约束养赡。”次年,弘时被处死,削宗籍;
雍正四年二月二十二日,简亲王雅尔江阿因“专惧胤禩、苏努等悖逆之徒”,被革去亲王;
雍正四年三月初四日,命胤禩、胤禟改名,旨曰:尔等乘便行文楚宗,将胤禟唐之名并伊子孙之名著伊自身书写;胤禩及其子之名亦著胤禩自行书写;本月十二日,胤禩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四日,将胤禟改名为“塞思黑”;
雍正四年五月初二日,禁锢贝子胤禵,其子白起甚属不堪,著与胤禵一处禁锢;
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胤禩、胤禟、胤禵等罪;
雍正四年六月初一日,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状十四款。
胤禩共有罪状四十款,主要有:欲谋杀胤礽,希图储位;与胤禵暗蓄刺客,谋为不轨;诡托矫廉,用胤禟之财收买人心;擅自销毁圣祖朱批折子,悖逆不敬;晋封亲王,出言怨诽;蒙恩委任,挟私怀诈,遇事播弄;庇护私人,谋集党羽,逆理昏乱,肆意刑赏;含刀发誓,显系诅咒;拘禁宗人府,全无恐惧,反有不愿全尸之语。雍正称其为“凶恶之性,古今罕闻”。 一纸诏令,铁板钉钉,胤禩一生就此被盖棺定论。叹,叹。
同年八月二十七日,胤禟因腹泄卒于保定。未几,九月初八日,胤禩亦因呕病卒于监所。
对于雍正的咄咄逼人,胤禩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利用职务之便,给雍正制造了各种各样的麻烦。主持康熙葬礼时提出,为了节省开销,可缩运送康熙梓宫夫役人数,同时改在陵寝当地采办建陵红土:制作大典所用的乘舆法物则用断钉薄板,敷衍塞责,致使祖宗牌漆流字漫,欲陷雍正“以不敬之名耳”。同时,胤禩继续结党营私。工部侍郎岳周拖欠了应缴的钱粮,胤禩慷慨解囊,代为完纳,布下人情。雍正将这些事早已记在心里,解决完他的心腹胤禵后,就对胤禩进行了猛烈地进攻。雍正四年召见群臣,声称“廉亲王允禩狂逆已极,朕若再为隐忍,有实不可以仰对圣祖仁皇帝在天之灵者”,至于罪恶的具体内容,则很空洞。二月,降胤禩为民王,圈禁高墙。三月,下令改名阿禩其那,意思为狗(有待证实)。五月,下令胤禩改名为塞思黑,意思是猪(有待证实)。同时,向内外臣工、八旗军民等宣布胤禩、胤禟、胤禵的罪状。胤禟被从西北押至保定,雍正命直隶总督李绂就地“圈住”,李绂给胤禟的待遇真正到了“猪狗不如”,以致胤禟常常在酷暑中晕死。八月二十七日卯时,胤禟逝于圈禁之地。九月初八,胤禩也逝于禁所。(各中日期、事件以及涉及到的人物地点可能版本繁杂,不能统一,仅做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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