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义。
他是好人中的另类,他“好”的程度令人瞠目结舌,所行善举的彻底让闻者无言以对。
52岁的郭明义,戴着一副老式大框眼镜,笑容憨厚,肤色略黑,放进人群中,顷刻就找不到痕迹。
他是生活中最常见的“好人”,在浴池给老人搓澡,每次下楼时都捎上邻居的垃圾,一辈子没占过便宜。
与众不同的是,他是好人中的另类,“好”的程度令人瞠目结舌,所行善举的彻底让闻者无言以对。
他20年献血6万多毫升,是全身血液的10倍;他资助180多名贫困儿童读书,自己却几无存款;他家徒四壁,新买的电视,留不了几天,就转手捐赠……
与热衷慈善的富豪不同,郭明义只是一名收入很少的矿山工人。1982年,他从部队转业到鞍山市千山区齐大山镇的齐大山铁矿工作。
鞍山是他的故乡,也是雷锋工作过的地方。
在采场公路管理员的岗位上,他一干就是二十几年。他用众多善举,使平凡的生活近似传奇。
因为善举,他获得无数荣誉:全国无偿献血奉献奖金奖、全国红十字志愿者之星、鞍钢矿业公司模范***员……矿业公司领导甚至称,因为郭明义整个“矿山人”的精神都得到了升华。
然而,也有无数的非议涌向他。一次婚宴上,老同学们甚至嘲讽地问他,“我玩麻将没钱了,赞助点?”“我的孩子也在上大学,能不能也赞助赞助?”
这些冷嘲热讽,郭明义习以为常,淡然处之。他的生活也总是这样,无时无刻不被赞誉和非议包裹。
曾有轶事称,有人逗郭明义,说鞋坏了,郭明义马上就脱下鞋给他。
在别处,这可能只是一个笑话,但在齐大山镇,人们相信这是真的。
这让每个到访者都很好奇,“好人”郭明义,究竟做过些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傻人”郭明义
曾有人嘲笑他,称他为“傻子”,因为他对自己一分钱都舍不得花,却把钱捐给别人。他也曾受委屈,但反过来一想:雷锋当年不也被人称为“傻子”吗?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傻子”?
郭明义家并不富裕,房子40平方米,家用电器寥寥无几,存款时常归零。
他并非没有机会拥有大房子。矿上几次福利分房,郭明义都有机会,可他一次申请都没有交过。
旁人问他,他说,看到还有许多同志没有房子住,机会就让给他们吧。
有人甚至私下联系他,“你不要,你可以申请下来,然后卖给我,一大笔钱啊”。郭明义当场回绝,这不符合他的处事原则。
海城有个孩子每天要走4公里路上学,郭明义听说后把自行车送了过去。妻子又为他买了一辆。不久后,他听说汤岗子小学的一个贫困生上学路途遥远,这辆自行车再次成为赠品。
无私奉献成了他刻在骨头里的习惯。
1997年,矿上开展创星级公路会战。作为普通机关人员,郭明义只负责技术指导和检查验收的工作。但为调动作业区20余工作人员的积极性,他说只要大家加班加点,超额完成每天工作量,就天天请他们吃饭。
十几天里,大家每天都干到八九点钟才收工,他也每天都请大伙到饭店吃饭。
当时人们以为郭明义请吃饭的钱肯定能报销。但事后很久,大家才得知,他在饭店赊了2000多元的账。
当时郭明义一家收入还不足1000元,而且他还在捐款助学,早已囊中羞涩。在外地进修的妻子回家后,才用家中仅有的一点积蓄,抹平了这笔账。
在他那里,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给别人的,没有什么比帮助别人更重要。
2009年春节前夕,郭明义午休前接到血站的电话,问他能否提前捐献血小板。他知道血小板保存期特别短,一般都是按照预约的捐献时间采血,没有重症病人血站不会打电话。
天降暴雪,道路难行,郭明义跑出很远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血站。一名重症孕妇正等待他的血液。
血站让他献一个单位的血小板,他不肯,“不行,还有孩子呢。”最终他献了两个单位的血小板。采集结束时,疲惫的他在采血床上睡着了,孕妇母子则平安得救。
今年3月,辽宁一大学生患上尿毒症,无钱换肾,家里唯一有收入的母亲准备捐肾救女。
“她妈妈可是家庭的支柱啊,身体万一垮了怎么办?”从报纸上读到这则消息,郭明义当即决定捐肾。开车送他去医院的朋友钟明杰一听缘由,也要捐。
人体有两个肾脏,摘掉一个之后,仍然能够存活。这是果断得近乎鲁莽的郭明义和他的朋友对于肾脏的全部了解。
郭明义的肾没能捐出去,因为不匹配,他扔下身上全部的200元,“出来急,就带这些”。
郭明义76岁的老母亲得知这一事情后,拿起电话就哭:“这么大的事,咋不先给我通个气呢?”妻子又心疼又后怕:“你觉悟再高,自己的身体不要了?”
其实,郭明义并不是不愿意跟家人商量。他的思维常常简单得惊人,他没觉得这是件多么重大的事,以至于当人们赞扬他的崇高时,他会感到不解。
“黏人”郭明义
鞍钢的很多人都是在浴池里认识郭明义的。在这里他一边为工友搓澡,一边介绍捐献造血干细胞的知识。
1990年,齐矿号召职工参加义务献血,此后20年,郭明义坚持每年献血,累计无偿献血达6万多毫升,相当于他身体全部血量的10倍。
工友张国斌13岁的女儿患上白血病,他在矿上发起爱心捐款的同时,更思考要救孩子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造血干细胞移植。目前国内捐献者不多,配型成功的概率低。能不能在矿里组织捐献活动,每增加一个捐献者,不就增加一分希望吗?
于是他自己动手写无偿献血倡议书,向工友宣传。下班后工友洗澡,他常常不顾劳累,跑到澡堂里帮助工友搓澡。“我帮你搓搓背。”“不用,不用……”“没事,我来,我来……”郭明义说着就开始搓。他一边搓,一边介绍捐献造血干细胞的知识。
搓完一个,他又接着给另一个人搓。两个多小时后,工友们都洗完澡走了,他自己才开始洗澡。有时候,连热水都没了。
还有很多人收过郭明义的手表。这些手表都是郭明义捐血小板换来的纪念品。鞍山市中心血站副站长李莎说,郭明义每月都来献血小板。一个单位的血小板相当于800毫升的全血。捐一个单位,血站就会送一台榨汁机或豆浆机这样较好的纪念品。但郭明义每次都推说家里有,要求换成4块献200毫升血时送的手表。每次都是如此。血站的工作人员不理解。后来矿上来献血的人说,郭明义把那些手表都送人了,同时他又发动别人也跟着他一起献。
这时的郭明义就像橡皮糖,甩都甩不掉。“我都觉着特不好意思。别人一拒绝,我就蔫了。他倒好,追着别人说。脸皮‘特厚’。”郭明义的“发小”李树伟说。
很多慈善机构的工作人员都被郭明义反复“骚扰”过。鞍山市希望工程办公室主任宋红梅说,以前郭明义经常中午的时候给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而且隔十分钟就打一次,语气总是很急促:“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工作人员也有点不高兴。后来才知道,老郭家没有电话,自己也没手机,只能中午休息的时候到办公室打电话,询问事情的进展。
后来,老郭终于有了手机。他就常常早上6点多或在晚上10点多给宋红梅打电话,让她寄一些捐助对象的档案。“现在休息的时候,要是接不到他的电话,我们反倒都不习惯了。”
郭明义要是黏起人来,谁也躲不开。有一次同学聚会后,大家张罗去唱歌。郭明义说:“我不会唱歌就不去了,单位还有事,我得回去上班。”怎么拦也拦不住。几个女同学说要跟他一起回去。这时,郭明义偷偷对李树伟说:“有女同学跟我走,只好打车啦!我兜里只有5块钱,借我10块钱吧。”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5点多钟,李树伟家的电话响了,是郭明义要还钱。李树伟说:“不要啦。”第二天早上5点多,电话又响了。一连几天,早上5点多,李树伟家的电话都会准时响起。“李树伟,你快去取吧,我可受不了了。”李树伟的老婆喊道。
“凡人”郭明义
郭明义很感激家人的支持。汶川地震时他捐了很多钱,最后连女儿那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够了。“真是挺亏待她们的。”
“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郭明义坐在6米高的电动轮汽车里,拿着对讲机大声地朗诵着。洪亮的声音在空旷的矿山间回荡。工友们都会静下心来听。
他还喜欢背《再别康桥》,同样的抑扬顿挫,声情并茂。没有人会去挑剔他朗诵技巧的单一,而只会被他的激情所感染。
他也常常唱歌。《青藏高原》、《爱的奉献》、《咱当兵的人》这些歌曲都反复地在矿山响起。
他最好的听众是他的妻子。结婚二十多年来,郭明义没给妻子买过一件礼物。2009年10月,齐矿组织到井冈山参观学习。临行前,妻子给郭明义带了1000元。回来那天,郭明义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盒放在妻子手里。打开一看,竟是一枚“钻戒”。
后来,郭明义实话实说,这枚戒指是花28元从小摊上买的,剩下的钱捐给了希望工程。
妻子依然很开心地把这枚戒指戴在手上。“这是老郭出门给我带回来的,28元!”她骄傲地说。
这些年,郭明义把家里能捐的都捐了。他经常跟妻子说,又发现了一个特困家庭,再捐一次吧,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妻子总是笑着说,你别糊弄我啦,也别说什么最后一次,反正家里就这么一点积蓄,捐完了也就清静了。
家里唯一值钱的就是一台电视,但郭明义一听说有个贫困家庭的孩子特别想看电视,他就毫不犹豫地把电视送给了人家。他一连捐了三台。这一次女儿气哭了,两天没和他说话。“当初要不是老爸把电视拿走,你能考上这么好的大学吗?”女儿上大学后,郭明义开玩笑说。
女儿上大学后,给家里写信说:“一想起那不足40平米的家就感到特别的温暖。”
后来,鞍山市希望办的领导知道后,给郭明义家送了台电视机,并告诉他:“这是国家的固定资产,不能捐。”
郭明义很感激家人的支持。汶川地震时,他连着捐了很多钱,最后连女儿那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够了。“真是挺亏待她们的。”
好人成长史
有的人吃龙虾是享受,我帮助别人就是享受。
郭明义怎么会成为这样一个人?
在郭明义的发小李树伟眼中,郭明义的“好人行径”或多或少有遗传基因。郭明义的父亲,曾是矿上“戴过大红花”的省级劳模,因勇救落井青年而作为英雄集体代表到北京作事迹报告,被周恩来总理接见过。“这样的家庭培养出的孩子能不好么”?
然而矿上的劳模家庭很多,但郭明义只有一个。李树伟认为,郭明义的性格决定了他喜欢整天做好事,而这种性格从儿时的行径可见一斑。
郭明义流传最广的少年轶事之一是“英勇护粪”。当时为支援农业,小学号召捡大粪,交多者为三好学生。李树伟等人嫌脏,用河泥充数。唯有郭明义四处捡粪,且精挑细选。冬天结束时,他家院子里,大粪堆成小山。
农村的收粪人发现后如获至宝,和郭明义的奶奶商谈后,以当年的天价15元收购。李树伟的妈妈在一旁看得羡慕不已:“有这样的儿子,发了。”然而,郭明义回来时嚎啕大哭,死活不肯卖。最终,这堆粪捐给了大队。
学校号召“除四害”,要求交老鼠尾巴。李树伟等人以马鞭鞘顶替。全班只有郭明义交的是两根老鼠尾巴,“让我们说什么好呢,从小就是一个老实人”。
最让李树伟印象深刻的是,小时孩子们上矿山给大人们送热水,这属于当年献爱心的方式。郭明义再次成为另类。别人送水,唯独他送红糖水。奢侈品红糖没了就换茶叶,此举一度让郭明义成为孩子们中的公敌。
“傻子,恨得我们牙直痒痒,只好跟着送茶水。”李树伟哭笑不得地回忆着童年往事,他说,很多事情从小就注定了。
郭明义从小就渴望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最崇拜的人是雷锋。
1977年,他从鞍钢参军,推荐他入伍的老红军余新元,当年也曾送雷锋参军。在部队,他也以雷锋为榜样。
28年前,郭明义退伍时,连长蔺传芳说,我们这支连队是参加过上甘岭战役、丁字山战役的英雄连队,我们都是雷锋的传人,不管到哪里都要好好干,发扬优良传统!
28年后,和连长再次见面时,郭明义已华发初生,连长一把抱住他:“好小子,干得好!你没有丢咱部队的脸!”闻之,两行热泪奔涌而出。
“有的人吃龙虾是享受,我帮助别人就是享受。”郭明义说,“为社会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觉得自己被群众所信赖、被社会所需要,我就会感到很充实、很快乐、很幸福。”
其实,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有这样的“觉悟”。郭明义回忆,小时候,自己虚荣心挺强,听到表扬就高兴。后来,他入了党,还被评为学雷锋标兵。站在领奖台上的那一刻,郭明义觉得,收获,似乎远不止于此。
助人的快乐是那样醉人,让他心甘抛却其他的一切欲望。从那以后,郭明义把好事做得越来越纯粹:对大家的好,是打心窝子里掏出来的,而自己收获的快乐,也是从心底汩汩涌出来的。
更多的郭明义
做好事,别人瞅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你别笑,我是真觉着自己升华了。
越来越多的人走向郭明义。他们义务献血,他们捐资助学,他们捐献造血干细胞,挽救他人的生命。他们是快乐的。
2008年12月18日,郭明义的工友许平鑫与武汉一名白血病患者配型成功,并完成了捐献。后来,这位患者来找他。两人紧紧相拥,热泪盈眶。
“你不能想象那种感觉,太奇妙了。你和这个陌生人突然有了血脉相连的关系。”许平鑫一提起来就很兴奋,“我在矿场是开300多吨的电动轮汽车的,一开就是8个小时,累得要死,每天就是这样的机械重复。我以为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了。但跟着郭大哥做这些事后,我发现人生还是很有意义的。”
“可不就是这样。”李树伟说,“我这辈子就想挣钱。折腾了大半生,还是啥也没捞着,但是这几年我觉得我活得挺高兴。做好事,别人瞅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你别笑,我是真觉着自己升华了。”
现在凡是郭明义倡议的活动,李树伟都参加了。郭明义还成了李树伟的法宝。他爱打麻将,但没有钱,老婆也不肯给他。他就骗老婆说是跟郭明义出去,他老婆立马就同意了,还给了他200块,说:“咱家也不富裕,捐点就行了。”“只要提郭明义就好使,跟着郭明义就不能干坏事。当然,这种伎俩也不能常用,要不然心里觉着对不起郭明义。”
如今,郭明义的爱心团队已经有5800多人。“这也就是郭明义吧,其他人用轿抬我都不来。”一个妇女说。
“我跟雷锋还差得很远,但依然还是希望你们多宣传我。因为这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在这个年代,雷锋精神并没有过时。”
助人为乐的极致
“你为什么这么做?”记者们反反复复地追问郭明义。这是出于职业天然的质疑精神,也是每个人心中难解的困惑。
从郭明义嘴里,我们都没有得到理想的答案,一个符合我们逻辑链条的答案。郭明义对于我们的追问也很纳闷。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问着问着,我都觉得自己有点卑鄙。一个人做好事,当好人,难道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我们为什么都不相信了?是不是我们自己的价值观出了问题?
他说,帮助别人是快乐的。这个我们都信,因为每个人都可能体会过这样的快乐。
只是郭明义把这一点做到了极致。他不仅仅助人为乐,而且安贫乐道。在城市里,在现代社会,这种精神可能是更为稀有的。
我们中的很多人,在成为房奴、车奴的时候,也为自己套上了精神的枷锁。我们没有更多的精力和实力再去关爱他人,帮助他人。我们也许还会说,谁来帮帮我啊?
郭明义的家很清贫。3口之家,40平米的房子。但是,他妻子平静的笑容,他女儿恳切的家书,都让我感觉到他们是幸福的。
是他要得太少,还是我们要得太多?郭明义说,房子要那么大做什么?能住就行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很知足了。
很多时候,痛苦就是来源于欲望。而郭明义对于物质已经几无要求,无欲则刚。
我们都是常人,恐怕都难以达到他这样的高度。我们也许也无法完全认同他的价值观。但我们至少可以给他掌声!
吴江妻子严松照片第二天,吴江悄悄把严松从学校叫出来,告诉他,他被打了。严松说,她的父母也给了她一个激烈的教训,并禁止她与吴江再次交往。两人面面相觑:“怎么办?”过了一会儿,吴江拉着严松的手说,“我们的爱没有错。父母老师都反对我们,因为怕早恋影响学习。我们约个时间,把恋爱地下了,但一定不能影响学习。这样,大家都没话说了。”严松用力点头:“好,一言为定。”从此,他们在所有人面前都装作很疏远的样子,连一句话都不说。在学习上,他们比以前更加努力。他们的成绩不但没有退步,反而提高了。渐渐地,老师和家长以为吴江和严松分手了,所以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事实上,这份爱越是被压抑,它在我心里生长得越快。高二那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异常寒冷。吴江和严松约好考试后一起去公园。那天,虽然他们都穿得很厚,戴着帽子和手套,但他们仍然冷得发抖。看到严松的小脸冻得通红,吴江真想把自己身上的热量传给她。对吴江严松说,“我现在真的想娶你。那样的话,我们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我们可以免去你的这份罪。”严松轻叹吴江:“你在说什么?我们多大了?”吴江真诚地说,“真的,我真的想和你结婚。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我怕你被别人抢走。”严松看着他说:“别担心,没人能抢我。”吴江用手揉着严松疼痛的脸,语气坚定地说:“严松,我一定会嫁给你。我想让你永远快乐。”
谁是吴江的妻子?婚姻生活是甜蜜的。然而,由于吴江的拍摄经常持续几个月,他们两人甚至不能见面。所以,矛盾自然产生。有一次,当吴江在国外拍摄时,严松生病了。生病的严松希望她的丈夫能在这个时候陪着她,带她去医院。她拿起电话,打给吴江,告诉他她生病了。电话那头的非常焦急,但同时又无可奈何地对她说,“燕,我真的不能回去了。剧组时间极其紧张,每天都要加班赶片。不好意思,请家人或朋友陪你去医院。”当严松刚想说些什么时,有人在喊吴江在拍戏,吴江很快挂断了电话。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严松的眼泪下来了,心想:“早知道做演员这么难,做演员的妻子这么难,我就不会让他去什么**学院了。”从吴江拍戏回来后,严松和他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要求他放弃当演员。她无法忍受几个月不见他。此时,吴江的**拍摄越来越好,他越来越喜欢演员这个职业。因此,他不同意。严松很难过,觉得吴江在她心里只是演戏,而她根本不存在。两个人开始吵架,谁也说服不了谁。严松非常生气,好几天都没有理睬吴江。事件发生后,吴江开始冷静反思。他觉得,作为妻子,严松的要求并不过分。他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他已经很对不起她了,所以他不能再责备她了。因此,吴江与严松进行了一次真诚的谈话,首先检讨了她的态度,并向她道歉。然后,他很坦白的告诉她,他真的很喜欢演戏,如果没有成为演员,他会很痛苦。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感受。至于出去拍戏照顾不好她,他会用实际行动加倍赔偿。只要吴江在家,他就会主动做家务。到了外景地,他每天都会给妻子打电话,告诉她要注意身体。渐渐地,严松开始理解吴江。尤其是他在银幕上塑造了越来越多的角色,受到越来越多观众的欢迎。她不再反对吴江当演员。
要说采访风格最犀利的记者,那一定得提名易立竞。
一个怼遍娱乐圈,怼过“杨幂、黄晓明、郭敬明、浪姐全体”的传奇人物,采访毒舌犀利,步步紧逼,好像就没有她怕的。
连网友都直呼,恐怕能跟易立竞一战的只有鲁豫了,毕竟鲁豫也曾靠“真的吗,我不信”刷爆朋友圈,一个够狠直接又冷静,一个全盘否定加质疑,想想都很刺激。
不过,饭姐发现了另一个可以打败易立竞的人——集演员、编剧、导演为一体的姜文。
在《圆桌派》中窦文涛问他“为什么拍屁股?”。
他回答说:“美啊,不可以吗?”。
问他:“要是拍摄超出预算了,听谁的?”。
他直接霸气反问:“什么是预算?”。
窦文涛只能打哈哈说:“看,这就是老婆当制片人的好处”。
又问他:“你担心年轻人吗?比如说爱不爱看你的**”。
他直接说:“谁是年轻人?”。
一连串反问怼的窦文涛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连网友都说“姜文是不是有点杠了,哈哈哈”。
还真不是杠,他虽叫姜文,为人处世可一点都不“文”。
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身边好友是王朔、崔健、英达等,长大后从演员到导演,一众成就加身,如此桀骜不驯也是应当。
反倒是他的弟弟姜武,为人处世温和的许多。
双胞胎or同母异父姜文姜武这两兄弟俩长得是真像,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双胞胎,后来发现一个是63年的,一个是69年的,差了6岁。
又有传闻说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不过,兄弟二人对此缄口不言,网上的消息自然都是揣测。
饭姐翻了下老照片,发现他俩都还挺像父亲姜洪齐的。
两兄弟虽然长得像,性格却南辕北辙,跟父母的关系也大有不同。
即便功成名就如姜文,被问到“迄今为止这么多年,你遇到的最重要的失败是什么”。
他还是会遗憾地说: “我跟我妈的关系,怎么都处不好,我一直想处好” 。
姜文的妈妈奉行“棍棒教育”,认为只要把老大打好了,老二老三都错不了。
于是,不懂得“装糊涂”的姜文,从小就是在妈妈的巴掌下长大的。
孩子都贪玩,有一次姜文回到家,妈妈问他干嘛去了,他说:”玩儿去了“,妈妈“啪”地就给了他一巴掌。
同样的问题又问了玩得比姜文还久的姜武,姜武拿着捡来的树枝说:”妈妈我去找这个了,这个可以给咱们家炉子生火“。
妈妈知道他是胡说八道,但也没有打他,只说了句“滚滚滚”。
姜武从小就比姜文嘴甜,长大了也比姜文在社会上更混得开,知道怎么不得罪人,连姜文都直言有点羡慕弟弟。
姜文兴冲冲地拿着中戏的录取通知书给妈妈看,可妈妈将通知书放到一边,对他说:“你那一盆衣服还没洗呢,别跟我聊这个”。
吃饭时姜文听到同桌的犹太人讲,他给母亲买了房子,母亲觉得他是个好儿子。姜文便也给妈妈买了房子,可他并没有看到妈妈有多高兴,还是住在以前的老房子。
身为长兄的姜文,从小在母亲的差评中长大,而弟弟姜武,则靠着自己的嘴甜躲过一次又一次。
不过母亲的区别对待,并没有让他们兄弟二人生出嫌隙,甚至姜武选择当演员,都是受了哥哥姜文的影响。
导演哥哥&演员弟弟姜文上中学的时候,看了部**《龙须沟》,他当时就被震撼到了,觉得“这里面的人怎么能这么厉害”。
有一天英达跟他说,这部**的主角是于是之。
姜文还听成了于秀之,问他:“于秀之你都认识?”。
英达自豪地说:“那是我爸同事”。
英达的爸爸英若诚是当时著名的话剧演员,英达从小在人艺长大,通过英达,姜文开始慢慢接触到人艺。
要说姜文的演艺之路,可少不了英达的“撺掇”。
中学毕业后,有英语优势的英达考上了北京大学,而姜文却落榜了。
身为好兄弟的英达希望姜文也能上大学,便“撺掇”他去考中戏,还请父亲英若诚帮忙指点姜文。
1979年姜文报考了北京**学院,可惜没考上,第二年姜文又报考了中戏,结果在形体和声音这两个方面又没合格,好在张仁礼慧眼识珠,“捞”了姜文一把。
而以哥哥为镜子前进的姜武,在毕业之后紧随其后,报考了中戏。
姜武跟随哥哥的步伐,只可惜连着两年都名落孙山,第三年姜武铆足了劲儿,考上了北京**学院。
姜文从中戏毕业之后,先后和潘虹合作了《末代皇后》,和刘晓庆合作了《芙蓉镇》,名声大噪。
1992年,姜武开始拍戏的时候,哥哥姜文已经是家喻户晓的演员了。
即便姜武第一次演**,就获得了长春国际**节“长春银杯奖”,但在哥哥的巨大光环下,他依旧显得那么渺小。
直到2000年,姜武在**《洗澡》中饰演了一位傻子,演人容易,演傻子才难。
姜武把角色基础定位为孩子,为了这个角色,体验了三个月的“傻子”生活,最终呈现出了一个丰满的傻子形象。
而他也凭借这个角色一举成名,让大众将他和哥哥区分开来。
尽管不喜欢别人将他与哥哥比较,但姜武在任何场合,从不吝啬表达自己对哥哥的崇拜。
1991年,姜文拍摄自己的第一部**《阳光灿烂的日子》时,需要一位跟自己相似的演员。
基本只要姜武开口,角色就是他的,可最后却定了夏雨。
姜武就是这样的人,不会开口向哥哥要角色,但如果哥哥需要他的帮助,他一定会帮。
因为 “哥哥在我上学前,给我的帮助很多” 。
直到2010年的《让子弹飞》,兄弟俩才有了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合作。
那时姜武刚拍完一部戏,把胡子刮掉了,结果收到哥哥的消息,问他“你的胡子还在吗?”。
姜武觉得肯定有事,毫不犹豫地回了一个“在”。
哥哥说:“给我演一个角色吧”,他又回了一个“妥”。
就这样,姜武“骗”到了“武举人”这个角色。
别人问他,这么大个戏,哥哥都没提前给你安排一个角色,还是别人生病了让你来救场,你不生气吗?
姜武笑嘻嘻地说:”不生气“。
这部赚了七个亿的**,姜文给弟弟的片酬却是“零”。
虽说亲兄弟明算账,但兄弟之情也不是钱可以衡量的。
结语妈妈的巴掌也好,哥哥的光环也好,都不曾离间兄弟二人。
如今姜文专注做一名好导演,姜武边拍戏边投资商业,各有各的发展方向。
兄弟俩住得很近,两家人经常聚会,随便打个招呼“来,晚上到我这里喝酒”,“把你新买的雪茄给我拿两根过来”。
虽然两人都是搞**的,但他们在一起家长里短,各行各业,东一句西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聊。
就如同一对对普通兄弟一样,一路互相扶持,看着彼此越过越好。
责编:ze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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