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下面的歇后语,试着再写出几个

看看下面的歇后语,试着再写出几个,第1张

你好!

希望你能满意!

阿斗的江山——白送

阿斗式的人物——没能耐

阿二吹笙——滥竽充数

阿二当郎中——没人敢请

阿二满街串——吊儿郎当

阿哥吃面——瞎抓

阿婆留胡子——反常

阿庆嫂倒茶——滴水不漏;点滴不漏

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

挨打的狗去咬鸡——拿别人出气

挨打的乌龟——缩脖子啦

挨刀的鸭子——乱窜

挨了巴掌赔不是——奴颜媚骨

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

挨了打的鸭子——乱窜

挨了刀的肥猪——不怕开水烫

挨了刀的皮球——瘪了

挨了霜的狗尾巴草——蔫了

挨着火炉吃海椒(辣椒〕——里外发烧

矮梯子上高房——搭不上言(檐)

矮子穿高跟鞋——高也有限

矮子打狼——光喊不上

矮子放风筝——节节高;节节上升

矮子放屁——低声下气

矮子观光——随声附和

矮子过河——安(淹)心

矮子看戏——听声

矮子里面拔将军——将就材料;短中取长

矮子爬楼梯——巴不得(迫切盼望)

矮子爬坡——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矮子婆娘——见识低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上下为难

矮子想登天——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痴心妄想

矮子坐高凳——够不着;上下够不着;上下为难

爱打官司逞英雄——穷斗气

庵堂里的木鱼——任人敲打

鹌鹑要吃树上果——够不着;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岸上看人溺水——见死不救

岸上捞月——白费功夫;白费劲

按别人的脚码买鞋——生搬硬套

按彩球的乞丐——高兴得发傻

按方抓药——照办

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

按牛头喝水——办不到;没法办

按下葫芦起了瓢——顾了这头丢那头;此起彼落

案板顶门——管得宽

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

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随人宰割

案板上的鱼——挨刀的货

暗地里盯梢——偷偷摸摸

暗地里耍拳——瞎打一阵

暗室里穿针——难过

暗中使绊子——蔫儿坏

熬尽了灯油——烧心(芯)

鏊子上烙冰——化汤了

鏊子上烙饼——翻来翻去

八百吊钱掉井里——难摸哪一吊

八百年前立的旗杆——老光棍

八百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八宝饭上撒胡椒——又添一味

八辈子的老陈帐——说不清

八寸脚穿七寸鞋——别扭

八斗的小垂缸——装不下一石

八哥啄柿子——拣软的欺

八个老汉划拳——三令五申(伸)

八个钱的膏药——沾上了

八个钱买碗馄饨——没有面

八个歪脖坐一桌——谁也不正眼看谁

八股文的格式——千篇一律

八卦炉里睡觉——热气腾腾

八卦阵里骑马——闯不出路子;出路难找

八级工学技术——精益求精

八级师傅学手艺——长到老,学到老

八角掉进粪坑里——香臭不分;香臭难分

八斤半的鳖吞了大秤砣——狠心王八

八斤半的老鳖吞了个秤砣——狠心的王八

八斤半的王八中状元——规矩(龟举)不小

八十个人抬轿子——好威风

八十老汉害个摇头病——不由人愿;由不得人

八十老人吹灯——喘不上气;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老翁练琵琶——老生常谈(弹)

八十老翁学打拳——越练越结实

八十老翁学手艺——老来发奋

八十岁的老绝户头——后继无人

八十岁刮胡子——不服老

八十岁老翁挑担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八十岁留胡子——老主意

八十岁没儿女——老来孤单

八十岁生儿子——代代落后

八十岁跳舞——老天真

八十岁玩猴子——老把戏

八十岁学吹笛——尽是老调;老调子

八十岁学摔打——拼老命

八十岁演员扮孩子——返老还童

八十岁站柜台——老在行

八五炮打兔子——得不偿失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八仙聚会——神聊

八仙桌缺只腿——搁不平

八仙桌上放灯盏——明摆着

八仙桌子——有棱有角

八贤王进宫——好难请

八月的苦瓜——心里红

八月的莲藕——又鲜又嫩

八月的石榴——满脑袋的点子

八月的柿子——越老越红;老来红

八月桂花开——到处飘香

八月里的黄瓜棚——空架子

八月十五吃年饭——还早哩

八月十五吃元宵——与众不同

八月十五吃粽子——不是时候

八月十五的月饼——人人欢喜;个个喜爱;上下有

八月十五的月亮——年年都一样;正大光明

八月十五过端阳——晚了;迟了

八月十五看龙灯——晚了大半年

八月十五生孩子——赶巧了

八月十五送月饼——赶在节上

八月十五云遮月——扫兴

八月十五蒸年糕——趁早(枣)

八月十五种花生——瞎指挥

八只脚的螃蟹——横行霸道

八字不见一撇——没眉目;差得远;差远了

巴掌长疮——毒手

巴掌穿鞋——行不通;走不通

巴掌上摊煎饼——巧手;好手

扒了皮的癞蛤蟆——活着讨厌,死的还吓人

扒了墙的庙——慌了神

芭蕉插在古树上——粗枝大叶

芭蕉开花——一条心;紧相连

芭蕉叶上垒鸟窝——好景不长

疤瘌眼长疮——坏到一块了

拔草引蛇——自讨苦吃;自找苦吃

拔葱种海椒——一茬比一茬辣

拔节的高梁——节节高;节节上升

拔浪鼓——两面光

拔了的闹钟——专做提醒人的事

拔了萝卜——窟窿在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拔了毛的鸽子——飞不了

拔了塞子不消水——死心眼

拔苗助长——急于求成

跋脚驴子追兔子——赶不上;撵不上

跋脚马上战场——有死无活

跋子拔萝卜——歪扯

跋子踩高跷——早晚有他的好看

跋子打围——坐着喊;坐地呐喊

跋子赶马——望尘莫及

跋子上台——立场不稳

把鼻涕往脸上抹——自找难看

把肥料浇到莠草上——劳而无功;有劳无功

把脸装进裤挡里——见不得人

把人赶到墙根下——走投无路

把娃娃当猴耍——愚弄人

把妖猜当成菩萨——善恶不分

靶场上的老黄忠——百发百中

霸王别姬——奈何不得;无可奈何

白脖老鸹——开口是祸

白脖子屎壳郎——有特色;与众不同

白布进染缸——洗不清;洗不净

白布做棉袄——反正都是理(里)

白菜帮子——中看不中吃;好看不好吃

白菜地里耍镰刀——散了心

白菜烩豆腐——谁也不沾谁的光

白菜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白骨精扮新娘——妖里妖气

白骨精打跟头——鬼把戏

白骨精化美女——人面鬼心

白骨精说人话——妖言惑众

白骨精送饭——有野心;没安好心

白骨精演说——妖言惑众

白骨精遇上了孙悟空——原形毕露

白鹤站在鸡群里——突出

白虎进门——大难临头;灾祸临头

白开水画画——轻(清)描淡写

白蜡杆结桂花——根子不正

白蜡杆子翻场——独挑

白蜡做的心——见不得日头见不得火

白脸奸臣出场——恶相;恶模样

白脸狼戴草帽——变不了人

白脸狼戴眼镜——冒充好人;充好人

白了尾巴尖的狐狸——老奸巨猾

白猫钻灶坑——自己给自己抹黑

白毛乌鸦——与众不同

白娘子斗法海——精打光

白娘子水漫金山——大动干戈

白娘子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

白日见鬼——玄乎;心里有病

白日做梦——胡思乱想

白水锅里揭奶皮——办不到;没法办

白水下石膏——成不了豆腐

白水煮白菜——淡而无味

白水做饭——无米之炊

白素贞不舍许仙——恩爱难分

白糖包砒霜——毒在里面

白糖嘴巴刀子心——口蜜腹剑

白天打灯笼——白搭

白天盼月亮——甭想;莫想;休想

白天照电简——多此一举

白天捉鬼——没影儿的事

白铁斧头——两面光

白仙鹤长了个秃尾巴——美中不足

白纸上画黑道——抹不掉;明摆着;清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写黑字——黑白分明;明摆着;清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做的灯笼——一点就亮

百尺竿头挂剪刀——高才(裁)

百川归海——大势所趋

百货大楼卖西装——一套一套的

百货店里卖鞋袜——各有尺码

百斤担子加铁砣——重任在肩;肩负重任

百斤面蒸寿桃——废物点心

百斤重担能上肩,一两笔杆提不动——大老粗

百里草原一人家——孤孤单单

百里奚认妻——位高不忘旧情

百里奚饲牛拜相——人不可貌相

百灵戏牡丹——鸟语花香

百米赛跑——分秒必争;争分夺秒;急起直追;奋起直追

百年松树,五月芭蕉——粗枝大叶

百日不下雨——久情(晴)

百岁公公吹火——老气

百万雄师下江南——兴师动众

百丈高竿挂红灯——红到顶了

柏木椽子——宁折不弯

柏油烫猪头——连根拔

败家子回头——金不换

败将收残兵——重整旗鼓

拜把子兄弟开茧店——结党营私(丝)

拜年的嘴巴——尽说好话

拜旨走进吕祖庙——走错门了;找错了门

扳不倒骑兔子——不稳当;不稳

扳不倒坐到烧饼上——面上人

扳倒碓窝吓婆婆——泼妇

扳倒葫芦洒了油——一不做,二不休

扳着炉子烤头发——了(燎)不得

扳着指头算帐——有数

穆桂英大破天门阵——阵阵少不下

拿菜刀哄孩子——不是闹着玩的

拿豆腐挡刀——招架不住

拿豆腐去垫台脚——不顶事儿

拿个小钱当月亮——吝啬鬼

拿根面条去上吊——死不了人

拿了秤杆忘秤砣——不知轻重

拿尿盆当帽子——走到哪臭到哪

拿针眼当烟筒——小鸟

拿住荷杆摸到藕——抓根本

拿着棒槌缝衣服——啥也当真(针)

拿着草帽当锅盖——乱扣帽子

拿着车票进戏馆子——对不上号

拿着钝刀抹脖子——杀不死也痛

拿着风凰当鸡卖——贵贱不分

拿着擀面仗当箫吹——实心没眼儿

拿着和尚当秃子打——冤枉好人

拿着虎皮当衣裳——吓唬人

拿着活人当熊耍——愚弄人

拿着鸡蛋走滑路——小心翼翼

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作

拿着脸盆打月亮——不知轻重

拿着扫帚上杏树——招杏(兴)

拿着算盘串门——找仗(帐)打

拿着铁锹当锅使——穷极了

拿着鞋子当帽子——上下不分

拿着野鸡做供品——家财难言

哪咤发火——耍孩子脾气

哪咤闹海——惊天动地

纳鞋底戳了手——真(针)气人

奶妈抱孩子——人家的

奶妈怀里的娃娃——人家的

南风上在瓦盆里——没出息

南瓜菜就窝头——两受屈

南瓜地里栽山芋——扯来扯去

南瓜地里种豆角儿——绕过来扯过去

南瓜蔓上结芝麻——越小越香

南瓜苗掐尖——出岔了

南瓜命——越老越甜

南瓜叶揩屁股——两面不讨好

南墙根儿的茄子——阴蛋

南天门的旗杆——光棍一条

南天门上唱戏——没声没影

南天门上打伞——跳邪气

南天门上的玉柱——光杆儿

南天门上捅窟窿——塌天大祸

南天门上种南瓜——难(南)上加难(南)

南天门作揖——高情(擎)难(南)领(岭)

脑袋进了拍卖行——要钱不要命

脑袋上插烟卷——缺德带冒烟儿

脑袋上长疮,脚底板流脓——坏透了

脑袋上戴犁头——又奸(尖)又猾(滑)

脑袋上顶锅巴——犯(饭)人

脑袋上刷浆糊——糊涂到顶

脑袋系在裤带上——豁出来了,不要命

脑瓜上套袜子——能出角(脚)了

脑壳上安电扇——出风头

脑壳上穿袜子——不是角(脚)

脑壳上顶门板——好大的牌子

脑壳上顶娃娃——抬举人,举人

脑门上长瘤子——额外负担

脑门上长眼睛——眼向上

脑门上钉门扳——好大牌子

脑门上开日——对天讲话

脑勺子后长疙瘩——看不见自己的缺点

闹市里盖公厕——方便大家

闹市里开店铺——有利可图

嫩苗苗——根底浅

嫩竹子做扁担——挑不了重担

尼姑生孩子——暗中行事;不敢让人知;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尼姑偷汉——躲躲闪闪

尼姑有喜——不好处理;不可告人

泥巴捏的小子——没骨气

泥佛爷的眼珠儿——动不得

泥捏的老虎——样子凶

泥菩萨摆渡——难过

泥菩萨打架——两败俱伤

泥菩萨渡海——没人(神)保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泥菩萨擂流——难过

泥菩萨伸手——死活都要钱

泥菩萨身上长了草——慌(荒)了神

泥菩萨摔跤——散架子

泥菩萨洗脸——失(湿)面子,越洗越难看

泥鳅吃了石灰水——死硬

泥鳅打鼓——乱谈(弹)

泥鳅上沙滩——不怕你滑

泥人吃饺子——难言(咽)

泥人的肚腹——毫无心肝

泥人儿掉在河里——没人样了

泥人经不起风雨——本质太差

泥水沟里游泳——施展不开

泥水匠拜佛——心里明白

泥水匠的瓦刀——光图(涂)表面

泥水匠招手——要你(泥);要吐(土)

泥娃娃的嘴——总是笑呵呵的

泥娃娃遭雨淋——软瘫了

泥瓦匠出身——和稀泥

泥瓦匠砌墙——两面三刀

泥蒸的馒头——土腥味

泥做的菩萨——全靠贴金

你吃鸡鸭肉,我啃窝窝头——各人享各人福

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谁也不让谁

你卖门神我卖鬼——同行

你去南极我去北极——各走一端

你有秤杆我有砣——配得起你

你有骏马我有金鞍——配得起你

你做生意我教书——人各有志

逆水行船——不阻力;不进则退

年画上的鱼——中看不中吃

年三十晚上打兔子——有它过年,没它也过年

撵走狐狸住上狼——一伙比一伙凶

碾子磨——实(石)对实(石)

念完了经打和尚——没良心;有用是亲,无用是仇

娘不正经——热(爹)多

娘娘养侄女——两耽搁

鸟儿搬家——远走高飞

鸟见树不落——要飞了

鸟类吃食——不得不低头

鸟枪换炮——抖起来了

鸟字写成乌——还差一点

尿鳖子打酒——满不在乎(壶)

尿壶掉井里——吞吞吐吐

尿壶没底——下流

捏鼻子吃葱——忍气吞声(生)

捏鼻子吹螺号——忍气吞声

捏鼻子捂嘴巴——不闻不问

捏死手中鸟——轻而易举,容易得很

捏住鼻子过日子——不闻香臭

捏着鼻尖儿做梦——不成

捏着鼻子唱戏——闷腔

捏着拳头过日子——心里憋气

捏着一分钱能攥出汗来——会过日子

牛背上放马鞍——乱套了

牛鼻子上的跳蚤——自高自大

牛吃赶车人——无法无天

牛打架——死顶

牛犊拉车——乱套

牛犊子扑蝴蝶——看着容易做着难

牛粪堆上的蘑菇——好看不好吃

牛给羊抵头——仗着脸上

牛角尖对牛角尖——对奸(尖)

牛角上挂稻草——轻巧

牛角上爬蚂蚁——不显眼

牛龛里的虫——硬钻

牛拉汽车——怪事一桩

牛栏里关猪——靠不住

牛栏里伸进张马嘴——没你开口的份儿

牛郎约织女——后会有期

牛郎织女相会——一年一次

牛奶里掺墨汁——黑白混淆

牛皮袄子反穿——逗虱子走弯路

牛皮鼓,青铜锣——不打不响

牛皮鼓——声大肚子空

牛皮鼓湿水——不响

牛屁股缝里的牛蛇虫——又会钻空子,又会吸血

牛屁股后的苍蝇——一哄而散;盯(叮)上不放

牛屁股后面念祭文——说空话

牛身上拔根毛——不在乎;无伤大体

牛死日也落——祸不单行

牛蹄子两瓣——合不拢

牛蹄子上供——就显你角(脚)大

牛王爷不管驴的事——各管各的

牛眼看人——高瞧了你

农村的老黄牛——苦了一辈子

脓胞破了顶——烂透了

女儿国办婚事——难得有一回

女儿国招附马——一厢情愿

女鬼偷汉——死不要脸

女子走钢丝——胆大心细

偶像面前磕头——毕恭毕敬

藕丝炒黄豆芽——勾勾搭搭

爬竿比赛——看谁上得快

爬楼梯跌跤——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爬山虎的本领——会己结

爬上马背想飞天——好高鹜远

拍大腿吓老虎——一点没用

拍马屁拍到马嘴上——会咬一口

拍马屁拍到蹄子上——倒挨一脚

拍拍屁股就走——不管了

排笔绘画——线条太粗

排队梳辫子——一个一个来

排骨烧豆腐——有硬有软

牌楼下躲雨——暂避一时

潘金莲熬药——暗地里放毒

潘金莲给武松敬酒——不怀好意

潘金莲敬酒——丑话说在前

盘山公路上开车——要善于转弯

判官办案——吓死人

判官演魔木——尽耍鬼把戏

盼望出太阳的姑娘——热情(晴)人

螃蟹教子——不定正道

螃蟹拉车——不走正道;使横劲

螃蟹娶亲——尽是王八

螃蟹吐沫——没完没了

胖大海掉进黄连水——苦水里泡大的

胖婆娘过窄门——门当(挡)户对

胖子穿小褂——不合身

抛球招亲——未必如意

跑步比赛——你追我赶

跑了虾公捉到鲤鱼——理更好

跑了羊修圈——防备后来

跑马使绊子——存心害人

泡泡糖粘住糯米饭——扯也扯不开

泡软了的豆子——不干脆

泡透的土墙——不久长

喷火器的脾气——张口就发火

盆子里摆鸡蛋——不数的几个

盆子里摆山水——假景

膨胀的皮球——一肚子气

捧着金碗当乞丐——高兴得发傻,何必求人

捧着金碗要饭吃——装穷叫苦

捧着泥鳅——耍滑头

披麻救火——自讨苦吃

披蓑衣救人——惹火(祸)上身

砒霜拌姜汁——毒辣

砒霜里浸辣椒——毒辣透顶

皮裤套皮裤——定有缘故

皮箩里洗虾公——一个也跑不了

皮球擦油——又圆又滑

皮球掉在油缸里——又圆又滑

皮球落水——浮在表面

皮球上戳了一刀——泄了气

皮球上磨刀——泄气

皮软骨头硬——表面和气

皮条打人——该收拾

皮娃娃砸狗——招你不当人

皮鞋打蜡——一时光

皮影戏——一牵就走

屁股底下安弹簧——一蹦老高

屁股上插针——越隐越深

屁股上持锯子——截断后路

屁股上打花脸——哪有人样

屁股上画眉眼——好大的面子

屁股坐在鸡蛋上——一塌糊涂

骗子赌钱——耍手腕

拼死吃河豚——一命搏一命

贫血病人——脸上无光

平地里起坟堆——无中生有

平光镜——八面光

屏风上贴门神——话(画)中有话

瓶口封蜡——滴水不漏

瓶子里的苍蝇——没有出路

泼妇搽粉——只图脸上好看

婆婆一个说了算——没公理

婆婆嘴吃西瓜——滴水不漏

婆媳吵架儿子劝——左右为难

迫击炮打蚊子——小题大作

迫击炮对机关枪——半晌回一句

破被子包珍珠——好的在里面

破表——没准儿

破茶壶掉进水里——几头进水

破大褂——没理(里)

破罐子——甩了

破夹袄上绣牡丹——图表面好看

破饺子——溜边了

破喇叭——别吹了

破梁做根烧火棍——大材小用

破麻袋装着烂套子——不是好货

破棉袄套绸衫——装面子

破皮球,烂轮胎——到处泄气

破皮球缝帽子——不成器(盛气)

破琵琶——不好谈(弹)

破网打鱼——瞎张罗

破网捞虾——落空

破屋门——老得用棍儿顶着

破蒸笼蒸馒头——浑身出气

剖腹藏珍珠——爱财不爱命

剖腹藏珠——要钱不要命

剖腹献肝胆——死尽忠心

剖开墨鱼肚——一付黑心肠

剖鱼得珠——喜出望外

菩萨的长虫——佛口蛇心

菩萨的胡须——人造的

菩萨的胡子——人安的

菩萨的心肠——软的

菩萨掉大河里——留(流)神

菩萨坐冷庙——孤苦伶仃

葡萄架下乘凉——舒适

葡萄汁充花露水——不是哪块香料

七八月的南瓜——皮老心不老

七尺汉子六尺门——不得不低头

七擒孟获——叫他口服心服

七石缸里捞芝麻——费功夫

七仙女嫁董永——采取主动

齐桓公用董仲——不记前仇

骑老牛追快马——望尘莫及

骑楼下躲雨——暂避一时

骑驴看唱本——看多少算多少

骑驴拿拐杖——多此一举

骑驴望着坐轿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骑马背包袱——全在马身上

骑马不带鞭子——拍马屁

骑马过独木桥——回头难

骑马过闹市——岂有此理

骑马上独木桥——回不得头

骑马上天山——回头见高低

骑马时间少,擦镫时间多——本末颠倒

骑毛驴不用赶——道熟

骑毛驴有用赶——道儿良好

骑牛找牛——老糊涂

骑牛追马——望尘莫及

骑着骆驼吃包子——乐颠了馅儿

骑着骆驼赶的鸡——不识高低

棋盘里的老将——出不了格

棋盘上的士象——不离将

棋盘中的子儿——捻一下,动一步

旗杆顶上拉胡琴——唱高调儿

旗杆上的灯笼——高明

旗杆上挂地雷——空想(响)

乞丐吃醋——一副穷酸样

乞丐吃梅子——穷酸

乞丐打铃——穷得叮当响

乞丐的衣服——破绽多

乞丐过日子——全靠别人施舍

乞丐进发廊——没人理

乞丐扭秧歌——穷快活

乞丐说相声——耍贫嘴

乞丐跳舞——穷快活

乞丐养猪——没料儿

起重机吊灯草——不值一提

起重机吊鸡毛——不值一提,大材小用

气象大学毕业的——听见就是雨,见闪就是雷

汽车死了火——要人推

汽球上天——吹起来了

砌墙的砖头——后来居上

千斤顶干活——不怕压力大

千斤顶伸头——压上劲了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千里送客——总有一别

千里行军才起步——路长着呢

千年的大树——根深时茂

千年的狐狸精——古怪

千年的铜器——老古董

千年的铜钟——经得起打击

千年的野猪——老虎的食

牵牛过独木桥——难过

牵牛花儿当喇叭吹——闹着玩

牵牛花讨好——顺杆爬

牵瘸驴上窟窿桥——锥戳不动

牵只羊全家动手——人浮于事

牵着骆驼数着鸡——高的高来低的低

牵着羊进照相馆——出洋(羊)相

前面是狼后面是虎——一个比一个凶

前面是死胡同——行不通

前妻的孩子哄后娘——尽说瞎话

前藤子上上吊——难死人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进退两难

钱串子脑袋——见窟窿就钻

钱塘江涨潮——大起大落

钱眼里睡觉——细人

潜水运动——要沉住气

浅滩上放木排——一拖再拖

欠债不还——放赖

欠债还钱——理所当然

强盗发善心——难得一回

强盗碰着贼爷爷——黑吃黑

强盗照镜子——贼头贼脑

强盗走了扛出枪来了——假充勇敢

强盗做梦——想着偷

强拉媳妇成亲——人在心不在

墙缝里的坚强不屈蚁——自有路数

墙缝里的蚂蚁——不愁没出路

墙缝里的蝎子——暗中伤人

墙上的麦子——野种

墙头上的种白菜——难浇(交)

墙头上睡觉——难得翻身

墙头上种菜——没缘(园)

抢吃弄破碗——欲速则不达

敲锅盖卖大饼——好大的牌子

敲开的木鱼——合不拢嘴

敲锣卖糖——各干一行

敲锣撵兔子——起哄

敲锣碰到放炮的——想(响)到一点子上

敲锣捉麻雀——一个逮不了

敲着空米缸唱戏——穷开心

荞麦地里藏秃子——没有看出你来

荞麦地里抓王八——十拿九稳

荞麦捏的——没有骨头

荞麦皮打浆糊——粘不到一起

荞麦皮里挤油——死抠

荞麦皮榨油——无中生有

桥顶上盖搂——上下空

桥孔里插扁担——担不起

桥孔里伸扁担——担当不起

桥是桥,路是路——一清二楚

巧他爹打巧他娘——巧上加巧

巧媳妇——难做无米之炊

俏大姐的头发——波涛滚滚

俏大姐择眉毛——连根拔

俏媚眼给盲佬看——传错情

俏媳妇戴凤冠——好上加好

翘辫子不叫翘辫子——死了

切菜刀剃头——真玄

茄子开黄花——变了种

秦桧的后代——奸小子

秦桧杀岳飞的罪名——莫须有

秦桧杀岳飞——罪名莫须有

秦桧要负担——没给的

秦始皇的奶奶——有年纪啦

秦始皇收兵器——高枕无忧

秦叔宝的黄骡马——来头不小

青菜煮豆腐——没什么油水

青草喂牛——有嫩的咬了

青面虎下山——小打扮

青皮菠萝——还不成熟

青染缸里洗澡——一身轻(青)

青石扳上炒豆子——熟一个,蹦一个

青石板上的青苔——扎不下根

青石板上摔鸟龟——硬碰硬

青桐木作杠子——硬邦邦

青蛙唱歌儿——呱呱叫

青蛙吃黄蜂——倒挨了一锥子

青蛙过冬——呆着不动

青蛙爬在脚上——不咬人,吓一跳

青蛙求偶——大声叫喊

青蛙拴在鞭梢上——不值摔打

青蛙谈恋爱——吵闹不休

青蛙望玉兔——有天地之别

青蛙笑蝌蚪——忘了自己从哪来了

青蛙钻蛇洞——自寻死路

青竹竿掏茅坑——越掏越臭

青竹蛇,黄蜂尾上针——最毒

倾巢的黄蜂——一轰而散

清明后的妻子——一夜一节子

清明时节黄梅雨——年年如此

清水潭里扔石头——一眼望到底

清油炒菜——各有所爱

清蒸鸭子——浑身稀烂嘴巴硬

蜻蜒吃尾巴——自咬自

蜻蜒点水——东一下,西一下

蜻蜒点水鱼打花——没有用

蜻蜒点水——只接触表面

蜻蜒撞着蜂蛛网——有翅难飞

请个猴子去摘桃——到不了你肚里

请来阎王压判官——以大欺小

请狼来做客——活得不耐烦

请瓦匠上房顶——查漏洞

请小姨子做伴——不安好心眼

穷大奶奶逛庙会——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穷风流,饿快活——苦中作乐

穷寡妇赶集——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穷寡归回娘家——苦衷难诉

穷汉下馆子——肚里空,兜里光

穷皮匠的家当——破鞋

穷人打官司——屁股上前

穷人掉雪窟——又冷又饿

穷人买米——只要一声(升)

穷人卖女儿——迫不得已

穷人卖仔——逼不得已

穷秀才娶亲——将就着办,一切从简

穷债户过年——躲躲闪闪

穷嘴恶舌头——招人讨厌

秋风扫落叶——一吹一大片

秋后拔萝卜——再硬也要碰

秋后蝉鸣——声嘶力竭

秋后的棒子地——好硬的碴子

秋后的瓜棚——空架子

秋后的蝈蝈——没几天吱吱头了

秋后的狐狸——变了样

秋后的黄蜂——欲凶无力

秋后的黄瓜——无前劲儿,没后劲儿;蔫了

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

秋后的扇子——无人过问

秋后的树叶——黄了

秋后的丝瓜——一肚子私(丝)

秋后的蚊子——没几天嗡嗡头了

秋后的蚊子——又欢起来了

秋后高梁——从头红到脚

秋后刮西风——一天凉过一天

秋千打成一字平——大动荡

秋天剥黄麻——净是扯皮事

秋天的柿子——越老越红

蚯蚓戴帽子——土里土气

蚯蚓钩鲤鱼——以小引大

蚯蚓刨地——费力不小,收获不大

球场上的足球——被人踢来踢去

球场上跑步——尽兜圈子

去北极考察——任重道远

全身瘫痪——动弹不得

全世界只有一个月亮——争也没用

泉水里看石头——一清二楚

拳击比赛——你不打他他也打你

拳头捶辣椒——辣手

拳头打跳蚤——吃亏的是自己

拳头上跑马——能人儿

预祝新年快乐!

罗永才被第一声鸡叫叫醒。他知道时间还早,春天的鸡都叫得早。翻身靠起来,他看见了手腕上的表——春夜总是半昏半明的,窗外总有些微散光——才凌晨两点半钟。他感觉自己醒得那么彻底,几乎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索性穿了上衣,在半昏半暗里点了根烟吸着。就在这时,外面的世界里像是有了点扰动,好在春夜总是这样的,春夜里总是有一些惊动,惊乍乍的,有一些梦呓的声音,其实完全不成一回事的。但罗永才还是下了床,开门出去看看,听听。

也就在去年,季候比现在略早一些,自然界也已走在春气里了,张立光跟林秀芳夫妻来看他,张立光讲,“永才,快到清明了,你不是想洗一块碑吗要洗就上山王洗去,俺听讲那里的石头好,又有个叫王麻子的匠人,手艺好,就是价钱贵一些。”罗永才讲,“贵不贵也就是那么回事了。”临走,林秀芳掏出二百元钱给他,罗永才不要,林秀芳讲:“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讲着,眼泪就要下来了。罗永才接了钱。他第二天就请了假,去了山王。

山王在青谷镇东北的山脚下边。再往右手走,走不到三十里地,就是高滩。罗永才早上出门,先坐车到青谷镇——这也就二十来华里——再搭小三轮,走四五里地就到山王了。但真正的山王那个村,是在山脚下边,离了公路,还得步行一两里地,才得到。

那会儿春气已盛,艳阳高照。人在这时候,满眼望出去,都觉舒坦。罗永才在公路边下了三轮,往山王村步行而去。这一带是平原上突兀耸立起来的一片小山头,但毕竟是山,因此下了公路,脚下的碎石山土便多了起来,愈走愈多,山的气氛也渐浓了,地势也有点往高里去了,路两边的一些大树,都叫不出名字来,但那些树恐怕是适合在山土里生,山地里长的,都拔地而起,枝干粗壮,有一种强悍奔放的气势,各各踞守一方。

罗永才左右看着,一路往山村那里去。

山村也有些稀零,左三间右五室的,前后散乱,都趴在山脚下边。那些房子大都是些砖瓦房,墙基一律拿石头垒的,山上有的是石头,院墙埂界也都由片石蜿蜒而上,甚有特色。

快入庄的时候,罗永才望见路畔有个中年人,四十来岁,正蜷了腿,坐在路边打石头,便近前去问:“这位师傅,你可知道王麻子家住在哪里”那个中年人停了手里的家伙,开口道:“王麻子今儿个不在家。”“上哪里去了”“上青谷他表姨家送喜碑去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既是送喜碑,那还不得小傍晚回来”罗永才一愣,一时没有话讲。那中年汉子望望他,起手打了两锤,又止了锤,道:“这位同志是买碑来的呗”罗永才讲:“想洗一块碑,不知他这里价钱咋样。”那汉子道:“王麻子他是挣个名气钱,他那石头倒也真好,手艺,倒也真好,他也是挣个名气钱。”罗永才讲:“他名气钱值多少”“值多少你觉得他值多少,他就值多少,上这块来洗碑的,都是讲个心情,不讲究钱多钱少的,多了,是个心情,少了,也是个心情,这个就讲不准了。”罗永才听他讲得在理,又不知回他什么话好,半晌才讲:“那是的。”又讲:“那也得有个价钱。”“有,两米的,八九百块;半米的,两三百块。”罗永才点点头,问明了王麻子的住处,就往庄里去了。

王麻子的家靠在庄头边上,房子也不是什么很好的房子,倒有点显得破破烂烂的,一个破院框子,里头乱放着各种大小石料。那时庄里没有什么人影,想再找个人打听打听也找不到。罗永才兀自进了那个破院框子,见那正房的两扇门紧锁着,锁也是老式铜锁了,将军牌的,铜面叫手磨得光滑,打门缝往里头瞅瞅,那房大概是个没开窗户的,里头半星光亮都没有。罗永才退到一块石料上,点了根烟吸,心想:今儿个白跑一趟了。却也不觉着损失什么。吸着烟,呆眼望那破院框子外头的野坡杂树,心间真是各样感觉都没有,只觉着春阳渐暖,寒气消散,万物都在顶撞、爬升。坐了一气,便起身回蒿沟县城了。

第二日罗永才又来,到山王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春阳更暖,鸟雀啾啾,身上的呢子衣都得解开扣子了。快进庄时,罗永才又遇见那个中年汉子,望见罗永才,他一眼就认出来,搭腔道:“王麻子今儿个在家,你去呗。”罗永才莫名其妙地谢了他一声,想讲一句闲话,一时却找不出合适的话题来,便摸出一根烟给他,辞了他往庄里进。

进了庄,往庄头走,老远就听见“当当”的,是不急不慢的打石头声,脚下也就到了,见王麻子家破院框子里,盘腿坐了一个人,五十来岁,浑身精瘦,半脸麻子坑,两个烂桃眼,头上戴一顶又破又脏的蓝布帽,帽檐都折了,上身只穿了件蓝布的单小褂,下身却捆着个灰黑的大棉裤,裤腰间绑了一盘黑布带子,相貌打扮都很是不起眼。那人坐在院里洗碑,碑形已经看出来了,下方上圆,他洗的时候,左手是錾子,右手是锤,也不急,也不躁,也不热,也不冷,也不快,也不慢,一锤一锤,如泣如诉,叫罗永才看得呆了,立在墙外进不去,心里只是有一种感觉:春阳日暖,万象更新,雀鸟苏醒、飞翔、游戏、鸣叫、盘绕,像是一刻都止不住,人在此时此刻能想些什么,该想些什么,各人都是不一样的,各人也都是只按着自个的路子走的,惟这破院里的这一个麻脸匠人,像是不知,也像是不觉,木呆呆地坐在亘古的石头旁边,一锤一錾,洗了几十年,也还是不急不躁,不去赶那些过场,凑那些热闹,真叫人觉得不容易!

罗永才呆望了一时,才醒过来,抬腿进了院子,口里道:“请问王师傅是住这里呗”

那个麻脸的匠人,听见了人语,怕也是习惯了,手并不停,脸却抬起来了,口里道,“你找俺呗”罗永才递了一根烟过去,半蹲下,低着腔说:“想麻烦王师傅,给洗块碑.”麻脸的匠人道:“洗块什么样的”“洗块大点的,好料的。”“洗多大的好到什么样的”“王师傅这儿有什么样的”

讲着时,罗永才已经把火摁着了,送到那个匠人跟前,那麻脸匠人住了手,点上火吸了一口,说:“有两米的,一米半的,一米的,半米的,不知你要什么样的。”罗永才说:“要两米的。是什么样的料子”“是青白石的,第一好的。”“是哪里的青白石”“是北山的青白石。西汉那个淮南王刘安,也是选的这样料子。”“两米的,青白石的料子,那得多少钱”“得九百块钱。”“什么时候能成”“打今儿个算起,十日以后你来拉。”“咋样拉”“你自个带车拉也行,你从青谷包个三轮来拉也行,随你。”“可有个什么手续”“俺留个字条给你,你给俺二百块钱押钱。”罗永才说:“行。”打口袋里掏了二百块钱给那个匠人,麻脸匠人接了,也不装起来,也不掖起来,只往地上一放,随手拾块碎石压住,又打单褂的兜里,掏出个纸片递给罗永才,那纸片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红指头印子。

罗永才收住了。麻脸匠人低了头,吸着烟,头也不抬地问:“那你要写什么字”罗永才略一沉吟,其实早是想好的,只是再在心里重想一遍,说:“我写给你。”随即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一笔一画写道:

爱妻 林雅芳 夫

之墓 罗永才 敬奠

爱女 罗文文 父

写完了,仔细又看一遍,才抬手递给麻脸匠人,匠人接了,也一字一顿看了一遍,然后折叠成一个小块,装进兜里,讲:“十日后你来拉呗。”讲完,就不再理罗永才,低下头,又一锤一锤,洗手下的那块石碑去了。

第三回罗永才去山王,还不够十天,才五六天,他不放心,就又去了一回。

 那又是个好天,响响晴。快进庄子时,又见了那个中年人,坐在路边打石头,望见罗永才,又认出来了,点头招呼道:“来啦”“来啦。”罗永才敬了他一根烟,两人抽着,那中年汉子讲:“前两回你来,都匆匆的,咋不上山望望哩”罗永才讲:“望什么”“望奶奶庙,虽讲现时庙都散了,倒也能去望望,烧一根两根香,点一片两片纸,心里头多少就好受些。”罗永才望望他,点点头,辞了他,又进了庄。

进了庄往庄头去,老远就听见了打石的声音,知道那是王麻子打的石头响,一直往他家里去,进了院子,果然又见那王麻子坐在石料边,一手握錾子,一手握锤,木了样的,一锤一锤洗那碑石。

罗永才望见他那个态度,心里霎时平静了,半丝涟漪都没有,呆望着,渐也就望得木了,望见一个人,也望不清是什么人,望不清脸面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人,但心里明白,知道那是个什么人,那个人跟他一块上高滩左近他老家去,去给他娘烧几片纸,几个钱、几个金元宝,纸钱、金元宝都是在蒿沟县城汽车站附近买的:他等在车站里,那个人跑上外头买的,买回来了,装在包里,把包拉开了给他看。那纸钱都穿成了串的,一律的银白色,那些纸元宝,也都是穿成了串的,都一律的金**,他望见了,略点了点头,两人便上了车,两人坐在一排里,车就开了,直开出了蒿沟县城,往乡里开去,开到了高滩镇,两人下了车,也不往集里去,径自去了野地里,在河边找到娘的坟,那坟上草芽都望见芽头了,春气盛时保管又是青青茏茏的了,那个人从包里拿了纸钱,元宝出来,又取了几张草纸出来,两人点了火便把那一年里用的钱财都烧给坟里的人了,火烧着时,他跪下磕了几个头,头碰在去年干枯的草叶上时,硬硬的,扎人,那人却不磕头,只去拾掇那火,叫那火不要灭,又不要烧得太旺、太快,诸事都完了,那火慢慢便糊了,慢慢地冒着烟,两人便呆坐着望着那烟,望野地里的野景,一地的野景,都叫坟头下的那缕烟,弄得活泛了,弄成心间的一些活气,年年日日也不灭、不干、不尽……

……一眨眼罗永才又回来了,仍望见那王麻子坐成一团修行,左手握錾,右手掌锤,那锤是方锤,一锤一锤,打成一种节奏。罗永才进了院,麻脸匠人望见罗永才进来,也不惊,也不炸,手里也不停,只是口里讲:“时候还没到哩。”罗永才笑笑,笑得很浅,嘴里讲:“心里头放不下,顺道就来看看。”麻脸匠人说:“误不了。”又讲:“来找俺的,都是那样个心绪,不如你就上山上转转,上庙框子里烧几片纸,点两根烟,心绪就好受了。”罗永才讲,“那是。”低头看碑,巳洗出了个大概,青白厚实,幽深远澈,便敬了麻脸匠人一根烟,闲坐半刻,起身往山上的奶奶庙去了。

那山也正在春时里,半山的松树,半山的草坡,半山的闲石。近村处多长了些桃、杏、杨、柳之类,愈往上松便愈多了,坡却不很陡,是缓坡,一坡的春阳,暖融融,温意无尽。村里人家的院子,有长有短,都是拿碎石、片石垒成的,随意延展,到了坡上,便你断我断他断,都先后断尽了。罗永才起始跟着石墙走,走一时那些石墙都到头了。却隐约见一条上山的道,在枯草坡上、石水沟里蛇来鼠去,一直往上头山头上去了。山坡上也没有什么人,像是连半个人都没有,只剩下春阳、暖意、松树、枯草散落各处,叫人心定。

渐上了面前的山包,举目一看,那山包后头还是一个山包,也不很远,也不很大。罗永才望见了,这会儿有些微喘——到底是上着山的——便一屁股坐在枯草地上,点一根烟抽。屁股底下的山包顶,倒也不大,两间正房般大小,却陷着两个小坑,小坑里挤着碎石,叫人疑是老早的火山坑,是火山喷发时形成的,后来火山死了,年长日久,火山坑又被碎石尘屑给填住了,现今只剩下两个陷处,叫人去想。罗永才坐了一根烟的时候,爬起来,往上又走。一下一上,慢慢又上了第二个山包。举目望时,前头却又有个山包,更高一些,那山包的坡上坡下,松树愈加浓厚稠密,松影里隐约能见一段半截发白的墙壁,想必那就是奶奶庙了,说远不远,说近也不很近,就又坐下来,点了一根烟,再歇息一时。

歇息处也是枯草坡,这时才留意了,身下身左的枯草里,都已冒着绿青青的芽子了,那些芽子望去甚有张力,生命的趣味浓厚,又鲜活不尽。罗永才望得痴了,心间暗想,这都叫咋讲哩!坐了一时,一身的感念,起身再往前走。再往前走时,路眼大了点,却走在松林里了,山也有些陡,树影也浓郁得多了,人走在近树的地方,多少就感觉到一些凉气。罗永才忽而觉得有些小怯,立住了四面看看,听听,这里的山似乎深多了,早望不见山王村有人的地方了,更听不见半点人声,就想:一个人上去做什么正想时,看见上边树影里一晃,定神细看,是一个挑担的,也看不见什么模样,从山上的陡路上下来了。罗永才便解开呢子褂的扣子,站在路边,候那人下来。

那个挑担的真就下来了。

来得较近了才看清是个五十来岁的山民,也是瘦精精的,挑着两大捆紫红色的短针山草,山草捆上还搭了两件破旧衣物,一把竹柄的竹耙子;离得更近了,两方都望见了,便都打招呼道:“上来啦”“耙草来”

打过招呼,那个挑草的人,也是个想讲话的,就立住了脚,跟罗永才讲话,那两捆草担在他的肩膀上,两肩换换,却不肯放在地上。罗永才讲:“请问你,这上头就是奶奶庙呗”“正是。”“庙还有呗”“庙早都毁啦,原先修理过一回,后首又毁啦,只剩下些破庙框子。”“庙毁了,人也就不来了呗”“赶三月十五,逢庙会,也是一山的人,平时就没有什么人来了.”“你这山草都是打这山上搂的呗”“这山净啦.都是打后山搂的。”“那可得跑不近的路,看你身体倒好。”“不如往年啦,要是叫你看,你看俺有多少岁数”罗永才仔细看了看他,看他年岁不像太大,便猜测道:“五十多岁,六十不到。”“俺今年七十七啦。俺们现时也就老两口一块过,地种不动啦,你看俺这一担草有多少斤”“有五十斤吧”“有七八十斤!”“七八十斤,又得走几架山头,叫我连半里路也走不动!”“那你是没干惯。俺现时就靠这个换几个油盐钱,俺家里的瞎啦,任啥都望不见啦,任啥都不能做啦,明年俺那地便得撂荒啦。”

讲着话,那老年人也不放下担子,只把担子在两肩上换来换去,来回调换,他果然是个肯讲话的,愈是讲,愈是不肯离开,问罗永才:“你单身一个人上山,也不怕哟”罗永才讲:“怕什么”“前两天这林子里,还吊死过一个人来。”“是男的还是女的”“是个男的,二十二岁。”“咋吊死的”“他老婆犯了肺病,治不好了,他说俺不如死在你头里,便上这山上来吊死了。”“你老一个人上山,咋也不怕”“那有啥怕的他死了还能再活啦”闲讲一气,两人分了手,一个往山上去,一个往山下去了。罗永才这时的心情反倒平静了,没有半丝怕意,一口气上了山顶。

原来山顶的庙真是早毁了,只剩下一片墙框子,罗永才一一踏看了,见那些碎石下有压着纸条的,就走过去看,那些纸条都是临时写的,上头写道:

失意人 张志忠

我最喜欢陶娟,我恨不能把她搂在怀里十天十夜!

奶奶显灵,叫我娶到她吧!!!

却还有一处冒着烟的,是几根香正燃着,四面却看不见人,想必是来烧香求神的,已经下山了。罗永才对着那几根香,默然地站了一会儿,又点火烧了几片纸,候那些纸烧尽,才起步往山下去。到了山下,又感觉到春阳的暖意了,身上也轻松多了,心里想:人到底是人,怎么也离不开有人的地方。他没有再从麻脸匠人的家里过,直接就下山去了公路边。 几天以后,罗永才带了款子,从青谷叫了一辆三轮,进山把石碑驮走了。原先他想从县城找个熟人带辆车来的,想想还是罢了,找人还得招待,又怕乱传出去影响不好,不如打青谷包个三轮,又省事,又方便。

叫三轮的时候那年轻人讲:“老板,包车来回一趟,得五十块钱,这都是老价钱,不哄你!”罗永才讲:“五十就五十,我再加给你十块,你带把锹,帮我把碑栽了。”那年轻人讲:“没二话!”于是,就在清明前两天,罗永才把青白石碑在妻女的坟前栽了。

春夜里的一点扰动很快就消失了。春夜里倒真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只邻近的人家还有明着灯光的,那只是一盏半盏,是偶尔亮起的。很远的地方传来汽车的发动声和人声,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也许是早起的。但时间确又太早了点。附近哪里的鸡叫过一阵子,又都不叫了,只是还睡不安稳,不时有拍翅、挪动的声音传开。

春夜就是春夜,春夜总会起一些小骚动、小摩擦、小动乱的。罗永才在院里站了一会儿,看着天上的星星。天气真好,很晴朗,空气却很有凉意。罗永才在院里站了一会儿,看见星星变成一些裙子飞走了,他才转过身,慢慢回到屋里去。

1、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2、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3、蚕豆开花——黑心。

4、孔夫子搬家——净是书(输)。

5、打破砂锅——问到底。

6、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7、虎落平阳——被犬欺。

8、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9、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10、井底青蛙——目光短浅。

11、大海捞针——没处寻。

12、竹篮打水——一场空。

13、打开天窗——说亮话。

14、船到桥头——自会直。

15、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16、百米赛跑——分秒必争。

17、拔苗助长——急于求成。

18、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19、芝麻开花——节节高。

20、新官上任——三把火。

熟知中国近代史的人或许都会知道陈潭秋,这个出生在湖北黄冈的革命者是武汉共产主义小组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受人敬仰的大英雄。不过,在一次秘密活动之中,他却被一个敌人残忍杀害。

多年之后,巧合的是,这个凶手之所以 会绳之以法 ,是因为他曾躲在兰州一影院之中当检票员,因一件琐事而和人发生争吵,随即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也正应了那句老话“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

从1916年到1920年,陈潭秋成长为一个接受了先进共产主义思想教育的年轻人。1921年,他有幸成为在嘉兴游船上举行的第1次代表大会。在这之后,他也以江苏省委组织部长和江苏省委书记等身份而为 革命事业四处奔波

局势在1942年的4月变得急转直下。同年,蒋介石一方开始秘密逮捕和迫害相关的进步人士。此时,在新疆工作的陈潭秋义无反顾地将自己列为最后一批撤离人员。他对同志们喊道:“ 只要还剩下一个同事,我就不能走。

仅仅5个月之后,这位坚韧不拔的革命战士就被一个名叫 盛世才 的军阀头子所逮捕。在监狱之中,不断痛斥敌人的陈潭秋等一干人却始终不愿说出我党的最高机密。就这样,年仅 47岁 的陈潭秋便为革命事业付出了 自己宝贵的生命。

直到1949年 新疆和平解放 之后,组织才根据残留的档案信息查到陈潭秋等一众人遭遇害的消息,他们发誓要为这些英勇牺牲的革命烈士讨一个说法。就这样, 抓捕凶手 便被提上了日程。可在那个时候,盛世才 早已随蒋介石逃到台湾 ,他手底下的一帮爪牙也都杳无音讯,如此一来,抓捕凶手之事也不得不暂时搁置起来。

可自古正义会战胜邪恶。1951年5月,一个操着浓郁甘肃口音的外役战犯就曾交代过这样一个细节,殊不知,这也成为了寻找凶手的 关键线索 。原来,在1年多之前,他曾在兰州的亚洲**院门口看到一个 说着地道东北话的检票员和别人吵架 ,他怀疑这很可能就是他曾经的顶头上司鲁炳林。根据这一线索,相关的公安同志们进行了明察暗访。

很快,这名检票员的信息也被一一证实。原来,他已经化名成关贤知,于 19 18年 定居兰州,通过相关的就业考试,他被当地的亚洲**院录用为检票员。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大老婆和小老婆。在平日里,这个 满脸麻子 的男人也是沉默寡言, 基本不跟邻居多说话。

不久之后,身穿便衣的民警便来到他所在的单位一探究竟。在被召到保卫室之后,关贤知这才见到公安同志。与此同时,他镇定自若地说道:“我 全权配合 ,但我能不能把手头上工作安排一下再走?”不过,他这一请求火速被办案同志所 拒绝

让人惊喜的是,另一组警察同志也在他的住处发现了一张 穿着国民党军中的照片 。经相关证人的仔细辨认,他们更确信这就是消失已久的鲁炳林。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最终低下了头,不仅承认身份,还交代了 伤害陈潭秋等英雄的具体细节

根据他的交代,人们的思路也暂时回到 1943年 那个黑暗的年代。当时,为了得到机密信息,鲁炳林对一众烈士施以酷刑,除了用老虎凳之外,他们还会向这些烈士泼辣椒水。面对 种种酷刑 ,有着坚定信仰的革命英雄始终 不屈服

令人发指的是,在将陈潭秋和毛泽民等烈士残忍杀害之后,他们还会重新挖出这些人的遗体以示 侮辱 。听着他叙述的这些细节,在场的同志无不痛哭流涕。他们或许既为敌人的残手感到愤怒,也为烈士们的 宁死不屈 而感到自豪。

结语: 当然,这个狡猾的鲁炳林或许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之所以会暴露身份,竟然是源于和别人的一次争吵。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在接受完 正义的审判 之后,他也获得了 迟来的惩罚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没有那一次他和别人的争吵,他的余生也将在痛苦和煎熬中度过。毕竟,在多年之前,他那一副 苟且偷 生的样子和烈士们的视死如归早已形成鲜明的对比。

鸽子蛋孵不出鸽子,可能是没有受精。

鸽子饲养方法

鸽子的饲料以杂粮为主,比较常用的有小麦、荞麦、高粱、玉米、豌豆、麻子、花生米。喂时应至少选用两种饲料混合饲喂,例如平时小麦、玉米、高粱共3份,豌豆1份,训练时改为小麦、玉米、高粱共3份,豌豆1份,麻子1份。

除杂粮外,还可以供给青菜、卷心菜、麦苗等青饲料及矿物饲料。矿物饲料可到各地信鸽协会处购买。也可自己配,一般满足信鸽需要即可。矿物饲料的配比如:黄泥、黄沙各3份,熟石灰2份,盐1份,贝壳粉或蛋壳粉05份,木炭05份,碾碎后加水混合搓成圆球晒干,喂时将圆球打碎置于鸽舍内。 

每天喂料两次,上午7点左右一次,下午4点30分左右1次,上午的饲喂量占其日粮的1/3,下午的饲喂量占其日粮的2/3,每天每只成年鸽的饲料量为50克左右,训练时可适当增加一点。鸽子停止飞行后即可唤其回舍,进行喂食,使其形成回舍有食的条件反射,以利于归巢。

鸽子训练竞翔期间,应多喂玉米、豌豆,且要先喂水,后喂饲料。可先喂葡萄糖水,再喂淡盐水。夏季和孵幼鸽期间,可在其饮水中加适量食盐。

鸽子是极爱清洁的鸟类,必须十分注意鸽舍的清洁卫生,夏、秋季每周至少水浴两次,冬季每周水浴一次即可。

鸽子以植物性食物为生。谷类中的玉米、稻谷、小麦和高粱等,豆类中的豌豆、蚕豆和杂豆等,都是良好饲料。饲粮配合中谷类可占2/3,豆类约占1/3。饲料中的蛋白质含量,哺育乳鸽期间的种鸽可占到18%左右,青年鸽为15%左右,同时适当配合砂粒、食盐、矿物质和多种维生素。采用全价混合颗粒饲料喂鸽,效果更好。肉鸽体型大,饲料消耗量较多;信鸽和观赏鸽约比肉鸽耗料少1/3。每日饲料消耗量可按其体重的1/10作粗略计算。此外,一只鸽子每天约须饮水30至60毫升。人工孵化,可提高种鸽的繁殖率。

鸽舍的建筑应光线充足,保持干燥,同时注意防止猫、鼠等的侵害。种鸽舍面积8至10平方米,可养20至40对。每对种鸽需备两个箱,以便产蛋孵化和育雏时轮换使用。10至20平方米可养1至5月龄青年鸽50至100对。舍内主要设备是隔开的方形栖架箱,以便各有所居。繁殖商品乳鸽现多采用三层或四层的重叠式笼养,一对一笼,管理方便,可提高种鸽繁殖率和乳鸽增重速度。

阿斗的江山——白送

阿斗式的人物——没能耐

阿二吹笙——滥竽充数

阿二当郎中——没人敢请

阿二满街串——吊儿郎当

阿哥吃面——瞎抓

阿婆留胡子——反常

阿庆嫂倒茶——滴水不漏;点滴不漏

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

挨打的狗去咬鸡——拿别人出气

挨打的乌龟——缩脖子啦

挨刀的鸭子——乱窜

挨了巴掌赔不是——奴颜媚骨

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

挨了打的鸭子——乱窜

挨了刀的肥猪——不怕开水烫

挨了刀的皮球——瘪了

挨了霜的狗尾巴草——蔫了

挨着火炉吃海椒(辣椒〕——里外发烧

矮梯子上高房——搭不上言(檐)

矮子穿高跟鞋——高也有限

矮子打狼——光喊不上

矮子放风筝——节节高;节节上升

矮子放屁——低声下气

矮子观光——随声附和

矮子过河——安(淹)心

矮子看戏——听声

矮子里面拔将军——将就材料;短中取长

矮子爬楼梯——巴不得(迫切盼望)

矮子爬坡——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矮子婆娘——见识低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上下为难

矮子想登天——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痴心妄想

矮子坐高凳——够不着;上下够不着;上下为难

爱打官司逞英雄——穷斗气

庵堂里的木鱼——任人敲打

鹌鹑要吃树上果——够不着;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岸上看人溺水——见死不救

岸上捞月——白费功夫;白费劲

按别人的脚码买鞋——生搬硬套

按彩球的乞丐——高兴得发傻

按方抓药——照办

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

按牛头喝水——办不到;没法办

按下葫芦起了瓢——顾了这头丢那头;此起彼落

案板顶门——管得宽

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

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随人宰割

案板上的鱼——挨刀的货

暗地里盯梢——偷偷摸摸

暗地里耍拳——瞎打一阵

暗室里穿针——难过

暗中使绊子——蔫儿坏

熬尽了灯油——烧心(芯)

鏊子上烙冰——化汤了

鏊子上烙饼——翻来翻去

八百吊钱掉井里——难摸哪一吊

八百年前立的旗杆——老光棍

八百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八宝饭上撒胡椒——又添一味

八辈子的老陈帐——说不清

八寸脚穿七寸鞋——别扭

八斗的小垂缸——装不下一石

八哥啄柿子——拣软的欺

八个老汉划拳——三令五申(伸)

八个钱的膏药——沾上了

八个钱买碗馄饨——没有面

八个歪脖坐一桌——谁也不正眼看谁

八股文的格式——千篇一律

八卦炉里睡觉——热气腾腾

八卦阵里骑马——闯不出路子;出路难找

八级工学技术——精益求精

八级师傅学手艺——长到老,学到老

八角掉进粪坑里——香臭不分;香臭难分

八斤半的鳖吞了大秤砣——狠心王八

八斤半的老鳖吞了个秤砣——狠心的王八

八斤半的王八中状元——规矩(龟举)不小

八十个人抬轿子——好威风

八十老汉害个摇头病——不由人愿;由不得人

八十老人吹灯——喘不上气;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老翁练琵琶——老生常谈(弹)

八十老翁学打拳——越练越结实

八十老翁学手艺——老来发奋

八十岁的老绝户头——后继无人

八十岁刮胡子——不服老

八十岁老翁挑担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八十岁留胡子——老主意

八十岁没儿女——老来孤单

八十岁生儿子——代代落后

八十岁跳舞——老天真

八十岁玩猴子——老把戏

八十岁学吹笛——尽是老调;老调子

八十岁学摔打——拼老命

八十岁演员扮孩子——返老还童

八十岁站柜台——老在行

八五炮打兔子——得不偿失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八仙聚会——神聊

八仙桌缺只腿——搁不平

八仙桌上放灯盏——明摆着

八仙桌子——有棱有角

八贤王进宫——好难请

八月的苦瓜——心里红

八月的莲藕——又鲜又嫩

八月的石榴——满脑袋的点子

八月的柿子——越老越红;老来红

八月桂花开——到处飘香

八月里的黄瓜棚——空架子

八月十五吃年饭——还早哩

八月十五吃元宵——与众不同

八月十五吃粽子——不是时候

八月十五的月饼——人人欢喜;个个喜爱;上下有

八月十五的月亮——年年都一样;正大光明

八月十五过端阳——晚了;迟了

八月十五看龙灯——晚了大半年

八月十五生孩子——赶巧了

八月十五送月饼——赶在节上

八月十五云遮月——扫兴

八月十五蒸年糕——趁早(枣)

八月十五种花生——瞎指挥

八只脚的螃蟹——横行霸道

八字不见一撇——没眉目;差得远;差远了

巴掌长疮——毒手

巴掌穿鞋——行不通;走不通

巴掌上摊煎饼——巧手;好手

扒了皮的癞蛤蟆——活着讨厌,死的还吓人

扒了墙的庙——慌了神

芭蕉插在古树上——粗枝大叶

芭蕉开花——一条心;紧相连

芭蕉叶上垒鸟窝——好景不长

疤瘌眼长疮——坏到一块了

拔草引蛇——自讨苦吃;自找苦吃

拔葱种海椒——一茬比一茬辣

拔节的高梁——节节高;节节上升

拔浪鼓——两面光

拔了的闹钟——专做提醒人的事

拔了萝卜——窟窿在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拔了毛的鸽子——飞不了

拔了塞子不消水——死心眼

拔苗助长——急于求成

跋脚驴子追兔子——赶不上;撵不上

跋脚马上战场——有死无活

跋子拔萝卜——歪扯

跋子踩高跷——早晚有他的好看

跋子打围——坐着喊;坐地呐喊

跋子赶马——望尘莫及

跋子上台——立场不稳

把鼻涕往脸上抹——自找难看

把肥料浇到莠草上——劳而无功;有劳无功

把脸装进裤挡里——见不得人

把人赶到墙根下——走投无路

把娃娃当猴耍——愚弄人

把妖猜当成菩萨——善恶不分

靶场上的老黄忠——百发百中

霸王别姬——奈何不得;无可奈何

白脖老鸹——开口是祸

白脖子屎壳郎——有特色;与众不同

白布进染缸——洗不清;洗不净

白布做棉袄——反正都是理(里)

白菜帮子——中看不中吃;好看不好吃

白菜地里耍镰刀——散了心

白菜烩豆腐——谁也不沾谁的光

白菜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白骨精扮新娘——妖里妖气

白骨精打跟头——鬼把戏

白骨精化美女——人面鬼心

白骨精说人话——妖言惑众

白骨精送饭——有野心;没安好心

白骨精演说——妖言惑众

白骨精遇上了孙悟空——原形毕露

白鹤站在鸡群里——突出

白虎进门——大难临头;灾祸临头

白开水画画——轻(清)描淡写

白蜡杆结桂花——根子不正

白蜡杆子翻场——独挑

白蜡做的心——见不得日头见不得火

白脸奸臣出场——恶相;恶模样

白脸狼戴草帽——变不了人

白脸狼戴眼镜——冒充好人;充好人

白了尾巴尖的狐狸——老奸巨猾

白猫钻灶坑——自己给自己抹黑

白毛乌鸦——与众不同

白娘子斗法海——精打光

白娘子水漫金山——大动干戈

白娘子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

白日见鬼——玄乎;心里有病

白日做梦——胡思乱想

白水锅里揭奶皮——办不到;没法办

白水下石膏——成不了豆腐

白水煮白菜——淡而无味

白水做饭——无米之炊

白素贞不舍许仙——恩爱难分

白糖包砒霜——毒在里面

白糖嘴巴刀子心——口蜜腹剑

白天打灯笼——白搭

白天盼月亮——甭想;莫想;休想

白天照电简——多此一举

白天捉鬼——没影儿的事

白铁斧头——两面光

白仙鹤长了个秃尾巴——美中不足

白纸上画黑道——抹不掉;明摆着;清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写黑字——黑白分明;明摆着;清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做的灯笼——一点就亮

百尺竿头挂剪刀——高才(裁)

百川归海——大势所趋

百货大楼卖西装——一套一套的

百货店里卖鞋袜——各有尺码

百斤担子加铁砣——重任在肩;肩负重任

百斤面蒸寿桃——废物点心

百斤重担能上肩,一两笔杆提不动——大老粗

百里草原一人家——孤孤单单

百里奚认妻——位高不忘旧情

百里奚饲牛拜相——人不可貌相

百灵戏牡丹——鸟语花香

百米赛跑——分秒必争;争分夺秒;急起直追;奋起直追

百年松树,五月芭蕉——粗枝大叶

百日不下雨——久情(晴)

百岁公公吹火——老气

百万雄师下江南——兴师动众

百丈高竿挂红灯——红到顶了

柏木椽子——宁折不弯

柏油烫猪头——连根拔

败家子回头——金不换

败将收残兵——重整旗鼓

拜把子兄弟开茧店——结党营私(丝)

拜年的嘴巴——尽说好话

拜旨走进吕祖庙——走错门了;找错了门

扳不倒骑兔子——不稳当;不稳

扳不倒坐到烧饼上——面上人

扳倒碓窝吓婆婆——泼妇

扳倒葫芦洒了油——一不做,二不休

扳着炉子烤头发——了(燎)不得

扳着指头算帐——有数

班房里的衙役——听差的

斑鸠抱窝——悬蛋

斑马的脑袋——头头是道

斑鸩打架——卖弄风流

搬菩萨洗澡——越弄越糟;白费神;空劳神

搬起石磙砸碾盘——实(石)打实(石)

搬石头打天——自不量力;不自量;办不到;够不着

板凳倒立——四脚朝天

板凳上放鸡蛋——好险;冒险;危险;靠不住;不可靠

板凳上搁蒺藜——坐不稳;坐不住

板凳上睡觉——难翻身;翻不了身

板凳上玩麻将——扒拉不开;打不开场面

板凳上钻窟窿——有板眼;有板有眼

板斧劈柴——一面砍

板门上贴门神——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板上的泥鳅——无地容身;无处藏身

板上钉钉子——实实在在;没跑;跑不了;变不了;没法变

板上敲钉子——稳扎稳打

半边羊头——独角

半边猪头——独眼

半道上捡个喇叭——有吹的了

半吊子的一半——二百五

半个铜钱——不成方圆

半截砖头——甩了

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彼此彼此;一码事;彼此一样;谁也不吃亏

半斤放在四两上——翘得高

半空的云彩——变化多端

半空中打把式——栽个大跟头

半空中的火把——高明

半空中的气球——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悬着哩

半空中放爆竹——想(响)得高

半空中盖房子——没处落脚;落不得脚

半空中赶牲口——露马脚

半空中挂蒺藜——讽(风)刺

半空中挂剪刀——高才(裁)

半空中骑马——腾云驾雾

半空中数指头——算得高

半拉瓜子——不算个人(仁)

半篮子喜鹊——唧唧喳喳

半路开小差——有始无终

半路上的新闻——道听途说

半路上丢算盘——失算了

半路上留客——口上热闹;嘴上热情

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出了岔;措手不及;突如其来

半瓶子醋——乱晃荡

半山崖的观音——老实(石)人

半山腰倒恶水(滑水〕——下流

半天云里踩钢丝——提心吊胆

半天云里出亮星——吉星高照

半天云里吹唢呐——想(响)得高

半天云里的雨——成不了气候;不成气候

半天云里吊口袋——装疯(风)

半天云里翻帐簿——算得高

半天云里看厮杀——袖手旁观

半天云里拉家常——空谈

半天云里飘气球——高高在上;没着落

半天云里骑仙鹤——远走高飞

半天云里做衣服——高才(裁)

半天云中拍巴掌——高手

半夜吃黄瓜——摸不着头尾

半夜吃烧鸡——思思想想(撕撕响响)

半夜弹琴——暗中作乐

半夜鸡叫——不晓;乱了时辰

半夜叫大姑娘的门——来者不善

半夜里的被窝——正在热乎劲上

半夜里的寡妇——难过

半夜里和面——瞎鼓捣

半夜里抡大斧——瞎侃(砍)一通

半夜里捉迷藏——瞎摸;摸不着

半夜聊天——瞎说

半夜起来穿衣服——为时过早

半夜敲门心不惊——问心无愧

半夜下雨——下落不明;不知下落

半夜做恶梦——虚惊一场;一场虚惊

半夜做梦啃猪蹄——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半夜做梦娶新娘——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扮秦桧的没卸装——谁没见过那二花脸

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

绊倒趴在粪池边——离死(屎)不远

膀子一甩——不干了

蚌里藏珍珠——好的在里面

棒槌吹火——一窍不通

棒槌打缸——四分五裂

棒槌当针——粗细不分

棒槌改蜡烛——粗心

棒槌进城——成精作怪

棒槌里插针——粗中有细

棒槌敲竹筒——空想(响)

棒槌上天——总有一天落地

棒打鸭子——刮刮(呱呱)叫

棒打鸳鸯——难分开;两分离

棒子里做蛋糕——不是正经材料

棒子面煮葫芦——糊糊涂涂;糊里糊涂

棒子面煮鸡子儿——糊涂蛋

包办的婚姻——身不由己;不由自主

包单布洗脸——大方

包公的尚方宝剑——先斩后奏

包公的铡刀——不认人

包公断案——认理不认人

包公放粮——为穷人着想

包公杀亲侄——先治其内,后治其外

包公审案子——铁面无私;六亲不认

包公铡皇亲——法不容人

包脚布上飞机——一步(布)登天

包脚布上生虮子——好角(脚)色(虱)

包脚布做鞭子——文(闻)不能文(闻),武(舞)不能武(舞)

包脚布做夹扣子——又臭又硬;臭硬

包脚布做围脖——臭一圈儿

包元宵的做烙饼——多面手

包子吃到豆沙边——尝到甜头

包子咧嘴——美出馅了

包子熟了不揭锅——窝气

包子张嘴——露馅

苞谷棒子生虫——专(钻)心

苞谷面糊——没多大油水;油水不大

雹子砸了棉花棵——光杆司令

宝囊里取物——手到擒来

宝塔顶上的宝葫芦——尖上拔尖

饱带干粮晴带伞——有备无患

保险柜挂大锁——万无一失

保险柜里安雷管——暗藏杀机

报国寺里卖骆驼——没有那个事(寺)

报时的雄鸡——不用催

报纸上的社论——句句讲真理

抱黄连敲门——苦到家了

抱鸡婆长胡子——窝里老

抱鸡婆打摆子——窝里战;又扑又颠

抱紧肚子装饱汉——空虚

抱木头跳江——不成(沉)

抱菩萨洗澡——淘神

抱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爱财舍命

抱在怀里的西瓜——没跑;跑不了;十拿九稳

抱着茶壶喝水——嘴对嘴

抱着灯心救火——惹火烧身;引火烧身

抱着擀面杖当笙吹——一窍不通

抱着孩子拜天地——双喜临门

抱着葫芦不开瓢——死脑筋

抱着黄连做生意——苦心经营

抱着金砖挨饿——活该

抱着蜡烛取暖——无济于事

抱着木棍推磨——死转圈儿

抱着琵琶跳井——越谈(弹)越深

抱着钱匣子睡觉——财迷心窍;财迷

抱着石头跳深渊——死不回头

抱着铁耙子亲嘴——自找钉子碰

抱着香炉打喷嚏——触一鼻子灰;碰一鼻子灰

豹子吃马鹿——好大的胃口

豹子进山——浑身是胆

鲍叔识管仲——知心

暴风雨中的航船——顶风破浪

暴雨前的闪电——大发雷霆

爆米花沏茶——泡汤了

爆竹店里夫人——热闹;自作自受

爆竹脾气——一点就着;点火就着

杯弓蛇影——自相惊扰

杯水车薪——无济无事;不济事

北京的萝卜——心里美

北门外开米店——外行

背鼎锅上山——吃不住劲

背篼里头摇锣鼓——乱想(响)

背鼓进祠堂——一副挨打的相

背鼓追槌——自讨打

背后藏茄子——有外心;生了外心

背后挂胡琴——拉不着

背后拉弓——暗箭伤人

背后作揖——反礼

背集摆摊子——外行

背靠背睡觉——体贴人

背门板上街——好大的牌子

背菩萨下河——淘神

背人偷酒喝——冷暖自己知

背石头上山——硬吃亏;自讨麻烦;自找麻烦

背石头下河——摸底

背手上鸡窝——不简单(拣蛋)

背水作战——断了后路;不留后路

背媳妇过独木桥——又惊又喜

背阳坡上的太阳——不久长;难长久

背油桶救人——惹火烧身;引火烧身

背着醋罐子讨饭——穷酸

背着粪筐上银行——臭钱

背着粪篓满街串——找死(屎);寻死(屎)

背着棺材上战场——往最坏处想

背着哈哈镜走路——不怕后人见笑

背着黑锅做人——直不起腰;伸不起腰

背着喇叭赶集——揽差事

背着灵牌上火线——要拼命;拼啦

背着棉絮过河——越背越重

背着手爬泰山——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背着琐呐坐飞机——吹上天了

背着梯子骂街——发贼横

背着娃娃推磨——添人不添劲

被虫子咬过的果实——未老先衰

被猎人追赶的金鹿——慌里慌张

被埋没的陶俑——永无出头之日;难出头

被面上刺绣——绵上添花

被窝里不见了针——不是婆婆就是孙

被窝里放收音机——自得其乐

被窝里划拳——没掺外手

被窝里磨牙——怀恨在心

被窝里伸出一只脚——你算老几

被窝里踢皮球——不见起

被窝里养老虎——留下祸根;留下后患

被窝里捉跳蚤——瞎抓

笨狗撵兔子——不沾边;沾不上边

笨姑娘纳鞋底——坑坑洼洼

笨驴子过桥——步步难

笨牛吃麻雀——不好捉弄

笨鸭子——上不了架

笨贼偷法官——自投罗网

崩了群的马——四处逃散

逼出来的口哄——信不得

逼楚霸王寻死——心理战术

逼公鸡下蛋——故意刁难;有意为难;办不到;没法办

逼人跳海——害人不浅

逼上门的生意——没有好货

鼻尖上吊镰刀——挂不住

鼻尖上抹黄连——眼前苦;苦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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