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对于玩LOL的玩家来说,文森特这个名字肯定不会陌生。很多人都是因为他的德莱文了解到他的。拿到德莱文的他经常轻松CARRY,就连和职业选手对线的时候也是不遑多让。世界知名AD选手Bang就被他用德莱文越塔强杀过。而文森特更是会在路人局中十几分钟通关,很多时候对面的玩家都是被堵在泉水里面出不来,当然即使在泉水也会被文森特的御用辅助节奏用锤石或者机器人卡复活时间点Q出来,从而完成花式虐泉。
文森特换平台后人气依然爆棚现在文森特已经离开战旗平台,转战虎牙开播。虽然换了平台成为虎牙LOL板块的新人主播,但他直播间一直有很高的热度与人气,并不比虎牙的一些老主播逊色,足以见得阿特在战旗干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不少老粉的。最近他还给德莱文研发了一套血穿流出装方式,用德莱文这个英雄以很高的胜率在韩服上到了大师分段,胜率甚至超过了90%,可以说上分如饮水。
帮大师玩家戒网瘾,26分钟领先4大件!这套装备实在是太狠了,因为装备价格低所以很快就可以成形,伤害也不低。有一场大师局中他再次掏出了德莱文这个英雄,时间来到了26分钟的时候他就因为发育好人头多,领先了对方4个大件,对面在这种出装下的德莱文面前几乎没有任何生存空间可言,可以说是刀刀入肉,血条瞬间就消失了。有时候只需一刀暴击然后再扔个大招就可以收人头,就连直播间的观众都表示看不下去,发弹幕表示实在是有点不当人啊!
要知道文森特玩的可不是白银黄金等低端局,而是韩服的大师局并且韩服不比国服,这个分段玩家的实力还是很强的,而且还有很多的职业选手和路人大神玩家文森特的账号因为隐藏分较高,所以自己在钻石分段的时候排到的对手多是大师宗师分段的玩家。
但就是这些人在这套出装的德莱文面前根本顶不住,就像砍瓜切菜似的。基本从对线开始就直接爆炸然而中期被各种收割,随后就是惨遭虐泉毫无游戏体验。所以文森特简直就是在帮韩服大师戒网瘾。
Yours loving Vincent
第一次看《挚爱梵高》,在书中追溯他的艺术生平到50%,他执着地沉迷于“泥一样的颜色”和米勒式兽化的农民塑像,笔法“粗鄙”,色调“乏味”。
而荧幕里,我看到的是已经解放、终将到达的他,灰色调在调色板上干涸。线条的自发形态、色彩的偶然冲撞、厚涂的炽烈狂热、笔法的抒情疯狂,我看到他的笔触充满热情和死亡。
他用“橘黄”的高光来调配绿色和蓝色,用放射性的金黄来描绘点状光晕,用淡紫色的高光搅动景色,画面就变得动荡不安。
他用色彩和颜料来捕捉孤独、边缘,他将色彩作为表达直觉、灵感、冲动和良心的媒介。我看到他试图用笔触捕捉星星和未来,寻找安慰和救赎——可是星光早就死啦,那都是几万亿年以前发射出来的光芒,是过去的事了。与此同时,宇宙的全部往事都笼罩在他头上。
《挚爱梵高》的故事情节是侦探小说式的展开:寻求一个谜题的解:是死亡选择梵高,还是梵高选择了死亡。
我看到的是农耕时代里程碑式的现代先知、浪漫主义的标杆与现代“人“的对抗。
曾经,欧文·斯通的生花妙笔这样写:“他把脸仰向太阳。把左轮手枪抵住身侧。扳动扳机。他倒下,脸埋在肥沃的、辣蓬蓬的麦田松土里——生生不息的土地——回到他母亲的子宫里。”立足自然科学、历史、政治的宏观格局,我们呼唤全局性的判断,渴求象征性的精神依托,渴望英雄主导的宏大叙事。可人毕竟不是工具,不是途径,人是目的,每一个人。看到每一个人,我只想看着每一个人。
就像故事情节随着和每一个人的对话展开,每一个人的话语因为生活环境、情感、性格特质而从不存在表达“全部”的可能性,或是为了利益,或是为了伪装与自身道德水平不相称的呈现,背后隐藏多少意图,赋予多少动机。我们或许能观测表情咀嚼语句,得到个人视角的真实,或许觉得满足或许觉得不够,那也无所谓,毕竟他们不能站出来为自己辩驳,再次改写。我们认为的事实可以不停接近,但永远无法到达。除了阿廖沙和格里戈利,有谁看到老卡拉马佐夫深夜灵魂震颤的时候呢。
第二次看《挚爱梵高》,追溯完了他的一生。音乐响起画面旋转的那一刻,觉得耳朵和眼睛简直直通心脏:有人读歌德放瓦格纳,读波德莱尔放德彪西,如此一来,五官的体验由五感得以完整。
由此,我先听到文森特的孤独:
1888年他在阿尔的黄房子里等候高更时有这样的幻象,那是他最光辉灿烂,充满希望和安慰的幻象:
“我越来越感到我们不应当在这个世界判断上帝。这个世界显然是上帝在他最糟糕的日子里匆忙拼凑出来的,有时艺术家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或是毫无灵感。据说这个慈悲的年迈的上帝对于这个世界也弄不明白……
我更倾向于认为这个传说是真的,然而这样的话这个世界观就在诸多方面被毁了,只有这样的主才会捅下这个大娄子,这也许是我们从中可以得到的最大安慰,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们有权利去希望,我们将看到同样的创造之手去自我修补。尽管在这个世界上的生活饱受批评,我们还是完全有理由,甚至是高尚的理由,去坦然接受这一切,然后继续期盼在另外的世界可以见到比这个世界更好的生活。”
就算世界荒谬人生苦闷,人是荒谬苦闷世界中虚无的人,但人能选择用自己的存在抵抗虚无,然后就看到未来。
然而,这是“幻象”,诸多幻象中最光辉灿烂美好的一个,幻象因为他匮乏的社交技巧,不断陷入的自我谴责,无法被认同的存在终将撕裂。什么样的人是幻想家呢,敏感孤独的人是幻想家,自我意识强的人是幻想家,阶级夹缝间的人是幻想家,活在过去的人是幻想家,寻求寄托而不能被彻底救赎的人是幻想家。
他敏感孤独但外貌粗笨,有“乡巴佬习性”,脾气粗暴偏执,无法与人建立世俗与非世俗的联系;他活在阶级夹缝之间,贫穷贵族出身,亟需财富,却无法俯就下层的粗鄙营生;他的思想活在一百多年前法国大革命发生的年代,而他的肉体活在现世。他所有的寄托因为主观与客观的原因无从赎救。预期拔的越高,碎的越疯狂。
他扑向家庭,他为亲情不容;他扑向宗教,他极端的宗教狂热迅速烧毁一切;他扑向艺术,但艺术只是他占据自己不思考虚无的方式。旋转的星空外围是无穷的,静谧的,神秘的,恐怖的未来。
六月,文森特写信给他母亲:他用了《哥多林书》中的一个章节:只要坚守最终目的,所有的负担都可以承受。他写道:“穿过黑暗的玻璃,一切犹在镜中;生命,就是离别、逝去和不断动荡——除此之外,我们不知道生命的其他含义。对我来说,生命会继续孤独,除了穿过黑色的玻璃,我从未感觉到我更依赖任何人。”对于他难以逆转的命运,所有的负担似乎是目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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