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弄明白这一点,我们首先要看一下原著当中的一些剧情,原著当中的剧情都在向好的一方面发展,而且聊斋之中也很少有什么悲情故事,即便是人鬼殊途,最后也会用一些巧妙的方法让他们跟随在彼此的身边,所以朱尔旦的儿子一定是判官的转世,这样才可以继续往下推动,剧情也可以让观众和读者们有一个良好的体验。
其实判官这个官职在古代来说是非常不得了,因为阎王爷是非常高的一个官,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时间出来处理惩恶扬善的事情,所以这些工作都落到了判官的头上,而从中国的古代神话之中,我们可以分析出一个问题,地狱是一个轮回转世的集合,站在这里大家都会遇见自己的前世今生,所以也完美诠释了,朱尔旦的儿子是陆判转世的这件事。
古人在写书的时候总是愿意埋下一两个扣子,这些扣子通常是要在结尾之前才会解开的,也就是我们所谓的伏笔,伏笔安插的越多,故事的情节就会越紧凑。
聊斋在这一点上做的非常不错,不仅故事非常饱满,而且里面的每一个人物性格也特别鲜明,就连伏笔也埋设的特别巧妙,在这一点上现在的编剧真应该好好和老祖宗们学习一下,看看这种叙事的小说到底应该怎么写。
故事的主人公儿子、父亲、婆婆虽已作古。一家三口人生最后的时刻让我久久不能释怀,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
时间定格在儿子36岁生日。
儿子36岁,已查出肝癌晚期一个月了。
儿子脑瓜子灵活,说话轻言细语,乐意帮助他人,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伙子。但他又是一个苦命的人,3岁时,从稻场坎上摔下去头部受伤,上嘴皮缝了3针落下缺嘴残疾。
10岁时,母亲与婆婆争吵,喝农药与其抗争到底,舍家西去。
父亲,64岁,已查出食道癌两个月了。
是一个善于算计、爱抬杠(固执)的人。
婆婆,86岁,身体 健康 。一个唯我独尊、传统家庭主妇的忠实捍卫者。
儿子生日前一周,找到我:“三爹,我怕是不行了,想做个三十六冲一下,看能不能转一下我这个家的运气,请您帮忙支客”。
(按照当地风俗,36岁是人生运势的节点,大多以求庆祝36岁生日带来好运。)说话时头转向一边,不敢和我直视。他用衣袖擦了把脸,过了一分钟,头才转向我,望着他湿润的眼圈,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随即,商量了需要准备的事项。
晓春三月,金色的油菜花、粉色的桃花、洁白的玉兰花…还有嫩绿的柳叶逞娇斗艳,将大地装扮得五彩缤纷。儿子的生日到了。
厨房里锅碗瓢盆交响曲已经奏响、搭台唱戏的、调席摆凳的、烧水泡茶的忙得井然有序。我屋里屋外协调督办着每一个环节,唯恐出现细小的纰漏。
临近中午,屋里传出儿子的哭声,儿子与父亲正在争吵。儿子要讲排场,讲体面把客人招待好一点。父亲觉得太过铺张、花钱太多。婆婆在一边唉声叹气,附和父亲数落儿子(她的孙子)。
儿子见我进来好似见到了救星:“三爹,我这辈子就想风光体面这一回,可他们…呜呜…”。
“老三,你评评理,他整这么多钱干什么,又是请乐队,又是请厨师,还搞这么多菜”。父亲歇斯底里地对我说。
见此情景,我的心在痛,一时语塞,眼睛也模糊了。
我用半个小时劝慰了一番,稍稍平复了一下儿子的情绪。父亲和婆婆还在摇头唠叨,儿子含着泪去迎接客人了。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人情世故讲究的是礼尚往来,今天的情只有往不可来,乡亲们是明白的。礼簿上承载着乡亲们播下的一颗颗善良的种子。
秀婶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吝啬),乡邻们但凡有红白喜事,她是懒得去的。秀婶见我有些诧异,激动地说:“他(文中的儿子)是个好娃子,前年我的阑尾炎发了,是他用农用车把我送到医院的,害得他一夜没睡跑了几趟,今天我怎么也要来为他助兴捧场”。
晚上8点,宴会接近尾声,特意安排一桌,我陪儿子一家三口坐席。婆婆牙齿不好但饭吃得很香,连说:蒸肉好扒(软),好吃。父亲看着满桌美味只流口水,半碗米汤用了一个小时才勉强吞下(他这病是饿死的,到了最后什么食物包括水都不能通过食道)。儿子捂住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我也简单地应付了一下肚子,陪他们一家坐了一个小时。我努力地转移话题,哄他们开心,气氛终是凝固的。
舞台上欢快的《祝你生日快乐》还在演唱,我如鲠在喉,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到了午夜,乐队已经收摊,乡亲们并没有去意,共同守护着儿子今天的快乐。
儿子喜欢打牌,什么花牌、麻将、金花、斗地主样样精通。儿子的牌友们架起了金花场子,陪他玩个开心。婆婆和父亲不时转过来,关心儿子面前的钱是不是少了。牌友们心知肚明地有意留给儿子好牌,都作好了自我牺牲(输钱)的准备。
凌晨三点,儿子赢了500多元。突然把牌一丢:“不玩了,你们知道我不行了安慰我,是有意让我赢的…呜呜…”。说着,大哭起来。一时间,客人们、牌友们都浸入到泪水的海洋里。
我也哭了。
可悲,儿子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多么想风光、体面一回,多么想尊严一次。乞求的泪水能否感动上帝将生命再延长一年?那怕半年。
可叹,钱、钱、钱扼住了父亲、婆婆的喉咙,让他们喘不过气来。那怕米汤难咽下喉,那怕耄耋之年已闻到土香。
可怜,乡邻们的真诚、牌友们的善意付之流水,并没有换来儿子的快乐。
哀哉,情义和钱财确把人生搅拌得如此厚重。
儿子没有孙悟空的本事,去阎王爷那里勾去命簿,热闹的36岁生日宴席也没有冲走他的晦气。催命判官的魔手向他家伸来,前面不是希望而是尽头。
一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情剧开演了。
20天后,父亲送走了儿子。
30天后婆婆送走了父亲(她的儿子)。
过了两年乡亲们送走了婆婆。
一栋没有粉刷、没有窗户、用三合泥砌成的破砖房,孤零零地站在村边。
呜呼:
故人已乘仙鹤去,
此处空余破砖楼。
面子钱财苦计谋,
化作浮云飘无踪。
大召和小召是傀啊。
晋江文学城木苏里原著的双男主无限流小说《判官》原文中的大召和小召都是傀的。
在闻时小的时候,特别不爱说过。松云山上也没有和闻时同龄的小孩子,所以尘不到就做出了三个傀,大召小召和老毛,当然,老毛是金翅大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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