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情况,有可能平时你对他说的过多,你能静下心来把十几年来都是因为啥吵架的原因找到,并逐渐改正,这种问题自然就平和了。在现实生活中,夫妻之间大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只要不是原则问题,老婆不必对男人管束太多,什么事都唠叨个没完没了,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性格太强或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一般不会轻易和自己老婆动手。整天嘟噜的对方烦的不得了时,当他受不了这种折腾时,就会突然暴发。所以平时生活小事忍一忍就让他过去。不要对一些小事没完没了的一直说。个人看法,正确与否,仅供参考。
那是一个十分严寒的早晨,北风呼呼地刮着,人们个个冷得直打哆嗦。候车道里挤满了人,只看见“母子上车处”站着四个身强力壮、衣冠楚楚的大男人,而在候车道外却站着一位妇女,抱这刚刚满月的孩子。
那不是“母子上车处”吗?怎么会站着四个大男人?难道他们是文盲吗?不,他们不是文盲,你看他们的穿着——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长得肥肥胖胖的,好似一位有权威的官员。他望了一眼那位妇女,连忙低下头,闭上眼,一副心虚的样子。呀,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一个文盲,可他为什么要站在“母子上车处”呢?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军人,他长着瘦瘦高高的个子,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棉衣。大概是因为他怕冷吧,脚上的那双靴子十分厚实,头向下低着,眼睛望着自己的脚尖,他心里想:我已经很早来了,怎么就没占到第一呀?不过还行,我排了第二。我的头就这样一直低着,装作没看到那块牌子就行了。
紧跟在军人后面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他戴着眼镜,穿着很多件衣服,旁若无人地站在那儿,妇女按捺不住了,这本来就是“母子上车处”吗。他问那个人:“同志,这里是‘母子上车处’吗?”教授眨了一下眼,装作没听见。在他后面站着一个面带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他心里想:我真是太聪明了,出门前还带了个口罩,这样人们会以为我是生病了,就会谅解我的。而站在候车道的那对母子见他们没一个肯让位,只好无奈地站在那儿。
北风无情地袭击着这对母子,那位母亲也无奈,母亲把她的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嘴里不断地对孩子说:“孩子,坚持住,坚持住,妈妈马上带你去看医生。”小孩子不停地哭着,脸色十分苍白,他这一声声哭声,仿佛在向那四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发出抗议。那四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仍无动于衷,他们还有没有人性呀?!母子俩呆呆地立在风雪之中,她不明白自己的权力为什么总会被别人夺走,他们的背影渐渐模糊了…… 等到公共汽车来了,四个男人都上了车,他们都占到了好位置,那对母子也上了车,可车上已经满座了,幸亏一位青年人给这对母子让了位,那个中年人还瞟了那四个男人一眼,可那四个男人却一点也不感到羞愧,反而更加若无其事了。
但愿社会上像这样的“假文盲”越来越少……
在一个冬天的早上,车站里写有“母子上车处”五个字指示牌的上车通道处,站在那里的却是四位衣冠楚楚、身强体健的男士,而把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挤在了通道外,那对母子正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们:他们既不是残疾人,也不抱着小孩,可为什么他们却站在母子上车处?难道他们是文盲吗?不,他们有的穿着漂亮的大衣,皮鞋擦得锃亮,有的甚至还戴着眼镜,都像是有文化的人。他们只是为了自己能得到一点小小的利益,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仍摆出一副对指示牌视而不见的态度,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想给这对母子让位的意思。
从图上四位男士的衣着得知,他们都是认识指示牌上的每一个字的,但是却没有付诸行动,把方便让给最需要的人,还刻意地假装文盲来逃避正确的公共秩序。在我看来,他们的的确确是“文盲”,不过在这里我所指的“文盲”并不是“文化”的“文”,而是“文明”的“文”。一个泱泱大国,最需要的就是全民族的团结,最基本的就是文明、道德。可是在图上的四个男青年却连最起码的遵守秩序也做不到,谈何文明、谈何道德?类似这样的事情在生活中发生的并不罕见,有多少人为贪图自己的方便或者利益,让真正需要给予帮助的人得不到原有的支援。
在现实生活中,我曾多次看见过这样的情景:在人满为患的公共汽车上,不少年青力壮的青年人稳稳当当地坐在位子上,而他们的身旁,却站着白发苍苍的老人,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丝让座的表现,在他们的座位上“老弱病残专座”的提示清清楚楚,他们却熟视无睹;公园里,“不许攀摘花木”的牌子十分醒目,然而被攀摘的花木却随处可见;广场上漂亮的垃圾果皮箱上的字格外耀眼,却仍有人随处乱扔果皮纸屑……这些“假文盲”只顾自己的利益,不管大家的感受,充分昭示出他们不道德的品行。他们不是学识上的文盲,而是道德上的文盲。如果整个社会都变成这样,那将会是多么可悲!这种不良的行为、思想已经渐渐在人们身上蔓延,如果不及时控制,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一个中国人,在公共场所应该多替他人着想,要时时想到自己不影响别人,多为别人提供帮助,希望人人都能遵守社会公德,让文明之花遍地开放。
这一幅漫画,让我想起一句简单而又赋有含义的话:“有一种财富叫精神,有一种高贵叫文明。”就让这些不良的社会风气永远消失在人们的观念中吧
从前,有五个盲人,从来没有见过大象,不知道大象长的什么样,他们就决定去摸摸大象。第一个人摸到了鼻子,他说:“大象像一条弯弯的管子。”第二个人摸到了尾巴,他说:“大象像个细细的棍子。”第三个人摸到了身体,他说:“大象像一堵墙。”第四个人摸到了腿,他说:“大象像一根粗粗的柱子。”
盲人摸象的寓言含义: 看事情要全面,整体,不要分割开来 坚信自己的观点和坚持自己的观点很重要,,学会听别人的观点,会把事情了解得更全面,更准确 此外,故事也告诉我们,要学会同伴合作,互相分享经验。
有一天,四个盲人坐在树下乘凉。有个赶象的人走过来,大声喊着:“象来了,让开点!”其中一个盲人便提议说:“象是什么样子的呢咱们来摸一摸好吗”另外三个盲人齐声说:“好,摸一摸就知道了。”
他们向赶象的人说了他们的想法。赶象的人同意了,把象拴在树上,让他们摸一摸。
一个盲人摸了摸象的身子,就说:“我知道了,象就像一堵墙。”第二个盲人摸着象的牙,说道:“象和又圆又滑的棍子一样。”第三个盲人摸着象的腿,就反驳他们说:“你们俩说得都不对,象跟柱子差不多。”第四个盲人摸着象的尾巴,大声叫起来:“你们都错了!象和粗绳子一模一样。”
四个盲人你争我辩,都认为自己说得对,谁也不服谁。这时,赶象的人对他们说:“你们都没有说对。一定要摸遍了象的全身,才能知道象是什么样子的。你们每个人只摸了象的一部分,怎么能说得对呢”
扩展资料:
启发借鉴:
认识片面。“盲人摸象” 或“瞎子摸象”已成成语,意为由于只了解事物的局面,产生了认识上的片面性。人们在评论一个人、一部电视剧或一种社会现象,往往因为只看到局部而下结论,便造成了片面性。要避免这种现象,唯一的办法是多观察,多了解,不要轻易下结论。
原文出处:
《大般涅盘经》三二:“尔时大王,即唤众盲各各问言:‘汝 见象耶?’众盲各言:‘我已得见。’王言:‘象为何类?’其触牙者即言象形如芦菔根,其触耳者言象如箕,其触头者言象如石,其触鼻者言象如杵,其触脚者言象如木臼,其触脊者言象如床,其触腹者言象如瓮,其触尾者言象如绳。”
成语解释:比喻对事物只凭片面的了解或局部的经验,就乱加猜测,想做出全面的判断。
成语举例:盲人摸象的故事告诉我们,看问题不能凭自己主观的片面了解就作判断,应了解事物的全貌。
感情色彩:贬义词。
成语正音:摸,不能读作“mē”。
成语辨形:盲,不能写作“肓”。
成语辨析:盲人摸象与“管中窥豹”相反:盲人摸象指只凭片面的了解就对整体进行评价,而管中窥豹则指即使只观察局部也能看到一定的信息量。
参考资料:
盲人摸象-盲人虽然看不到这个世界的色彩,但是,永远抹不掉对这个世界的渴望。以下是“盲人残疾人励志故事”,希望能够帮助的到您!
1/高志鹏——暗黑中捕捉闪亮音符高志鹏,男,汉族,1974年生,视力残疾,XX省吕梁人,现为XX市盲童学校音乐教师。6岁时因手术失败导致双眼失明,13岁随民间学艺,18岁成为XX市盲童学校插班生,28岁考入中国戏曲学院。他集写词、作曲、演唱、演奏于一身,至今已创作数百首歌曲,多次在全国大赛中获奖,近百家媒体对他的事迹进行过报道。
高志鹏出生在吕梁山区XX县,6岁时因手术失败双目失明。8岁那年,他让妹妹拉着他的手到学校门外听课,被老师发现,让爸爸把他领回了家。爸爸摸着他的头说:“孩子,你跟人家不一样,爸爸教你拉二胡吧!”从那天开始,他踏上了音乐旅途,在自己心灵的舞台上演绎起不灭的火焰和无尽的执着。高志鹏11岁时,二胡水平就已超过了父亲,当他得知了“阿炳”的故事后,便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盲人音乐家。他“摸”懂了《二泉映月》,也在音乐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他跟着鼓乐班的师傅们沿九曲黄河一路苦学,学会了各种民间小调、晋剧曲牌,学会了唢呐、笙、箫、笛子等鼓乐班的全套乐器。15岁那年,父亲为他买了8件乐器,让他组建了自己的鼓乐班。从此,这位少年盲班主带着一伙明眼人,开始在XX、内蒙古一带的农村闯荡。几年下来,他挣下的钱,不但贴补家用,建了新窑洞,而且还为两个哥哥娶了媳妇,供妹妹读完了初中。在外闯荡的高志鹏第一次听说在太原有一所盲校,他心中又开启了一扇窗户,独自一人去XX市盲校求学。在省残联领导的帮助下,他成为XX市盲童学校的`一名大龄插班生。
在盲校学习的两年间,每到星期天,志鹏便抱着吉他、二胡到街头卖唱,挣学费和生活费;上课时间又以饱满的激情,投入于学习和创作中。1994年,他创作的歌曲《心声》,在XX人民广播电台“升华奖”新歌征集中,荣获词曲创作一等奖;歌曲《满天繁星属于你》,在全国第二届盲聋学校学生艺术汇演中,获得一等奖及创作奖。当中残联主席邓朴方把奖杯送到他的手中时,他感到茫茫黑夜中有了繁星般的点点希望。
盲校毕业他留校工作,2000年在中残联的关怀下,他成为中国戏曲学院首位盲人进修大学生。在正规化、高节奏的教学环境中,为了赶上学习的进度,他几乎每晚都守在琴房,根据盲文和课堂的录音资料一点一点地摸索着指法。进修是拿不到学历的,2002年高志鹏便参加了成人高考并成为中国戏曲学院一名正规大学生。经过顽强拼搏,高志鹏不仅以优异成绩完成学业,他创作的歌曲《走出圪梁梁》、二胡曲《黄土情怀》,还分别荣获全国第六届残疾人艺术大赛金奖、银奖。更令同学们啧啧称奇的是,他利用业余时间,拜北京盲校李红伟为师,靠着用手摸,竟然用半年时间学会了一般得用三年时间才能掌握的钢琴调律技能!
如今,高志鹏的心中有了一个“神州万里行”的计划。他准备用两年时间,走访全国百所高校,为高校师生免费演奏自己的音乐作品,分享他捕捉到的照亮人生的音符。
2/张治平——用音符谱写自强之歌张治平,男,汉族,1948年生,视力残疾,特级教师,XX市人,现为XX市盲人学校音乐教师,系XX市盲人协会主席。患先天性视神经萎缩,30岁左右完全失明,1988年,天津音乐学院函授部作曲专业结业,一边教学一边创作,其创作的歌曲、乐曲《我爱光明》《盲人之歌》《盲人驾驶碰碰车》获中国残疾人文艺汇演创作奖,歌曲《快乐王子的小船》获中国少儿歌曲创作一等奖,《甜甜的嘞》收入全国音乐教材小学第七册。曾获全国自强模范、中国特殊教育先进工作者。
双目的失明张治平不能用眼睛去看,却能够用耳朵去“观察”,用敏锐的心思去体会。他用音乐谱写着一首首动人心弦的自强之歌。
张治平出生在XX市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上小学时查出患有无法治愈的“先天性视神经萎缩”症,当时视力只有02。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疾病,张治平苦不堪言,但一年后在学校的一节音乐课上他找到了生活的动力。老师播放了由盲人音乐家阿炳创作并演奏的二胡曲《二泉映月》,这悲伤又充满希望的音乐以及老师对阿炳的介绍,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照亮了张治平的心:“学习音乐,做阿炳那样的人!”一个声音在心底呼唤。
张治平开始在老师的指导下努力学习二胡、笛子、手风琴等多种乐器。他知道:如果吃不了苦,就不会成为像阿炳那样的人。他找来有关音乐理论的书籍,把自己埋在音乐里,把枯燥的乐理生吞活剥着“吃”下去。凭着一根竹笛、一把二胡,15岁那年,他以第一名的成绩从106名选手中脱颖而出,考入XX市XX区文化馆所属的文工队。
张治平的演奏水平提升得很快,常常在各种音乐比赛上拿奖。他开始将音乐重心转移到创作上,并取得了突破性的成绩,他谱写的《手舞银镰唱山歌》人们都以为是出自谱曲老手。他谱曲总是倾心倾力,谱写的《生活之歌》《我的月亮船》《小露珠》等都是流传很广的歌曲,而《快乐王子的小船》,从谱曲到完成竟花了12年。
1983年,张治平的眼睛完全失明了,1985年他正式成为XX市盲人学校的一名音乐教师,承担着学校小学3到6年级、初中3个年级的音乐教学任务,他的目标就是要让盲孩子们不但有文化知识,而且还有一技之长。
张治平对待盲校的学生如自己的孩子,他要用音乐给学生一双翅膀。他组建了一支小乐队,里边有竹笛、扬琴、小号、手风琴、二胡、口琴、小提琴等,短短几个月,小乐队就排演了《白毛女》序曲和第一场。他常常对孩子们说:“我们看不见,但是可以用耳朵、用心去感受音乐,音乐能点亮我们暗黑的世界,音乐会让我们对生活充满期待。”张治平所带领的学生中,已经有5位先后考入XX长春大学特教学院音乐专业,有10名成为乐器演奏家或调琴师,几十人在各级声乐比赛中获奖。张治平创作了近200首歌曲,获全国、省各种音乐比赛奖九十余项、国际大奖16项,其中,歌曲《甜甜的咧》《晚归的牧笛》《快乐王子的小船》《我爱光明》《黄桷树下有我家》收入中小学音乐教材。“山城阿炳”的美誉已在重庆不胫而走。
现在,张治平是XX市残联主席团副主席、XX市盲协会主席。他不辞劳苦地为XX市20多万盲人的权益四处奔波,他要让这些盲人都“嗅”到阳光、“听”到光明、“摸”到温暖。他说:“上苍给了我盲眼,我要用它来寻找光明。”
3/陈燕——中国第一位女盲人钢琴调律师陈燕,女,汉族,1973年生,视力残疾,一级钢琴调律师,XX市人。现北京新乐钢琴调律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系中国音乐家协会钢琴调律分会会员。幼年患先天性白内障双目失明。22岁毕业于北京盲校钢琴调律班。2002年10月创建北京钢琴调律网,2004年出版《陈燕:耳边的世界——中国第一位女盲人调律师的自传》,同年12月被XX卫视和新浪网评为《感动2004》十大真情人物。
盲人钢琴调律师陈燕的故事有点传奇,但都是真的。3个月大的时候,因为先天性残疾,陈燕被父母遗弃,是姥姥收养她并抚养成人。
陈燕自小对音乐比较感兴趣,学过很多乐器。自打学调琴开始,她每天总是十三四个小时泡在钢琴边,仔细摸,用心记。学调律还必须会修琴,一个盲人手拿锤子钉钉子、刨子刨木头,受伤总是难免的,学习调律那段时间,她手上就没有一块好肉。
以冷战模式处理矛盾,不是原则性问题心态放好多包容顾大局,有时还觉得是一种幸福的事,想想单身的时候连吵架的人都没有,心情就会好些了。是激化女人脾气升级的催化剂,在女人眼中不仅是暴力,也是没有担当甚至自私的表现。
但通常,女方是不会经意服硬的,吵不起架也不是好事。他像个闷葫芦你真不知他在想啥?总之不管冷战也好,吵架也好,只要愿意战愿意吵都还有救。真正心灰意冷,不吵也不闹也不冷战,那时候就玩完了。出于对家庭的责任,男方服软次数会更多,这个很正常,但是也会烦,会累,特别是重大错误的时候,内心都原谅不了的时候还去道歉那是太难太难了。
其他都没有改变,这主要还是自己心态问题,谁都不还像曾经那么看重,可能都抱着能过就过,不能过要么将就要么不了了之。我觉得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两人的爱因为时间变淡了吧。自己调整好了心态,他再怎么作妖都仿佛跳梁小丑一样,你就当观众看戏好了。
仿佛放手所带来的疼痛,甚至并没有比维持关系所带来的痛苦更多。我们无法从彼此身上获得任何快乐,而此时往往归因于对方,而不是归因于自己获得快乐的能力。大多数女人还是通情达理的,之后慢慢给她讲道理,她也能懂。夫妻之道,考验男人的智慧和情商。希望有情人都能白头偕老。矛盾已经不能调和那就散伙吧,这种冷战目的是什么,互相伤害能解决问题吗,冷静冷静尽快了断。
我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两给了妻子什么?想想当初的誓言,不争论对错,认错都是男人的基本功,因为爱她,她是我的妻子,家就是这样。个人一起,有话可谈,有事可商,相处不累,相互迁就,生活一地鸡毛,若能在一地鸡毛里过得愉快,方能长久。
读完《寄小读者》,里面的很多章节让我十分感动。我深切地感受到爱就是生活中坚定的信念。同时也深刻的体会到了冰心的这一句名言:“心是冷的,泪是热的;心,凝固了世界;泪,温暖了世界。”
在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需要爱,需要被爱。爱就是生活的必须。没有爱,生命是枯萎的。
每当,我们看见那一只只珍贵的野生动物被捕、被杀害、被关进冷冰冰的笼子,我们会从心底发出愤愤不平的怒火;每当我们忽略了那些脚下的生灵,在它们兴奋的搬运食物的时候,将它们踩于脚下,心底所涌起的一丝波澜。
我想,这就是一个人所拥有的爱。爱,可以让一个软弱的人变得坚强;爱,也可以让一个蛮横无理的人变得善良。当我看完了冰心的《寄小读者》,第二篇通讯始终让我难忘——
那只小鼠的生命,就像一颗流星陨石落到地上一样,是那样的短暂。但是它却那样从容,仿佛就是目睹了自身死去的一个全过程。我想这应该是一次痛苦的经历,每天在我们脚下,有无数的小生命也在进行着l他们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
但是它们太渺小了,以至于我们看不见。于是每天就有许多的小生命在我们脚边静静地躺了下来。让我不禁想去待在黑暗的房间,默默的流泪。
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呀!动物也有生命,不要去伤害身边的动物。用一颗真挚的心和动物交朋友。
在国内,尽管盲道等设施已作为标配深入道路建设中,但在实际生活中,较少见到视障人士使用这些设施,这其中有视障人士生活工作时间的特殊性——与常规人员作息时间岔开,也存在道路设施设置中未能较好顾及他们的使用需求,导致视障人士放弃“安全”设施“保护”,在机动车道内横穿,也是着实让人为其捏把汗,那么道路配套设施如何为视障人士提供安全保障呢?
一、盲道的设置和维护必须规范。
首先盲道的连续性设置十分重要。这种连续的设置除涵盖人行道的范围外,还需要和交叉口的标线结合起来,即在人行横道线上通过类似盲道的凹凸标线将路口不同方向的盲道连接,辅助盲人音箱指导视障人士安全通行,这种设置尤其在无信号灯的过街设施上尤为重要,包括一些地铁出入口与城市道路盲道的衔接处理;
其次盲道砖(专用标线等)式样及宽度需要统一。盲道宽度尽管有规范,但在实际建设过程中有宽有窄,规格不一,一些后附安装的贴片式盲道贴片(一般会安装在诸如管线盖板上)式样更多,对于视障人士的触觉体验带来不适。
(同一条道路上,新老盲道式样衔接不畅)
再次则是日常养护工作中的缺失。盲道设施的维护关系到视障人士的方向确认和安全,因此不能以视觉正常的人感知来进行相关维护工作,如用不同式样的路面砖来补缺损位置甚至填平了事,都会给视障人士的通行带来不便。
(修补的盲道砖式样不一,色差也大)
二、道路配套设施的保障。
道路配套设施包括交通标志杆件设置、标线的施划、各类机箱位置的摆放等等。这其中不能占用盲道设置是不用冗述的,需要指出的是在视障人士使用盲道中一些细节处理需要引起重视。
(施划停车位宽度不足以让三轮车停放)
一是在止步转向砖的铺设中应该考虑他们触觉过程中的反应和采取措施的空间需求,诸如贴着障碍物设置止步转向砖的做法应该避免,应该提早提示更为合理;
(井盖和花坛影响盲道的使用)
二是要考虑视障人士对于空间距离的感知困难程度。这主要表现在尽管配套设施没有设在盲道上,但却贴着盲道,正常人士可以避开,但视障人士则有很大难度。
(挡车警示桩紧贴盲道)
三是设施中的盲文指示与配套设施的组合处理需要考虑。尽管残障人士的出行在线路上相对固定,但他们也会跟着社会的进步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也需要有诸如就厕的需求,如果在设施中有一定的盲文提示,将极大拓展视障人士的生活空间;
三、要以善良之心设置设施。
根据相关资料,通常视障人士的听力较一般人灵敏,因此根据需求设置必要的音箱引导设施是十分必要的,同时在信号灯时间的设置过程中,要充分考虑他们行径时间的保障,确保安全,另外对于视障人士经常通过的地段要因地适宜设置一些提示警告标志,提醒过往车辆行人缓行并提供一定的帮扶,尽量减少一些诸如挡车横杆、减速带等阻挡类限制类设施的使用,为视障或其他残障人士出行提供安全便利的交通环境。
(以前母亲在的时候,经常会说“瞎子是最可怜的也是最聪明的,没有眼睛却能走遍天下看清人间冷暖,所以不要欺负他们,能帮一把就一把”,十几年前曾经在一些交叉口设置了盲人音箱,后来因为一些人提出“视障人士少,盲人音箱扰民”不得已拆除,前两天上班路上看见一位视障人士从公交站穿越单向四条机动车道直冲中心护栏,好在过往机动车都及时刹车避让,究其缘由是因为中心护栏能给他指示方向,好几次在路上碰到这种情况,但交通隔离栏不是盲道,前几个月遇到一位视障人士在隔离栏和端头靠右行驶的标志牌之间来回撞,令人痛心不已,希望搞交通工程的同行们都能在日常工作中注意这些,给所有残障人士更广的空间,一样能公平享受唯一的人生。)
角色:神父
三个天生的盲人
一个很老的盲人
第五个盲人(也是聋子)
第六个盲人(能分辨明暗)
三个祈祷中的老盲妇
一个很老的盲妇
一个年轻的盲女
一个疯狂的盲妇
一个婴孩(上述疯妇人的小孩)
一条狗
一座古老的北国森林,在深邃的星空下,遥远无极。
在树林中央,在深夜里,一个年老的神父悄悄坐着,整个人裹在宽大的黑袍里头。他的胸部和头部微微上仰,文风不动,身体停靠在一棵巨大、中空的橡树树干上。
他的脸苍白得可怕,泛溢出蜡状的死灰色,紫青的双唇微微张开。那双沉默、凝视的眼睛,不再从人世(永恒之可见的这一面)向外张望,而似乎淌着亘古的忧伤血泪。硬而稀的白发形成双束绳状的发卷,肃穆地垂在他的脸颊上--在整个忧郁的树林那种叫人紧张的寂静之中,他的脸较周遭
的一切显得明亮和疲惫。他的一双手枯瘦的可怜,在两股上紧紧地握拳。
左侧坐着六个年老的盲人(男性)。他们有些坐在石头上,有些坐在树干或落叶上头。
右侧坐着六个盲妇,隔着一棵连根拔起的树干和岩块碎片,跟年老的男性盲人遥遥相对。其中三个盲妇以低沉的声音不停地祈祷和悲悼。第四个盲妇非常、非常的老。第五个盲妇流露出静默的疯狂的神情,膝上抱着一个幼小熟睡的婴儿。第六位盲女显得异常年轻,美丽的头发垂覆着全身。
他们不分男女老少全穿着宽大、暗重的衣服。大部分盲者都在等候,手肘支在膝上,两手拖着脸部。所有的人似乎均显出一种成熟稳重的风格,极少无作用的动作,对岛上低闷、不安的声音置若罔闻。代表丧礼、哀悼的树木,譬如水杉、柳树、柏树,庇荫着这群安静的人。
距神父不远,一棵长梗、病态的水仙花在长夜里盛开。虽然月光挣扎着要穿过浓密的枝叶,在这儿或那儿照亮一眨眼的功夫,整个树林依然显得沉闷迫人。
第一个盲人(生而为盲者):他还没有回来?
第二个盲人(也是生而为盲者):你弄醒我了。
第一个盲人:我也睡着了。
第三个盲人(也是生而为盲者):我也睡着了。
第一个盲人:他还没来?
第二个盲人:他没听见有人走来。
第三个盲人:该回去疗养院了。
第一个盲人:我们必须弄清楚我们在哪里!
第二个盲人:他走了以后,天就愈来愈冷。
第一个盲人:我们应该弄清楚我们在哪里!
很老的盲人:有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哪里?
很老的盲妇:我们走了很久,离疗养院一定很远。
第一个盲人:啊,女人们在我们对面?
很老的盲妇:我们坐在你们对面。
第一个盲人:等一下,我过来找你们。(他起身在黑暗中摸索。)--你们在哪儿--说话啊!让我听听你们在哪儿!
很老的盲妇:这儿,我们坐在石头上。
第一个盲人:(向声音前进,撞到落木和岩石。)有东西在我们中间。
第二个盲人:我们最好各就各位。
第三个盲人:你们坐在哪儿?--要不要到我们这儿来?
很老的盲妇:我们不敢爬起来。
第三个盲人:他干嘛把我们分成两半?
第一个盲人:我听到女人那边在祈祷。
第二个盲人:是的,那三个老女人在祈祷。
第一个盲人:现在没时间祈祷了!
第二个盲人:你们很快就会祈祷个够--回到宿舍以后!
(三个老妇继续祈祷。)
第三个盲人:我想知道我坐在谁的旁边?
第二个盲人:我想我坐在你旁边。
(他们互相摸索对方。)
第三个盲人:我们找不到彼此。
第一个盲人:然而,我们却相距不远。(他四周到处摸索,手杖拨到第五个盲人,后者发出了喑哑的呻吟。)那位听不见的弟兄坐在我们旁边。
第二个盲人:我没听到所有的人--我们现在只听到六个人。
第一个盲人:我来点。妇女那边也要点;我们必须知道可以仰赖什么。我听到那三个老妇人一直在祷告--她们在一块么?
很老的盲妇:她们坐在我旁边,坐在岩石上。
第一个盲人:我坐在枯叶上。
第三个盲人:那个美丽的女孩呢?她在哪边?
很老的盲妇:她在她们三个附近。
第二个盲妇:那个疯女呢?还有她的小孩?
年轻的盲女:小孩睡着了,别吵醒他!
第一个盲人:啊!你离我们好远!我以为你们在我们对面!
第三个盲人:我们几乎知道所有我们需要知道的东西。让我们一边聊聊,一边等神父回来。
很老的盲妇:他要我们安静地等他回来。
第三个盲人:我们又不是在教堂里头。
很老的盲妇:你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第三个盲人:我不说话就觉得害怕。
第二个盲人:你知道神父去哪儿了?
第三个盲人:我认为他离开我们太久了。
第一个盲人:我已经太老了。有好一阵子了,他自己似乎也看不见了。他不会承认,怕有人会来取代他在我们中间的位置。可是,我怀疑他什么也看不见了。我们必须要换个领导;他听不见我们,而我们人数愈来愈多。他跟另外三个修女,是整个屋里唯一看得见的人,然而,他们却都比我
们还老!--我确信他把我们带错了路,正在找路。他到哪里去了?--他无权把我们留在这里……
很老的盲人:他已经走了很长的路。我想他曾经跟妇女们这样说过。
第一个盲人:除了跟女人,他不再说话了?--我们难道不存在了吗?--我们迟早必须告他。
很老的盲人:你要向谁告他?
第一个盲人:我还不知道;我们等着瞧,等着瞧。--可是,我说:他到哪里去了呢?--妹妹们,你们说?
很老的盲妇:他很疲惫,走了那么长的路。我想他跟我们坐在一起,休息了一会。有好些日子了,他很悲伤,又很脆弱。从医生死了以后,他就一直害怕。他很孤单,几乎不再说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他坚持着要出门,说要看看这个岛--在冬天来临以前,也许最后一次,要看看阳
光普照下的这个岛屿。冬天将会又长又冷,而冰雪已经从北方来了。他心神不定:据说前几天的暴风雨使得山洪暴发,河堤溃决。他还说过海教他害怕;几乎没什么原油,海水涨高了,海岸下沉。他一直想看,可是却没有告诉我们看到了什么。--现在,我想他给疯女人找水和面包去了。他
说过也许要走一段很远的路。我们必须等他。
年轻的盲女:他走的时候,握了一下我的手。他两手颤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然后他吻了我……
第一个盲人:啊!哈!
年轻的盲女: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告诉我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说老人的统治也许快结束了……
第一个盲人: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年轻的盲女:我不知道。他跟我说他要到大灯塔那边看看。
第一个盲人:我们这儿有灯塔?
年轻的盲女:是的,在岛的北方,我相信离这儿不远。他说过,甚至从这儿,从树叶间他看得见灯塔的光。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难过,我相信他已经哭了好几天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虽然看不见他,我自己也哭了起来。我没有听到他走开,也没有继续问他。我知道他很伤心的微笑。我
知道他闭上了眼睛,想安静一会……
第一个盲人:他说了那么多,却不跟我们说!
年轻的盲女:他说话时,你们都不听。
很老的盲妇:他说话时,你们都在说话。
第二个盲人:他离开时,只跟我们说了声"晚安"。
第三个盲人:应该已经时深夜了。
第一个盲人:他离开的时候,好像要上床睡觉一样,说了两三次"晚安"。当他说"晚安,晚安"的时候,我感觉他在看我--当你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说出来的声音会不一样。
第五个盲人:上帝可怜这些盲人!
第一个盲人:谁在说这种废话?
第二个盲人:我想是那个聋子。
第一个盲人:安静!--现在不是乞怜的时候!
第三个盲人:他往哪个方向去找面包和水?
很老的盲妇:他朝着大海走去。
第三个盲人:像他那个年纪的人,没有人到海上去。
第二个盲人:我们离海很近么?
很老的盲妇:很近。安静一会,你可以听见海。
(岬角附近的海声,距离不远,但风平浪静,海声微弱)
第二个盲人:我只听见三个老女人在祷告。
很老的盲妇:仔细听,在祷告声之后,你会听见大海。
第二个盲人:听到了,我听到离我们不远的某个东西。
很老的盲妇:大海睡着了,或者说,它一直醒着。
第一个盲人:他不该带我们到这种地方来;我不喜欢那种杂音。
很老的盲人:你很知道这个岛并不大,只要一走出疗养院,到处听得见海的声音。
第二个盲人:我从来不去听它。
第三个盲人:今天大海似乎离我们特别近;我不喜欢在这附近的地方听它。
第二个盲人:我也不喜欢;此外,我们也不曾要求走出疗养院。
第三个盲人:我们从来也没有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没有必要带我们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很老的盲妇:今早天气很好;他希望在把我们关进疗养院过冬之前,让我们享受最后的几天阳光。
第一个盲人:可是我宁可留在疗养院。
很老的盲妇:他还说过,我们应该多认识我们所居住的这个小岛。他自己也不完全了解这个小岛:有一座山,到目前还没有人爬上去过;有些山谷,深得叫人害怕;还有些洞窟,同样没有人探察过。最后,他说我们不应该在宿舍的大圆屋顶下等候太阳;他想要引领我们到遥远的海边。他曾
经自己一个人到过海边。
很老的盲人:他是对的。我们必须思考如何活的问题。
第一个盲人:可是外头没什么好看的!
第二个盲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在阳光下?
第三个盲人:阳光是否依然灿烂?
第六个盲人:应该没有了;似乎已经很晚了。
第二个盲人:什么时候了?
其 他 人: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第二个盲人:天仍然亮着么?(对第六个盲人:)--你在哪儿?天亮着么?喂,能稍微看见光影的弟兄,天亮不亮?
第六个盲人:我想天已经很黑了。有阳光的时候,我在眼睑上可以看见一道蓝线。稍早看得到那道蓝线,可是现在,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第一个盲人:就我而言,只要我肚子饿,我就知道时候不早了,我现在肚子好饿。
第三个盲人:朝天空看,也许你会看到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抬头望向天空,只有三个天生的盲人例外,依然脸朝着地面。)
第六个盲人: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天空底下。
第一个盲人:我们说话有回声,好像在洞窟里似的。
很老的盲人:我倒是觉得回声是因为黑夜的缘故。
年轻的盲女:我觉得我手上有月光。
很老的盲人:我相信还有星星;我听见星星。
年轻的盲女:我也听见了。
第一个盲人:我什么也没听到。
第二个盲人:我只听到我们的呼吸声。
很老的盲人:我相信女人的感觉。
第一个盲人:我从来没听见过星星。
另两个天生的盲人:我们也没听过。
(叶丛中的一群鸟突然飞起。)
第二个盲人:听!你们听!--我们头上有什么东西?--你们听到了?
很老的盲人:有东西飞过我们和天空之间。
第六个盲人:我们头上有东西在动;可是我们摸不到那么高。
第一个盲人:我听不出那个声音。--我想回疗养院去。
第二个盲人:我们必须知道我们在哪里!
第六个盲人:我试过要站起来。四周都是刺。我连手都不敢张开。
第三个盲人:我们必须知道我们究竟在哪里!
很老的盲人:我们没办法知道!
第六个盲人:我们离房子一定很远。我不再认识任何声响。
第三个盲人:我闻到枯叶的味道好久了--
第六个盲人:有没有哪位以前曾经看过这个岛,可以告诉我们这是哪里?
很老的盲妇:我们来这里时都已经看不见了。
第一个盲人:我们都没看过。
第二个盲人:我们不要庸人自扰。他不久就会回来的。我们再等一会儿。可是以后,我们不要再跟他到外面去了。
很老的盲人:我们不能单独外出。
第一个盲人:我们不要外出。没有人要他带我们外出。
很老的盲妇:今天是岛上的节日。在重要的节日,我们都会走到外头去。
第三个盲人:我还在睡觉的时候,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起来,起来;不早了,太阳都已经出来了!"真的吗?我没感觉到。我从来没看过太阳。
很老的盲人:我看过太阳,在我还很年轻的时候。
很老的盲妇:我也看过。很久很久以前,我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三个盲人:为什么每次出太阳的日子,他都要我们到外头去呢?有什么差别?我从来就搞不清楚我是在中午或在午夜散步。
第六个盲人:我比较喜欢在中午散步,那时,我可以隐约察觉一些白光,我的眼睛必须很用力才能张开。
第三个盲人:我宁可待在餐厅,偎在炉火旁边。今早的炉火好旺……
第二个盲人:他可以带我们到中庭院子里晒太阳啊!那里四面有墙保护,只要把铁门关好,就不会有走失的危险--我一直都把门锁上。--你干吗推我的左手肘?
第一个盲人:我没有推你。我根本摸不到你。
第二个盲人:我告诉你,有人推我的手肘!
第一个盲人:我们没有人推你。
第二个盲人:我要离开这里。
很老的盲妇:上帝!上帝!告诉我们,我们在哪里!
第一个盲人:我们不能永远地等下去。
(遥远的一座钟缓缓敲了十二下。)
很老的盲妇:啊,我们距离疗养院好远!
很老的盲人:已经半夜了。
第二个盲人:是中午。--有没有人知道?--说话啊!
第六个盲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我们在黑暗中。
第一个盲人: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哪里了。我们睡过头了--
第二个盲人:我好饿。
其 他 人:我们又饿又渴。
第二个盲人:我们在这里是不是很久了?
很老的盲妇:我觉得已经在这里好几百年了!
第六个盲人:我开始知道我们在哪儿……
第三个盲人:我们应当往午夜钟声的那一边走……
(夜鸟突然在黑暗中兴奋地尖叫。)
第一个盲人:听到了?--你听到了?
第二个盲人:这里还有其他东西!
第三个盲人:我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偷听我们。--他回来了没?
第一个盲人:我不知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在我们头上。
第二个盲人:其他人都没听到么?--你们干吗都不说话!
很老的盲人:我们仍然在听。
年轻的盲女:我周围有翅膀的声音!
很老的盲妇:上帝!上帝!告诉我们,我们在哪里!
第六个盲人:我开始知道我们在哪里了……疗养院在大河的对岸;我们已经跨过了旧桥。他带我们走到岛的北边。我们离河不远,只要我们静下来听,也许可以听见河的声音……如果他不回来,我们必须一直走到河边……那儿日日夜夜有大船经过,水手会发现我们。我们现在可能是在灯塔
四周的树林中,可是我不知道出路……有没有人要跟我走?
第一个盲人:我们坐好,不要动!--我们要等,等下去。我们不知道大河在哪个方向,而疗养院四周又都是沼泽。我们坐在这里等,等下去……他会回来……他必须回来!
第六个盲人:有没有人知道我们走哪条路过来的?他通常会一边走,一边跟我们解说。
第一个盲人:我没注意他说什么。
第六个盲人:有没有人听见他说的话?
第三个盲人:我们以后应当好好听他说话。
第六个盲人:我们有没有人是在这个岛上出生的?
很老的盲人:你知道的很清楚,我们都是从外地来的。
很老的盲妇:我们都是从海那一边来的。
第一个盲人:渡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仿佛要死了。
第二个盲人:我也觉得活不了了;我们搭同一条船来的。
第三个盲人:我们三个都是从同一个教区过来的。
第一个盲人:有人说,天气好的话,从这儿朝北看,可以望见我们的教区。我们的教堂没有尖塔。
第三个盲人:我们无意间来到这里。
很老的盲妇:我从另一个方向来的……
第二个盲人:从哪里?
很老的盲妇:我不敢再梦见故乡……说起故乡,我几乎什么都想不起了……太久了……那儿比这里还要冷……
年轻的盲女:我来自遥远的地方……
第一个盲人:哪,从哪里?
年轻的盲女:我无法告诉你。你要我怎么说呢?--离这儿很远,在大海的那一边。我来自一个大国……我只能用记号来让你了解,可是我们都看不见了……我漂泊太久了……可是我看过阳光、水火、山岭、脸孔和奇花异草……这个岛太阴暗、荒凉,长不出花草……从上次看过那些花草以后
,我再也没闻过它们的香味……我还看见过我的父母、姊妹……我那时还太小,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叫什么……只记得我常常在海边玩耍……啊,那段看得见的时日!有一天,我看见山顶上的雪……我开始分辨出不幸的……
第一个盲人:什么?
年轻的盲女:我常常用它们的声音来分辨它们……不去想的时候,我的记忆反而清楚……
第一个盲人:我没有记忆。
(一阵大的鸟鸣声,一群侯鸟嘈杂地飞过林梢。)
很老的盲人:又有东西飞过天空!
第二个盲人:你为什么来这里呢?
很老的盲人:你在问谁?
第二个盲人:我们的小妹妹。
年轻的盲女:听说他可以治好我的眼睛。他说有一天我会看得见,然后,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岛……
第一个盲人:我们都想要离开这个岛!
第二个盲人:我们将一直留在这里。
第三个盲人:他太老了;他没有时间来治好我们。
年轻的盲女:我的眼睑闭了起来,可是,我觉得我的眼睛依然活着……
第一个盲人:我的眼睑是开的。
第二个盲人:我睡觉时眼睛都是开的。
第三个盲人:拜托别再说我们的眼睛!
第二个盲人:你来这里没多久,不是么?
很老的盲人:有天晚上祷告的时候,我听见女方那儿有个陌生的声音。从声音听来,你一定很年轻……我真希望能看见你,听听你……
第一个盲人:我那时没察觉到什么。
第二个盲人:他没有预先告诉我们。
第六个盲人:他们传说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从遥远的地方来的。
年轻的盲女:我没看过自己的模样。
很老的盲人:我们都没看过彼此的模样。我们问,我们回答,我们住在一起,一直都在一起,可是都不知道我们的模样!……我们用两手彼此摸索,没有用,眼睛知道的比手要多……
第六个盲人:那时候,你站在太阳底下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身影。
很老的盲人:我们连我们住的房子都没看过。我们摸墙,摸窗户,都没有用。我们不知道我们住在哪里。……
很老的盲妇:我们住的地方,听说是一座很老的城堡,阴森森地,年久失修,除了神父住的那个塔,看不见任何光。
第一个盲人:对看不见的人而言,不需要光。
第六个盲人:我在疗养院附近牧羊的时候,傍晚时分,羊群只要看到塔上的灯火便会自动地回家……从来不曾错过。
很老的盲人:我们每年每月都在一块儿,我们却从来没见过彼此!我么注定要孤独一辈子!……你要看得见,才能爱。
很老的盲妇:我有时候梦到我看见了……
很老的盲人:我只有在梦中才看得见……
第一个盲人:除了午夜时分,我通常都没有梦。
第二个盲人:两手不能动弹地地方,你又能做什么梦呢?
(一阵狂风袭过森林,树叶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第五个盲人:谁在碰我的手?
第一个盲人:有东西掉在我们四周!
很老的盲人:从上头掉下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第五个盲人:睡在碰我的手!--我想睡觉;让我睡觉!
很老的盲人:没有人碰你的手。
第五个盲人:谁抓我的手?说大声一点;我有点重听……
很老的盲人:我们不知道。
第五个盲人:是不是有人来警告我们?
第一个盲人:不用回答了;他听不见。
第三个盲人:我们必须承认,聋人是很不幸的。
很老的盲人:这样坐着真累。
第六个盲人:待在这儿更累。
第二个盲人:我们之间感觉好遥远……我们坐紧一些。--气温下降了……
第三个盲人:我不敢站起来!我们最好留在原位。
很老的盲人:我们不知道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东西。
第六个盲人:我的两只手好像都在流血;我想要站起来。
第三个盲人:你在靠向我这儿。--我听到你了。
(发疯的盲妇猛烈地在揉眼睛,一边呻吟,一边执拗地朝向一动也不动的神父。)
第一个盲人:我还听到其他声响……
第二个盲人:我想是我们不幸的姊妹在揉眼睛。
第三个盲人:她除了揉眼睛什么也不错;我每天晚上都听见她在揉眼睛。
第三个盲人:她发疯了,从不说话。
很老的盲妇:生完小孩以后,她从来没说过一句话……她好像一直都在怕……
很老的盲人:那么,你不怕么?
第一个盲人:你说谁?
很老的盲人:我们所有的人。
很老的盲妇:没错,我们都在怕。
年轻的盲女:我们已经怕了好久。
第一个盲人:你干嘛问这个?
很老的盲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问……有些东西我不清楚……我好像突然听到有人在哭泣……
第一个盲人:不用怕,我想是疯姊妹在哭。
很老的盲人:还有其他东西……我相信还有其他东西……我怕的不是疯姊妹……
很老的盲妇:她要喂奶的时候,总是要哭一场。
第一个盲人:她是唯一这么哭哭啼啼的人。
很老的盲妇:听说她有时候仍然看得见。
第一个盲人:没听见其他人哭过。
很老的盲人:人要看得见才会哭。
年轻的盲女:我闻到一阵花香。
第一个盲人:我只闻到泥巴味。
年轻的盲女:是花。--我们附近有香花。
第二个盲人:我只闻到泥巴味。
很老的盲妇:我闻到了风中的一缕花香……
第三个盲人:我也只闻到泥巴味。
很老的盲人:我相信姊妹们的感觉。
第六个盲人:花在哪儿?--我去摘。
年轻的盲女:在你右手边,站起来!
(第六个盲人慢慢地站起来,在树干、草丛间跌跌撞撞地朝水仙花摸索前行,折断、压毁了水仙花。)
年轻的盲女:我听见枝梗断裂的声音。停!停!
第一个盲人:别担心花草,想想怎样回家。
第六个盲人:我不敢倒退回来。
年轻的盲女:你不用回去。--等一下。--(她站起来。)啊,地面好冷!快冻僵了。--(她毫不犹豫地朝苍白、奇异的水仙花走去;可是,到了水仙花附近,却叫连根拔起的树和岩石碎块挡住了。)花在这儿。--我摸不到;花在你那边。
第六个盲人:我想我拔对了。
(他拔起蔓生在地上的水仙花,摸索地递给年轻地盲女。夜鸟们飞走了。)
年轻的盲女:我以前好像看过这些花……我不记得名字了……天啊,它们多么脆弱,花梗那么柔软!我几乎认不出来……我想这是一种死亡的花。
(她把水仙花结在头发上。)
很老的盲人:我听到你头发的声音。
年轻的盲女:是花的声音。
很老的盲人:我们看不见你……
年轻的盲女:我再也不能看见自己了……我好冷。
(风刮过森林,海突然怒吼起来,猛烈地拍打附近的岬角。)
第一个盲人:打雷了!
第二个盲人:我想是暴风雨来了!
很老的盲妇:我想是海涛。
第三个盲人:海?--是海涛?离我们不到两步远!--就在我们脚边!四周都是这种声音!--一定是其他东西!
年轻的盲女:我听见脚下大浪的声音。
第一个盲人:我想是风吹过后落叶。
很老的盲人:我认为姊妹们才对。
第三个盲人:海浪会淹过来!
第一个盲人:风从哪个方向吹来?
第二个盲人:从海上吹来。
很老的盲人:风当然从海上吹来。我们四周都是海。风不可能从其他地方吹来……
第一个盲人:我们不要一直想海,好不好!
第二个盲人:我们必须想。海水马上会淹过来。
第一个盲人:你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海。
第二个盲人:我听见波涛澎湃,好像我都可以把两只手放进去冲一冲似的。我们不能待在这里!海水说不定已经把我们围住了。
很老的盲人:你要往哪里去?
第二个盲人:不管往哪里!不管去哪里!我不要再听到这些水声!我们走吧!我们快走吧!
第三个盲人:我想我听到了其他东西。--你们听!
(传来一些匆忙、遥远、走在枯叶上的脚步声。)
第一个盲人:有东西向我们这儿走来。
第二个盲人:他来了!他来了!他回来了!
第三个盲人:他脚步轻悄,像小孩子似的。
第二个盲人:我们今天最好先别诉苦。
很老的盲妇:我不认为这是人的脚步声!
(一只大狗走进森林,走过盲人们前面。--一片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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