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奇隆和刘诗诗相识于步步惊心的拍摄中,两个人在里面是主演,戏外两个人又成为了情侣,吴奇隆的情感历程很丰富,刘诗诗很简单,毕业以后就认认真真拍戏,认识了吴奇隆就嫁给了她。两个人相恋以后,甜蜜的生活在一起,两个人深爱着彼此,吴奇隆宠爱刘诗诗,刘诗诗也非常爱吴奇隆。
宠妻狂魔吴奇隆
网友们曾经说,为什么不见刘诗诗上综艺节目?吴奇隆说自己在演艺圈拼搏多年,知道这里有很多规则,所以不希望刘诗诗出来受委屈,自己会赚钱养活自己妻子和儿子。今年已经50岁的吴奇隆,和刘诗诗相差了十几岁,吴奇隆就是这样一个爱妻子的人,吴奇隆和刘诗诗结婚以后,经常带着刘诗诗到处去玩,还把刘诗诗喜欢的小狮子放在自己背包上,主持人曾经问过吴奇隆:你放个小狮子做什么?吴奇隆说:因为诗诗喜欢,所以我就放。原来是一个多么有个性的人,因为结了婚爱上了一个女人,所以连性格都变得特别温柔。
互相尊敬,互相深爱吴奇隆是一个有故事人,之前还结过婚,刘诗诗是一个情感经历很简单人,没有传过任何绯闻,刘诗诗和吴奇隆能够冲破年龄的压力,走到一起就是因为深深的爱着他。这些年有关吴奇隆的传闻很多,刘诗诗就是因为深爱他,所以相信他,尊重他,夫妻两个就是有爱为前提,所以这些年一直互敬互爱,并且有了一个可爱宝宝。有了儿子以后,吴奇隆更加宠爱刘诗诗,特别宠爱孩子,一有时间就和儿子在一起,小宝贝把两个人感情又拉得很深。
让我们大家一起祝福吴奇隆和刘诗诗,这个世间所有的感情都是因为懂得,所以才慈悲。遇见你就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缘分,所以祝福彼此越来越长远。
野望
作者:王绩 年代:唐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
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译文]在黄昏的时候,我伫立在东皋村头怅望,彷徨徘徊心中没有主张。每一棵树都凋谢枯黄,每一座山峰都涂上落日的余晖。放牛的儿童骑着小牛回家,猎人骑着骏马带回猎物。我看到这些人又并不相识,心情郁闷于是长声歌唱《诗经》中“采薇采薇”的诗句
据说,这首诗的主旨正好能反映隐士们的高节,有古人评价为证:“读《野望》篇,固知高士胸襟,超然物外,一腔隐情.千古自有知己。”这首诗似乎是选入了初中语文课本的,在今天也不难理解。“徙倚”是徘徊的意思,“薇”是野豌豆苗。而最后一句“长歌怀采薇”,可能隐藏着两个典故。其一是诗经里有《采薇》篇,其二是古代有两个著名隐士伯夷、叔齐,他们坚持不食周粟而上山采薇。
因此诗的最后两句就可以这样理解了:“道出了诗人内心的苦闷和怅惘,既然在现实中找不到相知相识的朋友,那就只好追怀伯夷、叔齐那样,不食周粟、上山采薇的隐逸之士了。”王绩估计最后也没有上山,所以只能讲追怀。
希望此回答对您有所帮助。
江南逢李龟年·歧王宅里寻常见 (唐)杜甫
歧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这首诗诗是感伤世态炎凉的。李龟年是开元初年的著名歌手,常在贵族豪门歌唱。杜甫少年时才华卓著,常出入于岐王李范和秘书监崔涤的门庭,得以欣赏李龟年的歌唱艺术。诗的开首二句是追忆昔日与李龟年的接触,寄寓诗人对开元初年鼎盛的眷怀;后两句是对国事凋零,艺人颠沛流离的感慨。仅仅四句却概括了整个开元时期的时代沧桑,人生巨变。语极平淡,内涵却无限丰满。蘅塘退士评为:“少陵七绝,此为压卷。”
这是杜甫绝句中最有情韵、最富含蕴的一篇。只二十八字,却包含着丰富的时代生活内容。如果诗人当年围绕安史之乱的前前后后写一部回忆录,是不妨用它来题卷的。
李龟年是开元时期“特承顾遇”的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李龟年,是在“开口咏凤凰”的少年时期,正值所谓“开元全盛日”。当时王公贵族普遍爱好文艺,杜甫即因才华早著而受到岐王李范和秘书监崔涤的延接,得以在他们的府邸欣赏李龟年的歌唱。而一位杰出的艺术家,既是特定时代的产物,也往往是特定时代的标志和象征。在杜甫心目中,李龟年正是和鼎盛的开元时代、也和自己充满浪漫情调的青少年时期的生活,紧紧联结在一起的。几十年之后,他们又在江南重逢。这时,遭受了八年动乱的唐王朝业已从繁荣昌盛的顶峰跌落下来,陷入重重矛盾之中;杜甫辗转漂泊到潭州,“疏布缠枯骨,奔走苦不暖”,晚境极为凄凉;李龟年也流落江南,“每逢良辰胜景,为人歌数阕,座中闻之,莫不掩泣罢酒”(《明皇杂录》)。这种会见,自然很容易触发杜甫胸中本就郁积着的无限沧桑之感。“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诗人虽然是在追忆往昔与李龟年的接触,流露的却是对“开元全盛日”的深情怀念。这两句下语似乎很轻,含蕴的感情却深沉而凝重。“岐王宅里”、“崔九堂前”,仿佛信口道出,但在当事者心目中,这两个文艺名流经常雅集之处,无疑是鼎盛的开元时期丰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的渊薮,它们的名字就足以勾起对“全盛日”的美好回忆。当年出入其间,接触李龟年这样的艺术明星,是“寻常”而不难“几度”的,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不可企及的梦境了。这里所蕴含的天上人间之隔的感慨,是要结合下两句才能品味出来的。两句诗在迭唱和咏叹中,流露了对开元全盛日的无限眷恋,好像是要拉长回味的时间似的。
梦一样的回忆,毕竟改变不了眼前的现实。“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风景秀丽的江南,在承平时代,原是诗人们所向往的作快意之游的所在。如今自己真正置身其间,所面对的竟是满眼凋零的“落花时节”和皤然白首的流落艺人。“落花时节”,象是即景书事,又象是别有寓托,寄兴在有意无意之间。熟悉时代和杜甫身世的读者会从这四个字上头联想起世运的衰颓、社会的动乱和诗人的衰病漂泊,却又丝毫不觉得诗人在刻意设喻,这种写法显得特别浑成无迹。加上两句当中“正是”和“又”这两个虚词一转一跌,更在字里行间寓藏着无限感慨。江南好风景,恰恰成了乱离时世和沉沦身世的有力反衬。一位老歌唱家与一位老诗人在飘流颠沛中重逢了,落花流水的风光,点缀着两位形容憔悴的老人,成了时代沧桑的一幅典型画图。它无情地证实“开元全盛日”已经成为历史陈迹,一场翻天覆地的大动乱,使杜甫和李龟年这些经历过盛世的人,沦落到了不幸的地步。感慨无疑是很深的,但诗人写到“落花时节又逢君”,却黯然而收,在无言中包孕着深沉的慨叹,痛定思痛的悲哀。这样“刚开头却又煞了尾”,连一句也不愿多说,真是显得蕴藉之极。沈德潜评此诗:“含意未申,有案未断”。这“未申”之意对于有着类似经历的当事者李龟年,自不难领会;对于后世善于知人论世的读者,也不难把握。象《长生殿·弹词》中李龟年所唱的:“当时天上清歌,今日沿街鼓板”,“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凄凉满眼对江山”等等,尽管反复唱叹,意思并不比杜诗更多,倒很象是剧作家从杜诗中抽绎出来似的。
四句诗,从岐王宅里、崔九堂前的“闻”歌,到落花江南的重“逢”,“闻”、“逢”之间,联结着四十年的时代沧桑、人生巨变。尽管诗中没有一笔正面涉及时世身世,但透过诗人的追忆感喟,读者却不难感受到给唐代社会物质财富和文化繁荣带来浩劫的那场大动乱的阻影,以及它给人们造成的巨大灾难和心灵创伤。确实可以说“世运之治乱,华年之盛衰,彼此之凄凉流落,俱在其中”(孙洙评)。正象旧戏舞台上不用布景,观众通过演员的歌唱表演,可以想象出极广阔的空间背景和事件过程;又象小说里往往通过一个人的命运,反映一个时代一样。这首诗的成功创作似乎可以告诉我们:在具有高度艺术概括力和丰富生活体验的大诗人那里,绝句这样短小的体裁究竟可以具有多大的容量,而在表现如此丰富的内容时,又能达到怎样一种举重若轻、浑然无迹的艺术境界。
这首七言绝句脍炙人口,是杜甫晚年创作生涯中的绝唱,历代好评众多,如清代邵长蘅评价说:“子美七绝,此为压卷。”《唐宋诗醇》也说,这首诗“言情在笔墨之外,悄然数语,可抵白氏(白居易)一篇《琵琶行》矣。……此千秋绝调也。”
此诗抚今思昔,世境之离乱,年华之盛衰,人情之聚散,彼此之凄凉流落,都浓缩在这短短的二十八字中。语言极平易,而含意极深远,包含着非常丰富的社会生活内容,凝结着四十多年的时代沧桑、人生巨变。那种昔盛今衰,构成了尖锐的对比,使人感到诗情的深沉与凝重。清代黄生《杜诗说》评论说:“今昔盛衰之感,言外黯然欲绝。见风韵于行间,寓感慨于字里。即使龙标(王昌龄)、供奉(李白)操笔,亦无以过。乃知公于此体,非不能为正声,直不屑耳。有目公七言绝句为别调者,亦可持此解嘲矣。”
是春种一粒粟,是唐代诗人李绅的悯农二首其一,另一首就是著名的锄禾日当午。
这首诗诗一开头,就以“一粒粟”化为“万颗子”具体而形象地描绘了丰收,用“种”和“收”赞美了农民的劳动。第三句再推而广之,展现出四海之内,荒地变良田,这和前两句联起来,便构成了到处硕果累累,遍地“黄金”的生动景象。“引满”是为了更有力的“发”,这三句诗人用层层递进的笔法,表现出劳动人民的巨大贡献和无穷的创造力,这就使下文的反结变得更为凝重,更为沉痛。“农夫犹饿死”,它不仅使前后的内容连贯起来了,也把问题突出出来了。勤劳的农民以他们的双手获得了丰收,而他们自己还是两手空空,惨遭饿死。诗迫使人们不得不带着沉重的心情去思索“是谁制造了这人间的悲剧”这一问题。诗人把这一切放在幕后,让读者去寻找,去思索。要把这两方综合起来,那就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劳动替富者生产了惊人作品(奇迹),然而,劳动替劳动者生产了赤贫。劳动生产了宫殿,但是替劳动者生产了洞窟。劳动生产了美,但是给劳动者生产了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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