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因为什么事吵架,谁对谁错如果是你错了你给人家道个歉说一些理由或是生病了心情不好什么的人家也会体谅你,如果是对方的错,那要看你是不是真的非他治不可如果对方不来道歉,也算了,还是和人家道个歉,毕竟你还有事求他,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治疗,而且又是他的错,骂个两句,去别的医院治疗吧,但是别骂的太过分了,毕竟这个社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能。根据《医疗事故处理条例》第四十六条规定,发生口腔医疗纠纷后,医患双方可以协商解决,与医生发生冲突时,首先不要太激动,要稳定情绪,心平气和地跟医生说出自己的理由,争取相互勾通相互理解解决问题,还能继续找医生治疗,因为医生没有拒绝病患检查和治疗的权力,但还是尽量和医生不要起冲突。牙科医生主要是治疗和预防,保健口腔以及牙齿的疾病和健康方面的医师。
私立医院求财,发生医患纠纷往往担心患者报复或者闹事,虽然你们吵了,不用担心医院报复你,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报复你。
私立医院是中国医疗体制改革的时代产物。20世纪末,业外资本逐渐介入医疗行业。2001年,中国媒体上频频出现了“营利性医疗机构”和“非营利性医疗机构”两个新概念。
私立医院的准入在投资上完全依赖于企业和个人;在目的上期望盈利;在税收上照章纳税;在价格管制上逐步放开;在资产处置上依法自行决定;在资格准入上公平竞争不受歧视和排斥;允许在参与商业性保险和补充保险方面获得筹资来源;医疗服务价格、质量和工作效率接受市场的挑战和非营利性医疗机构的竞争。民营资本投资者在这类医疗机构准入制度面前,应该是平等的,各级政府卫生行政部门的责任是加强监督执法,国家财政不承担任何补偿责任,相反还可以将私立医院的税收用于补助公立医院。
吃完早饭,林强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等着医生护士们来查房。
邻床的老汪师傅今天要出院。要出院自然是好事,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高兴,老爷子的话也就多了:“我说小伙子,咱爷俩一块住院有一个多月了,我看你这人还不错,挺实在的,离婚好几年了还没有再成个家,要不你爹老着急呐。这样吧,你们父子俩都是老实人,我也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干脆说吧,我准备给你介绍一个对象,也不是外人,就是我的亲侄女。嗯……今年27岁,人长得没得说,高中毕业后接替她母亲的班,现在在一家商场做营业员。”
林强没想到老汪师傅会说这个事,忙说:“不行,我们勘探工人一年四季到处在外面跑,哪个姑娘会愿意找我们呵,这不是让人家守活寡吗再说啦,我又是离过婚的,人家肯定不愿意的!”
汪师傅笑了:“小伙子,离婚怎么了,只要不是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人,现在这社会,男人离婚算个什么呀!人家愿意不愿意的,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实话对你说吧,我这二弟的闺女心眼好,人善良,是我看着从小长大的,我当半个家,只要你同意,我立刻打电话让你俩见面,行不行就看你俩的缘分了!”
林强不好再说别的了,但也不想和汪师傅的侄女见面,心里挺复杂的,一时间坐在床上不知说什么好。
“小林子,你是心里还想着刘护士长呐吧”
林强满脸通红,好像自己的隐私被别人看见了,有点不高兴:“哪有的事呵,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汪师傅很贴心地说:“小林啊,我可不是有意偷听你和护士长的谈话,只是人老了觉少睡不着呵。说实在的,谁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你的心思我懂,护士长这姑娘人也不错,但是,将来是什么结果很难说,我可不是给你泼冷水,就她母亲这关你就很难过。做朋友咋都好说,可要处对象,还真是蝎子当琵琶——弹(谈)不得!”
“您老说得也太邪乎了,她母亲怎么了再说了,别人和她交朋友,她母亲凭什么反对呀!”林强不解地问。
“看,听你说这话就知道你不清楚她父母是谁。小林子,你可知她的母亲是谁”
“是谁她也得让闺女找对象呀,难道说她还能把别人吃了不成,我还不信这个邪了!”林强情绪有点激动。
汪师傅自顾说道:“她父亲是咱们局刘局长,母亲崔淑英审查女婿的眼光可高了。”
林强一下明白了,以前在钻机也听手下的弟兄们说起过,刘局长的夫人有个绰号叫“崔三挑”,意思是她替女儿选对象时三条规定太挑剔。更没想到的是美丽大方的刘芳就是她的女儿,而且是本局的公主,这可真不敢想象。一时间他不知说什么是好了,看来想和刘芳处朋友的念头就此打住吧,免得人家说自己高攀又没成,让人笑话。
他正想着今后如何处理好和刘芳的事,忽然走廊里一片嘈杂,有人大声喧哗,细一听,原来是病人的家属和医生、护士吵架,不知为什么又是一个医患之争。
汪师傅见林强没言语,以为他有些动心了,便说:“这样吧,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我出院先和我侄女说说,以后有什么情况再和你说吧!”
林强正要告诉自己的手机号码,可是外边越吵越凶了,让病房里的人简直无法说话和休息,只好先停下待会再说。
就听一个男人高声喊道:“你们就知道收钱、收钱,对病人的死活就不管了,太不像话了。老子找你们院长去,我要投诉你们!”
“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反映,但是请你注意语言文明,讲讲语言美!”这是护士方静的声音。
“语言美扯淡,老子这还算客气的,要是在外头,我这大嘴巴早抽你们这帮丫挺的了,还跟你们扯这个哩咯愣!”这男人一口的京腔。
“你有理说理,别说这些没用的!”这是刘芳的声音。
“好,那老子就说说理。我问你们,昨晚我们老太太叫你们,让护士再给打一次针,你们为什么不管啊,想让她疼死呀!”
刘芳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昨天晚上,我们护士上夜班的时候,已经给你母亲打了一支阿托品,所以不能再打了,这针超过剂量就危险了。”
“少跟我玩这套,有他妈的什么危险,你们别想为这事找借口,难道这药还有毒吗!”
“和你说你也不懂,这么和你说吧,你母亲用的这药有副作用,也就是说有一定的毒性,所以医嘱严格规定了使用的剂量,我们这么做是对你母亲的生命和健康负责!”杨丽说。
按说刘芳几个人把为何不给药的道理说得够清楚了,一般人到此为止也就不再说别的了。可是这男的还是不依不饶,反而凶巴巴地吼道:“什么什么,你们敢给我妈打毒药,这还行反了你们啦!我找你们院长去,你们必须得赔偿我妈的住院费……对,还有那个身体损失费,不然我和你们没完!”
旁边有人一下笑出声来:“身体损失费,这不是小姑娘才要的吗老太太现在也要身体损失费了,乖乖,你们到底把他妈咋了”
那男人一听立马急了:“这是谁呀说得这是人话嘛!那不是你妈,你不急,要换你家老太太,你比我还急!要我说赶紧一边凉快去,少在这抖机灵儿。我告诉你们,今个就是说出大天来,不赔钱也不行!”
“既然这样,那就请便。刘姐你也别和这种人啰嗦了,我们还得查房去呐!”小方说罢,拉住杨丽转身就走。
接下来的事谁也没有想到,只见那男人竟然上前一把打落了方静的药盘,随即搂住了她的脖子,大叫一声:“扯,我看你们谁敢走,今天不把我的事解决好了,谁也别想走!”
此刻,走廊里极静。一般情形下,出现医患之争的时候,围观的人群都是病人向着病人的,可这时住院的病人们也觉得这男人做得有点过分了,可又不知说什么才好。正在当班的男医生们也不知现在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事情就僵在了这里。
终于,刘芳平静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说:“你先把人放开,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谈!”
“坐下来谈也可以,必须赔偿我妈的住院费和身体损失费,不然没什么可谈的,咱们谁也甭想好受,都别消停!”
这时,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了那男人的肩头。“哥们,这是何必呢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人家护士也没做错什么呀。给我个面子,把她们放了!”林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男人的身后。
“毬,我给你个面子,你算干什么的呀!”那男人回头上下扫了林强一眼,不屑一顾地哼道。
林强面带笑容,心平气和地说:“不干什么的,遇到不顺眼的,也就干个打抱不平!”
杨丽马上介绍道:“这是钻井队林队长,手下有几十个人呐!”
“人多咋的我跟你说,我还不憷这个,有多少人你都来,我告诉你,老子是‘小偷偷馍——连锅端’!”那男人脸对着杨丽,眼睛却斜愣着林强说道。
林强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平静地说:“别说这么多了,兄弟请你不要在这里胡闹,免得影响别人休息,好不好”
那男人放开了小方,转过身子冷冷地说,“哟嗬,怎么着,说我胡闹,我咋胡闹啦老子是让她们给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有你这样解决问题的吗”方静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气恼地说道。
“你说你咋胡闹了你现在就是胡闹。你有理讲理,有事说事,大老爷们欺侮女人,你还算男人嘛!”林强严厉喝道。
“哟,你算哪路神仙呀,少管闲事,我是‘老虎拉车——不听你这一套’!”
“嘿,和尚打伞——无发(法)无天了。可惜,在这不行!”
“你少跟我整这个哩咯愣,自以为有两把刷子,在我面前穷显摆,真是苍蝇叮菩萨——瞅错人头了!”
“巧了,我这人也是‘石匠的凿子——专拣硬的克(刻)。’行不行的,也不是你说了算,是吧我还是刚才那句话,请你不要在这里瞎闹,免得影响别人休息,对大家都不好,你说是不是!”林强仍旧慢条斯理地说。
“唉呀呀,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意思。看样子,你是身上痒痒了,存心给我搓火,想放点血啦!”那男人有些张狂地笑道。
“啥,我身上有点痒了,可能吧,大概手也有点痒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给我放血呐,你要想试试,我现在愿意奉陪!”林强说罢,后退了两步,站在了人群的圈中央,眼睛注视着那个男人。
真应了一句俗语说的:横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那男人一看林强长得高大威武,一脸正气,心里已有三分怕了,可当着这么多人,又不甘心就这样完事,那样自己也太没面子了,便冷笑着伸出手来:“行啊哥们你,咱们今天光棍对光棍,喜欢直来直去。老子今天看你还像个爷们,想和你交个朋友,要是朋友,你的话我自然要听。可这,得先看看你这样的够不够交啦!”说话间,嘭地一把抓住了林强的手,紧接着将其手臂往自己的怀里猛一拉,想把对方拉一个跟头。
这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别说没防备,就是有防备力气稍小一点,也得被拉个跟头。可林强早有准备,站在那里稳如泰山,丝毫没动,并且面带笑容,一手握着拐杖,一只手握着那男人的手,就好像是两个朋友在相逢或相别时的情景一样。“客气、客气。”林强说着暗自一用劲——走,猛地一把那男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外人一看,就好像他扑进林强的怀抱要热烈拥抱一样。
所谓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就这一下,那男的就服了。乖乖,就这力气,就这手劲,咱还不是白给呀,而且人家现在还拖着一条伤腿,这要是腿脚全好利索了,打咱还不跟玩似的。得,趁早就坡下驴吧,别在这装横了。不然,一会儿真打起来,这男的稍微用力将自己抱住,女护士们再趁机群起而攻之,别说打架了,就是一人抬起一只手用长长的指甲挠自己一下,我这老脸上也会条条血痕、道道伤疤呀。要让别人看见了,问起来,咋说呀再说让猫抓的,估计也没人信呀,爱贫的还会逗闷子:妈呀,猫抓的,什么猫能把这老皮抓个满脸花呀,究竟是让野猫抓得还是让“野花”挠的。到时候还不笑话死自己呀。对,光棍不吃眼前亏,动手不行咱就不动手,来个君子动口。想到此,双手抱拳道:“着——哥们,咱咋能不给你面子呢!兄弟刚才眼拙了,没看出大哥还有这身手,得罪得罪!”
林强笑笑,摆了一下手。“我倒好说,就怕你和这几位护士没完,你不是总想让她们赔偿你妈的损失嘛,这可得细算算呀!”
“哪的话,不会不会!实话跟你说吧,刚才我是和她们几个闹着玩呢,都挺漂亮的,谁能让她们真赔钱啊!”
“哟,不用赔了,那你母亲没事吧”
“你这是笑话兄弟了,别说没事,就是真有事,咱们今天算认识了,自家人一样,你说我能让你赔吗”
“好,不打不相识。既然咱们都是痛快人,兄弟就再多说一句,男人嘛,今后对女人要多担着点,多让着点,多护着点,这不丢人,谁让咱是老爷们呢!”
“是,没错、没错!”男人说罢一转身向大伙挥挥手,“没事了没事了,都散去吧散去吧,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哥姐几个逗着玩呢!”
林强也向众人说道:“是啊,大家伙都回病房休息吧,都站在这楼道也影响医生的工作,请大家都配合一下,配合一下!”
围观的人们看着林强,眼中流露出赞许的目光,纷纷各自回病房了。
林强见大伙儿都走了,这才转过身,语重心长地对那男人说:“我知道,母亲有病,谁心里都着急,可刚才这事,就是再怎么着急也不能犯浑啊!这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如果再让老人着急生气急出个好歹来,可就是不孝了,你说是不是”
那男人瞅了一眼林强,“你说得对,得,我错了,下次注意。哥哥,没事我回病房了!”说完,转身回他母亲病房了。
“神经病,有这么闹着玩的吗,简直就是一个混蛋!”方静望着那男人走进的病房,狠狠地骂着。
林强笑道:“行了行了,别骂了。赶快收拾收拾,给病人送药去吧!”
杨丽惊魂未定,喘了一口气才说:“哎哟,我的妈呀,林队长你来得真是太好了,你要不来那个无赖还不知要干什么呢,谢谢你呀!”
“就是、就是,林队长,我们真得好好谢谢你!”方静也随声附和着说。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气愤,还是因为现在的激动,她的脸有点红了。
林强一笑:“哎呀,这点小事算个啥呀,何必这么客气!”
杨丽大呼小叫道:“谁说小事呀,林队长你不知道,刚才简直吓死我了,那混蛋卡住小方脖子时,我当时腿都有点抖了,林队你别不信,真的,我现在还浑身发软呢!”
“有这么严重吗太夸张了吧!”林强应道。
方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女同志胆小,没经历过这事,肯定都会害怕的。唉,林队长,说真的……当时你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害怕……害怕有什么用,我也是‘走夜路吹口哨——自己给自己壮胆儿’。实话对你们说,我这人最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了,眼瞅着碰上这事了,就想管,就得说道说道!”
“哎刘姐,你看看、你看看,林队长还真是个好男人,将来找对象就找这样的,你说是不是”方静瞥了刘芳一眼,有意问道。
杨丽忙拉了小方一下,“行了,傻丫头别闹了,把地上的药盘拾掇一下,赶紧干活去吧!”
刘芳半天没说一句话,听罢小方的话,这时才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林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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