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心理小测试 你是上了哪种情感方式的瘾

咖啡心理小测试 你是上了哪种情感方式的瘾,第1张

大部分的时候,我们都在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然而总有一样东西会让你上瘾。它可以是某一件事、某一种状态、某一种情绪、甚至是某一种味道。“瘾“具有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们不由自已地投入时间和精力。

咖啡具有特殊的风味与魅力,很容易令人上瘾,而许多人也视咖啡为一种气氛与浪漫的代表。喝咖啡可以测试你的情感方式哦,赶紧来测试下吧。请问你喜欢在那里喝咖啡?

A像麦当劳一样的快餐店。

B温暖雅致的咖啡厅。

C高贵豪华的大饭店。

D舒适的家中客厅。

E欧洲风味的露天咖啡座。

A像麦当劳一样的快餐店你很容易动心,会被对方身上某一种特质吸引而陷入感情迷思。你和爱人的相处方式比较像朋友一样,属于随性及大而化之,不会特意去营造彼此的感觉。对你而言,感情只是你的一部份,朋友等其它事物也在你生活中占据相当大的重要性。

B温暖雅致的咖啡厅你所喜欢的爱情是较单纯而温馨的,你虽然不是一个非常浪漫的人,却会努力制造一点小小的气氛来取悦对方,让对方感受到你的爱意。你希望的感情进展方式是渐进而扎实的,彼此能有良好的相知与默契。

C高贵豪华的大饭店你喜欢用比较华丽浪漫的型式来经营你的感情,你希望你和情人之间的种种表现,包括爱情的历程、彼此的形象及相处方式等,都能够让你有面子而令人羡慕。但是要注意如果要让感情能细水长流,相对的付出是很重要的。

D舒适的家中客厅你喜欢自然又舒适的爱情,希望彼此的相处就像家人一样的和谐,令你身心放松,充满安全感。两人对未来有一定的计划与期待,并且共同为将来而努力。这样的感情是平稳而且可以维持很久的,但是要记得在生活中偶尔有一些小小的惊喜是很重要的。

E欧洲风味的露天咖啡座你会花一些心思去创造与众不同的浪漫方式,来让两人对这段感情的感觉是印象深刻而甜蜜的。你对自己有一定的自信,也不介意和大家一起分享你这段爱情的喜悦与美好,但要注意的是,你也可能会是一个不够实际的人,当感情遇到现实问题时,你可能会招架不住。

喜欢喝苦咖啡的人可能具有不同的心理特征和偏好,以下是一些可能的情况:

1 偏好独特口感:苦咖啡的味道独特,喜欢喝苦咖啡的人可能对这种独特的口感有浓厚的兴趣。他们可能对尝试不同口味和风味有浓厚的兴趣,并愿意冒险尝试新的体验。

2 追求精神刺激:苦咖啡因含有咖啡因,可以刺激中枢神经系统,提高警觉性和注意力。喜欢喝苦咖啡的人可能渴望这种精神刺激,并愿意在工作中或日常生活中保持警觉和精力旺盛。

3 享受自我满足感:苦咖啡的味道可能让人感到有一种自我满足感,尤其是当一个人能够自己制作一杯高品质的苦咖啡时。这种自我满足感可能反映出他们对自己创造性的认可,或者是对自己熟练掌握一项技能的自豪感。

4 情感经历:有些人可能会在情感经历中与苦咖啡产生共鸣。例如,他们可能觉得苦咖啡的味道与悲伤或忧虑的情感相匹配,或者是因为他们喜欢与朋友一起分享喝苦咖啡的时光。

需要指出的是,这些特征并不是适用于所有喜欢喝苦咖啡的人,每个人的心理偏好都是独特的。而且,这些特征之间也可能存在重叠和交叉。

文 / 施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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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悦去日本之后,由于人手不足,咖啡店比之前忙碌很多。而我做的意式浓缩咖啡依旧不稳定,更别说还要根据天气的变化来调整研磨的粗细。所以,娄灵均一边烘焙咖啡豆,一边还要制作咖啡,我只能接在他后面,打奶泡、做拉花,或铺上一层奶油和肉桂粉。

娄灵均看我做过几次浓缩咖啡,他靠在吧台上,始终沉默着不说话,我知道这个表情的意思。之后每天晚上,不管咖啡店营业到几点关门,他都会留下来陪我练习。他不讲太多制作咖啡的技巧,反而更多时候会跟我介绍不同咖啡的原产地,还有**、音乐和书本里出现过的有关咖啡的故事,借此提高我对咖啡的认知和喜爱。他说想要真正掌握制作意式咖啡的基底,只能用心体会,至于粉的粗细、装粉量和压粉的力度,就靠不断地练习来找到最适合的状态。

夜幕笼罩下,只有咖啡店朦胧的灯光闪耀着。光亮反射到街对面的窗户上,形成大小不一的光圈,随着视线的移动,光圈也轻快地跳动。

娄灵均正弯着腰清洗咖啡机,我站在他身旁研究新鲜烘焙的咖啡豆,侧过脸看着他,惊奇地发现我跟他的影子映在玻璃上,由于角度的原因,看起来像是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更多的是欣喜。我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将一只手在胸前悬空,这样投射出的影子,我的胳膊刚好搭在他的后背。我把手在空中来回摆动,仿佛能感受到他凸出的脊背和温暖的体温。

他转头看着我,我连忙收回手,转过身,脸上的红热一直延伸到脖子。

娄灵均教我在杯中放更少的牛奶,专注于咖啡原本的味道。他带我去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循着香气,品一杯醇厚的咖啡。我们在他朋友的店里,喝过口感强烈的炭烧咖啡;在一家开在老旧小区的咖啡店里尝过顺滑细腻的爪哇咖啡;在一对年轻夫妻的移动咖啡车上喝过葡萄酒香味的科纳咖啡,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偶尔也会跟着他们的咖啡车去城市的另一头。

我们坐在双层公交的顶层,车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太阳显得没有那么灼热。阳光透过窗帘落在娄灵均的衣领上,随后又移到他衬衫的纽扣上,我的手背上。我伸手,想把阳光抓在手心,可它却绕着我的手腕嬉笑着跳过。澳洲有比这更明媚的阳光,可我从未有机会欣赏它的美。

娄灵均把一只耳机递给我,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感受到他胳膊上细软的汗毛。再静下心来听,连他细微的呼吸声都让我觉得安心,就像是生命中的奢侈品,是我以前不敢奢望的宁静。

自从有了孙子和外孙女的陪伴,杜老在咖啡店逗留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甚至会将咖啡外带——在这之前,就算再忙,杜老也要安静地喝完咖啡再走。来的前一天,杜老都会事先打招呼,要我们帮他留几份焦糖布丁和几块新鲜的蛋糕,有时是抹茶戚风,有时是红丝绒奶酪,有时是巧克力慕斯。每次来,杜老都是容光满面,脸上藏不住地笑,他三句离不开那两个可爱的孩子,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临走前,他总会说:“两个捣蛋鬼太调皮,保姆一定招架不住,我得赶紧回去,不然不知家里会成什么样。”

以前见到杜老,他总会将头发梳得整齐,冬天扣上帽子,夏天抹上发油。现在更多时候,我们会看到他的孙子在盘弄他略带银丝的头发,外孙女不自觉把他的头发缠在手指上,一圈又一圈,脸上专注的表情认真又可爱。

可过去的一个星期,杜老都没有出现在咖啡店,店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接到他要订焦糖布丁的电话。天气依旧闷热,道路两边的树木微丝不动,路上的行人都尽量走在屋檐或阴影下。

几天后,我们终于见到了杜老,可不同往日的是,他一个人,身边没有蹦蹦跳跳的孩子,脸上的表情很疲惫,双眼无神,眼袋凸出,法令纹像是用刀刻在鼻翼两边的疤痕。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进门就说自己等会需要外带的东西,而是坐在离我最近的高脚凳上,一言不发。

我远远就看到他进来,便像往常一样将拿铁咖啡端给他,并知道他会留下来把它喝完。杜老呷了一口咖啡,他没有让液体在口中停留,而是直接咽下去,仿佛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杯索然无味的白水。

这时,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杜老勉强提起精神应对。对方问起他的孙子,杜老只说让孩子的爸妈接回去了。

当杜老再次转过身面对我时,他嘴角向下弯曲,眼前飘着数不尽的尘埃,灰蒙蒙的一片。他从吧台的架子上抽出一张菜单,好像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说:“房子里突然变得安静,有些不习惯。”他默认我听到他们刚刚的对话,“不管是瓷砖、地板还是水泥地,我总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杜老深吸一口气,似乎为了掩盖与此同时身体打得冷颤。

“他们过段时间还来吗?”我问。

杜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我让他们把孩子带回去的,”他顿了顿,“在我这住了这么久,另一家的老人也该想孩子们了。”他的语气里全是无奈,手上攥着菜单,眼睛却盯着远处放空。

如果这是孩子们离开的原因,杜老不会出现在晚上九点的咖啡店里,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情。我点点头,以示我在听他倾诉,然后静静地等他接下来的话。

“自从老太婆走了之后,我跟他们的关系就有说不出的别扭,”杜老口中的主角第一次变成自己的儿女,“哪怕只是跟他们俩单独待在一间屋子里,都会让我浑身不自在,”他补充道,“他们一定也是。”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们意见不合,任何话题都聊不到一起,特别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要么就吵得不可开交,要么就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杜老叹气,“多长时候没跟他们俩好好吃顿饭,时间久到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想起他曾说过,兄妹俩常会因房子和车子的归属问题争论不休。“既然这样,他们又为何经常回来?”

杜老脸色突变,从鼻孔里发出声音,“哼,还不是想看看房子怎么样了,他们母亲的首饰戒指在不在,我有没有把家里的存款挥霍掉,以至于没有钱留给他们。”

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了,店里只剩下杜老、娄灵均和我。娄灵均游走在每张桌子间,收拾碗碟,清理残渣。他没有打扰我们,更没有催促的意思。

“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误解他们了?”我接着问。

杜老举起咖啡杯,一口喝完,他的嘴唇蠕动,思考了片刻,说:“他们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母亲的,不该唯我一人所有,”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凄凉。“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已经40岁了。那时我搞学术研究,虽然赚钱少,但每天回到家,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几乎都待在书房里,跟他们交流的不多。”杜老用拇指来回摩挲着因表带留下红印的手腕,“他们母亲做小生意,工作时间相对自由,他们更喜欢黏着她。所以自她去世后,我们之间沟通的桥梁就断了,他们始终觉得家里的钱都是母亲辛苦挣得,而我,”他用力地咬合上下排牙齿,眼睛周围爆出青筋,停顿了几秒,接着说,“只知道躲在书房里看书,没为这个家做过任何事。”

当一个70岁的老人跟一个20岁刚毕业的女生讲述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时,他不会指望对方能给出多么建设性的意见。他只是缺一个听众,而他恰巧选中我。

“所以前两天你们又发生矛盾了。”我没有用疑问的语气,因为知道这定是个事实。

杜老点头,“前几天有些感冒,怕传染给孩子,就打电话让他们把孩子接走。他们不知从哪翻出来老太婆送我的手表,非说要带走。我当时头痛欲裂,感觉脑壳都要炸开了,”杜老双手撑在吧台上,用手指按摩太阳穴,好像当时的场景再次出现在眼前。“那是老太婆生前送我的最后一件东西,我都舍不得带,只会在想她的时候拿出来看看,”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抬起头,“但我不想跟他们争,他们想要,拿走就好。”一时间,冷静、失望、寒冷掺杂在杜老的眼里,像一汪看不尽的湖水。

我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想到两个孩子会被大人吵架时凶狠的样子吓得出不了声,两只手就不自觉地攥紧,直到指关节发白。外面像蒸笼一样炎热,而我的后背却因为一帧帧鲜活的画面,不停地冒冷汗。

晚上我又做噩梦了。梦见一个破旧的屋子,我蜷成一团,缩在衣柜里瑟瑟发抖,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不敢出声。透过柜门的缝隙和昏暗的光线,我看到罗一明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头发,一只手在她身上拼命地抽打。妈妈被拖拽着在地上翻滚,从墙角到桌边,从客厅到厨房。屋子里充斥着她的叫喊声,声音尖锐地好像要戳破房顶。她孤立无援,表情绝望而痛苦,每发出一次声音,就像尖刀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忘记她几分钟前叮嘱我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伸手推开衣柜门,想要跑过去救她。

突然梦醒了,身后的衣服粘着被单湿了一大片,豆粒般的汗珠浮在额头上,身体记得刚刚的情境,还在不停地颤抖。我转身看手机,凌晨4点,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便起身去卫生间冲凉。站在喷涌而出的花洒下,我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做这样的梦了,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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