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长河沉淀着自己的故事,风风雨雨度过了60多年,到了耳顺之年,想起回忆过去的事情,寻找过去的记忆。从杂乱无章断断续续的记忆中拼接起来的故事,写自己的故事自己看。
儿时的刻印象
我小时候的印象很模糊,隐隐约约记得一些。
那时候的三明城关,这下叫三元区。那时是以木质板房为主,极少量的砖木结构。只有政府,机关学校才是砖结构小高层,最高也只有4~5层的建筑物。
中山路(205国道),是城关的主要街道,两边都是木质结构民房。
1955年9月25日,农历八月初十。长城在三明莘口出生。
我的父母双亲是文盲,大字不识一个,老实巴交,吃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从闽清白樟新庄洋村,来到三明莘口以撑船为生,在莘口木帆站,在沙溪河撑船几年,后来到了城关水陆社,三明市第二运公司,用人力板车走遍了三元区的马路大街小巷,是最苦的一代人。
莘口是一个小自然村,有一座石拱桥,是古代遗留下的石桥。桥下小溪流入沙溪河,这里,每逢赶圩,人山人海,沿街两边摆摊热闹非凡。有我喜欢吃的磁吧。
这里让我想起从前我做小孩时,和父母亲在这里生活过,记得家门口有快石板,夏天可凉快。…我读初中时乘2角钱的公交车来莘口赶集,买小鸡到城关木器厂对面山上住房养。
那时候,城关到莘口公交车车票2角,那时候买米糠,买鸡鸭苗都乘公交车去莘口赶圩的集市买。
还记得我小时候,(1961年左右)我跟随父亲的后面从城关走路到莘口,那时候,父亲是在三明莘口水陆社撑船为生。父亲在莘囗撑船,母亲则三明城关。在以前的事只有姚爱娇记得。
二,我的家。
我很小的时候,凭着模糊记忆,莘口出生,三明城关住在中山路的沙溪河下流的路边木质民房,再到凤岗路靠马路的一民房(现在的城关派出所的位置),这二处地方是最早的印象。
最早的记忆,住在木质民房,记得一次碗是用篮子吊在梁上,在取碗时掉了地上,打破了很多碗。这是在现在的胜利路靠205国道一带。
第二次住阳巷中间民房,有对面的种子站,有做恶梦,还记得闽清老家姐姐半夜从闽清来三明,我睡着了,她将糖果放我嘴里。
第三次,在太保庙边上{那里十字路口),一头康复路直到第三医院,一头经码头台阶到沙溪河。另外上下为中山路。
印象中的养蚕故事,和房子的大老蛇。跟母亲参加老乡的酒席,被居委会处理清理街道的臭水沟。
第四次,是住在马路边;父亲在莘口撑船,拉了一些乡下拆的旧材料。就在马路对面盖起了约4~50平方的木质板房,盖好了未住成,因受隔壁闽清老乡欺负,没有住成。
第五次,父母亲在现在的火车站旧居河边沙滩盖第二次房子也没成功。当年(1962年),沙溪河二岸是一片沙滩,灰白,灰**的沙滩留下少儿河边洗澡的脚印。
最后在木器厂对面山边是盖土墙房子,我在上小学四年级到初中毕业。(1966年~1972年)
第六次住自建的土屋,有姚进光出生土屋,姐姐爱娇出嫁。母亲在砂石公司做工。
最后,因和邻居不和,此房转租,我家就搬到前进路129号(根据扦队档案)。大慨是阳巷往下的一个巷口的民房。
在下巷和中山路的叉口边,有一木板房。有隔层,很低,人伸不直。第一间厨房,中间一间是一个单身女子住,后面靠中山路的一间仅有12平方米。做住房,真是太可怜了,有爱仙,爱玉,进光和我,加父母亲6个人挤在一起。没有一样家具,木头橙,木头箱和一部板车。就是全部的家当。我就从这里的家离开,去乡下插队了。
1972年3月25日,刻苦铭心的记忆,那天随同下乡知青,去吉口农场插队下乡。
下乡的期间,我在不定期的回家。父母亲经常搬家,就在这条中山路上,为了省几块钱,搬来搬去,有住过阳巷边中山路的民房二处,还有太保庙上去一条小巷子的二处。
76年11月选调时,是住在太保庙上去一条小巷里面住。去读煤校时也是住在那里,到将乐工作时,打了半套家具也是在那里。
82年底生长女yl时,当时家是住在阳巷口靠码头边的木板房子。
到了1983年,父母亲才搬到市第二运输公司在火车站的楼房,楼房刚盖好,就开始抢入住了,当年人们的往房条件太差了,到那时才住进了203室。房间约60平米,挤了父母亲,爱玉,进光。我一家。有7人。爱玉是从这里出嫁的,具体时间记不得了。
火车站一直住到父母亲过世,姚进光住到换新房子。2017年,我有去看三明的旧居――火车站的房子,己成危楼。钱久为老乡等私人盖的房子全拆了。仅剩下这栋楼房在风雨中哭泣。看到这旧居,很多故事都随着时光远去了。就是203室,父母双亲,爱玉,进光,长城长江和子女在这里度过了美好的时光。“长城”和“顺其自然"从这里上龙岩煤校。“林子”从这里上财校,进塑料厂工作。
二,土房的故事。
木器厂对面山边的房屋。
位置在三明城关木器厂对面山坡地,当时有几户外地人沿着山腰挖出一块空地,着山边的走向盖起土墙或砖房。山边第一层是某单位的一排砖瓦平房。我们每天要经过此地,再沿土台阶上到第二层的房子。
我读城关小学,就住在山边土屋,到校仅几分钟的时间,现在学校的建筑物剩下一片的空地,被做成停车场了。
那个时候,小学校正门对一排砖房,左边是养猪圈。右边则是长安路的木质结构民房,刘万桔同学曾住过的地方。
校门的右边前面是中医院。
回忆小学的经历,记得学校是三层楼的建筑物。中间一平台,做为大会演讲之用。校门为一教室做为上体育课之用。教学楼对面有沙坑,一些体育场地。总之,校园面积很小。1969年8月小学毕业,没有照毕业班级像片。只有个人互相赠送一寸相片。刘凤军,刘万桔,邓衍清,邓衍耀,潘文杰等人的相片至今还保存在相册中。
那时候,父亲拉板车,母亲做家务,母亲也有到沙石公司做工过,1966年姚爱娇出嫁,1967年姚进光出世。非常简陋的土墙房子,一家7口人在这里度过了艰难的岁月。也有过我们儿时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们很小,太不懂事了,记得1964~1965年间,用黄土和半截红砖(砖厂检的),打土墙,爱娇肩挑和扒土,父亲用一种木质的设备,手工打起平房隔成四个小间,靠南还是用一些捡的半截红砖砌起的墙。靠北是厨房。厨房后面就是山上,有一片梧桐树。梧桐树上边,父母亲开荒种了青菜,长豆,四季豆等作物。我也帮助挑水浇菜。逢周未,就帮父亲推扳车。
文革,有听到枪声,父母亲就在土屋后屋搭起小床,供我们躲避当年的武斗动乱。文革时代,大字报铺天盖地,影响到小学,高年级的学业,高年级参加串联,低年级加入红小兵,各种各类的群众组织布满全社会,三忠于,四无限进入了我们的思想。看到了市委办公室一片狼藉,学校无法上课。整个社会秩序一片混乱,城关至下洋的小路发生了武斗,人伤亡了。现在的百货大楼(青年路),一具裸露尸体,被药水浸泡,浮肿全市人去围观,这条街上两边墙被的大字报布满。
文革三明主要有128和624二大群众组织。所有这些带着文革政治色彩群众组织,严重影响社会的进步,干挠了人们的正常生活。在那失控的场面,不断传来武斗的消息。
在厨房后面挖起了地道,也不知道支护。挖有2~3m,后来在一场的大雨中,雨水渗透了土层,垮塌了,并冲倒厨房的土墙,辛好没有大事。
房子的左边有挖的小菜园,种了些小菜。干旱时要人工浇水。自来水要用木桶到左前200M处的他人门口挑来用,用水很节省,没有电灯,点得是煤油灯,灯下做作业,鼻子熏黑了。
房子的后面是小山,杂树茅草纵生,几棵梧桐树,春天是一片大叶子的绿色景像,开白花,结球状果实,到了冬天,掉光了树叶,光秃秃的树干在寒冷冬天空中飘动。
土屋度过了我欢乐的童年,过去的一些事,都在脑子里飞转,想想过去的生活经历,感叹父母双亲的艰难。
土房子,下到公路,台阶泥土滑,母亲收工回家上台阶滑倒。
家里养了二只母鸡,马上就要生蛋,晚上鸡笼忘了搬进房间,第二天,发现整笼鸡被小偷偷走了,害的母亲伤心的落泪。
土屋,我们姐弟妹几人,我会欺负爱娇她们,有时吵架。爱娇很小就出嫁了,母亲42岁(1967年)生进光时,姐姐也生孩子,她孩子得了软骨病,没养几年就不在了。
那年代,父母家里子女多,生活十分艰苦,姐姐出嫁也是父母亲的无奈之举。
在土房子的时候,我晚上到同学家里玩到9~10点,当大街啦叭响起国际歌的时候,我就走在大路回家了。那时候,没有歌厅,没有电视,更没有手机,天一黑就上床休息了,条件不好的是煤油灯照明。
那时候,胶合板厂是在马路坡顶的位置,木器厂到胶合板厂有一段为当地农民的菜地。(木器厂往下洋方向,上坡是胶合板厂)。当年生活苦,到农民田间捡菜叶吃。父亲去检菜叶还和菜农发生纠纷。
为了建设木器厂至胶合板厂的马路,城关水陆社安排职工晚上到公路修路。我顶父亲去做。
那时父亲是在胶合板厂做卸木头,滚木头上锯台卷胶合板。松木树皮削下,按一板车卖给市民。钱久为老乡,他家住在红旗**院边上的巷口,我曾经有拉一板车的树皮卖钱久为老乡,一板车树皮仅2元钱。
三明市胶合板厂是外地迁到三明,在60年代初,三明大搞建设,纺织厂,印染厂等,都是那个年代进入三明。我父亲也在厂里工作过一段时间,那时我还去厂里澡堂洗澡,同学有些父母亲在此厂工作。
厂区范围较大,我母亲捞虾(生虾)拿到胶合板厂宿舍卖。生虾每斤3角。是从中村一带的田间捞的,让我想起那年代,母亲带着我和爱娇到富兴堡塑料厂后山的山涧小道,翻山越岭到一处山垅田,用一种网状工具,在水稻田的边缘,捞起水中的虾和其它的浮游生物,那时农田没有用化肥和农药,保持了原始的生态环境。
从清晨出发,带上干粮,走马路,到富兴堡塑料厂后面的山上,爬山,沿着半山腰陡坡上去,走了一段平坦的山路,下到山底就有自然村,村边有山垅田和小溪流,在3~4月和7~8月的春耕,夏收夏种季节,田里有小虾和其它的浮游生物,带着虾网,走到乡间田里捞虾,一直到傍晚天黑了才到家,大人可捞6~8斤鲜虾,折合有1,8元~2,4元的收入。在当时来讲,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虾第二天卖。卖不完的做成虾酱。小时候吃虾酱吃多了,造成皮肤不好的原因之一。
当地也只有闽清人才有捞虾。记得有一次和姐姐去捞虾,回家的路上,在走到大路平路上,打翻了她的虾筒,虾在地上活蹦乱跳…
就在塑料厂后山火烧山,我和母亲,还有爱娇去检火烧山剩下黑不溜秋的树枝。树杆。搬回家做柴火,我记得检了太多,拼命地来回搬运柴火,天黑了才搬完。
我的童年和初中就是在这土墙房子度过,到了1969年9月,直接到三明一中读初一。从家里到学校有2~3公里。每天走二趟,要走十公里。经过林业灯光球场的长台阶,经过铝制品厂。
林业灯光球场在高高的山坡上,从实验小学边马路上去要经过坡度陡且又长的连续台阶,是我上中学读书的必经之路。
在读初中,那年代政治挂帅,学工学农,学校有校办农场和工厂。逢夏天要去乡下支农。每年也要到校办农场参加劳动。
记得一次学校放学,那是一个天昏地暗,暴雨交加的天气,一处高压电电线落地,同学们冒着大雨往前跑,没注意到前面的高压电落地,一下子二位同学触电身亡。
记得还有一件事情,1970年,同学们在教堂里上课,突然窗外响起来了一片嘈杂声,大家冲出去看到晨光方向的浓烟滚滚。发生火灾了,大家不约而同,立刻赶往现场,从学校跑出,经铝制品厂到灯光球场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到了城关中山路民房火光冲天的场景。同学沿林业灯光球场的台阶,笔直冲下,到现场帮助救火,一片混乱。人们分不清是谁的物品,一个传一个。火越来越大,全部是木质板房,最后在中山路叉口用炸药炸灭火源。
就这二年的初中生活就朦朦胧胧地过去了,初中毕业随着上山下山的高潮,来到了吉口农场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那时候,父母和隔壁邻居不团结,闹意见,没住几年,大慨在1972年前,我插队下乡时,家搬到了中山路的下巷口,档案写前进路129号。
山上的土屋租给他人,好像因租金问题还闹到法院处理。我那时小都无法帮助处理。
最后,因上述原因,土屋就卖了。就长期租当地人的房子,一穷二白,穷得叮当响。
三,沙溪河
沙溪河这条闽江水系之一,源头从明溪境内的瀚仙,黄沙溪,沙溪村,车头口,吉口,岩前,黄沙村进入沙溪河流。
另一支流源头从宁化合溪口,西溪,茶湖江,九龙溪,过清流县职溪,入永安。
另一支流源头从连城北团镇小溪入永安。
三条支流并入永安溪河到莘口并入沙溪河,形成沙溪河。
这条河将三元区一分为二,靠东边为城关是60年代的三明市政府所在地,靠西边为鹰厦铁路三明火车站,和化机,化工厂。
城关到火车站,过往行人走浮桥,车辆乘轮渡(用二支木船连接。悬挂在钢丝绳滑轮上,靠水的力量过到对岸)。
我们小时候,一到夏天,就在浮桥边跳水和激泳,家里父母不让我去河边洗澡,叫爱娇看住,但是,我还是偷偷溜到河边游泳。一次在浮桥跳水,右脚第二拇指被锋利的玻璃割了一个口,至今还有疤痕。
那时候,靠火车站的河滩上是一片沙滩,没有建筑物,浮桥到岸边还要经过几百米的沙石路才到火车站的马路。
靠城关这边,有几个码头下到沙溪河边,由上往下,分别;康复路,阳巷,青年路,五交化商店对面。竹器社边大樟树。城关浮桥,轮渡口马路(郭尚斌家口)。
沙溪河逢端午节,那时候当地群众从神庙里抬出龙舟,下河举行一年一度的划龙舟比赛。场景壮观。用本地山歌来表达节日的快乐。
发大水,汹涌澎湃的河水,呈**,夹着泥沙,带着上游冲下的木头板快,急流而过,有个别撑着毛竹排,划过去捡木头。
记得一次发大水直接将乘人装载的轮渡冲翻,淹了不少人。第二三年就建起了三明城关大桥。
四,住在中山路的经历。
中山路是沿着沙溪河的南北走向,属当年的主要街道之一。两边均为木质结构的板房,和少量的砖房。在1992年旧城改造,建设为205国道。以前的旧建筑一丝都不见了。
在中山路大约在一元路靠河边位置,有一棵上千年的古树——榕树。树边是台阶下至沙溪河。附近有小店铺,竹器社,城关派出所…。
竹器社,我读小学大约5年级吧,在竹器社拜一师傅做学徒,每月工钱8元钱,理发一次,中午在凤岗路姐姐家吃午饭。有一次跟着竹器社的工人们到富兴堡塑料厂桌面用竹篾编筐,将塑料布桶包起,装车运出厂。中午饭在塑料厂大食堂吃,还记得吃得真香。那时候我才十一岁吧。
中山路的街景,令我至今不忘的每一处,每一个店铺的位置,记忆忧心真是抹不去的记忆。
中山路和解放路叉口,靠河边有一照相馆,潘文杰同学就是住在那里,对面是花木兰门市部。
解放路的街中有一收废品回收店,我曾经和同学到水厂一带检废品卖,手被玻璃割了流血。还有到对面工厂检铜铝卖了1一2块钱,那时是真高兴。
解放路的街中有卖饮料,一杯5分钱,我口渴用零钱5分买一杯过过瘾。
72年3月25日,我去吉口农场下乡了。那时候,父母亲为了省那几块的房租费,搬来搬去。
从下巷口,到阳巷口下50米的本地木板屋子,内与外二处房屋。
记得有一次长江姐姐来我家,当时就住厂在中山路沿街的一侧。阳巷口下50米处。父亲早上3点吃了母亲的油炒饭,就拉着板车,到现在叫红茹山下的采石场拉石头。从山上拉石头到富兴堡。来回有15公里。一板车石头2~3元钱。一天拉2~3板车。我有时候会去帮助父亲板车后面推车。
一早到石场,先拉1~2车石块,卸到马路边,然后再上山,拉一车石头下来,经过胶合板厂的小坡,到城门下长坡,经过酱油厂机砖厂,然后走马路到富兴煲的厂。有玻璃厂,塑料厂都在建设。那时候没有汽车运输全靠板车拉石头、砖头。
板车一去多时,十几部,空车返回时,每辆板车架在一起,下长坡,那很风光,一道风景线。
当年生活艰难,一分钱二担水,洗澡要自己用大锅烧,用大木桶洗身子。灶是柴火灶。所以读中学周末要和同学上山砍材火。下山在吉口时,有跟装木头汽车到伐木场检木柴,运到三明家里烧柴火。记得有一次,用汽车带得柴火卸在十字路的海关边上,后来和父亲用板车拉到中山路的民房。
我在吉口插队,家有搬到阳巷的码头边的民房,康复路上的小巷2处民房。
75年,谈了朋友,那时家住在阳巷口下中山路的位置。
到选调时,拿着调令,在列东依建宿舍过了一晚,依建是福州人和我母亲熟悉。(有一年春节和长江去过他家)。
第二天一早到列东汽车站,乘车到大田建设,转其它车到永安槐南“三明市煤矿”。
从煤矿,推荐到煤校,77年3月,家是住在康复路下的巷子。母亲去康复码头台阶的烂房子剪洋灰袋。
79年2月去将乐,结婚家具是在上面住房内加工,用煤矿拉水泥的汽车带到将乐
80年家又搬回阳巷码头边的木板房,四面透风。爱仙在制鞋厂,她和父母亲关系很差。
80年12月18日,长女林子在这里出生了,由于长江产期后推,我用了二年的探亲假。来陪伴长江生产,在河边木板房的回面透风,又是冬天寒风吹得冷,床铺没有垫被,用书籍铺满了床底。在冬天坐月子。真是苦。
到了满月那天,还记得请刘万桔同学到家吃满月酒。那时家里太贫困了。
80年代,政策放开,中山路街面一片繁荣。烟,大米放开了。
五,回忆初中的故事
三明一中,学校的范围比较大,正门从红印山叉口上去几佰米是一中的正校门,后门是靠铝制品厂,土围墙相隔,一半同学都往后门进入校园,记得学校一条干涸的沟,这条沟除了文革深挖洞,广积粮留下的防空洞外,还有一处有白骨累累的‘万人坑’。
有一处类似庙的建筑物。施能抗老师带学生制药的工厂。我们同学去摘野菊花制成枇杷糖浆。
记得一操场,在教学楼旁边。印象太模糊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当年母校的样子。一些事,带着遗憾永远消失在记忆中了。
印象中的郑学海,在校办农场的72年元旦,他提问了一句,元旦社论的文章名称是什么我还记得是在农场简易茅房打统铺开会问的。岁月如歌,岁月如梭,一晃就过去了40多年。再也想不起当初的模样。
吉口插队的日子
时光在不留意间过去了,今天能做下来回忆往事,也是一种精神享受。我从留下的7~80本的日记一页页翻过去,看到了当年的长城。仿佛火就在昨天经过的事情。
我把时光拉回到1972年的3月25日,我刚刚三明一中毕业,我16周岁就报名上山下乡了,经过市四个面向办公室批准。在校的应届毕业生统一分配到回饶,溪口,吉口等三个农场。条件属吉口农场较好。
1972年3月25日,是一个难忘的日子,来到了吉口农场。安排在车头坑的农业二队,一起去的有潘文杰等人。
三明市吉口农场座落在三明和明溪交界处,306省道30公里处。农场由大吉溪、车头坑和场部组成。从事茶叶队、果队、养猪场、养鱼塘、农业队、机砖厂、养鸡场,拖拉机站等等经济实体。在70年代~90年代,农场很兴旺的。
最早一批知青是71年去下乡的。我是第二批,一起来吉口农场下乡的有潘文杰,李祥华,闵明星,小印尼,张振东,杜贺明…等人,后来又断断续续来了很多批知青。
第一年在车头坑的车二队,车头坑是靠明溪县交界的小自然村。一条吉口小溪,两边山峰。当地人基本姓邓,有邓声信队长,邓水珠,邓必成,邓水生,邓必阳,邓声宽,邱金超,吴文义等当地人。
车头坑早在58年就有吉口良种场的单位,后来合并到吉口农场。
当时的农场比去生产大队条件要好,农场每月发一次工资,每月杀一次猪,一人分一斤猪肉,有食堂,有医疗室,这些待遇在乡下大队没有的。
第一年,我和潘文杰是分配到农场的车头坑的农业二队。主要种植水稻,在山垅田种水稻,地点记得叫罗坑。队长叫邓声信,前二年过世了,到了农业队跟着老农出工,最高工分是10分工,我们知青评为5分工,一个工分是1角钱。第一年,国家补给知青每人每月8元,第二年就没有补贴了,那时候一个月十几元,每月用精光。记得第一个月,将饭菜票买了,剩余4元钱拿给了父母,是第二次拿钱给家里。第一次是在中山路的河边竹器社做学徒每月8元。…
第一点做过插秧,砍坢(用扁而弯的刀将田堤的草连根劈了)拔秧,挑秧,田间下肥,除草,有时用手在水里拔草,那时候,我的双脚被蚊虫叮咬得皮肤痒,抓破了皮肤,血都渗出,用田的泥巴盖上,…
每天清晨迎着朝霞,拿着锄头要走过一座小桥,到河对面的田间做农活,桥下的小溪叫做吉口溪,河水清纯见底,光肉眼可见和小虾,小鱼等浮游生物,可见70年代环境的纯洁。
我每天收工经过这条溪流,在夏日的季节,直接下河游泳,洗澡。刚去的时候是三月份种双季稻,早春的二月底就进入春耕的准备工作,从育秧到三月底插秧完。又进入了耙草施肥,打农药的阶段。
那时候,田里的水还是很冰冷,我学着他们把裤脚卷老高,咬牙齿光着脚丫,踏进了水田。感到刺骨的冷水钻心的疼。踏在松软的泥里,裸露的皮肤,接触冰冷的水,用木头装的铁质爬子,在田间的秧苗中间来回上下左右的抽动,泥土长的草被翻动浮了水面,原来清澈的水,一下子被挍黄了…,过了一些日子,稻田的秧苗长高了许多,拔节、抽穗、并开出了淡**的稻花。再过了些日子稻花结成了稻穗,由青绿色逐渐变成了**,形成了沉甸甸的稻谷。
夏天就要到了,进入的双枪。那个时候叫夏收夏种,因为这里的水稻是种双季稻的,早稻收割了,马上接着犁田、插秧、种晚季稻子。我割过谷子,插过秧,还晒过谷子。记得那时候,是吃大锅饭,统一做馒头。按各队的人头送馒头,做点心到田头,连茶水都做到田间。
选调三明市煤矿
选调,回城是所有知青的愿望。大家各显神通,各找门路,把上山下乡做为一个过渡的据点。我家父母文盲,没有社会背景。农场一有选调的名额,都被其他知青拿走了,到了1976年11月份,三明市煤矿招工了,知青嫌煤矿艰苦且危险,有着“男不进矿,女不进纺”的影响,都没有人报名去煤矿,我看到也是一个选调的机会。就报名,填表,下来调令。就这样来到了三明市煤矿。
记得去三明市煤矿报到的时候,要到列东长途车站坐三明开往建设的班车,为了赶早班车,也就提前一天,到母亲认识的一个木工,福州人,叫依建。在列东靠二中那一带搞建筑。在他那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走路到车站,乘6点多的到大田车,沿着老公路,从东霞进入富兴堡,盘山公路到了建设站,下车,再转车到永安槐南公社。建设到槐南是一路下坡的公路。
到了槐南,找到了煤矿,当时尚处在筹备阶段,煤矿的房子还在建设。所有住房,办公室,仓库都是租用当地人的房屋。
从各地招工来的有几个人,名字也记不得了。
1976年11月26日,
龙岩煤校
分配到将乐煤矿了
改制了,告别了煤矿
回顾从前的生活真是太苦太苦了。
未完待续。
青春年少,离我们匆匆而去
福州市闽清一中佚名
“青春打马而过,我们落花成伤。”
这是从深圳旅游回来之后,从书上看到的第一段文字。对我们而言,青春是多么的美妙,又是多么的匆匆。
我们十七岁,我们是学生,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所大学,一座城市,令我们魂牵梦萦。它一直在等待,等待我们的走近。
十七岁的我们,伴着想象成长。青春在这想象中流逝。
我想去巴黎,我想站在埃菲尔铁塔上,欣赏着巴黎美丽的夜景。就好像在深圳,在地王大厦上,看着地面上缓缓行驶的汽车,看着它们在一片金灿灿的灯光中穿梭。将来,我也只不过是这灯红酒绿的城市中平凡的一员,为这城市的建设尽着绵薄之力。无时无刻不在想象着自己未来的生活,该何去何从,没有人能够知道。
十七岁的我们,伴着快乐成长。青春在这欢笑声中逃走。
有许许多多的朋友,可以一起开心的玩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一次旅行,可以让彼此陌生的两个人,相识相知。一次旅行,可以结识许多的朋友。一路上,他们用笑声感染着其他人,就连通常在学校里不苟言笑的领导,也和我们一起放肆地大笑。有他们陪伴着成长和欢乐,真是一种幸福。
十七岁的我们,伴着误会成长。青春随着感情的懵懂而淡去。
男女同学走得近点,关系好了点,常常就会被人误以为在谈恋爱。一路走来,家长和老师,总是在不断地告诫我们,不要早恋,不要轻易谈“情”。十七岁,不是恋爱的年龄,而我们却把喜欢当成了爱,去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在那座惬意的小镇的长椅旁,一位哥哥,注视着我们。他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教育着我们,劝我们和好,但他却不知道我们只不过是吵架了的两个好朋友罢了。
青春年少,我们还不成熟,却要经历很多。我们要面对父母的压力,学业的压力,高考的挑战。青春年少,我们又太幼稚,非要提早经历不是爱情的感情,让自己受伤。青春年少,我们匆匆离去。留给我们的,只有回忆。
回忆结伴而行、一路打闹的上学时光。回忆在球场上跑动、挥洒汗水的情景。回忆那些身边人,带给我们不平凡的小幸福。
每个人的青春,都不一样,每个人的青春,都不孤单。
“青春打马而过,我们落花成伤。”
闽清县常住人口为256181人。
根据中国国家统计局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截至2021年,闽清县常住人口为256181人。
闽清县,别称梅,位于福建省东部,福州市西北部,闽江下游,东邻闽侯县,西毗尤溪县,南接永泰县,北与古田县交界。距省城福州50千米。
让莆田人承认自己是属于闽南人,就好比让上海人承认自己是江苏人,让福清人、长乐人承认自己是莆田人,一样让人觉得可笑。
一般只有潮汕、海南、广东粤西,等地方的人,他们祖上有些是来自莆田的,现在他们所讲的母语和闽南话相似,他们才会觉得莆田是属于闽南体系的。
而在福建的本省,个别闽南人乐于见到自己多了一个小弟,也开始刻意宣传、甚至偷换概念说莆田人是属于闽南人。
莆田人自古以来就不属于闽南地区根据莆田县志所记载,在石器时代,莆田就有人类生活的痕迹,福建以前是属于百越中的闽越,到了封建时期秦始皇统一六国,福建被称为闽中郡。 闽中郡所属的范围,不单是现在福建全省,广东的潮汕、梅州,浙江的温州等地,在当时也是属于闽中郡。
从早期的闽中郡(福建)行政划分,也能解释,为什么现在广东潮汕、梅州、浙江温州等地,他们的族谱记载着祖先是从福建迁移过来的。秦统一六国后,只废除掉闽越王的王号,名义上建立了闽中郡,实际上并未派官吏,实施有效统治。
后来汉高祖上位后,恢复了之前的闽越国,把驺无诸(勾践的后裔)重新封为闽越王。
时间到了西晋,在西晋太康三年,将原建安郡,拆分为建安、晋安两郡。
到梁天监年间(502年~519年),又从晋安郡分出一个梁安郡,辖兴化、泉、漳等地。
兴化也就是莆田的别称,福建现在的八闽,也是后来的明朝洪武元年,将福建八路改为福州、建宁、延平、邵武、兴化、泉州、漳州、汀州八府。
虽然在封建时代,兴化也曾一度是挂在南安郡(今闽南的泉州)所辖下,但并不代表着,莆田就属于闽南。 如果你非要把封建时期的管辖说成莆田人就是闽南人,那你也可以说福建人,其实就是浙江人、江苏人,因为早期的闽越也曾划入扬州、浙江管辖的范围之下。
福建第一次人口有规模性的入迁、迁出,应该就是从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开始,到了西晋时期有次最大的中原人与闽人的交会,史称八姓入闽。
以及后来的唐、宋时期等等,不同时期都有中原人迁入福建生活,这些从中原入闽的人,他们所选择的目的地也是不一样的。
比如说我家族有记载,在唐末入闽的分为两类,一个是直接在闽北安家,另一个是在闽南安家。
这里的闽南并不是讲,莆田属于闽南人, 莆田是属于福建最早设县地之一 ,根据莆田县志及其他史书所记载:
南朝陈光大二年(568年)第一次为莆田置县,后来又废除了,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又置莆田县,又被废掉。
莆田与闽南一直是独立的存在,只有在不同时期,所属的管辖地被变来变去的。
最为重要的一点在于,语言上,莆田话与闽南话差别还是很大的,莆田人听不懂闽南话,闽南人也听不懂莆田话。
莆田人,跟潮汕和闽南跟汕尾有什么不同莆田人与潮汕、闽南、汕尾都属于沿海地区,这几个地方相同之处在于对传统文化的继承。
特别是久远时期的祖先信仰,在这几个地方都很重视,春节可以不回家,但清明节祭祖,却不能不回去。
这一点可以从这几个地方的农村,每个村都有宗祠就能看出来,宗祠供奉的并不是神明,而是自己的祖先,这是属于祖先的信仰。
除此之外,这几个地方的人,都是很勤劳、团结,特别能吃苦。
要说这几个地方的不同之处,应该是在于语系上的分别 ,潮汕的语系更接近闽南系,哪怕是祖上从莆田的语系迁移过去的,但莆田语系一直不是当地的主流,会被当地的闽南语系所同化。
但你要是觉得,潮汕这些地方,不会说莆田话,就表达莆田以前也是闽南语系,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这种情况很正常,像是现在很多有方言的地方,他们的后代,长期生活在普通话的地方,他们都不会讲自己家乡的方言了。
但你能因为他们不会说自己家乡的方言,就认定,他们是外地人吗?并不是他们只是被大环境同化罢了,骨子里的基因,还是父母给的。
除了语言上的不同,饮食方面也有很大的不同 ,莆田的很多饮食都保留着中原人的特点,再根据当地的气候、食物进行改良成适合当地人吃的食品。
比如中原地区的河南水煎包,在莆田叫煎包,莆田的煎包馅料更丰富,个头也更大。
河南人喜欢以面食为主食,莆田同样也有,莆田的卤面就是属于正餐,而把面食当成正餐,在南方很少会有。
中原人冬至有吃水饺的习俗,莆田吃的是汤圆,这个汤圆和水饺差不多,里面所包的都是肉馅的。
最后莆田一些农村,至今还保留着冬至扫墓的习俗,而不是在清明节扫墓。
结论:莆田是属于闽中地区,自古以来就不属于闽南,闽南人与莆田人一样,他们的祖先,大多数都是从中原迁移过来的。
不能因为在某一个朝代,某一个时期,把莆田划到闽南系的泉州管辖之下,就认为莆田人属于闽南体系的。
莆田与闽南一样是属于百越中里的闽越,经过几次衣冠南渡之后,闽越与中原人同化,造成了莆田独特的方言体系。
现在莆田所居住的人,从他们族谱上都可以看出来,就是以前的古原人,而不是同为闽越的闽南人。
至于莆田与闽南、潮汕的关系,也只限于 历史 上几次衣冠南渡,家族的变迁,让他们族谱上有同一个祖先。
在早期的时候,整个福建都是属于江南所管辖的,闽浙一家亲的说法在民间很流行,而在广东除了广府人所占据的为主导,其他地方也有闽粤一家亲的说法。
其实不管是闽浙一家亲还是闽粤一家亲,都是 历史 上几次重大的人口,大变迁造成的。对于莆田与闽南来说,因为距离很近,这种变迁是相互的,比如莆田秀屿区居住着一些惠安迁过来的人,他们会讲闽南话也会讲莆田话,惠安也有莆田迁过去的,这种两个地方交界处人口相互迁移,代表不了什么。
莆田是闽中,自然不是闽南人。莆田和泉州(闽南)毗邻而居,古代也曾有过共同行政管理,人员来往密切(莆田有的先祖来自闽南,闽南也有先祖来自莆田),在文化习俗上肯定会互相往来,互相影响。潮汕人的先祖很多是从古代莆田移民过去(如李嘉诚的潮汕先祖就来自莆田,当然古代莆田人很多来自中原),潮汕的一些习俗也有跟莆田类似之处。人类会移居,文化会融合发展,没法说谁是正统原汁原味。
莆田人肯定不是闽南人,也不是福州人!就是这样的。语言上有些接近闽南语,莆仙戏都传多久下来了。古代的兴化府所在地仙游的游洋镇。所以很多仙游人都不会主动说自己是莆田人而只会说我是仙游人。而且建国后有段时间莆田地区辖区里有永泰,闽清,长乐,福清,闽侯,知道华为二号人物郑宝用吗?以前都说是莆田地区的。因为到1983年,行政区调整后长乐才划归福州。现在的福建地级市,基本上都是按方言划分。
在古代战争纷飞的年代,北方老百姓为了躲避战乱,纷纷向南方迁移,福建大多数人都是河南、陕西、山西一带迁移过来的,只是很多迁移到莆田的,住了一段时间后,又有很多继续向闽南、广东迁移,所以有很多潮汕族谱有记载是由莆田迁移过去的,或许是他们想念故乡的缘故吧。
我是潮阳人,先祖来自莆田县,我以前也认为莆田是闽南人,因为潮汕话被国家分为闽南语支系,还有地有漳潮之异、俗无漳潮之分的传言。后来有一段时间因工作关系在海南认识了来自莆田的老乡和海南本地人,他们的语言好多都能相通,因为海南祖籍好多也是莆田的。可能是潮汕比较接近闽南地区的关系,也可能是莆田老家后来因 历史 的原因语言有所改变。不管怎么说这几个地方的人在外都是最团结的,也是最拼搏的一群人。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先祖都是来自中原,我们是最纯真的汉人,我们都保留着中原最传统的文化。
宋末蒙军入闽,莆田卫顽强抵抗,导致遭到蒙军屠杀,剩余莆田人大量迁徙到潮汕。莆田卫变成空城后,兴化军入驻,这个兴化军是北方兵和江浙的混合兵团。随着几百年融合,形成现在的莆田人(不含仙游)。所以莆田语言既不像闽南,也不像福州,但是福清曾经被管辖过一段时间,所以人口有所融合,有少部分语言接近。由于古代莆田县归晋江管辖,所以汕头潮州揭阳〔饶平除外〕语言接近泉府腔。饶平接近漳州腔。至于海陆丰更像是四百年前的漳州腔,这估计是跟南明族群迁徙有关。
从语系和人情风俗有很多相同,比喻我是潮汕人,我乡族薄就写明是六百年左右从莆田移民到潮汕建村的。
提问的人有毛病,九成九是神经病。
莆田市是闽中,说闽语系莆仙方言/兴化话。
古称兴化,有千年兴化史。有“海滨邹鲁、文献名邦”美称。
历史 上很多莆田官员奉旨外派到广东任职,定居在广东,成为当地姓氏创派一世祖。
大规模移民的就有三次。
两次抵抗少数民族保护汉室,牺牲巨大。一次为抗蒙保宋,莆田做抵抗蒙古兵最激烈的战场,有十几万老百姓被迫往粤东粤西迁移;二次是返清复明,被清朝狗皇帝截界,十几万老百姓再次被迫向粤东粤西迁移;
还有一次明朝后期,东南沿海倭乱,也有大批老百姓向粤东粤西迁移。
莆田潮汕渊源流长,兄弟关系、老宗亲关系。
古代莆田曾经是闽南一部分,后来被闽东福州渗透形成了现在的莆田文化,泉州要感谢莆田
莆田肯定不是闽南人,也不是福州人,前几年到潮州买陶瓷,老板说他祖籍福建莆田,闽南是福建省的,汕尾是广东省的,闽南跟仙尾有什么不同,应该是语言不同吧?
一言半句便通玄出自丹道南宗白玉蟾真人《玄关显密论》,详细介绍如下:
一、诗句介绍:
一言半句便通玄,何用丹书千万篇?人若不为形所累,眼前便是大罗天。出自白玉蟾真人《玄关显密论》,在白玉蟾的茶道之中,茶是道的化身,茶是仙的通途,就是天人合一。
在白玉蟾的茶道之中,似乎随着茶香弥漫,心灵飘飘荡荡,仿佛融入天地之间。正如他在《鹤林问道篇》中所言,天地与我同根,万物与我同体。
二、作者介绍:
白玉蟾,原名葛长庚,字白叟,号海琼子,世称紫清先生,琼山县五原都显屋上村人,祖籍福建闽清人,南宋道士,南宋金丹派南宗的创始人南宗五祖之一,是内丹理论家以及诗人。
白玉蟾6岁丧父,7岁能赋诗,12岁应童子科落第,渐厌恶科举仕途,16岁时离家云游,养真于儋州松林岭。23岁时只身渡海到大陆各地求师,足迹遍及半个中国。后入住武夷山止止庵,师从道教南宗四世祖陈楠,尽得其道术,并遵师命至黎母山遇真人授上注法篆洞法玄累诀。
白玉蟾平生博览群经,无书不读。书法善篆隶草其草书如龙蛇飞动,画艺特长竹石以及人物,所画梅竹人物形象逼真。又工于诗词,文词清亮高绝,其七绝诗《早春》被收入传统蒙学经典
三、文化介绍:
白玉蟾存世书法作品最著名的有上海博物院藏的纸本楷书《仙庐峰六咏卷》和台北故宫博物馆藏的草书《天朗气清诗》。观其楷书写得天骨开张,字势雄强,结体奇蛸,笔力劲拔,将颜筋柳骨同《瘗鹤铭》的清高闲澹舒展奇逸融为一体。
草书《天朗气清诗》洋溢着浮游的仙气,荡漾着清虚的神采。似有经堂清烟徐徐环绕之状,亦有空谷浮云出岫之形。其笔法远绍羲献,章法近师旭素,实开明代草书之先河。为南宋书家中佼佼者,亦为吾琼有记载的第一位诗书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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