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四季的第20集,剧情如下:
第20集镜头闪回,罗斯邀请瑞秋参加婚礼,瑞秋拒绝赴约。乔伊和钱德认为他们的生活远不如罗斯的精彩,所以立志做一些惊人之举,例如攀登珠穆朗玛峰,或——至少看一些录影带。
请支持《Friends》,一起祝愿版权早日归来。
祝天下所有老友迷在老友们的陪伴下,永远开心,早日找到自己的老友。
Friends——Forever!
有一对很要好的结拜兄妹,本来呢,哥哥心地善良,妹妹天真可爱,彼此间的感情另人妒忌。也许天公不作美,哥哥一不小心误入歧途。傻妹妹对哥哥说:“你若不回正道,咱俩就断绝兄妹关系。从此不在有任何往来。”她想用这种old的不能再old的方法让哥哥回头。她认为哥哥依旧疼她,顺她,一定会为她而改变。哎,她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哥哥不但不愿回头,甚至同意断绝关系。唉,完了!后来,多少次,妹妹看见哥哥,多么想冲上去,向往常一样,用力的拍一下他的肩膀,再甜甜地叫一声:“哥!”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妹妹只好静静地离开,可是眼里却噙满了泪水,内心充满了无奈和悲哀。妹妹戴了一块面具,一块虚伪的面具,一块争强好剩、要面子的面具。 我不知道故事的结局,因为我不知道哥哥的想法。也许哥哥也戴了一块面具吧!其实兄妹俩都有错,就是太要面子,不肯让步。我呢,真的好希望他们能坦诚相见,各自检讨,研究问题的症结所在。小孩子呢,固然都很好胜,但兄妹间比不了朋友,就是哥哥向妹妹说几句好话,也算不了失什么面子。兄妹之间难免会有矛盾之事,但只要互谋折衷,力求接近,和睦相处,问题总会解决的。你说是不是?
*嘉瑞
*七幸相看无需答
*执笔/顾衿辞(墨衿白棋)
*七夕贺文
*糖里有刀
我从崖边跌落
落入星空辽阔
银河不清不浊
不知何以摆脱
嘉德罗斯遇到格瑞,在那个蝉鸣之夏。自此,不可收拾地开始了一场兵荒马乱。
“谁引我入明火”
拉你的手,再一步步走到路的尽头。
盛夏,光年恶劣劈开焦躁星灵。在那个蝉鸣喧闹的日子,他在那条旧路上,看见了格瑞。
第三个年头。格瑞相较于三年前真的是一点没变。还是那满脸冰霜,看不出有任何崩裂。他身边那个叽叽喳喳的金毛蓝眼的傻子不见了。孤孤单单一人,单手插在裤兜里,斜斜着挂着黑色耳机。银白色的略长头发随风飘散,略有些弯曲的发丝惊起一心湖的涟漪。四围有女孩儿背着他议论,眼里都是惊艳的神采。这小镇,多久没来一个养眼的人了
格瑞估摸着是去当了摄影师。白衬衫前挂着黑色系带,是SONY经典款的相机。他沐浴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闪闪亮的样子,映入嘉德罗斯金色的眼眸。
很久之前,他就说过,他享受四海为家的感觉,是别样的浪漫。嘉德罗斯始终记得,他说话的时候,天青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端着副漠然样,却不显得古板。那少笑的个性倒是惹了嘉德罗斯那种坏孩子各种捣乱。满空的星辰正正巧巧倒映在了眼眸中。就这样,惊艳了流年。
格瑞身上从来没有其他年轻人的浮躁,甚至连叛逆期,都走得云淡风轻。而嘉德罗斯,就是格瑞的相反面。他生来,就注定了是格瑞的克星。
格瑞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嘉德罗斯从小就是十里范围内有名的小霸王。再加上隔壁院落里的雷狮,鸡犬不宁。
格瑞不同于嘉德罗斯。嘉德罗斯是极端的张扬,是天上的太阳。有时候,太过耀眼,反而会灼伤了近旁的无辜。金色的眼眸里总是盛满了金色的荣耀,他像草原上的狮王。格瑞是极度的冷静,是残星中的月亮,银色月光撒下,恰似银白色的发丝,醒目但不灼目。日月争辉,但很少有日月同辉。天空中不会同时出现日月,嘉德罗斯和格瑞,是一个例外。而这个例外,只是主神的一个失误。月老庙的红线串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但是,嘉德罗斯可不认为这一句意外,一口玩笑,就可以把自己和格瑞十几年的缘分模模糊糊地抹去了。从陌生人到熟人到恋人再到陌生人,谁都没有嘉德罗斯清楚,那些年少清狂。
真的,好久不见了,格瑞。
嘉德罗斯的脸映在咖啡厅的玻璃上,他抬手拿起桌上那杯没怎么动过的冰咖啡,试图掩去唇角露出的笑意,结果自然是徒劳。
格瑞,这次,你就别想逃了。
嘉德罗斯地眼神紧紧锁定在了那个挺拔的身影,舔了舔下唇,眯着眼睛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傲然神色。
“谁把岁月蹉跎”
坐在世界的地平线上 遥望着你。
嘉德罗斯平生做过的最浪漫的事就是为了格瑞。五年前的那个夏天,萤火虫之夜。那是他和格瑞确定了恋人关系的第一年。
“格瑞!”
嘉德罗斯毫不留情地踹开了格瑞的房门。门在重击下无力呻吟。格瑞好像被这声响吓了一跳,局促地看了看门,带了些埋怨的眼神瞪了眼嘉德罗斯。
“走,带你去看样稀奇玩意儿!”
嘉德罗斯的脸上挂着年少气盛的张狂笑容,曜金色的。格瑞无奈地看着自家恋人急吼吼地闯进来,不由分说地拉着自己就往外走。乒乒乓乓地,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手边的胶卷。多米罗骨牌似的连锁反应。连番的胶片碰撞终于停在了水晶玻璃的相片上。那是格瑞房间里唯一一张与嘉德罗斯的合照。醒目得很。
“诶,等等……”
“别了,回来再收拾吧。晚了就没了!”
嘉德罗斯见自家恋人不紧不慢的淡然样,鼓着脸,气呼呼地扯了扯格瑞白衬衫过长的下摆。格瑞见嘉德罗斯幼稚的举动,失笑地戳了戳嘉德罗斯还带着婴儿肥的脸,拍下从衬衫下摆向上摸的咸猪手。
“走啦走啦!”
嘉德罗斯一阵风似的刮出了房间,拖鞋在木质地板上蹬蹬响眨眼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格瑞任由嘉德罗斯拉着。已是傍晚了。路上的白领行色匆匆,黑西装黑皮鞋,连头发都用发胶固定了,一丝不苟。瞅着那些写字楼里的人们,格瑞突然想起了嘉德罗斯作为一个BOSS在他的企业里横行霸道的样子,抬眼看了眼嘉德罗斯。正巧,嘉德罗斯一直在偷偷瞄格瑞,逮了个正着。格瑞脸上浮起了一层薄红。垂眸盯着略有些坑坑洼洼的地面,沉默不语。嘉德罗斯难得看见了如此窘迫的恋人,牵过他的手,乘着格瑞专心研究自己的鞋时,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的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意料之中的,格瑞的脸更红了,估摸着能赶上路边卖花小姑娘手里的红玫瑰了。
嘉德罗斯也是与格瑞确定了关系后才知道,这家伙意外的纯情,嘉德罗斯甚至怀疑他平日里那些冷漠眼就是欲盖弥彰。一开始,牵个小手亲个嘴都能脸红,更别说平日里那些荤段子。嘉德罗斯也暗地里为发现格瑞的这种小秘密窃喜。想着法子甚至向雷狮请教,就为了撩格瑞。当然,格瑞也不是吃素的,除了意外的纯情之外,还意外的毒舌腹黑。
结果,嘉德罗斯就中了那个名为格瑞的毒药。无药可医,心甘情愿。
“谁把美梦捕捉”
彻底栽你手上了。我早已弃甲曳兵,穷途末路。
嘉德罗斯一路带着格瑞越走越偏,路上人渐渐稀少。暮色西沉。南山的森林里,渐渐昏暗。群鸟归巢,展翅声带动密林松响阵阵。刚落雨初停,带着草木味,恰是格瑞所喜爱的那种纯天然的感觉。
南山这地方,据说有着罕见的萤火虫,就在这个季节,有缘人自能撞见。虽然一直存在着这种言论,但多数人去也是姗姗而归,渐渐的,就无人问津了,也就只有几个半老头子,茶余饭后在这儿闲走。嘉德罗斯也是来此碰碰运气,况且格瑞也喜欢这种的环境。其实,嘉德罗斯有点后悔了听从雷狮那家伙的建议,几天前,雷狮信誓旦旦地在乌烟瘴气的大排档里拍着桌子嚷嚷着,就是用这法子泡到了格瑞隔壁家的那位恶心帅安迷修。嘉德罗斯还对此深信不疑,在这两人的认知里,格瑞和安迷修在某些方面就是一类人,不掺假的。于是他愉快地忽略了雷狮是在怎样的环境下说出这种话的,脑门一热,拉着格瑞就来了。
但是,嘉德罗斯身边的格瑞,朋友圈内著名欧神。奇迹总是会发生的。于是,他们见到了萤火虫。
嘉德罗斯一直都记得那个场景。
所谓,美景、美人,不过如此。
他看见银发的恋人微微放大的瞳孔和不经意间惊诧的神情,他看见天青色眼眸里点点萤火虫的亮光,恰似昨夜星辰。他看见格瑞的唇角一点点勾起,直到有了点亮星辰的明亮。他极少极少看见格瑞这种神情。
嘉德罗斯扫过格瑞的唇,那无数次在梦中吻上的人。他照着梦中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格瑞这时的模样与梦里重叠。嘉德罗斯的虎牙在格瑞的嘴唇上轻啃,连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他们在萤火虫的相伴下接吻,山河为证,天色为聘。嘉德罗斯和格瑞不是第一次接吻,这环境下,却是回到了当年嘉德罗斯追格瑞的时光之下。一秒,一秒,被无限制地拉长,两个影子拉长了,在树影子的笼罩下拥抱,连接,互融。嘉德罗斯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格瑞的腰,他曾经无数次地赞叹格瑞腰的柔韧性和手感,惹得薄脸皮的恋人满屋子追他。格瑞微微仰头,迎合嘉德罗斯的吻。话语隐没在深吻中,细碎的呻吟抑制不住地倾泻,然后躲藏在了密密的树叶子里。
过了多久格瑞脸上一片薄红,软了身子窝在嘉德罗斯怀里轻喘。湿漉漉的漂亮眼睛恶狠狠地瞪了眼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罪魁祸首,无奈实在是没有什么效果。嘉德罗斯一脸标准的流氓式痞笑,咬了咬下唇,挑挑眉。
“我赢了。”
格瑞无奈地听着自家恋人二百五的宣言,轻飘飘地勾起了唇角。萤火虫轻微的亮光照亮了半张脸。
一败涂地。
“ 谁将画卷涂抹”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讨厌很简单,不讨厌也很简单。就还是只是喜欢最难。
雷狮听说了嘉德罗斯在南山的经历,气得当天晚上灌了他三瓶白酒,肉串放了一倍的辣椒粉。嘉德罗斯的酒量远比不上雷狮,早就喝趴了。迷迷糊糊地捞出手机给格瑞打电话。格瑞一听对面那个大着舌头嚷嚷的声音,得,准是雷狮和嘉德罗斯又拼酒了。好歹嘉德罗斯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打着酒嗝儿求格瑞来接他顺便帮忙揍揍雷狮。雷狮听着翻了个白眼儿继续喝。
嘉德罗斯醉酒后还真的蠢,一个劲担心格瑞会不会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吧里。
天方夜谭吧。嘉德罗斯,你在担心什么?
格瑞到的时候有人已经在了。毫不意外的是安迷修。雷狮这个时候倒还是嚣张的很,拥着自家恋人不忘斗嘴。安迷修对格瑞露出一个无能为力的笑,任由雷狮拉着走了。嘉德罗斯呢迷迷糊糊地靠在吧台上,嘴角残留着酒迹。包子脸被酒精熏得通红。好不到哪里去。格瑞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拍拍嘉德罗斯看看这人有没有睡着。
“格……格瑞”
嘉德罗斯的曜金色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恋人。
嗯什么情况?
格瑞暗自诽谤嘉德罗斯现在的撒娇样。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嘉德罗斯估摸着酒劲上来了。下意识地抱住了眼前人,几乎把自己都挂在那人身上。金色略长的头发蹭过格瑞的下巴。格瑞不喝酒,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牛奶的甜香,是能让嘉德罗斯安心的味道。而现在,浓烈的酒精味和牛奶味混杂在一起,萦绕在两人之间,构成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倒也不差。
格瑞真的是对嘉德罗斯现在的无赖行为哭笑不得。谁没想到,平日里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嘉德罗斯发起酒疯来是这种小孩子样。嘉德罗斯的重量压着几乎有些站立不住,格瑞一手撑在吧台上。几米远的舞台上的驻唱歌手又唱又跳,地板震动。台下群魔乱舞,玻璃高脚里盛满了鲜红的液体。这种狂欢,格瑞一向不屑一顾。
啧。
正直的老好人。
现在要紧的是嘉德罗斯那个醉鬼儿。格瑞直起身子,温声细语地哄嘉德罗斯,感觉好像在照顾一个九岁孩子。嘉德罗斯树袋熊一样挂在格瑞身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扒拉下来。无视了戏谑的围观。格瑞捏捏嘉德罗斯还带着婴儿肥的脸,示意他试试自己走。
好不容易摆平了嘉德罗斯离开了酒吧。灌酒的雷狮已经被格瑞划入了黑名单。
尚未清醒的嘉德罗斯跌跌撞撞,刚踏出酒吧大门就嚷嚷着要格瑞亲亲抱抱。
你怎么不说你还要举高高
格瑞对嘉德罗斯一点办法都没有。嘉德罗斯的金色眼睛里闪过了得意的神采。
到家了。嘘——
“谁碾碎了泡沫”
隔着人群远远看到你,就想啊,以前这个人和我这么好,现在不是了。
格瑞和嘉德罗斯吵架了。
格瑞和嘉德罗斯分手了。
格瑞离开了嘉德罗斯。
照理,就以嘉德罗斯的性子,吵架也当是家常便饭。可就偏偏这次,就是真的了。
雷狮是在酒吧里撞见的嘉德罗斯。没想到,嘉德罗斯一见着雷狮就来气,右手握拳直冲雷狮的帅气脸庞。红酒被剧烈动作晃得溅出,水晶杯摇摇晃晃地哐啷响,差点儿没摔下来,落得粉身碎骨的结局。
“嘉德罗斯,你发什么疯”
论谁面对这种暴力情况也不会有好心情,更何况是雷狮那个暴脾气,当场捋起袖子也不顾酒保阻拦。但下一瞬就被嘉德罗斯的醉话惊在原地。
“我和格瑞分手了。”
“他走了,留给我了一房间的纪念品。”
“他说,他厌了。他不想再在这种没有意义的环境下继续相处下去。”
“我们打了一架。”
“我说,好,你走吧。”
嘉德罗斯过长的金发遮住了眼睛,抿唇靠在吧台上,右脚点在地上,却显得疲惫不堪。他抬头看了眼雷狮。嘉德罗斯没有哭,但很明显的,原来耀眼的曜金色一下子就黯淡了。太阳,消失了。严重的黑眼圈表明了他失眠了多久。他自嘲地笑了笑。
“雷狮,我TM算是爱惨了他。”
“但我现在能怎么办?他连手机都留给我,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人间蒸发了。”
“一场闹剧!”
嘉德罗斯的手捶在吧台上,酒杯被震得掉在地上,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雷狮暗自诽谤这人怎么对着自己就这副鬼样子,他算是见识了醉鬼的厉害。眼下,最打紧的,是让嘉德罗斯尽快恢复。雷狮很清楚,格瑞明显的,就是在躲嘉德罗斯。很有可能,他甚至还在这个城市。
嘉德罗斯说,他有种错觉,好像格瑞就在哪边,在暗中看着他,然后笑话他这种样子。
不过是总有些事情,成为了导火线,一点就燃。嘉德罗斯的惹事性子和格瑞慢条斯理的冷静,水火不相容,迟早嗝屁。果然,奇迹终究不是奇迹。
散了吧,散了吧。
雷狮没有猜错,格瑞没有离开这座城市。一座城市,那么大。能碰到,是缘分,不能碰到,不是后会无期,而是再简单不过的常理。格瑞走的时候,正好是秋老虎降临,他只背了一个黑包。相机里所有的关于嘉德罗斯的照片已经拉进回收站删除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手机没拿,因为里面全是嘉德罗斯。
真是,窝囊。
郊区人少,自然少有人注意到。嘉德罗斯没有让自己手下来找,估摸着自顾不暇。格瑞突然发现,这几年,好像突然变成了空白。
火车开了。
“谁推我入筐萝”
那时候在心里偷偷喜欢着你的我,真像一只守着宝藏的巨龙,凶猛又天真,强大又孤独。
嘉德罗斯变了。
他的左右臂膀雷德和祖玛再清楚不过。
强大又孤独。格瑞走后第三天,嘉德罗斯租出了原来的房子。他学会了吸烟。以前,他连碰都没碰过,因为格瑞不喜欢那个呛鼻的味道。现在,他觉得这玩意儿这管用,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上瘾了。
他不再笑了。以前,他经常笑。因为格瑞说,他笑起来很好看。但他现在认为,对于强者,笑是多余的,因为太廉价。
他变得更加暴躁,更加不近人情。他有时甚至连雷德和祖玛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他用强硬的手段打压对手,用狂妄的话语来警告下手。他已经没有对手了,他是NO1,他也不再喊着叫嚣着打架。因为那个被他欣赏的人已经走了。
格瑞成了众人的禁区,再也没有人提起。流言蜚语一早就被雷德雷狮等压下去了,这些所谓小虫子根本入不了嘉德罗斯的眼。
嘉德罗斯算是了解了那句厌了。只是,来不及了。
格瑞已经离开了,再明白不过。他们甚至绑架过金,威胁过凯莉,贿赂过鬼狐天冲。没有结果,甚至,他已经死了的谣言在慢慢扩散,直到谣言传到了嘉德罗斯的耳朵里。
“哪个不长眼的和你说的”
周围气压骤然下沉,嘉德罗斯紧盯着眼前之人,握拳的手在桌上轻微颤抖。
“哪个不长眼的传出来的”
“不可能!”
嘉德罗斯失态了,在那个蝉鸣的夏天。所有的回忆一下子涌了回来,嘈嘈杂杂地在他脑子里到处乱窜,挤挤挨挨地嘲讽他,等着看他的玩笑。
“够了!”
嘉德罗斯拍桌,一脚踢在下属身上,一个踉跄。
“雷德,你知道该怎么做。”
红发人悄悄查看嘉德罗斯的神情,往常嬉皮笑脸的神情完全收敛了。作死还作到嘉德罗斯头上来
偌大的室很快静了下来,唯一墙上的钟滴滴答答走着,不骄不躁。嘉德罗斯颓然地坐会座椅,剧痛从心脏蔓延开来。
嘉德罗斯,你病了。心病。
你承认吧,你在逃避。你从来没有忘记过。
你承认吧,现在的你,懦弱又脆弱。
该死!
嘉德罗斯变了。
第500天,他戒了烟。他说,不喜欢。
第600天,他戒了酒。他说,不喜欢。
第700天,他收敛了情绪。他说,不喜欢。
第800天。第900天。第1000天。
谁不喜欢格瑞。
他开始放纵了手下人去寻找格瑞,尽管之前的隐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绑架过的,威胁过的,贿赂过的。不过都是封口费罢了。嘉德罗斯突然觉得自己的情商受到了小看。
第1000天,金说,嘉德罗斯,我们找到格瑞了。
渣——渣。你就糊弄我吧。你们早就有了格瑞的音讯只是不敢说而已。嘉德罗斯坐在高背椅上,不屑地撇了撇嘴。
笑话看够了
格瑞之于嘉德罗斯,意味着什么
太阳,回来了。他说,他要去追逐月亮。
“谁结束这折磨”
“好久不……”“借过。”
第1010天,嘉德罗斯到达了格瑞所在的小镇。
第1024天,格瑞看见了咖啡店里的嘉德罗斯。
刺激不惊喜不意外不
嘉德罗斯并不确定格瑞是否看见了。毕竟对于咖啡,嘉德罗斯偏爱几米远小店铺里的可乐。咖啡太苦,嘉德罗斯又从不兑糖或牛奶。
格瑞一开始并没有看见嘉德罗斯,他只察觉到了不经意的视线,不止一道。他和嘉德罗斯,生来就是夜里的捕猎者,对于外在环境的察觉,自恃无与伦比。格瑞与嘉德罗斯不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逃避,他在躲避自己的内心。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嘉德罗斯会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他曾经在深夜把自己灌醉,后悔的情绪翻江倒海,反胃,难受,他眨去挂在睫毛上的生理盐水。
他也曾幻想过重逢。很奇怪吧,他自己都这么觉得,明明没有这么脆弱。又在期待着什么
他从来没有质疑过嘉德罗斯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他一直在琢磨,也许不是期待与喜悦,而是释然。
他半眯着眼去看挂在天上的太阳,有些不真切的朦胧,刺眼又灼热。他突然想笑,于是他照做了。这就是嘉德罗斯的感情啊,他想,耀眼又伤人。
该死!
然后,他看到了嘉德罗斯那头金灿灿的头发,张扬得,耀眼得,连落地窗的玻璃都掩盖不住的光芒。
时间,停了。
嘉德罗斯笑了。他们都没有动,隔着一窗玻璃,隔着两个盛夏,隔着一层纱布,等着一个人来捅破。他们在等,一个结果。毕竟彼此都是死要面子的人。
嘉德罗斯先动了。基本未动的黑咖啡被嘉德罗斯无情地抛弃在桌子上。他拉开椅子,站起身,猝不及防地跌入了一片光亮。
该死的耀眼。
耀眼的不是阳光,而是那个人。
格瑞没有动,他就那么看着嘉德罗斯走过来,走过南山的萤火,走过酒吧的嘈乱,走过纷乱的房间,走过无言的对峙,然后就这么直愣愣地踏进了他的生命。再一次。
“如果你的恋人失忆了怎么办”
“再重新追一次呗。”
几年前,少年傲然的样子重叠在深色的记忆里。
他们都没有说话,就等着其中一方开口。很奇怪的挣扎是吧这两个人,一下子就回到了小孩子时期,赌气似的。只是,这一次,没有胜者。
“喂,你……”
没有预兆的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他们在阳光下大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很奇怪的感觉。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
所谓的怨,已经被抛弃在了某个阴暗的角落,没有人去在意。
You are mine,all mine
远方,阳光依旧灿烂。
ooc预警
1
“我需要带点什么?水果还是酒?茶叶还是点心?第一次上门要不要我洗碗?”金绕着客厅转了好几圈了,差点把自己给转晕了。
自从他得知周末要去嘉德罗斯家见家长以后就坐立不安,他第一次上门见家长真的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网上流传各种见家长的场面,简直惨烈。
嘉德罗斯头也不抬地回话:“水果,你人去就可以,洗碗有阿姨。”
“……”
金卡壳了。
“那,那……”金大脑极速运转,被网上恶婆婆事迹所误导,下意识道:“那怀孕了怎么办?”
嘉德罗斯差点把手机摔了,险之又险抓住了即将掉落地毯的手机,脸色古怪地转移到金的下腹。“那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你怎么没怀上?”
金脸色爆红,下意识想起曾经的劲爆场面。“啊啊啊啊你别说了!!”
嘉德罗斯:“?”
这不是你提起来的吗?
“啧,你就当去自己家就好了。”
“这怎么行!”
金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抱着枕头小跑到沙发旁边,把要买的东西一个个记在备忘录。“我第一次上门要给伯父留个好印象。”
嘉德罗斯歪着头,撇了一眼他备忘录的东西。“你可以带个毛线团。”
“……你爸是只猫?”金猛然从手机上抬起头,颤颤巍巍问道。
“……你别是个傻子吧。”
“你说谁是傻子!”
嘉德罗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谁应就是谁咯。”
“你的不注重细节,毁了我好多温柔。”金抽张纸巾抹了抹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下一秒差点被嘉德罗斯踹下沙发。好在他早有准备,熟练地往后挪了下,躲开了嘉德罗斯的险恶用心。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不听。”
嘉德罗斯刚想把耳机带起来屏蔽噪音,就听见金迫不及待地吼了一句。
“如果我俩真的有孩子他到底姓什么?!嘉德罗斯你到底姓什么!!!”
嘉德罗斯:“……”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
2
金决定不依靠自己的野蛮男友,自力更生。在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时,差点被成堆的东西给震撼在原地。他和嘉德罗斯本身买的东西不少,俩人都不是爱整理东西的性子,所以东西经常东一个西一个,反正要用的时候肯定找不到。
金曾经提议过他们自己动手整理,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着想。结果第二天嘉德罗斯就把他家阿姨叫来给家里打扫卫生,金本来都买好手套回来,结果一开门家里焕然一新。
“……嘉德罗斯这是你干的?”
“对啊。”
确实是他叫的阿姨。
金并不知道嘉德罗斯他开了外挂,还以为嘉德罗斯动手能力这么强悍。结果他随便问了一个东西在哪,嘉德罗斯都一脸茫然地抬头看他。“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是你整理的吗?”
“是我叫阿姨整理的。”
噢。金冷漠地关上橱柜,他居然对嘉德罗斯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抱有希望,太可笑了。
现在的金想起往事只觉得想笑,家里的每一处东西其实都藏着属于他们的回忆。比如窗外插着那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经常被嘉德罗斯定期修剪。玫瑰花确实嘉德罗斯送给他的,虽然他自己不承认,非要死鸭子嘴硬,说是别人给的。
他还记得那天他和嘉德罗斯吵架,鼓着腮帮子把人远远甩在后面,等金进入繁荣的商业街之后,再回头看已经看不见嘉德罗斯人影。可把他气坏了,心里发誓再也不要理会嘉德罗斯了。
结果还没等他继续进行,衣摆就被轻轻拽住。金低下头,瞧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仰着脸望着他,提着一篮子的玫瑰花。嘴角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奶声奶气和他打招呼:“你好,大哥哥。”
“你好呀。”
金大概猜到是卖玫瑰花的,他本准备蹲下身子买几朵,可惜小女孩只是从篮子拿出来一朵玫瑰花塞进金的手里,甜甜地说:“这是一个金发的大哥哥让我送给你的,说让你不要生气了。”
金发?金下意识起身回头看去,嘉德罗斯围着**的围巾,倚靠在不远处的巷子路口,视线不自觉地往他那边飘。见金注意过来以后又动作一僵,低下头不去看他。
让小女孩送玫瑰花道歉你要不要那么怂啊嘉德罗斯!金压着上扬的嘴角,接过女孩手里的玫瑰花,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还沾有几滴清澈的露水,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大哥哥,祝你们幸福。”
“会的,谢谢小妹妹。”
嘉德罗斯后来别扭地找回来了,对金的追问一言不发,实在恼羞成怒了也只是低吼一句。“说了不是我送的!”
“对对对,不是你。”
金的顺毛方法已经可以出师,他知道可不能把嘉德罗斯惹毛了,不然今晚这家伙不懂怎么折腾他。
虽然他完全可以跟嘉德罗斯对骂一晚上,这也不是没发生过,为此嘉德罗斯还买了隔音好的房子,尽管一开始隔音好只是为了咳……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是后来嘉德罗斯为了熬夜和他对骂,宁可顶着黑眼圈也不让他睡,非要和他说清楚。金一开始还精神百倍和他对骂,结果后半夜昏昏欲睡地倒在嘉德罗斯肩膀上,嘉德罗斯声音在耳边渐渐消失。
“喂你有没有听见我说——”
“我好困啊嘉德罗斯。”金乖乖地蹭了一下嘉德罗斯的脸,窝进他怀里不动了。嘉德罗斯话语声都戛然而止,他顿了顿,把已经睡过去的金塞进被子里,还顺便把灯一起关了。
就,就放过这一次。
没有下次了。
金的记忆力是很好的,但是这不包括他早上迷迷糊糊醒来还能记得事情。
他曾经做到过第一天和嘉德罗斯处对象的时候,第二天问他是谁。
“……你再说一遍?”对面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看样子很想把他拖下楼揍一顿。
“你谁?”
那时候刚睡醒的金有点茫然,觉得这声音是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直到他视线下移到备注页面,嘉德罗斯四个字直直地撞入眼里,霎时脑子顿时清醒了。
完了。
他凉了。
“……那个,那啥嘉德罗斯……”金欲哭无泪抱着手机,企图给自己争取点生存时间。
“你下来,我不揍你。”
“我才不下去你肯定揍我!”
“你下来。”
“我不!!”
后来他还是被找上门的嘉德罗斯给堵住了,金这种时候总能爆发强大的求生欲。搂着嘉德罗斯的脖子就是吧唧一口。本来怒气冲冲的嘉德罗斯就被他搞得脸色一红,反应过来硬是把人扯下来,“你,你别以为这样我就——”
“再亲一下嘛,男朋友。”
嘉德罗斯动作顿住了,他抿着唇把金领子拽起来,亲了一下。
“别以为亲一下就放过你。”
“那再亲一下?”
“……”
尔后他俩在楼道口亲个过瘾。
3
回忆起往事,金的嘴角都开始下意识勾起。他把准备好的茶叶装进包装袋,下一秒另外一只手也帮他拿起东西一起装起来。
“嘉德罗斯?”
“慢吞吞的,就你这速度要装到什么时候。”嘉德罗斯嘴上嫌弃他,身子还是蹲下来帮他把东西打包好。“我都说了带点水果就好。”
金撑着脑袋,盯着嘉德罗斯整理,闻言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不想伯父反对我们。”
嘉德罗斯整理东西的动作不停,但是耳尖却泛起红色,他没有回话,只是等金准备离开去整理别的东西时才小声地反驳,“不会反对。”
“啊?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嘉德罗斯撇过头继续整理东西,可是金再次蹲到他身边,笑嘻嘻地望着他,“我听见了!你说不会反对!”
“……本来就是。”
嘉德罗斯和金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和嘉父提过这件事,嘉父很认真地思考下他儿子到底在上面还是下面,最终只让他有空带人回去看看。
“知道了。”嘉德罗斯应了一声,就给金下单他早就喜欢的零食。
这次准备带金回去见家长也是因为他们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嘉父在电话里拐弯抹角想让他带金回去看看。嘉德罗斯答应了下来,回头就给刚到家的金说了这个爆炸消息。
“我现在连夜收拾包袱跑路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嘉德罗斯咔哒一下就把门给反锁了,省的人跑了。
金:“……”
正式见家长那天金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坐立不安。做个早餐都差点走神烫到手,嘉德罗斯皱着眉头把人赶去沙发坐着,自己下厨做了两个荷包蛋。
金咬着荷包蛋还不消停,叽叽喳喳询问嘉父的喜好。嘉德罗斯直接问他毛线团准备好了没有,金虽然不懂毛线团有什么用,但是还是准备一堆各种颜色的毛线团。
“所以伯父真的是一只猫?”
嘉德罗斯:“……”
“让你准备好就准备好,问那么多干嘛!”
见家长的时候金都到嘉德罗斯家门口了,还想要临阵脱逃,硬是被嘉德罗斯拽着不让他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嘉德罗斯要拉着他强领结婚证,上演一场落跑新郎奇遇记。
嘉父早就迫不及待等在门口随时准备开门了,金紧张地手心流汗,结果一进门就被嘉父拉在沙发上唠嗑。
嘉父和他说的都是些家常事,金慢慢也放松下来,打开了话茬子。嘉德罗斯一个人提着东西丢在茶几上,手机丢在口袋都不玩了,直接坐在金身边虎视眈眈盯着嘉父。
从未被自己儿子盯过的嘉父:“?”
怎么了?
金本来都准备好了各种刁难,甚至要做家务活的准备。结果嘉父唯一拉着他干的家务活就是织围巾,本来还不想让金一起织围巾,是金觉得自己做在那什么都不干有点不好意思,主动要求的。
“这样啊,让嘉嘉教你吧。”
“嘉德罗斯你居然会这个?”金拿着自己带来的毛线团一脸震惊,他完全不能把织围巾和嘉德罗斯联系在一起。
“啧,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会?”嘉德罗斯拿着两根织棒,干脆利索地按照顺序织了出来。
金:“……可是你在家也没有说过啊。”
关键太过接地气,没法和嘉德罗斯这个傲慢的家伙联系在一起。
所以金和嘉德罗斯就在见家长这天和嘉父织了一天围巾,金临走之前还把被嘉父塞一个大红包,嘉父特意在他耳边小声说:“嘉嘉那孩子就交给你了。”
“我会的,伯父。”金答应下来,转身就瞧见嘉德罗斯倚靠在电梯门旁边,鎏金色眼眸半眯着。一身黑色风衣衬得他身材挺拔,轮廓深邃,他双手插在兜里,金织好的围巾围在他脖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走之前明明还嫌弃金织的丑,结果还是带上了。
“嘉德罗斯!我们走啦!”
“快点。”
金脚步一开始就很快,最终飞奔到嘉德罗斯怀里,贪婪地闻着嘉德罗斯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道。
嘉德罗斯压了压他的帽子,“赶紧走。”
“知道了。”
4
他们回去的时候还看见雷德和祖玛,金笑眯眯地和住在隔壁的两位邻居打招呼,他和雷德可谓是难兄难弟。经常有时候吵架被嘉德罗斯丢出来的时候总能瞧见雷德一起被祖玛丢出来,他俩蹲在墙角互相吐槽自己对象。
“祖玛真的是太过分了!我这次回来真的不理她了!”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
金默默离雷德远一点,但雷德总能成功和勾肩搭背。“话说你怎么老被老大赶出来?”
“因为我俩又吵架了。”
“这次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让他吃汉堡要吃点菜,他不吃。”
“……”
雷德蹲的有些脚麻,幽怨道:“祖玛什么时候能让我进去啊。”
“啊?随时都可以回去啊。”
“什么?老大都把你丢出来怎么可能还让你……”雷德眼睁睁看见金站起身子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抬手敲了自家的门。下一秒门就被迫不可待地打开,一只结实的手臂把金拉了进去。
雷德:“卧槽。”
雷德不信邪地自己试试敲了敲自家家门,无人回应。更别说拉他进去了。
雷德:“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金对于嘉德罗斯老是和他吵架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凯莉曾经带他看过普通男女情侣吵架,那对情侣对话基本上是这样的。
“宝贝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金深有同感,点了点头:“我就是这样哄嘉德罗斯的。”
凯莉:“?”
你俩相处方式怎么奇奇怪怪的??
“有什么关系。”金抬头望了一眼刺目的阳光,勾了勾嘴角。“反正我喜欢他。”
因为喜欢,所以深爱。
End
第五季05 我不想当Kip!
钱德和莫妮卡厌倦了偷偷摸摸,于是找借口出外旅行,共度周末。在宾馆两人争吵,钱德害怕这段感情就这样结束。罗斯想遵守跟艾米丽的约定,不再同瑞秋交往。但瑞秋不愿放弃罗斯,更不想跟钱德的旧室友Kip一样被大家抛弃(Kip同莫妮卡约会过一阵子,两人分手后,其余人都同Kip老死不相往来)。乔伊发现钱德和莫妮卡关于周末的说辞雷同颇多,猜出两人有鬼。莫妮卡和钱德要他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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