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的后背属阳,其中的脊柱和大脑是相连的,严重的后背伤,可以导致四肢麻痹,甚至瘫痪,另外,人体的背部有肾、肝、肺俞穴,一旦伤到任何一个穴位都会留下后遗症。所以,背是人的支柱,千万不能伤,你现在肯定不仅是背疼,还有头疼,一般后背伤都会出现内淤,所以,最好马上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是否有内淤。目前这种状况,最好在硬床上躺一周。不要活动背部,防止肌肉拉伤。
你被耍了,当那么多软蛋背着“大鸟二世”的称号时,你还真以为,我也是个白人软蛋。
——题记
NBA的球探如果改行做推销员,一定都业绩卓著。比如,二十一世纪以来,我们已经看到了三个被形容为“大鸟二世”的家伙,分别是范·霍恩(他在受那次改变职业生涯的重伤前,每晚有半节略有意思)、迈克尔·邓利维(也许拿着当时联盟所有不到一千万的年薪中最烂的合同)以及亚当·莫里森(我做了个无聊的统计:在他的新秀季有14场比赛只投进刚好一个球,在第二季开始前就宣布受伤了)。最为讽刺的是,他们的选秀顺位分别是一个榜眼、两个探花。球队相信了“大鸟二世”的传言,而忘了拉里·伯德本人只是1978年的6号秀。
这种胶柱鼓瑟的模版很容易让我们迷失对一个事物的真正看法。现在让你讲述想象中的大鸟,你会怎么说?噢,连续三届三分王,精准的远射,并不出众的跑跳能力,技巧卓越,用脑子打球——停!接着推下去会有人情不自禁的想到科沃尔或者卡波诺去了。面对此情此景,我们只好无奈地对“伪大鸟二世”们吐一口唾沫:你们的残缺败坏了人们想象的极限。
各种传说在制造一个拉里·伯德。比如,那著名的出手不进后的左手补篮,1988年东部决赛妙手点死刺客的神偷,某个三分绝杀,另一个三分绝杀,某次对一个家伙说“我要在这里跳投绝杀你们”然后实践诺言的神话。历史镜头记载着那在球馆中身穿汗衫短裤跑步、不断重复同一姿势跳投的白人,但却甚少关怀到1979年大学决赛败北魔术师的密州大后,他在板凳上的哭泣——那源自于他对失败的深刻厌恶。或者,历史也不会那么不识趣,在集锦镜头里去重现他和J博士的斗殴与口角——当他在某场飙得42分而J博士只得6分时,他在J博士耳边不断絮叨“42,6。42,6……”现在也甚少有录象可以告诉我们,在1981年,头两场总决赛里,他是如何在第一场抓下21个篮板球,然后又在第二晚重复抓21个篮板球的——而且,他的对手还是篮板王摩西·马龙。
拉里·伯德和迈克尔·乔丹有一点是一样的:他们是历史上仅有的某几个,只要存着这心思,就可以以一人之力,从肉体到心灵上完全摧毁你的人——当然,也包括嘴上那些絮叨。当魔术师不上场时,他会跑去安慰那家伙,然后在比赛中刷下36分20个篮板12次助攻,每得一分就对板凳上的魔术师微笑下。或者,当1988年东部半决赛,多米尼克·威尔金斯忽然愤怒起来打算不断暴虐篮筐时,他会像闻到血腥之后冷静而又狂热的猛犬一样,露出一副灵魂出窍、全身浮游的涣散眼神——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跳投、切入、传球,以及羞辱性地在对方头顶用左手投篮,然后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对飙之一。在他达成常规赛MVP三连冠的那些岁月里,拉里·伯德不断用各种我们所不知道的方式排遣他无敌的寂寞:尝试整场都用左手投篮、在某几场比赛中只在某一点跳投、传说中对记者透露的“我想在哪哪哪几场比赛里拿40分”的无聊赌约,等等。
拉里·伯德在30岁后才正式成为一个三分射手——在此之前,他并不很屑于用这招。终其一生,只有在因为背伤牵引而时常缺赛的34岁那季,他的场均篮板球数才低于9个。整个80年代,他与巴克利、兰比尔、摩西·马龙这群篮板怪兽们唇枪舌剑、手劈肘搡、脚踹膝拌。如果忘记他在其他方面的不朽,那么他至少也是个不错的蓝领——虽然没有哪个教练会蠢到让他去做体力活。
这就是我想说的,关于拉里·伯德的故事。我们很容易被“大鸟二世”和科沃尔们误导,以为一个软蛋、小聪明、会远射的白人绅士就配当伯德——实际上,这简直是对J博士、摩西·马龙、底特律匪帮、魔术师、天勾、火箭双塔们的至大不敬。
拉里·伯德刁毒、狡猾、垃圾话连篇、好胜成狂,偶尔心胸狭窄(比如在麦克海尔得到队史最高56分后,他立刻去刷新了一个60分记录),而且像个地道的蓝领工人一样执拗。白人的肤色以及并不强壮的体貌无非是他邪恶灵魂的遮蔽物。
非常可惜,那一切望去已远,只因为我们已改换了观看的方式。老式牛仔片的夕阳下拔枪对射、一击绝命只在塔伦蒂诺的致敬**中出现。飞翔于21世纪上空的是浮华绚烂的爆炸火花、飞扬的弹壳和绵长澎湃的枪战。于是许多人误会了那个在酒吧里沉默险诈的家伙,以为他和许多背着他的声名却在决斗时会吓得尿裤子的牛仔一样,只是软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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