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蓝天
摄影后期:闲云
文案:孤子翼
组织策划:Arxangelskay
出镜:Maryana,艾米Muse
穿越回白令海峡艰难求生的远古,那曾经遗落给落基山雨后的彩虹鹰翎,你用橄榄色的有力的臂膀和身躯舞动歌颂着“最后的莫西干人”。你与那神秘,广袤的原野融为一体,阳光里刻下了你悲壮的背影。
悠远恢宏,亘古苍茫,大漠苍凉,生命消亡,那穿越远古的神秘裹挟着大漠的风沙从遥远的边际呼啸而来,轻抚过耳畔诉说着尘封已久的历史与亘古的忧伤。
在那片血与火交融的地方,虔诚的族群围着圣火舞动,自由的祈望,祭司的仪杖,圣火的闪亮,那是传承的生命之光。高山给予他们力量,大地教诲仁慈和善良,奔腾的河流汇入勇敢的心脏,白人的铁蹄和枪膛,浇灭不了对自由的向往,我奏不响进军的号角,守护不了这千年的安详。
在绵延的大山中最古老的原始部落,有一条长长的河流从山谷中流出。在这个深山茂林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生物,部落的人们在日出前趁着东方的微光,集休出山捕猎,他们的脸上涂抹着纹状的迷彩,潜伏在这个大山的每一个角落中伺机而动,他们又踩着夕阳投射在树林间的光阴回到部落,他们的妻子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待着勇士的归来。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份安宁的背后竟然潜伏着灭顶之灾,一群野蛮的人,带着他们的枪炮,射杀了一些拿着后始弓箭反抗的部落人,这群野蛮人将他们的土地,部落,女人占为己有,并且奴役着这些部落人。
一群一群的部落人前赴后继,早已忘记了死亡的恐惧,为了昔日的安详和静谧,他们甘愿付诸一切,即使全军覆没也在所不惜,那些残忍野蛮的侵略者也随着猎刀的挥舞成片的倒下,厮杀之际一声枪响,结束了这场厮杀,所有的部落人都被包围了,入侵者们拿着黑漆漆的枪口指着这群浑身是血的部落人,坚定的表情和脸上混着血液的迷彩令人感到恐惧。
夕阳西下,那抹斜阳透过云层把最后的一丝亮光投射在这群部落人的脸上,一声哀嚎打破了这份宁静,此时所有人都随着这声哀嚎拿着猎刀像包围圈的入侵者冲去,而这声哀嚎声将一直在山谷回荡……
这千年过去了,人类们早已踏出茫茫荒野,进入自创的文明,告别了原生态经年累月的季候与变迁。遥远和退去都是风沙的轮回,当灵性般的野风吹过死火山上的菖蒲,吹过我的面颊和长发,那时那刻,我注视在新的世界向你遥望,我看不见最后的哀嚎,我看不见最后的哭喊,我看不见广袤的密林中,热爱的部落,只有在倒下的尸体旁,身后是死去的伙伴,战在敌人的枪口前,是心爱的女人……
你可以一无所有,但是不能没有自由,你可以放弃一切,但绝对不能放弃内心深处的精神和信念,谁在咆哮,谁在哭泣,谁在低咽,谁在反抗,谁在挣扎,谁也还在绝望!
那无声的悲凉,那绝望的愤慨,那永恒的心伤,屈辱,不甘,信仰,前路,挣扎,辉煌。残血的夕阳,雄鹰的悲唱,不灭的信仰,灼烧着最后的光芒,灵与肉的交融,爱与恨的交织, 血与火的洗礼,在这热爱的土地,在这千年的悲怆中,回响……
苍茫大地,举目一片狼藉,硝烟弥漫,尸骨成山。氤氲满血泪的双眸望着残破的家园,这片孕育了古老印第安氏族部落的森林大地,死一般的寂静。土地上浸透了族人的鲜血,天空中族人不屈的亡灵,末日的挽歌在悲鸣。石戈骨矛终抵不过长枪短炮,坚实的胸膛被刀剑划破,滚烫的鲜血回馈了养育了我们的自然大地,倒下的身躯被无情践踏,不知百年后,是否还有人记得我们存在的痕迹,记得我们的莫西干。
我爱!爱这大地,爱这苍穹,爱这自然,爱这星空,爱这古老的莫西干文明。
我曾在莫西干山岗狩猎,匍匐跪拜大地的馈赠;我曾仰望飞鸟,迅速划破湛蓝的天空;星空下,我曾自由地奔跑,去听丛林深处的虫鸣。
我恨!恨这船舶,恨这枪炮,恨这硝烟,恨这豺狼,恨这时代的进程。
我未能保卫家园被践踏,也未能庇护部落的文明。热血沸腾浇不灭贪婪的欲望,血泪流尽感化不了猛虎豺狼。
如今,涂炭生灵,举目苍凉。天空没有飞鸟,大地没有绿色,空气不再纯净,河流不再澄澈,我跪坐在山巅,为这文明悲歌。
终究,残破的乐器奏不响战歌,亦唱不出欢乐,只是痛苦的地悲鸣,向这世界苍天,倾诉一曲哀伤。这个时代不属于我,我在这里没有家园,没有亲人,没有归属,没有未来,甚至,没有仇恨。我找寻不到任何存在的意义,诺大的天地,我该将自己于何处安放,我不知道,只能一遍遍歌悼我那曾经辉煌,而今只能出现在梦里的部落家乡。
一次次在深夜惊醒,如今,我竟无比羡慕那些浴血牺牲的部落勇士,他们虽然没能阻挡豺狼的侵蚀,但却能够永恒地安眠在生养之地,不似我一次次徘徊在遗迹,驻足叩拜。
望着脚下陌生的印第安,心中无限的茫然,失落,孤独。我,最后的莫西干,被时代流放,被世界抛弃,被文明淘汰。这浸满莫西干族人鲜血的土壤,才是最适合我的归属,可是,我若逝去,谁来将莫西干的文明传颂,谁来将历史铭记。我信仰的神明,你可否给我答案,指引我前行!我看不到前方的路,我看不到光和未来。养育了我的印第安,你为何不再庇佑你的民族,为何让这文明消散!我用嘶哑的声音向天发问,始终得不到回应。
我的印第安,我的莫西干,我的族人,我的部落,你们身在何方?我将逝去,身躯就要安葬。我将腐烂在生养我的土壤,恨我的人,你们可以尽情欢舞歌唱;爱我的人,请你们也不要悲伤。百年以后,我的坟墓荒芜,我的一生也将变成虚无,爱恨都会走进坟墓。我追忆我的家园,追忆逝去的文明,尘世繁华依旧,而我无声痛哭。
莫西干人(英语:Mohican,莫西干语:Muhhekunneuw),北美印第安人的一个分支,现今约3000年,其语言莫西干语属于阿尔吉克语系,居住在哈得逊河流域上游的卡兹奇(Catskill)山脉。
现今所说的“莫西干发型”,是指一种两边低中间立起来的发型,在英文常用"Mohawk(莫霍克)"或"Mohican"表示。莫霍克人也是北美印第安人的一支,虽然他们也因独特的发型而闻名,但事实上,历史上留有"莫西干发型"应该是同为印第安人的波尼(Pawnee)人。
人口分布
莫西干人,mohicans。操阿尔冈昆语的印第安人,居住在哈得逊河流域上游的卡兹奇(Catskill)山脉。有五个重要分支,各由世袭酋长(首领)统治,选出的顾问予以辅佐。住在建于山上或林地里的堡垒,内有二十~三十间房舍。
以上内容参考 -莫西干人
莫西干是北美地区的一个印第安民族,莫西干族人留的发型就是莫西干头,比如小贝留过的;罗伯特·德尼罗曾在《最后的莫西干人》中饰演的一角色就留着莫西干土著的发型,而这一角色在影片最后悲壮地死去使得莫西干发型有种悲壮勇士的意味。莫西干发型因此得名。
莫西干人是北美印地安人的一个分支。
莫西干发型兴起于上世纪70年代,这种发型好似马鬃。原来被认为颓废之人才蓄,也被认为是嬉皮士的标志。那个年代青年人充满了叛逆性格,看破红尘的人索性留起了马鬃头。
当年贝克汉姆留着莫西干发型来到球场,引起了老爵爷弗格森的愤怒,小贝只好忍痛割发,一天后将自己变成光头。但是小贝当初的创意,却引发了足坛一场发型革命。
参考: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2322903htmlsi=7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52081533htmlsi=5
《最后的莫西干人》原唱是alborada del inka。
歌曲《最后的莫西干人》来自于同名**《最后的莫西干人》,影片于1992年发行,以1757年英、法两大帝国在美洲争夺殖民地的七年战争为背景,讲述了殖民者与土著内部的斗争以及追求。
《最后的莫西干人》歌词介绍
有一天,我去世了,恨我的人,翩翩起舞,爱我的人,眼泪如露。第二天,我的尸体头朝西埋在地下深处,恨我的人,看着我的坟墓,一脸笑意,爱我的人,不敢回头看那么一眼。一年后,我的尸骨已经腐烂,我的坟堆雨打风吹。
恨我的人,偶尔在茶余饭后提到我时,仍然一脸恼怒,爱我的人,夜深人静时,无声的眼泪向谁哭诉。十年后,我没有了尸体,只剩一些残骨。恨我的人,只隐约记得我的名字,已经忘记了我的面目,爱我至深的人啊,想起我时,有短暂的沉默,生活把一切都渐渐模糊。
几十年后,我的坟堆雨打风吹去,唯有一片荒芜,恨我的人,把我遗忘爱我至深的人,也跟着进入了坟墓。对这个世界来说,我彻底变成了虚无。我奋斗一生,带不走一树一木。我一生执着,带不走一分虚荣爱慕。今生,无论贵贱贫富,总有一天都要走到这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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